教室(成为笔筒)
又是潮湿阴暗的雨天,崔惠廷不由得想起某个荒唐淫乱的雨天,逼仄的器械室,摇晃的白袜,勾人的呻吟……
“惠廷呐,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讲台上的老师盯着她好一会儿了,一直看向窗外。
外面除了雨就是雨,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
崔惠廷慢吞吞站起来,指甲扣着课本,完全不知道老师在说哪个题。
“我讲的是课本上的,黑板上没有。”老师貌似很好心地提醒她。
“c,选c。”前面的李莎拉稍稍侧身,连比划带说答案。
老师站在讲台上,下面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轻咳一声,“惠廷呐,答案是什么?”
“选c。”崔惠廷当然毫不犹豫,选择相信她。
这个答案一说出来,全班哄堂大笑,纷纷看向站的挺拔的惠廷。
她也很懵,就算是说错了,也不用这么大反应吧?
老师轻叹一声,恨铁不成钢,“选项c我刚说过为什么排除不选它。”
料定她一定不会,便让她坐下了。
前面的人转过头,笑得贱兮兮,用口型对她说:“蠢货。”
崔惠廷冲她挥了挥拳头,十分愤怒。
不过话说回来,李莎拉那个贱女人好像很久没有碰她了,上次弄得好疼……
她一边想一边抚弄耳垂上的耳钉,这完全是她无意识的动作。
现在算是在被李莎拉包养吗?中午去问问吧。
不管怎样,李莎拉是一个十分大方的金主,从来不会在金钱上吝啬。不用各种勾引,花费小心思讨好她,想要什么直说,第二天就会到手。
再加上她的脸也符合崔惠廷的审美,做些亲密的事也有更好的体验。
老师看到崔惠廷又走神,摇摇头,再也没管。
她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中午吃饭,在餐盘里挑挑拣拣,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饭。
“崔惠廷,不吃饭滚,别在我面前挑挑拣拣,你知道我最讨厌的。”李莎拉看不惯她这幅模样,直接把她的筷子打飞,脸上带着不耐烦。
然而,崔惠廷没有在意,把筷子捡回来,盯着她看了半晌,“所以,你现在是在包养我吗?”
李莎拉夹菜的动作一顿,翻了个白眼,没理她这个愚蠢的问题。
面前的小狗所有的心思都在她身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她,似乎很想要知道答案。
想到下午还有课,如果不吃饭,这个蠢狗肯定会跟自己抱怨,然后要自己陪着她去买食物。
为了杜绝这种可能性,李莎拉偶尔把饭喂到崔惠廷口中。
一边喂一边在心中暗骂,到底是谁包养谁,为什么我出钱还要出力?我不应该享受的吗?
“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朴妍珍抱着双臂走过来,皱着眉。
“关你屁事?下午她饿了找得又不是你,”李莎拉用纸巾擦擦嘴,然后把用过的纸团成一团,扔向崔惠廷,“piu~正中靶心!yes!”
沾了饭渣的纸团正好打在崔惠廷眉心,李莎拉开心地举起双手为自己庆祝,好像赢了什么大奖一样。
“走了,蠢狗。”李莎拉十分满意始终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在自己身边打转的崔惠廷,奖励似的摸摸她的头,好像她真的是一条狗。
现在正是午休时间,教室空无一人。一阵风穿堂而过,吹得两人裙摆微动,为闷热的夏季带来一丝凉爽。
“你搞懂老师上课叫你回答的那个问题了吗?”李莎拉突然停下来,转身看着她。
崔惠廷一脸懵,为什么会提到这个,“没啊,怎么了?”
阳光爬过窗户,打在她胸前的金属铭牌上,十分刺眼。李莎拉抚摸着上面的名字,缓慢而用力地按下去,语气异常温柔,“我听懂了哦,我教你好不好?”
铭牌下面就是鼓胀柔软的胸肉,这么用力按压肯定会痛。崔惠廷倒退几步,想要逃离,那根手指却如影随形,直到她无路可退抵在墙上,才感到力度消失。
李莎拉起身而上,手一兜包住她半边胸,“可不可以呀,惠廷?”
“这,这可是教室。”崔惠廷傻眼。
“学习不在教室在哪里?在床上吗?”李莎拉把她按在座位上,掏出书,打开笔袋,“哇,惠廷好多笔啊。”
她从里面挑出一根自动铅笔,“就用这个吧。”
崔惠廷有些搞不懂状况了,难道她真的要教自己做题吗?那刚才揉胸又算怎么回事?
明明刚才将她眼底的欲望看得一清二楚,现在又装模作样当个人了,真是莫名其妙。
李莎拉胡乱翻着习题册,肉眼可见得不耐烦,“那个题在哪呢阿西?”
越来越烦躁,力度大到都要把书页翻烂,崔惠廷实在看不下去,伸手制止,“李莎拉,疯女人,你别动了,都要把我的书弄烂了,这不就在这嘛。”
原本平整的书页现在变得乱七八糟,上面很多折痕,崔惠廷很不爽,抿着嘴唇,把每一个褶子压平。
李莎拉突然站起来,动作大到把椅子都掀翻,在空荡的教室中发出很大的响声。
“你干嘛?!”崔惠廷被吓得一哆嗦,抚着胸口安慰自己,“吓死我了。”
李莎拉扯着她的头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另一只手轻轻划过她漂亮的脸蛋,“你刚才叫我什么?”
疯女人。
崔惠廷自然是不敢说这个的,只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小声说:“李莎拉。”
“老师,”李莎拉似乎对这个称呼很感兴趣,眼睛亮亮的,“我教你做题,你应该叫我老师,懂吗?”
她又用力揉按了几下那对圆润有弹性的胸,像个老流氓。
崔惠廷瞪大双满,显然被她的恶趣味吓到了。
接下来,李莎拉真的像一位教师,认真教自己的学生做题。
如果忽视崔惠廷腿上的那只手的话。
“懂了吗?”李莎拉笑得很慈祥,像今早语重心长教育她的老师,只是眼中闪烁的光芒有些违和,看起来像个诱哄着猎物进入圈套的猎人。
原本搭在腿上的裙摆此刻已经全部被推在腿根处,连带着打底裤也被推到尽头,露出一点粉白色的内裤。
腿根处的软肉被肆意揉弄,指尖打着圈向中间滑去,那里的布料微微内陷,勾勒出大概的轮廓。
“懂了,老师。”崔惠廷被她弄的呼吸不稳,抓着她的手腕想要阻止接下来的动作。
李莎拉怎么可能遂了她的愿,反握她的手向上游走,穿过内衣,带着手指玩弄软嫩的胸肉、敏感的乳尖。
食指和中指在内陷处一直打转,直到里面的液体涌出,打湿底裤。
“惠廷,怎么讲个题还能湿成这样啊,你这是在勾引老师吗?怎么这么骚。”李莎拉故意说一些侮辱性的话语,指尖感受到崔惠廷因为羞耻而溢出的更多湿润液体。
若有若无的瘙痒始终笼罩着敏感的花穴,好几次手指都要隔着布料进去,却总是在小口翕张的时候退出去,折磨着崔惠廷的神经。
崔惠廷很明白,李莎拉就是要她低三下四地求她,这说明她心情好,才会变着花样折磨她。
心情不好的时候,又是另一种折磨。一场性事下来,身上青青紫紫像是挨打了一样,就比如上次,她可不想体验了。
“老师,好难受啊,想要手指进去,老师。”崔惠廷同样是个合格的金丝雀,金主想要什么就给什么,什么花样都可以陪着玩,只要钱到位。
骚红的眼尾配着诱人的呻吟,李莎拉深吸一口气,扫了一圈周围。
教室前后门大敞,任谁都可以进来。崔惠廷毫不在意,盯着她的眼睛,隔着衣服捏揉自己的胸部,将食指和中指送入口中,抽插舔弄,流下的口水滴在裙子上。
“太不要脸了。”李莎拉白了她一眼,怒气冲冲地去锁门,拉上窗帘,阻隔外面任何可能出现的视线。
崔惠廷哈哈大笑,一条腿搭在桌子上,双腿大敞,骚浪不已,“老师还会怕人看到呀。”
桌上的笔袋被碰掉,里面的笔撒了一地。
“你妈没教你弄掉东西要捡起来吗?”李莎拉捡起地上的笔,每一支笔都头细尾粗十分匀称,似乎很适合插进她的小穴中。
崔惠廷显然不知道她变态的想法,继续无所畏惧地勾引,脚尖勾着鞋子晃来晃去,细长的手指攥着李莎拉的手指缓慢撸动,为了更加顺滑,伸出舌头细细舔过每一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惠廷没有笔筒对吧,不如我找个地方放你的笔怎么样?”李莎拉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擦在她胸前的衣服上,熨烫平整的衬衫变得皱巴巴。
她从书包里翻找出一包湿巾,仔细擦干净掉在地上的笔。
崔惠廷不明所以,好好的气氛被破坏,心情自然不好,“这时候弄什么笔筒,你不做我就睡觉了。”
刚想把腿收回来,就被严厉喝止。
“我让你放下来了吗?”
笔擦得干干净净,一字排开放在桌沿。
李莎拉拿起一支笔,点了点她下面,“脱掉。”
崔惠廷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不确定地问,“你,你不会要……”
“对,别废话,赶紧脱掉,我可不想玩到一半被人打搅。”李莎拉粗暴地打断她,似乎对这支笔不满意,又换了一支。
这支笔的顶端是一只可爱的小鸟,上面粘了不少装饰性的羽毛。
崔惠廷把安全裤脱掉,内裤还没脱完挂在脚腕处,心急的李莎拉就把她的腿拉得更开,面向自己。
有了之前轻柔的抚弄,那里已经湿滑不堪,指腹轻轻按下又拿起来,可以清楚地看到黏液拉丝。李莎拉凑近吹了口气,穴口剧烈收缩,难耐的喘息不像刚才那样矫揉造作。
全是感情,没有技巧。
粉色的羽毛在空气中颤抖,面前的穴肉也在颤抖,似乎在害怕又似乎在期待。
羽毛轻柔地落在最最敏感的阴蒂上,稍微施加点力气揉弄,下面就像发大水一样流不停。
“李莎拉,别,别用那个,太,痒了。”崔惠廷可怜兮兮地求她。
李莎拉毫不在意,像一个发现新玩具的小孩,乐此不疲地用羽毛笔玩着那汪穴口,“用你下面的骚水给小鸟洗澡好不好?”
羽毛被湿哒哒的液体糊成一团,凹凸不平的小鸟也被塞进内穴,柔软的羽毛和尖锐的鸟嘴带来的感觉截然不同,快感却是相同的。
李莎拉又拿起一支笔,从阴蒂滑到穴口,来来回回好几遍,她抬起头看着崔惠廷问道,“你看它像不像在坐滑滑梯。”
坚硬没有温度的笔换成了细长的手指,顺着缝隙上下滑动。
“好滑啊。”李莎拉如是感叹。
穴口被一支支笔撑开塞满,崔惠廷有些恐慌,感觉会被撑裂,手指抓着桌沿,用力到骨节发白,“莎拉,不要了,要裂开了。”
李莎拉趴在上面自己看了一番,拍拍她的头,安慰道:“不会的惠廷,不要害怕,塞完这支就不塞了。”
穴口被撑得有些透明,紧紧箍住笔,随着主人的呼吸而一进一出,像是自己操自己。
李莎拉眼睛一转,笑得像个狐狸,“最后一支了,不如惠廷自己塞进去吧。”
如果不照做,她肯定不会罢休,崔惠廷颤抖着答应。
以她现在的姿势肯定看不到自己下面的情况,只好一手摸索着,塞进指尖,撑出一个缝隙,另一只手拿着笔艰难地塞进去。
“哇!惠廷好棒!”一旁看着的李莎拉鼓掌。
崔惠廷仰着头,嘴巴微张,传出细碎的轻喘。
一小截鲜红的舌肉暴露在李莎拉眼底,上面覆着一层唾液,亮晶晶的,像是撒了糖的饼干。
李莎拉吻上去,舌尖一下一下舔着那截软舌,又舔去她眼角滑下的泪珠。
手悄悄来到下面,捻起一支笔开始抽插。一支笔带动其他笔也在滑动。
喜欢到处乱舔的舌来到耳边,轻声说道:“惠廷,夹紧了哟,如果掉出一根,我可是会生气的。”
至于生气的后果,崔惠廷已经领略到好多次了,每次都让她十分难忘,她乖乖地缩紧穴口,喉咙中发出委屈的呜咽。
上课时间快到了,学生们陆陆续续进来了。
朴妍珍从后门进来,看到崔惠廷还趴在桌子上,大发好心地拍拍她的肩膀,“惠廷呐,要上课了哟。”
“知道了。”崔惠廷声音沙哑,伸出一只手摆了摆。
他们都当她没有清醒,除了李莎拉谁也不知道她下面被塞满了笔,稍微一动,里面的笔也会跟着动,快感源源不断地传入大脑。
脱下的内裤和安全裤被李莎拉塞进书包,说放学了再给她穿上。
老师在上面认真教书,崔惠廷低着头,咬紧嘴唇,生怕一不小心呻吟便会脱口而出。
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淫水被堵在逼仄的穴内,只能顺着笔一点一点流下来,滴在裙子上,地上。唯一的能做的就是夹紧大腿,缩紧肉穴。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骚乱的味道,崔惠廷怕极了,戳了戳前面的李莎拉,带着恐惧,“李莎拉,我好像能闻到味道,你能闻到吗?”
李莎拉微微转头,用力嗅了嗅,“没有的,闻不到,放心吧。”
“我好害怕,莎拉。”崔惠廷已经维持不住淡定的样子了,紧紧攥着李莎拉的校服。
李莎拉直接举手,“老师,崔惠廷不舒服,我带她去校医室看看。”
被打断讲课的老师不见丝毫气恼,谄媚的笑道:“好,李莎拉同学真的爱护同学呢,快去吧。”
李莎拉搀着崔惠廷消失在楼梯中。
从教室到校医室很近,平常走过去根本不是事,就算跑过去也不会很累。但是此刻小穴中塞满了笔,它们在里面互相摩擦,淫水拉着长丝滴下来。
李莎拉盯着地上的圆形水迹,指着它坏心眼地说道:“惠廷,你是失禁了吗?怎么在滴水?”
崔惠廷抿着嘴,十分难堪,祈求她,“能不能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她紧紧攥着她的袖子,正如她用力缩紧穴口一样,生怕里面的东西掉出来。柔软的内壁挤压着坚硬的笔,鸟形笔帽抵在凸起处,随着她的一举一动不停抽动。
李莎拉的手向下游走,抚摸着崔惠廷下体蜷曲的黑色毛发,她转动手指,让黑色毛发缠绕在她的指尖,猛地向外扯,几根毛毛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疼痛与快感同时如潮水般涌来,崔惠廷捂着下体,泪划过脸庞,和地上的淫水混在一起,刚想蹲下,想起来自己没有穿内裤,如果蹲下也许会走光,甚至连弯腰都不敢。
李莎拉舔着她的耳廓,轻声说:“惠廷,可要夹紧啊,掉出来我会生气的。”
崔惠廷呜咽着点头。
几分钟的路程,现在走了十几分钟才到。李莎拉“好心”的架着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搭在腰间,不时挑逗一下,让崔惠廷更加难捱。
正是上课时间,校园里根本看不到人,也就不用担心会被看到。
深褐色的门上贴着告示,校医已离职。
“啊,校医离职了,怎么办呢?”李莎拉噘着嘴,看起来很不高兴,“要不就在这里弄出来吧。”
她不顾崔惠廷的挣扎,想要拽出小穴中的笔。
楼道尽头的摄像灯闪烁着红色的灯光,把发生的一切记录下来。也许,屏幕后面正有人正看着。
“不要,莎拉,求你了,不要在这里。”崔惠廷吓得声音都变调了,尖利的叫喊十分具有穿透力。
李莎拉立马放开手,倚在门上,皱着眉掏掏耳朵,“行了,别叫了,把人都叫出来看你骚浪的样子吗?”
崔惠廷心有余悸,拽着裙子站得远远的,见到她朝自己招手,脸上还带着坏坏的笑,明显不安好心。
她凑过去,能够闻到李莎拉身上好闻的香水味,心里盘算着怎么让她送给自己一瓶。
“如果你不想在这里把那些笔弄出来的话,那就进去,不过,”李莎拉停顿一下,吹了一口气,很满意看到对方瑟缩,继续说道,“不过呢,你进去了可就要听我的话了。”
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得的眼神,李莎拉进去了,徒留崔惠廷一个人在门口纠结。
不管进去之后她有什么过分的要求,至少里面没有监控,不会被人发现。
再说了,自己什么烂样她没见过。
崔惠廷深吸一口气,挺胸抬头走进去。
咔哒。
上锁的声音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校医离职时把医务室收拾得干净整洁,只是浅色的床单滴上了一大滩液体,还有一堆笔散落在上面,与这个房间十分违和。
“惠廷好乖好棒呐,奖励你的哟。”李莎拉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剥开糖纸塞进崔惠廷微张的口中。
穴口抽搐,往外吐着晶莹透明的液体,由于笔太多,在里面的时间太长,小穴一时之间没有办法完全闭合,留着一个小口,可以从外面窥得艳红的内壁。
崔惠廷含着糖坐起来,控诉道:“李莎拉,你太过分了”
李莎拉不以为意,躺在另一张床上,掏出崔惠廷的内裤扔过去,冲她招招手,“过来。”
内裤同样沾染了不明液体,就这样扑面而来,崔惠廷根本来不及躲避。内裤挂在她的脸上,漏出一只惊愕的眼睛,造型有些搞笑。
“如果你顶着这个内裤在校园走一圈,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李莎拉笑得很放肆,抹去眼角渗出来的泪水。
“阿西!神经病!”崔惠廷用力扯下内裤,头发也乱糟糟的,“你又要做什么?”
窗帘隔绝了一部分阳光,昏暗的光线为李莎拉蒙上了一层轻纱,她自下而上盯着崔惠廷,披在肩头的顺滑柔软的头发随着动作滑落至胸前,形成一个可爱的弧度。
她倚靠在叠得整齐的被子上,勾勾手指,表情酷酷的,语气屌屌的,“过来。”
金主要求什么,那就做什么。
这是金丝雀的基本素养。
崔惠廷把内裤放一边,乖乖走过去。
她从床脚上去,跪在床上,像条狗一样爬过去。床并不大,没两步就到李莎拉面前了。
李莎拉双腿交叉,悠哉悠哉地晃着脚,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
“既然我是你的金主,不应该是你伺候我吗?为什么每次都是你爽到喷?”
崔惠廷不明所以,接着便反应过来,惊讶地瞪大双眼,结结巴巴的,“那,所以你想,想怎么样?”
似乎能够猜到接下来发生的事,好不容易停歇的情欲犹如潮水般涌来,心跳如雷。
光滑的大腿吻起来是截然不同的感受,软嫩而有弹性。舌尖划过每一寸肌肤,激起阵阵颤栗,从已有水痕的内裤上可以看出主人早就情动了,中间凹陷处的布料越来越湿。
崔惠廷故意不碰那里,反而一直在大腿内侧以及腿根处打转,反复的舔咬让这块皮肤变得红肿,上面布满牙印。
大腿根部是比肩颈处更适合留下牙印的地方,软嫩的肉如此敏感,稍稍用力就受不了,更别说留下这么深的牙印。
细细密密的痒意难以忍是个受,再加上崔惠廷挑衅的眼神,李莎拉揪着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给我用力舔,狗崽子,咬得疼死了。”
事实上,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尤其是眼角的红,看起来更像是得不到满足而委屈到眼红。
只是崔惠廷已经来不及去欣赏这难得一见的表情,她现在正被按着头舔骚水泛滥的小穴,口鼻紧紧压在湿润的内裤上,呼吸间有洗衣液的味道以及喷涌而出的蜜液的味道。
几根不听话的黑色毛毛从内裤中戳出,扎在脸上痒痒的,很难受,却没办法说出,只能艰难地移动着舌头舔吸,尽力让金主满意。
而李莎拉眼神迷离,甜腻的呻吟不断从口中逸出,纤细的手指插进顺滑的头发中,用力按压,不让她有任何移动的空间。
后脑勺上的力度渐渐变小,继而消失,崔惠廷有了掌控权,离开那里深吸一口清澈的空气,如果再持续几分钟,她毫不怀疑自己会死在她身下。
“爽了吗?”崔惠廷一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不断揉弄鼓囊囊的阴阜。
温热的气流打在敏感的耳后,激起一片粉红,红软灵活的舌尖绕着耳垂打转,她故意紧贴上下磨蹭。
尽管隔着衣物,胸部之间的摩擦产生的快感并不明显,但是想到另一个女生的胸部贴在自己的胸部,那种柔软的触感,想想就觉得兴奋。李莎拉性急地脱掉衬衫和里面的内衣,哼哼唧唧像是性瘾发作,胡乱撕扯着崔惠廷的衣服,“脱下来,想吃,快点……”
和她做了那么多次爱,怎么会不明白她想吃什么呢。崔惠廷按住她的双手,诱哄道:“想吃什么呢?说出来就给你吃。”
情欲上头便什么都顾不上,李莎拉喘着粗气,舔着她胸前的吊坠,一只手趁她不注意悄悄握住一边浑圆的奶肉,像个饿极了的小孩子,“吃奶,给我吃。”
一阵疼痛从胸部传来,崔惠廷咬着牙把脏话咽进肚里,无奈松开抓着胸口衣服的手,“你轻点,会很疼的。”
李莎拉直接把她压在松软的被子中,头埋在胸前,津津有味地嘬着奶头,连带着乳晕也一并吸入口中,似乎真的会有奶水一样,手拨弄另一个因刺激而挺立。
作为一个正处于高中的女性,自己的做爱对象像孩童一样趴在自己胸口吃奶,崔惠廷感到难以名状的羞耻。好像她就是一位母亲,耳边似乎响起“咕咚咕咚”吞咽的声音。
事实上,没有哪个母亲会在给孩子喂奶时有情欲,不用看也知道,下面已经泥泞不堪。
出于这种羞耻心,崔惠廷掩耳盗铃一样,用手掌遮住视线,暂且看不到胸口的状况。
闭上眼睛,触觉、听觉却更加清晰。
比如胸口强烈的吮吸感和揉捏感,疼痛与快感像烟花一样在脑海中绽开,比如李莎拉不知是故意还是吸奶真就这么爽,一直嗯嗯啊啊的呻吟,比如湿滑的甬道内涌出大股大股的蜜液。
崔惠廷向来没有尊严,或许尊严可以争取来,可是哪有钱重要。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在她脱光衣服站在李莎拉面前的时候早已荡然无存。
李莎拉爱死这对又软又弹的胸了,把上面嘬得又青又紫,看起来有些吓人。
坚硬的膝盖恰好顶在小穴处,李莎拉像个发情的泰迪狗,下身不停耸动……
床上的两人肆意欢愉,没有看到角落里一个红点闪烁不停。
李莎拉戴着一只耳机,拿着手机不知在看些什么,似笑非笑的模样让人摸不清她的情绪。
生活太平淡,太无聊了,除了和崔惠廷做爱以及喝止咳糖浆或者吸胶,再也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吸引她了,对于“用人试直发器的温度”这件事都没什么兴趣了。
眼下正是无聊的时候,竟然有人主动送上门来,怎么会不开心呢。
屏幕上赫然是两个女生缠绵于榻的场景。她们的一举一动一览无余,耳机中传出甜美的呻吟。不过,这个视角显然是偷拍的,甚至视频一角还被东西挡住了一块。
这个视频是匿名发送到李莎拉手机上的,除了这个视频,还附上了一段话。
-看,视频里的你多么诱人。作为女主角之一的你,应该不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你这副样子吧,下贱的婊子。你父亲可是牧师,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儿这么淫荡,他会怎么想呢?如果不想这一切发生,那就给我拍个你自慰的视频或者你和视频的另一个人——崔惠廷带着假鸡巴互相操对方的视频。如果明天下午之前我还没有收到视频,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会把视频发到网上,让所有人欣赏一下你们两个浪荡的样子。
很明显,这就是一个赤裸裸的威胁,发信息的人下流又无脑。
李莎拉认真看完这段话,嗤笑一声,并没有因为被偷拍私密视频且被人威胁而生气,反而点开那个视频,饶有兴趣地又看了一遍。
大概是那位在校医室装了摄像头,整个视频将近一个小时,从她们进门到出门一秒不落。
不得不说,这个视频画质非常差,离得又比较远,根本看不清脸。如果不是两人叫了对方的名字,也不会被发短信威胁。
视频一开始就是李莎拉最喜欢的部分,此刻她倒是有点感谢这个人能够录下来并且发给她。
很显然,她忘记了对方是在威胁她,或者说,她根本不在意。
屏幕里,一个女生蹲在一张床上,裙摆被撩起来,能够看到有个黑色的东西在腿心处,只可惜画质太烂,看不出,不过李莎拉对那天的场景可谓历历在目。
“什么?你疯了吗?”崔惠廷瞪大的双眼中写满了不可思议。
“西八,那么大声音干什么?吵得我耳朵疼,按照我说的,赶紧做。”李莎拉坐在桌子上晃着脚,为数不多的耐心已经耗尽。
深知反抗无效,崔惠廷深吸一口气,缓慢地爬上床,生怕一不小心体内的笔就会掉出来。
“蹲在床上。”李莎拉身体前倾,带着一丝期待。
以崔惠廷现在的状态,蹲在床上是一个高难度动作,只好用力收紧下面的穴口,箍着一堆笔,忍受它们在体内作乱带来的不适。
艳红的小口一紧一缩咬着笔,内里软肉也不停蠕动,崔惠廷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太羞耻,还是太过用力。
一根根长短不一的笔在内穴,可以很好得照顾到每一个角落,充分按摩每一寸湿润的肌肤,带来不可忽视的快感。由于太过于刺激而分泌出的淫液在穴内堆积,最终顺着笔一滴一滴留下来,在床单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李莎拉用食指指腹接住一滴即将坠落的透明液体,拉了长长一条丝,然后将她已经敞开的阴唇分得更大,完全可以看到突出一点的肉嘟嘟的阴蒂,将手上的微凉的液体按在殷红敏感的肉球上,用力按压。
“别啊,别动,呜……”崔惠廷一下子坐在床上,好不容易排出来一大截的笔就这样结结实实重又回到小穴中,身下床单上的水痕逐渐扩大,像是小朋友尿床。
“崔惠廷,不会是失禁了吧?”李莎拉一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指着那片痕迹,脸上是浮夸做作的表情。
高潮过后短暂的失神,一瞬间崔惠廷忘记自己在哪里了,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脑海一片空白。耷拉在外面红艳艳的舌头滴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双手撑着床才勉强不让自己倒下。
眼前的画面太过香艳,尽管经历过一次,作为旁观者再次观看,也忍不住起反应,李莎拉两腿交叉相互摩擦,隐秘处酥麻瘙痒的感觉让人沉醉其中。尽管远不如真正的触摸来得直白爽快,但那种细密的酥痒直钻心头。
这种简单的自慰方式虽然能够获得一定的快感,但是用这种方式达到高潮,对于李莎拉来说,还是太难了。
她停下动作,深吸一口气平复激动的内心。
“应该再清晰一些的,穷光蛋,连个高清摄像头都买不起还敢出来威胁别人,嘁。”李莎拉一边吐槽一边把视频下载到手机,嘴角咧开残忍的弧度,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恶毒的计划。
-只需要自慰视频吗?这么容易满足吗?我当着你的面自慰不会更刺激吗?
对面回消息很快,刚收起来收起就传来信息提示音。
-谁知道见面你会耍什么花招。
李莎拉从某色情网站上截了一张女生花穴流水的高清图,粉粉嫩嫩不见一丝毛发,透明粘稠的液体顺着轮廓流向会阴处,男人最爱的,然后面无表情地发了过去。
-哈!我就知道你是一个躲在屏幕背后威胁别人,却不愿承担一丁点风险的胆小鬼。既然都能做出威胁这种事情了,再大胆点也没什么吧。[图片]
-贱货!明天下午四点在校医室。
这种蠢货只需要一点言语刺激就会上钩,完全不需要牺牲什么。
-那个校医室太小了,三个人会很拥挤的,而且我不想被人打扰。我知道一个很隐蔽的地方,金溪口路132号,一个很大的仓库,明天下午四点。
-崔惠廷也来?
等了许久,对面一直没再有回复,李泰哲死死盯着她发的最后一句话,脑海中浮现出很多淫靡的画面。
对于明天将要发生的事,他太期待了,甚至后悔自己为什么约在明天下午四点,而不是立马去。他喘着粗气点开最上面的视频,另一只手伸进裤子,浮想翩翩。
崔惠廷,这个女人竟然敢拒绝自己的告白,不过是个连女人都可以干的骚烂货,操死她,操死她……
李泰哲面目扭曲,五官都要挤成皱巴巴一团,抓着手机的手过于用力,手指细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让人怀疑他这么用力,手指真的不会断吗。骨节发白,指尖充血,指甲本就啃得乱七八糟露出红乎乎的肉,此刻更是骇人,似乎鲜血就要喷涌而出。
“什么?你喜欢我?你能不能回家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副鬼模样,又丑又矮,最重要的是没钱,没钱的丑东西也敢说想和我在一起。”
崔惠廷说这句话的神色重又出现在他眼前,像吃了一颗,不,吃了一顿苍蝇宴一样恶心。
四周一片漆黑,手机屏幕发出微弱的光亮,以往的卑微尽数化为憎恨,映射在他可怖的脸庞上。
一想到能够亲自亵渎曾经心目中的女神,李泰哲兴奋得一晚上没睡觉,提前半个小时来到约定的地点等待。
光是想想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他就感觉鼻腔中有股热流涌动,止不住兴奋。
怀着过多的期待度日,时间总是过得很慢。几乎每过一分钟,李泰哲就会抬起手腕看手表,罩在表盘上的玻璃片布满细小的划痕,尽管如此,他还是十分宝贝这手表。
时针准确无误地落在“8”上,他来来回回,脚步匆急,摩挲着皮质表带上的裂痕,“已经八点了,怎么还不来?”
太阳高高悬起,地表的一切都在慢慢升温,几只麻雀落在电线杆上,细小的爪子紧紧抓住电线,不停左右走动着,和身边的鸟叽叽喳喳,似乎在嘲笑仓库门口那个刻意打扮妄想吃天鹅肉的小丑。
李泰哲掏出手机给李莎拉发信息。
-为什么还不来?如果八点半还没有来,我就会把视频发出去。
-这么心急?急着投胎?我要好好打扮一下。
看到这个回复,李泰哲心里稍微放下心,手指滑动,回到了手机主页,五颜六色的软件布满整个屏幕,背景图是一个女生。
红色的塑胶跑道上白色的身影如此亮眼,她正迈步奔向阳光,腰背挺直,修长匀称的腿由于用力而绷出干净漂亮的线条,粲然的笑容比太阳还要耀眼,纵恣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动。
李泰哲看着她,露出痴迷的表情,那眼神恨不得穿过屏幕跪在地上,恭敬地亲吻她的脚背。
远处来了六七个男人,虎背熊腰,看起来非常强壮,穿着随意,身上没有被衣物覆盖的地方露出大片纹身,像是街边的小混混,但是他们眼中透露出的锋芒跟普通逞凶斗狠的小混混不太一样。
李泰哲正沉溺于崔惠廷的美貌不可自拔,感觉周围多了些人,一抬头发现一堆人朝着自己走来,面色不善。
他仓促收起手机,往旁边走了走,谁知他们也跟了过去。
眼看被一堆人包围,李泰哲心生不安,紧张地舔舔干燥的唇,昂着头,虚张声势,“你,你们有事吗?”
其中一个男人走上前,薅着他的领子提溜起来,拍拍他的脸,“高中生吗?”
他提的有点高,李泰哲只能狼狈的用脚尖勉强保持站姿,握住他的手腕,眼神慌乱,“我没有钱。”
大汉嗤笑一声,将嘴角叼着的就要燃尽的烟按在他的衣领上,上下打量他,眼神赤裸露骨,尤其停留在他没被校服遮盖的脖子上。
李泰哲瘦瘦小小,厚重的刘海遮住大半张脸,看他的右眼角处就知道他的刘海到底是为了挡什么了。脖子细细长长,因为害怕还爆出几根青筋,男人觉得自己一只手就可以扭断他的脖子。
于是,他放开衣领,转而抓住细长的脖子,清晰地感觉到掌心下那颗凸出脆弱的喉结想动又动不了。
“哐当!”
他掐着脖子把人掼在仓库的铁门上,声音非常大。
后面有个人开口,“大哥,你轻点,现在就给揍坏了,等会儿我们玩什么?轻点。”
此刻的李泰哲已经要吓傻了,眼前慢慢变模糊直到一片漆黑,嘴巴一张一张似乎要说话,看口型大概是:对不起,求求你,放了我,对不起。
眼泪口水鼻涕糊了满脸,有些还沾到大哥手上,因为呼吸不了而脸色爆红。大哥把他碍眼的刘海撩上去,原本应该光滑的皮肤被红色肉瘤爬满,鼓起来的肉瘤像是虫子一样。
“西八真恶心呢。”大哥盯着那处露出嫌恶的神色,忍不住上手感受一下。
胎记处轻柔的触感不知戳到李泰哲哪条弦,他更加拼命地挣扎,眼睛上翻,白色占据了大部分,似乎要睁出眼眶,口中发出“嗬嗬”的气声,脚乱踢。双手在握住自己脖子的手上划拉,只是指甲太短,基本上就是在用指尖的肉在给他挠痒痒,并不能撼动一分。
“尹载硕,你可别给弄死了啊。”
七八个大汉分开,一个女生走出来,口中含着棒棒糖,唇上的口红红到刺眼,像是把血涂在唇上,惨白的牙齿令人不寒而栗。
尽管笑容明媚,眸子里却不见丝毫感情,阴冷粘腻,只要是被盯上的猎物绝对不会逃脱,直到被吞噬殆尽。
“我有分寸。”尹载硕松开手,任由李泰哲掉在地上。
紧接着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让人觉得他能把两片肺整个咳出来。
稍微等他好点了,李莎拉上前。
“就是你这狗崽子威胁我啊,叫什么?”
她蹲下来,把口中的棒棒糖拿了出来,擦去白色糖棍上些许口红。
李泰哲听到问话,慢慢抬起头,哆哆嗦嗦说不成一句话。
“嘁,”李莎拉翻了个白眼,不屑一顾,“以为多厉害呢,还没怎样你就成这样了,等会不得吓尿啊?”
她朝男人挥挥手,转身准备走。
“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把视频删掉。”李泰哲跪在地上,抓住李莎拉的脚腕,“砰砰”磕头。
他后悔极了,鬼迷心窍拿视频威胁李莎拉。不,他应该去威胁崔惠廷的,反正崔惠廷也不敢声张,也没什么势力。
李莎拉停下,用另一只脚踩着他的手腕,用力碾压,和她残忍的行为截然相反的是她的表情和语气,堪称温柔,“就你这点胆量威胁我?真是个蠢货。”
“不是想要做爱吗?看,我给你找了那么多男人,一定能够满足你吧,好好享受哦~”
李泰哲被拖进仓库中,一打开门,灰尘乱飞。他一面求饶一面往外爬,狼狈至极。
尹载硕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其他人看自家老大玩得那么开心也没敢做什么,冷眼旁观。
直到他爬到门口,就差一步就可以逃离这个魔窟时,脸上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面前出现两条被牛仔裤包裹的腿,挡住他的去路。
他口中不断叨念求饶的话,根本不敢抬头看,向旁边爬去。
“阿西,你脸上的这个东西可真恶心啊,太倒胃口了,”这一举动可把尹载硕逗笑了,抬脚将他踹翻在地,拽着头发看到他的胎记,“不如,我帮你把这块肉削平吧!”
李泰哲吓得连连后退,也不管自己的头发还被攥在别人手中。
因为这个胎记,他从小到大经常被欺凌,也不是没有去过医院,无论什么办法都不能去除。于是,厚重的刘海成了他的标志。
锋利的匕首闪着寒光,并没有因阳光的照射而温暖半分,眼看着就要划破皮肤,李泰哲却避无可避,被人架着一动也不能动,连头都被固定住。
“唉,好难过。你一定很想祛掉这个胎记吧,我好不容易想了这个办法,你却不领情,”尹载硕把匕首扔在一边,解开腰带,“要不这样吧,你帮我口,我就不帮你了,好不好?”
“你叫什么?”
李泰哲看着面前挺立的性器,呆若木鸡,一时之间没能理解他的意思,听到问句便顺着答了出来,“李泰哲。”
“泰哲啊,我这么为你着想,那咱们是朋友了吧?”尹载硕也没指望能够得到他的回答,自顾自说,“既然是朋友了,那我硬了,主要是泰哲哭起来太可怜了,喘不过气的样子也很可怜,这些都怪泰哲哦,所以你要帮我。”
“用嘴巴,”尹载硕伸出食指碾压两瓣红唇,掐着他的下颌,“含住我的鸡巴,舔。”
“不,我不要!松开我!滚!走开,求求你们了,我错了,真的对不起,我再也不会这样了,唔……唔!不唔……”
几个男人团团围着他,没一会儿,衣服就被剥个精光,很多很多手在身上游走,掐按揉搓,恶心到要吐出来,却连吐得资格都没有,徒为男人增添情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