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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04

 

如果苏格兰知道贝尔摩得对他做出像流浪猫的评价,估计会思考一下然后笑着无所谓地应下来。

一整个十一月,苏格兰确实像只流浪猫一样,飘忽不定地出现在诸伏流辉身边。

有时候诸伏流辉回家的时候会看见坐在自己公寓门口的苏格兰,用兜帽遮住半张脸,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那么自然地出现没有丝毫尴尬。

有时候是在他工作单位旁边的咖啡店里,诸伏流辉发现自己的餐盘里多了一份煎蛋,询问之后得知是临时顶班的主厨送给他的。主厨隔着操作台抬起脸跟他对视,露出个温温柔柔的笑脸。

甚至还有一次是在工作之后的聚餐里。蓝眼睛的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拿走了诸伏流辉明显不想再喝下去却碍于场面不得不举起来的酒杯,仰头痛快地一饮而尽,带着满脸歉意搂抱起有些酒劲上头的诸伏流辉,说自己来带哥哥回家。

苏格兰光明正大地入侵了诸伏流辉的生活。

却又保持着随时可以抽身而去的距离。

毕竟如果苏格兰不再主动出现在诸伏流辉面前,诸伏流辉几乎没有办法找到这个仿佛幽灵一般的人。

感情游戏上的大前辈贝尔摩得对苏格兰采取的计划给出了极高的评价,没想到看似迟钝内敛的苏格兰也会用这种若即若离的高超手段。

苏格兰没理她。毕竟他没用手段,也不是计划。他只是想看看诸伏流辉过着怎样的生活,又不想同他太接近。

苏格兰的这个任务里半固定了一个贝尔摩得,波本虽然领了搭档的名义,但只是时不时出现一下,跟贝尔摩得不知道说些什么又离开。原本苏格兰威士忌、波本威士忌和黑麦威士忌的三人小队也被迫打散重组,跟着贝尔摩得的狙击手卡尔瓦多斯去填了苏格兰的空位,苏格兰只得碍于人情,答应了贝尔摩得,在她的任务里给她当一下保镖。

为了掩护贝尔摩得从会场成功拿着数据撤离,苏格兰不得不在大厅对面的狙击点上连开数枪解决掉咬着贝尔摩得不放的敌人。

他自己也因此暴露位置,被一个埋伏在楼梯间的矮小刺客一刀捅在了腰腹。

好在苏格兰反应及时,刀口不深。他冷着脸拔出手枪抵在对方脑门上扣下了扳机,血和脑浆的混合物溅了他一身,苏格兰脱了外套胡乱擦了一把,跑下楼跳上贝尔摩得的车,被那女人拉着去认识的黑医那里缝了针。

苏格兰打算回自己的安全屋,贝尔摩得却开车把他送到了诸伏流辉的公寓楼下,解开安全带三两下扯掉了医生给苏格兰捆好的纱布,把医生的劳动成果毁了大半。

“你干什么?”

苏格兰拍开贝尔摩得的手,不明白这个女人突然发什么疯。

“不去找你的好哥哥装一下可怜?”

贝尔摩得把手指上沾到的血蹭在苏格兰的裤子上,苏格兰皱着眉挪开腿,觉得贝尔摩得是脑子有问题了。

“我带着一身伤去找大检察官,是嫌自己还不够可疑吗?”

“我打赌他会收留你的。”

贝尔摩得擦干净长指甲,漫不经心地说道。

“不是报警?”

苏格兰反问。

“要报警他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不就报了嘛,哪还容得你在他身边晃悠一个月?”

贝尔摩得说得笃定。苏格兰思考了一会,解开安全带捂着伤口下了车。

“失败了我就报告说是你给我出的馊主意。”

苏格兰带着彬彬有礼的笑容甩上了车门。

试一下吧,试一下又没什么。任务失败了就说是贝尔摩得瞎指挥,自己也没有太多责任。

结果是贝尔摩得赌中了。

苏格兰面无表情地起床吃完了诸伏流辉给他准备的早饭,刷干净饭盒擦干盖好放到桌子上,消除一切自己来过的痕迹,拉上外套兜帽离开了这间公寓。

接下来几天苏格兰没有出现在诸伏流辉身边。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12月份,诸伏流辉裹着厚绒围巾走出检察厅,在自己的车旁边看见了明显是在等他的苏格兰。

“你怎么进来的?”

就算是停车场也是在东京检察厅的范围内,苏格兰一个无关人员是怎么进来的?

“刷脸。”

苏格兰笑了笑抬头,给他看自己刮了胡子之后跟诸伏流辉更加相像的脸。

诸伏流辉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冷哼了一声,把车钥匙扔给苏格兰,自己走到了副驾驶那一边。

“给我开?”

苏格兰颠了颠手里的车钥匙问道。

“等我不就是为了这个?”诸伏流辉扯了扯围巾,不耐烦地说道,“别废话,我没兴趣在这站着吹冷风。”

苏格兰体贴地为诸伏流辉拉开车门,诸伏流辉坐上去,扣好安全带,自己动手打开空调暖风。

“去哪?”

等苏格兰关门上车,诸伏流辉才靠在座椅上,疲惫地揉着眉心问道。

他今天看了差不多30厘米高的资料,脑子里塞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信息尚待整理。本来想着下班了找朋友喝一杯然后就回家睡觉,却被不请自来的苏格兰堵住了。

“上车了才问,不怕我把你拉去见器官贩子?”

苏格兰笑着倒车,随口跟诸伏流辉开玩笑。

“车上有定位,有录音,定期上传网络,我不取消就直接发给公安。”

诸伏流辉冷冷道,他又冷又累,没心情跟苏格兰开玩笑。

于是苏格兰不说话了,车子一路开到了一家藏在小巷子里的酒吧。

诸伏流辉皱着眉有些厌烦,苏格兰轻轻拽了拽他,给他重新系了一下围巾。

“来吧,就当是猫的报恩。”

苏格兰拉着诸伏流辉下了车。

好在酒吧里很安静,环绕着舒缓的蓝调,一共也没有两桌客人,几乎听不见说话的声音。苏格兰拉着诸伏流辉走到吧台前坐下,熟门熟路地跟调酒师打了个招呼。

“想喝什么?”

他问诸伏流辉。

诸伏流辉看着柜台上五花八门的酒瓶子,皱着眉指了其中一瓶:“苏格兰威士忌,水割。”

调酒师叹了口气,接下这份明显故意为难的点单,撸起袖子准备开工。苏格兰敲了敲桌台更改了诸伏流辉的点单:“给他一杯盘尼西林。”

说完之后才转头看向诸伏流辉,笑眯眯地问道:“可以吗?”

“你定。”

诸伏流辉看了他一眼,没有对他的私自决定提出异议。

以泥煤风味的威士忌为底,加上姜汁、蜂蜜和柠檬汁,调和出独特的,透着浓郁侵略性的盘尼西林。

苏格兰把那杯酒推到诸伏流辉面前,歪头示意他品尝。

诸伏流辉端起那杯悬浊的酒,观察了一圈,仰起头口灌了进去。

“楼上有房间,监控开着,监控室的人我会清走,请随意发挥,苏格兰大人。”

调酒师拿起一块毛巾擦干净吧台刚才溅上水迹,对着苏格兰微微鞠躬,带着酒吧里零散的两桌客人离开,给苏格兰清了场。

诸伏流辉按着自己越跳越快的心脏,晃了晃栽到吧台上。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他才侧过头露出青筋直跳的额角,哑着声音开口询问苏格兰:“给我下了什么药?”

不得不说苏格兰要了很合适的一杯酒。盘尼西林之所以被冠以这个名字,就是因为它闻起来的味道跟青霉素这种消炎药很像。

但这并不是诸伏流辉决定喝下这杯酒的原因,他只是有种直觉,这杯酒不会要了他的命。

“我不知道。”

苏格兰这么说着,走过来拽着诸伏流辉的手臂把人架起来扛着往楼上走。在上楼梯的时候诸伏流辉试着挣扎了两下,他的体重不算轻,挣扎起来带着重心不稳的苏格兰晃了晃。苏格兰干脆勒着诸伏流辉的脖子把人拖了上去。

他没说谎,他确实不知道调酒师给诸伏流辉下了什么药。他收到的命令只是带着诸伏流辉来这里。

不过听刚才那话的意思,估计他的任务没有变化,还是得和这个沉到要死的男人上床,然后把监控留下来。

那么诸伏流辉被下了什么药也能猜出来一些了。

“你有什么感觉?”

苏格兰拽着诸伏流辉进了楼上预留的房间,一边把他扔到床上,一边跟他搭话。

“心跳过速,头晕,幻视……热。”诸伏流辉慢慢描述自己的感觉,“da?”

“可能吧。”

苏格兰叹了口气。他自己也脱了外套上床,注视着诸伏流辉有些溃散的蓝眼睛,伸出手摸上他的脸。

“这次我不问你了,做吧。”

苏格兰低头,安抚一般亲吻诸伏流辉的脸颊,手掌探进他的衣领,一颗颗挣开他的扣子,把他从冬季厚重的衣服里剥出来。

“滚。”

诸伏流辉攥着苏格兰的手腕不放,他耳朵里全是血液鼓动和心跳的噪音,实际上根本听不清苏格兰跟他说了什么。

他只是凭着直觉,紧紧攥住苏格兰的手腕,用自己仅有的体重优势翻身压在苏格兰身上。

“不。”

苏格兰反过来绞住诸伏流辉的腰,他抓着诸伏流辉的头发凑过去亲他,干燥的嘴唇贴上诸伏流辉发热发抖的嘴唇,小心翼翼地蹭了蹭。

“做吧。”

苏格兰把自己贴上去,两具同样颀长的身体纠缠到一起。

诸伏流辉能感觉到自己硬了,或许是血液往下灌让他的脑子清醒了一些,他费力地拽着苏格兰,抬手掐住他的脖子,把整个手臂的重量压上去,瞪着通红的眼睛嘶哑着声音拒绝:“别·乱·动。”

直到苏格兰盯着他慢慢点头,诸伏流辉才松了手。他搂住苏格兰,用腿把人压住,牢牢搂在怀里。

他低头用嘴唇蹭开苏格兰的头发,一口咬在了苏格兰的脖子上。

苏格兰疼得抽气,他伸手去推诸伏流辉,却让这个人在他脖子上咬得更狠。

“别动。”

诸伏流辉收紧手臂,咬着苏格兰含糊地说道。

苏格兰叹了口气,这间酒吧是组织的一个情报点,诸伏流辉既然跟着他进来了,在没有达成组织想要达到的目的之前,没人能和组织相安无事地从这里走出去。

“你们想要什么,让上面的人自己来找我谈。”

诸伏流辉喘着粗气,苏格兰能感觉到这个人搂着自己的手臂也在不停的打颤。他应该挺不好受,苏格兰见过嗑了过量的da类药物之后在地上癫狂扭动的人。可诸伏流辉现在使劲搂着他压制发抖的身体,还能理顺自己的思路,条理清晰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来。

“三番两次,没杀我,玩这种脏手段。”诸伏流辉几乎是说每几个字就要停下来深呼吸,才坚持着断断续续地说完了自己了猜测,“我手里,有你们想要的,东西?”

苏格兰听诸伏流辉说得实在艰难,想要回手摸一下他的脸确认他的情况。

可诸伏流辉用手肘死死压着他不让他动弹,冲着苏格兰怒骂:“别他妈乱动!”

诸伏流辉的情况确实不太好,酒精、毒品,过快的心率再加上干燥的暖风。脆弱的鼻黏膜纷纷阵亡,让他正在流鼻血,这也是他不想让苏格兰摸到他的原因。

他试着伸出舌头舔掉淌到嘴唇上的血,却没什么用。那些咸涩的粘稠液体顺着脸上的弧度滑到苏格兰的脖子上,只是一个没注意,就在脖颈处蹭开一片红彤彤的颜色。

诸伏流辉又开始骂脏话。很难想象这个在工作中字字如锥的大检察官会说这么多难听的脏话,不过他并不是针对苏格兰,只是胡乱地骂着发泄情绪。

苏格兰沉默地听着诸伏流辉的声音,听他理智的话,也听他无意义的咒骂。他能感觉到诸伏流辉挤在他腿中间的那根东西,诸伏流辉有时候会无意识地蹭一蹭,可每当苏格兰想要动一下,诸伏流辉就会更加用力地抱住苏格兰。

他的本能告诉他想要发泄,可诸伏流辉就是不做。他一直一直抱着苏格兰不松手,忍得难受了就低头咬一口苏格兰,可他就是不肯做。

苏格兰最终选了放弃和妥协。

他轻轻拍打诸伏流辉勒在他身上的手臂,哼了个挺老的儿歌,任由诸伏流辉咬他的脖子和肩膀,也不乱动了。

其实他完全做得到把诸伏流辉一脚踹出去,或者干脆把他按住自己骑上去动。只是……本来就不是一份多么喜欢的工作,差不多就行了,没必要那么尽心尽力。

苏格兰哼哼着歌,诸伏流辉在他的安抚里慢慢平复了呼吸,他听着那点呼吸声费劲地想着回去该怎么交待自己又搞砸了。

诸伏流辉简直命里克他。遇见这家伙以前,他的任务永远都干脆利落,就算失败也不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

算了。

算了。

苏格兰把那些没用的东西从脑子里扔出去,闭上眼睛吐出一口气,认输一般转过身抱住诸伏流辉。

“睡吧,我在这呢。”

任务再次失败的苏格兰还没来得及编出合理的理由,就被琴酒带人关进了审讯室里。

他被指证是日本公安派到组织里的卧底,即将面对刑讯和惩罚。

惩罚听起来似乎是个不太严重的说法,但一时半会苏格兰也只能想到这个词来形容。毕竟依照组织的一贯风格,对待叛徒和卧底的态度一般是就地处决,琴酒大张旗鼓地带人把他抓住,却没有直接赏他一颗枪子,这就足够奇怪了。

更奇怪的是他虽然被关进了审讯室,可是除了贝尔摩得来了两趟,可有可无地问他是不是卧底以外,根本没人来审问他。

苏格兰怏怏地回答贝尔摩得的问题,他说自己不是卧底,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人如此指认。如果是之前诸伏流辉的任务处理不当他还愿意承认,但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实在不是他一个摸鱼了一个多月的狙击手能承担的。

贝尔摩得也没说信不信,她只是笑,问了没两句又开始跟苏格兰闲聊。这也是苏格兰觉得自己接受的根本不是处置而是惩罚的另一原因,贝尔摩得的态度简直可以用轻松来形容,根本看不出一丝严肃认真。

“你都问了我多少遍了,影后女士?”苏格兰盘腿坐在地上,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没有七岁之前的记忆,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独生子。”

“归根结底你还是怀疑我和诸伏流辉有关系?”苏格兰摇了摇头,他有些虚弱,因此不太想跟贝尔摩得纠缠下去,“dna结果还是你转告我的,现在又怀疑什么?如果你说我对那家伙抱有私情……好吧,毕竟是自己第一次卖屁股的对象,惦记一下也很正常吧。”

“只是惦记一下?”

贝尔摩得笑着问他。

“你要是能放我出去,我可以杀了他证明给那位先生看。”

苏格兰抬起自己的蓝眼睛注视着贝尔摩得。他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透着一股子狙击手该有的冷酷与冷静。

“这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贝尔摩得暧昧地拍了拍苏格兰的脸,用高跟鞋的尖头挑起苏格兰的下巴,眯起眼睛仔细地端详。

苏格兰厌恶地撇过头,贝尔摩得笑了笑,颇有暗示地开口:“能决定你是待在这里还是出去的人并不是我,苏格兰。你不如对着上帝祈祷他会快点来救你。”

他?

日语里男女属性的代词是分开的,因此苏格兰能够听出来贝尔摩得说的是一个男人。

可是这种时候会有哪个男人能来救他?

总不能是他们神龙见首不见尾的boss吧。

诸伏流辉裹着上次他跟苏格兰见面时候的那条厚绒围巾,按照约定的时间出现在邮件通知的地点。

银色短发的女人在门口等他,搜身确认他没带任何不该带的东西,示意诸伏流辉跟她走。

诸伏流辉脸色挺难看,任谁半夜两点收到一段主人公是自己的色情录像估计脸色都不会好看到哪里去。不过说是色情录像其实也算不上,只不过没头没尾地截了两段他那天搂着苏格兰睡觉的监控视频,以此表明自己的身份罢了。

来到空旷的房间,银色短发的女人一声不吭地离开,大门关闭,听不出性别年龄的电子音在房间里响起,透着虚伪的礼貌。

“你好,诸伏检察官,很高兴见到你。”

“废话就别说了。”

诸伏流辉点点头,从衣兜里掏出烟盒咬了一根在嘴里,气定神闲地点火,悠悠吐出一口烟雾。

苏格兰要是能在这里,估计会有些诧异。他虽然在诸伏流辉家里看见过烟灰缸,却从没见过诸伏流辉抽烟。以至于他一度以为茶几底下的烟灰缸是给客人准备的。

实际上诸伏流辉是老烟枪了。他还是个中学生的时候就蹲在卫生间或者天台抽烟,被管理风纪的老师抓到了也不改,还会嚣张地当着老师的面深吸一口烟雾,然后吐个歪歪扭扭的烟圈。

他现在站在这里,跟电视上严谨刻板的东京检察厅发言人几乎判若两人。他抽了两口烟似乎是思考了点东西,才慢条斯理地发言:“我以为杀了我应该是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可你们一直没有。目的似乎是想制造把柄威胁我,又一直做得不干不脆。”

他扯起嘴角笑了笑,挺嘲讽的,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别人:“说说吧,叫我来想谈什么条件。虚头巴脑的试探环节就省了,我是请假出来的,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玩猜谜游戏。”

“诸伏检察官手里有一些资料。”

电子音暗示道。

可是诸伏流辉完全不吃他这一套:“我手里的资料多了,已经处理完的不算,待处理的少说能堆满两个你这样的房间,我哪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东西。”

“您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电子音不紧不慢地跟诸伏流辉绕弯子。

“听不懂人话?”诸伏流辉把抽了一半的烟头对准摄像头弹过去,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话里透着浓浓的不耐烦,“我以为我是来谈交易的,不想谈就别在这跟我故弄玄虚,我说过,我赶时间。”

“苏格兰没有自己七岁之前的记忆。社区的心理医生能够想起来自己曾经接诊过一个失语失忆的创伤后遗症幼儿患者。”

电子音突然改了话题。诸伏流辉掏烟的手一顿,站在原地听对方继续说下去。

“dna检测结果证明你们两个在生理学上是同一父体个体,也就是兄弟。可是苏格兰好像并不知道这件事。”

诸伏流辉没说话,把烟咬在嘴里,拿着打火机在手指间翻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现在被我们调查出是日本公安派进组织里的卧底。不过这件事说来也奇怪,他的档案好像是最近才出现在警视厅的,甚至连真实姓名都没有,只有他在组织里的代号。警视厅总不至于不清楚自己手下的卧底人员叫什么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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