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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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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会自以为是地妄图攀附苏联,甚至不择手段,苏联左防右防终究还是中招了——祂被下药了,万万没想到会在许多人的眼皮底下给祂下药,来不及脱身,只是走到少人的地方就晕倒了,那人把苏联绑了起来,双眼也被黑布条蒙了起来,带回了祂的房间。

幸亏俄罗斯发现及时,阻止了祂。俄罗斯带着晕倒的苏联回了自己的房间,刚把那人处理完,便急急忙忙地回到了苏联身边。

苏联此时刚醒,警惕地呆着,俄罗斯刚想开口,却发现苏联有些不对劲,祂面色红得不自然,表情看起来也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俄罗斯心里瞬间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赶忙折回去找那人,才从祂口里得知,下的药不仅有微剂量的迷药还有大剂量的……

俄罗斯再次回到了房间,苏联还是在老位置没动,额头上有密密一层的汗滴,呼吸明显变粗。

没有解药,只能……

俄罗斯本来想是把苏联泡进冷水里然后叫医生的,但是祂靠近后犹豫了。

俄罗斯一直都喜欢苏联,祂爱苏联,但每当祂告诉苏联“我爱您”时,苏联只会温柔地看着祂说“我也是”,可这根本不是一种感情。但是俄罗斯不敢挑明,祂太怕苏联离开祂了,怕到宁愿将这份感情烂在心里。

可是现在,俄罗斯的大脑仿佛也被灌了药似的,浮起根本不敢想象的解决方法,已经变成浆糊的脑子告诉俄罗斯,这样做吧,这样做吧,既帮了父亲,又…满足了自己不堪的心。

俄罗斯小心翼翼地碰上苏联的脸,热得不正常,仅仅是嘴唇相贴都让俄罗斯脸红、心跳加快,不是因为这是第一次,而是这个吻的含义。不再是平常的见面礼或是晚安吻,而是恋人间该有的吻。

苏联身上的外衣被撩到手腕处,贴身衣服也被撩起,俄罗斯想尽量让祂好受点。

过量的药物让苏联晕乎乎的,下身明显的紧绷感让祂知道,祂勃起了。视觉上的看不见让祂其他感官变得灵敏。身前人的味道非常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或许是宴会上闻到的吧。

千万不要让我知道你是谁。

俄罗斯生疏地解下苏联的裤子,手指环上性器,笨拙地为祂套弄。但俄却掌握不到精髓,没有技巧的上下环弄只能使性器一点点充血,始终无法释放。

俄罗斯也有点慌,自己浅薄的经验也不知如何去帮助苏联。不知哪里学得,祂尝试环在苏联肩上,跪立在苏联身上,另一只手扶着苏联的性器,缓缓地下腰,想要用自己含住,可是没有经历过情事的祂哪里知道要做什么扩张。刚刚抵上后穴俄罗斯就一阵抖,祂努力调整呼吸,让后面放松,一点点地含住。

太艰难了,只是浅浅地进入一个头,便已经有了明显的疼痛,俄罗斯被疼痛弄得支撑不住,双腿直发抖,却死咬着牙不发出声音,千万不能让苏联听见……祂会认出我的。

苏联能清楚地感知到身前人的动作,可是自己也不知如何做,药物给予的欲望快要盖过理智,苏联现在不做动作已是最大的克制。

身体终于有所反应,分泌出些液体润滑着二人间的交合之处,俄罗斯却是支撑不住当前的姿势,在当前的动作下脱力,重力使祂直接重重地坐下去,性器直接破开穴肉狠狠肏了进去,轻易地碾过了俄罗斯较浅的敏感点。俄罗斯被剧烈的快感与夹杂着的疼痛冲刷,即使让牙齿把下嘴唇咬破,也没抑制住,发出来细微的呻吟声“嗯…嗯!”

苏联听着这熟悉的声音,身体明显有所僵硬“……俄…俄罗斯?”

完了…被发现了,怎么办怎么办?……

俄罗斯的大脑一下子宕机,自己感到了心极速地跳动起来,千万不能被发现了。“…哈,伟大的…苏联先生竟然会去念想自己的孩子,还是说…私下里竟然会与自己的孩子做这种事呢,真是令人意外啊,难怪…你每次对外交际都那么保守,原来……”俄罗斯下意识说出这些话来试图骗过苏联。

“闭嘴!”苏联听得愤怒,几乎是喊出来的,“不要用与俄罗斯那么像的声音说话!”

“啊,还是说,苏联你喜欢这样的称呼吗……父亲?”

“不要再说了!”苏联摇摇头,脑袋也耷拉下去,似乎是不想再接收身前人的其他话语。

俄罗斯也不想这样子,可是祂既不想被发现,又想要去试探苏联对自己的感情,苏联的反应让祂失落,看来苏联还是只把祂当做自己最好的孩子。

祂顿时感觉鼻子有些酸涩,却又努力控制住,将注意力转到现在正进行的事上,即使没有苏联的爱,那也获得了苏联的身体,自己将会被祂完完全全打上祂的标记,或许这样子自己也就满足了……或许自己的爱将永远被锁在心里。

爱液的分泌让俄罗斯好受了好多,祂再次撑起身子,自己一下下地动作,不隐蔽的敏感点让每一次进出都会有强烈的快感,需要每一次缓过来之后才能进行下一轮。

高潮的界限即将达到时,却又次次擦过,俄罗斯每次挺起腰擦过敏感点就会刺激得祂软了腰,靠在苏联身上。没有经验的祂也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

俄罗斯突然感到手臂被人握上,祂猛地一抬头,正巧看见苏联眼前的布条落下,与苏联对视。

“……啊!…抱歉,父亲……我现在马上起来!”俄罗斯感觉祂的脸红得发烫,手忙脚乱地想要起身,却被苏联拉着腿又按了回来,性器撞进了最深处,猛地刺激让俄罗斯不受控制地达到高潮,身体痉挛着射出精液,那些液体粘上了苏联的小腹,还有些挂在手臂上。“呜……父…父亲……”真是太羞耻了,超载的快感让俄罗斯收缩着身子,后穴也吐出更多液体。

不等俄罗斯再说什么,苏联吻上了祂,不像之前那般小心翼翼,苏联的吻不加遮拦,毫无保留地告诉俄罗斯,祂的爱意。

俄罗斯被吻得泄了气,推搡苏联的力可以说一点都没有。

“俄罗斯…果然是你,听到声音时,就确定一定是你。”苏联摸着俄罗斯的脸,祂的脸通红,眼睛泛着泪,却不肯从苏联身上移开视野,“不必再说什么,我知道了,你的感情。”

苏联起身将俄罗斯压在身下,亲了亲俄罗斯的眼睛,掰开祂的腿,这个姿势更加羞耻,也使掌控权都在苏联手上。可以拉着腿去肏,为祂描述祂自己可爱的样子;也可以按着俄罗斯的腰,听祂那近乎哭泣的呻吟。

“…哈啊……呜…”俄罗斯万万没想到苏联能解开束缚,也想不到苏联会继续下去这场荒诞的性爱,苏联的力道可比自己强了太多。祂把俄罗斯压着肏,每一次都会进得很深,抵着俄罗斯的前列腺,引得祂弓起腰,苏联却将手放在祂后腰轻轻地捏着,让祂放松。这可比让俄罗斯自己来强度高太多了,祂呜咽着请苏联稍微慢点,当然苏联都装作没听见。

俄罗斯只能用行动表达自己的不满,祂环住苏联的脖子一口咬在了苏联的肩上,但咬出血了后又慌张地舔舐掉那些渗出来的血液。这样的举动换来的是苏联更加激烈的性爱。

最后苏联是内射的,让俄罗斯感受体内的刺激又高潮了一次。

苏联也告诉了俄罗斯祂的感情,“我对你的感情,从来不止亲情。”

祂们相吻入眠。

苏联外出好多天了,俄罗斯自己在家里。

偌大的苏联的卧室只有一些简洁的物品。俄罗斯打开了苏联的衣柜,里面整齐地摆放着衣服。祂小心地拿了件苏联最常穿的大衣,尽管洗过但还是会残留着苏联的气息,很熟悉。

俄罗斯呆在苏联的床沿边,将衣服放在床上,展开衣服,将头埋在衣服里面,细细地嗅着,想象苏联就在祂身边。

“父亲…父亲……”俄罗斯不自觉地发出对苏联的呼唤,手指收紧,衣服变皱。祂颤颤巍巍地将手伸下去,把皮带解开,身下已经变湿起来,前端也分泌出些精液,俄随意地沾了点就着急向后伸去,双指撑开细窄的向外涌水的甬道,充满了通道,在肠壁里面不断进出。每一次手指都会顶在前列腺,快感会不停地冲击着祂,顶着祂翻白眼,唾液不可控制地流出。“哈……啊…唔嗯,父,父亲…”

每一处内壁褶皱都被碾平,水渍会被带出来,滴嗒,落在木地板上。

木板传来踩踏声。

是苏联回来了吗?俄罗斯连忙将苏联的大衣披在身上,挡住了身体。

门被打开,是苏联。

“俄罗斯?”苏联刚外出回来,外面的寒气将祂的脸冻得通红,说话还吐着雾气,正打理着肩头的雪花。

“!父,父亲……”俄罗斯的脸红透了,要是被祂知道了自己在祂床边……“别别、别过来……”

“怎么了?”苏联皱起眉,不顾俄的阻止蹲在俄的身边。靠近了才发现俄披着自己的衣服,余光又瞥见了地上湿答答的水渍。

苏联懂了,“看起来,你很想我啊。”

“嗯…父亲…呜…”太害羞了,俄罗斯不住哽咽,泪腺也分泌出眼泪,填满了眼眶。

“别哭,俄罗斯。”苏联替俄抹去了眼泪,“要知道,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不必为此感到羞耻。”

“父亲,我想你了。”俄扯着苏联的衣角,还是有些抽泣望着苏联。

“是我有些忽略你的感受了,现在事情处理好了,我有更多时间来陪你了。”苏联把俄罗斯抱了起来。额头抵着额头,亲昵地贴在一起。

苏联坐到床上,背靠在床头板,让俄罗斯坐在自己身上。但是俄的小穴还在不停地淌水,苏联帮着脱下了俄罗斯的裤子,冰凉的衣服贴着俄的肌肤,苏联隔着黑色皮革手套握上了俄的性器,上下滑动。“刚才,你在怎么玩?”

“哈……只用了手指。”皮革的触感刺激着俄,祂撑着手勉强坐着挺起腰。

还带着外面的寒气的手套会触碰到脆弱的玲口,引出几声俄的呻吟,神经不断地向大脑传递快感并索取更多。

前方的抚慰不停止,苏联的另一只手又托着俄的屁股顺势找到了股缝间的穴口。“呃啊…父亲…冷。”

苏联暂时放过了在流水的穴,“那请你帮我摘下手套,俄罗斯。”苏联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不许用手。”将手举在俄脸前。

俄只能顺从地向前倾下身子,含住了苏联的手指,柔软的舌头隔着手套碰上了手指,小心翼翼地用牙齿试图勾出一点空隙来咬下手套。但是苏联在口腔内不会省事了,手指反客为主,夹住了小舌,抵在下颚,敏感的口腔不仅被入侵,还充满了皮革的涩感,气息无规则地透过口腔,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声,无法闭合的原因让唾液顺着下巴流了下来。手指放过舌头又摸上牙齿,像是以前替俄罗斯检查牙齿那样,每一处都会被碰过,又或是用力地按一按看一看有没有松动。

将口腔全玩了一遍后苏联终于放过了这个温暖的小地方,“可以摘下手套了。”俄罗斯勾到手套空隙,咬下了手套,苏联顺势脱出手,将手套拿走,舌头也被拖了出来,拉起了银丝,长时间的张口使下颚有些酸涩,不容易闭上嘴,之前流下的唾液还挂在下巴上,小舌还露在外面,喘着气,真是可爱极了。

下身传来的快感也不容忽视,俄不久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精液射在了苏联身上,湿了腰腹部的衣服。

俄已经没有力气再只靠自己坐直了,只能趴在苏联胸前,正好暴露了在不断张合的穴口。

手指再次贴了上来,之前在口腔待过是的手稍微暖和了些,虽然比起肠道还是温度低了些。

只要沾点小穴流出来的清液又加上之前扩张过就可以轻易地插了进去,肠道内壁会自己贴上了来吮吸着手指,并蠕动着希望更往里去探索。

在容易地插入三根手指后苏联不再急于继续扩张,凭着记忆在肠道里面搜寻,找到了俄的敏感点,按了按,“哈啊…呃噫!”原本的喘息声突然拐了个弯变成一些尖细的呻吟。“哈…啊…轻,轻点…父亲…嗯……”

“真是敏感啊,俄罗斯?”苏联向着俄通红的耳朵吹气,接着含住耳垂。祂似乎很喜欢在俄身上留下标记,之前有一次做狠了,大腿根部全是吸吮的痕迹,大腿颤抖着只能扶着墙走路,在脖子上的痕迹差点被别的意识体发现。之后苏联就收敛了些,都往隐蔽的地方留下痕迹,现在是太久没做又暴露本性了。

染着情欲的身体到处都很敏感,牙尖厮磨着耳垂也能带来快感。“…啊哈…嗯……”

手指从穴内抽了出来,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液。空虚的内部渴望着更多,却只能无力地张合,手指上也裹了一层液体。

苏联抽出性器,将液体涂在上面。对准穴口,扶着俄的腰就往下按,再加上俄自身的重力,轻易进去一大截,肠道被填满的满足感占据大脑,俄一时失了神,只能发出咿呀的声音。肠肉密密地吸吮着性器,带给苏联的刺激也是极大的。“很棒,俄罗斯。”苏联沙哑低沉的声音混杂着呼吸洒在俄身上。

“啊哈…谢…谢父亲赞扬…嗯呃……”俄罗斯努力挺起腰贴合着性器的形状,使进出会更加容易,但每一次划过敏感点就会让俄罗斯的腰软下去,后穴不自主收缩,将性器吞吐更深。

苏联托着俄的屁股,掐着俄的股肉,力气稍微大一些就会留下红痕,柔软的屁股手感极好。

待到俄适应了体内的性器,苏联却不动了,俄只能自己动来索取快感,但是一动就会擦过敏感点,强烈却不是持续的快感反而让俄十分难受,双眼泛红,生理泪水挂在眼眶,俄也只是咽着没有办法。

俄抱住了苏联,使其贴合更加紧密。苏联抓住俄的毛衣推到胸前,摩擦产生的刺激让俄的乳头挺立起来,暴露在空气中,惹人忧怜。祂压下身,含住左侧的乳头,右侧也用手抓住,轻轻地揉捏。

舌头先舔上了乳晕,小巧挺立的乳头和面积不大的乳晕,只用舌头就可以全部盖住,然后舌尖用力集中地抵住乳头,俄泄露出几声喘,下面绞得更紧了,如果不是苏联的手从后面撑住背,怕是又要倒下了。

“哈啊…不,不行了,呜…轻点…哈,父亲,真的…又要到了…呃……”俄在刺激下又要到达高潮,勃起的性器却被苏联恶趣味地堵住玲口。俄原本迷离的眼神收缩,聚焦在苏联脸上,但紧随其来的泪腺分泌的眼泪糊了祂的眼睛,蔚蓝色眼睛被盖上一层雾。

“啊…!嗯…放开…请放开啊!呜……嗯…”

“父亲!…呃、父亲…求、求您了…”

看着自己最爱的孩子在自己身上律动的样子真是太诱人了,不禁想迅速拆开吞吃入腹,一出神,束缚力减弱,精液射出,沾了满手的白色液体,祂将这些精液抹在了俄的腹部,顺着俄薄薄一层的肌肉留在了俄的身上。

苏联掐上俄的腰,开始在俄体内挺动,为了使进出更加顺畅,苏联翻了身,将俄困在自己身下,胀大的性器往深处撞击,不停顶过前列腺,引起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俄还在高潮过后的不应期,强烈的快感让俄身子在不住痉挛,肠肉收缩将性器夹的更紧,两条大腿无力地挂在苏联腰侧,脚趾都蜷缩成一团,双臂环过苏联脖子,嘴里露出的呻吟无论如何都堵不住,眼睛也只能半眯着看着苏联,眼角还挂着眼泪。

“哈…呃啊!…哈,父、父亲……哈呃…”

“在。”

苏联抚上了俄沉浸在情欲里的脸,摸上嘴唇,俄无意识地伸出舌头含住,吮吸。苏联也被小小地惊了一下,很满意俄的顺从。

摩擦带来的快感,让苏联也将到顶点,在俄的穴内射出来,还有些多的从体内渗出来。

最后俄的身体全是爱欲的痕迹,用力按出的青痕,舔舐留下的红痕,身上还有着精液和自己的肠液,有些已经结斑了,身体也是用不上什么力气,体内的残留让小腹有些凸起,按压几下的话后面可能还会再流出些液体再加上几声俄的呻吟般的拒绝声,当然也是嘶哑的,应该是喊太久了吧,腿也就敞开着,不是很能合拢的样子。

苏联回过神来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太过了,外出太久刚回来就按着祂做了那么多次,本来是在安慰祂的来着,不过安慰看起来像是成功了,应该?又想着接下来几天可能又让俄走不了路了,还得想个理由糊弄其他来看祂的孩子……对了床单、衣服还要洗,地还要拖,早知道就理智点在卫生间做了……这么想着祂抱起俄走向了卫生间,还在想是再来几次还是做清理。苏联看着俄,祂已经那么疲倦了,还是放过了祂,当然如果在清理的时候俄又立起来,那祂就可以再来几次了。

再后来,那几天俄真的没从床上下来,衣服也穿那种高领毛衣,连手套都带上了,全身上下除了脸没有肌肤再露出来。当然在俄看见苏联的时候还是会脸红然后转过身去,只有给肏到失神了才会有些回应,而且会留下更多痕迹,去碰的话会激到俄,如果再说几句荤话祂会更害羞。

“腿抬起来。”俄顺从地抬起一条腿,苏联扶上俄的小腿架在肩膀上,俄单腿站立着,背靠在墙上,被苏联堵在小角落。

俄将手小心的搭在苏联的小臂上,“父亲……”“站着。”“…是。”

只是罚站还好,但是苏联的视野不停地在俄的身上游走,祂们是好久不见了。

俄现在上身只穿了一件衬衫,下身只有内裤,两条腿光溜溜的露着。这使俄不免得有点羞涩,祂低下头去尽量不与苏联对视。

苏联摸着俄的腿,嗯,有肉,最近过的还算不错,

苏联解开俄的衬衫,还顺手摸了一把俄的下体,阴茎有半勃的趋势,后面是已经开始分泌液体了,身体也明显颤抖。

啧,看来之前修对俄做了事很多啊,又要重新安慰了。

之前苏联控制不住自己被苏修侵占了,那一时期的记忆只记得一点了,凭祂的个性一定对俄做了什么。之前也是这样的,等苏联意识回来时,俄每次都会对自己非常抵触,害怕,又会下意识的服从。

苏联觉得,小狗受过铁棍的伤害,就会对铁棍非常抵触,要让它不再害怕害怕铁棍,就要让它知道,不是铁棍伤害的它,是人。要以一种温柔的方法让它明白。所以苏联认为也需要这么去安抚俄,苏联和修是一张脸,但是苏联和修是不一样的。

“……父亲,我,我站不住了。”俄不停地发抖,也不敢用手扶墙,祂还记得,之前修因为不满意祂的听话程度,看见祂在罚站时用手扶墙就直接把祂按在墙上艹,祂哭喊到喉咙发哑都没停下。

“嗯。”苏联将俄的腿又拉开了点,并且压向俄,自己也贴了上来。

苏联另一只手扶上俄,虎口的茧子磨着俄的腰,向下摸上俄的性器,开始上下滑动。祂很快就勃起了,手指擦过玲口引起俄的一阵颤抖。俄的喘气明显变粗,脸颊也开始发红。“呃…父亲…要到了。”

精液射到了苏的大衣上,俄看到被弄脏的大衣,慌了。“父,父亲,抱歉,我错了…我会弥补的……”

俄解开苏的皮带,拉下苏的内裤,性器弹了出来。俄又开始给自己扩张,手指熟练的进出,自己分泌的液体的润滑让扩张非常迅速。俄自己抵上了苏的性器,祂弯曲膝盖,身体下沉将性器吞了下去。

修会去玩弄俄的性器,但会因为俄将精液射到衣服上而生气,祂曾不止一次将不听话的俄拖进地下室,不做扩张直接进入,会因为后穴撕裂的痛感直接盖过快感。俄却只能支撑在地上承受着,最后是修抵着俄的后颈将俄送上了高潮并告诉俄之后再这样就要学会弥补错误。

扩张并没有完整,进入还是有点阻碍。腿也抖得更厉害了,另一条腿还是搭在苏联肩上“父亲…”苏联往前一压,将性器挤了进去“啊哈……好涨…父亲…”苏联终于提起了俄的另一条腿,让俄两条腿环住苏联,同时离开墙壁,让俄的重心全压在苏联身上,性器进入的更深,狠狠摩擦过敏感点。

“呜…父亲…呃啊…”随着苏联的走动,性器在俄体内抽插,时不时就顶到祂的前列腺。肠肉紧紧地绞着苏联的性器,每次进出都会带出些又都挤进去,

“我在。”苏联发现俄还是会不住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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