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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

 

想看一些有洁癖倾向的苏联及时救了俄罗斯,但是见到自己亲爱的孩子差点被玷污,苏联内心的嫉妒无限滋生,祂自己都没这样对过俄罗斯,祂的一些病理性的偏执体现出来,想要清除那些人在俄罗斯身上留下的痕迹,尽管他们并没有除了触碰外更深入的做了什么,但是苏联依然很生气,偏执到为俄罗斯清洗反复摩擦祂的皮肤乃至于破皮都没有意识到,直到俄罗斯忍不了痛叫了出来,苏联想要覆盖那些可以算上没有的痕迹,于是对俄罗斯进行了一场彻底的“清洗”,从头到底,干干净净,俄罗斯会全心全意属于祂的。

浴缸的开关被打到最大限度,水流不止地冲出来,打开的人很急,水温还没调节好,就直接把人推了进去,俄罗斯踉跄地倒在浴缸中,刚灌上一层的冷水扑在祂身上,湿了衣衫。苏联沉着脸站着一边,“衣服脱了。”俄罗斯听着,没敢抬头默默地抬起手解衣,身上本就单薄地只剩下透得跟没穿一样的衬衫,下摆堪堪遮到大腿,这不是祂自愿的,要不是苏联…要不是苏联及时赶到…俄罗斯眼眶有些红,不敢想下去。纽扣一颗一颗解开,衬衫顺着肩膀滑下来,“父……”“他们都碰你哪了?”苏联暗哑隐忍的声音从极近地传来,俄罗斯整个人几乎在祂的阴影下。“…腰……腰这里…”苏联的手覆在了俄罗斯腰处,和着水去清洗,尽管那里看起来什么都没有。苏联却像是疯了魔一般只是一遍一遍磨蹭过腰部敏感细腻的皮肤,俄罗斯对此很敏感,控制不住想要向一旁躲去,但是面对着自己的父亲,祂还是忍下来了,两手紧紧抓住浴缸边缘,让自己不要乱动,感受着来自父亲的手,一遍一遍地擦过自己的腰侧,一遍一遍的地从腰侧往背后延伸,基本上每一处都用力地搓过去,指腹压下肌肤摩擦,俄罗斯的皮肤很快红了。“还有哪里。”“……”俄罗斯没敢说话,更不敢和苏联说话,苏联阴沉沉看着他,看着他的孩子低着头,手不在局限于腰部,而是往上延伸,摸上祂的胸,乳首略显粉红,已经硬挺地翘着,苏联毫不顾忌地摸上去,激得俄罗斯闷哼,祂已经在发抖了“不要…父亲…别…”“他们碰你这里了吗?”“……”俄罗斯感受着上方的视线,一直盯着祂,粘着祂,像是直接要穿透祂的大脑,祂的躯壳,直接看清了祂的内心,没从祂身上离开一分,祂已经害怕软弱了,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嘴唇开合着“碰…碰了…”身体受到的力度骤然增加了一分,狠戾地一遍一遍摩擦过去,丝毫不受怜悯地变形、按压、陷入,俄罗斯颤抖着握着浴缸边缘,“…别…父亲…求你了…不要碰…”“那他们呢,他们怎么配那样对你,好孩子,你只是脏了,没关系,我会把你洗干净的,好孩子不要怕,你会干净的。”只属于我的。不是自愿的…俄罗斯在内心反驳着,沉默在浴室了弥漫开来。

苏联俯下身子,没等俄罗斯反应过来,含住了胸前的乳首,温热的柔软的肌肤相碰撞,轻轻吸允着,像是品味,又饱含虔诚。敏感的身体早就使不上力气,俄罗斯向后靠去,苏联一只手揽过。青涩的身体初尝刺激,祂经受不住,只是这样,已经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进去出来的只剩喘息“啊哈……啊啊…停…停下…求您了父亲,我没有脏…没有、他们没动手。”苏联张开嘴,微微抬头,金色的眸子紧紧盯着俄罗斯“没动手?你说他们碰了你说没动手,碰你腰说没动手,碰你胸说没动手?那这样呢?俄罗斯,我看见了,这样呢?”另一只手摸上了俄罗斯的大腿,抚摸着向大腿内侧深入,手指摩挲着腿部的软肉,俄罗斯已经尽可能地夹住双腿了,可是毫无用处,手指顺着腿缝深入,摸向后面的入口。“不是…别…别碰、父、父亲…呜”俄罗斯感受到苏联的指尖已经在围着那处打转,似乎什么时候就会破开入口进去。祂的身子绷得很紧,以至于都在发颤,苏联顺着触碰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在害怕什么,他们不是这样干的吗?我的孩子,这不是你说的没动手吗?”祂的语言听起来如此冰冷,或许还带有些恼怒和戏谑,“你会干净的,俄罗斯。”不等俄罗斯的身体放松,一根手指就那么硬挤了进去。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俄罗斯好像被包围了,怪异的、算不上温柔但没带来痛苦的,被打开的……被父亲打开的…像拆礼物那样,连丝带也必须亲手打开、占有……

祂好像出神了,直到苏联碰到了那里,敏感点被刺激带来的感觉比被填充的感觉强烈了不知多少,“!啊哈…啊…父亲那里…不要,不要继续了,求你…嗯啊…啊哈”耳旁风,苏联自顾自地磨蹭过这一块凸起的软肉,“啊…啊哈…嗯呜、呜…”俄罗斯已经受不住了,祂不受控制地叫着,也尽最大可能的压下声音,传进苏联耳朵里又有了另一番感觉,很媚、很可爱,但祂不能想象也不接受其他人听到,“他们听到你这样叫了,他们是不是说你这样勾引他们啊俄罗斯,是不是。”苏联凑在祂耳边,一点点吐露内心的嫉妒,那是祂的,怎能有人擅自动俄罗斯。“没有…啊哈…嗯不是的…呜…”俄罗斯哭叫着,听着那些话,那些难以想象的画面,祂想要反抗,抬起手抓上苏联的手往外推,但马上就被反握,手被抬起,苏联吻上祂的手腕,柔软的舌头描绘过凸起的青筋,留下鲜明的红色,然后抬到头顶。

不是的,不是的,并没有啊,您及时到了,您再次拯救了我啊。可惜俄罗斯的声音碎成片段,音节艰难地拼成字句也难以使苏联听见。

……

俄罗斯难以想象自己就那么承受着,默许苏联给自己扩张,然后进入,以可笑的清洗的名义,后入的姿态。“…啊嗯……父、父亲…呜”祂被苏联压在浴缸边缘,双手紧紧地锢在身后。苏联的进出每次都精准顶上祂的敏感点,快感从那处蔓延,使俄罗斯不自觉夹紧双腿,当然苏联死死地卡在那儿,两人只会贴得更紧密,大腿的温度就在两人之间流连。俄罗斯的呜咽声听起来像个小兽,轻声叫着还带着苏联的名字。祂很听话,也许是因为苏联难以言说的压迫感,或者说下位者对上位者与生俱来的服从什么的,总之祂跪蹭着浴缸壁不再挣扎。苏联很容易就掌握了这具看着长大身体,祂的进入是不容拒绝的,强硬的,性器直直顶了进去,那处敏感点依旧被操过去,俄罗斯张嘴哑着嗓子哽咽,手抓着苏联收紧,“呜哈…嗯啊…”穴内紧紧含着苏联,祂抬起腰想要逃开这束缚,没用,起身时性器会重新蹭过敏感点,然后俄罗斯就在性快感下失去力气了,跌坐回苏联的怀抱,像是自己在索求一样,当然苏联也可以直接环住祂的腰操,下身撞得俄罗斯腿根发麻打颤,湿润的液体就顺着流下。

事实上祂也这样做了,可怜的穴口进进出出地撑着,承受着身后人有力的侵入,分泌出来润滑的性液沿着紧密的接面就溢出,使得那被玩得泛红的臀肉覆上水光。俄罗斯整个人都在抖,膝盖直挺挺地跪在水里跪不住,只能向后靠着苏联,掉进祂怀里,祂又把手从后面向前揽住俄罗斯的腿根,往后打开,粗糙带茧的手来回抚摸着俄罗斯脆弱的地方,感受祂全身高潮带起的痉挛。祂抵上俄罗斯的后颈,舔舐、轻咬,享用祂被完全控制占有的满足感。

“俄罗斯、俄罗斯,我不许你被他人玷污,我心爱的孩子,”苏联自言自语着,亲吻身下人,在肩颈处留下鲜明的吻痕,一个个宣誓的标记,“现在好了。”祂好像着了魔,身下人的呜咽是多么动听,那是自己拥有祂的证明,是满足苏联病态偏执最好的嘉奖。

……

事后俄罗斯对着全身镜看着自己的身体,青红的一片片布满身躯,是苏联用力磋磨的痕迹,祂抬起手摸上自己的喉结下方一些的痕迹,那是最后的时候苏联吻着自己送上高潮的印记,当时自己已经意识涣散,紧贴着苏联蹭祂。俄罗斯注视着,神色不明地吻了吻手腕。

俄罗斯面对着眼前的早餐,面无表情,还散着热气的面包片摆在桌上,旁边是小半罐奶油,苏修站在一旁在往玻璃杯里到热牛奶。祂的目光炙热,注视着,俄罗斯装着镇定,伸手拿着奶油用小刀往面包片上抹奶油。苏修可没错过,俄罗斯的手微微颤了颤,奶油抹到手上了,祂把牛奶放到桌上,握上俄罗斯的手,蹲下身探出舌尖舔去手指上的奶油,“蛮甜的。”手指摩挲着祂的手心,苏修感受到俄罗斯抖得厉害,左右挣扎着想要缩回手,祂依了。起身苏修不再说什么,拿着半杯给自己倒的牛奶就走出餐厅,出餐厅门前回头看了看俄罗斯,看着俄罗斯将涂着奶油的面包放进嘴里才满意地离开。

门一关上俄罗斯张口就将放进嘴里的面包片拿了出来,它被轻轻咬了一口,只留下一道牙齿印并没有咬下。祂迅速抽出一张纸巾,往嘴里擦去奶油,又擦干净手指上沾留的唾液。可奶油在祂的嘴里放了一会儿便有些腻化开来,甜腻腻的奶油留在口腔里,舌面碰着甜味就顺着味蕾就传递到大脑,俄罗斯不自觉地觉得有些反胃,祂平日最嗜甜,现在却觉得有些抵制,祂跑去洗手台接了些自来水漱口,吐出,再倒了一杯水喝下才觉得稍微好些,再回到餐桌前,看着面包俄罗斯就想到面包屑刚刚在嘴里翻动的异样感。祂再拿起那杯牛奶,还有点微微的白汽飘起,俄罗斯凑近闻了闻,一股奶香便跑了进来,又引起一阵不适。祂有些不舍得浪费,可是现在祂丝毫没有食欲,食物的味道让祂难受。不得已,祂还是放弃了吃下它们的打算。不知怎么回事,俄罗斯已经好些天没有胃口了,前几天俄罗斯一个人还能不吃,可是今日苏修却突然来要和祂一起用餐,祂不觉有些苦恼。头脑混沌,俄罗斯不自觉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苏修回来后明显注意到了那些一口未动的早餐,祂沉着脸不说话,收拾走了餐桌。午餐时候俄罗斯又坐回了餐桌,祂看一眼修,苏修坐在祂对面,“为什么早上没吃饭?”祂脸上依然阴晴不定,开口道。俄罗斯低着头,拿着刀叉的手没动也不回答。苏修揉了揉太阳穴,舒缓下皱起的眉间,起身走到俄罗斯身边,拉出一把椅子,拿起一碗汤坐下,勺子自然地舀了汤送到俄罗斯嘴边。俄罗斯盯着汤,汤面的油圈在浮动,祂觉得自己的喉咙紧了紧。咽了口唾沫,又看向苏修,祂一直看着俄罗斯,深红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祂不敢违背,可是汤的味道窜进来,胃里又一阵翻滚。

祂张口,顺从地向前喝下。汤液顺着食道滚进胃里,胃好像引起抽搐,祂紧紧地扣住手里的刀叉,苏修已经又送到嘴边了。俄罗斯又抬眼扫过苏修,目光瞥向另一边,再去喝汤。

修就这么喂完了一顿饭,看着俄罗斯最后伸出舌舔去了嘴角的残渣,完完全全地咽下去,才满意离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用餐。俄罗斯坐着低着头沉默,餐厅安静得只听得到苏修动作时摩擦的声音,“…我回房间了。”祂点点头不再看俄罗斯。祂先是慢慢的走过了苏修到祂的身后,步伐渐快,可以听得到脚步与地面发生碰撞声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上楼的时候甚至是小跑起来,最后听到了门关上时发出的砰的一声,房间又安静了。

俄罗斯猛地扑在自己卧室的洗手台前,张口,长时间没有咽下的唾液,就顺着口腔壁流下。祂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些食物正顺着食道往外爬出来,祂缓了会儿,接了自来水漱口咽下,但是胃部的不适愈发强烈,最后还是吐了。未消化完的食物顶开他的喉咙,全部翻涌出来,之前喂进去东西全部出来了,连品尝它们的时候都没有享受。连着几天没有进食,能量没得到补充,身体愈发虚弱,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再漱口,俄罗斯感觉腿在发软,最后手扒着洗手台的边缘,缓慢坐到地上去,喘息,不适的感觉却没有消失,反而又加强了,再起身,趴在台前扒着台子用不上力继续吐,苦涩的胆汁也出来了。

缓了几分钟,最后只剩下干呕了,什么也出不来,胃部抽搐,咽喉涌动,俄罗斯彻底脱力了贴墙又滑到地上。祂觉得浑身发软手脚用不上劲,现在只想休息。想了又想,祂扶着墙走向卫生间门,打算去床上睡一觉。打开了门。

门开后是苏修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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