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魔时刻【上】
人类空x魅魔散
某天富二代空遇见了美丽的魅魔斯卡拉姆齐,忍不住将小魅魔带回家里日日夜夜欺负着。
小魅魔虽然自尊心高但耐不住空的肉棒大,每次都肏得他欲仙欲死,里面都被满满的精液给填满,他实在舍不得离开空。
今天空又来了,还给他带来了不少玩具,说要一个个让他试一试。他无视魅魔的抵抗,脱掉那条什么的遮不掉的小内裤,看着正在流水的小穴邪魅一笑:“骚货,我只是出去一会儿你就忍不住了啊?”
魅魔羞涩地捂着脸,猛摇头:“不是的我没有”
“没有?呵,你看这是什么。”
说罢,空将手指狠狠地插入湿软的小穴,将淫液全沾在手指上,再抽出来递到斯卡拉姆齐面前:“看看你淫水,你就是个欲求不满、满脑子都想要吃鸡巴的淫娃!”
“承认吧,只要你承认我就喂你吃你最爱的鸡巴。”话毕,空将自己硬邦邦的性器掏了出来,巨大的有婴儿手臂粗的性器让斯卡拉姆齐看直了眼,恨不得立刻让肉棒操到自己的淫穴里。
斯卡拉姆齐再也受不了地张开了双腿,红着脸回答:“我是个爱吃鸡巴的骚货!求求你快填满骚货的淫穴!”
“这样才对嘛。”
空邪魅一笑,将硬得发疼的鸡巴塞入了斯卡拉姆齐的淫穴里,水立刻被挤了出来。伴随着斯卡拉姆齐的娇喘,空开始扭动起腰来,撞得斯卡拉姆齐乱七八糟的,呻吟不断:
“空、空啊啊啊嗯啊”
“你忘了我怎么教你的吗,小骚货?嗯?”
“空空哥哥嗯嗯啊哥哥轻点呜啊”
“小骚货咬得你空哥哥那么紧,到底是要重点还是要轻点呢?”
“呜呜呜呜轻点、空哥哥轻点呜呜小、小骚货受不住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话音刚落,斯卡拉姆齐就潮吹喷水,碰到空的身上。
空勾唇笑着:“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吗?真是敏感的淫娃。”
——————
喜欢的朋友点个赞哦~??
——————
人类空x魅魔散
【正文】
1
睁开眼睛时天已经亮了。
躺在床上的斯卡拉姆齐伸手摸了摸身边已经微凉的位置,失落感立刻涌上,他撑起身体盖在身上的被子顺着他光滑的肩膀滑下来,满是吻痕印记的赤身也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他慵懒地展开生长在腰部后方的蝙蝠薄翼,因为曾经的不自爱让薄翼受了点不可逆的伤害,薄翼看起来就好像一件破布,边缘破破烂烂的,视线再往下一看便是从尾椎生出来的细长尾巴,尾端是一个心形,若仔细看向他的头顶会发现两个藏在发间的小尖角,因为太小不容易被一样发现。
而这些非人的象征正是属于魅魔的特制——斯卡拉姆齐是只魅魔,正确来说是只家养魅魔。
他感到无聊晃了晃心形的小尾巴,又趴回床上嗅着自己伴侣残留的气味,伸手勾着脖子上的项圈请抚着,那是为了避免猎魔人误杀而戴上的项圈,虽然被告知必须戴的时候他的伴侣是一百个不情愿,但为了他的安全不得不佩戴。
在这个充斥着异族的城市,恶魔一族一直以来都不受待见,毕竟他们的本能会促使他们做出伤天害理的事,但也有一部分恶魔愿意压抑本性追求和平,而这种恶魔必须拥有担保人并且为他们佩戴项圈才能名正言顺地留在这个城市,其余的则会被猎魔人毫不留情地猎捕或猎杀。
而他便是刚来到这个城市就被猎杀,受了重伤让自带蛊惑能力的血沾染全身,导致路过的人诱惑将他给强奸了。
他大概这辈子都忘不了自己被人摁在那个阴暗的小巷里,衣服和裤子因为不见尽头的追杀变得破破烂烂,最后在那个人手里变成布条,接着被性欲控制的人连润滑都没做,直接把热腾巨大的性器塞入自己从未使用过的女穴里,毫不留情地捅破那层薄膜,夺走他的初次。作为魅魔直到成年还是处确实罕见,这都怪斯卡拉姆齐生性薄凉、性格高傲,难以接受自己被人狼狈地摁在身下操弄,可让他操人他又兴奋不起来,就只能一直单身下去,值得庆幸的是魅魔并非依靠精液生存,因此他除了精液不足而导致发育不良之外,身体也并无什么大碍。
可被操了后就不一定了,就好像吸毒上瘾一样,他会变得特别渴求爱抚与性液,希望身体被填得满满当当,所以一开始的强奸到后来变成合奸,他的双脚忍不住扣着对方的腰部不让人逃走,尾巴也卷着对方的手腕要求更多安抚,也正如他所愿,对方在射了的在一起了。
3
这是空出差的第三天,也是斯卡拉姆齐思念空的第三天。
虽然每一次性爱所获得的精液可以维持三到五天的耐饱,然而精液已经满足不了他的饥饿,从有了伴侣后就再也没有饿过肚子的小魅魔难耐地钻进了空的衣橱,嗅着持有空残留气味的衣服,斯卡拉姆齐蜷缩着身体躺在里面,他开始接着气味幻想空的触碰,那包含着爱意的触碰一点点抚摸着他的身体,他回忆起空对他做的,笨手笨脚地学习空的动作,将手伸到宽大的t恤里,带着些急躁地揉捏自己的乳头,又揉又捏,再用指甲轻轻刮着乳缝,仿佛要把里面的奶水挤出来一样。虽然魅魔确实可以无孕产奶,但那对斯卡拉姆齐来说还远着,作为被疼爱的魅魔他无须一天之内接受大量的性爱,唯有高频率的性爱才能催出奶水,而他顶多只能快速潮吹,奶水什么的要等他肉体的敏感度提高才可以。
不过现在的他也足够敏感了,将乳头玩得红肿快破皮后,他张开了双腿,没有穿内裤的下半身已经湿得为容纳巨物做好了准备,无须润滑剂就能直接进入,然而明明魅魔有着如此方便的功能,空却仍旧会给他扩张,确保他不会疼才进入,或者便是这份温柔让斯卡拉姆齐喜欢得无可救药,宁可戴着项圈待在空的身边也不愿回到那弱肉强食的魔界里。
他握着自己的男性性器上下撸动着,偶尔摸摸龟头让自己更爽点,但是他的身体早已经不是光撸就能高潮的体质,小尾巴伸到他的女穴前用尖头轻轻戳了戳敏感的阴蒂,再擦着阴蒂往穴口狠狠地插入,快感直冲脑子,翅膀立刻受不了地扑腾拍打着,可尾巴的形状很难在深入时摩擦到阴蒂,因此斯卡拉姆齐单手撸着阴茎,另一只手则是伸到女穴那边狠狠地捏着阴蒂,一边让尾巴深入去戳戳子宫的‘入口’,一边刺激着阴蒂让更多淫液流出,把身下的衣服全打湿。
直到阴蒂玩肿、小穴也被尾巴操得艳红,前面的男根这才射出来,小魅魔气喘吁吁地靠在衣橱里,看着被自己弄得脏兮兮的衣物心里却是诡异的满足感,就好像往空的东西上打了属于自己的标记,那是占有欲被满足的感觉。
魅魔不应该拥有占有欲,那样只会让他们更痛苦。
可是他不一样,他是被专爱的魅魔,无须依靠大量的性爱去吸取那微薄的爱,他是被宠爱的、是特别的、是轻轻松松就能获得爱的幸运儿,他甚至因为淫乱度不够高连淫纹都没有。
所以占有欲什么的,他可以有的对吧?
斯卡拉姆齐将脸埋进衣服堆里,双腿夹着湿哒哒的尾巴,翅膀把赤裸的下半身遮盖起来,小魅魔就待在衣橱里沉沉入睡。
4
虽然是家养魅魔,但是斯卡拉姆齐依旧需要上班,倒不是空还是猎魔协会强迫他上班什么的,尤其是后者,他们比任何人都更希望他能够乖乖地呆在家里足不出户以免给他们迎来不必要的麻烦,可他并非是普通魅魔靠卖淫来维持生活的,更没有被名义上的担保人实际上的饲主强迫卖淫,也就是说他平时没有能够展现自己魅魔特性的必要,因此他待在家里基本无所事事,然而靠人包养不是他的作风,自力更生才是他的习惯,这也是他坚持出门工作的理由。
为了避免引起麻烦,他一般都会收好翅膀、尾巴和角,虽然脖子上的项圈仍旧暴露了他是恶魔的真相,但比起魅魔,普通恶魔的处境会更好一些,毕竟魅魔是众所周知吃精液的淫乱物种,他们因为天性身体就比普通恶魔来得柔弱,无论是翅膀、尾巴还是角都是小小柔软毫无杀伤力,想在这个城市生存没有实力或者运气多半会沦落为付费‘公厕’,类似人类的妓女却比人类还要无底线,简直不把魅魔当活物般地糟蹋。
而能够抛头露面的魅魔要么有能力保护自己,要么就是背后有靠山,不必担心自己被骚扰。
想当然,斯卡拉姆齐能活到现在自然不止是依靠运气,还有从那弱肉强食的魔界里磨炼出来的自保能力,如果不是因为不遵循本能和他人求欢,导致实力逐渐跟不上,他还需要离开魔界跑到这个鬼地方寻找新的去处吗。
不过如此想想当初做的决定没错,虽然刚来就被猎魔人追捕还被迫在肮脏的小巷里破处,但结果对于一只魅魔来说简直说踩了狗屎运,至少他不用担心会饿到肚子了。
不过虽然有了饭票、有了伴侣、有了归宿,但他还是会忍不住思念自己的伴侣,想要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听起来很矫情,但实际上那确实是他作为魅魔最离不开的事物,伴侣的陪伴和疼爱,哪怕不做爱也无所谓,他只想要靠在对方身上嗅嗅让他安心的气味,最好对方还能多多摸摸自己。
空说这次出差大概会出个七天,然而才第四天斯卡拉姆齐就受不了了,回到家他将所有还残留着空气味的衣物全翻出来,一件件叼到柔软的大床上,这是很原始野性且非常不符合一只正常魅魔的行为,但斯卡拉姆齐真的受不了,没有空拥抱的夜晚实在难熬,就好像被抛弃一般,他无法接受。
躺在衣服堆里,他看着被自己翻得凌乱的衣橱,又看见满地的衣服,他知道空回来肯定要疯,到时候说不定还会惩罚自己。想到这,小魅魔双腿夹着自己细长的尾巴忍不住摩擦起来,幻想着空把他操得脑子只想着吃肉棒和精液的淫乱模样,还有子宫口被操开时那种恐惧却兴奋的感觉,其实如果不是因为面子和尊严,他应该会要求含着空的肉棒睡觉,被填满的感觉太让他愉悦和满足了,就好像一只被爱灌满一样。
可事实却是每次的性爱都是空主动提起,而且都是经过计算等到他子宫里的库存快清空了才提起,也就是说一个星期就那两到三次性爱,饿是没饿着他,爱也没少给,哪怕他享受着这一切偶尔还是会有些欲求不满,毕竟他再怎么说都是只魅魔,为性爱而生也为引诱人堕落的恶魔。
斯卡拉姆齐拉不下尊严去诱惑空,空也是循规蹈矩、老老实实的人,所以才变得一人一魔生活作息规律得和普通人类情侣一样,正确来说生活比人类过得还清淡,也只有性爱的时候斯卡拉姆齐用含有魅惑能力的唾液才能让空的动作过分一点,把他的双腿都肏得合拢不起来。
可回到现实,此刻的斯卡拉姆齐却只有一堆衣服陪伴,还有因为刚才的意淫而动情出水泛滥成灾的下体,他将脸埋在衣服里,试图获得很多安慰,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就好像处于戒断反应的毒君子,狼狈不堪。
他吸了吸鼻子,将眼睛从衣服堆露出来,透露着疲惫的眼神看向窗外,高高挂起的弯月让他知道今天又是孤独的一天。他将衣服往怀里拢了拢,抱着它们喃喃自语着:
“空想要抱抱。”
5
终于第五天下班,斯卡拉姆齐再也按耐不住自己了。
将为了压抑着魅魔自带的诱惑力而特意穿上的老气的衬衫脱掉,随手丢到房间角落,他换上了一件紧身无袖高领的黑色内衣,让翅膀穿过背部的洞口伸出来,轻轻拍打翅膀确定舒适度,再配个浅色短夹克,这样就不会遮盖自己的翅膀。
再配个牛仔短裤,尾巴从裤里伸出来摇摆着,把项圈摆正,最后再戴上口罩把自己半张脸遮盖起来,一切准备就绪,斯卡拉姆齐就出门往附近的酒吧走去。
或许斯卡拉姆齐对于魅魔来说淫乱度还不过关,但作为一只能够诱惑人心、勾出人类心中欲望的恶魔却是非常合格的,就只是往那一坐立刻就吸引绝大部分人的关注。小巧漂亮的翅膀,心形的尾巴,还有那隐藏在发间里的小角,无一不在明示他作为魅魔的身份,尤其是他那双眼睛,眼尾天生自带媚人的红色,双眸是未曾被指染般的清澈剔透,就好像会出现在地下拍卖场的天价宝石,却能一步步引诱人跌入无法挣脱的深渊里。
这是只非常罕见的、干净又漂亮的魅魔。
普通的魅魔虽然也生得漂亮却时时刻刻透露着一股淫秽缠身的气息,不像眼前的小魅魔,衣着看似包得严实,但那件黑色紧身衣却紧紧地勾勒出他诱人的身躯,如果不是那件碍事的夹克说不定还能看见被紧紧裹住的乳头,而下半身就没遮得那么严实,白花花双腿让人渴望在那片白净的皮肤上留下暧昧的痕迹,翅膀也自信地展开着,和那些自卑只知道要讨好人而缩着翅膀的家养魅魔不同,也变得更吸引人。
他坐在吧台前摇晃着渐变色的尾巴,心形的尾巴此时此刻就好像个小钩子,勾着每个人的心,可这样一只魅魔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个地方很容易让人生疑,莫不是什么新的骗人把戏,毕竟现在的魅魔要么是到红色区域卖的、要么被光在家里服务主人的,哪有这样平白无故坐在这里一副等人上钩的模样,但很快地有人就鼓起勇气走向前搭讪。
“一个人吗?介意我坐你旁边吗?”
那是个身材强健的男人,问了也没等对方回答就擅自拉开高凳子坐了下来。可无礼的行为并没有引起小魅魔的任何反应,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却没有一丝要喝的意思,仿佛在做戏,也让对方确信小魅魔不是为了喝酒才来到这里,而是别有目的。
他边向酒保点酒,边偷偷地打量着身边的魅魔,葱白的手指握着杯子,哪怕被口罩遮盖了半张脸仍旧能看得出魅魔的绝艳,翅膀虽然有着缺口却看起来很柔软很漂亮,摇晃的心形尾巴也生得小巧可爱,仔细一看与翼骨相同都生着短毛绒而非他们想象的光滑表面。
这只魅魔身上没有被精液浸泡已久而染上淫秽情色的气息,反而软香得就好像一团软绵绵的紫色棉花糖,又或者是甜腻死人的蜂蜜,让人恨不得立刻把人逮回去好好的欺负一顿。
可他脖子上的项圈却很明确地告诉所有人:他已有主了。
项圈不仅是恶魔在这座城市的通行证,更是代表有人罩着的意思,毕竟能够成为恶魔的担保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实力,无法压制恶魔有何以承担着监督恶魔的责任呢。这也是为什么被戴上项圈的恶魔从不会反抗自己的主人,不是不会而是不能,若随意侵犯这些恶魔,稍有不慎就会惹到他身后的人。
眼前这只魅魔也应当如此,然而他却没看过身边没有跟着自己的【担保人】却能够独自坐在这里喝酒的魅魔,还是只漂亮干净的、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好好宠爱着的小魅魔,会这样疼爱魅魔的人少之又少,就算有通常这种魅魔也只有在家当金丝雀的份,哪有跑出来供大家欣赏的机会呢。
“我好看吗?”
不知什么时候,那对紫色妖异的眼睛看了过来,少年青涩的声线带着一丝笑意,心形的尾巴伸了过去,轻拍着对方搭在桌面上的手以及酒保刚端上来的鸡尾酒,深色的尖头轻触杯口,柔软的毛茸沾到杯子外凝聚的水珠,最后在对方情不自禁地伸手想要捉住那条调皮的尾巴却被轻松躲闪,并收了回去。
小魅魔将尾巴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他稍微往对方的位置斜着身体,一股淡淡却让人难以忽视的香气扑鼻而来,那人就好像被蛊惑了呆呆地看着魅魔伸出指尖指着他的那杯酒,少年的声线被压低,也变得性感且勾人心弦:“比酒量,喝赢我就任、你、摸、哦~”
说着还用纤细的手去轻抚着自己白皙的大腿,还不知收敛地将手伸到裤子下,拉开裤子的一角诱惑着他前来窥探其中的奥秘,但很快的小魅魔就抽回了手,抬头向酒保点来了一杯与他一模一样的酒,等酒到了又把视线投在他的时候,眼睛一眨给他抛了个稍带挑衅意味的媚眼。
——绝对要肏死这个婊子。
男人死死地盯着这只不知危险的小魅魔,握着酒杯就是一口气灌入肚子里,接着把口杯放下,挑了挑眉示意轮到魅魔的回合。
小魅魔将口罩稍微往下拉,坐在魅魔身边的男人也总算看见小魅魔的真面目,尤其说是恶魔不如说是天使,少年模样的魅魔生着一张青涩幼嫩的脸蛋,在没有任何情绪之时那对眼睛看起来无辜极了,白白净净、楚楚可怜的惹人心动,也让人更想要进一步的沾污这张白纸,但少年总归是恶魔,在喝完那杯酒就将杯子倒转轻晃像是在告诉对方他的酒被喝得一滴不剩,原本无辜的双眼再次因少年的得意而弯起,就好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很快的就来到了第二回合。
两人的比酒自然引来了许多人的注意力,一个个不是换个较近的位置观战,就是死死盯着那只魅魔,有的人已经做好准备,想着等小魅魔喝醉就把他拖出去附近的厕所或小巷好好享受一番,在这种时候没人会阻止魅魔自断后路的行为,毕竟大家都想要分到一杯羹。
可这魅魔的酒量却不一般。
喝到最后也不知来到第几回合了,魅魔就只是脸上泛了点红,双眸染上一些水雾,意识却仍旧保持清醒,反观某位心里还嘟囔着要好好教训这只魅魔的男人,脑子晕乎乎地趴在桌子上,一副随时要倒下的窝囊模样。
见状,小魅魔立刻将高凳子往男人身边挪,低头靠在男人的耳边吹气,突然靠近还特别暧昧的动作把人给惊醒,男人捂着自己的耳朵连忙坐直身体,被酒精麻痹的脑子让他呆呆地看着小魅魔握着他的手,撩开夹克让那只手搭在那被黑丝紧身衣包囊的胸部,小魅魔将尾巴伸前抬起对方的下巴,:“这是一点小小的奖励——”
小魅魔看起来又瘦又小,但胸部却能摸出一点弧度,和普通男孩平坦的胸部不一样,只要手稍微一抓还是能抓出一些柔软的乳肉,毕竟是魅魔,胸部自然具备着产奶功能,喂的也不是什么小婴儿而是被魅惑的‘猎物’们,奶水蕴含着独特的气味,是如同回归婴儿时期被母亲抱在怀里呵护着的滋味,没人抵抗得了魅魔的奶水,就好似没人能抵抗得了魅魔的诱惑。
他忍不住用拇指摁着并揉捏着那颗因紧身衣而突出的乳头,小家伙经不起挑逗很快就立起,硬得和小石子一样。接着他大胆地用指甲尖戳着出奶的乳缝,小魅魔握着男人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小嘴微张忍不住开始小口小口地喘气,翅膀和尾巴都可怜兮兮地缩在一起了。
可快乐的福利时间还没享受够,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穿过腋下将小魅魔从后揽起,也强行将捏着魅魔胸部的手拉开了,男人自然很是生气,怒不可遏地瞪着那个打断愉快时光的人,却撞进一对深沉黯然的金眸,冰冷的眼神底下暗流涌动着的是怒意以及不难察觉的杀意,吓得男人打了一个哆嗦,被酒精麻痹的脑子也瞬间清醒,小魅魔却一副浑然不知自己招惹了什么人似的,抬头看着那个人双眸一亮,竟兴奋地轻拍着翅膀,尾巴也立刻亲昵地缠着对方的手臂:“空,你回来了啊!”
“嗯。”
空冷淡地回答,然后将私自跑出来偷吃的小魅魔拥到怀里抱了起来,从口袋拿了几张钱狠狠地拍在吧台上,随后冷冷地扫了那个揩了油的男人一眼,就头也不回地离开酒吧。
其实斯卡拉姆齐酒量也没好到哪里去,也就表面看起来清醒,实际上现在他勉强还能进行基本思考,但大多数行为都是跟着本能执行,就比如诱惑那个男人、让人摸摸他也是因为魅魔的本能,然而现在空回来了他也就不需要再找代替品了,渴求伴侣安抚的小魅魔黏着空黏得要紧,满脑子都是空裤子里面的大玩意儿,以至于稍微酒醉的他压根没察觉到缠绕在空身上的低气压。
他被抱上副驾驶座,意识有些不清醒的小魅魔在迷迷糊糊中似乎看见后座位的金色猎魔刀,他迟钝地发出【诶?】的一声,随后感觉车微微倾斜,就见空就坐上了车。心心念念的人出现小魅魔也没管那些有的没的,心全扑在对方身上,将小爪子伸向对方的裤头想要把好吃的东西掏出来,却被对方拍开,还没来得及委屈一条绳子就将他的两个爪子给绑了起来。
——是束魔绳。
斯卡拉姆齐茫然不解地抬头看着空,他不明白这种属于猎魔人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就好像后座位那把金色猎魔刀,看设计和金色以及镶在握柄尾端的蓝钻,与传闻中那位全职猎魔人所持有的武器有些相似。那位据说刚入会就成功替风灵一族驯服风之龙的猎人、狩猎深海妖魔、还曾与魔神发起挑战的金牌猎魔人。
那位猎魔人不喜欢自己的私生活被打扰,因此他工作都会带着能隐藏身份的半张面具,最擅长用剑,实际上诸武精通,接下工作类型也是各种各样、几乎包山包海,除了基本猎魔还有训魔、保镖、搜查、潜入、替人实验,甚至还有指导战斗,他的象征性之物除了剑和面具,便是那一头习惯束成高马尾金长发。
剑、束魔绳、高马尾金发
原本迟钝的脑子终于重新转动起来了,斯卡拉姆齐看了看后座散发着冷光的剑,又看了看绑在双手上的红绳,最后看着空冷如冰霜的脸色以及那头高马尾,还是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正在开车的空,对方此刻的模样与他印象中那个傻乎乎却很温柔的模样差距太大,令他忍不住支支吾吾地问:“空空、你今天怎么换了发型,麻花辫呢?”
“赶回来捉偷吃的恶魔,没心情编。”
空说着还冷冷瞥了斯卡拉姆齐一眼,小魅魔心虚地缩了缩脖子,见状空嗤笑着:“比起这个,你还是想想待会儿该怎么解释吧。”
6
作为猎魔协会里的金牌猎手,空几乎是人人所仰慕的对象,也是猎魔人们的榜样,毕竟他拿着猎魔人的名号却能执行许多除猎魔以外的任务,可涉及的领域广阔,让人不得不感到敬佩。
然而这样一个尽责强大的猎手,却在成为一只魅魔的担保人后消失了。
准确来说是接工作频率直线下滑,基本只接简单的任务比如一些调查工作,或者一些短暂的保镖工作,反正都是挑一些一天就能搞定的工作,只为了早点回家陪陪那只小魅魔。因为一场意外让原本在休假出门采购的空撞见了伤痕累累的斯卡拉姆齐,魅魔的体液天生就具备着能勾起他人性欲的魅惑功能,血液亦是如此,因此在面对重伤努力爬起来的小魅魔,被魅惑的空丢下刚买回来的一袋日常用品,将魅魔死死摁在身下,作为猎魔人他的手劲自然大得让魅魔毫无反抗之力,强奸也成了无可避免的结果。
等他恢复神智时,可怜兮兮的小魅魔正趴在他的肩头上小声地哭泣着,怀中的身体浑身是伤、血沾染了他的衣服,而这具受伤的身体下方却死死咬着他刚射了一发而软下来的性器。
空连忙将性器退出来,穿好裤子、脱下身上的大衣把魅魔赤裸的身体给包裹起来,他记起自己是怎么摁着这只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恶魔,将他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撕烂,然后连点前戏都没有将硬得发疼的紫红性器对准小小的女穴硬生生塞进去,意料之外的脆弱薄膜也被粗暴地捅破,小魅魔哭得撕心裂肺,翅膀和尾巴胡乱拍打把他的胸膛与腹部打得生疼,直到被他双手死死抓着翅膀与背部的连接处,小魅魔才肯安分些。
大概是察觉到小魅魔的悲伤和不安,本性就很温和的空心一软,伸手去抚摸着可怜魅魔的头顶,这样的行为倒受用得很,原本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被压抑的声音也慢慢放开来,魅魔的声音很好听,就好似海里的海妖会利用美妙嗓音唱歌迷惑船上的水手,而魅魔便是用声音迷惑床上的猎物,让他们全身心都坠入情欲之海,无法自拔——直到被彻底榨干吃掉。
但很显然怀中的小魅魔不会利用自己的优势,他甚至连榨精的技巧都不会,普通的魅魔知道怎么讨好了,也知道怎么叫得好听,可这只小魅魔只知道张开腿傻乎乎地吞吐着巨大的性器、发出让人心疼又忍不住继续欺负的呜咽声,紧紧抱着他却又让尖锐的指甲刮破他的衣服、刺进他的皮肉。
确实是个罕见没有性经验的雏儿魅魔。
因此在回神后空心里只有无尽的懊悔和自责,在猎魔人找到这里来时便主动要求成为斯卡拉姆齐的担保人,签下一大堆协议后才成功把魅魔带回家,喂了精液的魅魔恢复力自然快了不少,但仍旧需要一点时间恢复,空将小魅魔安置在自己的床上,给他的伤口上药包扎接着彻夜照顾这只昏迷的魅魔,直到对方醒过来。
长长的眼睫毛轻颤着,眼皮拉开,空立刻撞进一片充满神秘感的紫蓝色海,让他想自己的一位魔女友人所钟爱的紫水晶,是被小心翼翼珍藏的无价之宝,作为曾经帮过大忙的朋友,魔女才特例将那颗珍宝展现给他看,而他此刻终于理解魔女的心情,有的东西就是漂亮得让人忍不住想要藏起来,深怕被人觊觎,也希望此般美好仅供自己欣赏。
眼睛的主人懵懂地看着他,最后干净透彻的紫眸瞬间被惊讶和愤怒占据,斯卡拉姆齐不顾自己的伤势爬起来就准备攻击他,可惜因为还处于观察期,项圈上被施加的法术将他的魔力封得死死的,让这只凶巴巴的恶魔只能缩在床上像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猫对着他哈气。
花了一段时间口头安抚才让小魅魔显得没有那么紧张,但仍旧不许他靠近,一旦没注意到距离靠近就会接受对方他翅膀和尾巴攻击,看起来柔软的翅膀和尾巴打起人来可疼了,稍有不注意被打到就会立刻浮现红痕,接着便是大片的淤青。
他原本想要跟着魅魔饲养手册上写的给斯卡拉姆齐定时喂食,考虑到对方厌恶自己,就打算装在安全套里再给对方,结果对方不仅没有领情还用翅膀拍开他的手破口大骂,让他没法只能多做点好吃的饭菜给对方。
他自认为自己的厨艺不错,毕竟他曾经还给某位名厨代过班,未曾想斯卡拉姆齐越吃越少,到最后连一口饭都不吃,可愁死空了。虽然斯卡拉姆齐是恶魔,但恶魔也需要靠吃东西生存,这样下去不得不饿死这只小恶魔。
很快地空就知道为什么斯卡拉姆齐不吃饭了。
被斯卡拉姆齐夜袭后,两人紧绷的关系也稍微舒缓了一些,斯卡拉姆齐也不再抵触他的靠近,又或者说欢迎他的接触,虽然对方没说,但每当他坐到对方身边,一条生着短毛绒的尾巴就会悄悄地伸过来虚虚地勾着他的手腕,而尾巴的主人却一脸漠然地做着自己的事,一副魔与尾巴是不同物种的模样。
再到后来观察期结束,空带斯卡拉姆齐去把项圈换了,还带人去吃一顿好吃的庆祝一下,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空与斯卡拉姆齐告白,一人一魔也理所应当地成为了伴侣。空的上司知道后先是表示尊重,然后希望空不要为了一只恶魔为了本职工作,结果接下来的半年空都只接简单得只有刚入会的新手才会接的工作,堂堂一个金牌全职猎人却和新人抢工作只为早早回家陪自己家的小魅魔,这被人听取简直要让人笑掉牙。
上司忍无可忍才强制派空到远处的小镇领队猎魔,不料空再接到这个消息后在出发当天递交了辞职信,表示完成这单他就退休、打扰他和老婆贴贴的一律说bye-bye。这可把协会气疯了,又不得不等到人出完任务回来才能拉着人坐下来好好谈谈,毕竟空还年轻得很,二十来岁前途无限更是协会的光,犯不着一点事就退休。
空也没管协会的人怎么想,让自己的一位后辈替看好斯卡拉姆齐以免被人欺负,自己就领着一大群新手跑去目标小镇猎魔,明面上是群体猎魔,实际上这是给新手猎人们的实战训练,空就负责在旁边看,给他们评价的同时保证他们的安全就好。
谁知后辈的一通电话让空不干了:
【前辈您家的魅魔好像独自跑去酒吧猎食了。】
空:啊?
他连忙让所有人靠边站,由自己亲自揪出自认为藏得很好的恶魔出来,迅速干掉那只有五楼高的恶魔,然后捏爆十几万一颗的传送魔石直接回家,留下一群准备大展身手却被迫躺飞白嫖任务报酬的新手们面面相觑,随后【知名猎手仅用一天时间解决本该花一星期才能解决的任务】的事迹传遍整个协会,上司气得当场晕厥,恨不得把人逮回来——好好供起来。
战斗力太强,惹不起、惹不起。
回到现在,他将偷偷跑出去猎食的小魅魔丢到床上,双手抱臂:“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7
斯卡拉姆齐知道自己闯祸了惹得对方生气,可不知道是不是被酒精麻痹,心里竟然升起一丝隐约的期待,他知道空生气是因为吃醋,毕竟自己的伴侣跑去外面找人,换作是他、他也生气。可是他是开了荤的魅魔,不是之前那个还能把人类的饭当一餐吃掉的小雏魔,更不是天天被人灌入精液的淫魔,他不止渴望着伴侣的精液,还渴望着对方的安抚,而不是几袋精液就可以让他撑过七天的孤独难耐生活。
没有空的气息他都快疯掉了,睡觉都必须缩在衣服堆里才能安稳,他真的忍不住才去找人摸摸他,也只是摸摸罢了,再多的别说空了,就连他自己都接受不了。
可想要解释的欲望在被空勒令脱下衣服趴在床上的时候全化无了,终于要获得渴望已久东西令斯卡拉姆齐忘了往常的矜持,最后赤裸着身体趴在还未收拾好的凌乱大床上等待空的喂食。可对方在看见凌乱的房间后眉头紧蹙,随后又见斯卡拉姆齐那副没脸没皮的模样脚步顿了顿,在他印象中除了那时候斯卡拉姆齐因为饥饿受不了主动跑来找自己之外,他就再也没有看过斯卡拉这副主动的模样——乖乖地翘着屁股等他,活像一只发情的小猫。
难道是真的饿坏了吗?
可他记得他明明保存了足够多的精液给斯卡拉姆齐,他还差点把自己榨干阳痿就为了多留点给斯卡拉。
但无论如何偷吃的坏家伙还是得好好惩罚一顿。
空坐到床上将小魅魔抱到自己的腿上,刚出任务回来还未脱去的手套轻抚着小魅魔的臀部,见小魅魔舒服地展开着翅膀,下一秒就一巴掌毫无预警地往那两团白肉拍去,‘啪’的一声很是响亮,斯卡拉姆齐大概也没猜到自己被打屁股,脑子有点懵地回头看着空,可对方一句话也没说‘啪啪’两声又是两巴,毕竟是猎魔人手劲大,这几巴掌下来可疼得斯卡拉姆齐差点叫出声。
但斯卡拉姆齐没有挣扎,连句反抗的话都没有说,乖乖地趴在那边轻轻拍打着翅膀缓解压力和疼痛,像是在接受惩罚而忍耐着的好孩子,但作为斯卡拉姆齐的恋人,空自然知道这小魅魔哪是憋屈忍耐,压根就是在享受,往常要是不小心弄疼他早早就一口咬上来了,虽然不会要出血但也是个警告,唯有感觉到舒服或者爽到才会像现在这样轻拍翅膀,是他没法控制的情绪外露表现。
眼看原本白嫩的臀部都开始泛红,小魅魔却爽得尾巴高高翘起,空知道这样打下去除了弄爽小魅魔也没有任何作用,可不好好惩罚小魅魔绝对不会把今天这事当一回事,只能狠下心使劲点力继续赏对方的屁股几巴。这不打还好,一打把魅魔打出水来,空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手套上沾到的淫水,粘稠的银丝从他的掌心连接到穴口处最后因为空的动作断开,接着他低头看着斯卡拉姆齐的反应,大概是疼痛让斯卡拉姆齐的脑子稍微清醒,也终于想起害臊了,他把脸埋在手臂里不敢抬头,红通通的耳朵却出卖了他。
空也不是什么情事方面的老手,看着那泛着银光的粘稠液体只让他觉得老脸一热,但还是忍耐下来掰开那两瓣肉,果然看见正在一张一合吐着水变得湿哒哒的穴口,看颜色有些深就好像不久前才玩过一样,据他所知斯卡拉姆齐也就今天忍耐不了才跑出去‘猎食’,也就是说——这很大概率是斯卡拉姆齐自己玩的。
就那么饿吗?
空是又恼火又懊恼,气是气在斯卡拉姆齐的不忠,可如果斯卡拉姆齐真的是因为饥饿迫不得已跑出去找人,作为他的伴侣以及粮仓,没法给自己的伴侣填饱肚子的他似乎也有一部分责任,不过这并不是斯卡拉姆齐给他戴绿帽的理由。
因此在怒火的驱使下,他毫无一丝怜惜地一巴打在发情的穴口上。
“呜、唔!”
本来就已经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用力一拍立刻让斯卡拉姆齐抑制不住地叫出声,屁股也忍不住往外挪了挪,大概是真的感觉到疼了,见状空立刻将人抓回来,挥舞着手连续扇了好几巴下去,每一次都精准地扇在后穴和女穴上,原本只是用来性交和进食的部位娇嫩得很,受不了这样粗暴的对待而变得红肿,即便如此小穴依旧可怜兮兮地吐着水,就好像期待着被更粗暴的对待。
斯卡拉姆齐因疼痛留下了生理泪水,却没有因此叫停,努力埋着脑袋不让空发现他的异常,直到他感觉到稍带一丝粗糙的质感抚摸着他发热的臀部,好似给了一鞭再给一颗枣一样,轻揉着隐隐作痛的臀肉舒缓他的疼痛,但很快他就知道对方没有那么容易就放过他。
一根手指插入了他的后穴里,因为戴了手套的关系进入的时候有些生涩,手套上的花纹也增加了摩擦力,让斯卡拉姆齐忍不住绞紧后穴,下一秒阴蒂却被惩罚般地猛捏了一下,斯卡拉姆齐身体一震,双脚忍不住蹬了蹬,尾巴也委屈巴巴地缠绕在空的手腕上。
空一边抽动着插进手指,一边扯开那条缠人的尾巴,久没有被进入的后穴和女穴不同,多多少少有些紧且干涩,但很快就回忆起被操弄的快感,自己分泌了肠液让手指能够顺利地插到最深处,直到指数增加到三指,后穴也准备好接纳更大的东西时空却停下来,开口冷淡地问:“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斯卡拉姆齐仍旧不回话也不辩解,乖乖趴在一副等着挨操的模样,顺从却让空越发越火大,脸色也完全冷下来,感觉自己刚才的一系列操作大概都不过是斯卡拉姆齐眼中的调情,气得他把人丢到床上,把原本还期待着空会怎么惩罚自己的小魅魔给丢愣了,接着他就听见空冷如寒冬的命令:“自己掰开。”
小魅魔还没来得及消化空命令式的语气,臀部就重重挨了一巴,原本就发红的臀肉被这一扇立刻红得如同熟得烂透的桃子,很疼很疼,却比不上接下来的待遇。他被迫自己掰开隐隐作痛的肉将私密的地方大大咧咧地展现给身后的人看,这次的角度让空可以完整地看见被自己扇得艳红的双穴,还有刚刚狠狠一捏稍微有些肿的阴蒂,明明带来疼痛的惩罚小穴却不知廉耻地流着水,阴茎也不知什么硬起来,顶端颤颤巍巍地吐着一点稀薄的精液。
恬不知耻,果然这就是魅魔的本性吗。
空感觉到了一阵疲惫,感觉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成了个笑话,本来就为了斯卡拉姆齐大量减少了工作频率和难度,甚至为了陪他打算退休不干猎魔人了,怎想却得到这样的结局。此刻的他心里除了愤怒就是悲伤与失望,明明深知魅魔的本性却义无反顾地带他回家,甚至是爱上他,本以为毫无保留的爱能够换来同等的情感,最终却还是败给了本能。
或许对斯卡拉姆齐来说,与他在一起才是约束。
那么——
空沉思了一会儿,像是在那一刹那做出了什么决定,他脱下皮带、解开拉链,将许久没有解放的硬挺性器释放出来,硕大的龟头抵在艳红的阴蒂上摩擦、挤压,让小小的肉团变形,也让小魅魔期待地轻拍翅膀,不曾想空的下一句话让小魅魔僵硬了身体:“做完这一次,我给你找其他担保人,找个有时间陪你的或者能够满足你的——”
“我们分手吧。”
斯卡拉姆齐刚刚要开口就被毫不留情刺穿到底的性器给逼出一阵呻吟,翅膀猛然拍动却不再是因舒服而轻拍,而是恐惧和慌张,拍得很用力把他自己的腰部与背拍红,尾巴也紧紧缠绕在对方的手腕上,却被再一次扯了下来,那双因为戴着手套而缺少温度的手顺着他的腰部摸到他的胯部将他的臀部抬高,然后也不给斯卡拉姆齐一点机会反应就猛操起来,把布满青筋的性器用力往内送进去,又抽到只剩下一个头在里面再一口气操进去。
“等、等等啊啊空、嗯呜!”
可身后的人忽视他的声音,自顾自的操弄着他,就好像在执行什么猎魔任务,脸上只有冷酷和认真,也没有心思去管自己或者身下人爽不爽,一下又一下如同打桩机般地撞击着,刚受到惩罚的臀部也因为这急躁的撞击越发生疼,红得快滴血似的,可空不关心这些,对于这场分手炮他只打算草草了事,然后赶快把这只伤透他心的魅魔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没有温柔的言语、没有体温的抚慰、没有耐心的安抚,除了被深深吃下肚子里的东西以及如同海啸一般涌来的不安感,斯卡拉姆齐什么都感觉不到。这是他在和空交往后第一次对性爱产生了恐惧,他想要逃跑,手指紧紧拽着床单想要往前爬,但是又被对方轻轻松松拽回来把性器送到更深处,他想要求救,但脱口而出的是甜腻死人的呻吟,渴望已久的身体开心地吞吐着他所爱之人的硬物,但他本人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满脑子都是空刚才说的话。
空说要分手。
——空不要他了。
明明他是那么思念空,那么期待空的归来,好不容易等到人回来了也没有给他摸摸抱抱就说不要他了,要把他送给别人了,因为他对这份感情的不忠心,擅自跑到外面让人轻薄,可是没有爱安抚的日子很煎熬,魅魔是食精液的一族更是从中汲取爱的一族,单单的精液可以填满他的胃却满足不了他的天性,他真的忍耐不了才会出此下策,就想着只是让人摸摸疏解一下转移积累的寂寞罢了,毕竟高傲的自尊不会允许他被其他人进入体内,谁曾想会被空捉到。
早知如此,他就该咬紧牙关忍耐下来。
他极力想要挽回,可他被操得全身颤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极力想要挣扎喊停,却被空嫌烦用束魔绳把他的双手绑起来,也算是彻底断绝了他反抗的能力。
空虚已久的小穴依旧忽视主人的情绪愉快地吐着水、欢快地绞紧热腾肉棒,将肉棒送到最深处那个禁闭着的入口,娇嫩的宫口被刺激得不断分泌水,却迟迟没有打开的意思,平时空也不怎么进行宫奸,因为那边太小,每次进去斯卡拉姆齐都会难受得一直蹬脚、甩尾巴,虽然他从来没有拒绝过空的侵入,但空还是比较疼惜这只小魅魔,所以通常也就抵在宫口朝内注入精液。
可今天他不想再去顾虑对方的心情,也不再认为对方需要自己心疼,魅魔天生本就是食精的种族,性爱是必须的,就如同人类拿起餐具吃饭一样,粗暴的举动说不定还是让他们兴奋的调味剂。
他连续好几下都往那处撞去,听着魅魔稍带痛苦的声音他终于突破那层被操软的宫口,将龟头完全送了进去,温热的水浇在敏感的龟头上面让人感到舒畅,狭小又温热的地方艰难地咬着侵入者,那一刹那空感觉到身下的人猛颤着身体,随后再也坚持不住似的放声哭了出来,哭得撕心裂肺的,仿佛被谁辜负了一样。
这是空第一次听到斯卡拉姆齐发出那么凄凉的哭声,吓得他不敢再动,明明宫奸也不是第一次了,小魅魔却哭得伤心欲绝。空再怎么失望也受不了小魅魔这样哭,心疼得抽搐,性欲直接消下去,抽出还硬挺着的物体连忙将魅魔抱在怀里检查,他这才发现小魅魔的背部红通一片,大概是被自己的翅膀扇到的,尾巴也如同毛线球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而他本人哭红了眼,眼泪将他的眼睫毛打湿,往常那亮晶晶漂亮的紫蓝色眼睛如同被蒙上白纱,朦朦胧胧的没有一点光,只剩下无尽的悲伤。
空轻抚着他的被、给他擦拭泪水,将人放到床上准备去拿药,却被那双束着绳子的手死死拽着衣角,斯卡拉姆齐的模样看起来很可怜,泛红的眼睛以及凌乱的头发,尤其是被他看着的时候更是让人产生一种罪恶感。成功阻止人离开的小魅魔小心翼翼地靠在空的身边,低下脑袋张口将空的手指含在嘴里,皮革的味道立刻通过味蕾传到斯卡拉姆齐的脑里,他用尖牙轻轻咬着手套的边缘,再慢慢地把手套从空的手上脱离。
他还叼着手套就迫不及待地用脸蹭着空的手心,熟悉的温度和触感让他安心的同时却也升起失落感,尤其是在想到之后自己可能都没法再享受这般感觉的时候,鼻子又开始发酸发热了。
空感到诧异却还是配合地抚摸着斯卡拉姆齐的脸,直到看到对方止住了泪水,舒服地眯起眼睛,他才忍不住开口再问一次,这一次他的语气很轻,就好似他平时哄人那般温和:“所以你为什么要去酒吧找人?”
闻言小魅魔僵硬了身体,把手套还给空就缩起翅膀坐了起来,他害怕空的眼神而低头不敢看着空,这才支支吾吾地说:“想要被摸摸”
“空很久没有摸摸我了”
所以他想要找个替代品、一个代餐,给自己一个幻想的机会,幻想空的抚摸以填补自己的空虚以及思念。但被别人触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那始终不是空,如果是空他的手法不会那么急躁、那么粗暴,他会轻轻的揉捏而非用力地把他乳肉硬生生挤出来,更不会用指甲戳他的乳头,空对待他就好像对待珍宝,他只要一皱眉空就会立刻问他是不是难受了。
“空,魅魔不能只吃精液,就好像人不能只吃饭空,我很想你”
“空相信我好不好我可以忍耐一个月不吃精液,但是我没法忍耐没有你触碰的一个星期——我真的只是只是太想你了,才会想着找人代替。”
“空、你放心,我只认你罢了我不会吃其他人的精液、我也不再让别人摸了!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
这是斯卡拉姆齐第一次如此卑微的祈求,他很看重自己的脸面,是个骄傲又高傲的恶魔,以前的生活习惯让他厌恶卑微求饶的软弱之人,他每次都说魔界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求饶只会增加敌人的施虐欲、只会让敌人认为已经拿捏住了他,而出肆无忌惮地继续伤害他,所以唯有比他们疯、比他们不怕死才能存活在那个世界。
所以斯卡拉姆齐不屑于求饶。
可如今他却把自己的骄傲收起来,如同把习惯展开的翅膀缩起来,让坐在大床上的他看起来更小只也更卑微,赤裸着身体、下身还流着未被满足情欲溢出来的淫液,大概是空久久没有回答让他感到无计可施了,所以开始蹩脚地学习印象中同类人勾引人类的手段,弯下腰爬到空的身边,抱着空的手臂用没有什么肉的胸和小巧的乳头去蹭蹭对方的手臂:“你可以把我关起来,让我一辈子都踏不出这个家门,每个星期给我喂一次、摸摸我就好,我不会打扰你的。”
“不要丢掉我好不好?”
空还没从斯卡拉姆齐的卑微回神就被迫接受小魅魔毫无技术量的诱惑,然而简单的动作却让空血脉偾张,尤其是小小粉粉的乳头摁在他的手臂上摩擦而变形的时候,空原本应该慢慢消下去的性欲又被再度勾起,他本来就很喜欢、很爱斯卡拉姆齐,因此哪怕再小再简单的动作都能成功俘虏他的心,尤其是见对方的姿态放得如此卑微,空又怎么可能不心软。
——原谅他这一次吧,就当做原谅他最后一次。
他那个好面子的骄傲小恶魔都那么卑微了,就不能信他这一次吗?
空也没有纠结太久,心底因为失望而压抑的爱被重新释放出来,就如同斯卡拉姆齐思念着他,他同样也思念着他所爱的小恶魔,会想要退休离开猎魔协会也是因为斯卡拉姆齐,只是出差一天他就开始思念斯卡拉姆齐靠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和温度,斯卡拉姆齐的感情表达看起来很淡薄,但他的行为举止中却无意不透露着他心里的爱,缠人的尾巴、调皮又爱炫的翅膀,宝石般漂亮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最后对他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
他嘴上偶尔会说些不好听的话,但在了解他的性格后便会发现那一句句听来刺耳的话不过是他拐弯抹角的关心,不坦率的性格、习惯用带有尖刺的壳子伪装自己,这些都是在魔界养成用于保护自己的习惯,唯有在被他抱在怀里抚摸时才会卸下伪装显得坦诚乖顺,却不是因为为生存而讨好,只是对他有着纯粹的信任和爱意。
他最终还是舍不得这只小魅魔。
“好,但这是最后一次了。”空将小魅魔抱在怀里,小魅魔立刻自觉地往空的脸上亲了一口,对空表示乖巧和讨好,空自然是接受了对方带着和好意味的亲昵,但还是稍加严肃地说:“以后只准找我,不准找替代品。”
用被摘掉手套的手轻抚着小魅魔蜷缩起来的翅膀,小魅魔哼哼几声地往空身上蹭了蹭,伸出被捆绑着的小爪爪摸上空还未释放出来的性器,被中断的性爱让热腾的肉棒稍微消了下去,却又因为魅魔的触碰重新硬得发疼,空解开碍事的束魔绳,看着自己所喜欢的魅魔是怎么掰开自己发红的臀肉,让湿漉漉的穴口小心翼翼地吞下紫红色的肉棒,确认龟头的进入后,小魅魔就好像失了力一般直接坐下来,伴随着小声的‘呜呜’声让肉棒贯穿到底,直至刚才被肏开的宫口。
美味的饭都端到嘴边了,空自然不会放过,他摸上斯卡拉姆齐的腰准备动却被对方用翅膀拍掉了还戴着手套的手,大概是感觉到空没有那么生气了就一改之前的可怜巴巴,恶狠狠瞪了手套一眼地说:“不要手套。”
他可讨厌这种碍着他感受空触碰的玩意儿。
空无奈只能摘下手套,然后如斯卡拉姆齐所愿触碰着他的身体,他的脸颊、他的耳朵,项圈被轻轻勾起又在底下留下一道吻痕,他的胸口和还未被欺负就硬起来的乳头也没有被忽视,拇指轻揉按捏着浅色的小乳头,最后低头将其含在嘴里,温热的口腔将其包囊,灵活的舌头挑逗着小果实,坚硬的牙齿轻轻地刮着它,直到引出它主人的软糯呻吟。空让他的翅膀展开接受抚摸,从尾部到根部,摸到根部时小魅魔愉快地拍动翅膀,也不忘了把尾巴也塞到空的手里让他摸摸。
大概是被摸爽了,原本狭小而容不下精液以外东西的宫口竟开始兴奋地吸吮着抵在它上面的龟头,空挑了挑眉,试探性地往里面撞去,耳边是斯卡拉姆齐急促的喘气,龟头竟然顺利地顶进子宫里,他可以感觉到宫颈就好似一个肉环紧紧绞着自己的性器,但他只是稍微抽插几下那肉环就变得松软了不少,汁水也出了许多,宫奸时间变得顺畅许多。
小魅魔的身体从被空插入子宫开始就瘫软了下来,软绵绵地趴在空的怀中就好像一只没有骨头的猫,连翅膀都无力地耷拉着,只会小声地呜呜叫。空立刻换了个姿势让斯卡拉姆齐舒服地躺在床上,自己则是抱着对方的腿,边啃咬着大腿内侧的肉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又让对方大开着腿让自己更容易进入,很快的小魅魔里里外外都是空的痕迹,满足了空因为此事件而爆发的占有欲。
是呐,小魅魔压根跑不掉,作为猎魔人他有几百种方法将其捕捉回来,更何况斯卡拉姆齐不需要自己捕捉就会乖乖走过来,他又何必担心斯卡拉姆齐离他而去。
恐怕在遇到这只会蛊惑人心的魅魔之时,他就已经没路可退了吧。
小魅魔不比受过训练的猎魔人,魅魔的血脉也令他无论怎么锻炼身材都是娇软的,因为是双性他的胸是平坦的、臀部却取而代之的肉感圆润,娇小的身形是不好好进食的代价,看似没有一点肉的小肚腩却在这一刻被可怖的凶器顶出形状,子宫因为刺激不停收缩吸吮,肚皮不断抽搐,就连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他能感觉体内的性器是前所未有的粗暴,和平时的温和如浸泡在暖乎乎的温泉不一样,他就好像被野兽死死咬着后脖的猎物,性器的进出都没有给他一丝喘气的机会,全凭身上人的心情,不过如此粗暴的对待只让魅魔感到无比舒服和愉悦,巴不得对方连睾丸都一同操进来,倒不是他有着受虐的癖好,只是单纯的——想要接纳对方的所有。
对于斯卡拉姆齐来说裸着身体被人打屁股是件非常丢脸又羞耻的事,但对象是空他只觉得开心,毕竟只有对方真的在乎他才会在他做错事时想着惩罚他——作为食爱的恶魔,他乐意接受所有包含着爱意的行为,被惩罚也好、被操得脑子晕乎乎也好、甚至将他关起来都无所谓,只要他能感受到爱意就心满意足了。
“空呜、空”
斯卡拉姆齐迷迷糊糊地用哭腔叫唤着,他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撞麻了,里面也麻麻的,原本藏在自己子宫里的精液早在他耐不住寂寞的时候吃得干干净净,更别说现在被空这样一欺负他的体力自然是直线下滑,他哽咽着留下泪水,努力驱使着无力的双脚架在空的腰上将他死死扣着,阻止对方的离去,用软绵绵还有点低哑的嗓音撒娇着:“想吃空的我好饿”
不用斯卡拉姆齐提醒,空自然会选择内射,平时或许是抱着让小魅魔吃饱的心理内射,但今天他只想要彻底占有这只坏魅魔,让对方知道他比外面的野食好得多,让这只魅魔除了他就吃不下其他人的精液,不过事实也确实如此。
斯卡拉姆齐本来就没打算吃外人的精液,只是没有足够的爱抚才会让他忍不住出去猎食,这已经是斯卡拉姆齐的底线。
精液与爱抚缺一不可,就好像他会和空待在一起不止是为了吃饭,更是因为喜欢对方,舍不得那一下又一下的抚摸和温暖的相拥。
红肿的阴蒂被性器狠狠擦着,新鲜热腾的精液将子宫灌得满满当当,还漏了不少出来,若非现在体质还不适合身孕,斯卡拉姆齐必定会在被情欲所控的情况下自愿受孕,他巴不得让空知道自己的心意、巴不得给对方生个蛋,只可惜无论是他还是空都没有做好接纳新生命的准备,更何况协会那边是不允许恶魔擅自孵育新生命,所以生蛋的事还是没法立即实现。
不过有没有蛋似乎也没关系了,反正空不会不要他的对吧?
软趴趴的性器被抽出,液体立刻争先恐后流出来,被操开的子宫短时间内没法再像以前那样将精液锁起来,斯卡拉姆齐只能任由自己喜爱的液体从自己的穴口流出,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空大概也意识到一点拿了个枕头垫在斯卡拉姆齐的臀部下,再去翻找塞子把穴口塞起来,让小魅魔能够饱餐一顿。
他又准备去找来温水和布给小魅魔擦身,几乎每次性爱他们都是这样的流程,毕竟小魅魔也没有力气去洗澡,泡浴缸会把喂进去的精液洗干净,所以最好的方法还是先擦身明天再洗澡。
被打理干净的小魅魔往里面挤了挤,然后轻轻地拍打自己身边的空位。
空连衣服都没换就上了床,将斯卡拉姆齐抱在怀中,感受到手腕被尾巴紧紧地缠绕着,而后小魅魔用脸蹭了蹭他的胸膛,声音中带着笑意:“轮到我了——想好明天该怎么向我解释一下你猎魔人的身份吧?”
…啊,忘了还有这回事!
8
空陪着斯卡拉姆齐到猎魔协会登记了工作证,虽然恶魔加入协会的事不常见但也不是没有先例,为了不再发生长时间出差导致小魅魔欲求不满,空只有两项选择,要么退休、要么带上斯卡拉姆齐一起出差。
协会自然很欢迎斯卡拉姆齐的加入,当然不欢迎也得表现得非常欢迎,谁让斯卡拉姆齐的伴侣是协会的优秀员工,总不能因为对恶魔的偏见让他们失去一位非常能打的员工。
那时候被空强行结束的任务难度可不低,普通的优秀猎手也至少四天才能完成,而空虽然是第五天完成,但却是在一接手后立即完成,尤其是杀掉恶魔的时候,为了不让上司叽叽歪歪还命令新手们轮流将自己的武器抛给他使用,他现场示范各种武器的灭魔最优解,比如什么武器可以攻击恶魔哪个部位,还有武器的优点与弱点,这样的行为不止给那只恶魔造成不同武器的伤害还获得了巨额的侮辱,在临死前都在诅咒空,却被对方戴在身上的护身项链给反弹回去,简直是一点机会都不让。
这就是全职猎魔人的实力,虽然打魔神还有些吃力,但对付这种小蝼蝼还是轻轻松松的。
以前空为了生存也为了寻找失踪的亲人逼不得已才加入协会,那时候协会要派发什么任务他也没有权利拒绝,然而现在他不一样了,因为次次出的都是危险任务也让他获得的报酬翻倍,钱早早就赚够了,买了房子又换了车,还有了个漂亮的伴侣,妹妹虽然还没见着但已知对方平安无恙,应该是准备退休享福的时候,可协会又怎么舍得放过这样的好员工呢?
应该他们邀请了斯卡拉姆齐加入协会,并以解开项圈和各种福利为交换,希望他可以成为空的搭档一起留在协会里,他们还承诺给他办一张绿卡,并给他同等的合法公民权益,只希望他能够趁空还没有退休赶紧答应下来。
“斯卡拉姆齐?这名字有点耳熟”
办理证件的柜台人员看着斯卡拉姆齐递交的资料摸了摸下巴,但也没思考太久,毕竟给人速度办手续才是他目前的任务,还是上司要求当天完成的工作,照理来说办工作证还需要经过一系列的审核、花上三到五天的工作日才能通过,可斯卡拉姆齐的证件却必须加急,不止可以跳过繁琐的审核,还可以直接和金牌猎手搭档,想想都令人羡慕。
直到他看见被那位鼎鼎有名的猎手握在手心里的尾巴,这才明白为什么这只恶魔有这种特权——能被空看上的家伙又能简单到哪里去,协会自然巴不得他赶紧加入。
不过斯卡拉姆齐确实长得很好看,周围的那些家伙都时不时往他身上瞥去,如果不是因为担心惹到他身边的猎手、担心会想那群新手们描述被各种武器干掉的恶魔一样,早就走上前来搭讪了。
等事情办理完,他目送一人一魔离开后才终于想起【斯卡拉姆齐】这个名字在哪里看过:
——【斯卡拉姆齐】不就是从那位魔神之泪中所诞生的恶魔吗?十几年前还差点成为新魔神的魅魔吗?
最后没有成功似乎就是因为不与他人性爱,无法彻底激发魅魔的力量才会败在其他恶魔手下,之后就销声匿迹,再也没有任何消息。
如今看见本尊却让人不得不怀疑消息的真实性,他不认为魅魔可以直到成年都保持处子之身,更不认为传闻中接近魔神的恶魔居然长得如此好看又瘦小,在他的印象中除了魔神,越是强大的恶魔就长得越是狰狞,只能说这恐怕是一场误会,他与那只魅魔大概是撞名了。
也只是这样想了。
【补充】
后来空在闲暇时间写了一本有关魅魔的饲养法手册,只因为他认为之前看的有一部分不准确,比如魅魔只需要食精液就能饱餐一顿,还有魅魔无时无刻都想要性爱,当然还有一点,魅魔可以接受长时间的性爱。
尽瞎几把扯谈。
魅魔除了食精液还喜欢被爱抚;无时无刻会想要性爱是因为获得的【爱意】不足够让他/她感到满足;魅魔不是铁打的,毫无节制的性爱只会让其感到疲惫。
就比如他家的魅魔,一个星期就上那么两三次床,每次一发就累得眼睛睁不开,只要子宫里还有存货,只需要被好好爱抚就可以不进行性爱。
然而这本手册还未出版就被斯卡拉姆齐拦截了下来。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想要。”斯卡拉姆齐没好气地把书摔在桌子上,摁着空的肩膀跨坐到对方大腿上,掀开衣服将白净的小腹露出来,握着空的手往小腹上摸去:“你看,这个位置应该有个淫纹才对,可是你寡淡得和神殿里的修女一样的生活,让我迟迟长不出淫纹”
空老脸一红,像是碰到什么烫手的东西猛缩回手。
斯卡拉姆齐也只是笑笑,趴在空的身上伸手将麻花辫解开,给对方绑了个高马尾,就好似平时出猎魔任务时的模样,冷酷果断的猎魔人,朝魔物们举起剑,从来不会为谁的恳求而心软放弃猎魔人。
“至少像那天一样对我粗暴点。”
毕竟自己的一切早已经被空知晓得干干净净,连丢脸的模样都没少看,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稳定的感情状态,斯卡拉姆齐也彻底敞开心扉,变得坦率且毫无顾虑起来。他靠在空的耳边张嘴将耳骨含在嘴里,空身体僵硬了一会儿却没有躲闪,而是不甘示弱地轻抚着魅魔敞开的翅膀,直到对方松开他已经发红的耳朵,又贴着对方耳朵说:“我怀念被你操得子宫口都合拢不起来的感觉。”
空脑子直接超载。
这就是魅魔的实力吗?!这方面的领悟力怎么那么强!
总而言之他们打了一炮,然后空的出书之路也暂时搁置了。
————
后记:
如果空没有原谅散,而是将散交给其他人做担保人,那么散散可能会走向被ob的生活。虽然担保人不对对散做什么却也不会关心散,更别说替散解决食物问题,所以散注定会被ob。
处女膜对魅魔来说就同等于魅魔的幼儿保护机制,只要膜不破那么魅魔就不需要以精液为食,当然如果不进行性爱那么魅魔也没法变强,更别说拥有自保能力。
斯卡拉姆齐之所以能存活下来是因为他本来就不是纯粹的魅魔,是由魔神之泪中诞生的,因为渴望爱才会变成魅魔,不过成魔神失败后也失去了大部分力量,无可奈何之下才离开魔界。
结果刚刚出来就被猎魔人追杀,处女膜还被空空破了,失去保护机制还得食精,散散崩溃得要命。
【一】
空是某上市公司的总裁,他在某次意外遇到了漂亮的小魅魔,忍不住就对着那美丽的魅魔动了心,可那魅魔高傲得很,看都不看他一眼。
因此他选择使用了极端手段,将小魅魔囚禁在自己家里。
魅魔斯卡拉姆齐不解地缩在房间的角落,冲着空叫骂:“你为什么喜欢我!我改还不行吗!”
空嗤笑着摇头:“我喜欢你这头漂亮的秀发。”
斯卡拉姆齐牙一咬:“好我剃!”
一头漂亮的头发被斯卡拉姆齐毫不留情地剃干净,即便如此空也没有一丝嫌弃,抱着小魅魔温柔地摸着令他着迷的光头:“没想到你居然会为了我做到这种地步我可不能输。”
话毕,空捡起被斯卡拉姆齐随手丢到地上的某国进口静音剃头器麻利地把自己的金发也一起剃干净,斯卡拉姆齐不敢相信空居然肯把那一头不知道留了多久的头发剃掉,感动无比:“你居然为了我原来你对我是真心的吗”
空邪魅一笑:“当然宝贝。”
从此两个卤蛋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了。
【二】
帅气的猎魔人空捕捉到一只漂亮的小魅魔,打算把魅魔培养成自己的小性奴,高傲的小魅魔宁死不屈,对着空破口大骂:“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正机之神!”
虽然不明白啥是正机之神,但被肉棒插得翻白眼的小魅魔更像淫乱之神,空用他的肉棒狠狠地调教了小魅魔一番,终于把小魅魔变成离不开肉棒的模样。
小魅魔后穴还含着精液却爬到空的脚下抱着对方的小腿,眼里是被情欲所控而形成的心形??:“空空”
“淫穴又想要了啊?还记得我曾经教过你的吗?”
“空空哥哥我想要你的”
“大声点。”
“我想要空哥哥的肉棒插进这个淫乱贪吃的淫穴里??用空哥哥的精液填满人家的淫穴??人家想要吃空哥哥的精液啊啊啊??”
在小魅魔说着淫乱的话时,空直接撕烂自己的裤子,把硬邦邦的肉棒插进去:“小骚货,哥哥的大肉棒好不好吃?”
“啊啊啊??好大、好深??哥哥的肉棒??”
“嘶真会吸,不愧是魅魔,骚穴就是很会吸。把你哥哥的肉棒伺候好,哥哥就喂你最喜欢喝的精奶。”
【三】
小魅魔确实很诱人。
空抱着刚高潮的小魅魔,伸出手摸向lof不给过审的地方,放进一根手指开始做不可描述的动作,小魅魔立刻受不了地呻吟,让空不可描述的部分变得不可描述的形容词。
见小魅魔的不给过审的位置准备好了,空脱下裤子,将不可描述的部位用不可描述的动词到小魅魔不可描述的部位,然后开始不可描述的动作。
半透明的不可描述的液体从小魅魔不可描述的部分被空不可描述的部位挤压出来,流得满床单都是,小魅魔很快就受不了地大叫求饶,却只引来空的邪魅一笑。
“哥哥的不可描述的部位好不好吃了”
“哥哥、空哥哥不可描述的部分好大、不可描述的动作得散散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