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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我整夜难安

 

这个愚蠢的宠物竟然想借他的手自杀,他不会让他如愿。

他用绳子把陈雾绑起来,把他一侧的手腕和脚腕绑在一起,又把他的双腿分开,在膝弯捆绑一根棍子加以固定,屁股朝天的姿势,陈雾的后庭也暴露出来。

他找来一根细细的藤条,朝陈雾的屁股肉狠狠打过去,一下不解气,就又打了几下,快速挥动的藤条破开空气,发出“呜呜”的声音。

尚未痊愈的旧鞭痕又添新的红痕,陈雾幽幽醒来。

“醒了?”主人用藤条抽了下陈雾的后穴,陈雾的身体疼的哆嗦了下,嘴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就连表情都没有动一下。

主人看他这幅样子气不过,又对着他的屁眼狠抽了几下,陈雾还是一动不动,表情像定格了似的,任由他抽打。

主人扔下藤条,翻箱倒柜找出来一个温度计,把体温表甩到35摄氏度以下,就插进了陈雾肛门里。

方才他触碰到陈雾的皮肤时,就察觉到了他体温的异常,皮肤很烫,高温烧的他眼睛水汪汪的。

可即便这样,陈雾还想要伸手去抓肛门里的温度计,绑起来的两只手无力地向上抓。

主人站在一旁看着他,时间一到就取出了温度计,上面显示398度。

他解开绳子把陈雾抱到床上,拿完感冒药再回来时就看到陈雾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这个宠物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主人气的差点把手里的水杯捏碎。把陈雾抱回床上后他把药片塞进陈雾嘴里,又托着他的后背灌了一口水进去,然而陈雾连水带药全吐了出来。

一连几次皆是如此,他气的想要打陈雾,可他如果控制不住动手,就会遂了陈雾的愿,哪怕他今天把他打死,陈雾都不会哭叫一声。

陈雾无力地半靠在他怀里,灵魂好像出走了一般。

为了防止陈雾再次爬到地上,他把陈雾的的手铐在床头,然后开车出门。

陈雾半阖着眼,肿胀酸涩和高热让他的眼睛更加难受,他什么都没有想,静静地躺在苦痛和绝望编织的“摇篮”里等待死亡。

时间一点点流逝,迷迷糊糊间他感觉有凉凉的东西进入了他屁股里。

“别动,是退热栓。”

……

吃过晚饭后,主人坐在陈雾的床边纠结。经过理智分析,他认为宠物暂时不要离开他的视线为好,可他是主人,怎么能睡在宠物的房间呢。

于是他在自己卧室的床边放了一张小床,铺好被褥后,把陈雾抱了过去。陈雾的额头还是很烫,他有点担心他的新宠物就这么死掉。

他用毛巾沾湿清水放在陈雾额头降温,来回几次,他看到陈雾的嘴巴一直在动,嘴里含混不清地说着什么,表情也有点激动。

持续了有一会儿,主人把耳朵凑近他嘴巴听他到底在说什么。

“糖……我只是、想吃颗糖而已……我没有偷钱……没有……我真的只是想吃颗糖……我没有偷你的钱……”

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句话,主人没有趴着继续听下去,因为陈雾呓语的声音逐渐变大,情绪也愈发激动,抽了几下鼻子,眼尾就流出眼泪来。

主人给他的宠物掖了掖被子,就又出门去。

再回来时已经临近零点,他提着大袋小兜的东西回了卧室,陈雾睡得正香,他坐在旁边地板上,把包装一个个拆开。

他买了不同种类不同口味的糖,软糖,硬糖,酥糖,奶糖,水果味,巧克力味,彩色糖纸的,透明糖纸的……他每一种都买了,口味太多,他随手拆了一个橘子味的硬糖塞进陈雾嘴巴里。

最后,他索性把糖果都从袋子里、盒子里倒出来,倒在陈雾的被子和枕头上,各种各样的糖把陈雾覆盖。

陈雾觉得身上沉甸甸的,他不知道,他正躺在糖果堆满的“摇篮”里安睡。

陈雾悠悠醒来,哭着睡着再醒来的眼皮高高肿起,双眼皮因着水肿变成了单眼皮,眼球像在沙子里滚过一圈似的,干涩酸痛。

被窝里的温度随着意识的清明渐渐被感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动了动胳膊。这一动,窸窸窣窣和哗啦哗啦的声音顿时响起。

他从被窝里支起头,昏黄的小夜灯下,各类糖果的包装折射出不起眼的微光。陈雾傻呆呆地怔愣住,一坐起身,压在身上的糖果就向两侧哗啦啦地滑落。口中含化的糖果早已尝不出橘子味,徒留口腔内壁上皱巴巴的痕迹。

他不知为何如此,转头在房间里看来看去,房间变了,主人也不在这里。他的视线定格在紧闭的房门上,随后,他用双手匆匆拢了一把糖捧在手里,再次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后,快速把脸埋在糖里,好多糖,还有没见过的种类。

昨晚发烧的时候是不是说了什么胡话?为什么会这样?是大吵大闹了吗?主人他……有那么善良吗?

愣神了许久,没穿衣服的后背冰凉,陈雾放下手里的糖,他没有私藏或是偷吃一颗,起身推门而出。

楼下空无一人,通往院里的门被锁上了,他又转身回到客厅,正当他疑惑时,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响起,厚重的大门推向两边,是主人回来了。

主人今天没有仔细打理头发,前额的头发影影绰绰地遮挡着眼睛,一身黑衣使他显得更加阴郁。

更引人注目的是他手里提着的黑色袋子,看起来像是套在大型垃圾桶上的加厚型垃圾袋,沉甸甸的东西垂在袋子底部,隐约勾勒出块状的线条轮廓。

“想吃吗?”

陈雾闻言看向主人,主人笑着,眼角和嘴角都是笑的弧度,陈雾只觉得渗人。

“是肉。”

主人指的是袋子里装着的东西,陈雾多看了一眼,可能是固有印象的原因,陈雾认为那种袋子里装的应该不是什么好肉。一打开袋子,就会有扑鼻的恶臭袭来,苍蝇在里面嗡嗡乱飞,变质的肉类上,白色细小的蛆虫蠕动着身体在肌肉组织和脂肪间钻来钻去。

陈雾连连摇头表示拒绝。

主人放下手里的袋子朝陈雾走去,抬手摸上他的腰侧,打量着陈雾一丝不挂的身体,“每天吃那么多,怎么一点肉不见长?”

似乎是带了些外面的温度,主人的手有些凉,摩挲着陈雾的腰侧,又游移到肋骨,肋骨不至于根根分明,但稍稍用力,就能把肋骨数个清楚。

手上的动作停止,陈雾察觉主人在看他,不敢直面和他对视,慌忙瞥了一眼就立刻垂眸。

主人一眼不发,转身去了厨房。陈雾心跳的很快,手心潮湿,自那晚之后,他确实怕了,他意识到他可能会死在这个人手里。而他终于承认自己是个愚蠢自大的白痴,他既不坚决,也不勇敢,摇摆不定又不去思考。

他盯着主人在厨房忙碌的背影,一步步悄声向门口靠近,就在这时,距他两步之外的黑色塑料袋动了一下,不是东西滑落导致的声响和状态,而是像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发力,袋子受力的位置凸起一点,就好像谁在里面踹了一脚。

陈雾吓得全身绷紧,死死盯着袋子,里面不像装着活物的样子,既然是肉,也有可能是极为新鲜的肉的神经末梢还未完全死亡导致的。

“想去哪?”主人的声音乍然响起。

陈雾的声音有些发虚,“这些肉要放在哪里?我帮你放。”

主人放下手里的菜刀,注视着陈雾,“我有对你下达过这个命令?”

陈雾低声说:“没有。”

主人还在盯着他看,陈雾的头越来越低,紧张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今天不吃午饭了,我们玩捉迷藏怎么样?我来藏你来找,房间里、院子里,你每一处都可以去找,除了地下室,明白了吗?”

陈雾点点头,“明白。”

“现在,转身,堵上耳朵,闭上眼睛,数到一百再睁眼找我,游戏开始。”

陈雾遵守命令,不过他隐约听到了塑料袋的声响,没想太多,他开始数数,“一、二、三……”

终于数到一百,陈雾睁开眼睛,茫然地看了看空荡荡地房间,接着,他开始漫无目的的去找。别墅有三层,十一间房,一间一间找过去,他来到了没有上来过的第三层,有一间房锁了门,门牌上写着“琴房”。

查看完最后一间开着的门,陈雾回到了客厅,他看着门外院子里的绿草地,快步走出去。他只透过窗户看过这院子,有树有花有湖,面积很大。

别墅大门紧锁着,门口的道路上无一人经过,两旁的别墅也看不出是否有人居住。大树的枝桠长满绿色叶子,不知名的盆栽从二楼窗台的栏杆里垂落茎叶。

没有车声和人声,只有院子里的喷泉发出的潺潺水声,陈雾眼瞧着那扇紧锁的门越来越有吸引力,他不可自控地走过去,什么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钱,和必须遵守的命令都抛在脑后。

他想逃,他要离开这里。

或许,人就像一株植物,除非完全死亡,否则身体里就一直蕴藏着一股蓬勃向上的生命力。

陈雾两只脚才踩在门上的横杠上,一旁的智能可视门铃突然响起,“宝贝,你想去哪啊?不来找我吗?”

陈雾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继续往外翻,身后狗叫声四起,陈雾扭头看了一眼,只见一只巨型犬带领其他狗冲他跑来,狗爪子不停地扒拉他的脚腕,一个不留神,陈雾从门上掉了下来。

……

“宝贝,怎么找我找到外面去了?还是说你想跑?”主人把捆住双手的陈雾压在沙发上。

“你不是说我想走随时都可以走吗?我现在想走,你快放我走!”

主人轻吻了下陈雾的耳朵,“真不乖。”

他揉捏着陈雾的屁股,手指按压住陈雾的菊花,“被人操过吗?”

“放我走!放开我!”陈雾扭动着想要逃离主人身下,主人干涩的手指一点点用力朝肛门里插,不做润滑的扩张疼的陈雾开始更剧烈的挣扎。

主人死死按着他,手上的动作不停,“疼!疼!你快把手拿出去!”陈雾大喊。

主人不理会,干涩狭窄的洞口裂开缝隙流出血液,滋润了穴口和手指,一根手指插到底,陈雾的额头渗出汗液。

主人一言不发,又加了一根手指朝里深入,洞口被撑开,陈雾哭叫着,扑腾着腿。

然而任他如何挣扎,主人都没有放过他,借着血液在陈雾的小洞里抽插,在深处找他的敏感点,然后用力按下去。陈雾便尖叫着弓起后背,射出浓稠的精液,一次又一次。

“只用两根手指就把你操尿了吗?”

陈雾眼眶红着,身体颤抖着,勃起的性器在一阵激烈抖动后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随之而来的便是无法自控的尿液。

透明的尿液自铃口处喷射而出,尽数打在陈雾腹部。光滑平坦的肚皮被白精覆盖薄薄一层,在尿液冲刷下,淋淋漓漓地淌下腰部两侧,很快便在皮质沙发上汇聚成一小滩。

陈雾不做声,未曾有过的强烈刺激震荡他的大脑,令他做出只得被迫承受这一快感的行为。他的腹部大幅度起伏着,额头潮湿,眼睛湿润,滴滴答答没有排尽的尿液沿着柱身流下,滑过重新长出一茬的阴毛流向后穴。

即便被手指操尿,主人也没有放过陈雾,细长的手指在穴洞里不老实地翻搅,被肠液、血液以及陈雾自己的精液润滑过的穴口变得松软,在主人猛烈地抽插中,上面的褶皱逐渐被抻平。

“变态。”陈雾在呼吸平稳后吐出两个字。

主人手上的动作短暂停滞了一瞬,轻笑了下,“没被变态插过,是不是很新鲜?”

“神经病。”陈雾又骂一句,每一句都听不出明显的情绪和起伏。

主人抽出湿滑黏腻的手指搭在陈雾闭紧的嘴巴上,腥臊的液体渗进陈雾的唇缝,主人像把玩什么有趣玩意儿似的,摩挲拨弄他的嘴唇。

陈雾的嘴唇并不算饱满,不高兴的时候会嘴角向下一撇,嘴巴撅起,撅得夸张时想让人在他嘴上挂个瓶子,他在告诉别人他真的生气了不开心,不过那是在他小时候。

陈雾咬紧牙关,徒劳地抵抗着主人的侵入,主人则用力捏紧陈雾的脸颊,迫使他的牙关打开一条缝隙。

主人把手指插进陈雾口中,淡淡的血腥味和咸腥味一瞬间袭击舌尖,随着主人的长驱直入,陈雾条件反射的作呕,发红的眼眶再次被逼的湿润。

主人修长的手指在陈雾口中搅弄,夹住他的舌头或是抚摸他的牙齿,没有吞咽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陈雾一口咬住主人的手指,主人的动作戛然而止,抬眸望向陈雾的眼睛,陈雾又一次露出了小兽般反抗威胁的眼神。他平常怯懦沉默惯了,鲜少露出这种他本就拥有的表情。

“又不乖了。”主人任由他咬着。陈雾咬的很重,牙齿好像穿透皮肉咬在了骨头上。

他咬了很久,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咬的究竟是不是只真手,不然怎么会有人不叫痛,而且连眉毛都不皱一下?

他咬得牙齿都酸了,终于松了松口,主人拿出手指,上面的齿痕深的发黑。

主人抬手看了看,轻笑了下,“咬不动硬骨头?我可以让你永远都咬不了东西,只要把牙齿全部拔掉就好。”

主人说的轻飘飘,陈雾却是内心惊惧,又害怕又强撑着反抗,脸上的表情破碎的很。

“你要干什么?”看着距离他脖子越来越近的项圈,陈雾挪动屁股挣扎着向后躲,在挣扎中,他咬了一口主人的手背,还没来得及用力,就被主人掐住下颌,强制戴上了项圈。

主人扯着项圈,把陈雾带向卧室,陈雾走的踉踉跄跄,还险些摔倒,他大叫着:“别绑我!放我走!我要离开这!”

“砰!”

回答陈雾的是重重的关门声和钥匙上锁的声音,陈雾的双手被反绑,他用肩膀用力撞门,把门撞得哐哐响。

“等你学会说其他话了再放你出来。”

陈雾气的踹了一脚门,随意靠着门往地上一坐,就开始破口大骂,“变态!神经病!变态……”

骂来骂去的也只是重复那几个词,还把自己骂口渴了,好不容易发现半杯不知道放了几天的水,双手还被绑着,他费力地使用各种方法,终于在后半夜解开了绳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才彻底安静下来。

然而刚一躺在床上,他就迅速弹起身下了床。折腾了半宿他终于想起来,他尿在了自己身上,太脏了,有尿液和精液,精液已经干在了皮肤上,难受的紧,然而他的卧室没有独立卫生间,房间里唯一的水源也被他喝完了。

静下来后,他再无法忽视肛门的疼痛,似乎是肿了,他怎么动都觉得不舒服,屁股缝里夹了东西一样,膈应的他想掰开屁股看一看。

窗帘被风吹的很高,他眼睁睁地看着窗帘随风鼓动,起身来到窗边,他想,他可以跳窗户逃走。

陈雾拉开窗帘向楼下看了看,他在二楼,楼层高度不高,底下是松软的青草地,只要顺着绳子向下爬,哪怕绳子长度不够,到时他往下一跳也不至于摔死。

肾上腺素飙升引起的大脑兴奋,令他顾不上做出过多思考和顾虑,三两下就扯下了床单被罩枕套。他把它们打成死结连在一起组成绳子系在床腿上,接着把绳子向窗外一抛,绳子长度勉强到一楼窗户上方。

成功跳下二楼后,陈雾拔腿就往外跑,光脚踩到硌人的小石子也不停下。“沙沙”的声音自他脚下开始延伸,惊动了伏在地上沉睡的动物。

此起彼伏的狗叫声响彻深夜,陈雾不敢稍作停留,一口气跑到别墅门口,踩上横杆,翻身而过,跳下横杆,他终于成功逃了出来。

门口的大狗们扒着门狂叫,突然,别墅门打开了,一群狗奔向陈雾。眼瞧着身后越来越近的狗,陈雾心头就越是害怕。

片刻后,他被狗扑倒在地,一群狗围着他,紧接着,他方才跑来的小路上出现了一个人,那人的身形他已经记在心里,即便看不真切样貌,也知道那人是谁。

主人从黑暗中朝他一步步走来,如同索他命的厉鬼。他又被带了回去,为了防止他逃跑,主人用手铐把他的双手双脚铐了起来,然后就推门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主人带着锁链回来了,他把陈雾的双手和双脚各用长长的锁链束缚在四个床腿,陈雾的活动范围只在床上。

这次,陈雾不敢再大喊大叫,更不敢骂他神经病,这完全出于他自救的本能。主人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好像随时都能把他活剥生吞了。

陈雾的惧意自心底而发,如同远古时期人们对黑夜的畏惧,那种刻在灵魂深处和基因里的惧怕令他沉默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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