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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自制甚尔偷袭

 

夏油杰温柔拭去纱奈满脸的泪水和口涎,轻轻在她眼下落下一吻,指挥着藤蔓把纱奈放在他的怀中。

黑发少年如今内心还是温柔耐心,不忍心将纱奈折腾得太狠,甚至在五条悟已经过分玩弄纱奈的时候还说上一句,现在更是忍耐自己的欲望。高专校裤被顶出一片阴影,也保持着平稳的姿势让纱奈窝在自己怀里更舒服,不忍心再折腾她了。

轻轻给她清理身上痕迹,套上自己的白t恤,让她安睡于自己的床上,自己去卫生间内解决。

氤氲的水雾,披散的黑发,肩背随手臂动作隆起,压着嗓子的喘息,哗啦啦的水声压住了最后的叹息,“纱奈…”

纱奈醒来就查看进度条,已经满一半了,祓除了种子后,能量槽果然快了很多。

这才发现自己仅仅穿着一件到大腿的宽大白t睡在床上,身边两人都不在了。纱奈拎起领口闻了闻,是檀香的香气,是夏油杰的衣服吧。

床头上放着一张纸条,“纱奈,紧急任务,我和五条悟受命必须参与。抱歉留你一人,饭在冰箱里,热一热就可以吃了,好好休息。——夏油杰。

别怕怕,老公回来给你带好吃的~。——悟”

悟飘逸的签字旁还画了可爱的猫猫头。

纱奈换上自己的衣服,准备回自己宿舍,一开门碰见了一个金发像是外国人的男子。

“不好意思,是找五条悟和夏油杰的吗?”纱奈仰起头看这个高出自己很多的人。他看上去就是那种严肃古板的人,一头一丝不苟的金发,高专制服都是整洁到没有一丝褶皱。

看上去有洁癖似的丹麦混血,此时仅仅是二级咒术师的七海建人也是十分震惊,为什么五条悟和夏油杰的房间里还有个女生,这个女生好香,不是指冲鼻的香味,而是更加深层的勾人,让人觉得香,好闻的那种。

他保持着自己的严肃脸没有崩表情,毕竟探索别人的隐私不是他的兴趣,天知道他在接到五条悟的电话,说要他来接一个女生的时候他在自己的宿舍表情有多崩。难得没有任务在休假,被没有边界感的前辈拜托,哎。

他摇摇头,“五条悟说自己有任务,叫我来接一下,顺便照顾一段时间。”他目光仅停留在纱奈身上,没有探进凌乱的宿舍一分。

此时纱奈的地图上代表着a级的小点于她自己的位置重合,纱奈敏锐的感受到这个男人冷硬拒人的外表下的温柔。他发现是自己后,眼睛礼貌地只是看着纱奈的眼睛,既不会让人感到失礼,也不会让人感到被忽视,脚步还退后一步谨守着一定的距离。

七海建人注意到眼前的女生有点局促,便开口解围,“抱歉,特级任务来得突然,我送你回宿舍吧。”

路上了解到这个高鼻深眉的学弟叫七海建人,看起来对五条悟有不满,但是特意解说了不是对自己有什么想法的时候,纱奈笑了出来,长睫微颤,只是目光落在他凸出的喉结上,“七海娜娜米,你可以对我有点想法。”看着七海眼神直楞,纱奈圆过去,“开玩笑的。”

虽然是五条悟的学弟,但是给人一种社会人一般的靠谱感觉。

“请不要开这种玩笑。”七海眼角凌厉,但是他心里无奈,是前辈的女朋友吧。自觉保持分明界限的他抱着拒绝的姿态,也只是让自己保持理智,他不知道纱奈再说几句自己会不会动摇。只有他知道自己是近乎落荒而逃。

纱奈被送到自己宿舍门口,跟看着冷漠但是礼仪到位的七海学弟再见。

尽管尽兴之后清洗过,但果然还是泡澡最能恢复血量了。热水宛如母亲的羊水一样包裹着自己,让她感到放松舒适。只是系统地图红点闪烁,是之前禅院家的那个。

“哟,挺舒服的嘛~”磁性到耳朵发麻的声音。

纱奈睁开眼,白色的练功裤蹲在浴缸头,黑色短袖紧紧包裹着一身肌肉,是禅院家的那个把她带走的人。

他双脚点在浴缸边上,蹲着低头看着仰着头的纱奈,嘴角的伤疤被笑意牵动,“发什么呆呢~”

纱奈从浴缸里站起身,把他拉进浴缸,没想到身体最强的天与咒缚会被这样轻松地拉进来,被水弄湿了一身,发梢被溅起的水珠沾上,甚尔伸出舌头舔掉脸上的水珠,双手向后撑着自己的身体。

纱奈赤裸地跨坐在他身上,双手从下摆穿过紧身t撑在他饱胀的胸肌上,放松的肌肉显得软弹,触感极好,她忍不住动手抓了抓,尤嫌不满,脸颊还贴上湿漉漉的衣服,“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来找我。”

如果说有老婆的甚尔是一条牵着狗绳的狗,有了预料外的归宿让他整个人都温和下来,但是丧偶后他只觉得自己只配活在烂泥堆中,他开始放任自己堕落,回到以前让人不齿的咒术师杀手。只有回到烂泥潭让他感觉到之前的一切都没发生,美好像是幻想,烂泥潭才是真实。

他接了个任务,能大赚一笔的那种,才不在乎对象是谁,曾经有过什么,只是高专让他想起那个顺手救下的女孩,不知道怎么样了。也只是顺路而已。

天与咒缚的零咒力肉体让他可以无视结界。

当初的那个仓惶无助的小女孩看上去长了獠牙,甚尔一只手抚上她的腰,明明是在下位,但是他狩猎者的眼神遮挡不住。

没什么节操的甚尔随手撕了自己的黑t,饱满的胸肌在放松状态下弹跳了几下,被纱奈一口含上褐色小点,舌头贴上乳晕像是奶狗那样吮吸着,手掌还推着乳根处慢踩。

甚尔手掌扣上她的后脑勺,“啧,变成小狗了吗?”但是他没有抗拒,只是腰上的手向上摸去,抓着柔软白团,揉捏让纱奈发出媚叫的小果实。

少女一叫,就被他揉着头发按在胸肌上,媚叫含糊成一团。

纱奈鼻子都顶在他的胸肌上,被闷得几乎喘不上气来,但是,他的胸肌真是很宽很厚,是纱奈见过最大的胸大肌了,可以被捧在手里,又q又弹很好吸。

甚尔从胸肌上扒拉出纱奈的时候,还发出了“吧唧”的声音。把他逗得直笑,“这么馋吗?他们没有喂饱你吗?”

纱奈红着脸点点头,又摇摇头,糟糕,这种原始荷尔蒙的吸引力。

她腿间已经湿润一片,还好他裤子已经被浴缸的水打湿感觉不到。

刚这么想,花唇就被一根粗糙手指粗鲁地勾开。感受到指腹湿滑不同于水的触感,甚尔嘴角一边勾起。

纱奈见隐藏不了什么,气愤扒拉他的练功裤,掏出已经蓬勃得热乎乎的大肉棒来。

零咒力的天与咒缚换来的身体有多强,可以说秒杀禅院家全员都不为过,只是甚尔懒得这么做,或者说,他也不明白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才没有这么做罢了。除了禅院家,谁也不知道那天他做了什么,让本来对他零咒力嗤之以鼻的那些唯咒力论者把他当做了什么禁谈话题。

禅院,真是让人厌恶的姓氏。甚尔这么想,烂泥一样的土地只会沾染上所有深陷其中的人,让大家都沾上烂泥巴一起堕落。包括纱奈,他对拯救别人怕没有兴趣,只是偶然之间撞进他的怀里,只是同样是想逃出这片天地,他只不过是路过想来看看过得怎么样了。

是的,他心里对她有那么一点在意,只是因为他们都曾是这一方天地的笼中之鸟罢了。伏黑甚尔给她指了一条路,一条他觉得最适合她的路。

但是现在,赤裸湿润的窈窕女体坐在他身上,极尽妩媚动人,不是什么咒力吸引,只是单纯的荷尔蒙之间吸引。她对他而言,只是普通人,顶多是身材好点有点姿色的普通人罢了。她不再是伊甸园的苹果,不再是让咒力增幅的道具。

伏黑甚尔撩起一缕纱奈湿漉漉的黑发碾在指尖,尽管身下挺立,但是眉眼间的慵懒散漫没有散去,他懒懒地说,“你知道黑市你卖上多少钱吗?”

不等纱奈回答,他比出两根手指“两千万,死的。”

纱奈一僵,不会吧不会吧。

“两亿,活的。”伏黑甚尔恶趣味地看着她,眼神懒散,但在纱奈的眼里只有威胁感。

“没想到我这么值钱。”纱奈眼睫垂下,只是专注地盯着手掌指腹下蓬勃的巨物,除了最开始的一顿,她表现得漫不经心。

活的价值比死的高出太多,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她的能量槽快收集满了,这一份拿到手她就可以自己选时间脱离了。

热气氤氲,她指腹点着甚尔的马眼,沾出一点粘液。“我这么值钱吗?”

她抬起臀部,吞下甚尔的肉棒顶端,伏黑甚尔的肉棒足有成人拳头那样粗,纱奈蹙着眉仗着自己身体异于常人的恢复力,强行下压吞下,穴口涨地几乎裂开,但是她咬着唇咽下全部呻吟。

“哈啊”纱奈坐在甚尔的肉棒上,水汽打湿了睫毛,热气蒸得双颊粉红,看上去像哭了。

伏黑甚尔掂了掂纱奈白嫩的乳房,恶劣地笑,“对,你出了名的好操。…你知道你被抓了会怎么样嘛?”

不等她回话,“会被关在哪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把你绑住,嘴里塞上撑开你嘴巴的口塞,让你嘴巴喉咙一直打开被人使用,屁股小逼会被提起来固定住,每时每刻都有不同的诅咒师拿他们的大鸡巴塞满你,射满你,尿在你的子宫里。你就是他们的公共便器,飞机杯。在被他们使用了不要了,还会有咒灵凑过来,拿他们肮脏的舌头身体舔干你的体液。”

甚尔粗大的肉棒被媚肉夹着抽搐,“喂喂,你是有多淫荡,想被这样肏吗?”

他打了一下纱奈的臀部,沾了一手淫水。

“啊,唔,不是!不想被这样肏,不想别人的臭鸡巴进来,”纱奈肉乎乎的花唇贴着狰狞茎身,湿漉漉的,她软着声音说道,“只想被你这么肏,想你的大鸡巴狠狠肏我的小逼。”

伏黑甚尔是什么人,他为了快速赚取钱财不择手段,做过暖床的小白脸,服务过无数富婆,一眼看穿床伴需要什么是他最基本的素养,他知道,眼前的少女现在就是要不留情地狠操。

水声翻滚,纱奈被搂着翻转,她被掐着腰翻转了个,天知道甚尔在翻转的时候肉棒还没拔出来,她长发散在水里,下巴还滴着水,眼角向上挑去,像是从湖中出来勾人的艳鬼,扮作无辜青春的少女模样,把人勾引过来后再吃干抹尽。

她细长的脖子现在在甚尔宽大的手掌中禁锢,甚尔俯下身舔了下她的耳廓,腰部发力,把她之前没吃下的那节茎身蛮力顶了进去,直接顶在了肥厚肉环上。少女剧烈喘息着,眼睫湿润,脉搏在他厚茧的掌心下跳动。

甚尔微微收紧手心,少女便会用湿漉漉的眼神祈求着看着他,双手攀扶着他结实的大臂,嘴唇微张,雪肤红唇,一副惹人爱怜的模样。甚尔知道她实际爽得很,湿漉漉到滴下淫液的花穴说明了一切,她颤抖的媚肉裹着他的肉棒讨好缠磨,顶着宫口肉环磨上一磨就能挤出一抹汁来。

纱奈因为窒息张开嘴巴喘息,眼睛都因为泪水有些模糊,只是在这种缺氧的情况下,快感却放大数倍,体内磨蹭着的花穴,大龟头下的肉棱,子宫口被顶得退让。

“唔呜呜,哈啊…”纱奈嗓子眼里挤出一点呜咽。

伏黑甚尔松了一点手,让她抱着自己的手臂喘上几口气后,慢条斯理地说,“嗯,准备好了吗?还有更刺激的。”没等她反应过来,便被贯着脖颈压在了浴缸底,不深的水漫在头顶,咕噜咕噜浮上气泡。

甚尔感觉到身下花穴肉壁紧绞,少女的大腿蹬踢着他,这点力气在天与暴君面前只是蜉蝣撼树,他按着少女的腰身用力,龟头破开抽搐的子宫肉环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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