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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庙求子L身一路虔诚一步一跪香火CB烫蒂针线缝B露蒂

 

京城近期最热闹的八卦,是闻家的小儿子闻辞意嫁给了明家大公子明闲止两年还未有所出。

身为婆婆的许氏想要给儿子纳妾,却被大公子以明家家规正妻有所出后妾室方才能生养庶子庶女,若是此时纳妾之后家中的爵位究竟是给庶长子还是嫡幼子,兄弟阎墙近在咫尺。

来自丈夫的支持,让闻辞安感到些许安慰。

但明明从新婚夜起,夫妻恩爱,琴瑟和鸣,翻云覆雨的次数也不再少数,怎就是不见肚子有动静呢?

见自家孩子焦虑急切得翻来覆去,整个人都显得苍白虚弱了许多。

心疼得不行的闻家大娘子,闻辞意的亲母给了他一个法子,让他去城外的蒂神庙拜拜,听说那里求子最为灵验,不少多年不孕的妇人都去过那里不久后就怀上了孩子。

只是这蒂神庙求子的规矩相当严苛,不少人根本坚持不下来,因而并不出名。

“停娇。”

想到母亲的吩咐,关切担忧的眼眉,闻辞意耳根红透又羞愧,明明都已经嫁出去了,还让母亲担忧,自己真不是一个懂事的儿子。

一旁的丫鬟将闻辞意褪去衣服仔细叠好,雪白的身体在昏暗的月光下像是覆着淡淡的荧光,挺翘的奶头与白里透粉的骚逼,秀气但白净的性器,就连服侍闻辞意多年的大丫鬟秋安都忍不住羞红了脸颊垂下头去。

少年的奶子好白啊,骚逼也好粉阿,真怪不得明公子这般当做心肝疼着,护着呢。

按照母亲的说法原本是白日来最佳,但闻辞意面皮薄,做不到在光天化日之下裸着身子,挺着骚逼与奶子爬山。要是被女人和双儿看见了还好,要是男人,就算是夫君饶了他,宽恕他,他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闻辞意深吸了一口气走出马车,门外是哭着火把皆蒙着黑布的死侍,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会将其丢进心底深处,任有其发烂发臭。

“走吧,秋安。有闻家死侍跟着不会有事的。”

闻辞意原先是想让秋安跟着马车到达寺庙在那里等他,但是秋安死活不肯,生怕闻辞意遇到贼人,拿着包裹非要跟着。

无它,只能让其中一个死侍架着马车先行离开。

双性美人在温柔的月光照耀下,跪坐到台阶上,双膝分开半跪坐的姿态,细白的长指如玉般漂亮,插进粉嫩的湿软逼肉中分开肉唇,将里面嫩红的小红石籽露出。

虔诚又庄重的俯身跪拜,复起又掰开两片肥软白腻的肉唇,停腰将骚逼挺出,视线望向寺庙的方向。

“蒂神保佑,蒂神保佑。”

保佑我早些怀上明家嫡长子,保佑我早些诞下明家嫡长公子。

“请蒂神看奴的贱蒂阿。”

怜我贱蒂骚浪,早些怀上孩子。

极为荒唐又淫荡的祈祷语,让闻辞意耳根红透,脸颊发烫。唇齿微动,隐约间还能听见因为羞耻的呜咽声。

双性少年的动作极为规矩端庄,若不是他光着身子露出骚逼与奶子,当真像个世家精心培养出来的双儿主母。

肮脏的黑土灰尘都沾染在少年雪白的膝盖与双腿上,为了能够怀上孩子,闻辞意也算是豁了出去,一步一拜,恭敬又虔诚。

这一幕,色情而又淫荡。

肥软的臀瓣晃动着,乳肉跳动,从那跪拜翘起的雪白肉臀下的那小小的三角空间,粘稠的晶莹淫水不断流出,像是月亮倾撒下的月光,银丝暧昧得坠在骚逼间,粉白阴唇许是被掰开多次,淫液粘连,常在松手那刻弹回发出啵的一声,两片阴唇合拢,蚌壳紧闭。

天际泛白渐明,双性美人终于摇着屁股挺着那张不知是因为过于羞耻还是欢愉一直委屈流泪的骚逼爬了上来。

主持早已等待多久,明明才是卯时破晓,寺庙内却已经聚集了不少香客,求子的妇人们一脸焦急。

“闻施主,您母亲先前托贫僧多关照些,您是第一次来蒂神庙对吗?”

“是…。”

毫无遮掩的将身体裸露在外,被一个和尚看光。这让闻辞意又羞又恼,但在看到来来往往的求子妇人们皆是如此,又听到母亲此番善意嘱托,又愧疚垂首。

黄衣僧侣领着闻辞意进入寺庙内,从殿内熊熊燃烧的火炉中点燃三根线香。

“请施主,把您的骚逼掰开。”

“对,仔细掰开,要把那层粘膜都能看见的程度,哦还有施主您的贱蒂,蜷缩在里面的话,是会视作对蒂神的大不敬的。”

先前爬山掰开骚逼时,长指就浸泡在淫水里面,长指被泡皱,过于湿润滑腻的蒂珠让本就同样粘腻的指腹难以拿捏,只能用圆润的指甲掐住那颗鼓囊囊的原因蒂珠拽出来。

“唔哈…那那我拿出来可以吗?”

“当然可以。您做的很好,这位施主。”

三根线香被插进不断翕动一张一合的骚逼里,长长的香体部分裸露在外晃荡,摇摇欲坠。

“请您用骚逼夹紧檀香,该拜蒂神了。”

“掉下来,那可是大不敬,会被蒂神报复此生无子的。”

闻言,闻辞意惊慌得将骚逼夹紧,双腿合拢。

本身就细又长的香就很难夹紧,再加上香体的晃动,带动骚逼里的那部分,在柔软敏感带逼道内乱撞,那种细微的电流感触,让闻辞意不禁有些爱上这种温吞的快感感觉。

竟然情不自禁,有意的晃动香体。

“请施主停下发骚,该拜蒂神了。”

直到主持又提醒了一遍,深陷于这种快乐情潮中的闻辞意方才回过神来,双手合十对着殿内供奉着的巨大的神像,心中祈祷,请求蒂神赐子。

等到拜完神,主持方才将那三炷香从骚逼里抽出来。

“蒂神的印记,能让施主您从今往后,一生平安,万事顺遂。”

还带着火星子的线香对准了那颗嫩生生的红珠按压,一瞬间,灼烧阴蒂的尖锐痛楚让头皮发麻,刺啪呲啪,像是百万伏特的电流在那一瞬间从阴蒂最深处炸开,闻辞意被烫的腿根直抽搐,脆弱的那层粉白薄膜被烫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肉珠。

“呃、啊啊啊啊——!”

滚烫的香火气息喷洒在逼肉上,淫水像是突然被移开遮挡巨石的泉眼炸了出来,像是给寺庙的地砖来了一小部分地区的降雨。

淫水将火星熄灭,只燃烧到一般的香火被浸湿,短暂时间内无法燃起。

“还有两根,施主再忍忍。”

闻辞意从来没有经过这种手段的淫虐,夫君是恪守规矩的君子,就连在床上欢爱,都是最古板最无趣的那种上下式。

根本无法承受如此残忍的淫虐,他昂首,背后漂亮的蝴蝶骨凸起,光滑细腻的背脊上薄汗密布。在绝对恐怖的残忍凌虐下,涎水顺着下巴落下,眼眸失真,脑海里一片空白。

滋滋,滋。

阴蒂被烫的红肿了一大圈,上面还残留着点点香灰。像是被烫熟一般传来一点焦味。

“好痛,好烫……呃啊啊啊啊啊!贱蒂被烫熟了呜。”

像是什么东西破碎掉一样,唇角上扯,露出了一个痴迷的笑容。

真好。

剩下半根未燃尽的香火被主持用药罐碾碎成细碎沫,然后用木勺一勺一勺的喂进骚逼之中,贪婪无厌的骚逼倒也不嫌,尽数吞吃而下。

“闻施主,这皆是蒂神赐下的福意,为了不让福气跑走,我们还需要进行最后一个阶段,这样便能保证您怀上孩子了。”

“只是这过程可能会有些痛苦,施主能够接受吗?”

“当然。”

闻辞意斩钉截铁肯定的回答道,他来到这里便是为了求子,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那么请您躺下,到这里。”

闻辞意犹豫着躺到那块破烂的木板上,主持刚好拿着一小包东西回来。

那是一包妇人缝制衣服所用的针线。

骚逼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般,剧烈的收缩着,痉挛吐水。

一团麻布裹着药液,被按压到骚逼里,随着淫水泡发,药水溶进蠕动的逼肉之中。

“呃阿——痛,痛,好痛!骚逼被缝起来了!”

闻辞意从前听说过这个手法,将偷人的荡妇双儿骚逼用针线缝合起来,这样淫荡的双儿就只能挠着骚逼外面,看着男人的鸡巴饥渴的流口水,但吃不到了。

如今,虽然他没有偷人,却也体验了这一刑罚。

“荡妇,就知道偷人是吧,老子把你的贱逼缝起来,看你还敢不敢对别的男人鸡巴流水。”

脑海中逐渐描绘出那个总是温柔内敛的夫君,一脸怒意羞辱着自己,手中拿着长针,一下又一下刺穿自己骚阴唇,将骚逼完全缝合起来。

“不,不要,骚货的骚逼知道错了,夫君不要缝我的逼,辞辞的骚逼好痛呜呜。”

偷人的小荡妇已经失去丈夫的信任,长针在骚逼的挣扎下,扎进骚浪的贱蒂中。

“呃、阿不不要,痛痛死啦,阴蒂——呜。”

阴蒂凸凸的跳动着带动长针,比秦楼楚馆的妓子还要下贱淫荡,就好像是巷子里的暗娼,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故意用长针扎弄自己的贱蒂玩,却又看到男人的呻吟,馋的跑到外面挺着还被长针扎烂的阴蒂在外面挺动骚逼勾引男人。

好羞人,但是好爽…。

一想到夫君粗暴的对待,被骂是婊子母狗的时候,淫水根本止不住。

主持留了一个口,嫩红的软烂贱蒂就从这个小口里面钻出来,又或者说卡在里面。

“施主,请起吧。”

“近期不要同房,五日之内还需用香火不间断的烫施主的贱蒂,待过了这五日,定有好消息传来。”

闻辞意颤颤巍巍的从那块木板上起来,蒂珠上果然插着一根长针。

“谢主持。”

年末时,京城的八卦又换了一遭,听说那闻家的双儿阿给明家公子生了俩个大胖小子,婆婆这下也没有怨言,喜笑颜开的给他带孙子呢。

“唉,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怀上的,明明之前都没有动静。要不我们也去一趟蒂神庙吧。”

“好好好,都听夫人的。”

一对年轻的夫妇向城外的蒂神庙赶去。

在海红市一所蒂妓调教高校内,黑暗的房间里没有一丝光亮。

唯有像是某种机器运转的声音,嗡,嗡嗡嗡。

“呜…不不要了,骚逼不行,放过小母狗吧。”

以大字姿势被捆在床上的双性骚货紧紧阖着眼眸,眉头紧蹙,凤尾夹夹住两片肥厚的肉唇被细线吊起拉开,跳蛋抵在阴蒂与奶子上疯狂震动,被捆束了四肢,挣不脱逃不得。

只能任由跳蛋肏弄最娇嫩敏感的蒂珠,从尖锐的刺激,疯狂的快感叠加,到最后对欢愉感知的麻木,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反应,喷水,射精,抽搐着高潮,甚至连喉口里发出的绵软嗓音,无助尖叫都感知不到。

整个世界都被黑暗笼罩,唯一的作用便是承受,除此之外,自己没有任何用处。

叮。

随着一声铃声响起,遮光的厚重窗帘被拉开,温暖的光线照射进阴暗的房间,如获新生般。

少年的之间微颤,感受着自己的束缚被解开。

一只只能用于承受泄欲的器具,变成了裸身挺奶的骚浪母狗。

双腿甚至不能独立站立,几个新生骚逼还没有经验直直腿软摔倒在地,稍有经验的母狗则扶着床架以四肢着地半爬的姿态,爬行到晨起第一道虐蒂课程。

扒开柔软的阴唇,汁水淋漓流了一手。本就被阴蒂折磨了一晚的肉珠红肿发烫,却还要残忍的扒开那薄薄的一层膜,将最嫩最骚蒂那肉核露出来。

随着程序的启动,可怖的炮机飞速运转起来,双性骚逼们尖叫着晃头,脚趾抓挠着脚下的地毯,如同电钻一样高速旋转的假阳具上套着一层满是软刺凸点的外表,以让每一个双性骚货都为之感到害怕的力道重重砸向阴蒂。

将那淫荡的肉珠都砸陷进那不停蠕动的逼肉之中。

“谢、谢谢,母狗谢谢炮机叔叔狠狠教训婊子的贱阴蒂呜!”

每被重重得打下阴蒂,双性母狗们就晃着奶子向辛苦劳作的炮机叔叔致以感谢。

“啊呜,对对不起,都是骚货发骚,让炮机叔叔费心了,呜请狠狠惩罚母狗的贱阴蒂把!呜,谢谢炮机叔叔打烂母狗骚货的贱阴蒂啊啊啊!”

早已被玩得汁水淋漓红肿的骚逼挺出,蒂珠被一次次捶打变成一块肥软肉团,疯狂抽搐着飙溅腥甜的骚水。

等到双性少年们被极致的凌虐而根本坚持不下,那错开的炮机生生直接肏进逼穴,恐怖的假阳具将整个媚肉剐蹭着,平时贪婪热情的谄媚穴肉都被硬生生拉扯变形,整个穴肉都被旋着呈现出螺纹似层层叠叠的模样。

撑出一个半椭圆的形状,肉嘟嘟的宫颈崩成泛白的模样,软刺扎进最柔嫩的子宫。

双性骚货几乎是被钉死在这炮机上,双眸神色涣散,满脸都是水痕。

宫胞被炮机肏弄成软烂的多汁肉团,白嫩的腹部被凸起一个可怕的弧度。在少年绝望的崩溃尖叫中,假阳具上的毛刺卡在宫颈上,旋转退出时近乎差些要将那小小的子宫脱出,尽管没有,但那柔嫩的宫逼也被拉扯着下坠,噗叽,毛刺被拔出,那一团拉扯的肉嘟嘟软肉又谈了回去。

像是被人直接用手指掐住子宫宫口,又放手让它弹回去的那种恐怖酸痛,直接让母狗们达到今天的第二次高潮。

“呃呜啊啊啊啊———!!”

炮机上怒张的青筋隐隐跳动模仿着男人鸡巴最真实的状态,甚至还会散发出热气,滚烫的假阳具就像是有个男人真的在肏弄自己的骚逼。

强烈的酸涩满胀感让双性母狗们止不住啜泣,但炮机只是一个程序,它只会履行自己的命令,毫无止境的肏弄着双性母狗们。蹭过肥大的阴蒂,肏进骚浪的逼芯。

让蒂奴调教高校的双性骚货们变得更加骚贱与淫乱。

从泛着白眼高潮,到如同破布娃娃般化成一摊烂泥。

真是好生凄惨阿。

虽然双性骚货们已经被虐到只会呻吟喷尿,但是课程仍然要继续。

拿出一旁袋子里的带着细软毛刺的黑色套子,将它翻过来,再用滴进些许姜汁,将它小心翼翼的套进自己已经勃起发烫的鸡巴,与贱蒂上。

来自蒂奴调教高校的母狗学生们方才能走进教室。

“不对,语调要更加骚媚一点,”

“来跟我念,啊啊啊——骚母狗的贱阴蒂又发骚了,主人抽得母狗好爽啊,又要喷了呜呜!”

双性母狗们都跪坐在地上,跟着老师的指导,以最娇媚勾人的姿态呻吟出来。

此时,教师会走下讲台,用手中的教鞭抽打那些学的不好的学生的骚逼与奶子。逼迫他们更加用心的呻吟。

“庄晓雨,你这样怎么行,等到毕业了,你就用这样的呻吟勾引男人吗?出去不要说是我教的。”

教师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看着后排的某个刺头差生。

明明奶子也大,骚逼也粉,怎么看怎么是个勾引男人的极品婊子。

但却在呻吟这一方面学的不太上心。

“你出来,今天不好好罚你,你怕是就要走上歧路了。”

教师从台上拿下一个小风扇,嘱咐班长叮嘱他们好好呻吟,自己先去教训一下不听话的学生。

“骚逼打开,把蒂套取了。”

小风扇没有外面的罩子防护,上面甚至还被认为的削尖了形状,是蒂奴调教高校专用的淫具。

打开按钮,扇叶飞旋着靠近那颗艳红的阴蒂。

“唔…哈。”

飞速旋转的叶片带起一阵气流,破开冷涩的空气,那种等待尖锐痛楚的磨人煎熬,在此刻达到顶峰,庄晓雨硬生生狠心挺逼撞上那扇叶。

四片扇叶疯狂地旋转起来,抽打着那颗蒂珠,可怜的双性美人满眼通红,挺着屁股一副想要抬高身体又不敢的崩溃模样极大满足了教师的教育心。

虽然不着调,但是在责罚面前,总是勇于承担。这样以后除了社会,也能够很好的平息主人的怒火吧。

被打磨光滑微尖的叶片扫过那敏感逼肉,阴唇也被打到泛红,甚至连脆弱小巧的尿眼也没有放过。还被浸泡在姜汁里被毛刺扎挠的小鸡巴甩动起来,骚逼被打到灼热刺痛时,鸡巴也一样遭受着凌虐。

“呃阿…不、呜哈——。”

小逼一抽一抽地似要达到高潮,终于那叶片卡进柔软逼肉中,尿液与淫水齐飞。

作为蒂奴调教高校的学生们,尽管已经遭受了许多的虐蒂折磨,但却还要在入睡休息前,打开双腿让宿管老师给自己的贱阴蒂打上一剂春药。

让那本就被折磨烂肥的软肉充满药液,鼓鼓囊囊的像是个垂在外面的阴蒂鸡巴。然后又被按照顺序绑回那张床上,用跳蛋按在阴蒂与奶子上,准备新一天的虐蒂课程。

经过这样残忍又色情的折磨,想必这群双性母狗们都能在未来的毕业考试中取得优秀的成绩吧。

想想就让人激动。

棠瑾瑜是一位职业的海店床替,专门替一些男女主不愿意出演的床戏或者是重口桥段。

在海店,每年都有数百个电视剧电影短视频剧组开拍,最属火热的便是海店的男男剧组,但剧本也常常是极高尺度的黄暴。

还没有黄金双休,基本开拍就要到剧组等待,如果是夜戏常常会通宵拍摄。按照离开海店的好友路行舟的话来说就是,高强度996挨肏不带停的,因为男主的肏逼技术太差偷偷打个游戏还要被导演骂,钱多事情也多,好不容易说好休息,主角一个不愿意又要叫回现场,海店的床替,狗都不干。

直到现在,棠瑾瑜还记得前辈离开之前掀桌的模样,总是阴阳怪气的挑剔导演被他塞了根按摩棒破了后面的处,毫无技巧只会淫虐的抖s男主被他抽得躺了半天,听说抽出了瘾天天跑去重口的s剧组出演贱奴。还有那一天正事不干尽想着玩些人类搞不到py的编剧,尝了一遍自己写的py后跑到了隔壁晋江,再也不敢碰黄色。

当真是威风至极,就连现在,海店还流传着路行舟前辈的传奇,堪称吾辈楷模。

不过说归说做归做,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路行舟前辈那样的勇气,在海棠市里生存都是需要金钱的,棠瑾瑜就是这样一位靠着床替工资勉强存活的海棠受。

和他签约的剧组是一个古代的剧本,坐在自己带来的小板凳上,看着主角和书生打情骂俏,却在约定好私奔的时候被抛弃,割开皮肉取走妖丹,献给帝王迎娶了公主。棠瑾瑜甚至还有心思分析后期这个书生该回怎样追妻火葬场,是断条腿挑个悬崖,还是…。

“棠瑾瑜,发什么愣呢,该你上场了。”

将手里没有磕完的瓜子放到一边,作为敬业优秀的床替,自是有一双傲人的大奶与粉白的骚逼,以及秀气但毫不影响其颜值如玉般的性器。

这一幕是小狐狸被发现私奔赶出族群,不小心闯进大王秋猎的猎场,化为人形时不小心被看到,当做猎物,箭矢擦边射到旁边的树上,尿了一地,大王见此双性美人乐呵呵的将他带回去。

“呜——!”

棠瑾瑜入戏的速度很快,惊恐放大的瞳眸,连扯带拽的捂着自己赤裸的奶子与骚逼。

那泛着寒芒的箭矢从威武俊美的大王手中射出,前端尖锐的铁质三角以极其危险的距离擦过美人不经意间露出的肥软蒂珠,深深陷进后方的大树上。

那层粉白蒂膜被那一瞬间的锐利尖端刺破,露出最为稚嫩嫣红的肉核,那种一瞬间爆发的极强尖锐酸痛让蒂珠抖如糠酸,骚逼似害怕着抽搐,小小的女穴尿眼飙出尿水来,滴答滴答,顺着嫩生生的一双大腿下滑。

腿一软,双性美人跌坐在草地上,那牵着缰绳骑着马而来的威武男人停在面前。

双性美人那口正淌着尿水的艳红雏子逼,雪白的大奶,粉嫩的乳首,就这样被男人看了去。

“还以为是只小狐狸。”

“没想到,本王居然猎到了只偷跑进猎场的小荡妇阿。”

身为剧组的主角攻演员,自然有一定的功底在身,噗呲一声,以高高在上的模样似笑非笑的看着敞着逼的浪荡美人。

“卡,好,很好啊,一条过。”

“不愧是棠老师,就是出了名的靠谱床替阿。”

导演很是满意,那种纯情又淫荡的小狐狸感觉被诠释得很好,真不愧是金牌床替。

就是这价钱再便宜些就好了,为了将价值发挥到最大,导演连忙让负责服化道的组员过来给棠瑾瑜换衣服,顺便再换个装,抓紧时间无缝斜接主角受被逮到寝宫后另一幕需要床替的戏份。

双性美人被重重摔到榻上,饰演大王的演员压了上来,极具威胁性的打探着美人双腿间的那张湿润骚逼。

“小荡妇是从哪里来得,谁告诉你孤会出现在那里的。”

“现在老实交代,孤不罚你。”

他手中拿着一个烛台,烛火摇曳,美人藏在明明暗暗的交接线内。

像是胆怯的受惊小动物,一个劲的只会摇头。眼尾泛红,如同晕染开的胭脂,带着些许桃红的春意,贝齿紧咬唇瓣,随着男人的接近往后撤,他进,美人则退,直到抵到冰凉的墙面,退无可退。

“孤的耐心不好,美人莫要让本王久等。”

美人转身反复确认那是一堵堵住自己退路的墙面,红唇微启,胸膛带着柔软的雪白奶肉此起彼伏剧烈伏动,心脏像是要冲破那具肉体狂跳着。

“孤也不想让美人受苦的。”

近乎是粗暴的拖拽,演员一把拉着美人的脚踝,将瑟瑟发抖的他从角落里拽出。

红蜡随着演员的倾倒,火热灼烧得烛心裹着热浪逼进逼肉。一滴即将垂坠打湿被褥的淫水都被这恐怖的热气蒸腾,美人害怕着想要踢蹬双腿逃跑,却被强硬的一把捞进怀中紧紧禁锢。

“呃啊啊啊——不!!!”

美人一声娇媚又痛苦的呻吟,油蜡滴落覆盖到那致命的蒂珠上,一滴,两滴,三滴,直至彻底将那骚浪的贱蒂覆盖。

那颗娇媚勾人的红珠就这样被蜡油封锁在里面炙烤,像是被放进一个窄小的蒸笼里,阴蒂被烫的又酸又痛,美人的脚背都紧绷着胡乱抓挠,盈盈一握的白皙腰肢弓起,如一轮弯弯的明月。

“还不说吗?接下来可就是你的骚逼了。”

美人的唇瓣微张轻颤,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因族中的叮嘱,最终只是垂下眼眉。

“真没想到,小荡妇居然还是个铮铮铁骨。”

那大王的饰演者也没怒,只是伸手用指甲掐住那两片肉唇,将它们挤压到一块,随着蜡油再一次的倾倒,红彤彤的油蜡将那条细缝严丝合缝的盖住,那粉白稚嫩的骚逼全然变成了红彤彤的荡妇逼。

简直就像是偷人被抓的贱妇,被丈夫惩罚着用蜡油覆逼。

美人颤抖着,表情极为痛苦的连五官都纠结到一块,骚逼一挺一挺的,似要高潮,却连一滴淫水都喷不出来。

只能让那根秀气但小鸡巴一甩一甩的在空中射出浊精发泄些许,但这一举动似乎又提醒了面前的大王。

“都差点忘了,还有小荡妇的——小小鸡巴。”

红蜡是道具师弄得低温蜡烛,即使是演员捏着鸡巴滴进那翕动的精孔时也不会受伤,只会扩大那种灼烫折磨的刺激,像是反复在炽热的地面被蒸烤,硬的发疼的鸡巴就这样被烫到半软。

两只粉嫩挺翘的奶头也没有被放过,捉着捏在一块,用蜡油凝结。

“呜呃——不,不是小荡妇呜。”

“别滴呃…哈,受不了呜呜!烫!好烫!呜呜好烫阿,小狐狸要被烤熟了呜呜。”

双性美人像是一条水蛇般妩媚扭动自己的腰肢,挣不脱逃不得,只能在男人的怀里用着自己那张似欢愉又似痛苦的高潮小脸贴蹭着讨好。

“什么小狐狸,…明明是小骚狐。”

男人的音调明显变得愉悦,看着被折磨到惨兮兮的双性美人可怜巴巴的求饶。

这一幕过得很快,唯一卡了一下的是演员没有把握好蜡油,滴到了大腿内侧的软肉上,卡了一下。

接下来便又是饰演主角受的演员与大王你追我逃的狗血剧情,弄得朝中大臣苦不堪言,王后更是因为主角受被大王惩罚。然后便是太子拿着鞭子气势汹汹的来为母后狠狠教训这个骚货。

“哪来的婊子荡妇,居然敢勾引父王,还让母后伤心。”

来人正是太子,门被粗暴的一脚踹开,甩出去木屑碎了一地。

来拦的奴婢侍从皆被他手中的长鞭一鞭抽开。

“那个婊子呢?敢勾引我父皇,现在不敢出来面对我?”

饰演太子的演员是极为年轻的实力派,演技极其自然,仿佛真是一位怒气冲冲为母后找寻公道的少年太子。

帷帐与纱层被他撩开,一个跪坐在床上的双性美人乌睫轻颤着,似乎有些茫然与不解的看向他。脚踝上的金链子随着他的移动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歪过头,像是献祭一般,毫无防备露出最致命脆弱的脖颈与咽喉。

似乎在说,来吧,掐死我吧。

掐死我这个勾引你父皇,你娘亲夫君的荡妇。

被保护得极好的太子那见过这种场面,立刻慌了神。但又立刻假装镇定。

“荡妇,你用什么勾引的父皇。”

“这一双骚奶吗,还是…这一张只会吃男人鸡巴的贱逼!”

鞭子高高扬起,随着太子的质问声,一并落在那被蜡油覆盖的骚逼与奶子上,直直将那凝固的蜡油抽掉,鞭尾扫过那遭受炙烤许久的逼肉,一下,俩下。

“呜哈!痛,轻,轻些啊啊啊!被抽掉了呜…骚蒂露出来了呜。要被大王罚的不行呃——!”

美人双眸沁着泪光,似是畏惧至极慌忙伸手去捞起那掉落的红蜡油,试图将它恢复原处。

“怎么,骚到没边了,还想再被蜡油封一次逼滴一次贱蒂?”

美人崩溃尖叫着,但似乎被调教到食髓知味的身体却迎合着鞭子,让那娇嫩敏感的贱蒂狠狠受到鞭笞。

红肿硬挺的贱蒂如同漂亮的红宝石吸引着太子的目光,淫水覆盖鞭身,将那皮革浸润得泛亮。终于在一次次鞭打下,太子的喉结滚动,屈伸下来,贝齿紧合竟咬住了那颗淫荡蒂珠。

“呜呃,别咬哈———!”

双性美人双眼泛白,挺出骚逼,像是欲拒还迎的婊子一般。

锐利的齿尖像是在吃什么坚果般啃咬,扯拽着那颗蒂珠然后又用牙尖抵住那硬核嘬吸那团肥软烂蒂。暖腻骚水喷涌,溅射到太子那种有些茫然的脸上。

嘴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那团烂蒂被啃咬中抽搐着跳动,充血红肿后上面还留着太子的白色牙痕。直到血液蔓延到那块,才被狠狠疼爱过得艳红色所代替。

“我儿,你没事吧!”

“那妖孽在何处,母后来保护你了!”

小小的院内,站立了数人,皇后带着奴仆与道士前来,一脸担忧的将太子抱在怀中。

接下来便又回归到正主的剧情,大殿内大王相护,可是主角受却在道士的照妖镜中被照出了真身,一只雪白的九尾狐,皇后还找出了大王吃的妖丹正是主角受的,他此番勾引大王便是要害大王的性命阿,牵扯到自己的性命。就算是大王也只能让道士来处理了这狐狸孽畜。

棠瑾瑜被捆绑在木架上,下方的道士正在装模作样的作法。

桃木剑沾染了香灰的水,天灵灵地灵灵,道士煞有其事般挥舞着桃木剑。

“这孽畜的道行着实有些深,怕是轻易杀不死,怕是要用些不太常用的法子,只能让他不能作恶。”

说着桃木剑的顿尖就这样戳打到美人的一双骚奶,逼肉以及那颗蒂珠上。

双性美人被道长高深的剑法打得呻吟连连,屁股晃着求饶,一双墨眸都被水雾打湿。看得人直叫鸡巴邦硬,口干舌燥。

肥大的蒂珠垂坠在外,双性美人挣扎时便带动着他,像是在甩动另一个小鸡巴似的,看得人们纷纷觉得滑稽好笑。

“呵,哈,可恶啊,这孽畜着实有点功力。”

看客满意,道长也不介意增加些许戏份。桃木剑深深顶入那颗烂蒂,钝尖被阴蒂肥软肉块包围,像是一张蠕动的小嘴,不停吸吮着道长的桃木剑。

“呜啊啊啊———!”

“不不要,阴蒂受不住呜——。”

桃木剑竟然被淫水喷湿,深陷逼肉中难以拔出。

“这孽畜,还挺会发骚的啊。”

“也不知道道长要如何对付,我看呐这哪里是什么妖孽,明明就是个淫荡的婊子麻。”

“就是,就是,实在不行我可以代劳。”

道长的神情却越发沉重。

“麻烦借长枪一用,桃木剑染上这妖狐的骚水了,没有效果,得用着长枪止住这骚狐的淫性才行。”

接过长枪,对准那颗先前已经被桃木剑戳烂的软蒂。蒂珠硬芯,用力,飞速旋转杆身,以研磨的方式钻迫那层蒂膜,直戳进最骚浪的蒂芯里。

“不不…呃呜阿———!!”

双性美人的尖叫与呻吟响彻整个大殿,足足过了半刻又突然消声,两条长条胡乱踢蹬将木柴提到,涎水顺着锁骨下流小腹,又从脚趾尖下坠。

长枪彻底扎穿那爆那颗骚蒂,尖锐的酸痛像是刀割剑刺般,令人腿软的恐怖刺痛随着快感加叠攀升,被凌虐到极致的理智崩塌,似乎突破了什么界限。

逼水像是瀑布般溅射出来熄灭原本点燃了些许的柴火,失去制成的木桩摇摇欲坠,在众人慌乱中,化作一只蜷缩着的小狐狸发出悲凄的惨叫。

“不愧是前辈,演得真好啊。唔…我这里有这个剧组的剧本,前辈要看看吗?可以提前看到结局哦。”

来搭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床替后辈,他似乎对这个金牌床替前辈存在一定的搭讪想法。

但棠瑾瑜却直接拒绝了他,向外走去。

“工作就是工作,多余的工作就没必要增加了。”

再说了,不用看也能知道,那熟悉到令人胃痛的结局。

“诶,怎么会,小狐狸被道士以要镇压淫性为由充作军妓死在一个寒冬之夜,渣攻们开始思念起小狐狸的好,大王后悔至极,将全国道士抓了起来研究灵魂复生…。”

年轻的后辈一脸惊讶的看着剧本,感慨现在居然还流行这种剧本。

追妻火葬场,果然是最经典的元素了呢。

久经不衰。

“你们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们,现在是法治社会。”

少年挣扎着躲开伸向他的手,却还是被身后的壮汉按倒在地。

眼前锃亮的昂贵皮鞋抬起他的下巴,逼倔强的少年对视上西装革履高高在上的男人。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男人似笑非笑的点燃一根烟,夹在手中,屈身,烟雾吐在少年的脸上。

使得陆今欢止不住的咳嗽,他怒目圆瞪,但对这个已经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来说看起来分外可爱。

“陆今欢,名字不错,今儿起就改成陆承欢吧。”

男人示意着,一旁的下属将一叠文件丢到空中散开。几乎要淹没少年。

“陆盛安是你爹吧,他在我们这里欠了五千万还不上,诶呀实在没办法,他说他有个学习用功又努力的高材生儿子,还说有个女人的骚逼,能给我生孩子。看看能不能一个孩子抵个一千万…可惜呢我呀,不太好色,倒是手下的会所缺点人,你说怎么办才好呢。小承欢。”

尽管早就知道了自己父亲的不着调,但在听到男人以极其不屑的戏谑口吻说道,父亲是如何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他,甚至要让自己为别的男人生儿育女时,还是感到了一阵心寒。

少年垂下眼眉,紧紧咬着红唇,倔强又可怜。

“我,我会还上的,再给我一些时间。”

“真的…吗?”

男人明显不信,他将烟蒂按到一旁的烟灰缸熄灭,凑近少年耳畔,姿态轻浮。

“那可是五千万诶…哪怕是卖也卖不到那个价吧。”

“凭这小小的奶子…”

男人猛地扯开陆今欢衣物,一把拽住那粉嫩乳首往外拉扯,激得少年直直尖叫出声。

“你!你!你,做什么!我说了我会还的,我一定…会还上的,别碰我!”

少年一巴掌扇了过去,紧紧护住自己的衣物后撤。

“都说了…你还不上阿!婊子。”

吃了疼,唇角被打出一抹血色的时迟然直接一脚踹上少年的肚腹。

极重的力道,差些让少年吐出些什么,紧紧捂住肚腹打滚。

“行了,拉出去吧,让会所那边好好安排人教育一下这婊子。”

男人冷漠的话语,让陆今安甚至来不及为肚腹的疼痛流下冷汗急忙甩开来抓他的手,往前爬了几步拉住男人的裤腿。

“等等下,我要和你对赌!”

少年听说过里世界的对赌,赌赢了一笔勾销,赌输了万劫不复,可是他早已经没有了退路,无论如何都得尝试。哪怕很有可能满盘皆输。

“对赌?…就你。”

男人一脚踢开少年拽住他衣物的手,向前迈步。

“就我。别走…难不成你怕我吗?”

“激将法对我没用。赌了你也得成为会所的婊子,不赌你也是会所的婊子,何必还要废这功夫呢。”

男人嗤笑出声,少年垂头耳根通红,最后只能试探性牵起男人夹着烟蒂的手,燃烧的烟按在白皙的奶肉上,直直烫出一个淡红色的圆头印记。

少年的额头上汗珠密布,他紧咬唇瓣不让那惨叫呻吟出声。

“和我赌,无论输赢我都是先生的,先生想怎么待我都可以。”

狡猾的小狐狸。

那张墨眸盛着男人的身影,明知道少年挖了个大坑,无论输赢都是他的人,只要拿到这个名头就算再把人送去会所,也总会有些人忌惮,传出去也并不好听,以成为自己的人退让来免去被送到会所,却也有些心动。

“好啊。”

少年松了一口气,只要答应下来就有转机。

“但是要用我的方法。”

骰子虽小,但也足有拇指大小,更何况是三块,塞在那张白里透粉的雏子逼里还是太过勉强,三块方形骰子不断被蠕动收缩的穴肉挤压,淫水咕啾咕啾作响,简直就像是骚逼饥渴吞吃一般,让少年满脸通红。

“好…好了,都塞进去了。可以了吧!”

少年羞愤不已,几乎是怒吼着说出这句话。

反观男人,他撑着下巴似是绕有滋味的欣赏少年的羞愤模样。

“可以,用你的手指把你的骚逼打开,嗯对,移动到那个台球桌,看到那个空的了角袋,把它拆下来,把你的骚逼挺进去。”

男人一口一个骚逼,羞得少年发出被欺负至极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少年赤身裸体,白皙的肌肤如玉般暴露在冷涩的空气中,不断瑟缩着吐水的逼穴抵到冰凉的台面,粗糙的木头纹理让少年蹙起眉头。

“娇气。”

男人见此嘲笑他,这么娇气如何做会所的婊子,怕是会被客人们直接玩坏。

“要弄就快点,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男人脱下外套,拿着台球杆屈身下压,瞄准那口嫣红的骚逼,晶莹的淫水粘腻成银丝,两片肉唇随着少年紧张的情绪张合,小巧的蒂珠躲在花蕊里不肯出来,只敢偷偷的露出一个小头窥探外面的世界。

随着球杆推动名为一号的白色台球,那浑圆的台球就得到了一个极快的加速度,直直冲着那口骚逼撞去,碾过那颗敏感无比的肉粒直接陷进逼肉里。

“唔…!呃,痛,撞到阴蒂了呜。”

整张骚逼被白色台球堵住,两片阴唇被挤压歪到两边,极为勉强的吞吃着那颗异物,淫水也被堵在里面喷不出来。

进退不得的卡在还没破处的敏感雏子穴里,少年委屈得都快要落泪,水雾弥漫,眼睫染上水色,细碎的呻吟随着胸膛剧烈的欺负变成委屈至极爆发似的号啕大哭。为什么,为什么是自己要经历这些。

就因为自己有个赌鬼父亲吗,因为自己爽他的儿子,所以要承担这一切?不然就是不孝子,不然就是白眼狼?

少年情绪的崩溃没有感染到任何人,就连似乎是对少年饶有兴趣的男人也只是微微抿了抿唇。

手下的人没有收敛,粗暴的抱起少年的双腿大开,在台球桌上要求少年靠着收缩骚逼排出那颗台球与骰子。

“呃…阿,出来,怎怎么不出来啊呜。好痛,又碾到阴蒂了呜。”

陆今欢努力的收缩骚逼,放松骚逼,可那台球却只松动了一下,又滑着滚回碾过阴蒂,刺激得又让骚逼喷了一次骚水。

滑腻的水流过多,那股喷溅的力道似乎推动了一下台球。很好,保持这个势头,不允许触碰骚逼的少年揉捏上自己的奶头,拖拽拉扯,直将那粉嫩的一点变成长长的粉色小条。

“唔好爽…喷,快喷出来,呜淫水快喷阿骚逼。”

台球反复碾压,那小小的肉粒被压成扁扁一片,那种一上一下的电流感让腰肢酸软,在堆积的快感下彻底爆发,呻吟突然尖锐起来,骚逼挺出鸡巴也跟着挺起,两个乳首都被拉到极致的长度,弹了回去,像是某种柔软可口的嫣红布丁。

噗呲,淫水喷了足足有半米之高,台球滚落桌面完全被淫水打磨泛亮。

爽,好爽。

美人吐着舌头,眼神溃散,高潮中的骚逼还在一挺一挺的喷着淫水。

但剧烈抽搐的逼肉让本就在台球的挤压下又深入了几分,更难靠骚逼蠕动吐出。

“帮、帮我。”

陆今安眼眸湿润泛光,来自一个敞着骚逼的双性美人对着自己求助,就算是再心硬如铁的男人,鸡巴也会滚烫如铁。

“确定?”

“确定。”

最开始男人就与少年约定过,对赌的协议是不再任何帮助下主动吐出骰子,并且是少年堵的大点数。否则均算失败。

男人心情极好的让手下准备惩罚的工具。

“那就先受罚吧,按照我们的规矩输的人是要留下一根手指的,但是对于你的话…我也不是不能网开一面。”

“毕竟…你可是我最宠爱的情人呢。”

至少在近期的话,是的。

小小的木锤被拿了过来,那是一个像是孩童玩具一样的东西,还配着一把木针。

“你知道吗?在我们这里的规矩,向来不是给人一个痛快,而是一点点的慢慢的看着那根手指被锤烂成为肉泥,然后……”

断掉。

男人的唇形抖动着说出这俩个字,那木针就抵在少年最敏感带阴蒂上,一锤,又一锤。

一阵阵顿痛的快感在最为要命的蒂珠上爆发开来,像是无数电流噼里啪啦的在蒂珠内部爆发,烟花绚烂,整个脑海都是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的恐怖刺激像是潮水一样将陆今欢淹没。

“呜——啊啊啊啊啊啊!”

噗刺,每砸一下,那骚逼就像是被挤压的海绵飙出淫水来。那层蒂膜被刺破,硬硬的核心被砸碎不能重组。

“呜,不不啊!!求、求你!求你了!先生…哈主人!”

少年的理智全被这一锤锤下砸碎,红肿的肉珠被砸成软烂的一团肥蒂。

陆今欢像是一条无法上岸的美人鱼,水蛇一般扭动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模样却无法打动男人,非要将那淫乱的蒂珠凿穿钉死。

三块骰子终于滚落出来,蒂珠也像是被木针钉在台球桌面上,任由美人如何扭动都无法挪开。直到男人示意两个壮汉强硬将他拽起,蒂珠被拉扯成长长一条,根部隐隐凸起泛着绷紧的白色,在极端的凌虐下,尿水与淫水一同喷溅而出。

“呜呃啊啊啊啊啊!喷了喷了呜!阴蒂坏掉了啊啊!”

那三块骰子停在男人面前,很可惜,是小的点数。

“棠棠,感觉如何?”

身穿白大褂胡子拉碴的研究员点上一根烟,对着刚从总局小世界穿越仪器里出来的棠君欢。

“还不错。”

乌发少年沉默着思考了一下从仪器里出来,换上护士准备好的衣物。

那种尖锐痛楚与恐怖快感的叠加,让他的身体还残留着本能的畏惧。毫无止境的高潮,永不消散的快感,像是攀附在骨髓直接征服灵魂的尖锐痛楚,像是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一般。他想。

在二十二世纪年初,穿越总局正式入编,成为政府机构,在某位博士提出了将穿越小世界的穿梭机与虚拟机结合,来为一些性冷淡患者治疗的可行性论文。

作为这位博士的第一位实验品,便是棠君欢,他的身体似乎逐渐丧失感知,无论是亲吻,凶猛的做爱,还是刺激乳首敏感点,似乎一切都是那么多乏味。直到他进入了博士的实验室,他才明白,唯有极致的性虐,残忍的淫虐那颗骚蒂,才能给他带来普通人性爱感受到的欢愉。

为了治疗,他毫无犹豫的答应了博士的邀请。

说真的,这真的很爽。

“季博士。”

“躺下吧,检查一下阴蒂的情况。”

季博士像是刚忙完匆匆过来的样子,里面甚至还穿着与棠君欢类似的理疗服。

他带着一双金丝眼镜,气质温和儒雅,有种学者特有的书生气质。只是那双锐利的凤眸让他显得多少有些难以接近的感觉。

在小世界里渡过的几十年,回到现实世界,看着季博士却没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熟悉的眉眼总觉得这些年似乎都有看到。是哪个工作人员私自把季博士的数据也输进去了吗?

“唔…等!”

棠君欢想着,没注意到季博士已经用镊子夹开了那层保护蒂珠的薄膜。不同于小世界的感触,在现实世界的感触似乎更加鲜明,柔软的肉粒在镊子尖瑟瑟发抖,整张粉嫩的骚逼不断流出晶莹的水来。

“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小世界里的行为并没有影响到现实身体…接下来是敏感度。”

“别怕。”

季博士的手抚过额前的碎发,镊子间带着细小的电流,触碰到颤颤巍巍的蒂珠的那一刻,棠君欢还是没有忍住拽住了季博士的衣袖,长指蹭过掌背划过几道明显的白痕。

“呃…呜。”

他忍得相当痛苦,逐渐放大的电流噼里啪啦的折磨着那颗娇小敏感的阴蒂。四周的感官都被放大,涎水逐渐含不住往外溢出,鲜红的舌尖色情的吐出在外晃荡。

噗呲一声,骚逼与半软的性器同时喷出,墨色眼眸不可思议的震颤着,一双雪白的乳鸽奶子也跟着晃成肉浪。那种熟悉的,在小世界里食髓知味的感觉翻涌上来,那是疯狂挣扎,求饶哭泣,到最后无奈认命,将以前的认知彻底打碎的臣服与迷恋。

反抗不得,那就享受,身体似乎在小世界中学会了在极端性虐寻找隐秘快乐的本能,越残忍的性虐带来的快感就越汹涌,足矣将棠君欢从一个对性爱毫无感觉的性冷淡患者,变成对着男人残忍淫虐摇屁股的下贱妓子。

“呃——好爽,好爽!被电烂了,阴蒂呜好喜欢虐…”

淫靡而又色情的场景没能引得季博士任何的欲望,他只是平静的努力着棠君欢的反应,并将那抓挠到满是伤痕的手臂藏到身后。

“你的身体看起来恢复得很不错,已经学会潮吹了。”

“要再试试笔尖吗?阴蒂的感觉如何,第一次潮吹的感觉相当不错吧。看起来…确实很爽。”

季博士一边询问着一边迅速将棠君欢的感受记录下来,以便研究。

“恭喜你,你已经拥有正常人可以感受快感的能力了。”

他拿过毛巾为棠君欢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体,至于那些粘腻在腿间的浊液则需要棠君欢回到自己的梳洗室再来慢慢折腾了。

言外之意便是可以结束我们之间的协议了,患者已经痊愈,那么自然可以离开回归社会。

“不过…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写一份报告,关于小世界…你知道的,你是第一个进去用于医疗的患者,我需要你的很多感受描述…。”

“当然,你也可以拒绝。”

棠君欢自然没有拒绝,甚至还有些怅然若失。

他似乎已经有些上瘾,那种被残忍淫虐的感觉。

以至于他一边填写自己报告的时候,还在尝试着将自己的阴蒂玩弄高潮。

“唔…不够,还是差一点。”

圆润指甲掐住那颗蒂珠根部,往上拉拽,连呼吸都为之一滞。还差点,还差一些…才能。

发了狠指甲狠狠戳弄那颗肥软的蒂珠,指间是被挤压戳弄溢出的湿腻烂蒂肉,换着角度的戳,明明已经让身体开始发颤,腰肢战栗,眼尾也泛上艳丽的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还是差一些。

直到他停下书写的动作,将那支季博士送的钢笔笔尖恶狠狠戳进肥软蒂肉搅弄。

“对…就是这个,好痛,但是好爽,骚蒂要被戳烂了喜欢,快点,戳烂…”

笔尖以极其快速的速度,甚至有重影的地步,反复戳进阴蒂核心,搅烂那鼓囊囊的蒂珠核心。

“爽死了…呜。”

完蛋,好喜欢。

滚烫的泪水蒂珠,唇角上扬却洋溢着某种满足痴迷的笑容。

那本该快要完成的报告还是被撕掉,揉成一团丢到垃圾桶里。

对着那个熟悉的邮箱号,发出了只有一句话的邮件。

“季博士,您还差第二批志愿者吗?”

季博士没有迅速回复,因为他正在那个熟悉的仪器中,对着那张与棠君欢一样的模型撸动自己滚烫的鸡巴。

和他本人的气质完全不同,那根鸡巴狰狞又粗大,像是某种可怖的刑具,放在面前的是仿照某个人的骚逼制成的飞机杯,抵到那颗软烂的红珠上时。

白浊喷发,直将那嫣红的骚逼全部覆盖。

“老公的精液面膜,喜欢吗?小骚货。”

今天是云清欢正式成为仙尊蒂奴的第一天,晨起的第一件事便是伺候早已等候多时,围着云清欢飞了好几圈的——仙尊的本命剑。

为了能让他们这些蒂奴随时都可以满足大能们都欲望,云清欢是不被允许穿着任何衣物的,而只要处在仙尊所在的云缈峰,大抵也不会有外人敢擅闯看到浑身赤裸的双性美人。

师尊的本命剑正是试炼中的那把,寒冷无比,如高山之巅的百丈冰所制。

“别催了,起来了。”

本命剑的剑尖极其锋利,哪怕经过了试炼,但仍然让云清欢有所畏惧。捏着被师尊使了法决重新变成粉里透白的稚嫩逼穴两瓣,露出嫩生生的红润蒂尖。

几乎是在蒂尖露头的那一刻,本命剑就着急的要对着那颗蒂珠狠虐,但最终却挺在云清欢阻挡伸手的掌心。

“师尊说,要和试炼一样才行。”

“麻烦了,我会把你磨的更加漂亮尖锐的。”

本命剑与主人相通,换句话来说,淫虐阴蒂的本命剑就相当于是仙尊正在淫虐云清欢,同样可以疏解主人的欲望,已达到帮助修炼的目的。

赤裸的双性美人站在竹林里,两条双腿止不住发颤,他的墨眸震颤眼神逐渐涣散失焦,屁股高高翘起,粉嫩的奶尖上坠着一颗汗珠,随着一个落下,崩溃的呻吟与尖叫让那汗珠飞溅出去,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落在不远处的小水潭上。

“好痛,阴蒂好痛呀,别呜——轻些,我不偷懒了,真的不偷懒呃阿!”

蒂珠停在剑尖上方,似是因为畏惧瑟瑟发抖委屈的落泪,可惜冷漠无情的本命剑并不惯着,裹挟着剑势往上一捅,锋利的剑尖搅弄着那本就搅碎过一次的硬芯。

尖锐恐怖的痛楚让云清欢眼尾泛红,止不住的落泪,马步也快要维持不住。

太苛刻了,这把本命剑。非要顶到那颗硬芯搅碎,看到骚逼痉挛抽搐才肯放过。这才是第五下,那种令人生寒的尖锐刺痛就已经深入骨髓,如阴影附之骨髓。

“呜呃——!!!”

“对,对不起是蒂奴说大话了,别顶受不了,呜!还有二十下,不行不行的,阴蒂真的会彻底烂掉的呜。”

本命剑像是一位极其严苛的老师,在学生受不住时以绝对强硬的姿态,腿软是吧,没关系,直接坐下来,剑尖不止会扎烂你的贱阴蒂,还会直接扎烂骚逼,捅穿你。

堪称残忍的监督与鞭笞,到真让差些跌坐放弃的云清欢挺住了,但也只是挺住,死活不再愿意往下蹲。

本命剑似有些生气,对这个偷懒不愿认真对待的学生,剑尖飞起换着角度戳进那粉嫩乳头的细小奶孔,时不时飞起给懒惰的学生肥软的屁股用剑身狠狠抽上几下,像是在气他言而无信。

“痛,呜,轻些别搅奶奶孔里没有奶的呜。别抽屁股…哈。”

寒凉的剑身几乎是贴上臀肉的那一刻就让云清欢冷得发颤,嫣红湿热的逼肉上散发着蒸发的白雾,哭得满脸都是泪痕的双性美人无助的跌坐在地。

奶孔被剑尖挑开以极其残忍的方式搅动脱宽,直到剑尖离开奶孔还是一个细小的小洞,一张一合收缩着像是另一处的骚逼勾的人鸡巴邦硬。

肥软的白臀也变成满是剑痕交错的桃子肿臀,看起来好生淫靡色情。

“求求,蒂奴真的知道错了…呜。”

乌发散乱,一双桃花眼含着水光,以讨好取悦的温软嗓音向一把死物的剑求饶。

在不知情的人眼里看来,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荡妇,死了男人后居然淫荡到用一把剑自慰,还可怜兮兮的向一把死物像夫君一般伺候求饶。这若是让人见了,非得把这荡妇用鸡巴狠狠肏弄,质问他究竟是那把死物的配剑玩得他爽,还是自己的大鸡巴肏得他欲仙欲死。

“骗子,要、受、到、惩、罚。”

那把剑身分离出一位白发的正太少年,他的目光淡淡,如无波的水面。平静的语气似乎只是诉说某种结论。

随着他指尖比划,剑尖重新扎进阴蒂,只不过比起先前,这次的惩戒意味更弄,那把剑旋转着誓要研磨破开那颗娇嫩蒂珠,剑尖扎的极深,那层薄薄的蒂膜像是被破开再也恢复不到如初的模样,透明的两层似被刀剑劈开向两边褪去,蜷缩在阴蒂根部。

明明剑尖已经抵到最深,那颗鼓囊囊的硬芯也已经被搅碎,可剑尖却没有停止,以高速旋转的模样直直隔着那一层血肉与耻骨相抵,冰冷的寒气刺骨,由蒂珠深处散发,冻的云清欢直哆嗦。

最要命的是那剑尖似乎就卡在了蒂珠深处,以坠悬在骚逼间的模样随着走动反复折磨那颗蒂珠。

“呜…痛,扎烂了,阴蒂真的…错了呃——呜!”

眼睛哭到微微肿起,像是抹了胭脂后晕染的艳红色,大片大片的潮红将脸颊衬得如满园春色,整个人都像是一个多汁的水蜜桃,一咬就破飙出甜美可口的汁水。

骚得简直无边。

剑灵也不安抚,只是平静的注视着,似乎不解为何要落泪。

只是停下了凌虐骚蒂的动作,以剑身立下阵法静静守在他的身边,直到云清欢从小声骂骂咧咧的泄愤,再到哭的上气不接下的嚎啕大哭,最后一下一下的啜泣。

“该去向主人请安了。”

剑灵的催促让云清欢轻缓起身,骚逼抽搐着在向刚探出头的竹笋喷出些许湿润滋养,酥软的腿,红肿在腿间随着每一次迈步都会蹭到的敏感蒂珠。

“呜…蹭到好痒又好痛呜。”

哼哼唧唧的和个小奶猫似的,步伐缓慢让剑灵怀疑云清欢要到太阳落山才能走到仙尊居住的殿,于是灵剑毫不犹豫,冰凉的剑身抵上肿如粉桃的蒂珠与臀瓣,几乎是让云清欢骑在他的剑身上。

“好冰…呜不要阴蒂要被冻坏,等好快。”

本命剑飞行的速度极快,破开云层冷涩的空气全部招呼到身上,乳头都深深凹陷进去,蒂珠在冰冷的剑身上滑动,那种慢一拍的快感与冰冷交叠,不断刺激着四肢百骸的感官爆发开来,身体濒临一个极限值,精孔一松,与尿水一起从高空落下。

呜…尿了,在高空中尿了,要是下面有人的话会不会以为下雨了呜。

云清欢胡乱的想着,没注意到本命剑已经带他到了殿内,浊精喷到干净的白玉地面。

“一大早起来,就发骚?”

是师尊的声音,他依旧穿着那一日的白衣,手握黑棋,与自己对弈。他抬起眼淡淡的撇了一眼云清欢,眼中毫无波澜,如果不是云清欢可以清楚看见那凸起的一大团,当真会以为仙尊是什么飘飘欲仙无欲无求的仙者。

“爬过来,趴下。”

仙尊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云清欢四桌落地以母狗的爬行姿态向他爬来。

许是方才在高空中的高潮还没能让云清欢缓过神来,手掌打颤无力的撑着地,像是努力塑形的水团,一碰就散。

仙尊紧蹙着眉头,看着云清欢那不算规矩的爬行姿势,屁股翘的不够高,腰肢下压不够,奶子也没有晃起来。

“原是以为流光过于苛刻,没想到是个尽会发骚的笨蛋婊子,这都几日了,还要——本尊教你爬行的规矩吗?”

冷声呵斥,让本就为流光责罚而感到委屈的云清欢又难过了几分,他垂着眼眉却还是听从那个救他出地狱之人的命令,腰肢下压到近乎贴着地板,屁股高高翘起,小奶子挺起以极大的幅度边爬边晃着奶子与屁股。

看起来好生淫荡。

“请师尊责罚。”

双性美人乖顺的像只温驯的羊羔,趴在白衣仙师的腿间,目光湿润像是杂糅了一束春光,含羞带怯的看着男人。

“你是该罚。”

“今儿怎么来得这般晚。”

云清欢抵下头,面部贴着那股火热的鸡巴神吸了一口气,连自己都没察觉带些撒娇意味的抱怨着。

“被罚了,蒂奴的阴蒂都被流光扎烂了,好痛。”

小蒂奴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见者生怜。

“让本尊看看,把骚逼露出来。”

粉嘟嘟的骚逼像是个流水的小桃子,蒂珠坠在外面嫣红滴血,像是极品的滴血子,万年难遇的灵物。

仙尊的长指细长白皙,指尖有练剑产生的粗茧,抚上蒂珠时,带来些许微痒的刺激。让云清欢止不住想要拢腿,又被流光抽上一剑屁股。只敢撅着嘴瞪着眼然后哼哼唧唧的泄了气。

白衣仙师撇了眼幻化出形态的白发正太剑灵与闹脾气的小蒂奴,开口道:

“流光看起来很喜欢你。”

“若非你偷懒撒谎,流光是不会罚你这般重的。”

怒瞪的圆眼,小蒂奴看起来生气又不敢反驳,别别扭扭的泄下去,但不知为何余光瞥到的白毛正太却也是一副大睁眼眸差点御剑逃走的模样。

流光,你知道的,本尊与你心意相通。

一个传音符下去,也不知道交谈了什么,剑灵又缩回流光剑本体里,无论如何戳弄都和死物一样躺在地上。让仙尊无奈的摇摇头。

“行了,今儿先不罚,本尊先给你带上弟子牌。也算正式登记在册的本尊弟子了。”

仙尊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的令牌,云清欢正要伸手去接。

“没规矩。”

啪的一声,五指重重扇在那口流水的红逼上。

啪啪啪,又是一连串的几巴掌下来,蒂珠被指腹狠狠蹭过,暴露在外的软肉根本受不住被蹭到烂熟的红,本就不算能够忍痛与刺激仅靠意志力坚持到如今的云清欢还是忍不住崩溃,两条细白的长腿开始无力挣扎。

“呜,蒂奴错了错了…求仙尊饶了蒂奴,痛呜——小逼要被扇烂了!”

胡乱踢蹬小腿的云清欢非但没能得到仙尊的怜惜,反而让人觉得这小蒂奴被宠到挑衅自己规矩了。

手中结印,立下阵法,让这小婊子动弹不得,而后施压,灵气团凝结成型将骚逼柔软两瓣挤压到两侧,娇小的蒂珠被凝结的灵气团碾压变成扁扁一小片,但从普通人的视角里看去,只有一个发浪发骚的荡妇敞着骚逼,淫水直流,阴蒂都被小婊子自己玩烂。

令牌上似乎毫无孔洞,但细看之下居然有细线透穿,它的柔韧性极好,锋利程度也让人咋舌。尽管云清欢认不出这是什么,但流光剑却是活了几千年,剑灵一眼就看出这是用鲛人的头发与血水融合打造出来的,其坚韧程度并不亚于塑造流光剑的材料,仙尊,似乎是上心了。

仙尊捏紧那根细线以旋转施加力道将其拧得更紧,已是足以切割灵石的程度,这是…要做什么?

只见白衣仙尊捏决,那根细线瞬间漂浮起来以极快的速度穿透蒂珠,将令牌悬挂到那娇小的蒂珠上。

其速度之快,云清欢甚至没有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凭借慢半拍的身体本能发出尖叫。

“呃啊啊啊啊啊——!!!!”

那根细线穿过硬芯,将蒂珠彻底穿透,被玉牌的重量拉扯到小拇指的长度,随着云清欢的尖叫崩溃,胸膛的剧烈起伏,弹跳着。

泪水早已干涸,嗓音沙哑,小蒂奴试图蜷缩着减轻阴蒂上的刺激,却又被仙尊强硬打开。

“又没规矩了。”

仙尊抬手只是一指,那玉牌就被施加力道打到后面的皮穴卡在会阴里,却又被灵气推动,重新晃荡起来,那蒂珠根部都紧绷的泛白,整个蒂珠充血红肿变成硕大的紫红葡萄。

“呜…别打呜,我错了蒂奴真知错了,求求。”

“呃呜——!!”

整个大殿都是双性美人崩溃的哭吟,玉牌还坠在腿间一晃一晃的,被施加了灵力不停晃动弹跳,甚至在激动的潮吹下,那令牌居然直接打进骚逼,硬生生卡住穴口即将喷涌而出的骚水。

噗呲,咕叽咕叽。

剧烈收缩的骚穴伴随着主人的失声,淫水冲出,像是一股泉水呲出,将玉牌喷到半米之高,又随着淫水量的减少,重重下落。

“呜——!呃…哈,呜啊啊啊!!!!”

小桃子被彻底碾碎玩坏,飙出甜腥骚水。

分桃宴,明面上是各界修仙大能互相交流解决修炼难题,顺便商讨一下近期妖魔横行,解决宗门之间矛盾的宴会。

但实际上是各界大能展示新收的蒂奴,有关于如何更好的玩弄淫虐这些蒂奴,来助自己修炼的交流会。

“主人…。”

云清欢似有些害怕,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多的仙师与蒂奴,本能的感到畏惧,蜷缩着身体躲在仙尊的身后。

由鲛人丝制成的牵引绳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荧光,两个铃铛小夹同样由鲛人丝牵至蒂珠,随着白衣仙尊的扯动,发出叮当清脆响声。

流光剑似有些恨铁不成钢,飞到云清欢的身边重重的扇了一下他的屁股,引得云清欢一声尖叫差些将宴会上众多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呜——!”

“拜见玉清仙尊,仙尊近来居然有空闲赴宴?可真是让师兄我蓬荜生辉阿。”

来人穿着一身骚包的紫袍摇着扇子摇头晃脑以s形的走姿在即将接近到仙尊那一刻,语气轻浮动作夸张,猛地偏头与云清欢对视。

扇面抵住云清欢稍尖的下巴,风眼细长,睫眉尾部微翘眨眼,来自对方灵力的威压让云清欢身形僵硬,只能任由他抬起下巴,炽热的呼吸扑耳…。

咚。

一道剑气劈开石板直冲着那调戏美人的浪荡子而去。

“带本尊的蒂奴来长长见识罢了,可有教导好了的蒂奴叫上来给我这不成器的贱奴看看?”

紫袍青年侧身躲过却还是被剑气所迫的冷涩空气裹挟着撞向桃树,黄色的花蕊与粉嫩桃花瓣抖落皆洒落在他身,他嘴巴里嘟囔着什么捂着头起身。

“师弟你这出手也太重了吧,只是个蒂奴,犯不着吧。”

紫袍青年扁扁嘴直喊着师弟这怕是下的死手。

却又随着仙尊的愿轻拍几下手掌,几个身材曼妙挺着大奶的蒂奴就从中心缓慢爬过来。

“这叫桃花奴,可是师兄这几年的最爱。”

那身形娇小的蒂奴跪坐到紫袍青年的脚下,双膝分开露出骚逼,抬起的桃花眼含情脉脉。

“主人…。”

那口骚逼高高肿起,两片肥软的肉唇肉嘟嘟的挤压着,中间红肿如肉枣的阴蒂。一个金制蝴蝶夹夹在充血呈现出紫红色的蒂珠上,好像随时都会振翅飞翔。

方才还有些不懂得宾客大能,们此时却都领悟到了此中奥妙。

“妙啊,蝴蝶振翅停留花蕊吸食蜜液,肉嘟嘟的花骨朵紧紧保护着最核心的花蕊,却还是被可恶的偷蜜贼拿走。但不知甜美玉琼也是致命毒药的盗贼,深陷于甘甜蜜液的毒素早已无法自拔。不知不觉中死于甘露之中,太妙了真是风雅阿。”

一个青蓝色衣服的青年人发出赞叹,引来旁边一位粗犷刀修的不屑。

“什么偷蜜贼蝴蝶振翅的,做作。依俺看肉嘟嘟的肉花就是最好看的,用剑鞘一点点拍红,肿到嘟起来,骚逼止不住喷水就够了。”

“粗俗。”

“你说什么…!”

眼见两个人都快要打起来,紫袍师兄却饶有兴致的为仙尊和云清欢讲解到。

“桃花奴,最绝的不是肉嘟嘟和桃花骨朵似的肉唇,而是里面的桃花酿,先用甘泉将这骚逼洗净,连吃十天的培元丹与辟谷丹,用蜡油封逼春药涂抹,每月捣进桃花瓣,亦或者用桃花枝抽打搅进逼穴,那甘美的桃花酿便做好了。”

“怎样,师兄可要来上一口。”

那蒂奴被他教训的极好极乖,像是乖巧温驯的羊羔,乖乖的露出骚逼,随着他的命令,小口翕动着流出晶莹的桃花酿,上面还带着些许桃花花瓣残渣。又随着他的一句停下,骚逼蠕动竟真的停下了流出。

流光剑化为人身,与围观的宾客们一起咋舌惊叹。

满满当当的一杯桃花酿,酒香迷人,唇齿留芳。面对这种极品的酒酿,仙尊却连施舍给它的一个眼神都没有。

“玉清仙尊别那么冷漠麻,诶,这旁边的是你新收的蒂奴?”

“可要和小生换着玩玩?虽说可能没有清明道长调教的那般奇特乖顺,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那自称小生的白面书生吹了一声哨子,一只蒂奴就被牵出,那只蒂奴像是被调教乖顺的狗奴,耷拉着舌头上面还有一颗神魂钉嵌入,双手支撑地面,两条腿跪坐着,肥软的屁股上全是鞭痕交错,乳头阴蒂皆穿了环,上面的牵链各自相连最后连接上那颗镇魂钉。

随着那链子被拉近,蒂奴的舌头被迫伸出拉扯,乳头与阴蒂也被拉扯成长长一条。

“诺,只要将舌头打上镇魂钉与乳头相连,甚至不需要带上阴蒂,这蒂奴的舌头就只能一直露在外面留着口水了。并且这镇魂钉是嵌入灵魂的,魂体与肉体一并感受痛与刺激,那可是小生的最爱。”

有些许佛修子弟紧蹙起眉头,镇魂钉这一惩戒性质的物具用在调教蒂奴上着实不妥。

“可是…,蒂奴不算犯了滔天大罪之人,用上镇魂钉还是…。”

在修仙界里,公认的,唯有与魔修勾结犯下滔天大罪的人才能用上镇魂钉惩戒。

这多少有些过界了。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这里头可大有学问在,小生呢…。”

玉清仙尊看着逐渐聚集过来的人群,唤回流光剑牵着已经瑟瑟发抖到无声落泪的小蒂奴准备离开。

“诶诶诶,仙尊怎这般着急,还没和小生交换蒂奴呢。”

“本尊从未答应过你交换这事。”

云清欢蜷缩着躲在仙尊与流光剑身后,用余光悄悄打量着那些被各自大能牵在身后的蒂奴们。

有些的蒂奴三张穴都被塞上了假阳具陷入无止境的情潮中,还有的蒂奴主人钟爱打孔光是乳头就穿了六个环,还有热爱刀剑的主人将蒂奴的蒂珠当做磨刀石,时不时就刺进蒂珠顺便教训那不算乖巧的蒂奴,甚至还看到了被御兽宗主人灵兽的两根鸡巴恶狠狠贯穿,毒牙刺穿蒂珠灌进带有催情毒素的蛇毒。

“仙尊这莫不是怕了?分桃宴,不展示一下自己的蒂奴说不过去吧,难不成是还没调教好?可要小生帮忙一二,保证让仙尊的蒂奴言听计从。”

白面书生姿态恭敬有礼,语气却莫名的阴阳怪气,攻击性极强,像是在故意强调他身为一个仙尊居然连一届蒂奴都调教不好,真是好笑。

“不许这样说师尊!主人把我教得很好。不需要你帮忙!”

“可是有小生的帮忙,你可以变得更乖哦,要不仙尊和小生比比,看看谁调教蒂奴的手段更加高超。”

“不需要!比就比,谁怕谁!”

像是只护主的小狗,奶凶奶凶的爬到人前伸出手护住白衣仙师。通红的双眼,明明畏惧到不行,还是勇敢的站出来。

这个蒂奴,明明就被调教的很好阿。

像他们用了多少手段,都少有这般忠心护住的小蒂奴。

“叫你了吗?没规矩,滚回去。”

“不好意思,让各位见笑了,这蒂奴被本尊娇惯坏了,这次赴宴也是想让他看看真的蒂奴待遇,到底本尊待他如何。”

只见仙尊的脸色微沉,一脚碾上云清欢骚逼里的蒂珠,手中快速结印,浮现俩张符纸,随着风起紧贴到收缩的骚逼上,流光剑见此挑起云清欢的红纱衣领就往洞府飞。

“哪有哪有,仙尊的蒂奴着实调教得很好,老夫很是羡慕啊…。”

“是啊是啊,仙尊那需要和他比,也该是他求着来…。”

分桃会上的后续云清欢是无缘可见,因为他现在正被那一张火符和冰符折磨得到处打滚。

炽热的火舌摇曳着炙烤那粒肉珠,甚至发出滋滋的声音,滚烫的蒂珠像是要被蒸熟一般,骚逼抽搐着流水,在绝望中那灼热感又顺便变成极寒之下的冻伤,寒气刺骨,像是蒂珠内部被冰刺扎入搅弄。

“呜——呃蒂奴快死了呜,师尊救我呜!!!!”

炽热,寒冷,反复加叠下,那娇小的蒂珠硬生生被折磨成紫红葡萄。双眼涣散,云清欢昂首像是振翅欲飞的仙鹤,腰肢弓起又重重落下。泪水顺着下巴落下,两条白皙的长腿在空中胡乱踢蹬,挣扎,尖叫,最后无可奈何的啜泣。

感知变得麻木,蒂珠凸凸的肿胀在外,对于一阵阵钝痛的刺激只剩下骚逼本能的痉挛流水。

“主人…呜。”

流光剑飞到仙尊的身旁,带着些许灰尘的靴底踩上娇嫩的骚逼。

“就这么想被别人玩?”

力道逐渐加重,蒂珠变成扁扁一片,云清欢近乎要止不住自己的尖叫痛呼,两条腿屈起夹住了那踩在蒂珠上淫虐自己的靴。

湿漉漉的眼眸里尽是不解,他怎么会想给别人玩,他本就是为了成为仙尊的蒂奴而来的,他只是…忍受不了。

“蒂奴知错,蒂奴只是…看不得他那样辱师尊。”

面如冠玉的俊美脸庞神情逐渐柔和下来,但脚上却是一脚又一脚得踢踹着那颗贱蒂。

“呃呜——痛,痛!!师尊救我呜!蒂奴的贱蒂要坏掉了!”

粘腻的淫液在脚尖拉出银丝,蒂珠陷入靴底粗糙的纹路,被粘着拉出以小拇指的距离才弹回来,双眼泛白,爽到直接喷水的淫态似乎取悦到仙尊。

“不忠于主的贱奴,该罚。”

那是一只白色的巨龙,皮肤覆着一层坚硬的鳞片,云雾缭绕中只能隐约窥见足有十米多长的身长,龙角尖锐,一双金眸闪烁着残忍暴虐的锋利光芒。尖锐的爪牙,可以让他轻易的撕开任何猎物的血肉,凶残杀戮的气息完全具现化。

但云清欢却能在那恐怖的巨物中窥见和仙尊一样一切皆不如他眼的淡漠之情。龙的竖瞳倒映着云清欢的身影。

“师尊…?”

被惩罚的内容是要和这样的大家伙交欢吗,云清欢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犹豫不决。

可仙尊不给他拒绝的机会,龙爪一把捉住他,将他带到龙身上,冰凉锐利的鳞片贴上骚逼,直将云清欢冻的发颤。

【磨】

是师尊的传音符,他的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仿佛在说这是惩戒,而不是给蒂奴欢愉的奖励。

云清欢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挪动着骚逼,那过于锋利的鳞片剐蹭过穴肉,带出血丝,痛到双性美人忍不住小声抽气。

【娇气。】

【磨起来,快一些,把你的骚逼磨烂,贱蒂按进鳞片里。】

虽然知晓是惩罚,但云清欢还是红着眼眶颇有些委屈意味,挺着腰肢缓慢的磨起来,鳞片的触感光滑,随着淫水的滋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唔…好凉。”

湿润的鳞片紧贴着敏感的女穴与蒂珠,鳞片虽摸起来光滑,但对于可以说是完全用神经细胞构成的蒂珠来说还是太过敏感,当仙尊不满蒂奴那轻环速度时,灵气裹挟着风从云清欢的身后往前推。

“呃呜——!!!”

他就像是一根随风飘摇的小草,任由风推动骚逼磨蹭,狠狠碾过那颗娇软稚嫩的蒂珠。

跨坐在龙身上的大腿胡乱踢蹬着,昂首涎水都顺着风卷走,雪白的奶肉晃荡,被刺激的花枝乱颤。

“不,不呜——受不了,要吹了,贱奴要吹了呜阿!!”

敏感蒂珠当真如男人所言卡进两片鳞片之中,敏感贱蒂传来的酸涩胀痛几乎支配四肢百骸,引得云清欢发出一声悲凄呻吟!

好恐怖,太恐怖了。随着腰肢的扭动,那块蒂珠反复被折磨,根部紧绷的泛白,拉扯到极限,可那鼓囊囊的肉核还是被卡在里面,骚逼抽搐,尿水直喷,半软的鸡巴随着主人的挣扎一下一下捶打在硬鳞上。

眼神失真,在极端的凌虐下向后倒去,蒂珠啵的一声,终于从鳞片中拔出,虽风摇动抽搐着跳动。

“贱蒂坏掉…了。”

【哪里坏掉了,不是爽的都喷了吗?贱逼。】

【连师尊的惩罚都能爽,真是不知廉耻的婊子蒂奴。】

来自总是一身白衣气质清冷的师尊羞辱,让云清欢羞红了耳根,自己当真有那么淫荡吗?看着一挺一挺虐成红果还在委屈落泪的蒂珠,云清欢敛眉。

好像…真的挺淫荡的。

等云清欢缓过神来,已经骑到了龙头上。

“师…师尊,蒂奴怕。”

云清欢抓紧龙角,迎风跨坐,身下的骚逼淫水却流的更欢。

龙角顶层着手心,描绘出字句来,脸上瞬间潮红。

【不是还能发骚吗,把阴蒂坐上龙角,本尊给你好好治治。】

龙角的角尖触感是钝的,并没有剑尖那般锋利,但是能够撞破巨石的硬度让人生寒。肥软的蒂肉包裹住一小角,云清欢不敢坐下去,生怕被直接顶穿。

只敢前后挺着屁股与骚逼去磨那龙角,湿润紧热的感触让巨龙发出一声舒服的怒吼。

“嗯…呜等、呃啊啊…别,痛别飞呜——!”

龙身盘旋着向上飞去,一个跌倒龙角顶破那层蒂膜,那鼓囊囊的蒂芯被龙角顶碎,失重的感觉几乎让云清欢靠着那颗蒂珠挂坠在龙角上。

“呃呜,阿啊啊啊!!!”

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靠那颗娇小稚嫩的致命阴蒂悬挂,肥软的烂蒂从紫红色呈现出发黑的趋势,蒂根隐隐凸出跳动,尖锐的刺痛与被搅碎蒂芯的恐怖酸痛感覆盖全身,一瞬间脑海中出现了四海八荒,一瞬间炸开的烟花。

逼水与浊精胡乱喷溅,拉扯到极致的蒂珠居然反弹一般将倒挂的主人带回些许。双眼外翻,双眼美人的蒂珠彻底被玩坏。

“呜,求求呃师尊…蒂奴真的、真的呜知道错了,不、不呜!!!”

极快飞升的速度,让那蒂珠终于支撑不住,以恐怖的回弹,身体向下坠去,巨龙似乎感知到什么,龙角与蒂珠擦身而过顶进敏感骚逼内,噼里啪啦,似有无数道电流从那肥软烂蒂爆开。

“呃…阿,骚骚逼呜!”

像是被春雨滋润过多开始腐烂的花朵,成熟到糜烂的程度。

蒂珠已经鼓胀到如同肉枣般,再也受不住任何的刺激,仅仅只是一阵微风拂过,骚逼都会痉挛的打开尿孔,流出尿水。

白龙带着自己的蒂奴破开水面,在冰冷刺骨的海水里云清欢逐渐恢复神志。

巨龙变回人身,依旧是那个墨发俊美的白衣仙尊。只是头上顶了一堆龙角,巨大恐怖的龙角拍打水面引起阵阵涟漪。

“师…师尊。”

“本尊在。”

云清欢的阴蒂裸露在大阴唇外,浸泡在冰冷的海水里,逐渐熟悉被淫虐阴蒂的酸痛感。眼睫带着水珠抬眸从水面破水而出。

“蒂奴…喜欢仙尊,好喜欢。”

“本尊知道。”

其实语句已经基本不能成调,混沌的思绪里云清欢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唯有一个感觉就是好像失去阴蒂这个器官,好难受,好刺激,好冰,好痒…。

“师尊可不可以肏肏…蒂奴?骚逼好痒,贱蒂也好痒呜。”

淡黄色的尿珠在海底慢慢下沉,引来些许找寻吃食的小鱼。

“龙性本淫,一次交欢短则一月长则百年,清欢是想被为师肏死在这?”

虽这般说着,白衣仙尊的眼眸里却蕴含着浓郁到快要溢出的欲望,沙哑低沉的嗓音与半勃的滚烫鸡巴皆出卖了主人对云清欢的渴望。

被挽住了脖颈,云清欢的大脑反应极其迟钝,直到唇齿相贴,近乎已经算是越距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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