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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于浮的信仰

 

李云潜比铁枪高大不少,手里还有武器,一时将铁枪压制住,然而少年不依不饶,刚被李云潜抓住,借着自己没穿衣服的优势,一扭身又从李云潜胳膊底下溜了出去。

铁枪目的明确,直取梁余音。桃双平时跟着李云潜学的三脚猫功夫派上了用场,在铁枪靠近前先一步把梁余音推向李云潜身边。

铁枪与桃双对视一眼,当即怒目圆瞪:“淫娃!你竟然也在此处!”

桃双茫然,“我们认识吗?”

“坑害世人淫学之首的桃家少当家,我可不会认错!”铁枪的攻势转而朝着桃双袭来。

“你这家伙是爆竹吗?逮谁炸谁!”桃双连忙躲开。

李云潜长棍一拦,再次和铁枪打斗起来。桃双趁机拉着梁余音跑出屋外。两人担心拖李云潜后腿,索性往后山跑去。

跑远了不见人追出来,二人这才放慢脚步。桃双气喘吁吁扶着膝盖,“你从哪儿搞回来这么一个瘟神啊?还好云潜哥哥觉得不对劲非要再出来看看,不然你可能都没命了。”

“我……我没骗你们吧,早前就是他从树上摔下来。”梁余音也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应当是自己走到小院,才被猴儿们抓了去。”

“猴子这么厉害吗?我看他功夫不差啊。”桃双惊讶道。

“因为他误食了我院中的活虎根,情欲缠身,才被猴子制住了。”梁余音解释道。

“哎呀!”桃双一拍手,“你怎么不早说!万一他打着打着躺地上勾引我夫君怎么办!他还没穿衣服!”

“我已经给他治疗过了。”梁余音又道,怕桃双追问自己是怎么治疗的,连忙拉着人继续往前走。

“对了!”梁余音尝试转移话题,“我在他衣物中发现一块木牌,公子可曾见过?”

桃双接过来,木牌状似残缺,显然还少了一半。桃双又去摸自己的口袋……那日在客栈捡到的版块木牌和梁余音找到的这块严丝合缝地拼在了一起。

完整的木牌半边刻着甘蕉树,半边写着两行字“甘蕉如皎月,洁于天地间”。

“这人是处子教的。”桃双眉头皱了起来。

五十九、地宫

“处子教?”梁余音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梁余音对于床科都是一知半解,遑论什么五大家族处子教。桃双瞧他满脸茫然的模样,索性把外面的世界详细说与他听。

欢国的医者向来以天下苍生的床事美满为己任,致力保证每一位民众能健康快乐且无所顾忌地欢好。梁余音也不例外。眼下听说竟还有处子教这等邪教,专教人压抑天性,只觉得不可思议。

“难怪他一直叫我淫医,还想杀我。”梁余音后怕地摇摇头,本以为是有误会解释清楚便好,没想到少年根本把他当做罪大恶极之人。

桃双心里也满是疑惑,早先在客栈外偷听的就是这少年,按照李云潜的推断,这人从进入云禾城开始便尾随着他们。如果对方是椿家人那他一点都不奇怪,毕竟他此行的目的就是假扮哥哥分散视线。可处子教的人是怎么搅合进来的?

两人一路聊着,不知不觉走到后山深处。

与方才经过的密林不同,山内反倒有一片开阔平坦的空地,与周围的草木格格不入,像是被人特意清理出来的。

“这是什么地方?”桃双走了许久也累了,见到此处还有石凳,随即坐下。

“这凳子还挺舒服的,一点不凉。”桃双说着又摸了摸,发现这不起眼的石凳上竟雕有兽首纹样,其中一只狮子嘴里衔着枚微小的圆环。

梁余音原本和桃双同样疑惑,见桃双去拉那圆环,脑海里原本模糊的思绪逐渐清晰,当即大喊一声:“别动!”

脚下的土地和周围的树木开始剧烈晃动。

“你怎么不早说!”桃双手里拿着刚刚扯下来的圆环,连忙起身要跑。

梁余音只来得及交代一句抱好头,脚下的土地轰然塌陷,露出一道狭长的阶梯,二人在一片地动山摇中哪还站得住,双双跌倒沿着阶梯滚了下去。

桃双跌下去之前飞身扑向梁余音紧紧抱住。这地方他肯定比自己熟,眼下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要是他和梁余音分开了,肯定没活路。

一路磕磕碰碰摔下来,两人撞得头晕眼花,滚了许久才停下。

“你没事吧?”桃双爬起来,一边确认四肢完好一边问梁余音,“这是什么地方啊?”

梁余音踉踉跄跄站起身。还好地底的台阶早已长满厚厚的青苔,他们并未摔得太狠。

“完了,这下我们要死在里头了。”梁余音有气无力道。

“瞎说!我还没嫁给云潜哥哥呢,可不能死。这是什么地方啊?”桃双从怀里摸出根火折子,庆幸自己准备周全。一路上为防椿家人不轨,他和李云潜身上都藏了些应急物品以防走散,未曾想在这儿用上了。

“这是我家先祖修的地底迷宫。先祖有训,梁氏后人若有幸遇到全天下床技最好的人,方可带人来到此,通行地宫,让《欢典》重见天日。”

“《欢典》不是在皇宫里吗?怎么到你家来了?”桃双越发疑惑,“不对,咱们先出去再说,要不原路返回……吧。”

桃双回头看去,来时的台阶早已断落,只剩一个高悬的入口透着些许光亮。

回路无望,梁余音无奈,只好向桃双交了底。

世人皆知欢国是由一群原本在九州各地被排挤,被称为淫荡之人所建。欢国的第一位国君是在梁氏一族的帮助下才建成此国,收容四面八方被驱赶的好床事之人。梁氏先祖在治理朝政,设立床科,挖掘净泉等诸多举措上功不可没。同时他们还主编了国基《欢典》,将一切治国之道,奇巧之技,行医之术皆存于其中。

“先皇担心若日后时局动荡,有人造反夺权会将《欢典》这本国基夺了去,所以临终前将《欢典》交于梁氏先祖保管。”梁余音坦白道,“自此我族人便时代在此守着地宫。”

“这么大个秘密你就随便告诉我了?”桃双满脸难以置信。

“没关系,反正我们也将在死这儿。”梁余音摇摇头,“这地宫设计精巧,先祖建成后,还将设计之法绘成图纸留下。祖辈之中不乏善床技者,但无一人敢下地宫。”

“设计图纸都给你们了还没人敢来?什么机关这么厉害啊?”桃双反倒被勾起了好奇心,“反正我们也出不去,不然试试吧!死马当活马医,总比等死强。”

梁余音借着桃双手里的火折子,点亮了地道内的烛台。向前几步就有一处石室,室内正中一张石台,石台正中间有个小洞。

“这是淫水屋!”梁余音很快将眼前的景象和曾看过的图纸对应上。

六十、遐想

“这就是迷宫的第一关吗?”桃双疑惑地看着石台上只能伸进一根手指的洞口,“这么小的洞是做什么用的?”

“石台下的机关能开启下一个入口,但是要以大量淫液为润滑带动机关转动。”梁余音解释道,“所以此处叫淫水屋。”

“那闯关的人要是带了桶油往里倒呢?”桃双又问。

“先祖的机关设计精巧,只有人体腺液的粘度才恰好可带动机关转动。而且你看那儿……”梁余音指着墙壁上一行醒目的大字:非淫水进入洞口,此处即刻坍塌。

“好吧,那多少才够啊?”

“一两。”梁余音答道,“而且必须不间断地注入。若是男子精液射入,每次数量有限,那等到后来,刚开始射进去的已经干了,机关也不会动。”

“才一两,好说。”桃双摆摆手,开始脱裤子。“前头的腺液和精液确实都到不了那么多。”

“对啊,你的话没问题。”梁余音后知后觉道。淫水屋对于寻常男子来说是问题,可桃双不一样,他腿间可是有一汪泉眼的!

桃双劈开腿跨坐在石台上,私处对准了小洞的正上方。“等着!”

……

“怎会如此?”梁余音担忧地看着桃双的阴穴,这粉红的肉穴之前都能将他的椅子都喷湿,怎么现在半点动静没有?

“我腿都麻了。”桃双抖了抖脚。他们在此蹉跎了快一炷香,可无论他怎么搓弄自己的阳具,只要一想到云潜哥哥此时正在找他,又或许他们根本逃不出去,他就没有半点情欲的心思。

“我来给你按摩试试?”梁余音提议道。

眼下也没别的办法,桃双点点头,心想梁余音精通人体构造,手法应该比自己强点。

桃双随身带有润华用的膏脂,梁余音取了些,并起食中二指往他腿间探入。

饱经人事的湿润肉穴很快吸住梁余音的手指往里绞,他刚想去找穴内的敏感处,就听桃双皱眉道:“你的手细皮嫩肉,云潜哥哥的手指又粗又糙,每次他摸我的时候,指腹上的茧都蹭得我又痒又舒服。”

梁余音是位精通各种床事疑难的好大夫,医治过多种夫夫杂症,桃双这点小问题自是不在话下。

“你闭上眼,身体放松。”梁余音捡起桃双的腰带遮住他的眼睛。

“此处其实是山贼的地牢。你和你夫君路过此处,山贼头领见你貌美,将你强行掳走带了过来。粗暴的山贼很快将你扒光置于冷硬的石凳上。”梁余音的手指在桃双柔软的阴穴中轻轻搅弄,“旁边的喽啰们也都排着队,等着老大将你奸淫之后丢给他们。”

“嗯……云潜哥哥会来救我的。”桃双闭着眼,不自觉被梁余音描述的刺激场景吸引。

“山贼头领一身结实的腱子肉,身上充满着你不习惯的汗味,你想反抗,却被他掐着下巴将阳物塞进你口中。”梁余音说着,微微分开两指,空气带着凉意进入,引得桃双轻颤几下。

“不行……”桃双下意识抗拒。

“嘘,你现在正被山贼捅着小嘴,没法说话的。”梁余音单手捂住桃双的嘴,另一手屈起手指不断抠弄,很快他便感觉到指尖开始有热流涌来。

“山贼头领射在你嘴里,狠狠捂住你的嘴让你把精液都咽了下去,浓稠的精液还伴着尿骚味,呛得你说不出话。”

“但他不给你喘息的时间,再次硬起的阳物直戳你腿间最柔软之处。”

桃双的呼吸声逐渐粗重起来,情欲自下腹向上攀升。

“山贼的阳物又长又粗,重重地捅进来。他很粗鲁,下头那根像铁棒子一样戳得你眼前发黑。”梁余音说着,又探进两根手指,四指并排屈起差点让桃双从石台上弹起身。

“啊啊……轻点,轻点!会坏的!”桃双双手紧紧抓住梁余音的胳膊。

“肏你的阴穴还不够,山贼又去弄你的屁眼。他从没见过腿间长了两张嘴的稀罕身子。”梁余音另一只手摸向桃双的后穴,没等他反应过来就伸了进去。

“啊!”桃双猛地大叫一声,被插得猝不及防。

“老大肆意地玩弄着你下面的小嘴,旁边的小弟们早都急红了眼,一看前面空出来,马上就肏了进来。”

“不、不行……”桃双扭着腿,胯间情欲升腾。

“这些山野莽汉平日里都是相互解决,哪里摸过像你这种细皮嫩肉的身子,全都发疯了似的,一个接一个铆足了劲肏你。你嗓子都叫哑了,他们还没结束,那么多人排着队呢。”

“不要,不要,云潜哥哥救我……”桃双下身被梁余音弄得又酸又涨,身子敏感到连乳尖都立了起来。

“你夫君早就来了。其实山贼刚抓住你的时候他便看见了,他一路尾随至此,躲在一旁偷看你被山贼玩弄。”梁余音两只手一前一后地配合,淫液很快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来,“你夫君目不转睛地看着你被一群粗鲁丑陋的山贼当做精壶,一边看一边自渎。”

“你……嗯……你胡说……”桃双轻喘着,明知道梁余音是在骗自己,但不知为什么,心里竟升起一股别样的快感。

梁余音感觉到桃双的肉穴内越来越湿滑,双手大力地抠弄了数十下之后猛然抽出。

“呃啊……不要,给我,给我!”桃双连忙想要来抓梁余音的手。

梁余音又握住他的阴茎抚慰,将人固定在石台上不许他乱动,眼看着那湿漉漉的小穴滴滴答答往洞口流水。

六十一、匍匐井

梁余音几下就将桃双的身子弄得情欲翻腾,淫水止不住地往外淌。眼看着流得差不多了,梁余音才松开摁住桃双大腿的手。

下半身能动了,桃双立刻拱起屁股将私处往梁余音手里送,“你再给我摸摸,快点,难受死了。”

“等等,机关马上要启动了。”梁余音紧张观察着石台。

“管他启动不启动,万一失败了我们都要埋在这儿!我可不想当个饿死鬼,死后还在执着死前下面没吃饱!”

梁余音闻言,竟觉得颇有道理,加上桃双的情欲都是他挑弄起来的,不服务完好像也说不过去。

“快点快点,两只手都用上。”桃双催他。

“公子不怕让你夫君看见?”梁余音打趣道,再次开始卖力抠弄着湿滑的肉穴。

“看见就看见,让他一起来,我们三个人玩。”

“这倒不必。”梁余音连忙拒绝。

桃双被梁余音弄得浑身舒畅,扭着腰迎合着在穴里灵活进出的手指,身体大幅地扭动,甚至晃得石台都跟着一起摇动起来。

“等等……石台真的动了!”梁余音惊喜道。

不用梁余音说,桃双也感受到了,身下石台带着整个身子都跟着摇晃,腿间的快感越发强烈。

“我,嗯……就快要……”桃双夹紧了穴内的手指,想象自己在与李云潜媾和。

他闭着眼,耳旁忽然传来李云潜的声音。

“双儿,梁大夫,你们在吗?”

“啊……”

“啊!”

桃双与梁余音根本来不及回答,石台轰然下陷,带着二人向下坠入更深的地宫中。

……

李云潜制服铁枪之后,等了许久也不见桃双与梁余音回来,于是顺着二人足迹寻至后山,便看见了地面塌陷露出的巨大地洞。

他朝里呼喊了几声,隐约听见有人回应。李云潜当即拿出应急的绳索捆在腰间,另一头系在一旁粗壮的树干上,纵身跳了下去。

……

桃双睁眼,发现自己正睡在熟悉的怀抱里,抬头与李云潜的视线对上,恍惚间还以为方才与梁余音经历的种种只是做梦,直到耳旁传来梁余音的声音。

石台塌陷时,梁余音凭着记忆里的图样将桃双推向有通道的一边,自己只来得及双手护住头部。两人摔下来,桃双昏了过去,他落在碎石上撞断了胳膊,疼得格外清醒。

还好李云潜寻来,梁余音赶紧大声唤他过来。

梁余音一边包扎胳膊,一边又将地宫的事向李云潜解释了一遍。

“那现在这处是?”李云潜问。

“这里是匍匐井。”

逐渐燃起的烛台越发明亮,李云潜发现他们所在之处只有四面光秃秃的墙壁。梁余音指了指地面,他才看见地上有前后四处凹陷,前两处凹陷像是手掌的形状,后面两处稍大的凹陷正好与成年男子小腿尺寸符合。

“匍匐……原来如此。”李云潜点点头,“那‘井’指的是?”

“喏,你仔细看。”梁余音指向四处凹陷中间,还有一个圆形一指宽的小孔,“那便是井。凹陷的四处需要两名男子的重量覆于其上,下方四个机关在重量压迫之下同幅震颤后,井中机关才会打开。”

“打开之后要以精液注入?”李云潜很快明白。

“不错。还好你来了,若只有我与桃公子二人,怕是很难从这里出去。”

桃双恰好是这时醒来的,听到梁余音解释匍匐井机关之巧,桃双想也不想便道:“简而言之就是我跪在坑里被云潜哥哥肏射就行了对吧?”

梁余音颔首,“对,到时我扶着你的阴茎对准井口,你只管尽力往里喷射。”

六十二、匍匐井二

桃双对于地宫的认识不如梁余音清晰,方才他们也还算顺利地通过了淫水屋,桃双越发觉得这里难不倒自己。再加上他云潜哥哥,通行地宫肯定不在话下。

桃双迈开腿就要开始,李云潜担心他刚摔下来还没休息好,劝他再等一会儿。梁余音也表示不着急,好在祖先设计机关时并未赶尽杀绝,地宫不会在一定时限后坍塌。

“那少年呢?”梁余音没忘记这个促使他们掉入地宫的根源。

“制服他之后,我将他绑在了问诊室。”李云潜答道,“这少年是名处子教教徒。”

“没错。”桃双从衣服里掏出拼在一起的木牌,“另外半边是梁余音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云禾城里跟着我们的也是这人。”

“这下能对上了。”李云潜拿着木牌若有所思,“刚才我与他聊了几句,这少年功夫不错,可惜没什么心眼,三两句就诈出来他是从处子教偷跑出来,只因不甘心教主未将他安排大计划内,所以要来诛杀淫医证明自己的能力。”

“那他跟上我们只是碰巧?”桃双问。

“大抵是,回去了问问便知。”李云潜同样也觉得很快就能从地宫出去,“对了,这少年名叫铁枪。”

“铁枪?”桃双好笑地问道。

“他说自己还有兄弟叫铁棍,铁锤。”

桃双想了想,又道:“他没能参加的大计划是什么呢?会不会和床科有关?我们还是尽早出去找他问清楚吧。”

梁余音听得云里雾里,虽然桃双先前给他解释过处子教,但忽然接收的信息太多,他还需要时间理一理。眼下还是先出去要紧。

桃双走到地面凹陷处趴跪好,塌下腰,回头道:“云潜哥哥快点。”

李云潜走过去伏在桃双身上,地面果然出现了明显的下沉,机关如梁余音所说被触发,桃双立刻用臀去蹭李云潜的下腹,二人默契无需多言,三两下就交合在一起。想着快些出去,李云潜肏的是他前头的阴穴,肉棍顺畅地捅进熟悉的小洞,十分自如地抽插搅弄起来。

桃双在淫水屋时便被梁余音撩拨得浑身火热,欲望未能彻底纾解,现下李云潜来了,他恨不得被捅到失禁,狠狠夹紧了体内那根令他快活的东西感受肉壁摩擦的快感。

“嗯……云潜哥哥的鸡巴真是要捅死我了……”

“双儿夹得真紧,我都要抽不出来了。”

“抽不出来你就再插深一点,呃啊……”桃双刚说完李云潜又是重重撞了好几下,弄得穴口淫水四溅。

梁余音饶是见过不少来看病的夫妻行房,这会儿也被两人过于香艳的动作和淫声浪语撩拨起来,阳物将衣摆顶出一个鼓包。所幸他还记得眼下最要紧的是出去,看着桃双快到达高潮了,梁余音连忙去握他的阴茎。

原本只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动作,握住桃双的阴茎,对准地面的小孔等待他被肏射即可。只是谁都没想到,梁余音才刚刚碰到桃双的阳物,桃双便浑身一抖喷了出来。

三人皆是一愣,桃双自己更是发怔,为何梁余音一碰他,脑海内即是方才想象中被一群山贼玩弄的景象。

桃双连忙晃了晃脑袋,掩饰说是梁余音抓得太突然,吓他一跳,让李云潜继续再来一次。

如此又反复一回,梁余音再伸手,这次还没摸到桃双,他便直接射了。

李云潜察觉到不对,问桃双怎么了。桃双不敢和他对视,支支吾吾地将脑内的幻想说了出来。

六十三、匍匐井三

李云潜一时哭笑不得,从小他都没敢奢望会与桃双成为伴侣,在互通心意之前,他也多次想过,若是桃双也继承了桃庄家业,他难免会看到自己心爱的人与他人欢好。

只是桃双并不知道李云潜早已做好了心理建设,他只觉得自己明知道李云潜所求是只有两个人的亲密关系,可他却被淫乱的幻想勾得难以自持,甚至越想越兴奋。

“双儿,没关系的。脑中所想与实际所行是两回事。况且你要是真想试试与多人同时欢好,也不用觉得有愧于我。”

李云潜说的是真心话。金大师不止教了他们床技,也分享了不少这些年来走南闯北的性事感悟。这一路走来,李云潜也在不断琢磨,若桃双日后嫁的人不是他,那他还依然会暗暗倾慕他保护他吗?

他会的。

何况他现在知道桃双也同样心悦自己。那么性事究竟是一人还是多人又有何妨呢?

而李云潜的话在桃双听来,却是另一番意思。桃双忽然回忆起自己意外被李云潜破身的第二天,哥哥和他说的要当心对方“心怀愧疚”是指什么。

“双儿?”李云潜见桃双一直低着头,又唤了他一声。没曾想桃双忽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空旷昏暗的地穴内霎时回荡起响亮的哭声,把梁余音吓了一大跳,怎么做着做着还哭上了?伤着哪儿了吗?

“怎么了?桃公子你哭什么啊?”梁余音不知所措,“你是担心自己有什么毛病?没关系,我有病我能治的,你先别哭。”

李云潜也不知桃双为何哭得如此伤心,一时不知所措,只能轻拍他后背为他擦拭眼泪。

“跪着腿疼,要不我们先起来到旁边坐着?”李云潜哄劝道。

还没等桃双回答,梁余音忽然大喊一声:“等等!先别动!”

如此气氛之下,梁大夫这一嗓子将另外两人都喊愣了,不知道他在闹哪出。

“现在我们三人都在机关上!”梁余音指了指脚下。

原本只有桃双与李云潜跪在匍匐井上,梁余音刚才见桃双哭得突然,没想那么多也跑了过来。未料三人同时在此处爷并未引发机关异动。

梁余音一拍脑门,是啊,先祖只说举国最擅床技的两人才有可能通过此地宫,可并未说过若三人进来会出现什么后果。

“都别动,让我来!”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的捷径,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尝试自己的想法。

梁余音小心翼翼地钻到桃双身下的空隙,握着自己的阳具对着地面的小孔开始来回套弄。

桃双与李云潜也很快明白过来他在做什么,不敢轻易乱动。

“你们能不能说点什么啊?”梁余音略觉尴尬,“我这么撸有点儿提不起兴致。”

“那你平时都怎么撸的啊?”桃双终于止住了哭声,带着鼻音问道。

“回去了再给你看我自己做的小玩具。”

桃双想了想,小心地伸手去摸梁余音的屁股,见他不排斥,又将手滑向梁余音臀瓣间的私密处。

紧闭的穴口柔嫩,在没有任何膏脂的情况下十分干涩,桃双刚摸到那圈褶皱,梁余音就是一声喟叹,手下动作更快了。

“你的屁眼好敏感啊。”桃双感叹,怕动作大了把人弄疼了适得其反,又是抚弄又是揉捏,终于趁梁余音放松,食指探进了柔嫩的菊穴内。

“啊啊……”梁余音被他插得猝不及防,下身仿佛过电一般快感袭来,前面哪里还绷得住,当即射得一塌糊涂。

好在梁余音动作幅度不大,马眼对着地上的小孔射进去不少,后穴也不住夹着桃双的手指往里吃。

……

“梁大夫,你是否从未与人欢好过?”桃双问到。

梁余音还没回答,只觉胳膊被人揪住,一把拉了起来。

李云潜是最先察觉到石壁细微松动的,立刻拽起地上两人往角落躲避。三人起身,匍匐井的地面先是重新向上回弹,随即立刻开始坍塌。

他们躲到石室边缘,眼看着地面的空洞越来越大,隐约现出向下的阶梯。

六十四、捷径

“这地宫共有多少层?”李云潜问梁余音。

“共八层,每层密室数量与层数对应。”梁余音答道,“淫水屋在第一层,匍匐井在第二层。”

“也就是说匍匐井旁边还有一间?”桃双问。

“不错。但机关的下一步是随机开启的。往下走是第三层的哪一间,我也不确定。”

“你家先祖真厉害,机关术你学了多少啊?”桃双好奇道。

“说来惭愧,传到我这儿,除了医术,其他都只学了个皮毛。”梁余音挠头。

……

三人沿着阶梯向更深处走,李云潜抬头向上看,些许天光透下来,能感觉到他们离地面越来越远。

“走到最后一层时我们该如何出去?”李云潜问。

“放置《欢典》的桌台下有能够弹射的机关,将《欢典》拿起之后,机关可将我们送出去。”梁余音想了想,又补充道:“如果我们能够活着通过最后一层的话。”

“梁大夫你乐观点,现在我们可是有三个人呢。”桃双说着拽起梁余音大踏步往前走。

“小心。”李云潜伸手为桃双挡掉一块的落石,上一层坍塌的边缘还在断断续续向下落。他又去揽桃双的肩膀,想将人护在怀里,还没碰到,桃双便一闪身拉着梁余音走得飞快。

梁余音再迟钝,这会儿也察觉到桃双似乎在闹变扭,他想问又碍于李云潜就在身后不远,只好先憋着。

三人无言,气氛十分微妙。还好没几步就到了下一层,梁余音舒了口气,终于有话可说了。

“让我来看看这一间的布置。”梁余音点亮石室的烛台,打量着四周,“地面平坦光滑,四周无一物……”

“完了……”梁余音手里的火折子跌落在地,无助地看向桃双和李云潜,“这下真要折在里头。”

“梁大夫何出此言?此处的机关是什么?”李云潜问道。

“此间名叫一始屋。是八层中唯一一条捷径。如果打开这里的机关,便会有一条通道直接将我们送向第八层。”梁余音闷闷道。

“那太好了!”桃双欣喜道。

“不好。”梁余音摇头,指着面对他们的墙壁,“那儿一个三指宽的洞。只有至纯的阳精射入此处,封在机关上的特制蜂蜡才能被溶解。”

“至纯的阳精,是指从未行过房事之人?”桃双想了想,“那你可以呀梁大夫。”

“不止。”梁余音摇摇头,“是指连自渎都没有过的躯体的阳精。”

“哪儿会有这种人!”桃双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就算没有手都会梦遗吧!”

“梦遗不同,在睡梦中泄出,身体并未完全被情欲勾起,也未感浑身燥热,那么这个人的元气就还在。”梁余音解释道。

“那你试试看?万一你的精液也行呢?”桃双不死心道。

“进去的液体若不能溶解蜂蜡,第二层机关便会启动,释放毒气。”

三人沉默。桃双小心翼翼道:“那我们现在往上爬还来得及吗?”

“我方才下来用的绳索,在中途被飞出来的利刃切断,还好那时你们才到一层,距离不算太高,靠轻功落下不会受伤。”李云潜回想着先前的场景,猜测此处应当有让人无法回头的机关。

“不错,每塌一层,那一层就会启动飞刃,让进来的人无法再被绳索拉上去。”梁余音解释道。

桃双崩溃,“你家先祖设计机关怎么还绝人后路啊!你要是不能活着出去,你家先祖自己都要绝后了!”

六十五、少年铁枪

“天命,都是天命。”梁余音连连摇头,“《欢典》注定要与梁家后人一起永埋地底。”

“你别封建迷信。”桃双将跌坐在地上的梁余音拉起来,“我们再想想办法。”

李云潜抬头,“还能看见天光,离地面不至于太远。梁大夫,你可有办法把猴王叫来?”

“把猴叫来?”梁余音重复道。

“对啊。”桃双一拍手,“让猴把处子教那小子扔下来!”

梁余音后知后觉想起,桃双向他解释处子教时说过,处子教内部分为两派,一派主张嫁娶前不可行房事,但并不禁止插入之外的性事,这派被叫做新派;而另一派则是原教派,他们主张一生只有一位伴侣,在嫁娶之前,任何形式的性高潮都是不被允许的。

“那个叫铁枪的小子那么极端,搞不好真是原教旨主义者呢。”桃双发现事情有了转机,登时又恢复了精神,“梁大夫,你快试试喊猴子过来。”

李云潜道:“方才与铁枪打斗时,不慎损毁了一些围栏,可能猴子这会儿都已经跑出来了。”

“你不早说!”梁余音和桃双异口同声道。

梁余音望向他们落下的洞口,憋足了气,连喊三声:“大胖子!大胖子!大胖子!”喊完脸都红了,气喘吁吁向桃双和李云潜解释道:“猴王最讨厌我说他胖,平时不服管,但是叫他大胖子,他一定会来和我争论一番。”

果然没一会儿,一只个头特别大的深色公猴来了,趴在洞口朝下大声地叽叽喳喳。

梁余音笑道:“骂我呢。”

猴王能听懂梁余音说话,梁余音交代他将屋里捆着的人带过来,又承诺回去后一定带他去山里找他喜欢的大白猴,猴王这才应了一声走了。

不到片刻,一群猴子像先前抬着铁枪回家那样,七手八脚地抓着人就来了,铁枪还被李云潜的钢索绑着无法动弹,任猴宰割。

李云潜已经大致知道他的脾性,朝地面喊道:“铁枪,你要杀的淫医正在洞里指导我夫夫二人床技,你要下来吗?”

“好啊你们这群淫虫,在家里行龌龊事不够,还要躲到地底。”铁枪激动地嚷道。

“对啊,这位梁大夫在下面藏了好多淫具,我们打算带出去,让全村的老老少少都玩一遍。”桃双添油加醋道。

“无耻!淫医果然祸害世人!你们有种把我松开!我现在就下来杀了他”

“铁枪,你可想好了。”梁余音沉声道,“你只要从洞口下来,空中的机关就会启动无数飞刃,很可能你还没见到我,在空中就先被扎穿。”

“你少吓唬我。”铁枪也大声喊道:“杀你是造福天下人,我要是豁出命能做到,教主定会称我为英雄。”

三人无奈对视一眼,梁余音顿了顿,又道:“好,那你可千万躲好别死了。要是活着下来我便让你杀。”

好在李云潜先前用的是钢索,不用担心会被飞刃切断。猴王先是指挥猴子将铁枪背到无法前进之处,才慢慢放下绳索。

机关很快启动,空中飞过的利刃银光闪烁。铁枪悬在空中,只好尽力靠腰腹之力闪转躲避。猴子绳索放得很快,但钢绳长度有限,放到底,铁枪仍离他们有一定距离。空中的飞刃更加密集,甚至有一些落进了一始屋中。

李云潜看准时机朝着铁枪一跃而起,一边挥动衣袍避开身边的刀刃。梁余音当即指挥猴王松手。李云潜堪堪抱到人,借着落下的力调整好姿势,带着铁枪稳稳跳下。

六十六、石墙

来来去去的·小刀子看得桃双一阵心慌,李云潜刚回来,他立刻跑去查看对方受伤没有。

李云潜的外袍下摆被削得七零八落,好在人没事。但他怀里的铁枪就没那么好的运气,肩膀被划伤了数道,还有两枚飞刃正扎扎在腿上,胸腹和上臂被钢绳裹住才能免于重伤。

梁余音平日采药有随身携带外伤药的习惯,连忙掏出止血药粉帮他处理,腿上的伤比较严重,李云潜帮着将铁枪的裤子脱了方便拔刀。

“你们想对我做什么!放手。”铁枪下身一凉,登时紧张了起来,“谁要你这个淫医疗伤!”

饶是梁余音再有耐心,一直被骂脾气也上来了,往他胯下一瞥,不紧不慢道:“你误食我的活虎根昏迷时,这玩意儿还在我手上淌过精液呢。”梁余音说着,手上包扎的力度也加重了几分。

铁枪噌地红了脸,说话声都结巴起来:“你你你……你无耻,淫言浪语成天挂在嘴边。”

“你多大了?十六?十七?这么大了没肏过屁股,也没让人肏过吧?”梁余音持续输出,“你知道鸡巴和屁眼插一起有多快活吗?”

桃双扭过头偷笑,心说梁大夫自己明明也没插过。

“别说了!!”铁枪只恨被绑着不能用手捂住耳朵,“快给我松绑,说好的我下来就让我杀淫医!”

桃双实在憋不住笑,戏谑道:“你这么单纯,一路从处子教到这儿就没被人骗过?”

铁枪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哼了一声扭过头去,教主说得没错,教外之人全都无比奸诈狡猾。他一路过来,借宿过农户家里,本以为对方不收他钱是好心,没想到那人夜里竟脱光了钻到他腿间舔他,铁枪现在回想起农夫湿乎乎的屁股坐他腿上的触感都忍不住汗毛直立。

后来他去住客栈,又遇到隔壁屋里七八个男子敞着房门,像串糖葫芦似的一人抵着一人,见铁枪经过还大声唤他加入。吓得他之后都只敢住在树林、野地,但也还是时不时撞见人野合。

铁枪把这一路来糟心的际遇都怪到他的最终目标梁余音头上。

现在人就在眼前,他却杀不到。

“你是真不知道裤裆子里这档事有多快活啊。”梁余音放低了声音凑到铁枪耳边,“腿中间那根小棍儿可不光是用来撒尿的,你摸两下它就能支棱起来,肿成根硬邦邦的大家伙,让你只想捅进又湿又软的地方来回磨蹭。”

“我才不想!”铁枪嘴硬道。

“还有后边的小嘴,那是用来吞肉棒子的地方,肉棒子一捅进去小嘴就咬得死紧,像会吮吸一样,一吞一吐要把肉棒里的精液吸出来。”梁余音伸手覆上少年已经有抬头迹象的阳物,“你是想插人,还是想被插呢?”

“淫医,快给我放手!”铁枪刚要挣扎,人就被李云潜按住不得动弹。

气血正旺的年纪哪里经得住男科圣手梁大夫的撩拨,被抓了两把就站起来直直地指着梁余音。

梁余音回头和李云潜桃双对视一眼,二人立刻动手,一人一边架住铁枪往墙壁上送。

铁枪还没回过神来,阴茎已经塞进墙壁的洞中。

“你们要做什么!”铁枪贴着冰凉的石墙,冷得汗毛竖起。

“要你肏墙。”桃双逗他。

“休想……呃啊!”铁枪低头一看,垂在墙外的睾丸再次被梁余音捏在手里。

梁余音托着对方年轻的性器,囊袋皮肤柔嫩,连褶皱都很少,被不太浓密的阴毛包裹着,看上去甚至有点可爱。他熟稔地揉搓着铁枪的精囊,见铁枪脸憋得通红,越发起了逗弄的心思。

“铁枪,你下面这杆枪硬不硬?”

“呸。不害臊!快放开我!”铁枪努力想要克制体内升腾的快感,下腹陌生的燥热让他十分慌张,难道他今天就要在此处坏了修行吗?

“我同意让你杀我。”梁余音又道,“说话算话。”

“那你放手,我现在就杀了你为民除害。”

铁枪下腹的异样感觉越来越强,简直要冲到脑子里。他只觉得又燥又热,大脑快要无法思考。

“但你得用我要求的方法杀了我才行。”梁余音一步步让铁枪上钩。

“什、什么方法?”铁枪气喘吁吁。

梁余音轻柔地从背后搂住他,一手握着他的睾丸,一手摸上胸前。梁余音侧头轻轻舔了舔铁枪的耳垂,说道:“肏死我。”

铁枪的思绪再也无法运转,只觉眼前好像有白光闪过,随着本能发出低吼,下身不自觉地向前顶胯,一下又一下喷射在石洞里。

六十七、梁大夫

前所未有的快感让铁枪久久难以回神,身体仍微微颤抖着,大脑被冲击到一片空白的感觉甚至让他感到害怕,剧烈地喘息着。铁枪低头看着自己着还挂着精液的阳物,不敢相信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打小就在教主脚边长大,唯一的志向就是扛起处子教的救世大旗,继承教主的重任,弘扬真理正义。处子教的修行很苦,他今年十七,和他一同长大的伙伴们几乎都在十三四岁时破了功,只有他坚持至今。他曾在冬日洗过凉水澡防止身体产生情欲,也曾穿过特制的荆棘裤,只要下面一抬头就会被扎破流血……

种种为了保持处子身的历练,还有一路上经历的艰难,到梁余音这儿全都破了功,铁枪想到这不禁又气又恨,各种回忆涌上心头,一跺脚,竟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桃双和李云潜松开钳制他的手,铁枪顿时跌坐在地上,哭得越发伤心。三人面面相觑,不由地产生几分欺负小孩的歉意。

梁余音弯下腰帮他擦了擦眼泪,“行了,别哭啦。我都答应被你杀了。”

“真、真的?”铁枪抽搭着鼻子问道。

“真的。”梁余音单腿跨过铁枪的双腿,避开他的伤口蹲了下去。

铁枪还没反应过来,阳物再次被梁余音握在手里立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铁枪惊慌道。

“给你道歉。”梁余音说着,扶住铁枪的阴茎径直插进自己后穴里。

铁枪上身还被缚着动弹不得,腿也被梁余音压着,最重要的是命根子还被对方夹着,根本不敢乱动。

“你是处子,我也没让人肏过,这样也算扯平了。”梁余音又往下坐深了一些,让铁枪的阴茎完全进入自己体内。

“啊……你别动了!”铁枪刚射过的身体十分敏感,现下需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忍着不泄。

桃双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感叹:“梁大夫的菊穴好厉害啊,都不用扩张直接就把鸡巴吃进去了。”

“天生的。”梁余音冲桃双说道,“这下你不能再笑我没与人欢好过了。”

“不笑了不笑了。”桃双摆摆手,好奇地凑过去仔细查看梁余音的穴口,除了因干涩导致穴肉外翻,一点受伤的痕迹都没有。

“早知道你后面不用扩展,我刚才都不用那么小心,应该多伸两根手指进去才是。”桃双好奇地伸手去摸二人的连接处。并起二指往里探。

“你在做什么!”铁枪差点从地上弹起来,感觉到桃双的手指挤了进来,在自己的小兄弟旁边不住转动。

“别大呼小叫的。”桃双对铁枪说,“反正你都和梁大夫做了,不如再玩点有意思的。”

“梁大夫,你行吗?”桃双又问。

梁余音推了一把铁枪让人向后仰躺,换成趴在他身上的姿势,扭头冲桃双道:“来。”

梁余音遵循祖训,从小便待在这大山里,接触的人少,也没遇到过令他满意的欢好对象,再加上自己做了不少有趣的小玩具,以至于到了二十四五也没与人交合过。

今日在地宫里他的欲望早就被勾了起来,正好铁枪送上门。

桃双的阳具也已昂起,他扶着梁余音的屁股,贴着铁枪的阴茎插了进去。

“嗯……”梁余音轻叹一声,果然真实暖热的肉棍子要比玩具舒服不少。

铁枪已经被情欲击溃,满眼迷惑,挣扎着还想压抑身体的快感,梁余音索性低头吻住对方微张的嘴唇,摇着腰引导他在自己体内动作。

“快点,肏我,和他一起肏死我。”

铁枪盯着眼前被他吸得发红的晶莹嘴唇说着蛊惑的话语,再也无法抑制升腾的情欲,闭上眼发狠地乱顶,动作大到将桃双都挤了出去。

“肏死你,肏死你这淫医!”铁枪粗暴地肏了数十下,像是要彻底发泄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似地,拍打得梁余音后穴一片红肿。

桃双拉过李云潜,指了指铁枪身上的绳索。李云潜点点头,看准时机过去将绳索完全解开。铁枪没了束缚,当即将梁余音压到自己身下,扛起梁余音的双腿往自己胯下拖。

梁余音爽得大叫,少年有力的腰胯几乎要捅进他腹内,次次都是全进全出,肏得他屁股又爽又麻。

“呃啊……嗯……快点,快点,我要射了。”梁余音握着自己的阴茎来回套弄。

铁枪也快到了,梁余音的身子在他眼前摇晃,他随着本能,低下头一口啃在梁余音奶子上,挺着胯,将浓精全留在湿热的穴里。

六十八、结为夫夫

“气氛这么好,我竟然没肏到梁大夫。”桃双轻轻啧了一声。地底温度低,他从淫水屋下来时就没穿衣服,现在终于觉得冷了,不情不愿走到李云潜身边,从他手里接过自己的衣裤。

“那待会回去了你再问问他?”李云潜提议。

桃双本来就憋不住话,听李云潜这么说,嘴一撇,“我肏梁大夫你不会不高兴吗?你不是认定亲密关系只能和一个人吗?”

李云潜搂过桃双,扶着他的肩膀,看着眼前气鼓鼓的人,这才明白过来,“我先前说不介意你和他人欢好,你是在不高兴这个?”

“你是不是也没那么喜欢我啊?”桃双小声问道。

“以前你骗我说和小厮、马夫欢好的时候,我心里妒忌得想将他们痛揍一顿。”李云潜拉着桃双在一旁坐下,“有次我出远门,你故意在我房内自渎,淫液精液弄了一床。换床单之前,我还闻着你的味道自己弄了一回。”

“还有呢还有呢?”桃双不禁想要听更多。

不大的石室被分成了两边。那头热血方刚的少年才刚开荤,只做一回哪肯罢手。铁枪没给梁余音片刻喘息的机会,将人翻了个面从身后压了上去。这头两人肩靠着肩回顾以前。似乎无人在意墙壁上被铁枪射过的圆孔逐渐向外裂开,现出一道向下的斜坡。

……

回荡着的喘息声渐渐安静下来,桃双见那俩人似是暂时结束了,连忙走上前去。

他先前着实是被铁枪骂骂咧咧闹得心烦,这会儿见二人都累了,没有继续的动静,桃双先发制人对铁枪道:“刚才是你主动肏的梁大夫,可别说是谁勾引你。”

:铁枪回想起自己被勾引得失去理智的模样,羞赧道:“是、是他让我……肏、肏死他的。”

“他让你肏死他你就乖乖听话?我还让你别杀他呢你怎么不听我的。”桃双没等铁枪回话,又是三连问:“刚才舒服吗?享受吗?还想再来一回吗?”

铁枪被桃双质问得抬不起头,梁余音还坐在他大腿上没下来,伸了个懒腰,他的小兄弟立刻贴着人家屁股缝又抬起头来。

梁余音用手覆上铁枪的阳物,掌心绕着龟头打转,笑道:“年轻的习武之人身体可真是好。”

桃双顺势道:“你也是第一次,梁大夫也是第一次,干脆你娶了他,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铁枪愣了愣,下意识道:“淫医处子教人人得而诛之!我怎么能娶他!”

梁余音翻了个白眼,“请问刚才是哪位处子教教徒又哭又吼地在我屁股里乱射?”

铁枪无言以对。

“你与他结成夫夫,便不算违背教义了不是?”李云潜提醒道。

“对啊。”桃双附和,“你还能每天看着他,不让他行医。这样既不破坏你的修行,你还是能回去扛起你们处子教大旗,还不用伤人性命,多好。”

铁枪竟觉得他们说的不无道理。

“我们先从这儿出去,一路上你可以再好好想想。”李云潜拉起铁枪,给他大致讲了讲地宫构造,带着人先去探路。

刚才提议铁枪娶梁余音时,桃双便给梁余音使了眼色。梁大夫一言不发,等李云潜和铁枪走远,这才问桃双到底在盘算什么。

“这小子看上去没什么心眼,唬得住。我们想把他一起带去京城,一路上慢慢打听处子教到底要在床科搞什么大事。”

先前听桃双说起外面的世界时,梁余音就对床科颇感兴趣,也想一同去鸾凤城长长见识。可是……

“他要是当真了,难不成这一路我都要把他当未婚夫?”

“梁大夫,为了大局!”桃双握着梁余音的手满脸严肃,“活人不比自己做的小玩意好玩?”

“这倒是。”梁余音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

六十九、土匪抢亲

桃宵与邵懿在于浮书房外徘徊了好一会儿才进去。虽然不想打断专注工作的于当家,但终究还是要辞行。

于浮难得碰到与自己投缘的朋友,想留他们再多住几日,几人一起或许能开发出更多有趣的新技法。

桃宵谢绝了于浮的好意,直言他与邵懿还需赶路,路途还远,恐会错过床科开场。

于浮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们一眼,忽道:“二位不是去参观,是去参加床科的吧。”

桃宵侧头,与邵懿相视,两人不约而同点了点头。桃宵答道:“于当家好眼力。我们为防人跟踪,一路上尽量避免透露出行原由,以免多生事端。”

“我眼力可好了。”于浮颇为自得地笑道:“你们的名字也是假的吧?”

“昨日一听我便知是假名。二位一看便知出生好,中原的大户人家,谁会给孩子起如此随意的名字。”

“于当家观察细致。”邵懿笑道。他和桃宵也看出来于浮并非寻常庸碌之人,昨夜回去之后他们商量了一番,决定今天辞行时再打听于浮对处子教的事知道多少。如果于浮坦然,他们也会赤诚以待。

桃宵告诉于浮,他们担心处子教与五大家族内部有勾结,趁机扰乱新皇首届床科。

于浮对床科不甚在意,但提到处子教,于当家可有不少花要说。

于浮远从西洋越海而来,是为了让更多的人能收到泛爱之神的恩泽。所以刚到欢国时他选择了热闹的城镇。起初有不少人对于在疼痛中获得快感倍觉新奇,纷纷想要尝试,一时间于浮作为训诫师也小有名气。

但很快,处子教的人也找上门来。于浮本以为他们是本土信仰,想与对方友好探讨一番,哪曾想处子教的人高喊着“扫除异端”,直接刀剑相向。幸亏于浮功夫不差才没有受伤。

武力驱逐不行,处子教随即换了路数。有教徒混充成普通人来接受于浮的调教,于浮还未开始,这人便脱光衣服跑出去大喊“洋人打人”,身上还带着压根不是于浮打出来的可怕伤口。人刚跑到街头,立刻出现一群同伙佯装路人,共同声讨于浮。

哪怕后来于浮换了地方,这伙人也如影随形。一时间周边镇子充满了洋人假借宣扬新的欢好之法,实为暗杀中原人的传闻。后来竟真有官差上门调查。虽然最后官府查明他并无非法行径,但自此再无人敢来前来讨教。

于浮正处于无措之时,遇上了马钢。

马钢与山寨商队走商经过此地,听闻这件事之后便上门来找于浮。于浮本以为这又是处子教的花招,起初还颇为警惕。直到马钢主动穿上自缚裤跪在他脚下。

于浮只是居高临下地看他,马钢就硬了,下身因外力无法勃起而涨红,脸上却是难以抑制的享受神态。于浮意识到,马钢是需要他的。何况他也最爱听身强力壮的男人痛苦的吟叫声。

“对了,你们知道吗?”于浮说到这,忽然故作神秘起来,“马钢原本不是土匪。”

“他是一名出逃的处子教徒。”

邵懿与桃宵耐心听他讲述,才知道马钢因父母皆是处子教徒,从小生长在教内。但与其他坦然接受教义的孩童不同,马钢总是想,外面的人与他们不同,究竟是因为什么。想着想着,他便从处子教逃了出来。

十几年前少年马钢初到匪寨不过是想找个容身之所躲避追捕。却因血气方刚看不惯寨主烧杀掳掠一怒之下将人打死,寨中想要专心经商那派当即拥护马钢当了寨主,此后匪寨便再不外出劫掠。

后来遇到于浮,马钢与他在客栈待了十几日没出过门。底下人实在看不下去,好说歹说劝当家的以山寨为重。马钢便请求于浮和他一起回去。当然那时的他也没想到,于浮会将山寨改造成现在这副模样。

邵懿听到这,想起上山前牛发财说因新皇登基后兴修道路,此处山路少有人走,土匪们才开始就近抢夺飞来镇。

于浮闻此大笑起来,“那是三年前,我俩本想玩一回土匪抢亲的戏码,我才故意住到镇上,等马钢来把我掳回去。哪想被居民们误会了。原本我想吓吓他们,就让手下人便随便抢了两名男子。谁曾想第二天要放他们的时候,那两人却赖着不肯走了。”

桃宵也回忆起先前牛发财说的,也笑了起来,“据说你们抢的是两位其貌不扬,在镇里找不到床伴的男子。他们如何肯离去。”

“无妨,这都是泛爱之神给我的指引,我要让每一只斑比都收获雨露。”于浮坚定道。

“如此看来……马当家是否知道许多处子教的秘密?”邵懿问道。

“不错。他有一本手记,详细记录了自己在处子教的过往。反正现在也没用了,你们可以拿去。”于浮大方地摆摆手。

马钢这会儿也来了,不知道他们都聊了什么,只听到于浮说将手机赠与桃宵与邵懿。马钢让二人稍等,转头去取自己的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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