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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的臭神仙非礼啦

 

接完吻,桃夭发现自己身上蔽体的衫裙不见了。

毫无疑问,是身上这个急色的臭神仙干的。

臭神仙只欺负他,自己穿戴整齐,看上去衣冠楚楚。

桃夭不服气,用泛着潮红的眼睛瞪他:“你也不许穿。”

“我待会儿脱。”颜褚亲亲他眼尾,“我们一步一步来。”

颜褚不是不愿意脱,也不是故作矜持,他是怕自己脱太早,会没有耐心给桃夭做前戏。

他将手探入桃夭的双腿之间,摸到一处泛着湿潮的隐秘之地:“先让我看看你的花穴,好不好?”

这个器官是以前的时宿没有的,为了日后床笫生活的和谐,颜褚先得学会抚慰取悦这个新来的可爱小东西。

颜褚通过桃夭的识海了解到,那其实算不上一个完整的性器官,因为那里不会有癸水,也没有生殖功能,只有在情动时才会流出汁液。

因为陌生手指的触摸,那里变得更湿了,桃夭不顾脸上的火烧火燎,色厉胆薄地谈条件:“看可以,但你不许进去。”

“不会进去。”颜褚用指尖搔了搔那两片外阴,“我就是摸摸它,和它打个招呼。”

颜褚知道他怕疼,也从来舍不得让他疼。

桃夭松开手臂躺好,害羞地别过脸:“那你看吧。”

只是摸摸的话,倒也没关系。

桃夭曲起腿,颜褚将他的膝盖打开,看到了他的阴茎和花穴。

阴茎是很正常的尺寸,没有沉淀过多的色素,是很漂亮的浅粉色。

花穴是比阴茎更深一些的粉色,小巧玲珑,几乎只有颜褚一个拇指的大小,因为之前的挑逗,阴唇上已有了水光。

颜褚将食指落在上方的花蒂上,轻轻用力碾磨。

他动作很温柔,不疾不徐,目光在桃夭的脸和花穴之间逡巡,确认着对方的反应。

“唔……嗯……”

汹涌的快感从身下传来,桃夭捏紧了身下的被褥,他抿着嘴,娇吟却从鼻腔里走漏了。

“叫出来,只有叫出来我才知道你舒不舒服。”颜褚中止了手上的动作,在桃夭的腹股沟落下一吻,“不用忍着,我很喜欢你,不会取笑你。”

按揉过花蒂后,桃夭的花穴已经一片泥泞,房间里的桃花香浓郁得魅人。

那阴唇因为情动充血而变得肥厚,因为被爱液浇灌过,泛着湿漉漉的光泽。

颜褚目光凝那可口的阴唇上,口舌被心火煎干,大胆地征问桃夭的意见:“桃夭,我能用嘴给你摸摸吗?”

桃夭难为情极了,这人怎么总是问来问去的?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不说话就是愿意,颜褚再了解不过他的性子。

桃夭虽然体质特殊,实际上是个十分纯情的小妖,只要不是发情期,他从来不会主动去抚慰欲望,所以当颜褚的舌头触碰到那两片阴唇的时候,桃夭很没出息地,汩涌出了一大股情液。

他羞得无地自容,只敢大口大口地喘气。

颜褚并没有因为他的过早高潮而停止舔舐,而是混着那泥泞的汁液,用舌尖搔挠着那软嫩的阴唇。

前所未有的舒爽感让桃夭的不自觉将腿打得更开,腰也挺得更高。

颜褚不再在外阴浅尝辄止,又将舌头往里探了一些,细细舔吻着内阴。

不一会儿,桃夭双腿开始发颤,小腹绷紧,那里下起了倾盆大雨。

颜褚没有避雨,而是等雨下完了才从那福泽之地里抬起头来,起身去和桃夭接吻。

还在高潮余韵里的小桃妖被喂了一个很长很久的湿吻,这个吻夹带着自己的体液,是很香甜的桃花气息。

004

桃夭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人已经一丝不挂,阴茎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嘴角噙着笑问他:“小桃夭,你舒服了,是不是得帮帮我?”

桃夭脸红红的,声音低低的:“你要我怎么帮?”

“会并腿吗?”颜褚问。

桃夭点点头,这又不是化形。

颜褚知道他这是要射精了,加大了动作幅度,臀部微微收紧。

在几下吞吃吐纳后,时宿咬着下唇泄了精。

知道他刚射完兴致不高,颜褚没有继续含着他不放,让性器从自己身体里退出去,倾身去吻那双微颤的眼睛。

等时宿缓得差不多,颜褚揽住他的腰在榻上滚了半圈,两个人侧卧相对。

“老婆。”颜褚将手从时宿的臀后探到会阴处,轻车熟路地找到那个濡湿的小穴,用指腹揉摁了两下,“我们互相摸摸吧。”

那里已经流了很久的水了,确实需要抚慰,时宿昨日才恢复记忆,心理上还不是很习惯这个新器官的存在,他太好意思直接表达诉求,只是伸手握住抵在自己小腹上的阴茎,告诉颜褚自己没有异议。

于是颜褚双指夹住他的花蒂,轻轻捻动。

颜褚的手指很快就被打湿了。

时宿垂着眼睑,将视线落在颜褚的胸前,间或发出细弱哼吟,手上的动作时有时停。

“老婆,我跟你说过的,在床上不用遮遮掩掩。”颜褚注意到他的羞赧,吻了吻他的额头,对他说,“花穴很可爱很漂亮,我很喜欢。”

“颜褚。”时宿叫他的名字。

“嗯?”

“用手太慢了。”时宿捏了捏颜褚的阴茎,“你……用这个吧。”

时宿觉得自己多半是被颜褚说情话时那个端方的模样蛊惑了。

不然自己怎么会提出这么荒谬的要求。

花穴已经不知道高潮过多少次,阴唇被磨得都有些发痛了,颜褚却一次都没有泄精。

他往床尾爬了好几次,每一次都被颜褚扯着小腿拉了回去。

颜褚跪坐在他的身后,扣住他的髋部,把阴茎从臀缝里挤入,擦着会阴顶到囊袋。

他被弄得没有力气,只能伏趴在床上,嘴里不断地喊着“够了”,然后被颜褚以“我还没射”为由继续操干。

可能过了两个时辰,也可能更久,在时宿疲竭到没有力气说话的时候,颜褚才将阳精射在了时宿的腿间。

等时宿净身完沾上枕头的时候,东方已有熹微之色。

颜褚已经在书房落榻了三晚。

第四日,他给时宿带了桃花酿,没有取得时宿的谅宥。

那晚他精虫上脑,抓着时宿没完没了地弄了一夜,然后不出所料地,把那娇嫩的花穴外阴磨肿了。

这几日他想给时宿上药都被当做是图谋不轨打出了寝殿。

第七日晚,他终于取得了入房资格。

时宿躺在床上,只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

颜褚在他身旁躺下,将人小心地抱入怀里,诚恳地道歉:“老婆,我错了。”

时宿闭着眼装睡,只当没听见。

“我找到扶风的踪迹了。”颜褚又道。

时宿噌地坐起来,转身问他:“那小子在哪?”

“在妖都。”颜褚拉住他的手,“这五百年妖都繁华了很多,你想回去看看么?我们可以顺便去看看当年初遇的那座桥。”

他们的初遇其实是个挺好笑的乌龙。

那日时宿喝了酒坐在栏杆上吹风,颜褚以为他要投江自尽,便用了法术把他从栏杆上掀了下来。

时宿堂堂妖王,竟然在自己的地界被人掀翻在地,自然是怒发冲冠,旋即便和这个不知礼数莫名其妙的臭神仙打了起来。

简单过了几招后,时宿发现自己竟然处于下风,猜到他身份不一般,立马变脸,拱手道:“仙君好身手。”

过完招,颜褚也认出了他的身份,道:“妖王时宿也不过如此。”

时宿闻言霎时脸色铁青。

后来,时宿才知道,颜褚那句“不过如此”不是觉得他修为不行,而是讽刺他堂堂妖王竟然欲图投江寻死。

彼时两人的关系尚在朦胧暧昧的阶段。

时宿问他:“多管闲事,我死了与你何干?”

颜褚说:“你死了我不就成鳏夫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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