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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谈话(三)

 

“这不是游戏,奴隶。这永远都不是游戏。”

方和捧起了许睿的左手,就像是牵起了恋人的手那样珍重,他把手捧到唇边,在上面落下轻轻的一吻。

早晨清澈的阳光从窗外撒下,方和背光坐着,在许睿的眼里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剪影,这个动作显得庄重而肃穆。

“你是属于我的奴隶,只属于我一个人。”

许睿飞快的抽回了手,出乎意料的,方和的话让他的心情逐渐平静了下来。骂也骂的够多了,自己受的罪也已经够多了,他现在也不想给自己找任何麻烦。

“为什么是我?”

“一年之后你会知道的,契约上写的很清楚。”

“我不想成为任何人的所有物。”许睿说。

“但是事实如此,你只能接受。”方和坐到床边,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许睿的头发,动作轻缓而温柔,像是在对待自己的情人,他犹豫了一会,又说,“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但你要相信,我不会害你。”

许睿嘲讽的笑了,抬头看着方和的眼睛:“你看看我的背后,这叫做不会害我?你对我做了那么多恶心的事情,这叫做不会害我?”

方和深深的看着他:“我已经道了歉。”

“你为你的行为做出的补偿应该是放了我。”

“你能离开这里的方式只有两种,一个是到了一年的约定期限,另一个是打倒我,用任何光明磊落的方式,让我承认你是一个强者。”

许睿毫不避讳的直视这方和的眼睛:“那我会打倒你。”

“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这一次是真的。”

方和看着面前的人,裸露的上半身青一块紫一块的,甚至脸有一边还因为被删了耳光红肿着,狼狈极了,目光却炯炯有神,像是刚刚睁开眼睛的小狼狗。

“好,我相信你。”

方和按住他的后颈,往自己身上靠,他轻轻松松的就俘获了许睿的嘴唇。已经很久没有吻他了,那殷红的诱人的双唇依旧还是记忆中的那样柔软、湿润。

许睿没有躲开,躲开没有任何作用,他比方和弱,方和可以对他做任何事物。

方和撬开了他的牙关,吸吮着他的唇、他的舌,俩人激吻着,口水从许睿的下颚滑过。

他不会再做毫无意义的反抗了,在他还是弱者的时候,方和可以对他做任何事;他会变强,变得比这个男人更强,当他有足以和这个男人匹敌的力量的时候,他要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对他的一点一滴的羞辱,他都会记在帐上,总有一天,他也能够踩在他的胸口,踩在他的头上。

他下定决心了。

方和终于放开了许睿,俩人不知道激吻了多久,都气喘吁吁,狼狈不已。

“这一枚戒指,”方和从口袋里拿出属于他的象征着主奴关系的戒指,“可以帮我戴上吗?”

许睿的手抓着被单,指尖发白:“只要我变得比你强,我是不是可以随时摘下来。”

“是的,那个时候我就随你处置。”方和笑了。

许睿伸出手,接过戒指,他看见这一枚戒指上刻着fh两个字母,是方和这个名字的缩写。

他把戒指缓缓套上了方和的无名指,他又多看了几眼这只手,遍布色素沉积的褐色伤口和一道道鞭痕。

他不禁想起贤志明的话。

方和再一次吻了他。

现在他是一个奴隶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方和的奴隶。

一个永远不会真正服从的奴隶。

这之后的两天,许睿几乎没有离开过这铺床。方和鞭打的地方都在后背以及臀部,他每天就只能趴着,偶尔能够坐起来,看点方和拿过来的书。

贤志明每天早上都过来,跟他东南西北的扯一大堆有的没的,倒是关于方和的事情他没再多说,每次许睿提起这个话题,贤志明就跟他摆手:“再被方和听到一次我就要被解雇了,我可不想失去这个一小时赚五千块的工作。”

方和每天都会过来,时间大约在晚上,他似乎很忙。许睿猜想他的工作都是在四楼做完的。

方和会给他上药,给他擦身,有时候监督他吃饭,照顾得无微不至到许睿以为他请了个认真工作的仆人。有时候方和就坐在旁边看书或者看手机,许睿在床上趴着趴在就睡着了。

第四天的时候,背上已经没有那么疼了。

“奴隶守则背完了吗?”

“背完了。”

“明天我会抽查,背不出来会有惩罚,你今晚最好再背一背。”

许睿看着自己床上好几页纸的奴隶守则,这是这几天方和给他布置的任务,他背着这些冷冰冰的条款感觉回到了初中高中的日子。

方和拿起床头的药膏,命令道:“背部朝上趴在床上,我看看今天恢复得怎么样了。”

许睿把被子全部踢开,摆正了身子趴在床上,双手垫在脑袋下边。

方和的手轻轻触碰着许睿的背,光滑无暇的背部上,那个红色的x鞭痕已经没有前几天那么狰狞,但是当方和轻轻按压的时候许睿还是倒吸一口冷气。

方和说:“日常生活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明天你再休息一天,然后晚上九点到我的卧室来。”

许睿没有回应。

方和这个角度看不到他的脸,他又问:“你听到了吗?”

“是……”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出来,到明天晚上你就不能随便说话了。”

许睿望了奴隶守则一眼,问道:“守则里边的那个……乳环……是一定要穿的吗?”

方和回答:“是的,挑一个合适的日子我会给你穿环。”

许睿握了握拳头,又松开了,这一切方和看在眼里。

“下床,跟我来。”

许睿小心翼翼的坐起身子,尽量不牵扯到后背的肌肉,他缓慢的挪动步伐下了床,方和把他带到浴室,站在镜子面前。

“背对镜子跪下。”

许睿照做了,浴室的地板很凉。他按照契约里说的,臀部坐在脚后跟上,双手掌心朝上放在大腿上,头部低垂,看着方和的脚。

方和显然很满意他的听话,他摸了摸许睿的头作为奖赏。

“现在转过头去看镜子,看你的后背。”

许睿转身转得极为艰难,这个动作牵扯到了后背的伤,疼得他呲牙咧嘴。

他往后看镜子,镜子里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跪在另一个衣冠完整的男人脚下,赤裸的男人的背部有几道不深不浅的暗红色鞭痕,其中颜色最深的一个x形状鞭痕从肩胛骨到腰下最为明显。

两道鞭痕,长度相同,角度恰好,堪称完美。仿佛是天生就长在那里的一样。

“这就是标记。它很漂亮,不是吗?”方和说到,“你是我的,我可以对你做我想做的任何事情,无论是你的颈环、戒指、阴茎环、乳环或者像鞭痕一样的标记,只要我想,我可以用这些所有的东西来装饰你,随时随地提醒你你的身份。乳环只是需要做一些小动作才能戴在你身上的装饰物的一种罢了。”

许睿把头转回来,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他不是变态,他无法理解这些变态东西的所谓“装饰”的“美”。

在浴室,方和帮他把身子擦干净了,又牵着他回到床上去。

“睡吧。”

方和仔细的掩好了被子角,关上了房间的灯,打开床头灯。

暖色的灯光把方和的五官照得更加柔和。许睿趴在床上看着他,忽然想到还在国内上学的时候,也会这么细心照料他的母亲。

他的母亲叫做姚文彬,名媛出身,从小受过良好的教育。她是那么一个优雅的女人,从小到大,许睿从没见过她真正发脾气。

她很爱许诚和他自己,记得那个时候上高中,父母决定大学再送他出国读书。家庭条件极为优渥的他根本没有高考的压力,但临考前,姚文彬依旧每天亲自下厨,每天睡前都会到他的卧室来道一声晚安,关掉房间的灯,打开一个暖色的小床头灯。

许睿怕黑。

哪怕是在白天,他都喜欢给窗帘拉开一条缝,让阳光撒进来。

他是怎知道他睡觉要开床头灯的?

“看我做什么?”方和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诧异道。

“没什么。”许睿扭过头。

对啊,房间里装着监控器,他晚上看一看就知道了。

“早点休息。”方和摸了摸许睿的头,说到,“晚安。”

许睿没有回应。他的母亲也喜欢跟他道晚安,他一直觉得“晚安”这两个蕴含了很多情感,字应该对重要的人说。

方和走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第二天早上贤志明准时出现,现在是贤志明对于许睿来说就像是一个行走的收音机,已经脱离了社会两周的他根本不知道这半个多月里外边都发生了什么。

方和似乎也没有想让他知道的意思。

贤志明大概还是个好人,接触这几天许睿确定了这一点。他性子直,有事说事,不憋着,听他说话也是个畅快人。

“你已经在床上躺了五天了吧?再躺下去肌肉都要枯萎了。少惹点事,你要是开始健身训练了还来躺床这茬,半个月训练都白练了。”贤志明鄙夷的瞅着许睿全身上下没一点肌肉的白切鸡身材,又抬起手臂展现了一下自己的大臂肌肉线条,“这才叫男人,知道不?活该反抗不过方和那小子,你看看你,我靠,可以出演岛国动作片里在下边那个了。”

许睿把嘴里的鸡蛋咽了下去,犹豫着开口:“我明天就可以开始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跟贤志明谈论囚禁以外的其他话题。

“那好啊!我明天带你的运动服来,妈的,我要去找方和报销……”

“那个……”

“有屁快放。”贤志明真是有点受不了许睿说话吞吞吐吐的。

“要怎么样才能迅速增强身体力量?”许睿认真的问道,双眼直视贤志明,上半身坐得直直的。

贤志明眯了眯眼:“我看你和前几天有点不对劲……你想干嘛啊?”

“方和说,只要我有一天能够比他强,他就任我处置。”

贤志明耸了耸肩:“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sub想成为他的奴隶。”

“我不是被虐狂!”

“okok……”贤志明说,“短时间增强身体素质只能吃激素,但那是外强中干,屁用没有。身体素质都是练出来的,你底子不怎么养,最少过半年才能看。至于你说的要比方和强……”

“我今年二十八岁,这二十八年来,没有见过比他更加恐怖的人。不是简简单单力量上比他强就能打败他的,”贤志明摊手,“他强大的原因还有很多,比如说意志力,还有……”他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脑子。”

“你是说智商?”许睿问道。

贤志明点点头:“你可别在这方面小瞧他,这栋豪宅、他现在的地位,全都是他靠自己挣来的。”

“他做了什么?”

“他不让我说啊……”贤志明摊手,“反正他其实忙得要死的,为了你,我怀疑他用的是带薪的年假,不然我可不信他能请下半个月的假期来。即使放假,他也要在楼上处理一堆文件。”

许睿低下头来,他从方和和贤志明那里了解得越多,就越是好奇为什么被绑架的非得是自己。不仅被绑架,还被上了,还被逼着成为一段恶心的主奴关系里的奴隶,以及所有这半个月以来发生的所有怪事,这个未解之谜都像一个沉重的石头一样压在他的心口,让他无法喘息。

更可怕的是,他觉得周围的人或多或少都了解一点点真相,只有他这个当事人被蒙在鼓里蒙的死死的。

等到一年后方和主动告诉他?做梦,一年太长他又不是受虐狂,他可受不住。

他暗自捏紧了拳头,他不仅仅要打败方和,还要自己调查出所有真相。

晚上的时间很快来临,六点的时候他到浴室洗了个澡,被方和揍出来的擦伤都好得差不多了,终于可以碰水了。许睿洗完后穿上衣服,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给自己灌了肠,好久没有承受灌肠的腹胀感,清洗干净结束的时候他虚脱得几乎要趴下。

许睿拿起润滑剂,涂抹在手指上,忍着不适感把自己的后穴润滑。

他最后默背了一遍奴隶守则,六点五十五准备上楼的时候,接到了方和的内线电话:“到办公室来,电梯出门左走尽头的那个房间。”

许睿推开了门,他还记得路。这一次他偷偷的观察装在墙角的监视探头,在心底默默记下了探头的位置。

坐电梯到了四楼,许睿敲了敲门,方和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

许睿应声开门走进去,办公室中间是一个很宽敞的木制方台,上边有用书立架得工工整整的各种资料文件和一台电脑,房间很大,右边是高大的书架,似乎有文件也有书籍;左边是一黑色皮质沙发床。

“今天有些工作上的事情没做完,所以就在这里开始吧。”方和坐在电脑后边,戴了一副金色细边眼镜,显得文质彬彬。他抬头看了一眼许睿,“把衣服脱掉放在沙发上,爬到我身边跪着。”

许睿抿了抿唇,反正方和早就把他的身子看遍了,也不矫情,脱了衣服放在沙发上,就手脚并用的趴到方和身边。厚厚的地毯很软,膝盖和手并没有觉得太多不舒服。

他跪在方和腿边,臀部靠在脚后跟上,双手手心朝上放在膝盖上,目光朝下。标准的服从姿势。

方和一直在敲键盘,“啪啦啪啦”的打字声此起彼伏。他的注意力似乎全都放在了电脑屏幕上,时不时伸手,像是爱抚一只小狗一样揉揉许睿的头发,摸摸他的下巴。

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方和都没有下一步的命令,许睿赤裸着身子跪在那里也不觉得冷,就是下半身血液不循环有些麻痹。他胡思乱想了一会,等到思维都困倦了快要睡着了,方和按下了回车键敲下了最后一个字符。

方和呼出一口气,这才转头看向他的奴隶。

“现在背面朝上,趴到我的腿上来背一遍奴隶守则,错一个字就打一次。”他环视桌面一周,拿起了一根数据线。

“现在背面朝上,趴到我的腿上来背一遍奴隶守则,错一个字就打一次。”

许睿的上半身趴在扶手椅的扶手上,白晃晃的臀部搁在方和眼前,这样羞耻的姿势即使已经做过一次了,但许睿还是无法适应,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

更让他难堪的是,方和的手正放在他的臀部上色情的蹂躏抚摸,不断的分散着他的注意力。

“啪。”方和举起手毫不犹豫的用数据线在他的臀部抽了一下,许睿浑身一震,倒吸了一口气,差点就要喊叫出声。

“一个字都背不出来吗?那么有几个字就抽几下。”

许睿咽下一口口水,使劲唤起记忆,努力去忽略环境的变化,开口背出条例。

方和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电子版,只要发现有一个错字就毫不留情的用数据线狠狠抽打那白皙的臀部,要是停顿的时间长也要抽,疼痛和担心被错的恐惧占据了许睿大部分思考的空间,方和越是抽他,他越是背不出来,逐渐的他的双臀一片红,甚至最敏感的后穴周围的皮肤也不放过。

“啪。”

“啊!……呜……”许睿就快要承受不住了,数据线作为惩罚工具,是那一种积累起来的疼,连续在同一个地方鞭打,第十鞭的痛感是第一鞭的三倍。

他紧紧扳着扶手的手都白了,身子约压越低,大腿几乎靠在了方和的腿上,他忍了很久才没有流出眼眶里的眼泪,但同时背诵的思绪也彻底断了。

“背不出来了吗?后面还有好长一段。”方和面无表情的滑动鼠标查看后边的内容,“前边背错的也有不少。”

你他妈你行你上啊!许睿在心里骂到,但表面上丝毫不敢表现出来。他的臀部现在像是火烧着了一样的热。

“看你是第一次这么背诵,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方和说到,许睿刚刚要舒一口气的时候,他接着说到,“明天重新来过。”

许睿顿时气急了:“这根本不可能做到!要是没有数据线我肯定……啊!”他的臀部又被狠狠抽了一数据线,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想说什么?”

许睿伸手想要触摸被打的地方,手在半空中被方和拦了下来。

“奴隶……奴隶做不到,主人。”

“我说可以就是可以。”方和伸出手在许睿的臀部轻轻一拍,虽然动作并不粗暴,但是极为敏感疼痛的臀部将触感放大了十倍,又引来一声痛呼,“明天晚上七点,要是还是背不出来后天继续。”

“奴隶真的做不到!”许睿恨不得现在揍方和两拳头,但他没有办法,只能憋屈的服从。

方和没有理他,左手从他的后颈抚摸到后穴,伸出中指插了进去,他很满意的感受到湿润的内壁紧紧的依附挤压这他的手指。

“你润滑过了,很好。”

许睿喘着气,方和不给他争辩的机会,现在他又需要全神贯注的对付后穴里的手指。

方和没有进一步的指示了,也没有说话,甚至右手抓住了鼠标似乎在检查他刚才打的文件,左手却继续留在许睿的身体里旋转、戳刺,玩弄着后穴。

许睿呼吸全都乱了套,他身体微微颤抖,手指、脚尖不安分的轻轻挪动,太久没有东西插入的后穴已经紧如处子,两只手指已经算得上庞然大物。

两只手指在后穴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搅动着,许睿难受得哼哼。方和带着金戒指的无名指按压在穴口,冰冰凉凉的金属质感仿佛在时刻提醒他现在玩弄他的人是谁。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

许睿不明白方和这么做究竟有什么意义,他必紧了嘴尽量不发出太多声音,但是时不时泄露出来的抽气声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还是很刺耳。

他强忍不适,想要侧头看看方和究竟在用电脑做些什么。他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瞥过头去,眼角就要瞥到电脑屏幕的时候,一直在后穴里挖弄的两只手指忽然触碰到了一个地方。

“嗯啊……啊……”许睿浑身像是触电一样,快感热热的从小腹流淌出来。

“是这里吗?”方和显然注意到了许睿骤然改变的呻吟声,手指往刚才触碰到的地方戳刺。

“嗯啊啊……不是,嗯……别碰那里……”许睿的手用力的抓着椅子扶手,把头埋到了臂弯中间,他不想让人看到他现在的表情。他舒服得连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熟悉的快感源源不断的从被戳刺的那个地方流淌出来,流淌经过全身,又聚到了身体下面前端。他羞耻的发现自己的阴茎有变硬的趋势,他不安的挪动双腿,不想被方和发现。

他这是怎么了?明明之前都没有这种事情发生的……

方和不再看着电脑,他换成右手戳刺许睿敏感的那一点,左手从脚踝摸到了他的胯下,发现他的阴茎已经产生了变化。

“终于觉得舒服了吗?”

“没有……闭、闭嘴!”

“这是奴隶对主人该说的话吗?”方和眯了眯眼睛。他左手套弄着许睿的阴茎,右手在他的后穴处抽插,“你可以射,我允许你这一次。”

没过多久,许睿被指奸达到高潮。他全身都泛起了粉红色,呻吟着颤抖着射了出来,射在了方和的西裤上。

他居然……他居然……

耻辱啃噬着他的心。这一次和上一次被迫自慰射精不同,这一次是被手指进进出出后穴有了快感……

许睿咬着嘴唇,直到嘴唇咬破,一丝丝血腥味传到味蕾。

居然被玩弄后穴到射精?真他妈下贱!

“把你自己射出来的东西舔掉。”方和按着他的头,让他下了椅子,跪在自己脚下,让他的脸面对着他射在了他的裤子上的白色粘稠液体,“下次允许你射的时候,不能再搞脏我的衣服,不然你就不用再射了。”

许睿想要退缩,但是方和的手按着他的头,力气很大他动弹不得。僵持了一会,直到许睿觉得再推延两秒钟就会被惩罚,他闭上眼睛伸出了舌头,当舌头触碰到白色液体的时候,他的眼角溢出泪水,但坚强的没有脱离眼眶。

——一个奴隶,没有任何说不的权利。

方和居高临下的看着许睿伸出粉色的舌头,轻轻的,一下一下的,像一只舔自己皮毛的猫一样舔着自己大腿上的白色液体,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他要调教这个心高气傲的许家少爷,第一步,就是要打碎所有的自尊。

方和抄起数据线再在他臀部狠狠抽了两下,说到:“下次听到命令的时候不能有一点犹豫,明白吗?”

“是……”

“现在趴到沙发上去,把你的臀部翘出来。”

许睿从方和的腿上下来,双腿发软,几乎就要站不住。他摇摇晃晃的走到沙发跟前,双手撑住沙发靠背处,双腿跪在坐垫上。

现在这个场景简直就像是岛国gv里的受一样。

许睿闭上了眼睛,他的眼睛在刚才被抽打的之后就已经露出了生理性泪水,湿湿的,眼睫毛粘在上边有些难受。

许睿面对着墙壁,什么都看不到,过了不就,他就听到办公室里回响起了敲键盘的声音。

方和又在工作了,把自己晾在一边。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许睿双腿都酸麻了,还好这个沙发足够软,没有对膝盖造成太大伤害。刚刚被狠狠抽打过的火热的臀部似乎也在空气静谧的流动下降了温。

许睿迷迷糊糊想了很多东西。

想到毕业的美国的大学校园,想到枯燥的金融学课本,想到他以前不好好上课,天天混迹在美国夜店里泡美国妞的夜晚。

他身边都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没什么正经人。他也不是处男,有过好几个女朋友,美国人都比较开放,也上过几次床。他是不知道自己技术到底怎么样,不过看她们似乎都还听爽。

然而他一回国,还没见到爸妈就被人绑了。现在……谁又想得到他也变成了在下面那个?变成一个奴隶,就在刚才,还被一个男人玩后穴玩到射精?

“啪。”许睿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扇了一掌,敲键盘的声音停下了,方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

“太久不使用你的这里了,不想自己疼就放松。”

没有前戏,一个炽热的物体抵在了穴口。

许睿冷汗直流,他颤抖着身子,压根没法放松下来。

方和也不再多等一分钟,阴茎前段被穴容纳之后,一个挺身就直接捅到最深处。

“啊!……”许睿的喘息声带点哭腔。

这是方和第三次操他,前两次是强迫,这一次是自己挺着撅着屁股给他操。

虽然方和的尺寸不小,但后穴已经基本适应了被东西塞入了,这也给许睿带来了莫大的打击。

“放松。”方和的手抓起许睿的头发,“没有听见吗?”

“我……我做不到……”

“那你就受着吧。”方和的手扶住许睿的腰开始抽插起来,每一次都使足了劲往穴的深处冲,每一次都戳中许睿前列腺的位置。

很久没有使用的后穴甚至有一点过分的紧致,被抽红了的臀部带来视觉上的冲击力。一时半会,办公室就只剩下方和的喘气声和许睿浓厚的呻吟声。

“嗯嗯……啊……我、我不行了……”被使用的过程中节节攀升的快感让许睿舒服到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他感受到自己好像又有要射的欲望。

方和最后快速而猛烈的抽插了十几下,最后射在了许睿里边。

他丝毫不顾虑许睿的快感,把阴茎拔了出来。

“没有人允许你射,”方和最后用力捏了许睿的臀部一把,“把屁股里的东西夹紧了。”

方和使用许睿的身体发泄完之后,命令许睿面对墙站好,自己到旁边浴室冲澡。

浴室连接着办公室,隐隐约约传来水花落在地上的声音。

许睿身体和心都很疲惫,即使已经开始习惯这一切,但是他不认为这一切他可以完全接受。

水花声持续的时候,他动了。

他蹑手蹑脚的从墙边溜到办公桌旁边,精神高度紧绷。他翻阅桌子上的各种纸质文件,基本上都是各种合同的拟订条款。

方氏集团?

许睿皱起了眉头,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集团的名字。

桌上的两份拟订条款一份是关于网络支付的,一份是餐饮行业的,两个没有交织的产业的内容,方氏集团的业务领域这么宽的吗?

许睿离国好几年,这几年里也从来没怎么关注过国内新闻。在他的印象里应该是许家一家独大,跨越好几个产业领域,几乎都做得有声有色。

按照贤志明的说法和被绑架的推断,这个方氏集团规模似乎可以和许家相媲美了,怎么会没有听说过?

许睿小心翼翼把文件放回原处,他把目标转移到了电脑上,电脑是屏保状态,他轻轻移动鼠标,屏幕显示要输入密码。

就在这时,水声停了。

许睿连忙溜回墙角,他的心砰砰砰直跳,方和在这个屋子里几乎无所不知,不要被他发现才好。

五分钟后,方和出来了。

他换了一套衣服,衬衫扎进裤子里扎的整整齐齐。他走到许睿身后,捏了一把他滚烫的屁股。

“精液没有流出来,很好。”

许睿忽然想起那个电脑,万一方和看到电脑屏幕亮着的不是屏保而是输密码的界面,那就……

他不敢犯错了,橡胶鞭子亲吻皮肤的感觉是他一辈子的噩梦。

方和似乎有转头走向办公桌继续工作的意思,就在他转身准备走的时候,情急之下,许睿回头抓住了他的衣袖。

方和挑起一根眉毛,看着许睿抓住自己衣袖的手:“不敢置信,我让你动了吗?”

“没、没有……”许睿收回手,能拖延一分钟是一分钟。

“解释一下你的行为?”

许睿脑子发热,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我……我、我有话想对你……对主人说。”

“可以允许,说吧。”

“我……我有点头晕,眼前发黑……可能是低血糖……我可以吃点东西吗?”许睿顿了一下,补充道,“这是我的老毛病了……”

方和皱眉:“你没有吃晚餐吗?”

“我、我吃了……”

“跪下。”

许睿身子晃了晃,跪在了方和脚下。

“你在撒谎?你为什么要撒谎?”

许睿瞪大了眼睛,抬头看着方和:“我没有!我真的有低血糖……”

方和皱了皱眉头,他弯下腰,用手抚摸许睿的脸。许睿没有躲开,他内心现在只祈祷着方和的屏保时间设在了十分钟以内,要是被发现偷看电脑,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别墅。

“或许……你的调教计划里应该再一个课程叫做演技。”方和笑了,“很不错,很有迷惑性,但是还不够。”他站起身走到办公桌面前,从抽屉里拿出一盒巧克力,一抬头,就看到了电脑屏幕。

许睿深深的吸气,祈祷着。

方和什么反应都没有,他离开办公桌,把巧克力放在许睿面前,说到:“吃吧。吃完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

许睿撕开其中一块巧克力的包装袋,把巧克力放进嘴里囫囵吞枣的吃掉。他发现嘴里弥漫的不是甜味,而是接近纯可可的苦味。

他舒展开包装纸,是纯度达百分之八十五的黑巧克力。

这个人平时喜欢吃这么苦的东西吗?

方和走到沙发上坐下,向许睿招了招手:“到这边来。”

许睿把包装纸撺在手里,顺从的走到方和脚边跪着,目光朝着地板。

“你是几乎每天都要被调教的,每一次调教后都会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我称它为‘反思’的时间。”方和的手揉着许睿的头,像是揉着一只大型犬,“在这半小时里,你想说什么都可以,我会听着,或者有时候我会问你。三十分钟里的时间,无论你说什么,你都不会受罚。”

方和用手挑起许睿的下巴,俯下身子,用双唇含住了他的唇,只是轻轻一下便分开了。“如果这一天你的表现良好,你会获得一个吻。这是今天的奖励。”

许睿眼睛里浮现出不屑,但这似乎代表着方和确实不知道他翻了文件碰了电脑的事情,他心里窃喜,同时还有一些方和也不过如此的感叹。

“那么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许睿眼珠子转了转,缓缓开口:“刚才我确实没有低血糖……”他抬头看了一眼方和,方和毫无反应,他继续说下去,“我只是觉得有些……难受。”然后他不吱声了。

方和问:“难受什么?”

“什么事情都要经过你的同意,而你对我有绝对的命令的权利,我什么事情都要按照你说的做,即使我不想。”许睿说,“……即使我不想被你干。我讨厌肛交,我他妈是直的。”

“这和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私自抓住了我的衣袖有什么关系吗?”

许睿沉默了一会:“抓住你的衣袖只是偶然,实际上我会做出任何一种违背命令的没有经过你同意的事情,我抗拒这种言听计从的感觉。”

“还有什么?”

许睿沉默了一会,方和似乎打算默默听他说完。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他们两个,第一次没有恶言相对,没有侮辱谩骂,没有锁链,也没有性虐道具,除了他现在是跪着的,两个人似乎像是朋友之间的倾诉。

编造的差强人意的谎言似乎也打开了话匣子,许睿不假思索道:

“这就叫做主奴关系是吗?性玩具、性奴隶、还是什么东西,没有思维,只要听得懂人话,能够执行命令就可以了。这一年里你是想要我成为这种东西吗?为了你变态的性癖好,把我关押在这里一年就是做这种恶心的事情?”

空气寂静了一会。

“还有吗?”方和问道。

“没有了。”许睿干脆的回答到,“再往后就是骂娘了。”

方和低低的笑了起来,他用手握空拳放在嘴边,似乎都有笑出声来。许睿抬头诧异的看着他,他刚才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很高兴你告诉我这些,小东西。”方和拍了拍自己的腿,“上来。”

“你不是说不会惩罚……”

方和眉头一挑:“我说要惩罚你了?”

许睿实在不知道这个“上来”要怎么上来,直到方和一把搂过他的身子,让他跪坐在方和双腿上。

“你是一个奴隶,你必须服从,必须听命令,不管是你喜欢的或者是不喜欢的,你都得做。”

许睿被他搂得莫名其妙,方和身上的古龙水味蹿进了他的鼻子,他不由得想到被绑架来的第一天。

“你永远不会被禁锢思想。以后你会明白的。”

方和看着监视器里的许睿乖乖的穿过回廊,走到了属于他自己的房间里。

他目光深邃,视线转向另一个电脑屏幕。

没有屏保,屏幕大亮着,屏幕中央输入密码的光标一闪一闪的跳动。

一周后。

早晨不到六点,天已经亮了,许睿躺在床上,意识已经尚且醒来,但是他依旧闭着眼睛等待着闹钟响的那一刻。

每天只有这一点时候,他仿佛是自由的,六点之前,他可以选择醒来,可以选择继续躺着,六点的铃声一响,每天的生活都是被安排好的。

又是一周,生物钟都调整好了。

“铃铃铃……”

许睿起床关了闹钟,靠在床头往窗外看去。

远处绿色的山折射出金色的光芒,鸟儿在树枝上跳动,引得枝头一阵乱颤。

如果能够变成一只鸟……

许睿勉强牵扯了一下嘴角,不再多想,下了床穿好运动服,往浴室去准备早餐的清洗工作。

“哟,来啦?”贤志明一大早的就在泳池旁边的躺椅上躺着了,他瞧了许睿一眼,“不错嘛,训练了一周出点效果了。”

许睿只穿了一条泳裤,原本白切鸡的身材上隐隐约约有了些肌肉的起伏,但仔细看还是能够看到两周前留下的鞭痕。

“好好练,以后把方和给我打趴下。”贤志明说,“你现在有的是机会,以前我和他一个健身房的时候,他锻炼得比我都勤奋,现在一周才去一次。”

“为什么?”

“忙死了,他。”贤志明哼了一声,“为了他自己的商业帝国,为了变强。”

许睿没有再说话,他一头扎进水里,哗啦啦的水溅了贤志明半身。

“我擦!臭小子!”贤志明的汗衫湿了一半,气急败坏的在岸上骂骂咧咧。

许睿在水里游的畅快,憋笑着呛了几口水。

瞧,他现在已经习惯了环境,学会苦中作乐了。

今天贤志明调整了一下他的游泳姿势,并且给他立了个小目标,连续游两个来回。

许睿以前会游泳,只是身子弱,实在没什么体力,半个来回都累得趴在岸边喘气。现在好说好歹一个来回已经能够游下来了。

游泳的时候可以想很多事情,而且脑子会很清晰。

他在想方和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喜欢瘦弱的奴隶。”

是这样吗?

例行的运动结束后,许睿提前十五分钟站在了方和房间门口。

他把手里的早餐和报纸放在了地上,然后抬眼往摄像头的地方望去。

一周了,他已经把这里的摄像头摸得清清楚楚。

今天早上的这个十五分钟时间,他必须好好利用起来,最好能够再次溜进方和的办公室找到些有用的线索,如果能够找到一部电话或者手机那是再好不过。

他顺着墙角,偷偷摸摸的往办公室前进。

这个别墅里,除了他和方和,还是有其他人的,比如做饭的厨师和送饭的佣人,但许睿几乎或者就没有见过他们几次,他们似乎只会在特定的时间里,比如送饭或者例行的清扫时间里才会出现。

即使他觉得这个时间里不会有人出现,但他还是必须保持警惕。

办公室的门近在眼前,但是有一个摄像头正对着门口。

许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纸巾,上面还贴着两段他偷来的透明胶,他躲在摄像头的下方,那是一个死角,他踩在墙角的一小节装饰用的大约二十厘米高的瓷砖上,飞快的把纸巾往摄像头上,一蒙,一贴,大功告成。

他回到门口,压下门把手,果然!办公室没有锁门!

“卡啦。”保险丝打开的声音。

一个冰冷的金属顶在了许睿的后脑勺上。

“哦宝贝,我等你一周了。”

“让我看看……现在是八点十九分,宝贝你应该在老板的床上,而不是这里。你是走错路了吗?要不要我带你回去呢?”说话的人阴阳怪气的,语调微微上扬。

许睿怔住了,他刚才明明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他缓缓转过身去,他看见一个高大外国人身高将近一米九,皮肤白皙,一头长长的金发被搓成了脏辫,高高的绑在脑后。

“……你是谁?”

外国男人挑起一根眉毛,握住手枪的手一撤,手枪转了个圈儿被他放回了腰上的皮套里。

“我叫查尔斯,老板的保镖。虽然他总是喜欢甩掉我自己跑出去。”查尔斯的中文带着一股浓浓的美式英语的腔调,“you,该不会以为,这间屋子看不见多少人,就真的没有人了吧?andthis”

查尔斯伸手一捞,把监控上蒙着的纸巾拽了下来。

“真是有意思,中国的电影教你的吗?”

许睿瞪着他,不说话。

“走吧,希望你可怜的屁股不会被打到开花。”查尔斯有力强壮的手拽住许睿的肩膀往前一推,许睿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他默不作声的往方和的卧室走去。

到了门口,查尔斯示意许睿端好他的餐盘,然后他敲了门。

出乎预料的,里边传来了声音,“谁?”

“是我,查尔斯。”

“进来。”

门开了,方和坐在床头,向查尔斯投去询问的目光,还没等查尔斯说话,他就看见了站在查尔斯身后低着头的许睿。

“发生什么事了?”

“他想进办公室,被我逮着了。”

“你怎么会守在办公室门口?”

“我的上帝,自从这小子来了之后我就被你丢在了监控室,你呆在这里一个月了我就看了一个月的监控器。”查尔斯激动的说到,“我的眼前几十个小屏幕,眼睛都快变成万花筒了。他在上周翻了你的文件,动了你的电脑,我就猜到会有今天。”

他最后小声嘟囔道:“对,呆在这里一个月了,唯一一次晚上出去还把我甩掉了。”

“谢谢你,查尔斯,以后监控室还需要你的帮忙。”方和对他微微笑道,“我觉得许睿现在还不能习惯在普通人面前只穿一件长衬衫。”

“天天看都腻了……”查尔斯翻了个白眼,“ok,ok,我回监控室。”大个子说完后走出了房间,顺便关上了门。

许睿端着餐盘站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他的心砰砰的跳着,等着方和下一步的命令,百分之八十他又要疼了。

“愣着干什么,我失去了早餐叫醒服务,现在还要失去我的早餐?”

许睿走到床前,恭敬的把早餐递给方和。

方和吃完早餐后,按照日常给了许睿的臀部三十拍子。许睿趴在他的腿上,此时正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

“你在怕吗,小家伙,怕我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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