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
李承泽推开他,狐疑的看着他。
“大哥,这话你是不是说晚了?”
李承儒转头一看,草地,黄昏。他醒了。
他还是无法改变。李承泽已经恨他了。
那边李承儒还在精神错乱,这边李承泽已经解了他大哥的腰封,手探进去握住柱身。
李承儒震惊的看向他,一手钳制李承泽细腕,另一手扼住他白晢脖颈,略微施力就将李承泽压在地上,膝部一抬就压住李承泽左腿腿根。
李承泽无奈,身子挣扎几下就脱了力,被扼了颈只能像狗一样吐出舌尖,弯起右腿用脚尖轻踩李承儒胯下。
这下李承儒也不得不承认李承泽柔韧性惊人,被自己压着腿都不忘寻思些龙阳之好的勾当。
“承泽,你可是恨大哥不在意你才做出这般举动?”李承儒吻在他鼻尖,又启开李承泽唇齿,在渍渍水声中冒出这么一句:“大哥不怪你一时鬼迷心窍,只是这断袖之癖往后莫不可再沾了。”
他握住李承泽脚踝往自己腰上盘,一用劲,直愣愣将李承泽从地上抱起来。
李承泽不像李承儒凭借一身武力可独行世间,他年少时落水,将一身侠骨散在寒池里,从此之后再不习武。
于是只一眼,李承儒就望见二皇子府上马车,马车边上是一身黑袍的谢必安——杀气太重,不应在二皇子身边侍候。
李承儒将李承泽往上颠了颠,逼出李承泽一声惊叫来,满意的向马车走去。
李承泽抱着李承儒的颈,转头对着谢必安挥手,谢必安咬碎了一口银牙,到底还是丢下马车回了府。
他将李承泽放在轿外,李承泽瞥他一眼,弯腰进去了,他便也一猫身跟着钻了进去。
“你可是还在生大哥的气?”李承儒凑近李承泽,强硬扳过他脸来要好好哄哄这委屈的人,带着硬茧的手指临摹过这人面庞,这人却两眼弯弯,嘴角一翘露出银砌白牙,整个一只狐狸样子。
“大哥说的哪里话,”李承儒心下颤颤,自觉这事不能善了,却听李承泽话音一转:“我何故去生您的气,从来就没想过您,又怎么去想您在不在意小王呢?”
这话可给李承儒气急了。好你个李承泽,好歹圣人也会犯错呢,李承泽上下嘴唇一碰就要和他撇清兄弟关系了。
这话李承儒当然说不出来,气顶到头上了也只能连说出三个好字。
你李承泽不想着我,还来找我满足你,果然是浪荡身子。
他冷笑一声,又解李承泽衣服。李承泽乱蹬几下,露出两条正发颤的细腿,李承儒掐在李承泽丰腴腿根,一松手竟然浮现出两个暗粉掌印来,五根手指,根根分明。
李承泽呼两声痛,额上冒出冷汗来,腰胯无力挺动几下。
李承儒没心思管他了,一心玩弄李承泽腿间白肉。恶劣勾下李承泽一边裈裤,勒住臀,看着裈裤外边溢出层软肉。
“二弟不想着我,我可甚想二弟呀,”李承儒伸出两根手指搅进李承泽口腔,并拢夹出李承泽软舌:“尤其是这伶牙俐齿一张嘴,可真是叫我想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