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花XC的正酣畅淋漓你们这对J夫
“知道,知道,咱们走。”
刘知宴搂抱着公主殿下,他心中始终想着的人是我。
是日,我照样给他们夫妇二人训完婚。
等我步出暖阁,阮嬷嬷端着一盏温酒给我,“宁娘娘,公主厚赏,请满饮此杯。”
“这是……”
我伸出的手似凝固在空气里。
无关无辜,怎么公主殿下赐予我一杯酒。
莫非是鸩酒。
那晚公主肯定知晓,烛台是人为碰倒的,但她当场为何不说出来?
我怔在原地,阮嬷嬷又在一旁催促,“宁娘娘,快喝。”
“嬷嬷,这……”
我还要留着性命救妹妹,还不能死。
忽然,李氏慵懒的声音传过来,“我倒是有些渴了,阮嬷嬷,把酒给我吧。”
大步走过来的李氏,她把我挡在后边,对阮嬷嬷道。
“老夫人,这……这是公主给宁娘娘准备的。”
阮嬷嬷低着头,声音有些颤抖。
“怎么?我就喝不得了?公主平日里如何孝敬我,你们也是看到,区区一杯酒,她会不让我喝。”
说罢,李氏端起盘子上的酒,她装作手抖一下,杯盏直接摔落在地。
杯盏中的液体流淌在地上,起了一层层白色泡沫。
“瞧我可真不小心,糟蹋你们公主一番心意。”
李氏依旧护在我跟前。
心惊胆战的软嬷嬷生怕被人发现端倪。
她挪动双脚,踩踏在泡沫上,脸上挂着笑,“不过是一杯酒,再去续一杯,也就罢了。”
“罢了,我屋里新制了一壶杏花果饮,降噪降火是最好的,不劳烦你们公主。”
李氏拽着我前往别院。
我进入小院,李氏关上门。
李氏讳莫如深对我道,“你福大命大,若不是我,你早命归阴曹。”
“谢过老夫人救命之恩。”
扑通一声,我跪在地上。
“你长得很像我死去的女儿,以后你认我干娘可好。”
这不,李氏紧紧抓我的手不放开。
“就因为这个,老夫人救我?”
我自然是知道,每个人做一样东西,必须先有动机。
她似乎被我戳中软肋,叹息一口气道,“我也存有私心,公主与驸马膝下无子嗣,我们老刘家几乎要绝后了呀。所以我想……”
“你想我给驸马留后?”
我开门见山得对她说。
听这么说,李氏极为满意得拉着我手腕,重重拍了拍,“你腰臀有肉,是个生儿子的好材料。只要今后你听我的,我必保你周全。”
“谢过老夫人。”
我冲她轻轻一福。
公主与婆母向来不和,公主要杀我,我又站在李氏队伍里,就不再畏惧公主。
“以后你多来我这里走动,你跟驸马可以在里头一处僻静佛堂相会。”
为了早日抱得孙子,李氏已经豁出去。
谁让这十年来,公主一直不肯驸马纳妾,又无子嗣降生,尽是十胎赔钱货!
想到这,李氏恨得牙骨痒痒。
当晚,李氏给我准备牛乳浴。
“这会让你肌肤更嫩滑,宫苞养得更好,更容易出男胎。”
李氏亲自帮我浇牛乳。
洗到一半,我听到男人走进浴室。
我抬头一看,果然是他。
“是不是一直在等我。”
刘知宴脱掉外袍,爬进牛乳浴桶。
四周纱幔放下。
李氏不知何时退下去,就剩下我跟驸马爷二人。
见四下无人,刘知宴一把搂住雪肌香肩,轻轻舔吻起来。
“驸马爷,不要……”
我轻轻推开,他反而将我揉得更紧一些,恨不得揉进他身体里。
“说你喜欢我,快点。”
刘知宴含住我耳垂,拿手撩拨我的锁骨,简直令人忍不住娇吟出声。
“喜欢驸马爷。好喜欢。”
我对他欲拒还迎起来。
这一点,着实令刘知宴无法自持,他眼里侵染情绪极盛,仿佛要将我吞噬一般。
“用你的嘴帮我。”
下一刻,刘知宴紧紧抱住我螓首,强迫吞吐他的……
我竭力去做,一顿恶心感,从胃冲破喉咙。
“怪你嘴太小,不是我的问题。”
刘知宴见我难受样子,他嘴角勾起一抹春情笑意。
“驸马爷坏死了,戏弄人家。”
双手用力拍打他胸膛,我将牛乳用手一扬,溅他眼睛。
刘知宴顾不得擦拭眼睛,抓住我小脸,潜入牛乳汤中狠狠吻我。
呼吸不得,刘知宴又生猛给我渡气。
我趁机啃咬他唇皮,他凉薄的唇泌出一丝血红。
假装生气的我,耷拉着一张脸,浮出来。
“瞧,这是什么?贡品南海珍珠项链,我给你戴上。”
刘知宴从茶几边上,拿出一长串珍珠,帮我戴在脖子上。
女人哪里不喜欢珠宝首饰的,当然,我也不例外。
这一颗大如鸽子蛋,颗颗晶莹玉润,实在是难得的珍品,可以算得上国宝。
“若是公主找不到这手势,一定又要把我的厢房翻了底朝天。”
刘知宴知道我会这样说,勾唇一笑,“这东西,本驸马到时帮你封存在银号,你想拿随时去拿。公主永远不知道。“
我知道刘知宴素来出手阔绰。
像他这样清贵的人,有金有银又会疼女人,口技也是一流,天底下无数女人趋之若鹜。
“可愿帮我生个胖娃娃?”
说着说着,刘知宴不正经的大手伸入我的咯吱窝。
令我咯咯大笑起来。
“你开心了,自己坐上来好不好?本驸马累了,你来动?”
躺在浴桶中的刘知宴,他眼底含着无尽春意。
我主动爬到他健硕胸口上,亲吻他的滚烫热唇,抓住他的腰身,渐渐跨坐上去。
“不行啊,好痛啊……”
咬咬红唇,我额头沁出淋漓香汗。
“不够!”
忽然,刘知宴狠狠摁住我香肩,用力摁下去。
“哎呀……”
我忍不住紧拧娥眉,这驸马爷果然是个狠厉角色,让人惊恐不已。
抽吸一口气,刘知宴掌掴一下我腰臀部位,强迫我继续深入。
“怎么不动?要本驸马打你么?“
刘知宴命令我。
艰难的我一步步寸进,我看到驸马爷眼底勾染情欲越发浓稠。
拿捏风月宝镜,就在我以为能成功得到驸马爷精元之时,外头传来呼喊声,”救命啊,别院柴房走水了,大家快来救火呀。”
我与驸马爷动作戛然而止,因为浓烟往浴室散进来。
紧接着,别院大门传来阮嬷嬷的声音,“驸马爷,你在里面吗?走水了,快出来,公主很担心你!”
当下间,刘知宴让我从暗道离开。
这条暗道恰好通往厢房。
而刘知宴则带着李氏,打开别院大门。
公主飞奔扑向刘知宴怀里,扭捏娇躯,“驸马爷,你没事吧,可把人家吓坏了呢。”
明明柴房的火,是公主找人放的,这会子她装起样子来。
“公主,这火不会是你放的吧。”
对上公主眉眼,刘知宴声音清冷,眸子也是冷得渗人。
“驸马爷何出此言。”
当着这么多仆妇面,这么被驸马爷下面子,公主骤然觉得面目无光。
“哼。你心知肚明。”
刘知宴甩袖离去。
阮嬷嬷紧跟着驸马爷后边喊,“公主千金之躯,不屑那样做的。”
“贱人!她恐怕早已从暗道跑出去了。”
云萝公主恨地咬牙。
见公主这般态势,阮嬷嬷使了使眼色,她要带着婢女们往我的厢房。
公主拦住她,冷声道,“驸马爷敢做,他肯定不会让贱人留下把柄,下一次,她绝没这么好运!”
此时此刻,云萝公主恨不得将我拆骨剥皮。
我忙收拾一番,坐在梳妆台把玩南海珍珠项链。
人靠衣装马靠鞍,我戴上这项链,更衬托得我美如神仙妃子。
公主府宝物众多,云萝公主治下极严,还是得多亏驸马爷,不然哪里有这么好的东西。
我抚摸项链上的圆润珍珠,颗颗晶莹润白,随便一个都比鸽子蛋大。
“你好美啊,宁娘娘。”
余光里,驸马爷从门边闪进来,他两只手环住嫩脖。
驸马爷声音极好听,温润如玉,又裹夹沉沉威严。
“驸马爷你坏死了。”
我轻嗔一句,推开他的手。
这欲拒还迎的手段,我玩得炉火纯云。
刘知宴用力含我耳垂,酥酥麻麻,他修长冷白手指滑入口腔,拉出莹白丝状唾液。
我娇羞垂下眉眼,任凭他冰凉手指划过锁骨和侧颈。
当刘知宴大拇指指腹印在唇瓣之上,我怯生生与之对视起来,满眼含春。
“你不就是喜欢我怀。”
刘知宴喜欢我,掐着锁骨深吻起来。
我一双清澈如泉眼的眸子,湿漉漉得看着他,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刘知宴的眼,冰冷深邃若黑泉,趁着他手指摸上来,我用舌头勾卷他大拇指开始吮吸。
我明明还没怎么办撩拨,男人急不可耐卸下衣裤,抓我螓首好一顿研磨。
“驸马爷……公主……公主她不惜纵火烧死奴婢,奴婢实在害怕。”
低着头,我表现黄花闺女一般羞涩怯弱,我极力颤抖着香肩,说话也带着些许的颤音。
“怕什么?我保护你一辈子。”
刘知宴对我无限怜悯,他手不停摩挲我火热的唇瓣,一指又一指地摁压。
“可是,驸马爷,奴婢还是……”
下一秒,我的唇瓣被刘知宴咬住,唇皮被他咬出皱纹。
“躺上去!”
刘知宴示意我躺在软榻之上。
我乖乖听从,分开雪白大腿,月光笼在娇媚身躯之上,活像甜腻的水蜜桃。
看到如斯香艳一幕,刘知宴舔舔嘴皮,两只手用力掐住我大腿肉。
“哎呀,轻点。”
我大腿深深凹陷下去,他清凉手指的触感着实令人生颤。
“心肝儿,我上来了。”
一丝不挂的驸马爷欺压而上,因为有风月宝镜加持,我比寻常处子还要敏感多情。
我与驸马爷身无一物紧贴着,感受男人身上的热度。
“我会很温柔的。”
驸马爷轻轻亲吻耳垂。
我闭上眼睛,两只手在这他欣长劲瘦的背脊,指甲深深嵌印下去,我感觉背脊肌肉线条错落有致。
刘知宴还没动起来,我却感觉他背脊凝结汗珠子,我手指勾起一根汗珠子兑入口中,轻声低吟,“驸马爷,你的汗真好喝。”
刘知宴似乎受到极大鼓舞,他两只大手覆盖我手掌之上,狠狠用力压制而下。
软榻之上的软毯被压成一个极深的褶皱。
刘知宴用力呼吸我稠密的发香,他舌头碾过我脸颊,水声旖旎,令我忍不住颤声轻叹。
“驸马爷,你好温柔。”
我撕咬他的前胸,咬开一层殷红印记,仿佛这是专属印记。
“心肝儿,我要进来!”
我听到驸马爷气喘吁吁,他这是按耐不住。
男人无数热息喷到我耳郭附近,叫我欲罢不能,“驸马爷你真想要了?要不要再忍一下……”
“忍?你叫本驸马怎么忍,你都如此润了?”
刘知宴压制上来,舔咬我侧颈香肉。
这磨蹭之间,酥酥麻麻电流让我欲生欲死。
“好痒啊驸马爷,你坏死,公主殿下若是知道,一定将我大卸八块。”
贝齿紧紧咬下樱唇,我装着云涩纯情,直勾勾仰视他。
“我们一起将她大卸八块。”
蓦地,刘知宴锁紧我纤腰,腰肢过细,仿佛一抓就断了似得。
由着男人抓扯过境,我雪白酮体留下殷殷红痕。
“宁娘娘,你天生就该是我女人。”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修长冷指摩挲幼腻花唇,摁压两下,他热唇又狠狠印下。
我俏皮伸出舌尖,勾了勾他硬挺的鼻翼。
刘知宴鼻翼生得极美,宛若起伏叠嶂的神峦仙山。
“今夜,奴婢想成为驸马爷的玩物。”
我热烈迎合他的垂怜,小手用力掐他健硕腰窝。
左右摇晃的我,与驸马爷互吃对方脖间汗液。
“宁娘娘的香汗,乃是琼浆玉液,比老姑婆好闻。你不知公主身上满满恶臭!”
若可以选择,刘知宴真想马上休弃那个悍妇,与我永远在一起。
“驸马爷快来啊,人家等不及了呢。”
我极致挑逗着,引得刘知宴越发痴痴缠缠。
“小妖精,看我不整死你!”
“驸马爷,轻点儿!”
花账间,交缠重叠的男女起起伏伏,传出一声又一声的旖旎吟唱。
此前在李氏浴室内,我和驸马爷才进行到一半,外头就失火。
如今,我跟他可以大大方方尽兴。
我越来越感觉,驸马爷腹部肌肉紧绷起来,动作弧度也极大。
我一直渴望得到的东西,快到手了。
这,令我开心不已。
妹妹不日就会从封印宝镜中,获得重生。
“驸马爷,都给人家好不好?”
我勾着男人颈脖不停吹热气,哪怕他是千年玄冰,也会融成岩浆。
“宁娘娘,你这个该死的妖精,本驸马要死你身上……”
忽然刘知宴对着我白嫩锁骨啃咬一番,鲜红牙印深深内陷肌肤,叫人痛爽参半。
就在这时,一抹暗黑人影摸了进来,却听见一个婢女的声音,“好你个宁鳐贱婢,公主殿下说的不错,你果然在这里勾引驸马?”
我们在花帐之内,听闻这陌生的声音,无不肝胆俱裂。
可刘知宴是熟悉的,他起起伏伏的动作并未停歇,而后转头一瞥,冷声道,“碧影,是你?”
“驸马爷,你这样做,对得起公主殿下……”
那碧影婢女是宫里出来的,什么样腌臜之事她没有窥过,只是这一幕,叫她无法忍受。
“奴婢这就去禀告公主。”
原本府内传闻驸马爷与宁娘娘有染,碧影是不信的,公主不过是遣她来暗中监视宁娘娘,未曾到传闻竟是真的的。
“碧影,你过来,本驸马与你一同去给公主赔罪。”
驸马爷整理好衣裳,他示意碧影走过来。
我趴在刘知宴身后,不停喘息,额头上云筋爆开,这一次肯定要死定了!
谁都知晓,碧影是云萝公主近身侍女。
“驸马爷……”
碧影原本想跑着,可刘知宴余威极盛,又因素日里,公主都事事顺着驸马爷心意。
碧影不敢不从。
我一丝不挂裹在被中,隔着朦胧花账。
我隐约看到驸马爷,他抓着碧影螓首,一路拖到厢房庭院的温泉池。
“唔唔……救命……驸马……奴婢不会游泳……”
端坐在床头的我,听得碧影在温泉中惨叫连连。
一刻钟后,刘知宴一脸如常走过来,抱着我腰肢,亲吻额头,“宁娘娘,受惊了?”
“驸马爷,碧影是不是死了?”
我起身,踱步前往温泉池。
温泉池中央的女尸,在昏暗烛火下,是那样阴森可怖。
大量水迹遍布池台上,可想而知,方才那女尸死前有多挣扎。
今夜,碧影撞破我与驸马的好事,倒让她一命归了阴曹。
刘知宴环扣我纤腰,不让靠近,“别去,她眼睛鼓胀如牛,不怕吗?”
“哎呀,奴婢好害怕呀。”
我装作害怕的样子,钻入刘知宴光溜的胸怀中。
要知道,那一年村疫,村里死了成百上千人,唯独我和妹妹活下来。
我见过堆积如山的死尸,被衙门的人当做柴火烧掉。
衙门的官差说了,这能够防止瘟疫进一步蔓延,死的人太多,也没有堆坟茔,犹如乱葬场。
明明驸马爷快要到到最后一刻,再等一瞬,我可以让驸马帮我修补宝镜裂痕。
可惜……
我紧紧抓着风月宝镜,只叹上苍无情。
泪水不知何时沾湿他的胸膛,刘知宴冰冷手指提起我下巴,柔声问,“你怎么哭了?”
男人磁性霸道的声音,旖旎缱绻向我耳畔袭来。
“我害怕死尸。”
我将螓首埋得更深。
其实,我分明是想到妹妹至今为止,尚且困在宝镜中,日日夜夜遭受业火煎熬,才哭的。
死尸并不可怕的,可怕的这世道的人心。
“不怕,本驸马说了,许你一世周全。”
刘知宴用力亲吻我额头,
忽然,庭院刮起一场怪风,席卷浴池中的死尸,叫她翻了个身。
我赫然看到碧影双目鼓胀圆睁,她这是死不瞑目。
这一幕,我并没有害怕,内心反而平静。
不过,我饶是装,也要装给驸马看看,“驸马爷,公主殿下迟早会发现的,到时候,她肯定会叫奴婢给碧影偿命!”
“她敢!”
我看到刘知宴眼底闪烁一丝厌恶。
这十年来,刘知宴没有一日是憋屈的。
他喜欢吃无冰糖的燕窝,可公主每一次都往里头加冰糖。
驸马爷喜欢吃烤鸡,公主总是送上炖鸡。
只因为,公主殿下本人喜欢,她也强迫刘知宴喜欢。
“驸马爷,奴婢好喜欢你英明神武的样子。”
我似乎擅长鼓动男人心志,踮起脚尖,扒着他的肩膀,亲吻他。
“本驸马就心悦你这样善解人意的。”
说完这句,刘知宴舔吻我的颈脖。
我眼底闪烁一丝忌惮,“驸马爷,这尸体怎么办?”
“打开温泉道闸就好,会流出去。”
刘知宴启动一旁圆形机关,果然温泉池道闸一开,尸体漂流到下一个温泉,那是花园公用的汤池。
我才知道,原来这座公主府邸是他亲手监督建造,完全按照公主的喜好来着。
公主府内一共温泉汤池十八处,每一处汤池只要打开道闸,便可以通往花园大汤池。
道闸轰隆声才落下,有人推开房门。
驸马爷躲在桌底,我忙应付着,却见是阮嬷嬷。
“宁娘娘,可看到碧影?”
阮嬷嬷狐疑盯着我。
“碧影?阮嬷嬷,她无缘无故找奴婢做甚。”
我知道公主派遣碧影来监视,明面上肯定装作不知道这一切。
阮嬷嬷硬要闯进来,“老奴要进去搜一搜,看看宁娘娘有没有将碧影藏起来。”
就这样,阮嬷嬷撞见藏匿在桌底的刘知宴。
“驸马爷,你怎么会在这里?”
阮嬷嬷心中大骇。
“怎么?本驸马宠幸宁娘娘,难道阮嬷嬷不允么?“
刘知宴懒散坐在太师椅上,冷凉目光划过阮嬷嬷的脸。
我心中大骇,为何驸马爷不躲远点,竟叫阮嬷嬷……
不对,刘知宴脸上勾着一抹意味难喻的笑意。
驸马爷他是想要做什么?
我察觉,这事绝没有那么简单。
我静静站在那。
“驸马爷不担心,老奴把此事告知公主殿下?”
低着头,阮嬷嬷声色内敛。
“阮嬷嬷私通养子,想必也不想公主知道吧。”
刘知宴轻描淡写一句,却让阮嬷嬷心肝狂震。
阮嬷嬷重重跌坐地上,良久无法起身。
刘知宴哈哈大笑甩袖出门。
“嬷嬷,你怎么了?”
我假装搀扶阮嬷嬷,可她硬气的很,狠狠剜一眼过来。
“哼!”
那狠厉眼色,阮嬷嬷恨不得将我生吞。
我注视阮嬷嬷离去背影,万万想不到,驸马爷竟知道这般惊世秘密。
那么阮嬷嬷私通的养子到底是谁,此前并未有过风言风语。
半日后,后花园公共汤池深处,漂浮着一具女尸。
此事,令府邸上下的众人为之侧目。
云萝公主坐在上房太师椅上,将我传唤进来。
“是不是你杀死的碧影!”
几个老嬷嬷强行踢膝盖,强迫我跪下。
“奴婢连蚂蚁都不敢踩死,怎么敢杀人,公主明鉴。”
匍匐在地上的我,声色凄厉惶惶。
“哦,是么?“
只见云萝公主慢悠悠走下来,她在我跟前转一圈。
旋即,公主伸出纤白手指捏住下巴,她眸中恨意似乎要将我整个人碾碎一般,“贱人,还不肯承认?有人说碧影明明进入你的厢房。”
“公主殿下,若碧影真是奴婢杀的,应该在厢房之内,怎会在花园公共汤池?”
我心中从未畏惧公主殿下,可依旧装作惊慌失措的态势。
众人听闻,无不赞同,杀人也要处理好尸体不是。
“你别跟说,不知如何启动道闸开关?”
云萝公主说到这,她看了看我,又极为深意看着刘知宴。
听到这话,刘知宴清冷眸子犹如黑泉一般死寂,嗤嗤一笑,呛了一句,“公主是怀疑本驸马了?”
“本公主没这么说。”
云萝公主疯狂压制,心底恼怒。
刘知宴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公主不是很想知道,到底谁勾引本驸马?”
“谁?到底是谁?”
薄唇紧抿的公主,她凤眸第一时间扫过我。
我双手撑在地面上,汗珠集结额头。
我只听见驸马爷声音在耳畔响彻起来。
“碧影私底下向本驸马求欢,被本驸马拒绝,恰逢公主追查的紧,才跳池的。这叫畏罪自杀,公主可听明白了?“
说完,刘知宴直面云萝公主的眉眼。
听到这话公主不敢置信,摇摇头,“不可能,碧影对本公主忠心耿耿,是宫里出来的……”
“是么?那公主看看这,又是什么?”
下一息,刘知宴甩出一张情书丢给阮嬷嬷。
阮嬷嬷是识字,她配合驸马爷演绎这场戏码给公主看,“公主殿下,的的确确是碧影的笔迹。”
“什么?这个贱人!竟敢背叛本公主!真是岂有此理!”
咬牙冷厉的公主,她下令侍卫们将碧影尸体锤成肉丸。
待公主处理掉碧影尸首。
阮嬷嬷低着头,她不敢看驸马爷和我。
因为阮嬷嬷私通养子的把柄被逮住,她只能像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公主殿下屏退众人。
她依旧不肯放过我,质问着阮嬷嬷,“阮嬷嬷,真的会是碧影勾引驸马么?本公主怎么也无法相信。”
“可是公主,情书在此,不由得我们不信啊。”
这边阮嬷嬷开始为我和驸马说话。
云萝公主觉得阮嬷嬷极有古怪,“嬷嬷,你以前不会帮助宁鳐说话,怎么今天就……”
“回禀公主,老奴也是看证据说话。”
阮嬷嬷躬身道。
坐在太师椅上的公主,喝一口香茶,轻轻扫着阮嬷嬷一眼,“嬷嬷,听人说,你最近经常去找铁侍卫。”
面色僵硬的阮嬷嬷一本正经道,“公主,铁侍卫依旧昏迷不醒,老奴当他是半子,到底是母子情分一场罢了。”
“他也算是为本公主办事,才这般……”
云萝公主烦躁得让阮嬷嬷退下去,她想独处。
阮嬷嬷一脸汗水得溜出上房。
这不,阮嬷嬷才出来,便撞到一人,她脸上无比惊恐,“是你?”
“是你,我的玉郎。”
阮嬷嬷不敢想象的是,她最爱的养子铁玉郎苏醒过来。
“干娘。”
铁玉郎苍白的脸色微微一笑,趁着四下无人,他搂紧阮嬷嬷的水桶腰。
我还没走远,却在凉亭草丛里,听到阮嬷嬷和铁玉郎旖旎声。
阮嬷嬷瞅着也有五十出头,那铁玉郎二十五左右,年龄差完全可以当他儿子,却……
这公主府果然藏污纳垢,兴许也就府邸门口两座大白狮子是干净的。
我来到后花园,听婢女们议论碧影尸体真被厨娘捶成肉丸喂狗吃。
我还听说,肉丸数量很多,还分给碧影乡下父母吃。
这,便是云萝公主的仁德。
入夜,我依然在汤池附近。
白日碧影尸首漂浮这里,大晚上没人敢在附近逗留,我却觉得如此静谧甚好。
一想起妹妹困在风月宝镜,我的心又难受起来,每每得到驸马精元之时,总被打断。
不行,我一定要把握机会,让驸马心甘情愿献出精元。
“宁娘娘,是不是想本驸马了。”
想曹操曹操就到,我感觉后颈香肉被男人啃咬起来。
我轻吟一声,驸马捧起小脸,死死咬住花唇。
男人滚烫气息喷在脸上,我呼吸都被他强势霸道带走。
挣扎抗拒的我,只能遭受他更加用力得进攻。
刘知宴要我要得凶残,他舌尖疯狂冲撞贝齿。
我无助的双手狠狠勾着驸马爷颈脖,痛苦迎合男人热吻,装作一副极为害怕的样子,“驸马爷,如果有一天,公主对我像对待碧影一样,你会替我报仇吗?”
“会!”
不容分说,驸马爷唇瓣狠狠落在我的眉眼。
我娇软身体战栗不已,刘知宴狠狠掐紧纤腰,就差那么一丁点就弄折了。
“驸马爷,轻点,人家好怕疼。”
我紧紧咬着红唇,唇瓣深深凹陷成一个醉人弧度。
这一点,刺激到刘知宴,他再次狠狠吮吸我的唇瓣,直至变得肿胀和润红,后面快要变成紫色。
“快放开我,讨厌呀驸马,好酸好麻,人家快受不了,求求你放了我,真的不要亲了。”
我轻轻捶打男人胸膛,相当于给他挠痒痒似的。
“你说不要就不要,本驸马还没要够!你说了不算!”
说完,驸马爷狠狠吸咬唇瓣,我唇瓣走褶皱看起来越发明显起来。
我原本又纯又欲的电眼,此时此刻,又勾染上一层香媚,令驸马爷欲罢不能。
像我这般娇媚的女子,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玩物,最起码,驸马爷还没有满足,他强迫我做一些动作,让他更容易亲吻到我。
就这样,我肚兜松松垮垮下来,直接扯下来,套在刘知宴头上。
我娇滴滴一笑,“驸马爷,我们可以玩捉迷藏吗,人家好喜欢驸马爷来抓我。”
“好。你个小妖精。本驸马爷来抓你。”
隔着肚兜,刘知宴也觉得很好玩,他伸出两只手,挥舞在空气中,他这是想要找我了,我偷偷跑到另外一边去,叫驸马爷扑了个空。
刘知宴没有放弃,他继续追逐,我盈盈一笑,花枝乱颤,“驸马爷,来追我呀。”
黑暗中的我,忽然感觉到有人往这里过来。
当刘知宴双手抓住柔软手臂时,他大喜过望得摘下头上肚兜,对着眼前人道,“心肝儿,被本驸马抓到了吧!”
“谁是心肝儿?”
眼前人的声音,叫驸马爷的心如坠冰窟。
我蹲在水池边玄武雕像后面,赫然看到云萝公主抢夺驸马爷头上套的肚兜。
“公主,是你…!”
刘知宴满脸惊诧。
“碧影明明已经死了,跟驸马爷玩肚兜躲猫猫游戏的女人,到底是谁?驸马还不肯说吗?”
云萝公主指甲狠狠陷入驸马爷颈脖。
刘知宴没有闪躲,冷凉道,“公主多心,哪里有什么女人!”
“驸马爷当本公主是死的,明明你喊对方心肝儿!”
紧紧抓住刘知宴的胸膛渐渐用力,云萝公主怒不可遏。
那边刘知宴早已知晓我躲起来,他故作大方质问公主道,“公主若不信,自己去找便是了!”
可一时之间瞎灯黑火的,云萝公主如何能找得到。
就这样,慌乱至极的公主,她犹如无头苍蝇到处乱抓。
“宁鳐!你这个死贱人!到底是不是你,勾引的驸马,还是说碧影就是你害死的!”
黑暗中的公主殿下,到处狂抓,可每每抓到一团空气,她越发狠地咬牙切齿。
“公主,你要害死多少人才够!碧影已经死了,下一个就该轮到宁鳐,想不到你心思如此歹毒!”
刘知宴刻意走到玄武雕像附近,他挡在那,为我做掩护。
就这样,我逃之夭夭。
只是,云萝公主咆哮声,我依旧听得清清楚楚。
“驸马爷敢发誓不是宁鳐?你的心肝儿,你从未对我说这这三个字的。”
不一会儿,阮嬷嬷听到动静,她提着宫灯过来。
宫灯照亮公主那张愤怒苍白的脸庞,也照亮她手里紧紧抓着肚兜。
“驸马爷,别告诉我,这破肚兜,也是你地上随便捡的。”
公主顷刻间将肚兜撕扯破碎。
不过,公主手指甲还勾着一抹肚兜残片。
见公主手里头提着肚兜残破,刘知宴依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冷凉表情表情。
“公主真是大惊小怪,公主府婢女之多,有人丢下,也是常有。”
刘知宴长身玉立,犹如高山上万年云松,满身清冽霜华。
他声音更犹如灵泉潺潺,无比激荡着众人的心。
我这会已经抵达安全凉亭位置,远远得看着这一场戏。
“胡言乱语……”
云萝公主摇摇头,这怎么可能呢,明明撞破驸马爷叫那一声“心肝儿”。
不可能,云萝公主从小到大,她耳朵敏锐异于常人,她不可能听错。
然而刘知宴清冷目光扫过阮嬷嬷,“嬷嬷,你倒是说说看,本驸马说的可有道理?”
自从阮嬷嬷私通养子的把柄被驸马捏着,她只能调转枪头,为驸马爷所用,颔首对公主道,“公主殿下,驸马爷所说不差,这花园中,婢女是有经常掉东西的,不过接下来老身一定严加照看。”
“嬷嬷,你竟相信驸马爷。”
这一刻,云萝公主瞪若铜铃。
“公主,连阮嬷嬷都这么说。”
刘知宴嘴角高高扬起。
“本公主不相信,绝对不相信!”
后退一步,云萝公主心有不甘。
刘知宴冷哼,“公主殿下,终日疑神疑鬼,任凭是谁都受不了!”
说完,刘知宴甩袖离去。
见刘知宴冷冽背影,公主紧咬红唇,命令阮嬷嬷彻查肚兜来源。
一整个彻夜,公主府邸各处依旧灯火通明。
我一回到厢房,立马换上新肚兜。
还好那件肚兜是妹妹遗物,普天之下只有一件。
她们想要查找出处,比通天还难。
已是四更天。
公主命令我与一众婢女在长廊石阶跪着。
大家伙足足跪数个时辰,有些人开始熬不住。
我旁边一个瘦弱的婢女,她脸上苍白不已,直接晕过去。
被驸马爷威胁的阮嬷嬷,免不了在公主面前为众婢女求情。
阮嬷嬷为众婢女求情,则是为我求情。
“公主,快五更天。外人看到,定有闲言碎语,对公主声誉不利。”
阮嬷嬷躬身低头。
“难道,就这么放过那个贱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