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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的直觉有人要抢爹水里

 

姜临漳一举高中榜眼,曲江赐宴后到翰林院报道,翰林学士们都是清贵,根据本朝的规矩,一甲的三位天之骄子还要充作皇帝贴身待诏,随时备询。因为当今天子体弱多病,前几届的三鼎甲都是在太子姬昱泽身边,充作詹事府人员,今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宫中传下诏命,今科的三鼎甲是按旧例要留在宫中万岁爷身边。

有那二甲的举子就说酸话,说天下皆知太子辅政,留在詹事府才是从龙之功,当今圣上已经基本不理事,留在皇帝身边说好听的是天子近臣,说难听的就是前途无亮。探花郎是江南世家大族出身,听到这酸话倒是浑不在意,家中良田千亩还真不在乎这仕途好坏,总是京官不能一撸到底。可是寒窗苦读几十年的状元郎却是心中翻来覆去的纠结,江西这种杀人不见血的书院厮杀出来,满心都是抱负要大展宏图的,怎么能被困在瘫废皇帝身边,状元郎到处钻刺打点,哪怕外放也不想进宫,倒是被白进得知禀报太子。太子爷气得扔了个盖碗,自己捧上心尖的九重帝主居然被个不知道哪个山沟沟出来的举子嫌弃,立时给扔去西北偏远小县,说好听是实授知县,吏部已经是知道,状元郎这辈子也别想回京了。

而身为京城本地人士,又是三鼎甲最年幼的榜眼,清岚公子姜临漳却是按部就班,去吏部换文牒云淡风轻,去宫中谢恩也是挑不出错。因为还未加冠,十八岁的榜眼还披着垂肩秀发,配着绿色朝服,别提有多神清骨峻。

姬昱泽随侍乾清宫,看着头天当值的俊秀人才也是点头,果然一表人才,只是这小子的眼神没来由就让他感到危险——一种领地被窥伺的野兽般的直觉。

姬旻手里握着龙头拐杖,见外臣以示郑重,也好给他借力。坐在龙椅上几乎是整个靠在太子怀里,右手攥着绣球不时轻动。看着下首的姜临漳,满眼都是看后辈的欣慰笑意。这是殿试时候面君无惧,素有才名的才子,看着他披肩长发,也知道是少年有为,还没有加冠,心里更是对朝廷后继有人感到高兴。

“国事交付太子,朕这里平日也只闲话,清岚可耐得住寂寞。”姬旻笑得温和,龙涎不自觉的流下,湿润了唇角,姬昱泽不着痕迹的擦掉,还顺势将皇帝搂得更紧。

“皇上乃天下之主,臣能侍奉皇上左右,乃是三生有幸。”姜临漳不卑不亢躬身回奏,脸色平静中还带着恰到好处的期待。偷眼看皇帝太子都神色柔和,姜临漳再度躬身,“臣自幼随师傅学习文武,于医道也多有涉猎,皇上龙体康泰乃万民之福,臣定好会好生侍奉。”

姜临漳文武双全是满朝皆知,年纪轻轻不光诗文书画弓马娴熟,对医道金石也是多有涉猎,姬旻其实这几日也通过暗卫,得知亲自选的三鼎甲中,状元不开眼不肯随侍宫禁,怕官运不通。本来已经有些龙颜震怒,只是瞒着太子不叫他知道,现在看着榜眼俊秀,还满心为君父着想,那点子戾气也就不由自主被化开。

“清岚有心,朕当赏。”姬旻手里龙头拐杖微微用力,竟是想要作势站起,姬昱泽立刻用力搂住人不让乱动,嘴里已经在劝,“父皇少歇,姜卿方得随侍,骤然封赏怕是木秀于林,不若等上些时日,也是父皇爱才之心。”

进宫当值头一天就大加赏赐,岂不是把人架在火上烤,太子转头还要安慰,已经听到姜临漳赞同声音,“臣谢万岁!太子殿下所言即是,无功不受禄。待臣略有薄劳,万岁再赏不迟。”

姬旻被儿子圈在怀里,形容不雅。旁人只道是太子孝心,只有他自己知道,自那日太子心愿得偿,这几日是食髓知味,起居坐卧是全在乾清宫,根本不放他一个人待着。怕伤了他身子,姬昱泽还不敢多加索取,每日侍疾倒是口手并用,也不知道这小子哪里来的这许多花样,不进入倒也让他缓了不少情潮。

现在听自己一句话,被两个后辈都软软驳回,姬旻不由得怆然自伤,多年中风,虽然依旧大事不放,到底不像以前面面俱到了,不由得倒在儿子怀里,鹤手也狰狞几分,“朕……倒是想左了……年纪大了,老了就思虑不周……”

“父皇!”姬昱泽立刻不赞同的打断,要不是姜临漳还站在下头,他高低要吻上这乱说的嘴,“父皇年未半百,怎能言老,儿臣还盼着父皇万万年,看顾大周朝河清海晏!”

“太子所言极是,陛下春秋正盛,偶感小恙亦是无伤大雅,圣天子万万年,朝廷社稷,均盼着万岁龙体康健,江山万年!”姜临漳满脸的不赞同,那颂圣的话听得是句句真心,情真意切,配着还未完全长开的少年郎模样,让姬旻昏花老眼瞧着都感觉年轻几分。

“一甲进士,果然……不同凡响……”姬旻笑得口涎包不住,压在舌底的参片随着小舌慢慢跌出口外,姬昱泽耐心温柔的给拣了去,还毫无顾忌的去接了龙涎。

“白进,你且去……与姜卿说说,随侍朕躬,要注意些什么。朕身子瘫了,心倒是明亮,莫要吓着清岚公子。”姬旻嗬嗬气声,神态依旧是如沐春风一般,只是气声已是带了痰音。

乾清宫总管太监白进立刻遵命,带着新出炉的待诏姜临漳跪安。姬昱泽等外人告退,立刻熟门熟路的上去吸痰,自从有了鱼水之欢,姬昱泽短短几日已经强势对口吸痰,再也不用硬生生挨着只替人拍痰。省得人受苦自己也火气直冒,现在这样多好,自己上口描摹,又能吸痰,又能逞口舌之利,让姬旻越来越依赖于他。

“已经五日了,父皇今日可否垂怜儿臣。”姬昱泽吸了痰,吐在东宫总管太监蒋安手里的帕子上。

蒋安是白进的大徒弟,十岁就跟在身边,自从姬旻中风之后,姬昱泽搬去撷芳殿,可以说是陪着姬昱泽长大,对姬昱泽那点子心思可以说是门清。现在看太子已经在说荤话,皇帝从来苍白的龙颜也带了些许水色,蒋安心里好笑,哪还能不明白,嬉皮笑脸就递了话头,“启奏太子爷,奴婢斗胆,瞧着万岁爷似是龙杖轻颤,请太子爷奉主上回銮暖阁纾解。”

姬昱泽嘴角笑容一闪而过,不轻不重的踢了蒋安一脚,左手已经是伸到天子龙袍之内,果不其然早上换的尿布已经有些濡湿。本来以为姬昱泽就要收手,谁知那作恶多端的手又往后探去,姬旻后庭常年含玉,暖玉那能经得起外力碰触,微微一顶已经是浑身发抖,前头腥臊味蔓延开来,已经是被刺激得又泄了。

姬旻气息紊乱,全靠手里拄杖借力,飞了个凤目白眼抖出一声“放肆”,鹤手却是遵从心意,扣在身前抖着去碰触姬昱泽搂着他的手。

姬昱泽一边吩咐摆驾,一边撤了皇帝借力的龙头拐杖,抱着人不容置疑就从乾清宫正殿往暖阁而去,连素舆都不用了。姬旻骤然被抱眼前一片发黑,双足抖得羊毛毡尽数脱落,只白布袜子吊在足弓高拱的脚背上晃晃悠悠。

姬昱泽常年弓马身强体壮,姬旻常年病弱,身子又轻,抱着人只是正殿到暖阁根本毫无负担。进了暖阁还吩咐蒋安直接准备,也没把九五至尊放在炕上,而是直接抱进净室。

汤池早就放满了药浴,那日情事后汤池沐浴,出来后王太医诊脉,说是药浴要经常泡,可以缓解水府不利,还能颐养心肺。姬昱泽就命乾清宫常年烧着热水,药浴常满,随时听用。

现在怀里抱着皇帝直接坐在汤池边躺椅上,蒋安服侍着替皇帝去了龙袍中衣,自己就合衣进入汤池,珍而重之放在玉石床上让人靠好,才湿淋淋的站在药池内替人更换尿布亵裤。姬旻看着浑身湿透的太子,衣服都贴在身上,不由得心疼,哑着嗓子关心道,“皇儿,也去衣,莫着凉了。”

姬昱泽拨开碍事亵裤,手顶在皇帝菊蕊摸索暖玉,闻言不由得直接凑上去亲了皇帝嘴角晶莹,一边说荤话一边替皇帝分心,“父皇勿忧,儿臣火力大得很。”说着趁人害羞,慢慢取出菊蕊含玉。

噗噗声响,姬旻后庭稀便被暖玉带出,幸亏药池是活水,蒋安早就目不转睛盯着出水口在换水,只恨自己不是耳聋不能听背后这缱绻情深。

姬昱泽手法熟练,替人排便,在水里借着汤药和水流,还能让人多借助药力清洁,姬昱泽手指慢慢抠入蜜蕊,姬旻浑身发抖,蜜蕊却是老实得紧紧吸住了作恶的手指。

“父皇……承明……”姬昱泽欺身上前,在皇帝耳边不住的呢喃名讳,手指灵巧,弄得蜜蕊已经湿透,看皇帝只是鹤手狰狞,神情却是没有反对,眼尾还露出一丝情1欲绯红。姬昱泽舔舔干燥嘴唇,飞快除去自己碍事的衣服,痛得发硬的龙根挤进姬旻无力瘦弱的双腿,手指一抽,龙根紧随而上,以庞大充盈,让自己又进入朝思暮想的龙体之内。

“愿与父皇,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姬昱泽温柔律动,随时在情天欲海中注意身下人景况,知道姬旻容易多想,嘴里不重样的在说情话,只为了安这人千疮百孔的不安之心。

姜临漳入值几日,发现姬旻真是个非常好伺候的君王。许是因为年岁渐长,早年那些苦心孤诣呕心沥血,现在也都藏在云淡风轻的博冠古今之后。除了因为体弱多病,时不时要内侍太监服侍换衣进药,姬旻就如同一个博学多闻的道学先生,姜临漳信手拈来的任何古籍都能跟他探讨一二。

姜临漳活了一十八载,从来都是天之骄子,可以说所学驳杂,但是在姬旻面前,却像是个偷跑进太学的幼童,只每日点拨几句,都让他受益匪浅。

姜临漳天资不凡,在皇帝身边就感觉是龙游大海一般,每每白进替人纾解,姜临漳也主动请缨,一来二去,姬旻也就默认,让这幼麟般青春洋溢的清岚公子也打理他病躯不便。姜临漳说懂医道也不是夸口,姬旻中风右手贴着身躯掰不开,姜临漳也不知道是按了哪个穴道,可以让姬旻右臂略略挪动,鹤手可以挪动几分,不再是无意识拍在胸前抖动。

头回替姬旻按摩,掰动手臂,姬旻开心得龙颜大悦,身子都抖了起来,然后就果不其然的二闸俱开,泄了一身。

经过几次情事,姬旻也习惯了姬昱泽温柔以待,为了身体着想,现在蜜蕊时不时的也习惯含玉,两根玉1势隔着薄薄血肉偶尔还能碰撞,总是惹得他情1动。

现在被刺激得失禁,后头稀便还好,有暖玉堵着,前头却是龙根失控,连带着蜜蕊里的暖玉也有些移位,姬旻脸色绯红,眼角更是挂着清泪,那骨子清雅风情让毛头小子的清岚公子都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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