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 孕发言)
严青说不出话,即使她现在没有被一波一波的情潮封住喉,她也会哑口无言,这突然的剖白直刺她心中所想。
“这地方是我的告解室。每当我来到这里,每次我把玩这些花花草草,我都会想到你,想到你就是这般看我的。养尊处优的,占尽便宜的,德不配位的…”
下巴被松开,严青的一只手转而被扼住按上洛伽·阿莱德的腰腹,顺着一条长长的疤痕,一点点缓慢地细细摸索着。
“思索这些是一种痛苦的自虐,但也让我更想证明自己,负伤流血的时候我也会想到你,幻想你投来‘原来你与我所想的不同’的眼神,哪怕只有一瞬。”
严青感觉一滴水落在肩胛,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满意你摸到的么?”
她只觉胸闷得厉害。
想摆脱桎梏,她向前爬了些,又被毫不留情地拉回,被抬起腰,入得更深。
“听说这个姿势容易受孕。”他亲昵地咬了下严青的耳垂,“放轻松点。”
“嗯…”生理性的眼泪被逼出眼眶。
“我难受,求你了。”至少换个姿势,严青想,这里如果是温室,很可能会有透明玻璃,运气好的话,能看到外面,让自己能更好判断所处位置。
另外,她的确不舒服,刚才洛伽·阿莱德的自白堵在她心口,发酵出苦涩。
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抱坐在他身上,快速地向四周看去,温室很大,有壮观的透明穹顶,能看到月明星稀,群山环绕。
“真拿你没办法,没关系,我们会做很多很多次,你总能怀上的。”面对面紧紧拥着严青,迫不及待地又在她体内用力动着,像要捅穿她。
上上下下颠簸着,严青突然颤抖着伸手折下了洛伽·阿莱德旁边的一朵花,是罕见的碧蓝色。
在对方半是惊异半含期待的目光中,将花插在他的鬓边。
她在他脸庞落下羽毛般的轻吻,“对不起。”然后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