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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求剑

 

龙吟明明知道那只手已经失去感官,却仍然不可避免地从观看中获得仿佛真切指奸的兴奋,眼睛死死盯着交合的部位,哑声道:“自己插的是不是没有用我的手爽?”

碎梦两只手握着龙吟脱力垂下的手往自己身体里送,咬着唇一言不发,这一次那地方很快淌出淫液来,第三指插进去的时候搅出细微的水声。只有龙吟手里握着的腿根抖得不成样子,才知道碎梦实际上也因为这样的性事而兴奋不已。

龙吟干涩着声音开口,说得吃进去四根才差不多。随即收获碎梦的眼神警告一次,龙吟认真地解释是太久没做,怕把他撑坏了。碎梦听了一耳朵的淫词浪语,脸上烫得厉害,一边微微低下头去堵剑客的唇,一边把沾了他淫水的手拿出来,不管不顾地拿肉穴去寻龙吟的那根凶器。

怎么会和头一次一样疼?碎梦沉下腰,龙吟的龟头慢慢破开紧致肉口顶进来的时候,他屏着呼吸,指甲都掐进了龙吟结实的手臂,脑子里乱成一团,吸着气努力往下坐。疼是疼的,但龙吟一插进来他好像就失去客观思考的能力了,他不得不承认,事到如今自己还是情愿做龙吟胯下的荡妇,龙吟只是轻轻往里面撞了一下,他就化成一滩只为龙吟泛起的春水,自觉地把腿张开环上男人结实有力的腰腹,一边因为久旷的饱胀感而掉下眼泪,一边伸出胳膊抱上龙吟的脖颈,努力地往龙吟怀里钻,口里含含糊糊地一直叫人的名字,在龙吟听来就像是撒娇了:“哈啊……!龙吟,龙吟——龙,呃……”

“怎么这么黏人啊。”龙吟怜爱地亲了亲碎梦的脸颊,猝不及防地拢着他的腰往下按,同时腰腹往上猛地发力,碎梦就这么结结实实地坐进他怀里了,双腿瑟瑟发抖地夹着他的腰,连带着龙吟的鸡巴吃了个透彻。

碎梦这一下是真的吃到底了,粗硬的性器直直捅开了紧咬着的柔嫩穴肉,碾过脆弱的腺体,顶穿了最深处连碰也碰不得的地方。他之前靠自渎永远触碰不到的极乐,他阔别十年之久的爱人轻而易举地就给了他,足够唤醒这具身体所有发自本能的淫靡反应。那一瞬间他连声音都发不出,失神地翻出眼白来,仰着头僵直了身子流泪,手臂无力地从龙吟肩膀上掉下来,拽住一缕雪白的软毛。

“还有力气动吗?”龙吟坏心眼地咬他耳朵,“小猫吃饭不会还要主人来喂吧?好娇气。”

天知道碎梦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喉咙里意味不明地呜咽几声,似乎这一遭已经把人给操坏了,操傻了,只剩下肉穴里发了疯似的痉挛收缩,还能传递出一些他正身处汹涌情潮的真实反应。龙吟一点喘息的空当都不给他,掐着那截细腰往上狠狠顶了几下,碎梦根本坐不稳,被操得东倒西歪,把一对薄软的胸乳都晃到龙吟面前。

“手扶好。”龙吟低头亲了亲送上门来的微翘乳尖,捏着碎梦的手腕引他搭上自己的肩膀,也没管碎梦是不是还忙着高潮没回过神来,自顾自道:“你最喜欢的,都给你。”

他有意顶得很慢,腰力却不含糊,这姿势本就进得极深,龟头一下一下重锤着酸软的穴肉,几乎要把穴心都捣烂,“碎梦。”龙吟完好有力的左手捏着他的下巴,叫他名字,“之前电你的时候你有多爽还记得吗?”

碎梦回答不出来,泣音支离破碎,龙吟伸出手指去蹭他的唇角,继续问道:“我给你洗了多少回被子,嗯?还不是因为我家的小猫只要电一下,就要喷一次水……又哭又叫的,但是屁股里面夹得比什么时候都要紧,就是为了勾引我内射,让我灌满你的肚子,是不是?”

碎梦眼睫抖了抖,摇着头说不是,没有,否认得不清不楚,分明是狡辩。龙吟笑了一下松开手,再落在碎梦身上的时候,磅礴的惊雷内力已经凝炼了几分灌在指尖,电流似乎比以往记忆里的每一次都更猛烈。他把虎口嵌进汗湿的腰窝里来回按揉,直把小杀手电得往上扑腾一下尖叫起来,又掐上鼓起来的乳尖,把一小粒肉珠玩得又肿又烫,逼得碎梦只能蜷着身子簌簌发抖。电流渗进皮肉的感觉不算太疼,但无与伦比地刺激,那样又麻又痛的奇异感官能在被触碰的某一点爆裂开来,紧接着迅速顺着筋脉血液流淌进四肢百骸,在敏锐的神经末梢掀起宛如滔天巨浪的快意。

碎梦今晚第一次失禁的时候几乎是无意识的,他已经被龙吟电得合不拢上面的嘴,涎水沿着嘴

唇角滴落成一串长长的银丝,又哪里还管得住下面的嘴。龙吟眼疾手快地提前堵住了翕张的嫩红肉眼,没管碎梦骤然激烈的哭叫和挣扎,再松手时连精液都是一点点流出来的,紧跟着酒意催生出来的丰盈尿水也跟着往外淌,洇湿了一大片龙吟的裤子。

龙吟不太介意自己被弄得湿淋淋的衣裤,脱了就是了,碎梦这副可怜的样子可是太久不曾见过了,现在连声音都没了,窝在他怀里一个劲地高潮漏尿。他等着碎梦都排完了,才把湿裤子扒下来脱掉,轻声提醒道:“第一次了,回神,碎梦。”

头一回还是蒙混过关的,碎梦没有太多当面失禁的羞耻感,但第二次龙吟变本加厉,去电他柔嫩的会阴和腿根,时不时蹭过囊袋,把那一小片脆弱的地方折磨得一碰就酥麻发痛,再加上后穴一刻不停的猛烈操弄,膀胱里积攒的尿意逐渐变得明显起来,他才后知后觉地体会到生理活动都不受控的恐惧。

“不行龙吟,我要……我,哈啊!”碎梦崩溃地试图从龙吟身上挣下来,“真的要,要出来了……”

龙吟上半身黑衣轻裘都没解开,只敞着被他抓乱了的领口,露出浸着汗渍的结实胸肌。碎梦知道他要是真的憋不住了,这身龙吟宗门的衣服怕是也不能要了……

“没关系。”龙吟咬上他颈侧,安慰道:“我又不嫌弃小猫,尿身上了也是我收拾,怕什么?”

那也不行!碎梦被龙吟大言不惭的承诺震惊,其实这时候膀胱已经憋得发紧了,他更加着急,还要坐起来往下爬,谁知膝盖在椅面上滑了一下,最最碰不得的穴心猛地撞上硬热的龟头,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极惨的哭叫,身下就响起了水声,龙吟黑色绣金龙纹的衣摆慢慢晕开一大团深色的痕迹。他这才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真的被龙吟玩弄到失禁,还把龙吟一身衣服也弄脏了。

好淫乱。龙吟笑他,掰过碎梦的下巴,捏着他柔软的脸颊肉提了提,这一屋子都是你的骚味儿,小猫。

他还沉浸在巨大的羞耻之中,抽噎着胡乱摇头发抖,一口一口地捯着气。龙吟贴上他的嘴唇渡过去一口平稳的气息,帮他把呼吸捋顺了,才体贴地告诉他:这是第二次了。

两次,总够了吧?今晚喝的那些酒水已经让龙吟哄骗着都排出去了,碎梦恍惚间觉得自己射无可射,可龙吟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伸手替他再一次把性器撸硬了,哄他继续。他一下子害怕起来,眼泪也往下掉,这时候豁然想起龙吟之前的话来,病急乱投医道:“龙吟,龙吟——水,给我喝口水……”

龙吟点点头,说桌上没有水了,只有酒,说着去捞桌上剩下的大半碗酒水,递到碎梦唇边尽数喂他喝了进去。

你没醉吧。龙吟端着酒碗的手很稳,怕把他呛到,动作实在很细致,碎梦咽下最后一口清香甘润的酒液,忽然很想问,但还没来得及组织好语言,龙吟就按着他的上半身把他压在桌子上操了。他身量比龙吟矮些,窄韧的一把腰臀被抬高了捞在手里,这下便更是几乎两脚离地,只能略略点着脚尖,费力地趴在桌子上挨操。

碎梦上半身都伏在桌上,之前他好心给龙吟腾出来的一块地方,没想到现在确实是方便了那剑客来折腾他。桃花雪芬芳馥郁,他闻着似乎也醉了几分,挺立的乳尖蹭在上面又痛又爽,他迷迷糊糊地就自己晃着胸膛去蹭,小腿绷直了乱蹬两下,穴肉挛缩着绞出一股淫水来。龙吟看得分明,好笑地去拎在自己身下寻欢作乐的小猫后颈,让他趴好了站稳点。

碎梦的脸都闷在臂弯里,肩膀一抖一抖应该是又哭了,龙吟叫他不要哭,可是那根埋在体内的硬烫阳具凶狠抽插的架势像是要把他干死在这里,碎梦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肚皮,隔着薄薄的腹肉摸到凸出来的龟头形状,把他的手心都顶得发软。

第三次失禁来得也快,酒水下去确实有些用处,勃起是难了,尿意也更汹涌。龙吟压着他穴肉里酸胀的腺体细细地磨,碎梦都没有来得及负隅顽抗一下,腰眼酸得厉害,尿口一开,之后便收不住了,一肚子的水液都淅淅沥沥地浇在地上。

逐渐小下去的水声在屋子里还是过于清晰,碎梦没力气骂人了,射尿的同时他也在经历灭顶的高潮,龙吟灌了他一屁股浓精才把他从桌子上剥下来,就着相连的姿势抱起他腿弯坐到床上。

“才三次。”龙吟笑道,“一个月三次,还是少了吧?”

“真的不行了……”碎梦感受到体内那根鸡巴又慢慢勃起了,上面凸起的经脉正磨着他一口软烂的骚肉,他今晚都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求饶的话,“哥,龙吟哥,饶了我好不好……”

“至少得六次吧。”龙吟认真地给他讲,“不然总是憋着不好的,这是为你好。”

“不行……会坏掉的!”碎梦现在没力气去想往后射几次对身体好的问题,被吓唬得直往龙吟怀里钻,仰起头去亲爱人的下巴,央求道:“龙吟,你别欺负我了,今晚真的不行了……”

“可以的。”龙吟吻吻他发红的鼻尖,意有所指道:“只要用点方法就行了,小猫要不要我帮忙啊?”

碎梦自然知道龙吟说的是什么。那样激烈的快感太过可怖,他甚至不敢仔细地回想,但他现在也别无选择了,只能任人鱼肉地对龙吟张开双腿:“那你帮帮我……”

“没事,这次很快。”龙吟的手滑过胸膛,小腹,股沟,最终捏住碎梦那根性器圆润可爱的龟头,还贴心地按上了湿漉漉的尿眼,电流从指尖游蛇般钻出来,像一束无形的鞭子抽遍了龟头嫩肉,又直直打进脆弱的尿道!

“啊啊啊!!!”碎梦几乎是一瞬间就尖叫出声,腰肢往上一弹,竟然是僵在半空中从马眼中吹出一大股水,都浇在龙吟手里身上,眼睛翻白,口里吐出半截小舌收不回去,一副爽得不能自已的样子。

“吹出来也算的。”龙吟举着一手透明的淫液给他看,安慰道:“第四次了,这不是很简单么?”

“龙吟……!”碎梦好半晌才从那样激烈的高潮中喘过来一口气,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声音软得不像话,语调却咬牙切齿:“你真的是——”

“这么乖,我好喜欢。”龙吟亲了亲他的唇角,左手抹干净他脸上乱七八糟的泪痕,真心实意道:“我真的是最喜欢你了,碎梦。”

他只能偃旗息鼓。

第五次的时候碎梦是真的射不出什么东西了,龙吟却依旧掐着他的腰发狠地往里面操,凸起的腺体被磨得酸涩出汁,小腹又麻又涨,穴肉不知廉耻地紧紧包裹着布满青筋的硬烫性器服侍,随着抽插的动作翻出一点红艳的颜色来,又被重新塞回体内。碎梦感觉自己的身体明明已经要到极限了,那快感却依旧自顾自地翻涌叠加,仿佛永远不会到达他无法承受的阈值。他不清醒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怎么办,如果真的被龙吟操死在床上会不会太丢人了?

他嘴里哭喊着要死了,要死了……龙吟缠缠绵绵地吻他,一本正经地回应他的胡言乱语:怎么会,小碎梦很能吃,很厉害,要把你龙吟哥哥夹死在床上了……

“补给你的高潮。”他模模糊糊地听见龙吟问他:“今晚爽够了吗?”

够了,够了。他一边哭一边回答,近乎崩溃地仰头去哆哆嗦嗦地亲龙吟的脸颊,唇角,吻胡乱地落在龙吟脸上。

龙吟已经把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电了个遍,那只手摸到哪里,哪里就要被电流和手指玩得烂熟,即使离开了依旧控制不住地痉挛发抖,脑后低束着的长马尾发梢一晃一晃,被龙吟捏在指尖把玩,哄他尿出来,很快了,马上结束了——

他最后拼尽全力也只尿出来一点,马眼已经有些肿起来了,龙吟的手指蹭一下都疼。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是真的被欺负狠了,哽咽着求龙吟别再玩了,好疼,真的尿不出来了……

龙吟答应了,说这次也算的,又道:“那还差一次怎么办?”

碎梦哪里知道,他现在只会哭,只会吸龙吟插进他屁股里的鸡巴,喷水都喷不出来了,只能试图商量让龙吟换个别的,什么都行,只要别再逼着他失禁就好……

龙吟停了停,在他耳边笑道:“那让我尿一次,好不好?”

“什么……”碎梦睁大了眼睛,隔了几秒终于用一片混沌的大脑拆解出这句话的意思,下意识地就要从龙吟怀里挣扎抽身,声音骤然提高了,“龙吟!!”

无论多少年,碎梦在床上永远学不会拒绝。只会叫他名字,无论是带着哭腔的,还是出离愤怒的,到最后都是由着龙吟作弄去了。他的小猫一直都是这样的脾气,招人疼,又让人更想得寸进尺。他把碎梦抱得更紧,两人交合的部位浸着一层细汗,又湿又黏,贴得严丝合缝,叫他名字:“碎梦。”

龙吟左手虎口紧紧卡着那截腰肢,性器整根埋进最深处,哑声道:“你说不行,我就松开。”

如他所料,那碎梦喉咙里滚出几声哭吟,居然就没了声音,龙吟了如指掌地微叹一口气,马眼一张,浓稠精液射出来之后又泄出一股更有力的水流,一晚上饮下去的丰盈酒水现在化成尿液,尽数激打在敏感的穴壁上。碎梦显然难以适应这样过于刺激的内射,断断续续叫得很可怜,无力地挣了几下,忽然双腿一夹,发出一声拖长了的哭喘,竟然是没有射精,就因为被体内射尿而靠着后穴高潮了。

“好色。”龙吟笑道:“第六次了。”

碎梦含着一肚子的精尿,微微鼓起一个接近受孕的弧度,龙吟的鸡巴抽出来的时候就控制不住地往外淌,他睁着一双哭肿了的眼睛让龙吟抱他去洗洗,才刚坐起来一点,那些东西哪里还能夹得住,都从合不拢的穴口里漏出来,哗啦啦地把身下新换的床单浇透了一片,瞬间僵硬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了。

龙吟都看在眼里,一边笑一边把自己干净软和的毛毛衣领塞到人身下垫着,哄他索性都弄脏了,不差这一回。

“知道你没醉。”碎梦冷笑一声,嗓子哑得不像话,“我也知道你喜欢洗衣服。”

龙吟从善如流地点头,把雪白柔软的发顶低下去,凑到碎梦掌心,“哎。”

碎梦面无表情地摸了一把,长腿往龙吟肩头一压,那张风流倜傥的俊脸直接埋进他狼藉一片的湿滑腿间,“你自己弄的。”

龙吟猝不及防地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体液蹭了一脸,再抬起头来时高挺鼻梁亮晶晶的,像挂着汗珠,眉骨还蹭了一抹不知是谁的白浊,看着倒很性感。

“是我弄的。”他俯身去亲碎梦小腿上旧年的伤痕,慢慢道:“我之后还要管呢。你得听话……碎梦。”

接下来三天,大宋时隔十年重出江湖的天才剑客龙吟侠士的日程安排是:洗被子,洗衣服,洗床单,擦地板……

碎梦持刀路过冷笑一声:呵呵。

龙吟:我发誓我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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