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lay含高速列车
走开。
教室里,课桌前的男孩突然侧头,语气冰冷。
…你在和谁说话?
同桌眼神略显惊恐地问到。
……
男孩垂眼。
——原来又是所谓的“虚幻”。
此时,邻桌正在高声喧哗。
几个男生做出搞怪的动作,女孩们则笑地花枝乱颤。
太吵了,无论是它们还是他们。
男孩面无表情地站起来走了出去。
世界充斥着扭曲,奇怪的人脸,窃窃私语的声音。
一切都在喧嚣,尖叫着拉扯他坠落。
现实告诉他那是不存在的世界,可这一切就是他的世界。
如此真实。
**************
…不服从管教…又跑出去了…总是在看什么…吓到其他…看过医生吗……
贺南山挂掉了老师打来的电话,看向沙发上沉默的男孩。
以后家里会请老师。
男孩拉着长长的哦声回应了他,眼神却飘忽在上方,突地举起桌上的玻璃杯抛向了男人。
贺南山稳稳站在原地未动。
男孩看到他的反应,眼神亮晶晶的。
为什么?
那只杯子从他的头顶稳稳飞过。
男人并未回应。
男孩也不在乎,更加神采奕奕,他无声地咧开了嘴角。
——它要吃你的头欸。
男人微微皱眉,沉默地看了会儿这个孩子,拨打了电话。
在听到“医生”这个词儿时,男孩无趣地低下头,百无聊赖后跑开了。
这个屋子的每个角落都存在它们的身影,如影如随,从未有人可以驱逐。
*************
在它们的陪伴下,男孩成长为了少年。
多年来,兢兢业业地蛊惑他跳下“高崖”。
它们一片好意,催他自由。
可他从来自我。
白色的药片监督他成为“正常人”。
但药失效了。
他想上楼梯。
可熊熊大火在血红的梯毯上灼烧。
旁边的白影嘻嘻笑着,咒骂声尖叫声接连不断。
他面无表情地踩了上去。
…不要推我。
他有些不耐烦地对着空气说。
直到耐心告罄。
滚,滚远点!
——stupid!stupid!
——死!快死!
——jup!
嘻嘻嘻嘻。
——jo!!jo!!
生活日复一日。
活人在艳丽扭曲的色彩下,如黑白相片,令人无趣。
************
酒店。
最近他总是犯病严重。
现下正发呆看着手中药片。
旧药失去效用,新药则副作用极大。
迟钝,头痛,眩晕。
是代价。
不吃,就必须住进白色房间。
这是贺南山用行动告诉他的交换规则。
一小时。
副作用只有一小时。
贺海楼漆黑的瞳孔眼神幽幽。
剪刀被他的右手紧紧握住。
一刀下去,鲜血淋漓。
清醒多了。
那张英俊的面孔发出低低的笑声。
*************
……他叫什么?
他饶有兴致发问,漫无目的的眼神难得聚焦。
贺少,那是顾家大少,顾沉舟。
原来是只龙虾。
他有些好奇地盯着对方。
——吃掉他。吃掉。
没有面孔的女人在他耳边低喃着。
追逐,强迫,他变换玩着戏码。
他值得所有宝贝,因为这世界对他不公。
他兴致盎然地凑近对方,情人般呢喃。
一场电影,我就把海市的入场券双手奉上。
说来听听。
顾沉舟微微侧耳表现出的兴趣不多。
贺海楼的笑意不减,一连串说了好几个影名。
全踩在面前男人的喜好点上。
小舟你挑。
顾沉舟点了点头,说就最后那个,又忍不住夸赞道。
功课很足啊。
贺海楼笑意更深,幽幽看向身侧,白影安静了,他低低笑着回应。
很值得。
*************
——杀死她。杀。杀死。
贺海楼看着手机里传来的视频。
咖啡店,高挑的女人正微微俯身,靠近桌前的男人低声私语。胸部的白兔仿佛要跳脱出白色微透的衬衣,压腰的动作让过紧的衬衣绷紧了扣子,显出黑色蕾丝边的半杯奶罩隐隐约约。
——diegodie!!
贺海楼面色晦暗,猛地踹翻了脚边的垃圾桶。
蠕动的蛇在他脚边翻腾,阴影向他聚拢,喧嚣着想吞没他。
滚。
他面无表情地踩了上去。
举起的叉子狠狠扎向眼前精致的蛋糕。
……
怎么没开灯?
顾沉舟换了鞋,在亮起的灯光里看到正在吃蛋糕的贺海楼。屋里木偶人动作迟缓僵硬,蛋糕破了相,甚至有些惨不忍睹。
诡异的画面并未让顾沉舟露出半点诧异。
没有人回应顾沉舟。
他表情依旧淡定,拎起咖啡,步伐微快。
很倒霉,我身上沾了不好闻的香水味,果然还是你的味道最好。
贺海楼迟缓地停下动作,微微扭头看向他。
顾沉舟笑着靠近并握住他持叉的右手,叉了块蛋糕放入嘴中。
很美味。
他由衷地赞美道。
我在咖啡店等咖啡时就迫不及待想回来尝你做的蛋糕了,被人耽误了几分钟就更急了。
贺海楼感觉到身后男人温暖的体热,胸膛紧紧贴在他的背上。
耳畔传来呢喃私语。
不如一起共浴?
贺海楼缓缓地眨了眨眼,丝丝光彩再次回到他漂亮的双眸。
顾沉舟轻柔地亲吻上他的眼角,爱意在美好的吻里流淌。
小舟,蛋糕被我弄坏了。贺海楼声音低哑。
…只要是你做的,怎样都好。顾沉舟轻松回应。
贺海楼慢慢笑了起来,漂亮的面孔恢复笑盈盈的生动。
——多么想一起吃掉。顾沉舟心想。
小舟…
浴室里热气蒸腾,雾蒙蒙中俩人身影交缠,贺海楼难以自控地狠狠抚摸着对方身躯,仿佛要让对方血肉融进骨髓,热水洒落在他们头顶,顾沉舟的发丝被打湿成一簇簇,刘海下黝黑的双眸里倒影着贺海楼痴迷的面孔。此时,他们唇舌互相纠缠着,舌尖角逐着缠绵。贺海楼狠狠啃咬着对方下唇软肉,恶意吮吸着顾沉舟的舌尖,顾沉舟探出的舌尖打着转儿在他上颚画圈儿,不知不觉深入抵达他的舌根上方,狎弄舔玩着他咽腔敏感的深处,仿佛要探到喉头,电流噼里啪啦顺着神经末梢攀延,刺激地贺海楼头皮发麻,连耳垂都有酥麻的反应。在唾沫交换间,他几乎忘记呼吸,浑圆的臀肉被顾沉舟把玩在指缝间,紧实的肉感溢满双手,顾沉舟把玩的动作下流又涩情,指尖仿佛捏出电流在他浑身胡乱牵引,他放纵着春潮爬满两颊染出潮红的情色,在下身点起熊熊大火,浑身都喧嚣着要烫死在这方寸地里。
……乖乖放松。
顾沉舟紧贴着他耳垂轻轻舔咬着,音色低沉。不一会儿舌尖又转向他耳孔里肆意作恶,进进出出如性交般深入插弄,湿滑的感觉好似抵上耳根深处内里,仿佛要舔穿耳膜穿透神经末梢的刺激感伴随黏腻的痒意直穿脊骨。快意潮潮叠涌迫使贺海楼神经有些恍惚,如同被海水淹没他的鼻腔,小口小口喘息着,淋浴喷出的热水打在他春色盎然的眼尾处,编造幻觉再现,他想象自己像个女人般从内到外都要湿透了,快被狠狠操弄侵犯的耻感浮现,让快感翻倍,他从来不抗拒展现自己的痴态,也非常配合接受任何玩法儿,顾沉舟甚至喜欢偶尔在那时来点儿dirtytalk,咬着他的耳垂低低笑着喊他“我的小婊子好湿好滑还想吃吗”,床上恶趣味十足。现下他的大腿根有着黏腻的滑湿感,是顾沉舟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分泌着前列腺液体,正抵着那儿虎视眈眈。他被伺候地舒服极了,懒懒地掀起眼皮瞟了眼对方,顾沉舟眉头微蹙鼻息沉重,表情倒是挺淡定,底下那话儿却显然忍得青筋都一跳一跳,恨不得赶紧大刀阔斧地干起活来。贺海楼挑起嘴角伸手把玩了一下,修长的手指抠弄起对方gui头,顾沉舟看出他邪气一笑的逗弄意味,也笑了起来身体覆盖上去,密密麻麻的吻扑面而来,压地贺海楼快喘息不上来,英俊的面颊沾上一抹惑人的嫣红,眼角春情肆虐,他坦然地敞开身体放纵享受。
真是漂亮啊。顾沉舟由衷地感叹这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依旧如此俊美逼人,搂抱着对方发软的腰肢,在对方沉醉春意的瞳孔中看见自己温柔的面孔。贺海楼此时像猫咪一样舔弄吞吃着他的手指,听话地不像话,眼神儿却一钩一勾地闲瞥着他,满颊飞晕着潮红情态,下身被顾沉舟伺候地软了半截身子,懒洋洋倚在对方身上。顾沉舟抽回牵着银丝的手指探下揉弄起贺海楼后身紧闭的穴口,另一只大力撸动着对方柱身的手改换掐玩起囊袋,轻轻柔柔地吻弄着对方正难耐喘息着的唇肉。在细致的伺候下贺海楼低低喘着好听的声音,顾沉舟觉得差不多了抽出扩张的手指,就挺着涂满润滑的下身突然用力顶弄了进去,一声毫无防备的急促叫声从贺海楼掐紧的嗓眼儿发出,紧接着一口咬在顾沉舟肩膀上,鲜血淋漓。顾沉舟痛地一把掐住对方大腿根肉,力气大地留下紫红指痕,又闷声喘了口气,才摇起胯部一送一送地小幅度操弄起来,很快又嫌不方便操玩似的抓起那条修长结实的大腿,向上一抬挂在自己完好的那侧肩上,身体猛地狠狠下压着快速抽动起来,耻骨拍在圆弧的臀肉上啪啪直响翻动起肉浪波涛,贺海楼瞬间感觉那条腿快断了,还没骂出来,就在快速的冲撞下攀爬的快意中闭了嘴。那穴肉几乎即刻就贪婪地咬了上去,裹出这位常客的形态,粗硬上的青筋剜过娇嫩的里肉,顶撩着g点隐隐有种舒麻感,贺海楼半阖着眼享受了会儿很快就嫌不够粗暴,拍了拍顾沉舟的胳膊。顾沉舟挑了挑眉,长久的默契立刻明白这厮意思。他记挂着贺海楼先前病症犯了的僵硬姿态,才憋忍着情事上尽力温柔,没想到对方毫不领情,这下自己也懒得装了。
你待会儿可别讨饶。
他笑了一声,大力顶弄起来,换着角度操玩着g点挺胯剧烈冲击起来,哗啦啦的水声几乎遮掩不住一室淫靡,圆实的臀肉被他紧紧掐揉在掌心里,用力之狠指缝间都涩情地夹溢着被挤掐的屁股肉。顾沉舟冲撞的速度越来越狠厉,贺海楼敏感的腿根肉紧贴着顾沉舟胸膛被摩擦出道道红痕,漂亮的脚背紧紧绷直,连着被高抬下压架起的笔直大长腿儿晃地一颠一颠地色情十足,嗓音沙哑含糊不清地哼吟着,这主人上下两张嘴儿都欲求不满地咬地更狠。顾沉舟忍着肩上碎肉都要被人咬下一口的疼痛感,掐着贺海楼另条腿也挂上肩去。贺海楼上身立刻顺着墙壁往下滑去,惊得不行,下头穴肉突地紧张回缩,夹吸得顾沉舟神经一跳差点放闸,他闷哼一声,脖颈被人两手死死攀住。
……别!小舟,你抱得住吗!
贺海楼两条腿颤巍巍挂在他身上惧怕似地死死勾着,腰背被绷出漂亮的弧度夹在男人宽硬的胸膛与墙壁间,顾沉舟没应,也没打招呼就开始激烈地顶肏起来,贺海楼那双腿几乎被迫对折,后背死死抵着浴室墙壁,穴口紧紧吃着支撑点,顾沉舟大手一捂掩住他的口鼻,危机感迫使贺海楼双手下意识想要拂开对方,失去胳膊的支力点瞬间迫使身躯顺应引力,全身都只支撑在男人的硬挺上,他被顾沉舟狠狠撞地不停抛起向上颠起又快速坠落,正好猛烈地撞击在那淫靡点上,细细麻麻的痒意直钻,湿缠娇嫩的穴肉吞吃抽搐起来,贺海楼瞪大了眼睛,一股隐约的尿意蹿了上来,却不是从茎头他还没来得及反应,顾沉舟依旧死死捂着他的口鼻,快要窒息的濒死感加上吹枯拉朽的灭顶快意让他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小腹甚至一抽一抽的,不自觉地带动下身的软肉小口小口呴濡着狠狠侵犯的硬挺。突地顾沉舟肉棒抽了半截出来如同利刃般又狠狠碾压上去,几乎要捅穿他了,把人死死钉在自己身上,紧接着一巴掌狠狠拍上对方抽搐颤动臀肉翻涌的屁股尖,大力揉捏挤压起来让穴口紧紧吃成鸡巴套子,仿佛变成男人的飞机杯。贺海楼被爽得低低叫着,尿意到了极致,一声低哑如同叫春儿般的呻吟声色挤着他紧憋的嗓眼儿蹦了出来,平日好听的音色也和唱曲儿似的。
…好,好麻…捅,要捅穿了啊啊啊
顾沉舟死死顶在那淫浪点上画圈转动起来,还面含笑意地两手掐起他腰剧烈快速上下摇抖起来,一改对方先前嫌弃的温柔作风,强迫贺海楼就跟骑马儿似的摇摆起来,在高频的被迫颤动下,贺海楼的g点被肏得发酸痒意直往骨头里钻,他难以置信看了过去,这是什么玩法儿?
啊啊嗯你把我啊当娃娃呢……
还没说完,顾沉舟眉头一挑,打桩机般毫不留情地耸动起来,死死抵着开始冲刺,操得贺海楼连连惊叫,紧紧抓攀着男人胳臂,张着嘴翕动着鼻唇,眉梢都浸着欢愉,仿佛快要溺死在男人身上。不知过了多久顾沉舟动作戛然一止,紧接着黏稠浓厚的精液对准淫点突地激烈喷射起来,龟头耸动着好会儿才停断,贺海楼嗓子都快叫不出声儿来了,突然一股更加滚烫激烈的液体汇聚成高炮水柱,击打冲击喷刺在贺海楼的爽点上,水柱力度之大,喷射激烈,连续半分钟都没停,贺海楼被烫地哑了声儿,还没来得及震惊开口就被烫地快受不了,嘴巴呆呆张着满面潮红看在顾沉舟眼里十足欠操样,小腹也吃得微微鼓了起来,腥臭尿骚味上来了,他终于反应过来想推开顾沉舟胸膛却迫于这被压制的姿势使不上劲儿,声音都哑了夹着点儿急促的泣音。
小舟,你疯了!…别尿了!如同高射水枪般的液态柱体激烈地洗刷着他的内壁,还没停止,他肚子浑圆起来像吃了男人精液怀了孕,挤压着膀胱,眉眼痛苦得不行……出去,好涨……痛,要涨爆了啊啊…怎么还在尿啊啊啊!啊啊一股烫尿把他喂了个饱,那液柱烫热凶猛操冲着g点爽地他要发疯了,直到他小腹肉眼可见剧烈抽搐起来,穴肉死绞着肉棒还高频地极小幅度抖了起来,他高亢地呻吟起来,紧接着星星点点的潮红如同喷溅的血点争先恐后地铺满那英俊容色,男人面色艳绝迷离,一大股淫液从穴洞深处溅射状喷涌出来,浇注在顾沉舟粗大的龟头上,激地肉棒又吐射抖出几滴尿液,连着那喷射出的淫水都被死死堵在肚腹里。这快感绝不同于射精,一股强烈的过电感瞬间荡遍全身,贺海楼恍惚地觉得自己下边儿长了个女人的小缝儿,这会儿是用女穴喷尿了出来,他迷茫地伸手去摸想看看是不是真有条缝,只摸到顾沉舟粗硬的耻毛紧紧顶在他臀肉屁股上。顾沉舟见他满脸痴态,脖颈挺直高高后仰,整个人都神魂颠倒样,腹部还在一抽一抖地喷着,忍不住一口咬上对方喉结。贺海楼只感觉那酥麻滚烫绵长悠久,他浑身痉挛着,余韵一波波荡开,荡得他全身发软几欲要化成水了,仿佛登上极乐天堂。顾沉舟赶紧固住他下滑的腰,见他张着嘴想要叫出来却半点声儿都没有,口涎直流探着猩红舌头勾着人吮吻,浑身皮肉筋骨仿佛舒展开来,屁股下意识地一耸一摇像是想再骑着那炙热的肉棒吞吃几滴玉琼,好把他从内到外都操死操翻了,作了标记完完全全属于身上的男人。贺海楼这一整年颇为懒散只在屋里办公,那皮肉又白了回来,还不同于顾沉舟,贺海楼是月色般的冷白泛着玉色,现下这皮肉透着春情潮红竟然有了丝丝媚态,顾沉舟忍不住笑骂了一句立马又硬挺了起来。
……喷,喷出来了余韵久久未散,贺海楼迷惘痴态小声喃喃着,浑身疲软了下来,他底下那嘴竟然喷了水,顾沉舟这雄风耍得虎虎生威,今天是真要把他干晕过去不可。春红绯色顷刻攀爬晕满他整张俊美面孔,羞耻感居然光临了他,他面色复杂地看着眼神仿佛要吞了他的顾沉舟,竟有点古怪微妙的感觉。顾沉舟在那股滚烫淫液的泡淋下深觉快意淋漓,照顾老婆情绪才只隐忍地微微耸动起来,瞧着对方满面情欲潮红不吭声的样子,心里暗叹着太可爱了,起了逗弄心思。
怎么有股骚味儿?这么爽吗,被操得和女人一样喷水,看来我这大半年健身没白练啊,以后天天带你上天堂。这几年他俩也算老夫老妻了,顾沉舟的恶趣味尤其在情事上越来越足,电视台上穿着正装一本正经风轻云淡国家发言人派头十足,回到家里时不时还是会看看漫画打发时间,就是不知道都看了些什么,花样儿越来越多,连贺海楼都自叹不如,顾沉舟倒是淡定地告诉他男人本性而已谁让你越来越漂亮下次你被操的时候多看看镜子是个人都受不了,贺海楼无语凝噎只能佩服他的情话越来越下流,这上下关系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两人相处模式。
这会儿贺海楼听完他这番又是混账的言论,凶狠地瞪了过来,又舍不得骂他的小舟,简直被吃得死死的,最后实在忍不住满面通红凶了几句什么骚味?你的尿骚味吧!我都说了吃不下了,你还尿……也不喊老子了,跟着顾沉舟久了用语越来越文明,冲着老公半点儿攻击力都没有,那眼尾晕红眸里隐约含着水珠子,细细碎碎的折着光,不照镜子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招人怜,平日百般疼爱下连电话都被半点舍不得怠慢的贺海楼,越发光彩的面孔竟露出柔软娇憨情态,真真动人,他两条长长有力的大腿倒挂在男人身上,穴口舍不得般紧紧吃咬着硬挺,两手还不住地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哑着嗓子喊着小舟……放我下来换个姿势……难得对方有了点廉耻心,顾沉舟没憋住笑,又挺胯慢慢晃着肏弄起来,示意对方自己还硬着,贺海楼不情愿只低低骂着,不一会儿细碎难耐的狗儿呻吟哼声就断断续续钻出咬紧的牙缝间,两条肌肉紧实的大腿被激烈的冲撞顶地垂落下来,坠落的恐惧感又让其立刻如巨蟒般紧紧盘缠在顾沉舟腰上,不顾几欲将人夹断。
夹紧了!顾沉舟此时托举着他大腿,说完也不撞了,开始转着角度顶向那软肉碾压折磨起来,贺海楼本就腰软地一塌糊涂,现在腿也快撑不住了。
要,要死了,你…我真要被操死在你身上了。
顾沉舟听完心头一动,只猛地松开托举的手,贺海楼还没来得及惊叫,这下真吓到了,毫无防备的穴肉一口吞入到根儿上,吃了个饱满,乱七八糟的液体被堵地死死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捅穿了,顾沉舟要操到他胃了,眼泪儿都差点被逼出来,张口想叫没发出声儿来。还没缓过神来,顾沉舟就抱肏着问他爽不爽,魂儿还在不?让他看清是哪个男人操得他欲仙欲死。
贺海楼这会儿被他夹在人墙里,肚皮都要被顶爆了,上上下下颠得两眼迷蒙,鼻尖都淌着汗珠,他嘴唇色泽红润平日就连女人都羡慕,这会儿正大口大口喘着气唇肉殷红漂亮地像抹了口脂,还张着口探着舌尖好似等着被吮吸,口涎顺着被舔吻的嘴角流下,一脸迷离痴态。身躯摇晃,宛如倚靠在小舟里随波逐流,不住地往下滑落,幸好后背被顾沉舟死死顶在墙壁上,整个人被夹到躲无可躲。顾沉舟见他这食髓知味的样子瞬间觉得肉棒上的青筋都要爆了哪里还能做什么正人君子,想抽出来结果被媚肉死死吞咬着不放,才拔出半根就忍不住杀了回去,搅弄地肠液叽咕叽咕,眼见贺海楼满面潮红紧紧抱着他还跟激烈地喷了水似的,眉梢里都是风情,终于忍不住一齐射了出来。
……要死了,真要死了。
贺海楼用沙哑的音色喃喃道,肚腹还吃着顾沉舟的腥臊精液尿液,一动就晃动出水声来,胸膛下巴尖都沾染着白色液体,是他自己喷射的米青液,顾沉舟抹了一点涂在他乳头上,又往他嘴上涂抹,贺海楼浑身都乱七八糟得却漂亮得过分,这宝贝被主人几年来养得发光,正痴痴显露出谁也想不到的春浪情态,恍惚的眼神还努力专注看向眼前的男人,狭长的眼尾滑过发梢滴落的水珠,顾沉舟细心将其舔去,又吻向对方形状优美的蝴蝶骨所撑起的薄薄皮肤上。对方始终紧紧搂着他,仿若要与他誓死缠绵哪怕坠入无间地狱。
我爱你。
顾沉舟亲昵贴着贺海楼的额头拥吻着轻声说道。
喘息半天,贺海楼才渐渐回神,却也只专注地盯着他,眼里塞满了他,细细看着,好会儿才又拥吻了上来。
小舟,我也爱你,爱你爱到哪怕我死了。
他在虚幻与现实的岔口以支离破碎为赌注向顾沉舟翩翩起舞。
他抛出由迷失生死筑成的海市蜃楼为蛊惑,邀请他共同沉沦。
可他的小舟如此清醒,如此温柔。
拾起这二十年来片片枯萎的殷红花瓣,抚摸藤蔓上根根倒刺,指染鲜血也不惜让它重新绽放。
他蜷缩的身躯向他绽开,他不得不认输。
为了独享这份温柔。
*****************
事后,贺海楼瘫在沙发上,顾沉舟宛如好丈夫般替他细心揉着腰。
温暖的卧室灯照亮了整个屋子。
世界安静下来,只余下顾沉舟柔和的笑意。
贺海楼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顾沉舟揉了揉他的耳垂,轻轻烙下一吻。
放心,有我在呢。
回想起海楼黑曜石般的瞳孔里绽放出晶莹的亮光,满满都是他的倒影,顾沉舟神色温柔。
或许是那次静谧柔和的钢琴声。
或许是那次孤注一掷跳海的疯狂。
或许……
他想起他的母亲。
光影在漂亮的面孔上重叠。
明明是如此易碎的玻璃生花。
原本这花瓣足够坚强,但春光让它拥有执念。
死亡本就让他无所畏惧,如今却是小心翼翼。
他仿佛看到那张面孔,盈盈泪光闪烁。
可海楼从未落泪,如此矛盾又深刻。
他不愿做负心人,让结局复刻。
想到此,他笑意吟吟地对安心睡去的人轻声说:
海楼,这从不是单向追逐。
缓缓抚上对方右手,五指相扣。
我层层设计,步步牵引。
只为拥爱人入怀。
??地下赌城的大厅中央,一个身姿过分高挑的“女人”高挺鼻梁顶着精致豹头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下半神色隐隐透着阴沉,面容冷艳,黑色高腰开襟长款旗袍顺着急急收窄的腰线紧贴,浑圆的臀肉绷起摄人心神的高翘弧度,一摆高高开叉的缝隙大胆露出蜜色紧致的大腿根,豹纹蕾丝打底裹着腿根深处的臀肉曲线若隐若现,正搭着一双男人的修长大手轻轻揉捏着。
??前几日,一桩大型色情买卖交易牵扯着更大的案件浮出水面,上级下派了卧底任务,给顾沉舟安排了一个女搭档,贺海楼一通搅局想把顾沉舟换下来,顾沉舟倒好第二天就直接邀请他来做搭档,贺海楼还没摸清对方心思,就架不住这partner提议诱惑太大,等他到了地方看见要换的衣服才知道上了这只龙虾大当了。现下高叉旗袍加身也不影响他右手贴在顾沉舟胸膛恶意作乱,左手攀搭在对方肩上轻掐慢揉,身姿慵懒地倚靠在肆意侵犯他的大手主人身上,暗自吃着这只龙虾豆腐,还似笑非笑将两人几乎贴了个严丝合缝儿,这会儿凑近了对方咬着人耳朵,玩味儿道:“顾少,好摸吗?”顾沉舟眼眸藏着隐隐笑意,又掐了一把对方臀肉,兢兢业业扮演携着漂亮情妇的有钱下流男人,搂着人脚步不停转到赌桌边,一派阔气作风随手甩出大额筹码。眼见这位脸遮半边白羽面罩阔派有钱的爷拍了拍情妇手感良好的屁股,恶意掐揉狎玩了番儿,那修长大手色情地紧贴着美好曲线上滑至腰侧,用力搂紧了他的小婊子,一把抱着人坐下,另手还探入女人的腿心抚摸着,他轻笑了声,嗓音低沉优雅却言语下流地说:“宝贝儿,再忍忍!晚点儿再疼你。”
??贺海楼听完瞬间感觉小腹升起了热流,又实在有点被顾沉舟精湛的演技尤其是下流的表现惊到了,要不是为了完成上级派下的卧底任务,他立马就要捆了人上床,好亲自检查对方是不是被什么玩意儿附身了,这只凤凰简直有进军好莱坞奥斯卡的水平。不过他是一直想打脏这只凤凰,可也不是这么个搞法啊!他心情十分纠结地思考着,都没意识到腿心里那只作乱的手了,转念又面色不愉心想差点就让别的女人来了,那副神情倒是非常符合他正在扮演的角色反应。
??此时,旁边坐着的红发目标正时不时眼神飘过来,在他目光里,高挑的女人侧坐在那位公子爷身上,被玩弄的蜜色大腿根紧紧夹着那双引人无限遐想的手,豹纹蕾丝覆盖的隐秘地带在捏揉中似乎因难耐微微敞开了些恰好朝向他。他偷偷窥视着的眼神更加火热了,刚吞咽下口水,只见女人身下的男人把手抽了出来,抬起对方一侧腿放在她另一条腿上,手跟着被夹在两腿交叉搭着挤压的腿肉中间也不抽回来了,于是那私密的风情半点儿都窥不到了,紧接着这位有钱的主儿俯身舔吻起“女人”脖颈上性感的黑丝绸带,啧啧水声响起,贺海楼被舔得下巴微微仰起舒适极了,此时正惬意地眯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红发男人注意到这视线立马感觉自己鸡ba梆硬了起来,他大胆地视奸着,一寸寸扫过对方被舔吮后藏在面罩下晕起春情眼神流转的动人面孔,眼珠子都快黏上去了。他低声骂了句“真骚”,又抬眼看了看牌桌,他早就注意到这美人相伴的公子爷了,输比赢多,挥手阔绰眼儿都不眨,估计是个富n代,根本就是人傻钱多来送钱的。他暗自思索了番,抬头时挂上一脸讪笑稍微挨近了神神秘秘地提议:“哥们儿,光在这儿赌牌多不够意思,我知道一个好地方!一般身份的人可去不了,那儿啊还能拿美人赌。”
??顾沉舟搂着人刚准备再下注,听了他这话,摆出一副来了兴趣又不愿多显的样子,态度轻慢地扫了他一眼,皱了皱眉,仿佛在质疑就凭他也能知道这种好地方?
??“哎哟,爷,我是跟着我大哥去的,帮他办事儿!您这样的一看就气度不凡,不然我还不敢给您透露这地儿呢。其实就在这楼上,你说我还能骗你吗?”
??顾沉舟点了点头,颇为受用地下巴一划,下瞥着人夹着几分傲慢,手指敲了敲牌桌说:“带我去瞧瞧。”
大特,也就是红发男人,边心里辱骂着“有钱人真t都不是东西”“看你马子进去怎么被男人搞死”,边领着人上楼转过几个弯儿,来到了走廊尽头一扇有西装壮汉把守的门前,扫描了瞳孔识别通过,又过了安检被仔仔细细搜了身才被放行。顾沉舟和贺海楼看着这一幕,暗自对了眼神,都在庆幸最后出发前放弃佩戴窃听设备的决定。
??一进大厅,纸醉金迷酒池肉林的味道就赤裸裸地呈现出来,赌桌都不是这里的真正目的,这里摆放着太多沙发桌子,有张赌桌上甚至有女人一丝不挂放荡地骑在仰躺的男人身上,抽着雪茄的男人们围坐着欣赏她被上上下下颠动顶肏尖叫,那白嫩肥硕的胸乳疯狂抖动着被抛上抛下。地上有漂亮的少年像狗一样跪趴着,嘴里神情迷离地舔着男人肉棒,底下还塞着粗壮的按摩棒。这些衣着昂贵头戴面具的富豪们有的红着眼狂干着稚嫩的少男少女,有的叼着烟交换了玩伴儿取乐。贺海楼倒是没有半点不适,正饶有趣味地四处瞧着,顾沉舟进来后却表情没有变过,旁的人瞧不出,可贺海楼扫一眼就知道他一定心情不妙,却又摸不清他完成任务的决心。
??红发男人暗自打量着俩人反应,边领着人往里走,边介绍着这里的玩法儿。俩人一听,就明白了里头的弯弯绕绕,来的人多是冲着这个上流圈子,或为满足虚荣一步步深陷其中,背后的东家采取会员制,一旦入会,身份信息均将在会内公布,大家同流合污,互持把柄,自然就可以放心地彼此交易钱权了。这东家才是他们的真正目标,只需提供这个肉欲横流的赌玩保密场所,并保证每个人的把柄都坦诚布公,诱惑每个有价值的肥肉上钩,就能稳赚每年巨额的会费。
??大特笑眯眯地对顾沉舟说:“……不过我们这儿第一次购入筹码是比较贵的,乃入局的规矩,一般人他连局都不配入。”他口里吐出最后一句时,眼带轻蔑,仿佛进来了却交不起这个钱是十足丢人的事儿,说完暗自瞧着这位傲慢的主儿反应。只见顾沉舟冷冷嗤笑一声,掏出一张卡甩给他:“刷去吧!”贺海楼勾弄着男人衣领,神情变得有些古怪,心想这趟任务走完,等报销的时候,那些老家伙估计脸都要绿了,顾沉舟不会让他写报告吧?不过要是能把人吃到手也不是不可以啊。
??大特眉开眼笑地捧着卡去了,回来时还带回另一张银卡,“爷,等这张卡里的虚拟币滚到三倍,您就自动升级为金奢会员了,自然也可以去探索上一层楼了。”他神色隐秘地指了指上面,又露出猥琐下流的笑容,“这层数越高,才越好玩儿呢。”
??按对方所说,他们现在所处的层级甚至不用交会费,一夜过后再决定是否入会,实际上则是暗自观察他们的表现,有能力的人可以自动升级,足够富裕的人也能买来升级。
??大特解释完瞟了眼儿这位爷身边的玩伴,眼珠转了转,表示带人入局也是有规矩的,他眼里藏着难以察觉的卑劣恶意,指了指某个方向,“您得先带人去那儿玩一把。”
??顾沉舟一直不妙的预感终于应验,顺着那儿看去,赌桌上已经有个男人输了,却没见他懊恼,他一把掀开女伴的短裙扯下内裤,抱到桌上扒开两条细长的大腿就操了进去,那女人连连哀叫,不一会儿声音又变成勾人的甜腻,旁边衣冠楚楚的人们都邪笑着围观。这就是大特之前提到的——还能拿美人赌了。
??一只套着黑色真皮手套的手揉上顾沉舟的胸膛,又慢慢上移抚捏起他白皙脖颈,直到色情地摸上他的脸颊略微施力,顾沉舟顺着那力道偏过头,在那凶悍的半豹头面具下,贺海楼漂亮的下半张美人脸正似笑非笑地瞧着他,那笑容有几分恶意,他轻轻拍着对方的脸缓缓张口:“顾少,敢玩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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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
顾沉舟经历一番厮杀,同伴无一幸存,身上机甲破损严重,随着警报响起,宣告报废,他自己则精神力耗损严重,大脑像被无数尖针插入搅动,意识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