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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你爹?(江东篇)

 

你努力抬起手,轻轻抱着他的头。

也许是兴致够了,也许是胜负欲满足了,又也许是体力耗尽……总之,他总算肯停歇,在你身边躺着。

你回过劲,帮他把头发散开,散散热。

他拉着你:“广陵王,我好不好?”

“你很好。”

又平了一会儿气息,你起身倒了杯水。

累了一晚上,小猫的嗓子也倒了。

你喝了一口,递给他。

“大胆!竟然给你的天子喝你喝过的水!”

你定住:“臣是觉得这杯水格外香甜……既然如此,那还是……”

他不由你说完,凑上来就着你的手喝了。

你故作惶恐:“色衰而爱驰之日,这杯水岂不成了我的罪证?”

“不会有那一日的,广陵王,永远没有爱驰的那一日。”

过后几天,你进宫看着在喝补汤的他:……

果然不要因为逞强就做那么多啊!!

不是辩儿不行,是做—太—多—了—

刘辩do的时候总是很喜欢大喊大叫,搞的都不知道谁才是……

真是好奇他为什么可以又叫又做,一场下来的体力耗费极大。

你的态度是:低声些,难道光彩吗!知否大娘子语气

而刘辩表示:谁家正头娘子做成我这个样子?!我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咣零王是我的!!

睡前傅融向你汇报了今天要事,你邀请他留下来。

有时候宠物就像小朋友一样,今晚小朋友已经早早休息,家长们可以做一些大人做的事。

傅融关上门,但在房门处踟躇不前。

“怎么了?”你已经散了头发,上前拉他。

他背靠着门,眼神躲闪不敢看你:“我……我是第一次……”

你恶趣味上来,搭着他的肩膀,手指轻轻抚着他的脸:“我知道呀,纯—情—傅—副—官—”

他捉住你作乱的手,在开口与不开口之间还是选择了开口:“我,我不太会……”正说着,脸一路烧到耳根。

你瞧着可怜,用微凉的手把住他的耳朵,凑到他耳边:“好可怜的傅副官,耳朵都羞红了。”

“不,不是……”他试图挽回一些,“只是有些紧张。”

你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咕咚”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你忍不住轻笑一声,但又怕他更加窘迫,于是连忙拉着他的手坐到床边。

他呆呆地亦步亦趋,好似被你牵着的木偶。

到了床边,你利落地上床,他却犹豫再三也只在床边坐着,还没有做实,浅浅坐了个边。

看他拘谨的样子,你的动作越发放肆。

“别怕呀傅副官,”你扯开他的腰带,“我教你。”

像抢小娘子一般扑倒他,骑在他身上,扒他的衣服。

他直挺挺地躺着,只眼睛乱转。

“傅副官,你也要动的呀。”

“我,我……”

你看着他无措的样子,给他指明了方向:“你也来帮我脱。”

“好。”他欲起身,你把他按了回去。

“就这样脱。”

他并不敢看你,头侧着看旁边,摸索着想解你腰带,不得其门。

你牵着他的手放到腰上:“在这儿呢。”

“好。”脸又红了几分,慢悠悠地解起来。

你摆正他的脸,亲了他一口。

慌乱的傅副官,好可爱啊。

他想转头,你定住他的头不许,然后把他的抹额摘了,在抹额压的印子上吻了一口。

呼吸更乱了。

你还想调戏几句,他却突然开窍一般把你所有衣服扒了下来:“好了。”

原来还是慌的。

你起身俯首看着他。

他并不敢看你的身体,满脸通红。

“接下来还要我教吗?”你抱臂挑衅道。

他并不回答,扑倒你以作回应。你也躺着任他摆弄。

果然还是新手。

天性使然,也懂一些,但是具体的、细节的,还是得你来指导。

比如强调要轻一些慢一些,不要横冲直撞,否则你会疼;比如不是直接来,要先挑逗一番……

当老师果然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幸好傅副官是一个聪明勤奋的好学生。

但傅副官虽然是个好学生,却还没有开窍,只能按你的指导一板一眼地来,并不能触类旁通。你观赏之余未免有些兴意阑珊。

于是你牵着他的手,压在你胸前:“摸。”

“啊?!”他的手显然想收回,你摁着不肯让步。

他机械地揉弄起来,你放大感官,本只有三分易动被你演出了十分,听着你的喘息,他的气息也急促起来。

“对,是这样……你逗逗它……”

云销雨霁,你支着头在他身上画圈。

“舒服吗?”

“嗯。”

“说出来嘛,傅副官。”

“该清理啦。”

“那你抱我。”你张开双臂。

他把你抱起来,放进浴桶。

“水温合适吗?”

“嗯,下次试试这个。”

“?”

你和张合正在玩强抢民男的游戏,正准备扒下他的衣服,张合却突然停下来转头看向屏风。

你也顺着目光看去,之间甘宁从屏风后踱步过来,满脸戏谑:“哟,忙着呢?”

你不想和这种疯狗多纠缠,不耐烦道:“知道还不快滚!”

“啧啧啧,”他一边摇头一边靠近,还托起张合的下巴“这个小白脸有什么意思?”

你打掉他的手:“他没意思,你有意思?”

“那当然,”他自然地坐在床沿,抬下巴点了点张合,“我可比他有意思多了。”

说着就开始脱鞋。

张合拿捏不准你的心意,也只能叫你:“殿下……”

你握着张合的手:“我们玩我们的,不理他。”

一面把甘宁踹下床:“滚出去!”

没想到这个疯狗居然捧着你的脚,还用脚蹭了蹭,你本来想把他踢瞎了了事,他早料到了,把你脚扣得紧紧的。

“滚去洗澡!”

他亲了亲你的脚背,转身走了。

等回来时,你们的游戏正玩得起劲。

你骑在张合身上,亲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漂亮,虚焦的样子更美。

空气热热的,他身上的花香也越发浓郁了。

你在他颈侧深吸一口,调笑道:“小张将军身上有体香呢。”

“嗯?可能是花香?”他认真地闻起来。

呆子!你咬了咬他的耳朵:“我说是体香那就是!”

他抬眼看着你:“殿下说的都是对的。”

可恶!真是喜欢他这个媚而不知的样子。

你动作快了些,他咬着唇喘气,你哄他:“别咬嘴唇,喘出来好不好?好听的,我喜欢的。”

眼见着就要得逞,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呵,我就说这个小白脸不行,能不能满足你啊?”甘宁大咧咧地走过来,身上一丝不挂,甚至挂着水。

这一惊你和张合身下咬得越发紧了,两人都缓了一会儿。

“你怎么还不走?”

“不是你让我去洗澡的吗?”他坐了下来。

你推他:“别把我床打湿了!”

他啧了一声,在床上随便找了块布胡乱擦了两下,翻身上了床。

你继续和张合做着,不准备理会他。

没想到这人竟……开始趴着舔你和张合的交合处。

寻常舔也就罢了,不晓得他舌头上有什么东西,冰冰凉凉地,贴在你的阴蒂上滚动,好似被电。

你不料此招,耐不住软了腰爬在张合身上喘息,张合似乎也有被波及到,喘个不停,只能连声喊着殿下。

等到

张合终于射了,甘宁才停了下来。

你本想歇会儿,没想到这厮竟肖想起了后穴,按着你的屁股,舔弄起来。

你怒不可遏,翻身给了他一个巴掌:“你在干什么?”

他也不恼,用舌头顶了顶伤处:“干你啊。”

实在粗鄙!

你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他领会到你的意思,笑了笑,张嘴伸出舌头。

你看着他舌头上亮闪闪的小球,明白就是这个让你刚刚快要升天,但还是问他:“这是什么?”

他也不收回舌头,不甚清楚地答道:“舌钉啊,喜不喜欢?”

口水顺着没合上的嘴滴了下来,你嫌恶地摸在他脸上,他却抓着你的手在刚刚的痕迹上又舔了舔。

“我看你刚刚倒是爽得不行。”

“好了现在该我了。”他看向张合,“小白脸你可以走了。”

孙策占广陵,有谋士献言:“广陵信神女,将军若欲不费兵卒收服人心,不如去神女庙参拜,以示诚心。”

还有一句没有说出口,孙策虽骁勇善战,但实在不善经营,每占一地与当地士族多有龃龉,至今隐有无法弹压之兆,不如趁此次占广陵一改往日策略,以固人心。

孙策不屑一顾:“都是些惑乱人心的东西,不砸了它已经是三分体面了。”

此事就搁置了。

晚上孙策收到家书,是母亲寄来的,前面都是关切之语,只是最后写了等一切稳妥后,想到广陵神女庙参拜。

孙策又隐约生出些怒气:这些妖言惑众的东西!

但孙策是孝子,也决意至少在母亲来之前,不会动神女庙。

次日议事,又有文士提及此事,孙策当场拍了桌子。

众人皆知这些事是孙策逆鳞,一时间都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孙策冷笑道:“好,那就去那个神女庙看看,我倒要看看是个何方神圣!”

按理说,这种有象征意义的参拜自然要焚香沐浴斋戒净身,但谁人敢告诉孙策这些?一群人浩浩荡荡行至神女庙,孙策甚至还披甲执刀,凶神恶煞之像不像去拜神,反而像砸神的。

进了庙,信众被侍从赶了出来,也都听说过他的事迹,因而徘徊在庙门前不肯散去。

孙策耳边听着什么信众们义愤填膺的控诉,唯恐他对神像不利,简直被气笑。扫视着庙内布置,暗忖与其他庙也并无不同,不晓得怎么就说得这样神了。

只是这漫不经心在抬眼见到神像那一眼就止住了。看着那双半阖低垂的目,孙策怔在当场。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一种莫名但强烈的情愫从心而起,蔓延至全身。她,她……

半晌,他望着神女的脸,笑道:“可堪配我。”

侍从惊惧:“将军可不能胡说!”这可是神女!岂容凡人亵渎?

孙策无甚在意:“果然是天人之姿。”不过什么灵啊,他还是不信。

是夜,孙策与将士宴饮。孙策兴致缺缺,脑里还想着那位神女。

一见钟情,可惜是个泥巴做的。不知道此生有没有缘能见……

吕蒙喝得醉眼朦胧,搂着孙策肩笑嘻嘻地问他是不是思春,孙策一记肘击。

宴毕,孙策也喝得迷迷糊糊,解衣欲睡,却瞧见纱帐外隐约有个人影。

他背后生出一阵冷汗,立刻警醒,抓起枕边的刀,支起身来,尚不清醒的脑子还运转着:究竟是个什么来路,竟然离我如此近都没有察觉?

“你是谁?”刀已出鞘,隔着帘子指着来人。

来人并不恐慌,迎了上来,甚至双指捏住了刀尖。

孙策皱眉欲刺,来人拨开帘子这才显露真容。

“你?”

来人面无表情,嘴角挂着冷笑,但在孙策眼里,却是眉目含情的样子。

来人开了口:“你就是白天那个,说我‘可堪配你’的人?”

孙策收了刀,有些无措:“你你你……我不是那个意思!啊不对,我是那个意思。啊不是……我……我意思是,你长得真好看。”

你看着他绯红的脸,俨然不是白天那个目空一切的样子,原本五分的怒气也消去了三分,伸手摸了摸他绯红的脸:“怎么这样烫?你也知道你出言不逊了?”

不知是哪个词触了他逆鳞,他别过脸,表情冷了下来。再转过来原本也是冷冷的,但注视着你的眼睛,他的脸又渐渐红了起来。

“你,你真是神女?”

你笑而不语。

他低头骂了句脏话:“竟然真的有神仙……”

“你,你什么时候走呀?我母亲想见见你。”

“你母亲?”

他点点头:“她昨日还来信,想早日来广陵,要去庙里拜你。”他似乎觉出了别扭,连忙牵着你的手拉到床边坐下,自己也翻身起来,靠在你身边。

“有缘自会相见。”

他挠挠头:“那你今日来做什么?”

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来看看,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浑小子,敢说这样的话。”

他凑上来,头蹭了蹭你的肩膀,赔笑撒娇。抬眼看你神色未变,一头倒在床上,摆成“大”字。

“那你是来算账的吗?随你处置。”

你也孩子气起来:“我是神仙,我才不和你计较。”

他又起身拉起你的手:“那你要走了吗?”

你点点头。

“不要走嘛,”他拉着你的手摇了摇,“不要走好不好?”

你心下了然,却反问他:“你想怎么样?”

他嘿嘿一笑:“算账。算算你要怎么惩罚我。”

你挑眉:“惩罚?神仙之怒岂是你凡人之躯可以承受的?”

他试探着想抱你,看着你并不抗拒这才实实在在搂住了,蹭了蹭你的颈窝:“那你温柔一点。”

“那岂不是遂了你的愿?我不过‘可堪相配’。”

他“哎呀哎呀”打着马虎眼:“都是我不好,你很好,是我,是我配不上你。”

“你往后可不许说这样的话了,幸而这次是我……”

不待你说完,他冷哼一声,小声嘟囔:“其他的我还不屑呢。”

你没听真切,但也能猜个七八分,仍好言相劝:“对神明还是要有敬畏之心。”

他脸冷了下来,气鼓鼓的,很是不服气。

你也有些恼了,拂袖要走:“是我多言了,原来是个不听劝的,好自珍重吧。”

他拉着你,又气又委屈的:“我不信其他神,我只信你。”

“不管你信不信,口头心头,不尊重的话不要说。”

他仍犟着,你伸手捏住他的嘴巴:“不要叫我为难,好不好?”

你附耳道:“他们都是我的同事啊。”

他不情不愿地点头,一把扑倒你,看着你的眼神直勾勾的:“你再教教我,我就懂了。”

你欺身而上,反压着他:“你要学什么?”

“你教教我,要怎么敬神爱神……”

衣衫尽褪,他看着你的躯体,一时有些愣神。

那种神情,你很熟悉,似乎在他身上有些违和,但此刻竟诡异的和谐。他带着朝圣般有些痴迷哦神色,虔诚地在你鼻尖落下一吻,略过了嘴唇,又沿着下巴一路向下……

“好了……”你扯了扯他的长生辫,示意他可以下一步了,他这才抬起头。

前戏实在冗长,你又不耐地扯了扯他的辫子,他仍是慢慢悠悠的。

你于是欺身而上,反推倒他,一坐到底。

他愣愣地看着你,眼睛又大了几分。

你笑骂道:“呆子。”

你动作片刻,他可怜巴巴地望着你:“我已经会了,让我试试好不好?”

你欣然应允。他立刻扑倒你,眼睛里闪着光,好似猛兽捕猎。

他在你身上嗅嗅蹭蹭:“你好香……”你只作是调情之语。

不想他竟然真下嘴咬了一口,听见你痛呼才住了牙,用舌头舔弄着伤口,似乎是疗愈的意思。

抬眼觑着你在皱眉,伸出胳膊赔笑道:“你咬回来!”

你捏着他的下巴看牙口:“我才不是小狗。”

想了想又改口道:“小老虎。”

他似乎很喜欢这个昵称,在你身上蹭了蹭:“等我死了,我变只老虎,到你座下做你的坐骑。”

你伸手按住他的唇:“出口成谶,不可胡说的。”

“哦~”他有些不忿有些懊恼,一口咬着你的指尖,用牙齿磨了磨以示不满。

一滴汗自他鬓边落下,正巧落进你眼里,你揉眼被他瞧见。

他甩了甩头,汗珠四飞,真有些老虎样子了。

他惊讶道:“你怎么都不出汗的。”

“我是仙人,自然是没有那些的。”

他四下摸了摸,感叹道:“触骨生凉,好像玉做的一样。”

你笑而不语。

他想了想,又说:“我让母亲找块好的玉石料子,雕成你的像,请回家如何?”

不等你开口又说起来:“不行得两块,母亲肯定也想要。”

“又是胡说。”

“哪有?我认真的!母亲肯定高兴!”

他忽的反应过来此事的不合时宜,就此打住,低头苦干。

武将果然体力惊人,你虽不会疲累但仍被他的精力震惊。也不知他从哪里学来那样多的花样,明明看起来也是愣头青的样子,一夜过去竟也熟稔起来。

他抱起你,这个姿势入得极深,很是爽快,你于是也配合他。

不想他带着你满屋子乱走起来,颠簸之间,一升一落紧密相连亦能得趣,你听之任之。

情到浓时,他忽地将你放在一处柜子上,这又是什么新花样?

他凑在你耳边,似乎不能对人言:“到时候你的神像就放在这儿,就像你现在这样。”

这个坏家伙!

你拍了拍他,落处正好是他的屁股,一声脆响在黑夜里格外清明。

他忽然发起了性,抓着你的手压在墙上,身下顶的越发猛了。

你试着反抗,他却压得越狠。这个姿势你本来就无甚支点,因而不好发力,又觉得这种事用仙术显得小气,就随他去了。

破晓前,你起身欲走,无奈被他死死圈住,只能推了推他。

他宿醉加劳作,睡眠不足看起来略显痛苦:“你要走了吗?”

意识到什么又突然惊醒,搂住穿戴整齐的你:“那你下次什么时候来?”

你想了想:“你乖了我就来。”

“怎么算乖?”

你摸着他的头发:“要善待广陵百姓,不要滥杀……”

他别过头不让你摸,又生气了。

早知他是个不服管教吃软不吃硬的孩子,你耐心解释:“他们都是我的子民,我应该庇护好他们的。”

“那我呢?我也是你的子民吗?”

你点点头:“只要你想。”

他伏在你膝上,搂着你的腰

“好啦,我真得走了。”

“我舍不得你嘛。你很忙吗?”

“那当然啦,我要听百姓的心声……”

他忽地立起来,看着你的眼睛亮晶晶的:“那你听听我的心声。”

你依言附耳在他的胸膛,装模作样地听了一会儿:“好了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知道你会乖,会善待广陵。”

“哼。”他不满地撇了撇嘴。

“你的心意我知道。”

他又高兴起来。果然是小孩子脾气,拉着你的手在嘴边吻了吻,这才依依不舍地放你离开。

近日有空,你回隐鸢阁小住。

你翻看着你不在阁里时师尊买的零食、话本,还要缠着师尊给你讲了睡前故事才准走。

“你想听什么?”师尊准备起身去书架拿书。

你眼珠转了好几圈,视线飘忽不定,师尊知道你又有什么幺蛾子,又坐好规整起衣服。

你眼神又飘忽了一会儿,才抓着师尊的衣袖:“听师尊给我买的话本,好不好?”

你随便捡起一本送到他跟前,眼巴巴地看着他。

他淡淡地看了你一眼,还是接过了。

——《狗一样的弟弟》

呃……

你尬笑两声。

“如今时兴弟弟吗?”

“?”

“如今的女子,都喜欢年纪小一点的男子吗?”

“这如何说得准?菠萝青菜各有所爱……”

“那你呢?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师尊淡淡地看向你,好像什么也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我?我自然是喜欢师尊!”你伸过头枕在他膝上,把玩着他身上的雀鸟坠饰。又在他腿上滚了一会儿,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你本来是起着逗弄师尊的意思,没想到他竟毫无波澜地读了起来,好似不是在读什么话本,只是普通的经文。

念至香艳处,你夹了夹腿,有些意动。

鼻尖满是师尊的味道,清清冷冷的,但让人很安心。

师尊的语气仍是平平静静毫无波澜,你抬头想看看师尊是何表情,发现他并无异色。

——可真是超凡脱俗的仙人呐。

他接收到你的视线,垂下头看了你一眼:“要睡了吗?”

你摇摇头,搂着他的腰蹭了蹭。

他又继续读了起来。

继续蹭蹭。还是岿然不动。

你使坏,侧脸贴近他的腿根,贴上——真的毫无反应。

他察觉到你的动作,合上书,看着你。

你被看得心虚,又哄着他给你念,他这次不上当了,把书放在床头。

但不知道他理解到哪里去了:“是不舒服吗?”

你摇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

“头痛?吾替你按按……”说着手就放上了太阳穴。

你抓过一只,拿到眼前摆弄,透过指缝,师尊的样子影影绰绰。

你小声嘟囔着:“师尊怎么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他微微笑了:“吾应该作何反应?不过是些寻常话本……唔,不过有些地方过于猎奇,你不可尽信……”

他的发丝扫在脸上,痒痒的。你翻身而起,半跪在床上,看着他。

你故作嗔怪:“师尊做柳下惠,倒显得我像小人了。”

你膝行至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他小心扶住你的腰,担心你滑倒。

甫一坐实,便感觉身下异样。原来师尊并非无情之人,只是不对死物动情。

你于是越发放得开,摸着师尊脸颊道:“我本山间草木修行而成,道行不精,现若仙人肯恩泽雨露几滴,我也可得道了。仙人可愿成全?”

他小声说一句:“从哪儿看的这些……”便说不出话了。

你知这种情趣之语他向来不熟稔,因而也不强求他能接上,自顾自接道:“仙人若不答,那我只当是应了。”

“多谢仙人成全。”最后几个字咬在耳边,几不可闻,似乎真的怕被天道所查,不得成事。

他虽不答,腰上的手却捏得愈发紧了。

褪去衣衫,你反坐在仙人身上,脚将将触地。

此姿势只有你方便,因而不得不多出些力。

扶住玉茎,先淋了一头。

你嗔怪道:“都怪师尊刚刚念的话本。”

他全部承担:“是吾的错。”

你吃下一口,歇一口气;再吃下一口,再歇口气。只是一直踮着脚实在费力,最后竟一时脚软,一头撞了上去,虽也是吃惯了的,但还是难免疼痛。

你坐在他怀里痛呼一声,他微微叹气:“慢一些。”

你坐在师尊腿上,双腿无法触地,所能依靠的,只有师尊而已。

师尊虽看起来清风霁月,但臂力腰力惊人,抱着你动作起来。

凳子上施展空间实在狭小,不多时你们还是去了床上。

你搂着师尊不放,不愿躺在床上,他也遂你。

这样虽尽兴,但过于耗气,一番下来你最终放弃,躺在床上。

看着疲累的你,师尊笑道:“吾的书,你还不曾领会。”

“要师尊言传身教才好。”

“好。”随后他念了几句,教你该如何吐息,你施行一番,只觉精气也回来些。

最后灵肉合一时,你仍不忘在师尊耳边说:“多谢仙人,待我得道,必以身相报。”

他呼吸一乱,身下也乱了。你暗自得意,只觉胜了一成。

待他平息,笑着说了一声:“淘气。”

你又往他怀里近了些,抱着他的手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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