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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狗C生殖腔/倒刺钩X/狗精入生殖腔

 

他高潮了。

曲丞宇猛地坐起来,看看身下的狼藉,崩溃地用手臂抹掉额头上的汗水。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几分钟才逐渐平息,心跳如鼓,红唇逐渐苍白,窗外五颜六色的灯光在他眼中缓缓寂灭,良久后他回过神来喃喃自语:"真是疯了。”

曲丞宇的项目本来这周就可以收尾,他们企划原准备请明星进行推广,但好巧不巧,这个明星被狗仔爆出来私生活混乱。

席同哲的珠宝定位受众多为oga或者beta,邀请的明星热度显示oga或beta的粉丝很多,一下塌房瞬间掉了几万粉并持续下降。

加上明星工作室死活不发布声明,算是认下了黑料,无数人心碎,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最惨的还是将要官宣的品牌公司们,不得不紧急公关或者装死删除预告博文,当做从未发生。

曲丞宇看到后头都大了,因为策划案后面许多项目都与这个明星有关,所以现在不得不换人。

席同哲公司开了场会议后,跟曲丞宇说他们将否决采用推广官或者代言人的方案,黑料毁人,连带品牌方名声也会受到影响,他们不能保证下一次选的人不会再出现黑料。

曲丞宇气到差点在会议上骂人,这不就相当于项目全都要重写吗!

他原先一直在猜测席同哲是不是在为难他,现在他肯定了,这是想要他死。

他想到这几周的落发和黑眼圈,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勇气从心底冒出:“席总,不如您来做这个代言人如何?”

曲丞宇话音一落,隐约听到会议室里有人的吸气声。

席同哲挑了下眉,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去,却没有第一时间否定他的提议。

曲丞宇列举了一些品牌创始人做推广的成功案例,大肆夸扬了一番席同哲的学历和相貌:“席总的优秀有目共睹,相较于只是雇佣关系的明星,席总身为创始人,在做品牌时一定不忘初心,忠于人品,对吗?”

席同哲方的人越听曲丞宇说脸色越难看,谁都知道席同哲不愿抛头露面,能让他来参加会议已经是令人瞠目结舌,现在还想要他抛头露脸地在拍视频做宣传,不如让公司倒闭算了!

席同哲的手悄一下一下地经轻敲击桌面,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是生气了,但奇怪的是席同哲不过是眉宇之间皱得能夹死苍蝇,并没有什么表示。

等曲丞宇说完好久,他打破满室的沉默:宣传费用怎么算?

由丞宇愣了愣,确实,席同哲不同于大众明星没有粉丝基础,瞬间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只会觉得突兀,如果进行视频和宣传推广可能投入要翻倍。

哼,曲丞宇在心里冷哼,本来曲丞宇就是为了恶心席同哲,抱着【老子说完这个提案就不干了】的心态才有勇气调侃席同哲,如果他们觉得宣传费用太高不跟他们继续合作了该如何是好?

哼,曲丞宇在心里冷哼,这破公司后续如何管他屁事,他微微一笑继续调侃:“我个人认为席总比之前请的明星要帅气许多,也令人过目不忘,您的推广效果肯定更好。”

这,这完全是在调情吧!

曲丞宇的同事十分震惊地偷偷瞄向他,这人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居然敢调戏一个alpha?

席同哲的员工更是惊讶,喂,总裁,你说句话啊!

哦,你脸红了?

那没事儿了。

席同哲在会议上没有给出确切地答复,只说了回去考虑考虑,由丞宁只当他是拒绝了没放在心上。

今天倒是难得不用加班,曲丞宇到点就下班了,准备晚上早点睡觉,结果在家门口遇到了站在车边的席同哲。

太晦气了

曲丞宇眼睛扫过去,就在要跟席同哲对视上的一瞬间,眼珠子一转,目光瞬间移开,侧身朝另一边走去。

席同哲赶紧把曲丞宇拉住不让他走:“躲什么?”

曲丞宇懒得搭理他,一句话不说,肚子饿死了,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无奈地说:"你想干什么?”

席同哲看他面黄肌瘦,黑眼圈重得跟熊猫似的,一看就是熬夜了,嘲笑道:"怎么脸色差成这样?是不是又想着我自慰了?”

分明是加班加出来的!

曲丞宇刚准备说不是,席同哲的手却按在了他的裆部。

曲丞宇:?不是,他有病吧!

曲丞宇住的是老小区,晚上没什么人,夜深人静,但总会有人路过,曲丞宇浑身一抖,面红耳赤地让席同哲放开。

席同哲靠近曲丞宇的耳朵低语:“你今天在会议上故意针对我是不是?”

他的手不安分地抓住曲丞宇的两颗卵蛋缓缓揉捏,感受到性器逐渐勃起坚硬地顶住他的掌心,仿佛很了解曲丞宇的身体般得逞地坏笑,满意地看着曲丞宇双腿无力地往后靠在车上。

曲丞宇抓住他的手腕让他不要乱动,力气却不敌他,只能任由他戏弄,脸颊和耳朵都被热气蒸透了。

席同哲想,这张脸果然还是染红了才好看,都把他看硬了。

曲丞宇光顾着自己,哪会看见席同哲的狼狈,咬牙切齿道:“难道你就没有针对我吗?”

曲丞宇干脆放弃了反抗,松开了挣扎的手,声音中透着疲惫:“我每天都加班到九十点钟,到家都将近十一点了,”他闻到席同哲身上染的烟火气息,讽刺地勾起嘴角,“你们出去花天酒地,我晚上只能啃面包。”

曲丞宇越说越难受,头彻底低了下去:“就因为我没有答应你的炮友申请吗?”

他想着领导的脸色,工作的压力,委屈得红了眼角,低声道:“你们都欺负我。”

席同哲的心脏莫名抽了一下,痛得他牙齿发酸,原先在脑海里排练了很多遍的冷嘲热讽说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能愣愣地看着曲丞宇紧紧抿住的嘴角,他亲过,没什么味道,但是很软,还会咬人。

他惊觉到手下的性器已经软了下来,顿时慌了,他不会安慰人也不知道哪里做错了,拉着曲丞宇把他塞进副驾驶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曲丞宇想反抗,但他不敢,怕席同哲把他从车上丢出去,只好老老实实地跟着他。

他们在一条河边下了车。

席同哲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在手里掂了掂,确认好后仰起手臂找准角度往河里一抛,扁平的石头在河边上砸出八九个水漂后才掉进河里,他挑了块石头递给曲丞宇说:“我心情不好就会来河边打水漂,你可以试试看。”

曲丞宇:“……”

他现在把石头砸席同哲脑袋上就跑,被追上揍的概率是多大?

曲丞宇想了想他肯定跑不了,无语地接过,有样学样地依着席同哲刚才的姿势把石头往河里扔。

“噗通”一声,石头直接落进河里,发出轻微的响声。

席同哲勾起嘴角嘲笑道:“笨死了这都不会。”

曲丞宇本就没什么心情,又被骂了一顿,扭头转身就走。

席同哲赶紧拉住他:“你不会可以让我教你啊。”

曲丞宇无奈道:“席总,我明天是要上班的,现在已经很晚了,我饭还没吃。”

席同哲不理解怎么有人到晚上七点了还不吃饭,公司不是五点半就下班了吗,他不知道曲丞宇住的离公司不近,地铁上人又多,经常挤不上去只能等下一趟,他放弃思考,问:“你把工作辞了,来我公司上班。”

曲丞宇心想,嚯,这是从一个大火坑跳进一个大地狱里啊,他果断拒绝。

席同哲不明白。

曲丞宇说:“你性骚扰我的时候我会忍不住举报你。”

席同哲:“……”

他看着曲丞宇问:“你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河边的晚风相较于白天凉爽很多,曲丞宇不明白席同哲为什么要专门把他带出来打水漂,明明请他吃一顿大餐会让他的心情瞬间好转,如果他现在回答不,席同哲估计要带他打水漂打到他说心情好了为止,只能敷衍地点头让他赶紧送他回去,他要点螺蛳粉。

席同哲好奇地问那是什么东西。

曲丞宇笑了笑说:“屎。”

席同哲:“……”

席同哲把曲丞宇送回家后,开往朋友的酒吧,他们留学回来的几人几乎每晚都会聚在一起聊天。

乔兰奥是个棕发灰眼的alpha,看见席同哲来了惊讶道:“嘿哲,好久不见!”

席同哲回国就是为了他的珠宝生意,聚会很少参加,但友谊丝毫不少,其他几人同样又惊讶又喜悦地迎接他落座。

乔兰奥关心道:“哲,听罗米说你坠入爱河了?”

罗米是席同哲生意的投资人,公司里发生的事她都知道,短发干净利落地垂在耳侧调侃道:“当然,你们是没看见他脸红的样子。”

席同哲在留学时相当受欢迎,多少oga和beta前仆后继,甚至还有alpha,但他统统以专心学业回绝了,众人以为他是个无性恋注定要孤独终老了,没想到回国后居然遇到了挚爱?

但大家都不太相信,他们学校的人已经是佼佼者,每一个学生或者老师都能上荧幕做大明星,难道还有比他们更好看的人入的了席同哲的眼睛吗?

席同哲沉默了。

他没有否认。

众人安静一瞬,立刻爆发出巨大的呼声,让席同哲向他们介绍一下那位。

乔兰奥兴奋极了:“是哪个oga?家境怎么样?长得怎么样?有没有照片?哲的口味应该会是个貌美如花的清纯小白花一样的oga吧。”

罗米打探到一点消息,透露道:“你完全是对alpha的刻板印象!我听说是个男beta,至于家境我不清楚,但我根本没听说过那个姓氏。”

她看看席同哲道:“哲,你来说吧。”

席同哲还是沉默着,回想起曲丞宇的脸,过于平平无奇了,丢在人群里打死也找不出来。

好奇怪,他当初是怎么一眼就在酒吧里看到他的?难道是山珍海味吃多了喜欢吃点野味?

可那张脸和气质实在对他胃口,性格也有趣,回想起和曲丞宇的初夜,简直可以用完美来形容。

席同哲故作高深:“你们不懂。”

至于照片,他心里有了主意。

第二天,曲丞宇接到了席同哲同意了参与视频的拍摄,但希望曲丞宇也能出镜。

曲丞宇反手指向自己:“啊?我?”

曲丞宇拼命地想拒绝理由,比如社恐,比如镜头恐惧症,比如看见席同哲就会晕过去,但这些理由被部长叫过去一谈话就统统打消了,呵呵,扣工资,这谁顶得住。

曲丞宇不得不同意,但万幸这次拍摄组和席同哲的人员会跟他一起进行方案探讨,让他的项目进行得更特别顺利,简直犹如神助,短短三天企划案就交了上去。

为了庆祝这次项目合作顺利,席同哲请他们吃了饭,曲丞宇根本不想去,但迫于工资的压力不得不屈服,他莫名地喝了酒后酒不省人事,趴在桌上半天动不了,昂贵的饭菜都没吃几口。

有人碰了碰他的脸颊问:“曲主管,我送你回去吧。”

部长笑了笑道:“席总真是好人啊。”

其实曲丞宇没醉得太狠,他知道部长看他不顺眼想灌他,但没想到是席同哲想肏他。

曲丞宇脸上因为喝了酒染上红晕,他酒量太小,喝了一点就整个人迷迷糊糊得像团棉花,看着席同哲把他带到酒店,瞬间知道了他的意图,被放在床上后衣领就被扯开,他撇了撇嘴,语气里透着委屈和无助,带着哭腔道:“你又想欺负我了。”

席同哲听到这话,喉结狠狠滚动几下,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单手扯下脖子上原本系得工工整整的领带,将曲丞宇的两只手捆起来,把他压在柔软的床铺上,瞬间将他的衬衫纽扣扯得凌乱地崩落在地:“就欺负你,只欺负你。”

曲丞宇被捆得手腕发痛,头晕得厉害,不满地呜咽几声,席同哲听到后大手揉上他的胸口,将他贫瘠的乳肉硬生生捏出一小撮肉来,红痕遍布在乳肉上,就连原本浅褐色的乳晕都被掐得深红,他后槽牙咬了咬,声音深沉:“叫什么?是不是发骚了?”

曲丞宇慌张地摇头否认,扑棱着手臂向上挪动企图逃开,一边说着疼一边躲,却被席同哲狠狠扇了几下屁股和奶子,打得他浑身直抖,裤子中间被撕开一道缝,漏出里面被性器染湿的灰色内裤和紧闭的穴口,他感觉到胯下的凉意,知道今天席同哲是肯定要把他操一顿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地躺在床上不动地装尸体。

甚至在想明天早上吃什么。

席同哲拿出润滑剂倒在手上,手指揉搓几下后按在曲丞宇的穴口缓缓揉动,曲丞宇双腿不由紧绷起来,腿肉明显僵硬,不知所措地企图合拢挡住席同哲的手指,却被他强硬地抓住腰翻了个身,像狗一样跪在床上,被迫抬起腰方便席同哲扩张。

曲丞宇感觉紧窄的穴口一点点被异物探入,席同哲的手指像是好奇宝宝似的在他的肉穴里不停蠕动抠挖,渐渐两根手指插了进来,飞快在穴内抽送,不知碰到了哪里,房间里突兀地传出一阵呻吟,尽管曲丞宇在发出声音的瞬间捂住嘴巴,在还是被席同哲捕捉。

席同哲挑眉,顺着记忆找到拿出,故意用指腹在上面摩擦,指尖时不时用力碾动,曲丞宇的腰肢狠狠抖动几下,而后原本硬得像石头一样的腰瞬间塌了下去。

“等、等一下……好奇怪……不要碰……”曲丞宇感觉牙齿发酸,眼眶不由热了几分,羞耻到脸颊像刚从桑拿室出来般,小声恳求着席同哲,却不想在床上说这样的话,在席同哲眼中,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淫词浪语,只会让他的手指进得更快更深。

席同哲并起两指在曲丞宇的穴里飞速抽送,指根早已被他的淫水浸湿,抽送时淫液混着润滑剂四处飞溅,身下的床单很快湿了一片,曲丞宇哀叫不已,手臂早已没了支撑力气,只好抱着枕头,面红耳赤地趴在上面,翘着屁股,慷慨赴肏。

曲丞宇的双眼泛红,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但不是委屈而是爽的,天知道他这几天总是梦到跟席同哲上床都要把他逼出病来了。

在席同哲三根手指能够自由进出时,他抬了下屁股,胯间的性器已经偷偷射过一次后再次勃起,趁席同哲给他扩张时悄悄蹭着床单,龟头红红的好似又要射了。

“你、嗯……别……”曲丞宇其实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但他又不好催席同哲进来,显得他多么饥渴似的,也不知要扩张多久,他记得席同哲的那根又粗又长,把他的小腹顶起一个弧度,肯定能一下把他的生殖腔顶穿,他把头埋进蓬松的枕头里,只漏出通红的耳朵,感受席同哲的三根手指拔了出去,等待再次进入。

却不想一根比三根手指还要粗长的东西瞬间没入他柔软的嫩穴。

“呃……等等下……太粗了!慢点……慢点进来!”曲丞宇紧紧抓住枕头,席同哲的鸡吧实在是太大了,即使扩张得差不多了进入得依旧艰难,他甚至觉得有些喘不上气,腿根抖得厉害,根本跪不稳,等席同哲的鸡吧顶到他生殖腔时,他的大腿已经完全贴紧了床单,怎么都抬不起来了。

“啧,”席同哲有点不满曲丞宇的体力,果然是上了年纪又不运动的下场吗?

他轻易地将他再次翻了个身,转过来时曲丞宇却用枕头挡住了脸,只能看到凌乱的黑发。

席同哲更加不高兴了,但看出来他是害羞了,故意跟他抢枕头道:“挡什么?”

曲丞宇紧紧抱住枕头不放手,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要面对面做,看到席同哲赤裸的身体,他却仅仅是被扒了裤子,上身的衬衫还挂在肩膀上。

简直像两个趁主人不在家就迫不及待开始偷情的奸夫淫夫。

曲丞宇羞耻到脚趾紧扣蜷缩,席同哲的手掌握住他的大腿,手指陷进腿肉里,将他的两条腿往床上压,分开到最大,曲丞宇得老胳膊老腿哪受得了,疼得不行抬腿就要踹他。

席同哲的鸡吧正好插进来,曲丞宇的屁股随着腿部的动作往上一抬,像是在迎合席同哲似的,他的龟头正好擦着曲丞宇的生殖腔过去。

曲丞宇身子狠狠一抖,毫无征兆地射了。

席同哲被夹得额头一阵汗差点就信了丢脸地射出来,正要说曲丞宇骚,缺看到他神志不清地半眯起眼睛,眼白抖翻了出来,下身更是湿润一片。

这是碰到生殖腔就射了?

这么敏感?

席同哲故意顶着刚才的位置又撞了几下,每插进去一次,曲丞宇的手指就握紧了一分床单,即使是在半昏迷中,依旧能有快感,肉穴也夹得更紧。

分明是喜欢极了。

曲丞宇感觉他未发育完全的生殖腔口被又大又热的龟头反复摩擦顶弄,好几次龟头都要进来了,小腹酸胀不已,身子痉挛抽搐,一直抱着的枕头掉在一边被席同哲扔了好远。

“不行……席同哲不许顶那里!出去……唔嗯……啊……啊……插得太深了……好疼……”

曲丞宇越叫席同哲越硬,插得更深更狠:“疼?你分明喜欢死了!你看你下面都要把床单泡湿了!骚货装什么!”

席同哲抓住曲丞宇的膝盖把他的双腿往他的肩膀压去,利用自身的体重进得更深,狠狠又快又猛地操了几十下,曲丞宇实在受不了,哭着求饶:“席同哲我错了……我再也不骂你了……不要再……唔……太深好快……要插进生殖腔了……”

席同哲看他满脸是泪,眼角红得像被颜料打翻般,鸡吧更硬了。

席同哲手臂揽上曲丞宇的腰,把他抱着坐在他的鸡吧上,龟头插得更深。

曲丞宇害怕席同哲的鸡吧真的插进他的生殖腔,膝盖撑着努力不坐下去,但席同哲只是稍微胯部动了动,硕大的龟头不过是在他的生殖腔口摩擦几下,曲丞宇浑身像过电似的抖了几下,双腿一软得倒在席同哲的胸口,屁股没忍住坐了下去。

“嗯啊……太深了……怎么能这样……”曲丞宇都要哭不出来了,捂着小腹只觉得酸胀。

beta的生殖腔介于oga和alpha之间,很难怀孕,但又不是不能生。

席同哲凑近曲丞宇的后颈,找到原本应该存在腺体的位置,牙齿在上面轻咬,含糊不清道:“爽都爽了矫情什么?”

信息素……beta为什么会没有信息素呢……如果beta有信息素……曲丞宇会是什么味道?

席同哲忽然觉得很烦躁,情事上头,她难以克制住想要标记曲丞宇的冲动。

但曲丞宇是个没有信息素也没有腺体的beta,他根本没法标记,哪怕是留下一个临时标记都不行。

席同哲牙齿痒得厉害,在曲丞宇的脖子上留下很多个牙印,alpha的牙齿能够轻易咬破皮肤,曲丞宇觉得疼痛,一摸脖子,一手的血。

曲丞宇不知哪来的勇气,一巴掌呼到席同哲的脸上,哭着道:“你是狗吗!我流血了!”

席同哲不觉得疼,反倒麻麻的,连带着心脏也酥痒着,把曲丞宇搂紧了些:“咬你几下哭什么?又不是要吃了你。”

不等曲丞宇骂他,席同哲抱着他站了起来。

曲丞宇不知他发什么疯,生怕掉下去,双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这个姿势让鸡吧进到更深的位置,他的生殖腔真的要被捅烂了。

未知的恐惧令曲丞宇非常害怕,更可怕的是他似乎喜欢这种感觉。

粗长硕大的肉棒和顶端的龟头每肏进来一下曲丞宇都会情难自禁地呻吟,他害怕这样的性癖被席同哲发现。

殊不知席同哲早已发现。

席同哲托着曲丞宇的屁股在房间里来回走,每走几步停一下抱着他肏弄几十下,曲丞宇的双腿缠不住时席同哲会好心地握住他柔软的屁股,手指陷进他饱满得臀肉里揉捏,白馒头一般的屁股肉上满是鲜红的指印。

曲丞宇被玩得受不了了,不知射了几次,头脑晕乎乎到迫不得已求饶:“席同哲你放我下来……我不行了……求你……唔嗯……”

席同哲被他挣扎得差点射出来,两人将近20厘米的身高差,曲丞宇完全像是串在他的鸡吧上,瘦瘦小小的跟个手办似的,稍微一碰就哭个不停,下面水也多得跟个泉眼一样。

席同哲坏心道:“你答应做我炮友我就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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