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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十几年不见,不认识了?”罗源正走近
楚峻山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哪里哪里,只是在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罢了”
“认识便好,我且问你,和亲之事怎么会突然落到青棠身上?
是你有意为之还是?”
楚峻山心下一凛,急忙开口:“将军此话怎讲?这是抽签的结果,本侯当然也是不忍,但皇恩浩荡,无法推辞……”
“哼”
这种鬼话,他罗源正自然是不会相信,当今陛下什么人,他们这些人谁不知道?可如今不是置气的时候,他也不是十六年前的罗将军了,十六年前因为烧了侯府祠堂一事闹得陛下对将军府十分不满,一边刻意打压,一边兴致勃勃看着将军府与侯府两相对立。
罗源正:“我外甥女如今在哪,我要带她回将军府一趟”
“这楚峻山本来想拒绝,但触及对方凌厉的目光,咽了咽口
水,心道:自己非要惹麻烦,那就别怪他没提醒了。
“青棠在院子里头,将军请吧”说着便唤来了管家
“德福,带着将军去海棠苑见大小姐,本侯还有事,晚点过去”
罗源正自然不会和他客气,更加不会在乎他去不去,直接甩袖往前走,德福走在后面。
跟着管家七绕八绕的,最后到海棠苑前,听到了里面女子的清
灵的声音传来,罗源正却有些不敢进去了
前面德福有些疑惑:"将军大人,走这边”
进了院子,德福指着远处果藤架子下面的少女道:"将军,那位便是大小姐”
说完,德福走近过去通报:“大小姐,将军府来人了”
这会儿楚青棠正在自己下棋,闻言看了过去,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站了起来,走近问德福:“这是?”
“这是罗大将军,也就是先夫人的兄长,大小姐的舅舅”
楚青棠心头一颤,一时间愣了愣,而后快步走了过去,罗源正见少女向自己走来,直到看清那张和妹妹如此相似的脸,心中有些
钝痛,征战沙场这么多年一向流血不流泪的罗将军,当下眼眶甚至
有些泛红,好半天不知说什么。
突然“咚”地一声
楚青棠跪在地上,双手交叠在额际拜了下去,伏下去的一瞬间,一滴泪从眼眶中掉落
见此,罗源正急了了,连忙伸手去扶
“孩子,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
“青棠见过舅舅”
话里带着哽咽,好多年了,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流泪的她,此时是纵然是情不自禁,也低着头不曾让人看到,抬头时又是冷静自
持的模样,起身吩咐站着的德福
“德福管家,烦请去浣衣室把冬葵叫回来”
德福领命下去了,楚青棠引着罗源正坐到了棋盘桌边,给他斟
了杯茶,缓过来情绪后,罗源正开了口
“青棠,舅舅此番前来是有意接你去将军府
“舅舅”
她一双眸子里尽是忧虑:“舅舅此时其实不该来的”
但过去在边关也有过耳闻,貌似身体不好,若是对你不好,干脆拿药毒死他便罢了…”
“咳咳咳”
楚青棠刚刚喝了口茶,听到后面一时被呛住,有些无奈:“舅舅还是莫开玩笑了,皇室的人再病弱,都不简单,只怕我还没下手,对方就要对我
说到一半就止了话头,眼睛瞅两眼自家舅舅,果然已经开始满脸担忧了
她刚要安抚:“没
"青棠听到声音,两人转头看去,远处楚峻山走了进来,楚青棠脸色倏然转冷,没有了方才的放松
站起来微微躬身行礼:“父亲”
罗源正在这里,楚峻山自然是不敢对她摆什么脸色,笑着寒暄开口:“这两日父亲太忙没空来院子看你,一切可还好?”
“女儿一切都好,劳父亲挂心”
一旁罗源正一向看不惯他这装模作样的样子,阴阳怪气道:“是啊,倒难为你这老匹夫了,十六年后才知道自己有个女儿”
“你”楚峻山登时起结
眼看要吵起来,楚青棠走近一步“不知父亲有何事找女儿?”
“一个月后就是陛下寿诞,今天下朝陛下特地吩咐了一句,让你也一同前去,还需得准备一份寿礼”
晚上,楚青棠沐浴后靠在软榻上不停思考楚峻山午时说的话,
陛下这是想试探她的态度?还是如何?罢了,她抬手揉了揉脑袋,
多虑无益,总归是要找人解惑了,欠人情便欠人情吧…
就这样过了几日,这日晌午,艳阳高照,楚青棠带着冬葵出了
侯府,马车缓缓行驶在繁华的街道上,侧耳听去都是小贩叫卖的声
音,大概一炷香左右,马车停在了城南的一家酒楼前,楚青棠和冬
葵换了外面的衣裳,楚青棠戴着帷帽只身下了车,看着马车渐渐驶去
她转身就要往里走,正巧此时一行人从里面出来,本来并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可错身之间,不经意闻到对方身上的香味
她猛然间侧身看了眼,可双方都带着帷帽,一黑一白,她根本
没看清,只看到侧影,是个高大的男子,一身的肃杀之气,后面还跟着两个随从。
“哟,这位姑娘是打尖儿啊还是住店啊”店小二尖细的声音传来
楚青棠收回视线,走进酒楼,里面一片喧闹,喝酒的喝酒,猜
拳的猜拳,大多是酒肉之辈,仰头看去,二层则是雅间,至于三层用黑纱遮住了,朦胧可见人影。
她也扮起了江湖女子的腔调:“不打尖,不住店,来花银子的”
店小二立马心领神会:“原是贵客,请跟我来”
小二领着她一路上了阶梯,路过三层,从暗门进去来到四层,也就是最顶层,令人奇怪的是楼下喧哗,在四层却听不到任何声音了,七拐八拐的,最后来到一个写着“月阁”的屋子前
“姑娘,路已经带到,只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小的带姑娘出去”
楚青棠微微颔首:“有劳”
说完,她推门进去,绕过屏风,行至内间,看了眼此时站在窗边的人
“几年不见,韩先生,别来无恙”
话里的韩先生韩富贵,正是江湖百晓生,传说无所不知,却千金难求,她还是年少时跟着扶摇师父游历来过一次才认识的,不过……师父是不让她来的,这回算是破例。
韩富贵也年过半百,吃的满面红润,听到声音后略显笨拙转头看过来,眼睛瞪大:"你这丫头走路没声音的?”
楚青棠摘下帷帽,并不作答,只疑惑:"先生怎么知道是我?”
"哼,也就你会尊称我韩先生”
韩富贵走到茶桌前坐下,冲她招手:“坐吧,说吧什么事儿?”
她也没客气,坐下来后,直接开门见山:“我想知道大燕这十几年发生了何事?”
她需要问清楚,这样才知道下一步怎么走,如何布局,才能让外祖家全身而退。
韩富贵执茶杯的手一顿,带有探究的眼神看向她:“真的想好了?"
“自然是想好了”
韩富贵摇了摇头,缓缓道来:"想必你那扶摇师父已经和你说了不少了,如今的皇帝陛下曾经是淮安王贺渊,十八年前,淮安王异
军突起,逼得德惠太后带着小太子退位,可没过多久,刚出生的小
太子便夭折了,德惠太后被关禁闭,抄家流放其族人,贺渊称帝,后改年号为天顺,到这里一切还算平和,直到天顺十年时,燕帝突然开始追求长生之术,受奸臣挑拨,朝野愈加混乱,忠诚入狱抄家比比皆是,一直到今日……"
"为何抄家?……”楚青棠有些疑惑打断。
“自然是因为有人当了出头鸟”
韩富贵接着又问:“顾家,姑娘可曾听过?”
"可是长河顾家”
韩富贵点了点头,楚青棠眸子一顿,有些讶异:“长河顾家,世代簪缨,自大燕开国便是书香门第,先生的意思是说顾家已经……”
"没错,六年前,顾家满门忠烈啊,无一幸存,可惜的是顾长流那老头的儿子顾江逢,年纪轻轻可还是个状元郎呢……”
短短几句话,楚青棠心头一震,犹豫着开口:“下一个便是将军府了吧…"
韩富贵并未作答,只抹了把胡子,淡淡说了句:“大燕终究是要变天了”
“如今真的就没有一个靠得住的吗?”
她在心里想,大燕近百年的基业,怎么说也能找出能当大任的人吧?难不成一个都没有,不应该啊,若真是如此,大云为何会忌惮,为何不敢轻举妄动,仅仅是因为大凉?不对,这太奇怪了,奇怪的不合常理。
韩富贵看得出她心里大概有许多疑虑,不由得冷哼一声
“哼,扶摇那人真是捡了个便宜,白捡了你怎么个聪明的姑娘,如此玲珑之心,不知是福是祸啊!正如你心中所想,一切没那么简单,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楚青棠抿了抿唇,沉声开口:“还望先生指条明路……”
上京城外的荒芜山道上,三个男子骑马入了林子里,不知辗转了多久,最终在一处悬崖停下,随后为首的男子翻山下马,站在悬崖边,风声鼓鼓,男子取下帷帽露出一张俊美非凡的脸,那淡蓝色
的瞳孔,仿若旋涡一般,不多时,男子转头看向身后的两个随从
"十五”
“属下在"
“你留在大燕盯着那人,一旦有寒枝草的消息,立马禀报”
“是”
十五的领命后,骑马掉头而去。
"主子,那我呢那我呢,属下要不要留下?"十六着急地马上跳了下来询问。
男子眼皮一了,瞥向他,目带疑惑:“你留在大燕干什么?”
“主子,属下用处可多了,十五能做的属下也可以,他去盯着那个老滑头,属下可以……”
十六说着挠了挠头,好似在想理由,想了半天,在男子以为他
憋不出什么话来的时候,十六突然像是灵光一闪,一拍脑袋瓜
"主子,属下想到了,主子不是再过几个月就要成亲了吗,和亲对象不是还是大燕的什么郡主,属下可以帮主子打探一番啊,提
前知道对方的底细,如果对方不好,那人家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
胜,如果对方是个好人家姑娘,万一以后主子要想哄人家姑娘,这不也能提前知道人家姑娘喜欢什么没错,男子正是将要和亲的云国七皇子谢祈,谢祈本想听听十六能编出什么理由,谁知他越说越离谱,于是谢祈阴恻恻的目光盯着十六,似笑非笑的,薄唇轻启:
"十六“属下在”十六瞬间热情高涨,以为殿下要委以重任了。
"要不然,你这辈子都留在大燕吧。”
十六:"…”"
"主子,您现在意气飞扬的年纪,为何不考虑这些,这些年也不是没有人爱慕您,甚至刚刚出酒楼时还有个姑娘盯着您看呢,那眼神都要粘你身上了”
谢祈闻言一顿,爱慕?这个词谢祈倒是听别人对他说过,但是
感受最深的不过是爱慕他的皮囊罢了,习武之人,五识敏锐,刚刚那个女子的视线他当然有感知到,只是……与他有什么关系?然后谢祈再度开口,语气戏谑:“爱打听是吧,实在不行,要不让你去流芳楼去打听打听消息?”
"不不不不不不,属下再也不敢了"十六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
主要是一想到流芳楼那些奇奇怪怪的女人,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女人太可怕了,还是算了吧!
今儿天气好,苏氏处理好了琐事,想着来看看自己的女儿,一
入琳琅苑,便听到楚晴萱大吵大闹摔东西的声音:
“那个贱人……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嫡女吗?”
苏氏一听,松开被丫鬟扶着的手,径直走了进去,入目可见一片狼藉,丫鬟婆子跪了一地,而楚晴萱坐在雅厅的藤椅上,一旁的何嬷嬷给她按着腿,她坐在那里不停的抱怨,直到看到苏氏,连忙站起身行礼
“母亲怎么来了”
说着扫了眼跪着的下人:“还不快滚……何嬷嬷留下就是了”
不一会儿,众人退下,雅厅只剩三个人
苏氏的手被楚晴萱挽住,露出少女娇憨姿态:"母亲怎么来了?”
"怎么?这又是谁惹你了?发这么大脾气”苏氏答非所问道
说到这个,楚晴萱眼神变得不屑:“母亲为何要说服父亲让那个楚青棠出门?她这一回来又是出风头又是下马威,哪里还有人在意女儿?”
“听说她今日还真的出去了,谁知道去干什么,母亲到底为何这样做?”
“哼,不过女儿已经派人跟着她了,总有一天能抓住她的小辫子”
苏氏有些头疼的看着她,眉目间透露着恨铁不成钢,她这个女
儿长相似她,性子却像极了侯爷,沉不住气,爱面子。
苏氏这两日因为楚青棠说的话本就有些心神不宁,也不知道派出去的林嬷嬷找没找到那孙道长,早知如此,当初便应该杀人灭口,以绝后患才是
这会听见自己女儿如此嘴碎,不知怎么就动了气,见何嬷嬷跪在地上一言不发,脑子里闪过楚青棠那日说的,直接一脚踹在了何嬷嬷的心口,骂道:“狗奴才!还不快收拾地上的东西”
其实还是带着气,那日楚青棠说那孙道士的事情是何嬷嬷说的,虽然不知是不是那小蹄子挑拨离间,但苏氏终究还是起了疑心。
“哎哟”
何嬷嬷捂着心口倒在地上,又马上爬了起来:“姨娘息怒,奴才这就收拾”
苏氏缓了下,知道自己过激了,何嬷嬷还有用,只挥了挥手
她见男人一直盯着她看,显得更是羞涩,她闭上眼睛,鼓足勇气对男人说道“宝贝,爱我吧……”
男人不禁莞尔,看到她的娇态,试问世上有哪个男人可以拒绝她的请求?不过这本应该由男人首先提出,没想到被她捷足先登的说了出来。
或许正如俗话说的,她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她已经快要到四十岁了,而她心底的欲望在男人的撩拨下早已一发不可收拾了,此时的她急切地需要男人来强力地占有自己,估计此时就算她恢复了记忆,也会请求男人占有自己的。
孔子曰“食色,性也。”
这是很正常的心理及生理要求。
男人一把抱起她,把她轻轻放在碧绿柔软的草坪上,整个身躯压了上去,一手盖住她的乳房,一手在她的亵裤上轻轻滑动。她禁不住一阵微颤,似乎非常的紧张,她紧紧闭着双眼,双手也无意识地掩盖在脸上,娇躯轻轻颤抖着,在柔和的阳光映照下,绮丽的春光不断冲击着男人的感官。
他们疯狂的做爱,忘我的交合在一起。
没有人指责他们,更不用担心别人的议论,他们生活在完全的二人世界,而他们彼此展现出来的,就是最真诚、最毫无保留原始的一面。
她微微颤动了一下,连头也不敢抬。男人俯下身,用头轻轻顶开她的手臂,准确地捕抓住呼吸已变得急促起来的芳唇。她立刻热烈地回吻着,脸像只熟透了的苹果,且红得发烫,眼睛依旧闭得死死的。男人缓缓地沿着唇角往下吻,小巧的下巴,纤细的粉颈,来到了她的双峰之处,男人恶作剧地重重的亲了亲。
她“嗯”一声,全身酥软,男人乘机下移至腰间,用牙齿解开了她身上的衣裙,衣裙在潭中像海水退潮般地像身侧慢慢散落开来,露出了那白皙女体,她只能投降似地双手掩脸,将通红的俏脸盖住。
男人一边欣赏着山峦起伏、错落有致的美体,一边将她轻轻地放入水里,水一点一点漫过她的身体,直到颈部,只有胸前的那两座山峰依然耸立。
而这时的她正张开眼睛,不时地从指缝间偷看男人。男人却顽皮地用水泼她,渐渐地她也开始回击男人,虽然脸上的羞意未褪,可心神已经放松不少。
男人一把将她抱起,驾轻就熟地对着她的双唇就是一阵痛吻。
她嗯声不绝,胸部越发饱满坚挺,乳球已胀成樱桃般大小。男人脱出一只手开始摩挲她的肌肤,慢慢下移。随着渐渐抚摸到她的丰臀,她亦敏感地扭动着身躯。
“嗯……”她一声娇吟,男人进入了她温暖的体内,淫声浪语也不时地从她的口中溢出。
二人从潭中战到山洞之中,温柔而缠绵。
在最激烈的撞击后,她达到了灵欲的巅峰,全身一阵抽搐哆嗦,脸上挂着满足和发自内心的笑容。
男人同时软瘫着贴伏在她身上,激烈的动作就像风筝断线般,突然极不协调的静止;但内心的情绪却像散步在缓坡上,慢慢地和缓下来。她的眼皮也开始打架,慢慢坠入了沉沉的梦乡……男人静静地看着她,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已是白里透红的肌肤,忍不住张口咬了一下依旧傲然耸立的乳房。
她吃痛地从梦中醒来,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枕着他的胸膛不断地轻轻声说着“坏蛋……坏蛋……宝贝……”最后数声已几不可闻,她昏昏然的会周公去了。
男人陪着她小睡了一会,便独自起来,想到她今晚还要吃鱼,就跃进水中抓鱼去了。
或许是男人这些日子的捕捞过度,那些鱼儿一见男人跃进潭中,就纷纷往潭底游去。
男人选定了一条相对比较大的鱼,跟住不放。
男人的水性并不算很好,但是强在他天资条件好,加上又有很高的武功修为,所以要在潭里还是能抓到一些游得相对不太快的鱼。
这时,男人追着这条大鱼在潭底畅游,好几次男人都失手没抓住,他的斗志彻底的被鱼儿激发起来。
男人也没有料到着潭底会有这么深,随着鱼儿的畅游,男人感觉水压越来越大,耳朵嗡嗡作响,他不得不运起内力抵挡水压对自己的夹击,这才大大减轻水压的重力。
这时,只见鱼儿一闪,竟然钻进了一个小泥洞中。
男人心中一喜,这不是瓮中抓鱼嘛。
他把手伸进泥洞中,原本以为可以一把将鱼儿抓住。
不料泥洞经他手一碰,一些泥块脱落,泥洞口渐渐变宽。男人惊奇的将泥洞口彻底扒开一看,只见泥洞宽得可以容纳两三个人同时游进。
最令男人惊讶的是,原本阴暗的潭底,竟然从泥洞中发出黄光来,这是一条内道河床。男人大喜,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河道的另一头,可能就是外边的天地。
于是朝着洞中光源游去,盏茶时间,男人觉得眼前的光亮越来越亮,水压也一步步减弱。通过狭长的潭底河床水道,男人突然觉得头顶一片光亮,他发力往上登去。
“哗!”当男人把头伸出水面,看到了另一幅不同的景象。
这里同样有树林草地,却淹没在一片花的海洋里,凌浩天知道,这条内道,正是连接万丈谷底与外边的通道。
男人打心底高兴起来,时隔两个月后,自己终于可以重返凡尘俗世。
“我回来了!”男人从心底里大喊一声,一泄心中压抑已久的郁闷。
等待他的,将是怎样的一个血腥江湖?
或许,这时男人在这一刻还没有想到的。
男人兴奋之余,不留片刻,深呼吸一口气,潜入水中,又沿来的路游了回去。
盏茶时间,男人就游回了万丈深渊的潭池中。
刚刚从水里探出头来,就听见她撕心焦急的呼喊“宝贝,你在哪里?
宝贝,宝贝,你回答我啊!“
原来男人醒来不久后,她也醒了过来。
她醒来不见男人踪影,也不见他在树林打猎,就以为他抓鱼去了,可以过了半个时辰也不见男人的踪影,这可把她急坏了,拼命的去寻找男人。
男人见她为自己担心的样子,心中大为感动,喊道“玉儿,我在这里。”
说着游上岸去。
她见男人浮出水面,喜极而泣的迎上,抱住男人,道“宝贝,担心死妾身了,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你叫妾身如何是好?”
男人微笑的亲了她一口娇嫩的脸颊,道“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她抓起小粉拳往他身上轻轻拍打,娇嗔道“刚才你可把妾身急死了,以后不准你私自活动。”
男人微笑的抱住她丰满娇嫩的躯体,道“好,我答应你,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可以出去了。”
“真的?!”她一愣,眼神中又惊又失望。
男人高兴的道“嗯,潭底有一条河床是通往外边的,刚才我就是穿过河床内道到外边去了。”
她淡淡道“我们可以出去了?”
男人看着她道“玉儿,你不开心?”
她摇摇头,道“我是不想在面对外面的刀光剑影。”
男人听了她的话,轻轻的搂着她,说道“玉儿,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等我事情做完了,我就带着你们一起在这里隐居,再也不过问江湖之事,好不好?”其实男人心中还有些担心,他担心一旦出去,到时候要是她恢复了记忆,自己该怎么办?但想到自己的血海深仇,想到外面的还等着自己,自己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这让他不得不想办法出去。
她听完男人的话点了点头,见到她点头,男人连忙说道“玉儿,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她却一把抱住了他,“宝贝,我还想在这里呆上一晚……”她竟然在男人的怀里撒起娇来。
“玉儿。”男人看着她迷醉的眼神,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不由轻轻的叫她的名字。
“就一晚,好吗?”她温顺的像一只小猫。
“好,我们就多呆一晚,明天再离开。”男人点头说道。
四季如春的谷底,鲜花是那样的灿烂,那么火红,它们用最后的灿烂,燃烧起男人和她的激情。
这里成为了他们最留恋的红色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