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急室友用X肌夹我手臂他是A同吗
每日一问,我的室友是不是a同?
魏婪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盯着终端发呆,就在他半米之外,他的室友正在脱衣服。
上衣已经堆在了脚下,大片胸肌暴露在空气中,alpha的乳头微微突起,破坏了胸肌完美的弧度。
解开腰带的声音传进耳朵,魏婪仍然保持着看终端的姿态,即使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alpha室友的军装长裤终于和上衣团聚,一并坠在实木地板上,他弯下腰将衣服抱起来,合拢的双臂将胸肌挤出一条沟壑,小臂内侧压在了浅色的乳头上,将小小的突起压进了乳晕。
弯腰的同时臀肉高高翘起,正对魏婪,细细的黑色丁字裤勒进了臀缝里,被挺翘的臀肉夹住。
一双笔直的长腿一丝不挂,大腿根没有完全并拢,留出一条缝来。
魏婪眼神呆滞,伸出手指在终端上随便点了点,一不小心打开了拍照功能,直接把色情的一幕拍了下来。
还是高清照。
啊啊啊啊啊啊!!!
我不是a同啊啊啊!!!
魏婪慌乱的删掉照片,再抬起头时室友已经捧着衣服进了浴室,他看着紧闭浴室门,长长呼出一口气,仰倒在床上。
人,还是要有边界感的。
**
魏婪和室友简胥明都是这一届的军校平民特招生。
第一军校的正规招生门槛非常高,昂贵的学费能够将大多数人拒之门外,为了平息舆论,每年第一军校都会设立平民特招生,根据实战水平录取。
说是平民,也不尽然,魏婪属于勉强能吃饱饭,再多的就不能奢求了。
而简胥明相对来说好得多,他算是个小家族的继承人,不过小家族放在第一军校里,和平民也没区别。
第一军校是全a军校,他们已经做了近两个月的室友了,从第一天起,魏婪就在反复思考,简胥明到底是不是a同。
且不说简胥明每次在他面前脱衣服有多么的色情。他洗完澡之后也不穿衣服,裹了一条只能遮住胯部的浴巾就在宿舍里到处走动。
魏婪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看到他露在外面的半个屁股了。
尤其是简胥明坐下来的时候,魏婪能够清楚的看到那半个屁股被压平后结实的臀肉向两边自然扩开的过程。
简胥明还有裸睡的习惯,那个浴巾本来就已经什么都遮不住了,但是睡觉的时候他还要把浴巾也脱了,全身一丝不挂的陷入睡眠。
魏婪很难形容他某天半夜醒来时看到简胥明露在外面的半个胸肌时的感受。
尤其夜里温度降低后,他的乳头在冷气中翘了起来,还会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不仅如此,简胥明每次和他说话都喜欢站在他的侧后方,把他放松状态下肥软的胸肌抵在魏婪的手臂上,魏婪有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手臂要被夹进去了。
但是如果就这么断定简胥明是a同,未免有些太草率了,简胥明或许只是没有边界感。
魏婪翻了个身,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
哥,你给个明话,你是不是a同啊!
呜呜呜我真的恐a同!
简胥明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魏婪已经平复心情躺在床上看明天的课表了。
第一军校的课表从来都是不固定的,格斗课、理论课、指挥课、小组对战课随机安排,通常上午一节,下午一节。
明天早上有一节理论课,由二年级学长郁阙之代课,对于这位学长,魏婪一向敬而远之。
郁阙之实力强劲,早在一年级时期就得到了军部抛来的橄榄枝,身边也有大批拥护者,已经确定是下一届学生会会长候选人之一。
第一军校的学生会会长基本可以和军衔挂钩,历届学生会会长毕业后但凡进入军部,直接可以从校级做起。
毕竟第一军校本身就是军部用来笼络人才的组织。
即使如此,魏婪也并不打算和郁阙之交好。
因为他恐同。
郁阙之对他的态度有些不对劲,自从第一次见面之后,魏婪的a同雷达就疯狂提醒他赶紧跑!
一个月前
魏婪在图书馆的角落里刷终端,看看漂亮oga为自己在全a军校里的枯燥生活增添一点乐趣。
看着看着,魏婪突然感觉身后有什么在逼近,反射性侧身躲开了一只试图搭上他肩膀的手。
那只手从指尖到腕骨都透着一股病态的白,魏婪顺着手向上看,一双深紫色的眼撞进了他的视线中。
哥们长得真牛逼。
这是魏婪的第一想法。
站在他身后的alpha穿着长款军装制服,黑色的外套垂至小腿,袖口和衣领都有银色的月桂花纹,另一只手上拎着军帽自然垂下。
银色月桂,二年级。
alpha黑色的长发用一条银色丝带松松束在脑后,一双深紫色的眼里含着笑,但这笑总让人觉得不太舒服,像是藏着无尽的恶意。
他的左眼下方有一颗泪痣,和魏婪最近喜欢的一个oga爱豆差不多。左耳挂着一条银色坠子,看着像是弯曲的蛇尾。
虽然皮肤白得病态,唇色倒是很健康的红色。
魏婪不自觉多看了两眼,接着他就发现alpha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魏婪关掉终端,起身轻声问:“学长,您有什么事吗?”
alpha扫了一眼魏婪手腕上的终端,对着门口的方向偏了偏头,示意魏婪跟他出去说。
银色的蛇尾吊坠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在alpha的颈侧撞了一下。
图书馆确实不是说话的好地方,魏婪略一思索就跟着对方出去了。
他们找了个安静的坐下,alpha学长自然的把手放在魏婪手边。
魏婪心口一紧,不动声色的动了动手腕,和学长拉开点距离。
alpha像是没有发现魏婪的抗拒一样,手指点了点魏婪手腕上的终端,问:“同学,我刚刚看到你在看oga是吗?”
看oga怎么了?
我又没看片!
魏婪理直气壮,完全不心虚的承认了,作为一个性取向为o的直a,看看oga有什么错呢?
alpha学长摸了摸眼下的泪痣,细长的手指微微蜷起。
“那个oga和我有一样的泪痣,我有些好奇,能告诉我他的名字吗?”
虽然你说的很真诚,但是我不信。
魏婪刚想说话,alpha学长直接打开了终端,唇角微微掀起:“顺便加个联系方式吧,你刚才很敏锐,反应也很快,你是这一届新生第一吗?”
哥,你真的很自来熟。
魏婪摇摇头,伸手和学长加上好友,把自己刚刚看的视频分享了过去。
“我是特招生,不参与正规入学考试,排名上没有我。”
“这样啊。”
学长点点头,点开魏婪发过来的视频,看了没两秒就关了光脑,抬眼看向魏婪,深紫色的瞳里闪过一丝思索。
魏婪的恐a同雷达突然急促的响起警报,催促他赶紧逃离现场。
果然——
下一秒,魏婪听见学长说:“你是喜欢泪痣才看他的吗?”
救命,遇到a同了。
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魏婪仔细回忆了一下,他当时受到了“a同竟在我身边”的巨大冲击,四肢不听使唤的按住了学长一直蠢蠢欲动的手。
哦,对。
他握住了学长的手。
啊啊啊啊!!!
然后是什么来着?魏婪你做了什么,快仔细想想,当时学长好像笑得很开心,耳坠晃个不停,然后他就捏住了学长的耳坠。
他捏住了学长的耳坠!
魏婪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回答了学长的问题,暴露了他老色批的本性:“他的腿很漂亮。”
学长狭长的眼弯成了月牙状,手指在魏婪的掌心划了几下,写下了他的名字,郁阙之。
接着附耳对魏婪说:“我的腿也漂亮,你要看看吗?”
魏婪当然没有看,他跑了。
在主动握住郁阙之的手的前提下,他甩下郁阙之跑了。
为什么听起来像个渣a同,可他根本不是a同啊!
魏婪以被覆面,不想再回忆下去,自从那次之后他对郁阙之有多远躲多远,幸好郁阙之也没给他发终端消息。
但愿郁阙之已经忘记他了。
“魏婪,你闷在被子干什么?”
头顶传来简胥明的声音,魏婪被打断了思绪,他随手掀开被子想和简胥明商量一下明天理论课的事。
被子离开实视线的瞬间,魏婪的舌头失去了功能。
简胥明弯腰站在他的床头,手里还抓着他的被子,垂下的胸肌距离魏婪的脸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两颗乳头像挂在钩上的鱼饵,等着鱼从水里越出来咬上一口。
魏婪甚至可以说,如果他不是个直a,简胥明真的处境很危险。
“没、没事,我就是有点担心明天的理论课,不知道郁学长好不好相处。”
魏婪移开视线,盯着天花板上的月桂纹发呆。
这月桂可真月桂啊。
“他啊…不是什么好人就对了。”
简胥明眼中闪过讥嘲,直起身,腰上围着一圈浴巾去衣柜拿换洗的校服。
一年级校服除了袖口和衣领的月桂纹是红色之外,和二年级没有任何不同。
魏婪偏头看着他赤裸的背,每天都在怀疑室友故意勾引我,可我没有证据。
挪开视线,魏婪打开终端翻了翻校内关于郁阙之的传闻。
他的名声很不错,在各个年级都有一定追随者,出身财阀,对待身边人出手阔绰,根本找不到什么不好的评论。
魏婪关掉大片对郁阙之赞美的言论,想着他那双狭长的眼,确实不像好人。
**
理论课有专门的教室,魏婪穿好军装制服,踩着最后一秒进了教室。
比起那些正襟危坐的学生,魏婪坐姿散漫,毫不掩饰自己与他们的不同,任谁都能一看出他是个下等人。
郁阙之进来的时候所有学生的目光都聚了过去,除了魏婪。
他深谙鸵鸟规则,盯着桌上的理论书籍发呆。
郁阙之也并没在课堂上给他找麻烦,不紧不慢的为学生解答疑问。
魏婪注意到他眼中分明带笑,嘴角却是压平的,如果不看那双眼睛,郁阙之全然是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郁阙之全程没有看过魏婪一眼,在铃声响起时宣布准时下课。
魏婪的心本来已经掉回胸腔了,郁阙之突然叫了他的名字,一下把魏婪的心脏塞回了嗓子眼。
“魏婪同学,麻烦你留一下,我有些事想问你。”
问什么?看不看你的腿吗?
魏婪在无数探究的目光中歪着脑袋靠在椅子上,军帽斜盖在发顶,垂下一片阴影。
他已经不是一个月前的魏婪了,区区a同根本吓不倒他。
清完场,郁阙之缓步走到魏婪面前,长腿一跨挤进了魏婪和桌子中间,后腰靠着桌沿,一双长腿几乎要贴到魏婪的裤子。
哥,你真的很会。
但我是直a!
郁阙之抬手捏住了魏婪的肩,终于切实的露出了笑容。
“上次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给了你一个月的时间思考,想好答案了吗?”
没想。
魏婪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快刀斩乱麻总比一直拖拖拉拉的好。
虽然他不是a同,但是他需要学分,郁阙之万一把理论课的学分给他全扣了怎么办?
看呗,又不是没看过。
简胥明天天在宿舍给他看胸看腿看屁股呢。
做出决定之后一切也没那么难接受了。
“学长,我一会儿要去吃午饭,我们尽快吧。”
郁阙之似乎很满意魏婪的答案,上半身贴得更近了些:“一会儿学长请你吃。”
魏婪眼睛一亮,他只是个平民特招生,第一军校物价昂贵,食堂也是天价,这波不亏。
郁阙之动作很快,腰带一解就要脱,细长的手指压在裤沿停顿了一下,突然抬手抓住魏婪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上。
“你来脱,学长明天再请你吃一顿。”
魏婪承认他确实动摇了,仔细想想,就算他脱了郁阙之的裤子,也不能证明他就不是直a了,他的心仍然属于oga。
魏婪很快说服了自己,抓着郁阙之的裤子往下一拉。
一大片的白立时露了出来,这双腿又长又直,本是能直接绞断alpha脖子的凶器,现在却毫无攻击性的呈现在魏婪眼前。
郁阙之没骗他,他的腿确实很漂亮。
魏婪正看得出神,结实有力的双腿微微弯起,将膝盖抵在了魏婪的大腿边,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进。
魏婪的脸贴上了郁阙之的脖颈,银色的蛇尾吊坠就在他的眼前摇晃。
郁阙之拉着他的手,引导魏婪环住他的大腿根,入手是一片滑腻的肌肤。
郁阙之的体温很低,摸着像是一条蛇,魏婪喉结滚动了一下,没忍住捏了捏。
耳边传来了郁阙之的低笑,他的声音有些腻,像是刻意夹着嗓子说话:“下次给你看别的。”
你现在就敢在教室里脱裤子给我看腿,你以后敢给我看什么我简直不敢想!
虽然魏婪的内心十分抗拒这样同里同气的a同行为,但是他还是没忍住多摸了几下。
仔细想想,他人生十九载,第一次摸到别人的腿,还是这么漂亮腿,多摸两下又有什么错呢?
他只是犯了每一个alpha都会犯的错误罢了。
魏婪心安理得的在郁阙之的腿上留下红色的指痕。
alpha本身体质过人,郁阙之的皮肤虽然白,但是想要留下痕迹并不容易,可见魏婪摸得有多用力。
“轻一点,我也有室友,你想让他看到吗?”
郁阙之踢了踢魏婪的小腿,力道不重,轻飘飘的一下扫过去,调情一样。
听他提起室友,魏婪稍微回过神,手上放轻了些,从大腿根一路摸到脚踝,在重新摸回去。
魏婪抬起头,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你的室友也能看到你的腿?”
魏婪得承认,无论他是不是a同,alpha占有欲强烈这一点并不会改变,即使他跟郁阙之并不是什么特殊关系,但魏婪依然不自觉对郁阙之的室友产生了敌意。
郁阙之眯起眼将魏婪的脸压回自己的颈间,拍了拍他的背说:“骗你的,我是单人间。”
以郁阙之的出身,当然不可能和人同住一间。
魏婪反手扯开郁阙之放在他后背上的手,他这种下等人最擅长背后偷袭的事,因此自己的后背也格外敏感。
郁阙之微不可察的撇下了嘴角,将被魏婪扯开的手放到了他的肩上。
午休还有一个半小时左右结束,魏婪拍了拍他的大腿,提醒郁阙之把裤子穿上。
郁阙之看了眼自己布满指痕的双腿,慢慢套上了裤子。
白皙的皮肉被黑色的布料覆盖,腰带扣好的瞬间,站在魏婪面前的又是声名赫赫的二年级学长。
“走吧,学长带你去菲格酒店吃午饭,我在那里有专属套房,如果来得及,我们可以再看看别的。”
郁阙之的话语确实很有诱惑力,但是魏婪暂时还不想看别的。
他还想保住直a的最后一点底线。
魏婪只是在郁阙之的注视下慢吞吞的吃了足足一个小时,然后果断拒绝了郁阙之的邀请,赶回了军校。
郁阙之没有阻止他,起身给魏婪理了理衣领,低声说:“别忘了明天还有一顿,我等你。”
别等,你值得更好的人。
**
一回到宿舍魏婪就得到了室友的亲切关怀,简胥明围着他仔细打量了一圈,甚至打算让魏婪把衣服脱了给他检查。
最终在魏婪的严词拒绝下被迫放弃了。
“郁阙之留你问什么了?”
简胥明拧着眉坐在魏婪的对面,他的外套早就脱了扔在床上,只有一层薄薄的衬衫紧紧贴在胸肌上,随时可能被撑开。
“没什么,我们随便聊了几句就分开了,你别紧张,他总不可能在学校里对我做什么。”
不,他完全可能做。
魏婪隐蔽的翻了个白眼,还好他回来之前喷了两瓶信息素除味剂把郁阙之的气味除干净了。
简胥明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当然就不会怀疑他的说辞。
等等,我怎么听起来又像个渣a同了?
简胥明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角色,他眯起灰色的眼,鼻尖动了动,凑近魏婪的脖子、手腕、腰腹、最后直接跪了下来,抓住魏婪的小腿,眉毛一挑,笑了起来。
“你的裤子上怎么有郁阙之的信息素?”
魏婪只觉得一阵窒息。
你、能不能别跪在地上跟我说话,这个姿势真的很不直a!
简胥明完全不觉得自己的姿势有什么问题。
他跪在魏婪脚边,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捏着他的小腿,腰部下塌,屁股和脑袋高高翘起。
只要魏婪稍微动动腿,就能挤进简胥明的胸肌中间。
啊啊啊啊啊!!!
虽然今天已经摸过一个a同的大腿了,但是魏婪还没打算那么快突破第二条线。
魏婪干着嗓子说:“你先起来,跪着不舒服。”
简胥明的发色和他的眼睛一样,都是不甚明朗的灰白色,他没有理会魏婪的话,手指握紧了魏婪的小腿,眼中满是戏谑。
“你们做了什么才会全身上下只有小腿沾到了信息素?”
别问了。
你一定要知道吗?
魏婪试图拔出腿的同时,简胥明的胸突然贴了上来。
温热的触感隔着布料在魏婪的小腿上蔓延,他低头只能看见简胥明蓬松的发顶和凹陷的胸肌。
兄弟,我恨你。
简胥明抬起头,英俊的脸上笑意不减,他抬手解开扣子,将衬衫敞开,露出肥软的胸肌,硬币大的乳晕中间翘起一颗浅色的乳头。
魏婪吓得抽出腿后退两步,满脸错愕的看着跪趴在地的简胥明,喉头一动:“你脱衣服干什么?”
简胥明直起上半身,一只手拢住一边的乳肉挤到中间,两颗乳头靠在一起。
他低头看了自己的胸一眼,似乎很不理解魏婪为什么反应那么大。
“隔着衣服信息素浓度不够,郁阙之在你面前脱衣服了吧。”
“我该怎么做,用胸肌蹭你的小腿吗?”
“你会因为这种事兴奋吗?”
够了!你真的不是a同吗?
魏婪摇摇头,正打算严词拒绝,简胥明直接爬了过来。
垂下的胸肌跟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乳头几乎蹭到了地板,魏婪看着那两颗随时有可能被磨坏的乳头,忍不住闭上了嘴。
直a神在上,我只是担心我的室友。
简胥明对着他眨眨眼,咧开的唇边露出一颗尖利的犬牙,“你也这么躲郁阙之吗?”
简胥明分明就是在耍他,魏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和郁阙之之前恐怕有什么过节,今天闹这么一出就是想恶心郁阙之。
用自己的信息素取代郁阙之的信息素,这种明晃晃的挑衅行为,以为谁看不出来吗?
他恐同!再说一遍!他恐同!
魏婪忍不住踹了他一脚,军靴从简胥明的乳头上狠狠擦了过去,粗粝的靴底和alpha的乳头亲密接触的瞬间,简胥明脸上自得的表情一瞬间扭曲。
英俊的脸陡然浮起红晕,他猛地弯腰捂住自己被踹得火辣辣的乳头,嘴里发出不知道是痛是爽的闷哼。
简胥明的脊背颤抖了两下,抬起头猛地拽住魏婪的裤脚,伸出舌头对着魏婪哈气。
灰色的瞳孔死死得盯着魏婪的脸,几乎下一秒就要把面前的青年生吞活剥了。
他克制住自己的动作,亲昵的用头发蹭了蹭魏婪的膝盖,“哈啊、再踢一下…”
“我唔…我们不是室友吗?帮帮我哈啊、我下次帮你嗯…”
你在自顾自爽什么啊!
魏婪咬咬牙,抓住简胥明后脑的灰发,把埋在他膝盖上流口水的室友拉开,alpha的脖颈高高扬起,湿红的眼中溢满了渴求。
认识两个月,第一次知道室友是狗。
魏婪心中默念人不和狗斗,剧烈的情绪很快被压下,他长长呼出一口气,抚平心绪睁着一双漆黑的眸子,平静的吐出一个字:“滚。”
简胥明呜咽了一声,包裹在军装裤里的臀部一颤,大腿根的肌肉绷紧,英俊的脸在魏婪的视线中翻起了白眼,本就伸在外面的舌头流下一连串的涎水,连成丝落在胸口。
魏婪彻底被他击败了,冷静不复存在,呆滞的看着简胥明拱起腰背趴在地上喘息。
大约过了两分钟,简胥明撩开湿漉漉的刘海,脸上表情有些纠结,更多的却是兴奋。
“有点糟,我好像被你骂爽了。”
兄弟,我恨你。
为什么要说出来!
只要你不说,我们还可以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
魏婪痛苦的用手背捂住眼睛,郁阙之就算了,毕竟他们能见面的机会不多,但是简胥明是他的室友,抬头不见低头见,躲都躲不开。
不顾简胥明的阻拦,魏婪快步冲进卫生间,在自己脸上泼了几捧水,冰凉的触感让他的大脑稍微冷静了些。
镜子里的青年湿漉漉的黑发黏在脸颊上,黑得不透光的双眼微微上挑,比起桃花眼略微狭长些,压平的嘴角看不出情绪,颈侧有三颗连成月牙形的小痣。
魏婪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脸,茫然的神情和这张极具攻击性的脸格格不入。
还是那张看了十几年的脸没错。
魏婪有些想不通,在他短暂的前半生中,除了入学之前雇佣他做保镖的戚家家主之外,没有任何alpha对他示好过。
就在魏婪沉思的时候,卫生间的门被敲响了,简胥明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进来。
“魏婪,距离格斗课还有十分钟,你尽快出来。”
不想了,还是学分重要。
魏婪擦干净脸,推门走了出去,简胥明正背对着他换内裤,他刚才被魏婪骂射了,裤子湿了一片,不换衣服根本见不了人。
魏婪则被迫目睹了简胥明动作间露出的屁股和紧紧闭合的臀缝。
我真的怀疑室友在故意勾引我。
简胥明穿好裤子,赤裸着上半身坐到魏婪床边,不经意的向他的方向靠了过去,魏婪立刻后仰避开简胥明蹭过来的乳头。
呵,a同的小把戏。
简胥明顺着他躲避的方向重新靠了过去,狭小的空间根本无处可躲,魏婪只能眼睁睁看着简胥明的肥乳压在他了的胸口。
简胥明灰色的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英俊的脸上挂着开朗的笑容,他似乎对自己被骂爽这件事接受良好。
“魏婪,今晚回宿舍你再踢我一下试试,我要确定一件事。”
确定你是不是a同吗?
我告诉你,你是。
**
格斗课是整个一年级一起上,随机分配对手,每组一间训练室,魏婪这次匹配到的对手是新生入学第一——夏淮千。
说起他和夏淮千的恩怨,就要把时间拉回入学第一周。
夏淮千是联邦高官之子,出身名门,未来更是一片坦途,嫉妒他的人不在少数,他们自己打不过,只能期盼着别人能压夏淮千一头。
这个别人就是魏婪。
魏婪是出了名的能打,入学第一天就在小组对战课上击败了敌对的五名学生,拿下了五个学分,之后的实战演练上,魏婪和夏淮千被分到了一队。
魏婪保持以往的风格,争取把学分拿满,因此和夏淮千发生了冲突。
魏婪在作战中过于激进的作风在夏淮千看来就是没脑子的表现。
不制定计划,不观察地形,一路从南打到北,确实得到了大量积分,但是夏淮千认为这样效率太低了。
二人意见不合,干脆分头行动,实战演练的最后一天,魏婪把夏淮千也打了一顿,将他的积分一并夺走。
最后排名公布,除了魏婪第一,其他学生都是第二。
全员0积分。
从个人上说,魏婪积分第一,从队伍上说,魏婪和夏淮千的小队积分也是第一。
这是夏淮千拿到的最憋屈的第一名。
魏婪心知自己得罪了夏淮千,反正他们不在一个班,他也不怕夏淮千找他麻烦。
然而就在第二天晚上,魏婪看到了叼着一根鞭子跪在他面前的夏淮千。
魏婪吓得呼吸都差点停了,急匆匆给他裹了一件长款外套,趁着简胥明还没回来把人拉回了夏淮千的单人宿舍。
“这是报复吗?你在报复我对吧?”
魏婪捏着夏淮千叼着鞭子的脸颊,希望夏淮千能够点点头,承认这是他报复魏婪的恶作剧,而不是真的a同。
夏淮千的高马尾在脑后晃了晃,伸长脖子想把嘴里叼着的鞭子递给魏婪,唇角溢出的涎水流了一地。
魏婪闭了闭眼,僵硬的把鞭子抽了出来,夏淮千动了动发麻的红唇,对着魏婪叫了一声“主人”。
啊啊啊啊啊!!!
谁是你主人你不要乱叫啊!
魏婪深吸一口气,狠狠掐着夏淮千的脸往面前一拽。
对于这个被他揍过一顿的alpha,魏婪没有任何手软的意思。
“我不管你是要当狗还是当性奴,别找我!”
听见了吗,别找我啊啊啊!
夏淮千维持着跪姿,略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他收起吐着舌头流口水的骚样,恢复了平日里冷淡到看不起人的表情。
“抱歉,我以为你会喜欢。”
好窒息。
我给你留下了什么糟糕的肮脏印象了吗?
见魏婪不说话,夏淮千睫毛颤了颤,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垂下高马尾在空中飞了起来,夏淮千的侧脸肿起鲜艳的痕迹。
“啪!”
第二个巴掌紧随其后,夏淮千的两颊均匀的肿起,绿色的眸子平静无波,似乎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这是我自作主张的惩罚,很抱歉对您造成困扰。”
魏婪抹了把脸,他心脏,总觉得夏淮千在跟他卖惨。
夏淮千的脸绝对是相当出色的,即使扇肿了看着也还是格外英俊,可惜魏婪是个直a,他只会心疼oga,而不是一个和他差不多高的alpha。
魏婪把手上的鞭子扔过去,转身就走。
**
幸运之神在上,请保佑我这节格斗课不要匹配到夏淮千。
好吧。
早该明白的,幸运之神不保护穷人。
魏婪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夏淮千,再一次认识到,哥们真帅。
夏淮千穿着板正的军装,宽肩窄腰长腿,军帽规规矩矩的戴在头上,他和郁阙之是完全不同的类型,脊背挺直,站姿端正,一看就是非常容易较真的个性。
“你怎么还戴手套?”
魏婪扫了一眼夏淮千垂在腿侧的手,有些奇怪,格斗课不能使用枪,夏淮千的手套也得摘了。
夏淮千没什么表情的脸似乎泛起了一点红,太浅了,魏婪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夏淮千伸出手问:“您要摘下来看看吗?”
魏婪本来有些好奇,夏淮千这么一说他立刻压住了自己的好奇心,冲上去直接动手。
夏淮千侧身躲开魏婪的拳头,转身要反击,下一秒屁股一痛,整个人被踹趴在地,屁股高高翘起,痛得一下下轻颤。黑色的军装裤上留下一个浅浅的鞋印。
“呃啊啊啊啊啊!”
夏淮千上半身贴在地上,舌头从唇角滑出来,表情痛苦又欢愉,大腿不自觉的像两边分开,如果不是有裤子遮着,魏婪猜他能看到夏淮千的穴。
等了几秒,夏淮千还趴在地上低低的呻吟,屁股甚至越扭弧度越大,最后直接在空气中上下摇晃起来,活像是被空气奸了骚穴一样。
碰瓷?
魏婪直觉不对,把趴在地上的夏淮千拉起来,夏淮千立刻攀附在魏婪身上,手臂环住他的脖颈,用胸肌和大腿在他身上乱蹭。
“你冷静点,别乱动!”
魏婪一个命令下去,夏淮千真的忍着不动了,但是腰臀还是克制不住的颤抖。
魏婪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反手握住夏淮千带着手套的右手,把他的手套摘了下来,在夏淮千掌心,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遥控器按钮。
“你塞了东西?”
魏婪一瞬间的好奇心战胜了恐同心理,他三两下脱了夏淮千的裤子,掰开两瓣肥大的骚屁股,露出中间的湿红的骚穴。
一条湿漉漉的黑线从夏淮千的穴口伸出来,嗡嗡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伴随着骚水被搅动的咕啾声。
跳蛋——
吗的a同好可怕!
魏婪脑内一白,下一秒一巴掌就抽在了夏淮千汁水淋漓的骚屁股上,把结实的臀肉打的乱晃。
啊啊啊啊!!我脏了!!
亲爱的右手,你的自作主张让我感到恐慌,希望你下次这么做的时候可以提前报备一下,让我有个准备。
要知道,我死了,你也别想活。
夏淮千爽的口水直流,睁着湿红的眼看向魏婪,满脸写着还要。
魏婪咬牙又是狠厉一巴掌扇在他的臀缝中间,把夏淮千的骚穴抽的淫水直飞。
“嗯呃啊啊啊啊!喷了咿呀啊啊!跳蛋要喷出来了啊哈…”
魏婪的声音有些发沉:“戴跳蛋上格斗课,你也不怕匹配到其他人把你操了?”
夏淮千闷声摇摇头,用发红的脸去蹭魏婪的手背:“我、唔啊安排过了哈啊…一定是你…嗯啊啊…”
我早就说过了。
幸运之神不保佑穷人。
你们a同真的很可怕!
魏婪看着自己手上的透明液体,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他作为一名直a,在训练室里把一个a同打到屁股喷水,这是否符合逻辑学?
不管怎么说,打赢了,学分算他的。
魏婪拍了拍夏淮千失神的脸,“你先起来,我衣服都被你弄湿了。”
夏淮千睫毛颤了颤,松开攀附在魏婪身上的手臂,颤抖着大腿恢复了笔挺的站姿,似乎丝毫没有被身体里的跳蛋影响到。
“是,主人。”
都说了不要叫我主人啊!
魏婪极速后退,和夏淮千保持一臂以上的距离,接着把自己被夏淮千弄脏的外套脱了下来。
这衣服他是不敢穿了,上面全是夏淮千的信息素,熏得他头晕,感觉被信息素狠狠打了一拳。
夏淮千不做表情的时候就就是不近人情的冷脸,军装扣到最上面,怎么看都是禁欲主义者,但是信息素里充满了渴求和讨好。
吗的,感觉自己脏了。
魏婪的崩溃在下一秒达了巅峰。
因为他发现他刚才顺手把夏淮千的遥控器塞进口袋里了。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那么自然的就都收起来了,现在还给他会不会被他误会,可恶,不还给他也会被误会吧!
“你的跳蛋…能远程操控吗?”
话说出口的瞬间,魏婪只觉得自己内心有什么东西碎了。
夏淮千冷淡的脸上浮起一丝茫然无措,他垂首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今天、第一次用。”
不要再脸红了!
如果夏淮千是个oga,魏婪会和他好好研究一遍跳蛋的各种用法。
如果夏淮千是个beta,魏婪会陪他度过湿热的一夜,并留下可能并不会兑现的二次上床承诺。
但他是个alpha,一个一米八五肩宽腿长一拳能打死两个人的alpha!
夏淮千手指蜷缩,耳根一寸寸发红,绿色的眸子里溢出一汪春水:“您要试试吗?”
试、试试?
“我今晚戴着它睡觉,您可以在宿舍里操控试试。”
宿舍是什么开银趴的地方吗?你也是简胥明也是,给我对宿舍放尊重点啊!
魏婪果断拒绝后转身就走,格斗结束可以早退,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跑之前魏婪还不忘把外套拿上。
丢在这里,谁知道夏淮千会不会偷偷用他的外套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
出门遇到郁阙之。
不然还是回训练室吧。
郁阙之向魏婪投来一个暧昧的眼神,深紫色的眸子眨了眨。
他站在格斗课老师的身侧,手里捧着学生名单。
郁阙之低声和老师说了什么,接着径直向魏婪走去,银色的耳坠在颈侧反复撞击,魏婪看得有点手痒。
可能是因为刚才从夏淮千身上找到了一点底气,魏婪现在对a同的恐惧大幅度减少,抢先质问:“学长又跑来一年级干什么?”
第一军校的三个年级活动场所基本不重合,除了图书馆、食堂之类的公共场合,很少能看到不同年级的人同时出现。
郁阙之嘴角噙着一抹笑,将手里的学生名单递过去,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人名,有些画了圈,有些被一条斜杠贯穿。
“下一届学生会长的竞选快要开始了,一年级的学生好骗,又和其他候选人没什么交情,我来探探口风。”
什么探口风,直接承认你是来拉票的很难吗。
魏婪看到了被斜杠划去的简胥明,也看到了被圈起来的自己,“学长,我的名字上为什么画了圈?”
郁阙之故作惊讶的看着魏婪:“我以为学弟那么喜欢我的腿,一定会给我投票。”
摸了你的腿就要给你投票,这不是强买强卖吗?
“不过,你身上的信息素有点熏到我了,”郁阙之一只手压在魏婪的肩上,以及其亲昵的姿态将脸凑近魏婪的脖子:“简胥明、还有一个是谁?”
呵。
你猜。
比起简胥明残留的信息素,夏淮千的气味更加明显,饱含欲望和渴求的信息素从魏婪的脖颈一直蔓延到腰腹。
别说郁阙之了,魏婪自己也有点受不了身上的味道。
要不然买一箱信息素除味剂囤着算了。
魏婪推了推郁阙之,把贴近的alpha推到两步之外,“学长,你靠的太近了。”
中午刚去掉的味,又回来了。
郁阙之狭长的眼看不出情绪,嘴上却满是调笑:“又不是没靠的更近过。”
啊啊啊啊啊!!!
不要说的好像我们已经有过负距离接触一样啊!
好想逃。
郁阙之发动连招,抓着魏婪的手放回自己的胸口,低声笑了笑,用气音说:“你刚刚按到我的乳头了,好舒服。”
你、完全没有廉耻之心是吗?
“明天给你看好不好,我今晚有点忙。”
不要说得好像是我非要看,你在迁就我一样啊!
魏婪面露恍惚,虽然手下的胸肌触感柔软,他也确实隔着制服感觉到了郁阙之硬起的乳头。
但是,他真的对alpha的胸没兴趣。
魏婪试着捏了一下,柔软的胸乳从指缝里溢出来,魏婪喉结滚动了一下,郁阙之上半身是中空的!
郁阙之眼下泛红,呼吸有些急促:“怎么样,喜欢学长的胸吗?”
呵。
魏婪垂下眼,兴致缺缺的松开手:“学长的胸没有简胥明大,乳头也小,不能捏着玩。”
抱歉了我亲爱的室友,替我挡一挡。
郁阙之上挑的眼微微眯起,深紫色的瞳阴冷的注视着魏婪的唇,这张嘴还真是不会说话。
“这样啊。”
郁阙之的声音放慢了些,“学长有点伤心,学弟不安慰我一下吗?”
魏婪收回手,继续拉简胥明当挡箭牌:“我要回宿舍了,简胥明还在等我,学长继续拉票吧,祝你顺利。”
在郁阙之森然的目光中,魏婪再一次跑了。
第二次了!
第二次被郁阙之吓到逃跑了!
魏婪你支楞起来,你下次不能再跑了,下次直接告诉他们你不是a同,你喜欢的是娇软甜美的oga!
魏婪反复为自己洗脑,终于有了一点身为直a的勇气,他深吸一口气,推门进了宿舍。
刚刚聚拢的勇气瞬间四分五裂。
简胥明捧着一对大胸肌全裸跪在地上,两颗大乳头被他的手臂拢在一起,其中一颗今天中午刚被魏婪踢过,现在还是充血一般的红色。
哈哈,死吧。
“哥,你起来说话行吗?”
魏婪迅速关上门,伸手要去拉简胥明,没想到简胥明侧身躲开,导致他的手直接按在了简胥明的胸上。
五指深深陷了进去,被肥软的胸乳包裹住,充血的乳头挤在两根手指中间。
魏婪恍惚了一下,手指一并,夹住了那颗大乳头,骨节抵在乳头两边,用力一压,把椭圆形的乳头压成了肉片。
“呃啊啊啊啊!轻点哈啊、还疼着呢…”
简胥明一边流口水一边把胸肌往魏婪手里送,灰色的眸子里溢满了水光:“你舔舔…都被你踢肿了…”
他好像在道德绑架我。
魏婪有点心虚,虽然确实是他踢的,但那是因为简胥明发骚吓到他了!
简胥明拽住他的袖子,让魏婪的手能够更深的陷进自己的胸乳里:“就吸一口,魏婪…我们是室友啊嗯啊啊…你帮帮我唔…”
室友已经成了类似于木叶村的偷摸大鸡一样的词汇了吗?
魏婪盯着那颗红肿的乳头,心一横低下头,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乳头用力一吸。
简胥明的脖子猛地后仰,赤裸的双腿绞在一起,“呃呃啊啊!不能吸啊啊!没有奶啊!唔啊啊!”
魏婪闭了闭眼,完全把简胥明的乳头当成了奶嘴,又咬又吸。
另一边完好无损的乳头也被他揪在手里大力的揉搓,时不时用力一拽,拉成圆锥形的长条。
魏婪在内心催眠自己,这只是室友之间的互帮互助,他绝对没有弯!
“额额啊啊啊!!好爽唔再用力啊啊魏婪、魏婪!”
乳尖传来的吸力像是把简胥明的理智也一并吸走了,彻底沦为了性欲的奴隶。
他疯狂的晃动脑袋,灰白色的发汗津津的贴在脸上,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满脸都是骚浪的潮红。
魏婪松开被咬得大了一圈的乳头,托着两团乳肉向上摇摆,把简胥明的两团大奶晃得上下弹跳,沾到了下巴上流出来的涎水。
“可以了吗?”
简胥明爽得浑身痉挛着抖个不停,狗一般吐着舌头,发出“哈哈”的喘气声。
不等简胥明回答,魏婪吐出一口气,起身擦了擦手,丢下失神的简胥明冲进了卫生间,决定手动解决一下自己的欲望。
简胥明呜咽了一声,塌腰翘臀跟着爬了进去,拽住魏婪的腰带吐出舌头:“嗯啊、我帮你…你要用我的舌头嗯唔…还是我的胸?”
魏婪默默抹了把脸。
直a神在上,这只是室友之间的互相帮助。
阿门。
简胥明跪在魏婪身前,乳肉贴着他的大腿,轻轻挤出一条沟壑。
魏婪动了动膝盖抵住简胥明过分肥大的乳头,膝盖这么一压就陷了进去。
“嗯哦乳头勃起了…再重一点…啊嗯啊啊啊啊咿乳头陷进去了啊啊好爽哈啊啊啊!”
说什么互帮互助,结果不还是只有你在爽。
“不是要帮我吗?”
魏婪看着自己肿胀的下身,忍不住踩住了简胥明的大腿根,军靴在软肉上狠狠碾磨了几下。
凭什么简胥明一个人爽,他就要在这里受苦。
“唔哦哦哦!!别踩了唔踩到卵蛋了咦呀啊啊啊!”
简胥明口水直流,非但没有拨开魏婪的脚,反而将大腿张的更开,由跪姿改成了蹲姿。
绷紧的大腿和结实的臀肉向外拱,腰部前倾,俊美的脸整个埋进了魏婪的胯下。
“帮你…唔呼、好浓的信息素哈啊…”
简胥明深深吸了一口气,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晕,殷红的舌尖试探性的舔上了魏婪的内裤,唾液濡湿了棉布,勾勒出藏在其下的阴茎。
半抬头的性器把内裤顶起,简胥明含不住的口水流在了凸起的顶端,和马眼液混在一起。
“唔嗯嗯嗯!好大…唔咕、怎么这么大…”
简胥明放松喉咙,隔着内裤将魏婪的性器整个吞了下去,灰色的眸子上翻,映出了魏婪动情的脸。
魏婪眯着眼拍了拍简胥明的发顶,细长的手指从后脑的灰发插了进去,忍不住夸了一句:“做的真好。”
简胥明闻言瞳孔骤缩,腰身颤抖着喷出一股精液。
他急切的用牙齿咬住魏婪内裤边缘的布料往下拉,用自己的脸颊去蹭魏婪勃起的性器。
龟头流出的马眼液一滴一滴落到了简胥明的脸上,大张的唇舌,红肿的胸口,俊逸五官都被浊液弄得淫荡不堪,浓密眼睫毛洇湿成一块。
“快、快给我舔舔…魏婪…喉咙好痒唔…要你的鸡巴捅进来哈啊啊止痒…”
简胥明眼皮微微颤抖、大口大口呼吸狭窄的空间中浓郁的信息素,呼出的热气烫着龟头,伸长了舌头想舔舔气味的来源。
你果然是a同吧!
别想骗我!
魏婪两根手指捏住了简胥明伸长的舌尖,湿软的红舌分泌出大量涎水,浸湿了魏婪的指节。
“唔唔、啊嗯舌头好麻…魏婪的手指嗯啊被我弄脏了…唔哦哦哦插进来了唔啊啊!!插进喉咙唔唔!!”
魏婪的食指向着更里探去,简胥明反射性抽动咽喉一下下咬住深入的指节。
强烈的干呕感席卷而来,大量分泌的唾液连成透明的丝线砸在红肿的乳头上。
魏婪也有些忍不住了,抽出手指,将阴茎对准简胥明的脸。
简胥明高高仰起头,一双下垂眼盯着硬挺的阴茎,眼珠像中间聚拢,几乎成了斗鸡眼。
他收起尖锐的犬牙,一边用柔软的舌头刺激柱体下部的敏感带,一边尽力地将巨大的龟头送入自己紧窄的喉咙。
“哈全都吞进来了哦哦哦哦太大了唔…”
简胥明高热的口腔紧紧的吸附在柱身上,急切的想要完全容纳魏婪的阴茎,马眼分泌的淫液全被他的舌头卷了进去。
“嘶哈,再含深点…唔…”
魏婪腰部用力,硕大的龟头狠狠顶住上颚,一下一下用力撞击,发出噗嗤噗嗤的抽插声。
简胥明从鼻腔里逼出呜呜的闷哼,抓着他的大腿指节用力,被刺激到干呕不止。
“唔唔啊啊啊啊!!太用了了唔嗯!喉咙要破了呃啊啊!”
魏婪稍微放慢了速度,按着简胥明的后脑,引导着他吞吐的节奏。
简胥明的动作并不熟练,但是却极尽努力的讨好魏婪。
他的嘴唇被撑开呈现出一个o形,唇角泛着水光,费力地攒动喉咙吞咽了几下。
魏婪呼吸一滞,感觉到性器被口腔压迫,低喘了两声,抓住简胥明灰白色的头发,对准喉头狠狠挺弄了两下,射出一股股精液。
“咕唔…好多唔嗯…咽下去了…”
简胥明喉结滚动,将精液全部送进了食道,接着伸长了舌头给魏婪看自己猩红的舌面。
魏婪扯了扯嘴角,“这种东西就不用给我看了。”
他眼尾发红,憋着剩下的精液,对准简胥明的脸和肥厚的胸肌再次射了出来。
精液劈头盖脸的浇在简胥明灰白的发上,潮红的脸和肿大的双乳也被洒满了浊液。
简胥明翻着白眼大腿根狂抖,保持不住蹲姿,一屁股摔在地上,“唔、信息素…好浓哈啊啊…全身都是魏婪的味道…”
魏婪射完之后立刻恢复了恐同的状态,拿起花洒对准简胥明。
哗啦啦的冷水浇了下来,将魏婪的精液和信息素的气味一并带走。
“哥,你清醒一点,我们都是alpha,这只是室友间的互相帮助。”
“记得吗?”
你自己说的话给我好好记住啊!
简胥明冷得打了个寒战,从欲望中清醒了过来,隔着水幕眯眼盯着魏婪看了一会儿,喉结滚动,似乎还在回味精液的味道。
魏婪拿着花洒给自己也冲了一遍,他宁可把自己浇的湿透,也不想在简胥明面前脱衣服。
解开腰带已经是他的底线了。
简胥明坐在地上摸了摸裂开的嘴角,灰色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魏婪沾满水液的脖颈,双腿弯曲着并在一起,有一下没一下的蹭了起来。
魏婪余光一扫,手里的花洒立刻扭了过去。
再次把勃起的简胥明浇了个透心凉之后,魏婪把他赶了出去,给自己留下一个安全的洗澡空间。
当晚过得并不平静,魏婪出来之后发现跳蛋遥控器进水了,自动开启了最大档,不管魏婪怎么按都没反应。
完了。
魏婪抱着被子无声的尖叫,今天在训练室就已经抖着腰爽成那副样子,夏淮千如果真的戴上一整晚,不会虚脱吗?
第二天一早,魏婪特地打听了一下,夏淮千并没有请假,也没有身体不适的状况,略微松了一口气。
而这口气在中午的时候又提了起来。
郁阙之捧着学生名单站在教室门口,笑盈盈的等着魏婪。
路过的学生们挨个对他点头示意,他的眼里却只映出了魏婪的脸。
“学弟,今天去我宿舍吃吧。”
郁阙之揽住魏婪的肩,黑发掠过他的脸侧,alpha的信息素也跟着飘了过来,魏婪摸了摸鼻头,有些不适。
通常情况alpha之间的信息素互斥并不会非常剧烈,魏婪也能忍耐和他们接触,除了易感期的时候。
刚才郁阙之的信息素让他感觉有些不妙。
易感期恐怕要提前了。
**
“今天还是看腿吗?”
魏婪坐在椅子上,双手抱住自己,眼睁睁看着郁阙之又一次脱了裤子,露出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
昨天留下的痕迹已经全部消失了,又恢复了最初的冷白。
郁阙之冲他眨了眨眼,手指一勾,内裤轻飘飘的坠了下来,挂在腿弯上欲掉不掉。
不能看,会长针眼的呜呜呜!
魏婪撇开脸,指甲在掌心留下了四个月牙,脑子里却是挥之不去的半截腰和腰下明显的起伏。
快点一键清空啊可恶我的脑子为什么不听话!
郁阙之的呼吸突然逼近,上挑的眼无端惑人,“学弟,你喜欢腿环吗?”
“腿环…?”
这是我能听的吗?
“还好…”
如果我说是你难道要戴吗?
郁阙之似乎只是随便问问,没再就这个话题多说什么,转身爬上了桌子。
他跪在桌子上,双手握住臀肉像两边拉开,冷白的手指陷进了肉里。
魏婪呼吸都停了,虽然每天都在被a同骚扰,但是这场面他是真没见过。
郁阙之的肩抵在桌面上,全身最高点就是屁股,他扭着腰晃了晃,臀肉像盘中的布丁一样。
魏婪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的身体可不知道什么叫a同,躁动的信息素疯狂的告诉他,对方是很合适的交配对象。
才怪。
alpha怎么可能选择alpha作为交配对象。
“哈啊、学弟,要不要用一用学长的大腿?”
郁阙之回头看了他一眼,眸中荡漾着一片春情。
魏婪当场起立,他有些心虚的安慰自己只是蹭蹭,不插进去就不算,他还是个根正苗红的直a。
再一次自欺自人之后,魏婪的龟头夹在了郁阙之大腿根的软肉中间,柱身从学长丰腴的臀肉挤进去。
魏婪倒吸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阴茎像是被一团棉花包裹着,到处都是软肉。
开过荤的alpha掐住郁阙之的两瓣臀肉大力并拢,粗壮的阴茎狠狠从中间凿了进去,撞在郁阙之的大腿内侧。
“呃啊啊啊…学弟好厉害哈啊…磨得好快嗯啊啊啊!!”
郁阙之有些跪不住,身体跟着魏婪的撞击向前晃动,尺寸可观的阴茎也一晃一晃的溢出马眼液。
“学长的屁股好大,如果是oga的话就好了。”
魏婪遗憾的语气毫无疑问刺激到了身下的alpha。
郁阙之垂下森冷的眼,呻吟的声音更加高昂,刻意收敛的信息素也溢散了出来。
明晃晃的提醒身后的魏婪,他是一名alpha的事实。
魏婪受了信息素刺激,生理性的排斥和肉体的快感撞击在一起,龟头分泌出的马眼液尽数抹在了郁阙之的腿根上,冷白的皮肉都被龟头打的通红,湿淋淋的反射出淫糜的水光。
魏婪的易感期症状似乎提前了,他漆黑的眼底浮上了一丝暴虐,掐着臀肉的手一松,一巴掌抽上了郁阙之的臀尖,冷白的肉被抽的肿起红痕。
“呃啊啊!!被学弟打屁股了唔啊啊学弟打得好爽呃、喜欢学长的屁股吗哈啊…”
“啪啪啪啪啪!!”
魏婪的巴掌一个接一个扇了下来,层层叠叠的指痕覆盖在郁阙之的两瓣骚臀上。
郁阙之疼的眯起眼,双腿都快并拢成内八,屁股在空气中画着八字,左右摇摆着躲避抽打。
“唔!学弟唔啊!别打了唔啊啊!学长的屁股要烂了呃啊啊啊!”
“不会烂的,学长可是出了名的强,不是在实战演练里碾压了整个二年级吗?”
魏婪下身不断从臀肉里擦过,直把那片软肉磨得充血,他心知郁阙之想反抗轻而易举,只不过是配合他玩些情趣罢了。
郁阙之咬住下唇,猛地夹紧双腿向后蹭过去,穴口在魏婪的阴茎上刮过,过电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
“咿啊啊啊好麻唔!要射了嗬呃啊啊!要被学弟操射了!嗯啊啊啊!!”
分明从来没被碰过的地方,仅仅是蹭了一下就让郁阙之濒临高潮。
魏婪俯身在他的耳边低声说:“学长,我要射在你的骚穴上。”
郁阙之抽搐了一下,马眼吐出了一股精液。
与此同时魏婪的阴茎也抵住了他的穴口射了出来,高压水枪一样的精液重重的撞击在敏感脆弱的穴口,直逼出了郁阙之的泣音。
“好烫啊啊学弟的精液全射给我了哈啊啊啊!!还要唔学长的骚穴给学弟做精盆嗯啊啊啊啊!”
郁阙之面色绯红,生理性的盐水流了一脸,上翻的白眼几乎占据了全部眼眶,少量的紫色尽数躲进了眼睑下。
郁阙之的脸无力的贴在桌面上,弯起的脊背微微颤抖,活像是真的被人奸烂了骚穴。
魏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易感期的躁动随着情欲的散去一并消失,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眼郁阙之高高肿起的臀肉。
完了。
真的弯了。
意识到自己真的弯了的那一刻,魏婪在想什么呢?
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
黑发alpha拿着湿毛巾给郁阙之擦了擦满身的精液和淫水。
温热的毛巾覆盖在红肿的臀肉上时郁阙之喟叹了一声,上半身直接软倒在魏婪怀里。
眯起的紫色瞳孔微微泛着水光,郁阙之像是一条蛇似得攀住魏婪的手臂,仰起脖子伸出一截殷红的舌尖,嘴角含笑:“要不要拿走学长的初吻?”
啊?
刚意识到自己弯了就和学长接吻会不会不太好?
魏婪在内心权衡了一瞬,低头含住了郁阙之的舌尖大力吮吸,郁阙之舌尖发麻,涎水流个不停,勾住魏婪手臂的双手逐渐上移,最后环在了魏婪的后颈处。
他们的上半身紧紧相贴,魏婪血气方刚,舌头像是一条饿昏了的野狗一样在郁阙之地口腔里到处搜刮,郁阙之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发出低低的闷哼。
“唔嗯、别咬哈啊啊…再舔舔好孩子…嗯哈学得真快…”
魏婪还有着未经人事的青涩感,纠缠了好一会儿才满足了对接吻的好奇心,勉强放过了学长被吸到刺痛的舌。
“学长,我可以走了吗?”
魏婪怀里还抱着郁阙之的腰,心里已经想着怎么快点逃出盘丝洞了。
郁阙之和他差不多高,即使靠在魏婪怀里,也看不出半点小鸟依人的样子。
“饭还没吃,急着去哪?”郁阙之轻轻笑起来,牵住魏婪的手问:“戚氏旗下有家酒店很出名,我们去那里吃好不好?”
有钱人就是可以随便挑酒店,魏婪一边嫉妒一边不争气的点了点头。
**
戚彦闻眯着鎏金色的眸子,漫不经心的拍下了魏婪和郁阙之共同用餐的照片,包括但不限于郁阙之多次在桌下偷偷用脚撩拨魏婪。
他的哥哥一定没想到,小保镖和郁家的滚到一张床上去了。
戚彦闻看着他们两一个主动一个躲避,有些好奇,小保镖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魏婪吃到一半尿遁了,虽然他已经接受自己是a同了,但是郁阙之的攻势也太猛了,再不跑魏婪不保证自己会不会直接在酒店里进入易感期。
用水洗了洗脸后,魏婪抬起头,一边擦一边问:“有事吗?”
躲在拐角处的戚彦闻丝毫没有被人发现的心虚,踱步走到魏婪身后问:“还记得我吗,小保镖?”
小保镖这种戏谑的称呼其实并不是全无道理,戚彦闻年长魏婪十一岁,叫他小孩都够格。
魏婪当然记得他,戚家家主的亲弟弟,当初他给戚家家主当保镖的时候和他见过几次,戚彦闻每次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好像魏婪拱了他们家的大白菜一样。
“你不是我哥的情人吗?怎么和郁家的小辈混到一起了?”
魏婪手一抖,啪得一下拧开水龙头,对着自己刚擦干的脸又泼了一下。
顶着满脸水珠,魏婪深吸一口气说:“我和戚家主只是保镖和雇主的关系,你想多了。”
你想多了知道吗!
戚彦闻眉毛一挑,鎏金色的眼眨了眨,抬手抓住魏婪的衣袖,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魏婪几乎能闻出戚彦闻刚才吃了什么。
“真的吗?我不信。”
你为什么不信啊!
戚彦闻自顾自的贴近魏婪的脸,低声说:“要不要背着哥哥和我偷情?”
三十一岁的老男人对着十九岁的学生抛出了第一颗禁果。
你也是a同?
魏婪下意识后退两步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是直a了,没必要害怕。
在戚家做保镖的那段时间,魏婪面对戚彦闻时a同雷达并没有响起,说明戚彦闻对他没有想法,为什么现在改变了主意?
是因为他知道魏婪和戚家家主不是情人关系,还是他在故意挑衅郁阙之?
魏婪隐蔽的翻了个白眼,郁阙之到底和多少人不对付,之前简胥明为了膈应他,连口交都做了。
“你出多少,我考虑一下。”魏婪重新擦干脸上的水珠,让自己看着更值钱一点。
戚彦闻伸出五根手指,晃了晃,魏婪福至心灵,脱口而出:“五百万!这么多?”
这是要把他骗去打黑工然后拆成一块一块卖了吧。
戚彦闻失笑,现在的小年轻真敢想,“五十万,包你一年。”
这个好像有点少。
开价太高魏婪怕被割腰子,开价太低他又觉得自己值得更好的。
魏婪想了想出手大方的郁阙之,坚定的摇了摇头,侧身从戚彦闻和墙壁中间挤了出去。
戚彦闻笑容一僵,拽住他的手腕说:“你先别急着走,我们可以谈谈。”
魏婪担心郁阙之等得不耐烦,直接出来找他,被他撞见就遭了。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魏婪现在面对郁阙之莫名心虚。
“玩笑开到这差不多行了,不管你是想刺激你哥还是刺激郁阙之,别找我!”
我是什么a同天菜吗!
戚彦闻收起了笑,小保镖比他想得要聪明些,他确实是打算借着魏婪刺激一下他那个整天挑他毛病的哥哥,至于郁阙之——
顺便膈应一下也不亏。
“别激动啊,我也不是a同。”戚彦闻对着他眨了眨鎏金色的眸子,抬手在魏婪的肩上拍了拍:“快回去吧,郁阙之恐怕要坐不住了。”
啊啊啊啊!
心思好歹毒的alpha!
魏婪一偏头就能从自己的肩上闻到戚彦闻的信息素,味道不不浓,但绝对不容忽视。
要是被郁阙之闻到,这顿饭就别想继续吃了。
**
戚延的正对面站着一个身材瘦削的男人,男人一板一眼的向他汇报戚氏旗下所有企业的盈利情况。
最后提了一嘴戚彦闻负责的酒店是本月唯一亏损的项目。
“给他发送通讯申请,看看他又在做什么蠢事。”
戚延和戚彦闻虽然是亲兄弟,长相却只有六分相像,性格更是截然不同。
戚延黑发红瞳,气质阴鸷,昳丽的五官相较一般alpha多了一分艳色,一双上挑的眼看人格外有压迫力,禁欲又古板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反而似一条蛰伏的蛇。
作为备受瞩目的戚氏掌权人,三十多年来身边却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oga的身影,外界一直有戚延不能人道的传闻。
这些传闻也有戚彦闻的大力推动。
通讯很快拨通。
戚彦闻的脸出现在屏幕中,在戚延吐出毒液之前,他笑着将终端一转,露出对面穿着军装的魏婪。
“魏婪?”
戚延红瞳里闪过异色,敲着桌面的手指都不自觉的放轻了。
“戚先生,好久不见。”
魏婪硬着头皮打招呼,和戚彦闻不同,魏婪实实在在的从戚延身上感受到了a同的气息,并且无比确定戚延对他有想法。
戚彦闻人虽然从镜头里消失了,声音却清晰的传进了终端。
“哥,小保镖和郁家那个小辈滚到一起了,厉害吧。”
三年前
魏婪深夜不睡觉盼望着能在路边捡点钱,误入杀人抛尸现场。
这话其实不准确,因为他既没能看到人,也没能看到尸,戚家的人处理得很干净,魏婪连摸尸的机会都没有。
哈哈,一晚上白干。
魏婪蹲在墙角打了个哈欠,六个黑西装男处理完现场后,其中一人走向停在路边的车,俯身敲了敲车窗。
玻璃缓缓下滑,魏婪看到了车内alpha垂在耳边的黑发和锋利的下颚线。
他伸手按住了窗沿,侧脸略微向着魏婪的方向倾斜,昏暗的路灯下,一抹暗红色稍纵即逝。
一行人很快离开了,魏婪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是个人都认得出戚家的家徽。坐在车里的多半也是戚家的大人物,和他这种平民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真讨厌。
魏婪换了个方向寻找目标,可惜幸运之神从不眷顾穷人,这次他又撞上了戚家一行人。
狭窄的巷子里爆发了激烈的枪战,黑衣保镖们明显占据上风,看这熟练的掏枪上膛就知道不是第一次被刺杀。
魏婪站在巷子口旁观了一会儿,敏捷的躲开飞射的流弹,退后两步把耳朵也捂上了。
大晚上枪战这不扰民吗?
魏婪感慨了一番上等人真没公德心,眼睁睁看着某个保镖悄摸从尸体衣兜里掏出一枚金币。
好,明天我就去戚家应聘!
再次处理干净尸体后,车门被人推开,一直以来端坐在车里的alpha一只脚踩在地上,从车里跨出来。
他身材高挑,肩正腿长,俊美的脸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苍白的面孔看着没什么血色,嘴角噙着一丝疏离的笑。
一眼资本家。
魏婪从他暗红色的瞳孔里看出一丝兴味,这兴味似乎是冲他来的。
高挑的alpha缓步走到魏婪面前,接过保镖递来的帕子垫在手上,接着对魏婪伸出手。
真讲究。
魏婪避开alpha的手站了起来,脸上浮起茫然,像是不明白这位大人物怎么会注意到自己。
“你是哪家的,跟踪我这么久有什么目的?”
谁跟踪你了?
魏婪面色不变,满脸写着单蠢,全然一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事实上,这真的只是巧合。
可惜戚延从来不相信巧合。
他之所以没有贸然动手,最根本的原因在于他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年,有些看不懂。
如果对方有所求,为什么眼睁睁看着他被刺杀却无动于衷。
如果对方想杀他,那也未免太蠢了些,孤身一人就敢来送死。
魏婪看着面前似乎陷入沉思的alpha,心里蠢蠢欲动,送上门来的offer,不要白不要。
“戚先生,您是不是仇家很多?”
一晚上两次刺杀,这人树敌不少啊。
alpha眼神陡然一利,阴鸷的眉眼隐隐发冷,他反问:“你什么意思?”
魏婪掀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在alpha和一众保镖紧惕的视线中笑了起来:“我想应聘您的保镖!”
以魏婪的经验,性格活泼的人总是能够得到别人的好感,他也特地学过如何露出开朗的笑容,用来骗些小钱。
“保镖?”
戚延握着手里的帕子,撇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一排黑衣壮汉。和这个看着才十五六岁大的小年轻完全是两个模样。
他倒要看看,这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你,去和他打。”
戚延下巴抬了抬,左侧的高大男人立刻站了出来,他约莫有一米九,西装下的肌肉几乎要把衣服撑开。
这么一个大块头,魏婪只用一拳就将他的小腹打得凹陷进去,嘴里哇的吐出一口酸水,趴在地上痛苦的渗出冷汗。
魏婪也没想到他这么拉胯,白长那么大块头了,没了枪就是个空有其表的普通壮汉而已。
“戚先生,我合格了吗?”
魏婪勾起唇,尽可能让自己笑的纯良些。
上等人最喜欢傻白甜了,好操控,又听话,换魏婪也喜欢这样的oga。
戚延将沾了自己信息素的帕子扔给魏婪,“明天来报道。”
魏婪捏着帕子,a同警报器在脑内疯狂鸣叫,提醒他赶紧跑,脚却扎根了一样迈不出一步。
他给我扔帕子!
他是a同!
快跑啊!
不不不,他有钱,我们把钱赚了再跑!
可他是a同啊!
管他a不a同,那可是钱!
魏婪捏着帕子塞进口袋里,对着远去的车挥了挥手:“戚先生,明天见!”
魏婪拿着帕子仔细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暗纹,就只是一个普通帕子,反手挂在网上卖了。
虽然今天没摸到尸,但收获了一个工资可观的offer,魏婪决定暂时忘记自己被a同看上的事,打开终端看两个oga擦边视频愉悦身心。
第二天一早,魏婪准时出现在戚宅,换上保镖统一的黑色西装三件套。
他本身发育的好,人长得又出色,穿上之后像模像样的,戚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魏婪的a同雷达也紧急打了两次鸣,催促他尽快离开戚延的视线。
入职之后魏婪也终于知道他的雇主是戚家家主了,确实是名副其实的资本家,每年缴得税不知道养活了议会多少人。
魏婪想想自己这些年领的救济金,多半也有戚家的税在里面,对于戚延来说,他算不算养成系?
艹,不能想了。
已经把自己代入到童养婿了。
就在魏婪兢兢业业的站在花园里发呆熬工时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alpha远远走了过来。
半长的黑发在脑后扎成松松的丸子,不伦不类的插了一根细细的木棍,鎏金色的桃花眼微微弯起。
与此同时,戚彦闻也看到了靠墙而立的魏婪。
少年乌亮的黑发有些潮湿,与之相应的是同样发亮的双眼,望过来的时候无端深情,脸上还带着些许稚嫩,有种没被社会污染过的…纯真?
疯了吧。
戚彦闻顶了顶上颚,他哥昨晚已经查过小孩的成分,所有的一切都表明了这就是个他平日里一眼都不会多看的低等平民。
他怎么会觉得一个平民纯真?
不会真是寡久了,看个下等人都觉得眉清目秀的。
虽然魏婪不认识对方,但他还是乖巧的叫了一声戚先生。
上班第一天,还是要稍微装一下。
戚彦闻招了招手让他跟上,背对着小孩问:“你是新来的保镖?”
心真大。
魏婪点点头,意识到戚彦闻看不见后“嗯”了一声。
“我哥说你很厉害,专门学过吗?”
西八,哪有钱啊?
魏婪斟酌了一下用词说:“熟能生巧,我比较相信实践大于理论。”
翻译一下,打得多了。
戚彦闻回头看了他一眼,突然伸手摸了摸小孩的腹肌。
魏婪一瞬间瞳孔骤缩,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从他的腹部向四周扩散,alpha的信息素不自觉的开始对抗。
魏婪等了等,脑子里没有出现任何爆鸣声。
他的a同雷达居然没有反应。
他都上手了!现在是摸摸腹肌以后说不定就是看看你的了,他还能不是a同?
脑子,我的脑子你怎么了!你坏掉了吗?
“嚯,”戚彦闻澄澈的金色瞳孔瞪大了些,手上来回抚摸魏婪绷紧的腰腹,感叹了一声:“你练得真好!打架就能练出这么好的肌肉吗?”
魏婪嘴角上扬,臭屁的点了点头,十六岁的小屁孩一被夸就忍不住翘尾巴。
错怪你了,你好像真的不是a同。
戚彦闻又问:“除了腹肌,其他地方练得怎么样?”
什…?
魏婪茫然的回望,全身散发着不明所以的青涩感,像是一颗尚未成熟的青苹果,信息素里也透出疑惑来。
戚彦闻又一次将纯真二字按在了他的头上。
“你不知道吧,我哥他不缺保镖。”戚彦闻收回手笑了起来,一张嘴就是一股娘家人的味道:“他缺一个知情识趣的贴心人。”
魏婪绷着脸问:“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戚彦闻笑得脑后的丸子都跟着颤,他夸张的用手背摸了摸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小孩,你怎么长这么大的?”
当然是靠装傻啊!
可恶,就不能让我做一个一米八五八块腹肌的帅气傻子吗!
戚彦闻抬手在魏婪的脸上摸了摸,说:“我觉得我哥可能对你有点想法。”
穷小子,年轻帅气,性格单纯,体格看着也不错,确实是不错的消遣玩意儿。
魏婪有点绝望的看着戚彦闻近在咫尺的脸。
不是,都这样了,我的a同雷达为什么没有响啊!
虽然魏婪三天看擦边,五天看o片,但是魏婪的气质莫名的干净纯真,归根结底,是因为他空空的大脑带来的清澈感。
当他的a同雷达不响的时候,他就默认了对方只是个没有分寸感的直a。
丝毫没有考虑过戚彦闻可能是因为某些原因暂时没有把他列为目标,比如戚延还活着,又比如他还未成年。
但是你指望资本家有什么道德感!对未成年也一样会下手的啊!
戚彦闻脸上还残留着笑意,“你跟我来,小孩,我教你。”
戚彦闻自来熟的抓着魏婪的一条胳膊往屋里走,魏婪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挣开,作为一个打工人,万一、万一他只是想给他补课呢?
魏婪深吸一口气,幸运之神在上,信男愿一天不看片,保佑戚彦闻不是a同。
戚彦闻的房间在三楼,和戚延隔了两层,平日里兄弟俩也见不了几面,戚彦闻将魏婪推进去,反手落了锁。
魏婪有点不安的问:“戚先生,您要教我什么?”
我不是a同啊你别这样!
戚彦闻领带一扯扔到地上,自己往床上一坐,身体略微前倾,魏婪站在他面前,自上而下能看到一小片胸肌。
戚彦闻对着他的小腿踢了过去,说:“别愣着了,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魏婪条件反射抓住了戚彦闻的脚踝用力一扯,将alpha从床上拖到了地上。
戚彦闻一声痛呼还没发出来,魏婪膝盖一弯,压在了戚彦闻的小腹上,又逼出了一声闷哼。
做完一系列的动作后,魏婪和戚彦闻都怔住了。
啊啊啊啊!魏婪你在干什么你已经不是混混了,你现在是个正经的保镖啊!
戚彦闻的后背火辣辣的疼,刚才摔下来的时候撞到了尾椎,他痛得直抽气。
戚彦闻咬着牙推了一把压在身上的魏婪道:“你给我起来,别他吗压了!”
“抱歉,戚先生…我、我这就起来!”
魏婪表情慌乱,膝盖故意用力顶了一下,这才站起来。
戚彦闻疼得直冒汗,拍开魏婪伸过来的手,掀起衣服看了眼小腹上的青痕,气得维持不住笑。
他哥找来的这个小保镖,还真是、熟能生巧。
戚彦闻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小腹重新最会床上,没好气的说:“衣服脱了,我又打不过你!”
魏婪摸了摸鼻尖,这是打不打得过的问题吗?
他是个纯种十六年直a,在一个疑似a同的alpha面前脱衣服,这根本不符合逻辑学!
我恐同啊!你知道恐同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不可能在一个alpha面前展示裸体的意思!
戚彦闻见魏婪不动,低声骂一句,从他的口型来看,魏婪猜测多半是贱民、下等人之类的。
你们这些上等人还真是…没什么词汇量。
要让魏婪来骂,戚彦闻的祖坟都要冒烟。
魏婪摇了摇头说:“这不好吧。”
戚彦闻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问:“三十万,脱不脱?”
戚彦闻已经失去了最初见面时好脾气的样子,以他这种身份,直接拿钱买下等人的命才是最常见的玩法。
今天就是被魏婪的纯真气质迷惑了一瞬,才不带脑子的陪小孩儿玩过家家。
你早说三十万,我们早就坦诚相见了。
魏婪咬住下唇,眼神游移,等着戚彦闻继续报价。
然而过了半分钟都没等到alpha说话,魏婪抬眼看过去,却见戚彦闻已经恢复了平静。
不是,哥,你不争取一下吗?
魏婪恨不得把半分钟前的自己拉出来打一顿,让你哄抬物价,不知道一分钱一分货吗?
戚彦闻眼神复杂的看着魏婪,对三十万卢布无动于衷的平民,却甘心给戚延做保镖,每个月拿上五千卢布的微薄工资。
哈。
他就比戚延差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