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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叫声老公就让你爽

 

为了不给费锦有挣脱的机会,常妤抽出他来时穿的卫衣帽子上的绳子,对着他的手腕又缠了几圈,打成死结。看到他的肌肤被勒到通红,她心里才爽了些。

两人的姿势变成费锦跪起身俯视常妤,常妤跪爬在他腿间。

女人臀部圆润紧实,微微上翘曲线优美,是典型的蜜桃臀。

漂亮,手感好。

明明费锦才是被欺负的,这会看来,倒像是常妤才是服务他的那个。

常妤两只手撑在床面,粗壮滚烫的性器贴着她的脸,一股淡淡的腥咸味萦绕在鼻尖,她张口含住睾丸,舌尖在里面舔弄。

常妤不喜欢他阴部的体毛,感觉有点扎脸,舔了没几下就去换另一边,这次没含,只是探出粉红的舌尖一点点舔过丸体的外缘。

费锦呼吸粗重,“赶紧。”

常妤吞了口涎液,美眸瞪他:“你催什么?”

白了费锦一眼,回头两手握住柱身,盯着龟头慢慢靠近,柔软的舌尖与尿眼相触的瞬间,费锦整个身子都硬了。

常妤将整根舔了一遍,然后才张嘴含下去。

太大,她只能含住一半。

吞吐的同时常妤呼吸略重,发出一两声闷哼。

由慢到快,抬眸仰望费锦的神色,他看着自己,眼里的欲火都快把他烧死了。

常妤慢了下来,齿间轻磨,手指捏着他的蛋蛋,玩他。

“常妤!”

常妤吐掉口中性器:“你凶,你再凶,我立马走人。”

费锦眼里嗪着冷笑,被绑在后的手,掌心反向上,指尖正拆着其中的绳结。

叹了口气:“姑奶奶,你慢慢来。”

看到他服软,常妤这才漫不经心的含住继续吞吞吐吐,十多分钟过去了,这玩意不仅没射,反而更硬了。

她腮帮子酸的厉害,口水也流了不少。

含糊着说:“你行不行,不信的话别射了。”

一只大手忽然而来,抚摸常妤的发顶,手的主人低声纵容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常妤霎时怔住,鸡巴还在嘴边,她惊恐的抬头跟他对视。

费锦笑意阴冷,指尖深入她的发丝。

在她还在震惊他是怎么解开的,男人已经抓着她的头发抽插起,说不上暴力,也谈不上温柔。

“唔……”

入的太深,常妤眼眶湿润,有想吐的感觉。

她狼狈地用手打他,好在费锦只按着她插了十多下就停了。

紧接着,他扶着常妤的腰将她转了个方向,对着紧闭流水的阴户长驱直入插了进去。

常妤爽出吟叫,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胯部开始顶撞起来。

常妤是极品,从高三开始操,操到现在阴道依然狭窄紧实,每次进去都夹的费锦寸步难行,得狠操数十下才能顺畅起来。

她阴毛少,馒头穴,阴唇很饱满,插进去时小逼被挤开,肥厚的阴唇想嘴唇一样将性器含住,性器出出进进,带出穴道内壁浅红色的媚肉,再被挤进去,看着有些可怜,有些可爱。

肉体的碰撞声响彻房间,常妤的声音声细细碎碎。

每当撞到宫口,她就会呜咽一声,而费锦会扶着她的臀恶意的停下,再顶着宫口搅动鸡巴,弄的她大叫,想逃,却又逃不掉。

常妤又爽又酸,快乐到手把床单抓的褶皱不平。

看到她眼睛溢出泪花,费锦笑了一声,继续操干起来。

直到常妤临近高潮,他突然停了下来。

常妤难耐到了极点,声音娇媚的不行,像哭似的,奔溃道:“你断了吗?你动啊。”

费锦把她捞起,双手盖在乳房上,指尖按压挺立的乳头,欺负她。

“叫声老公就让你爽。”

狗男人的恶趣味,喜欢在常妤快要高潮的时候要么往坏里操,要么停下来,嗪着坏笑对她提要求。

费锦曾让常妤叫过他哥哥、叫过老大、叫过大帅比……

让她求饶说错了、让她自己掰开揉胸等待他的进入……

唯独有一次,常妤被后入操出尖叫,失禁抽搐,潮水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喷,强撑着瘫痪的身子从床上往前爬,试图逃离男人的魔爪。

费锦顶着高高昂起的性器,看着她被操肿的阴户,穴口半来,淫水流个不止,他眼眸柔情,慢条斯理的走来,一把抓住常妤的脚裸。

“叫爸爸就放过你。”

那是常妤有始以来受过最大的屈辱,骂他魔鬼,宁死不屈。

魔鬼笑着把性器狠插进她的阴道,咬着她的胸,揉着阴核,多重刺激下,常妤哭的撕心裂肺,痛苦中酸爽。

他把她操昏了过去。

再操醒。

惨绝人寰。

……

不就是叫一声老公么?总比穴里空虚难耐要死的好。

常妤软声如他所愿喊了句:“老公。”

费狗心情大好,扶着腰满足她。

女人的阴户迫不及待的吞下男人的整根性器,紧紧咬住,内壁讨好似的收缩,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

“嗯啊……”

爽!常妤忍不住娇喘。

费锦操的的更快。

交合处噗嗤噗嗤的响,听的人面红耳赤。

太快了,常妤有些顶不住:“慢……慢一点。”

费锦声音暗哑,狠操,倦懒道:“哦,你说老公慢一点。”

“啊……老……老公……慢一点……”

两人以传统的做爱方式叠在一起,费锦压在常妤身上,指骨分明的手指捏着她的乳房揉弄,拇指和食指夹住乳尖,左右揉搓,往外拉扯。

白花花的乳肉被捏的红痕遍布,最顶端的乳头更红的诱人,肿立颤抖。

“啊……别捏它……”

常妤害怕他动自己的乳房。

费锦下身操的温柔,插入最深,不快,均速进出着。

下面不忙了,上面总得干点什么。

常妤水光潋滟晴的美眸,媚不自知的望着费锦,面色红润,勾引性十足。

两只手盖住乳房死死护着。

费锦抚摸她的脸,轻声哄着:“乖,手拿开。”

“呃啊……老公不要。”

措不及防的一声绵软,费锦神色一怔心都要化了。

克制着要操哭她的冲动,问她:“我快一点好不好。”

“嗯……”

只要不摸她的胸,快一点就快一点吧。

累了,想结束。

“啊!”

得到允许,费锦抓着她的腿大干起来。

忽然的突进,撞的常妤身子都在往上移。

费锦把她的呻吟吃进嘴里,含着唇瓣吮吸,舌尖闯入勾着里面的小舌头,轻咬挑逗。

“嗯唔……啊……”

常妤高潮时两只手抓紧了床单,下身不断痉挛,摇着头支支吾吾的让他停下。

费锦借机抓住常妤的手腕单手扣在头顶,唇从她嘴上移开,向下。

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挤压,乳肉从他的指尖溢出,任其肆意妄为。

下体还在不停地快速操出操进。

咬着常妤的乳尖,舌头灵活的在上面绕着乳头打转舔舐,大口吮吸。

“妤妤乖,喷出来我就停。”

常妤再次奔溃,胸部被舔她浑身止不住的发抖,两腿间操的又麻又爽。

“啊啊啊……费锦……”

“叫老公。”

“嗯啊……老公……老……老公停下啊……”

肉体相撞的声音绵绵不断,女人的呻吟,男人的粗喘。

穴肉红肿不堪,淫水在极速的抽撞下渐渐成沫状,渐的到处都是。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到达了高潮,常妤叫着穴肉内壁紧紧伸缩,绞的插在里面的鸡巴青筋直跳,连插数下次次插进宫口,最后抵在上面射进滚烫精液。

性器抽出时,她还在往出喷水。

事后,

常妤从高潮中缓过来,手背擦了一下脸上的泪痕。

坐在床边只穿了短裤的费锦嘴上叼着烟,没点燃,手里拆弄着避孕套盒子。

常妤猛的爬起来,看着两腿之间乳白的精液,神色唰地大变。

“你没戴?”质问声。

费锦好整以暇的抬眸,姿态懒散的往后轻靠了一下,语调端的散漫。

“忘了。”

话音刚落,惊怒的声音响起:“能不能长些记性啊。”

常妤记得很清楚的一次,大一前半学期结束的当晚,高中时关系的好的一伙人组织聚会,她和费锦表面上一点就炸,全程火药味儿十足,还没结束两人就先后离去,半个小时后在床上缠在一起,汗如雨下。

许是喝多了,那晚没戴,凌晨三点常妤肚子撑的难受,用手一按汩汩精液如流水一样淌出。

她气愤的让费锦去买药。

吃那种药对女性身体不好,费锦也有些懊恼愧疚。

常妤生理期一向很准时,唯独那次过后没来。

她吓的购买了一堆验孕产品,躲在家里试了一整天,没怀。

怕验的不准,又叫上费锦陪她去医院检查。

医生说只是月经失调,让她少熬夜,忌凉。

虽然只是虚惊一场,常妤还是把费锦从头到脚骂了个遍,好几周没搭理他。

……

费锦注视常妤腿间,见她抠的费力,吐掉口中香烟,附身过来。

“我给你弄。”

“别碰我!”

常妤一生气就摆着张脸,满是不耐烦,语气也生硬。

她阴唇红肿,被操开的穴口已阖上,指头挤进去后忍着强烈的不适指尖刮着内壁,只弄出一点乳白液体出来。

白腿、红穴、她在自己扣弄,视觉冲击感极强。

费锦盯着喉结上下滚动,性器愈有扬起趋势。

感受到异样的目光,常妤朝常费锦看来,他眼中情欲泛滥。

“你给我滚。”

“行唉。”

再操怕再也不理他了。

费锦转身起开,捡起地上的卫衣套上,走之前把常妤的内衣内裤洗了吹干。

常妤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四点。

手机设了静音,上午安嫣打来四五个电话,以及后边发的六七条信息常妤这会才看到。

除了汇报公司里的事,还有两条关于商渝的。

第一条在上午十一点。

「妤姐,有见商渝的来找你。」

还有一条下午三点。

「妤姐,她在大厅等一天了,你什么时候来啊。」

常妤嚼着面包,问了句还在么。

对面立马回复。

「在的,你要来公司了吗?」

常妤没回,半小时后到达公司见到商渝,把人带到了附近的日式餐厅。

常妤没化妆,一张脸此平时温柔许多,带了些冷漠。

“有事么?”

商渝犹犹豫豫的把那天给费锦做饭被赶出去的事说给常妤听,问她。

“你高中时候的和他纠缠多,那你知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喜欢过其他女生?”

纠缠这两个字常妤不喜欢,低眸看着盘中的寿司,用叉子插出插进,弄成一团难看的样子。

“我怎么跟他纠缠了?”

问的平淡,却能让人明显感到她的不悦。

商渝是那种性子有些柔弱,却又挺有想法的女性。

面对常妤这种,她是被碾压到说话都会忘了过脑子的那个。

“不是的你别误会,我就是听说能在费身边说的上话的女生也只有你了,所以……就是想问问你。”

常妤接连三天没有回云川湾,她在公司大厦对面的酒店住着。

三天足以让她把费锦抛之脑后,至于他爱她,那是他的事。

林尔幼有个表弟,二十岁出头,长的挺乖,骨子里却有着十足的野性。

从十八岁陪林尔幼在酒吧买醉,方灼看到款款而来,神态轻视冷傲的常妤第一眼,心就陷进去了。

然后开始了一系列频出洋相的笨拙追求,不仅被费锦压迫的毫无还手之力,还遭到了常妤的无情拒绝。

一怒之下也只是怒了一下,面对那个做事游刃有余,把旁人戏耍在掌骨之间的纨绔二少,方灼下定决心要成为商业界的佼佼者,能够有资格的重新追求常妤。

两年过去了,好在她没有结婚,更没有过任何恋情。

这几天,方灼求着林尔幼帮自己把常妤约出来。

林尔幼当即说了句,你不配。

可面对方灼的坚持不懈、死缠烂磨,林尔幼终于忍无可忍答应了他。

总得让她这个单相恋的可怜表弟认清现实,死心不是?

林尔幼约了常妤七点半在咖啡厅见。

常妤一身黑裙踩着深棕尖头高跟鞋准时到达。

隔着数米,方灼看到朝思暮想的女人,紧张的指尖发抖,她比两年前更加成熟妖艳,宛若一朵行走的耀眼红玫瑰,所到之处总有人盯着她看,方灼想将这朵玫瑰占为己有。

“妤妤!这儿!”

林尔幼起身对常妤招了招手,常妤看到走了过来,目光落在方灼脸上,要不是他和林尔幼有着几分相似的脸,常妤压根想不起这个人来。

方灼站了起来,爱慕的神色快要溢出眼眶,乖巧的说了句:“好久不见,常妤姐。”

常妤礼貌浅笑:“好久不见。”

“你最近还好吗?”

话刚出口,方灼懊恼不已脸上红晕展露,心想真是魔怔了问人家最近好不好。

林尔幼不解三秒,开口大笑:“方灼,你弱智了吧?”

常妤也着实被这个小弟弟逗笑了。

三人落座不久,咖啡厅的工作人员端着三杯崭新的咖啡过来。

咖啡被放在桌面,工作人员含笑说道:“请慢用。”

林尔幼看向并非自己点的咖啡,问道:“这好像不是我要的吧?”

工作人员摊掌面向另一边的桌位:“是那里的一位先生送给您们的。”

三人顺着看去,费锦、沉厉还有许久未见的裴矜,几人没有正形的靠坐在那儿,谈笑间目光看向这里。

沉厉似笑非笑着叫林尔幼过去。

两人是兄妹,亦是情人。

林尔幼昨晚撒谎骗了沉厉,到现在还不敢面对他,此时被他一叫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眼巴巴的望着男人不敢动。

常妤只看了一眼,拿包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

方灼抓起桌面上的车钥匙:“我送你吧?”

常妤犹豫两秒:“好。”

能让费锦看到她和别的男人走在一起,甚至略像情侣,常妤觉得挺值。

车上,

常妤坐在后排,看着窗外的灯光,神色淡然。

等待绿灯时,她缓缓开口:“我对你没有兴趣,一切都是看在林尔幼的面子上,好女孩很多别在我身上耗。”

酒店高层,洁净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江景,灯火阑珊,车水马龙。

常妤光脚站在床边吸烟,思绪漂浮。

讨厌除了费锦以外的异性接近自己,很反感,是肉体跟精神上的抗拒。

上了大学后,这种异样的感觉越来越重,重到有谁对自己表白她就会记这个人很久,厌恶的记他很久。

对于费锦,或许是认识的时间久了,亦或是其他原因,能接受跟他触碰、接吻、做爱,就是不爱他。

比起爱,她对他更有着强烈的胜负欲。

常妤没有同情心,看谁都不可怜。

不理解为什么有的情侣分开后伤心流泪,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拒绝跟人沟通,会自暴自弃做出伤害自身的行为,她觉的很可笑、幼稚、无聊。

身体和思想是他们自己的,是他们自甘堕落才让伤痛无法治愈,是他们活该。

方灼在听了常妤的那番话后沉默不语,等到常妤下车后,他才楚楚可怜的跟她说。

没关系,喜欢你是我的事,常妤姐你别往心里去,做你自己就好。

他像极了一只被抛弃了还忍痛不叫,妄图讨好的可怜小狗。

在别人眼里是怎样的常妤不知道,总之她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此刻她很烦,有病,想跟费锦做爱。

一旦情绪受到影响,就想用肉体上的快慰来盖过那层烦恼。

常妤不止一次怀疑自己有受虐倾向,每次把费锦惹急,被他掐脖子往里面撞的时候,她就会有肾上腺素飙升濒临死亡的快感。

指尖火星渐近,常妤拨通了费锦的电话。

接通了,两人都没说话。

过了二十几秒,常妤语气轻淡的说:“今天是周三。”

那边毫无意外的嗤笑出声,男人嗓音低沉隐忍:“你耍老子呢?”

她几乎不怎么主动邀请费锦做那种事,他竟然还笑了。

常妤顿时恼羞成怒,声音也尖锐了几分:“不做滚。”

电话被狠狠地摔在地毯上,弹了两下面朝上。

,发来一条消息。

,:地址发来。

……

费锦来时带了三盒避孕套,都是最大号,随意扔在床上,他身高体长靠坐在一边。

常妤刚从洗手间出来,只吹干了头发,身上什么也没穿。

她四肢纤长身子白的晃眼,两团高挺的乳肉随着走动微微颤动,两腿之间的稀疏体毛滴着水滴。

两人四目相对,她神色淡然,他眸光玩味。

男人的裤裆肉眼可见的凸起,常妤双手环抱审视他:“你对别的女人也能这样?”

费锦轻蔑的勾了勾唇,一副懒散神情,狭长眼眸情欲满载,两条修长的腿岔开,手指漫不经心的拉开拉链,放出微微上弯的粗壮性器。

眼睛看着她阴户上的水,弯唇道:“我对别的女人过敏。”

常妤心态恍惚,以为他也跟自己一样,不过下一秒,他就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略带戏谑道:“毕竟整个黎城还有谁能比得过你常妤。”

费锦一身暗系休闲衣裳,跨间肉色巨物看起来实在突兀,常妤恼怒地站在离他一米之远。

睨着他,幽幽开口:“费锦,我们玩玩捆绑怎么样?”

捆绑,亏她说的出来。

费锦懒洋洋地靠在床边,琥珀色的眸子直盯常妤圆润丰盈的乳房,薄唇轻起,笑问:“我绑你?”

常妤轻嗤一声:“想得美。”

她转身去拿绳子,两分钟后,费锦看向常妤手中的深绿色皮绳陷入沉思。

常妤站在跟前,居高临下的:“愣着干嘛,脱衣服啊。”

费锦微微皱眉,冷峻的脸上漏出一抹复杂情绪,身体照着常妤的话做。

“绳子什么时候买的?”

常妤随意回答:“你来的路上啊。”

她没骗他,确实是跑腿小哥前脚送达,费锦后脚就到了。

费锦扔掉内裤,光着躯体饶有兴致的看她,不咸不淡地开腔:“挺会玩。”

他做的时候也就随便找个东西来绑常妤的手,她居然还能想到细绳捆绑。

常妤睨着费锦,捏紧绳子的指尖用力到骨节发白,她最看不惯他这副德行。

费锦则是爱极了她气愤的样子,像只炸了毛且对他造成不了任何伤害的坏猫。

他摊开双臂大爷似的躺在那儿,邀请道:“来,绑我。”

常妤胸口起伏不定一点也不惯着他,挥起手中的皮绳打在他肩上。

不太疼,但很响。

“你不坐起来我怎么绑?”

费锦咬着后槽牙起身,跪在床边双手背后阴狠狠道:“你最好绑紧了。”

常妤没绑过人,但她有幸被林尔幼拉着看过捆绑剧情的黄色动漫,里面被绑的是女生,换个性别的话应该也差不多。

费锦的身材很好看,精瘦健壮,古铜色肌肤,腹肌线条性感而紧实,腰间的人鱼线若隐若现,性张力十足。

他腿很长,往往两人在床上打架时,费锦一条腿过来就能把常妤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常妤喜欢看他裸着的样子,很养眼。

绿色的皮绳衬的她的手更加白皙,她把绳子对折,用中间的部分在费锦脖子上缠绕了一圈,然后交叉从胸膛上绕到后面去。

常妤弯着腰凑近,乳房贴上他的脸。

“嘶。”

狗男人咬住了她的乳尖,常妤吃痛一声,起身从他的齿缝中带出乳尖。

随即骂他:“你有病啊。”

费锦鸡巴硬的发疼,“快点啊,你想憋死我?”

常妤看了一眼,挺大、挺硬、还冒着白液。

“你先忍着。”

她应付了一句,继续用绳子在他身上交错打结缠绕,无视费锦的黑脸,最后把他的双手牢牢的绑在身后。

常妤看着自己的捆绑手艺笑意显现,目光落在男人勃起的性器上,单手挑起他的下颚。

“摆着张臭脸给谁看呐?给我笑。”

费锦笑了,气笑的,笑声沉沉音色磨人,跟他的这张俊脸十分相配。

常妤略微满意费锦的表现,奖励似的亲了口他的唇,然后让他坐着,而她坐在了他滚烫的性器上,没插进去,只是抵在阴蒂前把它压歪了一些。

她是知道怎么折磨费锦的,从他的喉结开始,亲吻、舔舐。

舌尖轻轻的舔弄着,喉咙里时不时发出勾引般的细吟声。

双手捏着男人的乳粒玩弄,嘴唇向下移动,含住他的锁骨轻咬慢舔。

当常妤再往下,咬住费锦的乳尖时,他哑着嗓子警告她:“等下敢不给我舔射,未来的三天你都别想下床。”

眼前的女人是林尔幼的朋友,出于礼貌常妤很诚实的告知商渝:“费锦没有女朋友,不过他有爱人。”

除了跟费锦是夫妻的这一关系,常妤什么都可以告诉商渝。

换做以前,在费锦没说出爱自己的情况下,常妤可以无所谓依据心情,把各色各样的女人往他身边推,可现在,帮助商渝,对毫不知情的商渝来说是件很残忍的事。

商渝听后神色明显怔住了,咬着唇瓣,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常妤夹起鱼肉放入口中。

清香微咸,好吃。

商渝抬眸注视常妤。

高中时期,常妤费锦一帮人就是整座校园里的风云人物,进了职场,他们依然是站在最顶端的佼佼者,不论何时,商渝只能默默躲在远处,看他们闪闪发光,就因那一次搭救,她彻底喜欢上了费锦,以为费锦也是喜欢自己的。

商渝那个时候嫉妒过常妤,即使常妤和费锦两人势不两立,两人也是别人口中磕谈的对象。

如果自己也能像常妤一样明艳自信,是不是就能吸引起他的注意了?

……

常妤吃了没几口放下筷子,双手交叉撑在下巴上,微微歪头直视商渝。

“想什么呢?”

商渝回神,眸色虚晃:“我能不能方便问一下,他爱的那个人是谁?”

“不能。”

常妤拒绝的很快,流出的语气也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说完补了一句。

“我跟她不熟,贸然的泄露他人隐私是件很不礼貌的行为,商小姐可以理解吧?”

“不好意思,是我太唐突了。”

常妤轻嗯了一身,起身顺手拿起包:“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商渝浅笑:“没有了,今天谢谢你。”

“不用谢,以后有事不用等我那么久,直接告诉前台人员,我回头会联系你。”

公司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常妤联系了安嫣来接自己。

车上,常妤单手撑额靠在车窗旁,乌黑的瞳仁倒影出外面的商业街景。

声音淡淡问:“安嫣,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安嫣望着后视镜偷瞄了一眼常妤,确幸自己没拉错人,才缓缓开口。

“嗯……喜欢是一种感觉,包括欣赏、仰慕、钦佩,当你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会不停地想念对方,控制不住的去关注对方的一切,甚至会幻想……”

安嫣话还没说完,常妤就坐直了身子,蹙着眉打断。

“行了,我知道了。”

没有一点是对费锦而有的。

拐弯之时,安嫣又说:“其实还有一种,爱不自知。”

常妤挑眉:“嗯?”

“就是有可能你早就喜欢上对方了,却又因某一些事情,导致无法辨别。这种情况下就会出现,你喜欢他,但是把这种喜欢当成了另一种情绪,比如讨厌啊什么的。”

说着,安嫣不忘了去看常妤的脸色。

“妤……妤姐。”

常妤笑意阴冷。

“你这是旁敲侧击点我跟费锦呢?”

安嫣心中一颤,立满脸正气狡辩:“啊不不不不不,cr抢咱们的项目抢的还少吗?我怎么可能让他们的总裁入赘到常盛,妤姐,cr的人给你提鞋都不配呢。”

安嫣也不是故意往那上面说,实在是公司底下人员磕的厉害,没办法,她也觉得常妤跟费锦站在一块,那匹配度简直绝了。

脑子里立马就能浮现出一本百万字豪门死对头,相爱相杀狗血来。

尤其是前段时间,一张被称“常妤费锦接吻”的照片传出,所有人都沸腾了。

虽然是假的,但也不妨碍他们这些社畜磕cp。

公司五点下班,常妤上任的第一天就说过,她不会要求员工多加一小时的班,下班及休息。当然也可以选择下班后继续留在公司工作。

所以这会儿是晚上八点,公司里空荡荡一片,只有总裁办公室里,偶尔响起纸页翻动的声音。

同时在另一座大厦里,费锦正在开会。

到了十点多,楼层里很安静,加班的人不少。

走向电梯的费锦,电话被打响,来电人是常妤。

她很少主动打电话过来。

默了几秒,接通。

常妤干咳的声音从手机另一头响起。

“费……咳……家里着火了。”

距离费锦最近的女员工清晰的听到了总裁手机里的内容。

随即就看到一向恣意散漫的费总,脸色倏地凝重起来,眼中满是担忧,大步流星地走到电梯门口,按下降键的动作也是十分焦急。

费锦的身影消失后,女员工双手抱头:“我嘞个豆,是个女的!”

云川湾,

室内烟雾缭绕,多待一秒都能呛死人。

常妤精致的面容被熏的乌黑,身上的丝质睡衣也被火星溅到烧出几个拇指大的洞来,里面雪白的皮肤烫的通红,没起水泡,就是火辣辣的疼。

厨房里的火已被她用灭火器熄灭,在内的器具物品惨不忍睹。

别墅大门敞开,常妤单手提着灭火器一脸冷漠的坐在外面的台阶上。

怀疑人生。

费锦来的很快,在看到常妤的那一刻,几乎是飞奔过来,半蹲着身子双手捧着她的脸,检查她身上是否有伤。

查看一圈,沉声再问:“伤哪了?”

常妤放下灭火器,把人推开,起身掀起上衣露出白皙的腰肢。

侧腰出明显出现几处红印。

小腿上也有,懒的让他看了。

突然,整个上半身被抱进怀里,力度紧的像是要将她嵌进身体里。

费锦的心跳很快,呼吸略重。

他有多担心常妤,一路驶来创了无数个红绿灯,车速开到极限,在看到她活生生的坐在台阶上,悬在半空的心脏才落下。

常妤嘞的难受,闷声道:“把我放开。”

费锦轻微松臂,低头注视她的脸,紧绷的神色舒缓,蓦地笑了一声。

“黑炭。”

“我都这样了你还笑。”

常妤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双手环抱瞪着他。

从外看去,屋里的烟雾已渐渐退散,费锦不顾常妤的反抗牵着她的手进入。

片刻后,

看着厨房现状,费锦笑的时候还不忘摸着常妤的脑袋。

“蠢不蠢啊,煮个粥能把厨房烧了。”

常妤感受到挫败,站在原地沉默不语。

她锦衣玉食惯了,下班回来特别想喝粥,想着煮一碗粥应该不难,按照手机视频里面的教程依次放入食材再开火,等待煮熟。

期间冲了个澡,回头躺在床上翻书,把煮粥一事忘了。

等她闻到一股子刺鼻的烧焦味儿,回想起跑出去看时,半个厨房已经烧起来了。

她给费锦打电话的同时,找来了两罐灭火器,挂断电话一顿操作下来,火也是成功熄灭了。

常妤不可否认,自己在做饭这一方面的确没有天赋。

她曾经一个人在家里,兴致大发学着食谱上的教程制作甜点。

和面、打发蛋液、添加白糖等,把揉成型的面团放入烤箱,再从烤箱里拿出来,一切都很顺利,闻着也香喷喷的,满心欢喜的吃了好几口,味道非常不错。

一个小时后,常妤的肚子开始隐隐作痛,碍于面子没去医院,忍着疼拉了一整天的肚子。

那天是周日,晚上要晚上自习,常妤清楚的记得,费锦大摇大摆的从教室后门走来,跨坐在她的桌面上,上下瞥了一眼,挑眉说:脸色这么白,你要归天了?

……

想着,常妤神色微怒,顶着一张花猫脸,盯着费锦语气很不好地说:“你不蠢,你来煮啊。”

“你干嘛,放开我。”

费锦像抱小孩一样,手臂绕过常妤的臀部把人稳稳的抱起,一只手扶住她的腰,迈开长腿向着卧室走去。

他弯起嘴角,幽幽叹了口气:“家里你最厉害,我哪儿蠢的过你啊。”

常妤此刻比费锦要高出一截,怕自身栽下去,双手牢牢的揽住他的脖子,从这个视角看下去,费锦这张脸确实完美的不可挑剔,她伸手去捏了捏,撒气似的给他弄出红痕来。

费锦抬眸,蹙着眉。

“常妤,我这脸就是硅胶的也经不住你这样捏。”

常妤撒手,“是你先说我蠢。”

“我不是还夸你厉害了?”

真欠。

常妤深吸一口气别过头不与费锦争辩,总归是没有一次是说的过他的。

费锦把人放在床上转身去拿药箱时,常妤目光飘渺的睨着他的脚底,微微抬脚挡在他的脚腕前。

毫不意外的,费锦抬腿的动作停下,转过头。

“谋害亲夫?”

常妤冷哼一声,气的牙痒痒:“这不没害成吗。”

二十分钟后,

常妤从浴室出来,裹着浴袍,头发湿哒哒的,有些瞌睡。

费锦把她摁坐在床边,打开吹风,给吹头发。

吹干关掉吹风的那一刻,常妤伸手抱住眼前的人,把头贴在他的腰上。

费锦明显身子一僵,手中的动作也停在半空。

“费锦,你跟我说说商渝呗。”

不是吃醋,就是单纯的好奇。

费锦呵笑,放下吹风机,把常妤推倒在床上,解开她的浴袍带子,然后从家用医药箱里取出烫伤膏。

给她抹药的同时,漫不经心道:“还以为你爱上我了。”

被烧的地方早就不疼了,可是冰冰凉凉的药物涂在肌肤上,很舒服。

常妤眯着眼,声音慵懒,随口道:“月亮不会变成两个,常妤也不会爱费锦。”

“是么。”

“嗯哼。”

空气静默了很久,常妤睁眼。

对视的一刹那,仿佛看到了费锦眼底一闪而过的情绪。

“说说呗,你和商渝之间发生过什么?至于让她喜欢了你那么久。”

费锦双手插兜,俯视她:“求求我就告诉你。”

常妤翻了个身滚到床的另一边,扯过被子一角盖住上身。

“爱说不说。”

这一夜,费锦做了个梦。

梦中天空蔚蓝,似是高二上半学期,学校组织足球比赛,费锦在赛场上,常妤就坐在观众席。

赛前,费锦听说常妤跟人押注,赌的是他的对手赢。

他,莫名其妙很不爽。

有费锦在队,上半场的分数直接碾压对方,中场休息时他不见了,临近下半场开始人还是没来,只能换替补队员上,毫无意外的缺少了球队里的主力队员,这场比赛输了。

晚上,费锦舍弃比赛英雄救美的事就传遍了校园,原因是下午三班的商渝去器材室拿东西,被压在木板底下了,正在比赛的费锦不知道是怎么得知这个消息的,赶过去救人,很多同学都看见了,从不对女生上心的费二少居然还有那样的一面。

是因为担心厚重木板下的商渝,脸色变的沉重神色焦急。

当他掀开木板看到里面的陌生面孔,紧绷的神情瞬缓,一句话也没说面无表情的看着商渝从地上爬起,对他一遍又一遍的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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