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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做吗

 

日复一日,

在家养了接近一个月的伤,宋伊岚和凯丽娜交替着过来照顾常妤。

上午,

费锦去往公司之后,常妤站在镜子前照了照。

体型依旧如往常一样面条,四肢纤细,就是脸上看起来长了点肉。

她一向注重在外,因此郁闷的连早饭也没吃。

从二楼下来,窝在沙发上看电影。

中午时分,费锦让人送来午餐,

常妤收到午餐随手放在桌子上,没搭理他的消息,然后给常慕打了个电话。

接通后问他:“吃饭了没有?”

“没呢,刚下班。”

常妤微微勾唇:“那你帮我去海盛园华带一份麻辣小龙虾到云川湾来,另外你想吃什么也给自己带上。”

“行啊,锦哥呢?他吃什么。”

“他不在。”

“啊行,我等会过来。”

“嗯。”

挂断电话,常妤伸了个腰继续躺在沙发上,等待常慕送餐来。

自从受伤那天起,她吃了一个月多的清淡饮食,实在是不想再吃同样口味的食物了。

常慕到时,常妤都快睡着了。

香浓的小龙虾味儿弥漫在整个客厅,常妤光着脚蹲在茶几前,戴好一次性手套开始剥壳。

常慕提心吊胆的看着常妤,担心她这个姿势会压倒胸腔,他把剥好的龙虾肉放到她面前的盘子里。

“姐,你要不坐起来吃?”

“蹲着舒服。”

她养的好,体内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常慕:“好吧。”

常妤把三块龙虾肉一起塞进嘴里,饱满的肉质在舌尖绽放,鲜美的汤汁瞬间充盈口腔,香气四溢,香辣的感觉恰好刺激着味蕾,她十分享受的眯了眯眼。

应该是太久没有吃重口味的东西,以前不怎么爱吃的小龙虾,今天却吃的分外起劲儿。

突然,两声清脆的门铃声响起,常慕闻声摘下一次性手套,起身走去开门。

他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一男一女两位身穿整洁制服的警察,愣了愣:“有事么?”

女警察率先开口,微笑着向常慕出示了证件,并轻声问道:“您好,请问常妤小姐在家吗?我们是黎城市公安局的,有些事情需要向常妤小姐了解一下。”

常慕听到公安局这个词心中不由得一紧,他仔细地看了眼女警察手中的证件,确认无误后,转过头:“姐,找你的。”

常慕后退步让出了门口的空间,两位警察相视一笑,点了点头,便迈步走了进来。

常慕跟在他们后面,微微蹙眉。

常妤很不喜欢和警方接触,面对这两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她强忍着内心的不适,起身礼貌介绍。

“你们好,我就是常妤。”

男警察:“您好常小姐,我是黎城市刑侦大队队长,施安泽,她是队里的侦查员许婉。”

常妤眸色微暗:“嗯,有什么事么?”

女警察:“常小姐,我们非常需要您的帮助。”

“帮助?”

女警察解释:“这样的,十多年前的那场少女残杀案,需要您协助我们调查一下,方便的话,我们希望能和您进行一次深入的交谈,您现在有空吗?我们可以在这儿谈,还是需要另外安排时间和地点。”

常妤还未做出回应,常慕便出口拒绝。

“不行!”

回想起那件事,常妤所遭受的伤害仍然历历在目,常慕当时年仅八九岁,但他清晰地记得常妤所经历的那段,痛苦的精神康复过程。

后来为了保护常妤,常家人从未提及过此事,也绝不让人再提起,生怕再次触动那些尘封的记忆,引起常妤的不适。

如今,如果再次深入讨论,可能会给常妤带来更多的痛苦,这是常慕绝不允许发生的。

常妤对此沉默不语,藏于袖中的手,不知不觉紧握在一起。

气氛压抑,女警察试图缓和局面,对常慕道:“我们理解常小姐的不便,但这件事情可能涉及到她的人生安全,所以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闻言常慕的面色忽而变的低沉,他向前迈了一步,质问道:“什么人身安全?你把话说清楚。”

常妤伸手拽住常慕的衣角,面向警察,平静道:“坐下吧,我们慢慢说。”

入座后,

女警察掏出携带的档案,里面记载着12年前那起案件的有关信息。

“在当年的幼女残杀案中,您现在是唯一精神状态相对稳定的幸存者。另两位受害者,李茉莉在五个月前的雨夜里,遭到了类似的残忍对待,被疑似周辽的犯罪嫌疑人绑架奸杀,并且肢解烹尸。”

“我们在现场找到了她的躯体和五官被啃食后的头颅,她的四肢已被完全烹尸只剩下骸骨。”

“而马欢愉在当年的事件之后精神失常,难以与人正常交流。”

常妤目光落在纸业中那几个少女的面孔上:“你继续。”

“上周六下午三点,马欢愉的母亲带她去公园散步,期间母亲去超市买东西,回来后却发现马欢愉已消失不见。”

“我们调查了公园的监控录像,发现有一个穿着黑色衣服、面目遮挡的男子一直在她们周围徘徊,像是早有预谋的跟踪。马欢愉被该男子强制塞进一辆面包车远去。”

“我们怀疑这个人就是当年团伙作案带头之人,周辽。”

“当时警方冲破仓库逮捕了其中两个罪犯,将你们三人救下,并在选择原地守株待兔等待周辽落网,他应该是察觉到不对选择立即逃跑,再往后,他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直到五个月前李茉莉被害,罪犯的作案手法与当年一模一样,很有可能是周辽回来了。”

“我们担心您可能会成为周辽的下一个目标,他的杀人动机很明确,目标就是当年获救的三人。”

“如果您能回忆起任何关于周辽的面目或身体特征,比如特殊的疤痕、纹身或其他标记,这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

“请您尽可能提供详细信息,以便我们的画师能够绘制出他的画像,帮助我们尽快锁定嫌疑人。您目前的人生安全是我们最关心的事情,我们会竭尽全力保护您。”

常慕听后震怒,额角青筋暴起:“你们的意思是,至今为止还没抓到当年的逃跑的罪犯。”

女警察微顿,而后回应道:“他或许是直接逃出国了,当年科技技术落后,我们没办法追踪他的去向,所以……”

听到这里常慕站起身,冷面送客:“没必要解释,你们可以离开了,我不会允许我的姐姐参与你们的调查工作。”

“可是这关系到常小姐的安危。”

常慕语气生硬,态度坚定:“常家会全力保护好她,还请你们马上离开。”

常妤也起身,声音明显发颤:“我今天很累了,明天或者后天再配合你们调查,行吗?”

“也行。”

“姐!”

“好了常慕。”

女警察见状不再多说什么:“那就这样,常小姐您好好休息,我们等待您和我们联系。”

警察离开之后,客厅里陷入沉寂。

常慕的心情如同遭到沉重一击,他坐在沙发边缘,双手紧握成拳,抵在额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过了许久,他突然抬起头,准备说话,却注意到常妤一直静静地站在那里,未曾移动。

“姐!”

常慕忙站起身去看她的状态。

她的双目一片空洞,眼里被异样的情绪所侵占。

常慕连唤了几声,常妤才与他对视。

“常慕,你该去上班了。”

常妤的声音比会儿哑了很多。

常慕的两只手按在常妤肩膀上,感受到她在颤抖:“姐,你别怕,我去找锦哥。”

常妤立即制止:“不准告诉他,任何人都不许说,听到没?”

她的一切事,都不想让费锦插手,尤其是那起绑架案。

常慕有些失控:“这关系到你的性命,你叫我怎么隐瞒下去?”

“你听到了,那个叫马欢愉的五天之前遇害至今下落不明,你呢?要是没人知道这件事谁来保护你?”

“姐,我知道你没办法面对当年的事情,可它现在再次威胁到你的人身安全!”

常慕凝视神色恍惚的常妤,沉声道:“我会马上联系保镖保镖团队过来保护你,锦哥那边我也会告诉他,至于家里,我先暂时替你隐瞒,姐,你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我让人把习医生带过来。”

常妤抬眸眼眶湿红:“常慕!”

“姐,我走了。”

常妤快步跟上,挡在常慕身前:“不能让她过来,我不想被费锦知道曾经接受过精神治疗,常慕,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

常慕缄默不言,凝着常妤的眼睛许久。

“好……”

常慕出去关上门的那一刻,常妤几乎是直接瘫软在地。

膝盖重重的落在地上,眼泪一滴一滴掉落。

那些残忍的画面如巨浪般侵入脑海,从模糊变的清晰。

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空气越来越稠密,所有的事都能让她窒息,她在压抑中呻吟挣扎,无法逃脱。

眼前似乎出现幻觉,一颗扎在银叉上血淋淋的眼珠子被递到嘴边,杀人犯发出野兽般的笑声,捏着她的脸颊,把那颗眼珠强塞进了她的嘴里。

常妤倒在地上疯狂呕吐,把刚才吃过的小龙虾全都吐出,吐到喉咙被胃酸侵蚀,痛苦、焦躁。

常妤逐渐平复情绪,她从地上爬起来,走进浴室,脱掉身上沾满异味的衣服,用冷水把身体浇了个遍。

她赤裸着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刹那间,感到陌生。

……

常慕将警察来访的情况告诉费锦后,他匆忙赶回家中,客厅一片混乱。

在卧室找到常妤,她蜷缩在角落,湿透的发丝贴在后背,白皙的手臂被她咬破,点点血液从伤口渗出。

“常妤!”

她看到他,冰冷眼眸里的情绪无比失控,嘴角还染着血水,声音沙哑。

“别过来!”

费锦停在原地,手掌握成拳,望着她。

他自以为很了解常妤,她任性、傲慢、娇纵,虽然把一切都不放在眼里,但心很善良。

她幼时经历过绑架他也知道,她给予旁人的感觉是鲜活、明亮。她不会被任何人或事控在其中,只会永远光芒万丈,愈发明媚。

即使曾经遭遇过不幸,那些对她而言,似乎也只不过是儿时的一点挫折,她无所畏惧,面对它,克服它,活成了现在这个,让他既爱又恨且无可奈何,喜欢掌控全局的常妤。

常慕说,那年侥幸逃脱的罪犯如今折回,常妤很危险。

她现在很需要人的保护。

他虽有一时的担忧,但能保证,有他在,她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

直到常慕告诉他,常妤一旦被勾起那些回忆,就会失常,产生幻觉,严重时,她会做出一些极端行为,甚至以自残的方式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无法想象她会因为那件事做出过激行为,这和跟他斗智斗勇相处了十几年的常妤,根本不沾边。

当他亲眼看到,她缩在角落咬破手臂,失魂落魄的盯着某一处,单薄的肩胛骨不断的发抖,他才意识到,她还有不为人知这般脆弱的一面。

常妤没什么都没穿,长时间坐在地上,导致她此刻的躯体冷的像冰一样。

费锦温热手掌触碰到她的刹那间,她迅速的往后缩去,布满血丝的眼眶中弥漫着阴霾。

常妤克制着情绪,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出去!费锦,出去。”

费锦没有理会她的抗拒,把人锢在怀里。

常妤朝着他的脸挥巴掌,手脚并用踢打着他。

一直到她的力气散尽,他仍是紧抱着她。

费锦沉重的眸光落在她神色的接近崩溃的脸上,心疼的轻声安抚:“没事了,常妤,一切都过去了。

他的面庞、脖子,甚至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被她抓出了痕迹,下颚被指甲扣破,血丝沿着脖子划过喉结落进衣服里。

常妤愤恨的盯着费锦,她残破不堪的灵魂被他窥入眼里,她的骄傲和自尊在他进入卧室的那一刻彻底崩塌。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回来。

常妤再次挣扎,手指碰到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她毫不犹豫地拿起它朝费锦砸去。

只听到一声闷哼。

费锦眉心紧蹙,脑后传来细细的钝痛钝痛,他温声抚慰她,“别怕,没有人会伤害到你了,别怕。”

常妤愣了一下,手指颤抖,烟灰缸摔在地上发出声响,眼泪不自觉的涌出,压抑许久的情绪翻涌而出。

她瘫软在他的怀中哭着咆哮。

“你滚啊,你算个什么东西。”

“费锦,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爱上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我讨厌你!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对你有过半点喜欢,永远都不会爱上你。”

“你滚,你滚啊。”

费锦声音无比低沉,带着一丝苦涩的开口:“我知道。”

不爱就不爱吧,这么久,他早就习惯了。

可比起这些,他更害怕她受伤。

费锦头部的血滴到常妤的手背。

她愣了一下,抬起头的瞬间,又一滴血落在她的脸上,嗓子像是被什么哽住,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前所未有的酸楚与怨念缠绕住心脏,眼前的水气氤氲上来,胸口闷的难以呼吸。

沙哑的问他。

“为什么……”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离开。

费锦眼尾泛红,叹了口气,感受到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颈间晕开的湿润一下下烫进他的心里。

爱就是爱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常妤喜欢闹,喜欢气他,捉弄他,跟他对着干,他全都陪着她来。

只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她其实一直被控在当年的那起案件中。

他恨自己没有早点发现。

……

费锦联系了私人医生来为常妤处理伤口。

在医生到来之前,他先用毛巾为她擦去了身上的血迹,帮她穿上衣服。

在整个过程中,常妤没有反抗,就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常妤越是这样,费锦就越难受。

医生到达后,费锦抱着常妤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托着她的手臂,让医生为她的咬伤部位进行清洁和包扎。

客厅的一片狼藉,再加上两个人身上都有伤,尤其是眼前的男士,血液都凝固了,却依然选择先给怀里的女士医治。

医生兢兢战战的包扎好常妤的手臂,而后转向费锦。

“费先生,要不您先松开这位小姐,我好来查看您的伤势。”

没等费锦开口,常妤就冷声道:“放开我。”

费锦没松手,看了眼医生。

“你站到沙发后面就能处理了。”

“……好。”

……

医生离去之后,费锦把常妤抱到卧室,放在床上。

叫了保洁过来打扫客厅。

随后他又收走家里一切可能用来自残的东西,才去浴室清理自己身上的血渍。

他用了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看到空无一人的卧室心中一慌,大步走出,询问正在拖地的保洁是否看到常妤。

保洁说人刚出去。

常妤并没有离开云川湾,她站在别墅后花园的人造湖畔边上,目光空洞地凝望着水面,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整个人就被拥进怀里。

常妤身体微微一僵,内心五味杂陈,随即松懈下来。

声音清冷而无力:“放开我。”

他松开她,站在的她身旁,大手紧紧握着她的手。

两条红黄锦鲤在水中游荡,费锦凝视着它们,低声开口。

“你还记不记得六七岁的时候,被老爷子带到我家来玩,那天你穿的很喜庆,我叫了句丑福娃你就生气了,你闹着要回去,我那时嘴上说着不欢迎你,其实很想跟你玩。”

“大家都在吃饭,你趁我不注意,把我的玩具扔进室外的湖里,我一气之下,把你也推了进去,你走后我挨了爷爷一顿打,后来,我们看对方不顺眼,做什么事情都要争个高下,谁也不让着谁。”

“如果那时候我不惹你,是不是我们的关系会比现在好一点。”

常妤面无表情听费锦讲着从前,可就算没有那些闹剧又会怎样。

他和其他的异性,没有什么区别,他不过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罢了。

如果当初知道他是怀有目的来结婚,她一定不会答应,她会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愈加讨厌他。

常妤光着脚,费锦说完就把人抱起向室内走去。

她在家总喜欢光脚走路,他说多少次她也不听。

夜幕降临,

常妤侧躺在床上,背对费锦,目光呆滞的望着落地窗外。

他坐在沙发上,指尖在电脑键盘上打字,时不时看她一眼。

快十点时,费锦处理完公务,洗漱回来上床。

常妤的呼吸平缓均匀,眉心微微蹙着。

他把她揽入怀里,手掌在她的后背轻轻拍抚。

似乎是感受到周围安全感,她的眉目慢慢地舒展开来。

翌日早晨,

常妤精神有所好转,起床洗漱,画了个淡妆,准备去公司。

全程神色冷漠,无视费锦的存在。

他给她做了早餐,她看都没看一眼就开门离去。

常妤的车辆刚驶出云川湾,后方便跟来一辆黑色奔驰,加上司机,车内一共是坐着四名体型魁梧,接受过专业训练的保镖。

黑色奔驰一路跟随,直到常妤到达公司大楼。

她下车后,四名保镖迅速下车,分别站在她周围,形成一个严密的防护圈。

常妤进入公司后,员工们纷纷打招呼,她淡淡地点头回应,没有过多的交流。

来到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开始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

上午的工作进行得很顺利,常妤的心情也逐渐变得轻松起来。

就在她准备休息片刻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费锦打来的。

常妤微微皱眉,挂断来点继续处理手头的工作。

然而,她的内心却无法平静下来,仿佛陷入了一个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空白且焦躁的情绪将她捆绑,勒的她几乎喘不过气,于是,她试图按压手臂上缠绕的绷带,让里面的伤口重新流血,以疼痛来缓解心里的不安。

……

回到家时,已是晚上八点点钟。

常妤走进家门,看到费锦准备好晚餐,坐在餐桌旁等着她。

他说:“过来吃饭。”

常妤没有回应,径直走向楼梯,上楼冲澡。

约过了二十分钟,

她从浴室出来,浴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里面没穿内衣,在书房里找到费锦。

他在跟公司里的人通电话。

她就站在门口,声音不冷不淡。

“做爱吗?”

或许只有沉沦在性爱里,听到肉体碰撞所发出的声响,感受他的性器插入她的体内,割开柔软的内壁褶皱,撞入宫口时刺激酸痛,不停地抽插,鞭打她的肉体,直到濒临死亡的快感将她淹没之后。

那些要将她拖进黑暗的情绪才会通通散去。

……

手机那头的人还在汇报当日工作,费锦迅速挂断,走过来抱起常妤。

说了句:“头发还没干。”

常妤靠在沙发上,费锦用吹风机给她吹拭发丝,风声很轻,动作也很轻。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一股低沉的情绪围绕在他周围。

她不会去关心是什么原因导致,她一点都不在乎他。

手从他的衣服里伸进去,解开皮带,握住它。

硬的挺快。

手指尖在龟头上撩拨,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泉眼。

嗡嗡声停止的那一刻,费锦弯腰按着常妤的头,吻上她的唇。

常妤双手抓着他的衣角,微微喘息,仰头承受这个克制隐忍又似发泄的热吻。

两人换了一个姿势,费锦靠坐进沙发里,常妤骑在他的腿上。

他的大掌箍住她的腰肢,将人往自己身上带,另一只手撩开浴袍,抓着柔软的臀肉揉捏。

舌尖交织在一起,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她嘴角滑落,喘着粗气热情的回应他的吻。

常妤撕开塑料开口,取出里面的套给他戴上,秀眉微蹙,往硬挺的性器坐了下去。

还差一小节就全吃进去了,有点疼,她没再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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