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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棉签(边缘

 

林砚书的视线,像秋末的风一样轻轻扫过她的肌肤。

爸爸在看她的逼!

这个认知,刺激得林思琪后背竖起汗毛,脚趾尖绷得紧紧的,羞得小脸红透了。

这太刺激了,和睡奸爸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林思琪胡思乱想着,她有认真洗过那里了,应该没有味道吧?小绒毛也刮得干干净净,比收拾脸还细致呢。

林思琪面红耳赤地偷看林砚书,却见他神色如常,拿着消毒棉花蘸干净穴口粉色的血水,又用两根棉签撑开入口,仔细寻找里面的拉伤。

那做学问一样的态度……仿佛像在研究历史系新出土的史料,正经得很。

“外面没事,我看看里面,痛了就跟爸爸说。”

“嗯……”

窗外阳光更甚,稀疏穿过窗帘。

林砚书肤色偏白,微微垂着头的动作,衬得鼻梁挺直漂亮,他眼神专注,情绪却风轻云淡,让紧张的林思琪也慢慢平静下来,仿佛被爸爸掀开浴巾看了小逼,只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小事,根本不值得羞耻。

随着棉签深入,触碰到某处敏感,林思琪身体一僵,情不自禁“啊”了一声。

“是这里疼吗?”林砚书停下动作,抬眼问。

林思琪咬唇摇头,没好意思说话,但嫩生生的馒头逼出卖了她,翕合着挤出了一小股带者血丝的蜜液。

她被爸爸用棉签插出水儿了!

空气安静了片刻,林砚书仿佛明白过来什么,轻咳一声,棉签绕过那处碰不得的软肉,继续向里探。

很快,随着林思琪又一僵,两根细棉签碰到了一处不明凸起,痛呼出声。

林砚书手腕一转,棉签压着那处伤口碰了碰,拔出来后仔细辨认,松口气道:“没事,应该是你当时……太粗鲁了,有些碎血膜残留在身体里,洗澡时候慢慢排出来,这才血流不止。”

他斟酌着语言:“以后……对自己好一些,没有别人值得你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

“爸爸……”林思琪安静地任他拿纸巾擦干净屁股,小声辩解。“爸爸不是别人,我不在乎的。”

“我当然更不行。”

看到林思琪不高兴地鼓起腮帮子,明显不服,林砚书叹了口气,拎了把椅子坐在她床边,耐心地开始劝导。

从五伦八德到明纲礼记,林砚书讲得细致,林思琪也盯着他听得津津有味。

但可怜的林教授,显然对怀春少女的心思一窍不通,林思琪根本就是在单纯欣赏他认真教书的俊脸,和磁性悦耳的嗓音,至于他嘴里那些“上不变天性,下不夺人伦。”“父子有亲,君臣有义。”的大道理,她当然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直到林砚书说累了,林思琪也听舒坦了,点头捣蒜地夸赞:“先生文采沛然,授业解惑,学生佩服!”

“尖嘴滑舌。”林砚书唇角微勾,但想起早上她做的荒唐事,马上沉下脸,用力敲了一下她的脑门。

“罚你禁足半个月,在家预习古代史,伤没好前哪都不许去!”

“啊?!爸爸好狠的心!”

林思琪装模作样在家看了几天《古代史》。

可惜就没念进去几个字。

她好想再抱抱爸爸,但从那天后,林砚书防她跟防贼一样,别说让她靠近卧室,或者拉拉小手,他在家连衬衣最上面的纽扣都系得严丝合缝,袖口都不带卷边的,一丝不苟。

可惜林教授不懂,他这种故作冷淡的禁欲穿搭,配上他冷清斯文的脸,直戳到林思琪心巴上,杀伤力比没穿衣服还性感。

林思琪快被迷得找不着北了,每天晚上抱着他的相框才能睡着,连做梦都在和爸爸翻云覆雨。

“爸爸……狠狠插我……”

夜深人静,又一次夹着被子到了顶点后,林思琪汗流浃背,全身的骨头都酥了。“不行,我忍不了了,下周必须睡到他!”

给自己下了最后通牒,林思琪拉开台灯刷了会手机,在购物网站仔细挑了些东西,这才满意地睡觉了。

等待快递的日子里,她被s大录取的事传遍了亲戚群,隔壁市乡下的姥姥姥爷收到消息后乐开了花,寄了很多自家种的荔枝,给她们的好外甥女补身体。

“琪琪,什么时候来看姥姥啊,你姥爷可想你了,前几天还给家里装了那啥油气,方便琪琪来玩手机勒。”

“姥姥,我、我有点小伤岀不了门,得过阵子才能去呢!”

“唷,我里乖琪琪,哪里伤着了,快给姥姥看看!”

林思琪好不容易哄得老人家挂了电话,下楼就看见林砚书已经把驿站的快递全取回来了,正站在玄关,一箱箱往屋里搬。

她忙去帮着一起拆,泡沫箱里均匀铺着冰袋,新鲜的荔枝又大又紫,拎出来每一串都精挑细选过,装满了姥姥姥爷对她的爱。

她迫不及待地剥开,连吃了两三个:“爸爸,好甜啊!”

还想再吃,手里的一大串被林砚书薅走了。“拆完快递先去洗手。”

“等等,还一个没拆完呢。”

“我来吧。”

最后一个快递箱很小,包装也更精致。

林砚书刚撕开塑封,林思琪不经意扫了一眼快递条,收件人是自己的网名“琪琪猪”。

这箱不是荔枝,是她买的小玩具!

“等等!”她脸腾地一下红了,着急地嚷嚷。“这是我的快递,爸爸你怎么能随便拆呢!”

林砚书手一顿,侧目看了她一眼。

他从不限制女儿网购,有时她放学晚了,回来还要写作业,快递都是他帮着拆好放门口的,怎么今天这个就拆不得呢?

“你买了什么?”

“我……是漫画!典藏款日漫!”

林思琪忐忑地祈祷厌恶樱花国的爸爸别往下问了,可她蹩脚的谎言很快被拆穿了。

林砚书长指一点快递单上的“俄罗斯正宗熏香大烤肠”,问:“你说这是漫画?”

说着就翻开了盖子。

林思琪扑上去都没抢到,眼睁睁看着林砚书默不作声地掏出了一根,被层层泡沫纸缠成罐头粗的“大烤肠”。

十几层泡沫纸裹着,那“大烤肠”是什么都看不清,还真像那么一回事,林思琪心里大呼万幸,佯装高兴地说:“哎呀,这是我买的零食,怎么比漫画到的还早。”

说着一把从林砚书手上夺过,塞回快递箱一溜烟跑了。

“全是我的,爸爸不许偷吃!”

“……”

女儿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拐角。

林砚书这才猛地捂住脸,垂眸喃喃自语。

“这小丫头,竟然敢偷买这种东西,还和爸爸说谎了……”

林思琪偷看了林砚书的日程表。

这几天,他忙着参加s大讲师招聘,中午有推不掉的应酬。

爸爸很爱干净,参加完这类饭局,回家必须冲个澡,把一身烟味洗干净。

早上,林砚书出门后,林思琪摸进他的书房,偷拿了浴室的钥匙。

回到屋里,她掏出了那根电动“大烤肠”。

雄赳赳气昂昂的粉色假鸡巴,抹满了润滑油,横在她光洁白嫩的花阜入口,像根要搅拌奶油的草莓棒。

简单的扩张后,林思琪鼓足力气,一点点把那根假鸡巴推进去。

“嗯……爸爸,好涨……有点凉……”

林思琪仰天岔开腿,按开震动开关,幻想着林砚书正将她按在床上,用那根穷凶极恶的大棒子狠狠干她的穴。

“爸爸好猛……太舒服了……琪琪还要,呜啊……要爸爸用鸡巴狠狠插琪琪,插烂女儿吧!”

嗡嗡的震动声里,林思琪湿得很快,和林砚书一般大小的假鸡巴深插在少女的窄穴里,滑腻不堪。点点蜜水沿着握把处不停滴落,打湿了一大块床单。

她忙把震动调最小,安静等爸爸回家。

中午一点半,一楼大门传来开锁声。

林砚书脚步声路过她的卧室门前,林思琪紧紧咬着被子,缩在薄被里一声不吭。

不过五分钟,那脚步声又去了一楼,在浴室的方向消失了。

薄被下的林思琪这才喘出声,面色潮红地从被窝爬出来,夹紧的双腿间凸起的电动玩具不停震动,小花蒂亢奋肿大,淫水顺着大腿汩汩滑落。

林思琪套上爸爸的白衬衣,就这么扶着墙一步步下楼。

穴里插着和爸爸一样粗细的假鸡巴,双腿不停打颤,每走一步逼都在往下滴水,在地板上留下一条歪扭的淫荡痕迹。

哗啦

淋浴喷洒,林砚书低垂着头,正在清洗头发。

耳畔传来细小的咔嚓声,不待他仔细分辨,一具温软细腻的女体颤巍巍贴上他的后背。

“爸爸……我好想你……”

女儿的小手鱼一样在他腰腹摸索,握住悬垂的性器,一回生二回熟地套弄起来。

“琪琪?!你在干什么!”

林砚书错愕地想拉开她,洗发露的滑不溜手,反把她没有系扣的衬衣扯落到手肘,露出光裸的肩膀,和湿透的衣衫下若隐若现一对儿玉乳。

感受着受刺激后,在她手里逐渐的勃起的肉茎,林思琪双眼亮得惊人:“爸爸,你也有感觉对不对?你也想要我对不对!”

“胡说八道些什么,这些天教育你的全忘光了?”

林砚书目光如刀,语气冷硬地呵斥:“穿好衣服,从这里出去!”

“我不要!”林思琪被他凶哭了:“我是真的好爱你,爸爸,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酸涩的眼泪流进心里,这份多年苦苦压抑的暗恋,在她决定将自己交给林砚书那天,就注定无法回头。

林思琪没有别的路,执拗地试图抱紧林砚书,和他一起沉沦。

她更卖力地撸动那根肉棒,用生涩的技巧抚慰他,讨好他。双腿紧紧攀着他一条结实的大腿,像捕获猎物的八爪鱼,又像生怕被妈妈丢到地面的树懒一样紧紧贴在林砚书的后背。

一次次激烈的角力里,女儿半边酥胸从衬衣里挣脱,无比色情地在他背上挤出各种形状。

被水冲散的洗发露泡沫实在太滑了,林砚书抓住她扯了好一会儿,竟然一时弄不开她,反倒是被她攥在手心的性器,被动地摩擦出过电般的快感,令他冷峻的脸色更加苍白。

没有任何酒精或者药物干扰。

他就这样在女儿的手里,彻底勃起了!

和云淡风轻的林砚书不同。

林思琪骨子里有一股很不服管教的叛逆。

从小,她喜欢的东西无一例外,必须得到。

小点时候撒娇扮乖哄大人开心,长大点后就帮姥姥姥爷下地干活赚零花钱,或者考试拿了名次,再和爸爸商量。

s大的录取通知书,是她狠狠上大肉

逼仄的浴室一角。

少女娇小的身躯被父亲完全笼罩。

她踮脚踩着男士拖鞋,脸蛋紧贴着父亲的胸膛,一下一下地挺跨呜咽,在他带来的性快感中难以自拔。

终于……爸爸……

林思琪勾着林砚书的脖子,他身材修长,昂首低喘的动作衬得下颚线笔直优雅,乌黑的眼眸半闭着,即便是在这种事,也没有半分沉溺的神色,仅仅是平静地扶着她的腰,让她不至于脱力摔倒。

但林思琪知道,爸爸被她弄得很舒服。

穴里的巨物越发膨胀,一次次在紧致湿滑的窄道穿梭,表皮的血管仿佛都被磨平,硕大的茎头次次凿在深处,捶打出酥麻入骨的涟漪。

难以言说的感觉流窜在身体里,林思琪清晰地数着,爸爸的呼吸频率越来越快了,频繁撞击在穴芯处的马眼开开合合,有什么东西在深处酝酿。

“爸爸……”林思琪脑袋在他怀里拱了拱:“去淋浴那边,我出了好多汗……”

林砚书睫毛颤了颤,一言不发地搂着她,向那处走。

他想拔出来,林思琪却不让,双腿却紧紧缠着他扭腰,不住收缩的甬道带来潮汐般的快感,汹涌地将他吞没。

短短几步路,林砚书举步艰难。

女儿嫩生生的小穴销魂蚀骨地勾缠他的注意力,胸前的双乳更是兔子般跳动着,拍打在他胸膛。

“呜啊……”远离了门扉,她的叫床声更是淫浪不堪:“爸爸在用大棒子插我,琪琪做了坏事,爸爸在狠狠惩罚琪琪……琪琪错了,爸爸啊啊……插得再用力些……”

林砚书何时听过这种靡靡之音,神色略显僵硬,冷白的耳垂却逐渐浮起红晕。

“别出声。”他不得不捂住女儿的嘴。“外面会听到的!”

花洒喷薄出细腻的水流。

她背靠着瓷砖,悬在半空,被爸爸按在墙上侵犯,呻吟全堵在喉咙。

水汽朦胧,少女细白的小腿紧绷着在爸爸身后合拢,花阜因持续的撞击而红肿不堪,白沫不停地从交合处滴落。

初经人事的身体,被爸爸的鸡巴奸得欲仙欲死,林思琪浑身的皮肤都变粉了,好想放声尖叫。

一下,两下,她伸舌舔了舔爸爸的手心,湿滑的小舌头灵活地舔过每一条指缝。

林砚书触电般收回手,女儿被压制的叫床声脱口而出:“爸爸……琪琪的小逼要被干肿了,爸爸好厉害……插得琪琪喘不过气了呜啊……”

林砚书动作一僵,神情看不出变化,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却本能地胀大了一圈。

他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惊愕,林思琪却也察觉了,更加孟浪地摆动腰肢,一次次逢迎他的冲撞。

“爸爸干我……琪琪要到了……啊啊啊……”

女儿哭泣般的颤音里,林砚书却敏锐地听到了走廊的脚步声,又一次捂住了她的嘴。

门外传来姥爷疑惑的声音。

“研书啊,你有没有听到谁在哭?怎么声音那么像琪琪啊?”

“……爸,你听错了。”

林砚书声音低哑,艰难地撒谎:“可能是邻居家的小孩,琪琪还在楼上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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