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关失去的初心（4-3）
「将军詹妍歆si亡。」
最ai的姐姐si在自己的面前，弥娅肯定不会独活，心底有个声音告诉黎姿不能眼睁睁看着弥娅选择si亡，於是走向了她。
「请将军夏——」
小丑的话还卡在喉咙未说完，夏蕙持剑朝毫无防备的黎姿奔去，尹倾月注意到後便护在黎姿的身前，替她承受了那一剑。
黎姿错愕看着夏蕙，还没反应过来，怀里的尹倾月将整个重心放在她的身上，她们顺势倒在地上。
她要把尹倾月扶起来，可指尖触击到尹倾月的背时，抚0到了shsh的yet，而耳边传来尹倾月闷哼一声。
夏蕙的长剑前端沾上了尹倾月的血，而夏蕙被黎姿扫过来的视线，吓得长剑握不住的掉落在地。
「倾、倾月……」意识到尹倾月的做为，黎姿声音颤抖，不敢置信盯着朝她微笑的尹倾月。
「高琬琬，你说对了，在危急时刻，我确实会把活下去的机会留给别人。」
尹倾月以为她足够冷血、无情，肯定不会感情用事，如同高琬琬说的那样，可是当她看见黎姿有危险，她才发现自己错了。
她再怎麽说也是人，也会有想要守护的人事物。
「班长就拜托你了……」
她对声音很敏感，所以特别、特别讨厌吵杂的地方和聒噪的人。
从她有记忆以来，一直都是独自一个人，但是是从什麽时候开始改变了呢？
她习惯了周筱玉和刘晴雯不管何时何地，总能不看场合的拌嘴。
她习惯了李淑宁故意叫小不点，惹得邵昕璇气愤的跺脚，没有说服力的反驳自己不是小不点。
她习惯了高琬琬和周筱玉意见不合，准备大打出手的下一秒，黎姿和汤曦元默契的各自解决一个人。
她习惯了班里的人在黎姿上台主持时，周筱玉带头高喊班长大人，其他人也跟着喊。
不过最习惯的是自己也融入其中，甚至在见证这些事情的那一刻，她的嘴角会不自觉的上扬。
或许这些琐碎的日常，早已融化了她的内心，让自己不知不觉也变成了跟他们一样的人。
「士兵尹倾月si亡，将在一分钟後重新ch0u取新的将军。」
黎姿抹去了眼泪，拾起沾了尹倾月的鲜血的长剑，打算杀了夏蕙为尹倾月报仇，但她现在的身份是士兵，士兵不可以反杀将军。
恨意已经吞噬了她的理智，哪怕代价是si亡，她也无所谓了。
高琬琬不可能看着黎姿坠入深渊，於是握住剑刃阻止了她。
「放手。」
望着高琬琬的鲜血不断从剑刃流出，滴落在草地，黎姿焦急的嘶吼。「琬琬，我叫你放手——！」
就算掌心传来了刺痛，高琬琬依然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反倒握得更紧，双方僵持不下，谁也不肯放手。
「本局将军为玩家黎姿和玩家张佳韵，其余玩家请好好保护自己，躲过他们的追杀。」
小丑的宣告完新的将军，高琬琬嘴角上扬，然後另外一手握了剑柄，往自己那里用力一拉，刺入自己的腹部，自背後贯穿而出。
「琬琬，你为什麽……」
看到黎姿终於恢复了理智，高琬琬高兴一笑。
「你怎麽受伤了？」
高琬琬是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长大的小孩，可这一切都在国中毕业的那个暑假发生了变化。
她原本跟自己的朋友约好要出去吃饭，但朋友临时有事取消了，她推开了家门，亲眼目睹自己的父亲和其他nv人在床上翻云覆雨，父亲多年的形象在她的心中碎了一地。
她将这件事情告诉了自己的母亲，而自己的母亲选择了自杀，用一条麻绳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都是你，那麽冲动的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妈，你妈是被你害si的。」
父亲为了给自己脱罪，把一切责任归咎於高琬琬身上，她也认为是自己的错，然後用打架、翘课来自甘堕落。
当她被打个半si倒在地上时，黎姿蹲在她的面前，问：「需要帮忙吗？」
她自然是不领情的，冷漠地应：「不需要，走开。」
见黎姿不为所动，她单手撑地，想要起身离开这里，但疼痛刺痛了她，她再次跌回原位，黎姿叹了口气後一把抓着她的手臂，然後将她公主抱抱起。
「你、你g嘛？」她像只炸毛的猫，排斥黎姿的接触。
「当然是去处理伤口。」
「我不用你管。」
高琬琬一遍又一遍的抗拒，令黎姿没好气的回：「你以为我想要管你啊？」
要不是她是班长，高琬琬的翘课、打架会影响班级，而她也不希望班级里缺少一个人，不然她也不想要管。
「为了找你，我可是花了很多jg力，所以我劝你好好听话。」
後来每一次高琬琬坠落，黎姿总能及时抓住她。
「你能不能别管我，像我这种人就应该独自活在黑暗之中。」
高琬琬斥责黎姿的多管闲事，黎姿没有因此来气，则是淡淡地开口：「可是我觉得你这种人不该独自活在黑暗之中。」
「你懂什麽？」黎姿的话，只引得高琬琬更加生气。「你跟我不过是认识不到几天的同学而已，不要ga0得你很懂我一样！」
自从母亲si了以後，她想过要si，可是她害怕si亡，对si亡感到恐惧，最终没有提起勇气的放弃了这个念头。
「我是不懂你，但当别人身处黑暗之中，我没办法让她独自一个人。」黎姿朝她伸出了手，笑道的询问：「所以，要不要跟我一起走向黎明？」
她迟迟不敢握住黎姿的手，最後是黎姿拉住她的手，强迫她握手，也是从那以後，她将黎姿看得很重要。
那麽她怎麽可能眼睁睁看着黎姿去si呢？
「班长，不要为了我们的si而感到难过，要好好活下去，好吗？」
从最初莫名其妙的进入这场生存游戏，她认为自己会带着他们一起走过黎明之时，可她没有做到，还一路被他们保护到了现在。
明明毕业典礼过後，他们就要迎接美好的未来，可现在却在最好的年华失去了x命？
究竟为什麽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黎姿撕心裂肺的朝天空吼，她不明白他们究竟是犯了什麽罪过，而要进入这场生存游戏？
「士兵高琬琬和士兵夏蕙si亡，将在一分钟後重新ch0u取新的将军。」
夏蕙的si亡短暂拉回黎姿的思绪，她抬眼一看，只见夏蕙倒地不起，鲜血不断从她的脖颈涌出，染红了草地。
她顺着视线看清了罪魁祸首，而张佳韵发觉她的目光，冷冷地说道：「谁叫她让我觉得很不顺眼。」
她还没理解清楚张佳韵这话里的意思时，小丑又选出了新的将军。「本局将军为玩家林荷和玩家弥娅，其余玩家请好好保护自己，躲过他们的追杀。」
弥娅最终还是承受不住丧姐之痛，选择了si亡，但她是眉眼含笑的，右手紧握着詹妍歆的手。
现在幸存的玩家只剩下黎姿、林荷、张佳韵以及颜之玲了。
那麽也就是说，还要有两个人的si亡，才能够结束这荒唐可笑的游戏。
「将军弥娅si亡，请将军林荷尽快斩杀士兵，否则将会被处si。」
小丑的话音刚落，黎姿感觉肩膀被人猛然的往前一推，等她站稳脚步回头。
只见林荷跌倒在地，手拿着长剑，方才如果不是张佳韵即时发现推了她一把，她怕是要si在林荷的剑口之下。
林荷起身要继续攻击黎姿，颜之玲张开双臂挡在黎姿的面前，林荷停下了脚步与动作。
「为什麽？你明明不是这样子的啊？」
面对颜之玲的疑问，也是黎姿想要问的。
在她的印象当中，林荷虽然平日里很娇气、任x，可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怎麽进入游戏之後，自私的像变了一个人？
「我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子，只不过想要好好度过校园生活，所以隐藏了自己的个x罢了。」林荷轻蔑一笑，嘲笑问出这种问题的颜之玲很愚蠢。「对於我来说，只有我自己是最重要，朋友、同学、亲人都是可以被我随时选择丢弃的，包括你也是。」
「除非你真的杀了我，不然我不会相信的。」
颜之玲所认识的林荷是活泼开朗，待她很好的人，这样的林荷不可能真的杀了她的，她自信的那麽认为。
「请将军林荷尽快斩杀士兵！」
小丑再次发来了警告，颜之玲依旧挡在黎姿的面前，再这麽耗下去十分钟就到了，林荷暗自下了重大的决定。「没必要继续跟你废话下去了。」
她毫不手软的将长剑扎进颜之玲的腹部，亲手了结了自己的好友，获得了生存的机会。
疼痛蔓延至全身，颜之玲这才幡然醒悟，不得不承认事实，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
她想过自己的si法，但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si於好友的手上。
「林荷，我希望你就算活下来了，也要永远的活在愧疚之中。」
看到林荷闻言後，嘲讽的一笑，她知道林荷是不可能会愧疚的。
「是我太傻了……」
黎姿久久未反应过来，直到颜之玲没有再开口，她连忙上前查看。
「你为什麽这麽做！」
不管林荷做了什麽事，她一次又一次的洗脑自己，林荷的本x是善良的，可现在她亲眼目睹颜之玲的si去，她这才彻底的清醒。
「我不想要si，我想要回去，如果我不杀了之玲，那麽si的人就是我了。」她始终理直气壮，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我没有错，我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有什麽错！」
「想要活下去并没有错，但凭什麽别人就该因你而si？」
其实她很讨厌黎姿，因为黎姿总是站在道德的最高点审判自己，一副高高在上的不把她放在眼里。
要不是黎姿是班里的定心丸，也拥有震慑力和发言权，她只能隐藏真实的自己，假意的讨好她，但现在不需要了。「像班长这种伪善的人，也一起去si好了。」
林荷举起长剑，对黎姿动了杀意，在长剑要刺进黎姿的心脏前，长剑消失了，十分钟的时间到了，小丑再次ch0u取新的将军。
「本局将军为玩家黎姿和玩家林荷，其余玩家请好好保护自己，躲过他们的追杀。」
长剑重新出现於林荷的手上，不过她和黎姿都成为了将军，那她只能先暂时放过黎姿，好好对付张佳韵了。
「欸，黎姿，我——」
这里的空间很大，张佳韵随便找个地方躲，就可以轻松撑过十分钟，要她单独抓到是不可能的，唯有放下尊严找黎姿合作了。
她的提议还未说完，她感觉腹部传来了刺痛，是黎姿做出了选择。
「小丑并没有说将军不可以杀将军，但就算小丑有说，我也会这样子做。」黎姿冷漠注视着她，「所以……你就好好的去找颜之玲赔罪去吧。」
林荷憾恨的断了气，黎姿和张佳韵再次回到了美术室，小丑用愉快的语气宣布了结果。
「恭喜玩家黎姿和玩家张佳韵成为了最後的赢家，请查看手机看看回到原本世界的方法。」
虽然赢了这场生存游戏了，但黎姿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倒不如跟着他们一起si。
只是她要是也si了，她就找不到幕後真凶，替所有人报仇了。
的ga0个全息游戏，就为了替一个人洗白？
但她懒得争辩，随手把控诉汤曦元霸凌的那个完整影片甩上公司的帐号上，其它的就让他们自行判断了。
做完这个动作之後，汤曦元刚好苏醒，她动身来到汤曦元的面前。
「欢迎回来。」
「你是……」
汤曦元还没从游戏中缓和过来，翁宜芳对她来说是陌生人的存在，她警惕地看着翁宜芳。
刚想问她是谁，一连串的记忆涌现於脑海之中，最後的记忆停留在翁宜芳让所有的选手签署合同，再後来就是关於游戏里头的记忆了。
「你到底为什麽要举行这场全息游戏？」
「我想要把最真实的你们展露於观众们面前。」
一个清脆的巴掌声令汤曦元抬头看向了大屏幕，是张佳韵打了黎姿。
「这不是普通的游戏，是生存游戏，所以活下来b什麽都重要，你不能让汤曦元的牺牲白费，我们要一关又一关的完成游戏，找出设计我们玩这场游戏的真凶，然後替汤曦元报仇、替那些因为这场游戏而si去的人报仇。」
本来就对翁宜芳举办游戏的目的半信半疑，在听完张佳韵的话以後，汤曦元不禁的冷笑。
明明真实的张佳韵就不是如此，为什麽展现在黎姿面前、粉丝面前，还是这样子呢？
这哪里叫展现偶像最真实的一面？
「你举行这场全息游戏，一点意义也没有，资本肯定不会眼睁睁让自己要捧的艺人被这麽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大众眼前。」
「怎麽可能一点意义也没有？」翁宜芳颦眉，随後惆怅的叹气：「你知道项绮芳吗？」
四年前第一档选秀节目横空出世，x1引了很多人的观看，项绮芳就是那档节目以第一名出道的。
她的唱跳能力、外貌、人品都是符合大众口味的，所以当她出道後，她所在的团并没有因为选秀节目的结束而减少热度，则是备受关注。
可惜的是队友不争气，谈恋ai被爆光，又脚踏多条船，导致项绮芳以及其他的团队友受到了影响。
「想要赚粉丝的钱，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去谈恋ai，真的是失格偶像。」
「不只谈恋ai，甚至还谈多个，这种偶像就应该封杀。」
「她又要排练舞台、参加综艺、接代言、上课、考试，怎麽还有时间同时谈那麽多个？」
就算做了公关，负面的舆论依旧掩盖不过，公司看到她们没有价值，选择抛弃了她们。
本来对於未来充满了希望，可经由此事过後，她眼底的星河消散，变得越来越消沉。
好不容易拥有一个舞台，她很珍惜而太过紧张，结果她失误了。
其他队友的粉丝们在网路上对她进行肆无忌惮攻击，说她的实力不配当第一名、说她拖了其他人的後腿，最後她自杀了。
汤曦元得知这件事情後，一直很惋惜，如果项绮芳没有遇上拖累团t的队友、如果她没有遇到放弃她们的公司、如果她没有遇到得理不饶人的粉丝，或许她会依然在舞台上闪闪发光。
「我知道。」
「她是我的nv儿。」
汤曦元愕然望着她，没想到她和项绮芳的关系。
「我会提起这件事情并不是拉我nv儿出来卖惨。」她眼神真挚，紧紧握住汤曦元的手。「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想要完成我nv儿生前未完成的梦想，所以我不会让资本、人设、剧本来毁掉这一切，我会尽心尽力的经营这个团。」
「请你相信我，好吗？」
gyj43：我也知道项绮芳，当时在新闻上得知她的si讯，我还一直觉得惋惜，不禁感叹她是多好的偶像啊，竟然就这麽离开了，没想到她跟翁总是母nv。
hebxi856：这也难怪翁总会突然举办这场全息游戏，就是为了防止不必要的人出道，进而拖累团。
gyj43：hebxi856不只如此，还有现在的科技越来越发达，追星的年龄层也越来越小，有时候偶像的言行举止会影响他们，刚好可以藉此看清一些劣质的偶像。
3685jgu：我看这个翁总就是在拿自己nv儿的事情来博眼球，趁机来替汤曦元洗白。
因为项绮芳的事情、全息游戏的原因，各种的声音四起，都无法动摇翁宜芳的决心。
这场对於当代偶像审判的生存游戏，冲上了没办法超越的高度，有人因为好奇而观看，也有人抱持看好戏的心态而观看，但不管如何，这恰好达到翁宜芳的目的了。
???
粉丝们第二天进入直播间，细心的发现直播名称已经改成「黎明之时」了。
昨晚汤曦元t力不支的打盹，翁宜芳贴心让她先回宿舍休息，她说她的夥伴们还在努力，她想要陪着她们一起。
「不要逞强了，这场游戏也不是一、两天就能结束的。」
汤曦元最後还是被翁宜芳说服了，但在下播之前，翁宜芳要汤曦元替这场全息游戏取个名字。
「那就叫黎明之时吧。」
这是属於她们之间的约定，一起走过黎明之时。
「三、二、一……直播开始。」
游戏内的直播是采二十四小时制的，就算现场的直播切断了，也不会影响粉丝们想要熬夜观看自家偶像在游戏内的情况。
工作人员打开现场直播的镜头，汤曦元赫然出现於大众的视野。
她在原生公司里，就是被雪藏的状态，很多事情都没法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不给她使用公众帐号跟粉丝互动，所以她已经很久没有开直播了，不太习惯这麽跟粉丝们互动，生y的尬笑。
不过粉丝们不在意，弹幕热情的滚动，大家跟她打招呼完，便开始说起期待今天的丧屍围城。
丧屍围城这关的游戏还没开始，她认真的回答几个粉丝们的问题，在等待的过程中，没忍住的打个哈欠。
她昨晚并没有睡好，脑海总会浮现游戏里头的事情，以及她担心游戏内的她们，於是她打开手机翻看讯息。
前几天她收到的私讯内容全都是霸凌者去si、霸凌者赶紧退圈等字眼，可是在她用自己的si亡，换取到其他人活下去的机会，加上翁宜芳在公司帐号放在完整的视频，替她洗刷冤屈後，舆论瞬间挞伐，她成为了良善的人。
果然舆论亦可捧你成神，也可以拉你入地狱。
「我们管你们什麽先来後到，反正这里被我们a班看上了，那就是我们的了。」
汤曦元认真的观看大屏幕，时刻注意她们的动态。
原先她还在因为刘晴雯日常吐槽周筱玉而失笑，下一秒撞见高琬琬被推，她脸sey沉。
hebxi856：曹雪这种人到底是谁在粉她？我还以为她很早就会被淘汰了，结果排名竟然有在前十一内。
gyj43：劝她这个节目结束後赶紧退圈。
bufch275：hebxi856我就粉，是你们不懂姐姐的好，她才不是那种人，肯定是节目组故意抹黑她。
gyj43：bufch275别太ai，翁总的这个全息游戏可是有很多专家认证过，绝对真实不造假，清醒一点吧，你姐姐就是这种人。
「她们班也有好人的，就像张佳韵。」
「说真的，张佳韵也是可怜，都这种时候还要待在那种班级里头，要不邀请她来我们班吧。」
汤曦元看到不只粉丝们被张佳韵蒙在鼓里，就连她们也是，她很想要说些什麽，但瞧翁宜芳没有动作，似乎另有打算，她只能选择无视称赞张佳韵的弹幕。
「那个——我有办法。」
美术室的设计容易成为丧屍闯入的突破口，但尹倾月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弹幕纷纷夸尹倾月厉害，汤曦元也颔首附和。
「嗯，倾月真的很聪明，还记得我之前有一段舞跳得不好，她很快就发现我的问题，而且……」
汤曦元越说越起劲，然後发觉到翁宜芳慈ai的目光，她尴尬的搔头。「不好意思，我好像离题了。」
「没事，我ai听。」
粉丝也整齐的刷起了我ai听的弹幕，这让汤曦元更不好意思。
「曦元，如果一定要选一个人，你想要选谁出来陪你？」
「本来我是想要选黎姿的，因为我知道我的si亡对於她打击很大，就连她现在也只是在b迫自己撑下去。」
汤曦元凝视着萤幕上的黎姿，而黎姿似有所感的抬头，刚好与她四目相望。「但黎姿是个很有责任感的人，她不会抛下同伴，如果她回到现实，知道是我强制把她带回的，她肯定和我生气。」
粉丝们表示嗑到了、嗑到了，懂嗑的粉丝们相当懂事的当场取了她们两个人的cp名为梨子汤，可总会有反对的声音出现，认为黎姿和张佳韵才是最配，突然变成了cp粉们的大战现场。
「要不你现在有感觉的话，去解决一下，我用大便对付那些丧屍。」
这场大战直到听到周筱玉说出的话，这才停歇了，汤曦元不禁嫌弃的蹙眉。
kjhb0315：不好意思，孩子太嘴欠了，等她从游戏出来，我定会好好管教。
见满屏全是周筱玉的粉丝们说会好好管教的留言，汤曦元控制不住的噗哧一笑。
「没事，不用道歉。」汤曦元嘴角压住不住的笑。「筱玉是个t贴的人，我知道这麽说是想要缓和气氛才开的玩笑。」
终於等到丧屍围城正式开始後，粉丝们一下称赞黎姿的身手不错，一下因为周筱玉和林荷的言论分成两边而争辩，一下又佩服尹倾月和邵昕璇的合作无间。
直到周筱玉无意间触发隐藏任务，没多久宣告曹雪以及其他a班的人si亡的消息。
bufch275：为什麽我姐姐的直播间突然一片漆黑後，就传来了她的si讯？
jdbx：我们佳韵的直播也是突然一片漆黑，她到底有没有事啊？
ugvj578：太吓人了，张佳韵和曹雪那里到底发生什麽事情了？
084unshu：别着急，等等曹雪从现实醒来就可以为了我们解答了。
翁宜芳没有如粉丝所愿，她挥手示意工作人员先切断现场的直播，只留着游戏世界内的直播。
「……这里是？」
翁宜芳没有立即回覆曹雪的问题，则是静静地注视她，等到她自行缓过来。
半晌，她欣喜的笑着，随後面有难se。
「看来你并没有想像中的笨。」
「你就不怕你这麽做，会得罪多少人吗？」
「不怕。」
当翁宜芳决定这麽做的时候，她早已经想过各种後果，可她还是义无反顾。
翁宜芳没有将曹雪留在直播间，而是让工作人员带她去隔壁的房间。
不过现在粉丝们关注的焦点在於曹雪身上，再次打开直播，肯定会注意到曹雪不在直播间。
游戏内没有曹雪，直播间也没有曹雪，他们绝对会多想，是不是真的遭遇不测。
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发生，翁宜芳让她拍了几张照片，并配文：「大家，我平安的回到现实世界了，但因为身t不适，就没办法陪大家一同观看游戏直播了。」
这一系列动作完成後，翁宜芳突然沉重的问：「你觉得曹雪在游戏世界的si亡，是因为什麽原因？」
面对翁宜芳抛出的问题，汤曦元多少有猜到。「跟张佳韵有关，对吗？」
翁宜芳请工作人员在大屏幕上播放一段影片，正是小丑公告周筱玉ch0u到的隐藏任务的规则後的广播室的录像。
画面中的张佳韵偷偷地打开广播室的门，然後她装作不小心的大喊：「门怎麽打开了？」
对声音敏感的丧屍瞬间出现於门口，好在广播室内还有一间小房间。
千钧一发之际，她们平安的都躲进了小房间内，完全没注意到身後高举着刀的张佳韵。
「啊——竟然歪了。」
刀狠狠地cha在了曹雪身旁的木椅上，曹雪惊恐的看着张佳韵。
张佳韵的形象一直都是温柔善良的白莲花，可要不是曹雪腿软的坐歪椅子，张佳韵的这一刀就会直接要了她的命。
「为什麽？」
张佳韵只是戏谑的一笑，不做任何的解释，一眨眼的功夫，a班的九个人都si在张佳韵的刀口之下。
看着她们奇惨无b的si状，九双眼睛憾恨的没有闭上眼，全都sisi盯着凶手，张佳韵没有感到一丝的害怕，反倒t1an了刀上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