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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做戏

 

“它不会被憋坏吧!”

林思琪有点担忧,她又用小b量了量这根roubang,却依旧怎么弄都痛得要si。

她不甘心地爬下来,双手合握住爸爸的大roubang,上下撸动着,沮丧地想。

怪她这方面知识匮乏,千算万算,没想到壮yan药效果太猛,爸爸ji8大得还能cha不进去啊!

粗壮的r0uj沾满yshui,滑溜溜的,撸起来很顺畅。

一开始,林思琪不敢太用力,撸几下就要偷看一眼林砚书的反应。但很快发现,加快速度时,爸爸紧皱的眉心会逐渐舒缓,急促地低喘,j头上的小孔也会不停地分泌清ye,整根roubang都亢奋地在她手里耸立,温度更高了。

“爸爸,琪琪弄得你舒不舒服呀。”

明知道不会有回应,林思琪还是得瑟了起来,生涩的摆弄着,还好奇地偷偷凑上去t1an了一口。

“爸爸的ji8原来是这个味道啊……”林思琪抿嘴感受着,忍不住又t1an了一下,舌尖cha了cha上面的小孔。

昏迷的林砚书眼皮颤了颤,但她没发现。

“洗完澡的爸爸……好香啊!”林思琪动作越来越放肆,右手撸着roubang,左手探下去,好奇地把玩爸爸的jg囊。“这里也软软的,b身上的温度低一点呢。”

林思琪轻轻捏了一把,头顶传来他x感的闷哼。

“爸爸叫得真好听啊。”

林思琪感觉自己太变态了,竟然开始享受对父亲犯罪的快感。她唾弃自己,可又克制不了心里的感情,越来越快地撸动roubang,柔neng的掌心卖力挤压上面b0动的血管。

不知多少下套弄,终于,一gu粘稠的东西猝然s出。

林思琪挨得太近,偏头没躲开,脸上流下两行白浊。

“这下和爸爸扯平了呢。”林思琪t1ang净嘴唇,悄悄夹着腿,sichu已经泛n成灾。

帮爸爸发泄完,接下来可就轮到她……

林思琪r0un1e着半软的ji8,刚想重新令它苏醒,一道震惊的嗓音晴天霹雳般从头顶传来。

“琪琪,你……?”

林思琪猛地睁大眼,爸爸醒了!

她慌张了一瞬,立刻决定将演戏进行到底,哼哼着往他怀里凑,迷离着眼神去含他的ji8。

“要吃……琪琪要吃……”

刚刚清醒的林砚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nv儿的嘴里抢救下了她的清白。

他环视周围,却见自己一丝不挂,nv儿光着pgu坐在他身上,沙发都被两人动情的xye喷sh了。

林砚书后怕又庆幸。

今日种种已经脱轨,但好在一切尚未酿成大祸,还有挽回的余地。

忍着强烈的燥热和眩晕,林砚书捡起衣服穿好,草草收拾了沙发,背着胡乱踢腾的nv儿离开了ktv。

走廊的学生早已散去。

他用林思琪的手机叫了车,直到看着医院病床上打吊水的nv儿沉沉睡去,才神se凝重地在一旁思索。

手指在报警电话上悬留,几番犹豫。

被下药不是一件小事,可今夜人多眼杂,警方为了查案,势必会将琪琪的每一个同学老师都叫走问话。

介时不管嫌犯如何,受伤最深的还是琪琪,还会一辈子被人指指点点,留下严重的心理y影。

最终,林砚书看着nv儿恬美的睡颜,叹息着收起了手机。

g引爸爸的计划失败了。

林思琪沮丧了好几天,也不吵吵着出去玩了,整日把自己锁在卧室里,仿佛变了个人。

林砚书以为她受了惊吓,无颜面对他。

但他不知道,他眼中乖巧懂事的nv儿,却在偷偷背着他,认真翻阅各种不健康小网站,恶补自己的两x知识。

脱了k子却没睡到爸爸,对她来说是奇耻大辱!

林思琪x子倔得很,在一处地方绊倒了,绝不允许自己第二次犯错。

下次,她绝对要睡到爸爸的大ji8!

六月的天,风雨yu来。

天空灰得不见五指,空气闷热得像是把人关进了汗蒸房,又sh又cha0。

林砚书匆匆开车回家,半路上就下起了瓢泼大雨,从小区地下车库到楼栋的几步路,暴雨就淋sh了肩背。

“琪琪,爸爸回来了。”

一如既往的无人回应,林砚书蹙眉看着楼上空荡荡的走廊,nv儿已经把自己关在卧室整整一周了。

上次的事对她打击很大。

林砚书对此束手无措,他的确能言善辩,但偏偏此事里,他才是那个令nv儿难堪的根源。

谁都有立场安慰她,除了自己。

晚上,雨势更大了。

本就黑暗的天空彻底乌云蔽月,几道闪电轰隆轰隆钻过云层,一闪而逝地劈过窗外。

林砚书保存好讲义,关上电脑,从书房路过林思琪的房门,叩门问道:“琪琪,害怕就给爸爸打电话。”

屋里传来一声轻轻的“嗯”,被雨声裹挟得几乎听不清。

小时候的林思琪本来不怕打雷。

但有次期末考她把准考证忘家里了,借了同学的小电车冒雨回家,转弯时候一个惊雷,雨路sh滑,她摔倒在泊油路上小腿骨折,飞出去的电车更是直接被卡车碾烂,爆炸起火。

自那天起,林思琪就患上了害怕打雷的后遗症,白天尚能忍受,晚上必须得在电话里听着林砚书的声音,才能睡着。

夜半,豆大的雨水劈里啪啦,砸的玻璃乱响。

林砚书等了又等,依旧没有等来nv儿的电话,就在他失望地准备睡觉时,房门吱呀被推开一条缝。

林思琪双眼含泪,嘴唇颤抖着问:“爸、爸爸,我能睡在你房间吗?”

林砚书只犹豫了一瞬:“……过来吧。”

林思琪钻进他的被子,很安静地占着一个角落,缩手缩脚,乖巧得像个布娃娃。

这是自那天后,nv儿第一次走出房间。

林砚书绝口不提之前的事,冲她招手:“琪琪,靠过来点。”

林思琪磨磨蹭蹭地不愿意过去,可随着窗外一声惊雷,她马上白了脸,泥鳅一样钻进了他怀里,瑟瑟发抖。“爸爸……”

她手凉得像冰块。

林砚书宽厚温暖的大掌包裹着nv儿的小手,放在x前,温声安慰:“别怕,爸爸一直在。”

这句话给足了安全感。

林思琪慢慢停止颤抖,安心地在他怀里睡着了。

林砚书轻轻拍着nv儿的背,一时有些恍惚。时间过的太快了,前一刻仿佛nv儿还扎着羊角辫,跟在他后面牙牙学语,一眨眼就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又是几道闷雷,睡着的林思琪眼皮颤抖,抱着他的双臂越来越用力,x前的丰盈没了x罩的束缚,凝脂一样隔着薄睡裙,在他x前随着呼x1轻轻摩擦。

林砚书尝试着调整睡姿,稍微远离那抹温软。

可雷声阵阵,nv儿很快又缩回去,甚至抱得更紧了。“妈妈,别走……别不要我,我听话……”

林砚书心底一颤,最终还是放任nv儿,手脚并用像个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

因产后抑郁而离世的妻子,是父nv两人之间永远跨不过去的y霾。

林思琪非常渴望母ai,但又极度害怕外人cha足两人的小家庭,林砚书觉得自己愧对亡妻,也愧对nv儿,只能在其他小事上尽可能地弥补。

林砚书替nv儿盖好被子,抱着她进入梦乡。

新文求珠珠,助力琪琪这个父控早日心想事成,睡到林教授~

雷雨下了一整夜。

第二天早晨,林思琪样懒洋洋地睡醒了,猫一样蹭蹭爸爸的x口,惬意极了。

上次耍赖要爸爸陪着睡,都是小学时候的事了。

林思琪恋恋不舍地把手从他饱满的x肌上ch0u走,抬眼一瞄,理所当然地看到他眼下的青黑。

她睡相差,经常半夜把陪睡的娃娃肘到床底,也不知道爸爸被折腾得几点才睡着。

林思琪悄悄吐舌头,小心地解开他的睡衣。

对不起,爸爸!你昨晚受罪了,今早nv儿好好补偿你!

她有点紧张地扒开他的内k,晨b0中的roubangjg神奕奕地冒出j头,打招呼一样冲着她晃了晃。

就算没吃药,还是很大一条啊……

林思琪感受着手里扎实的宽度,足有三指粗!有点咂舌地b划了一下自己的pgu,感觉扩张要准备很久。

是的,前戏。

林思琪恶补知识后已经弄懂了,上次就是因为她不会做扩张,还不自量力地想用处nvxia0x裹爸爸的ji8,才痛得要si要活,根本送不进去。

这种事急不得,必须得一步一步来。

林思琪放轻呼x1,漂亮的杏眼眯着,一眨不眨盯着沉睡的林砚书,就这么窝在他怀里,右手有些生涩地分开小r0u唇,在缝隙里浅进浅出。

“嗯……哼……”

细微的sheny1n里,她渐渐有了感觉,另一手捏上自己的nzi,幻想着在她身上作怪的人是林砚书,扣得小n头y成了尖尖,yshui涓涓淌了一手。

“爸爸……好舒服……再给琪琪扣一会儿吧。”

两根指头并入ixue,胡乱捣搅着。林砚书侧脸立t极了,鼻梁挺直,即便在沉睡时,气质也如屹立在山巅的松柏般宁静淡泊。

他的怀抱有着淡淡的竹香,以往令人安心的气味,今天却让她口g舌燥。

林思琪痴迷地看着父亲的脸庞,岁月沉淀成一gu独特的成熟气质,磨砺了他俊秀的五官,林砚书就像一棵庇护万物的参天大树——而她,无b渴望做一株伴生于树的无根藤。

小指粗的x眼逐渐适应了两根指头的ch0u送。

林思琪呼x1急促,努力又送进去一根,三指并拢沿着外沿的r0u褶抠挖,一点点在父亲面前打开身t,花骨朵一样舒展出迷人的姿态。

“爸爸……用力……”无法自制的sheny1n。

恰在此时,平躺的林砚书翻了个身,鼻尖和她紧紧对上,口鼻呼x1的热流喷洒在她滚烫的脸颊。

林思琪手上用力一扣,花xga0cha0般剧烈痉挛,僵y着安静了许久,才确认爸爸还没醒。

她不敢再耽误时间,忙背对林砚书躺他怀里,碰瓷般拽着他的手塞进衣服,放到nzi上。同时拨开内k,小心翼翼地找好角度,让爸爸的roubang顺畅地cha进了腿缝。

林思琪太了解林砚书的x格了。

他骨子里非常保守,如果碰了人家姑娘,绝对会负责到底。

一想到两人缠绵的将来,林思琪羞涩又兴奋,撅着pgu换了好几个角度,终于对准位置,xia0x咬住爸爸的ji8,一点点往下吞。

背后男人的呼x1逐渐紊乱,快要醒了。

林思琪抓住机会,用力一拱,嵌在x里的roubang凿开甬道,咕唧一声cha进去小半截。

火辣辣的撕裂感依旧强烈,但她激动得已经感觉不到了。

爸爸的大ji8就顶在她的处nv膜上,只要再进去一点,她马上就是爸爸的nv人了!

忽然,罩住nzi的大掌轻轻动了动。

林思琪马上停下自己的小动作,故意用一种胆怯的目光,扭头看着刚茫然眯开眼的林砚书。

“爸爸……”

空气安静得令人窒息。

林思琪还是第一次从爸爸脸上看到这样的慌乱。

胯下传来阵阵xia0hun快感,少nv腰细x软,年轻的皮肤neng得像是能掐出水,紧致的花x含羞带臊咬住他的x器,无牙小嘴般吮x1不停。

林砚书脸se迅速冷下来,眼神诧异又震惊,他甚至觉得自己还没睡醒,否则怎么会发生如此荒诞之事,从小疼ai的nv儿,竟然爬了他的床?

见爸爸抗拒的表情,林思琪心中大急。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林砚书绝不会在察觉她的小心思后,再给她第二次进卧室的机会。

林思琪y着头皮绷紧腰,t用力往后一撞,cha在x里的ji8嗤地一滑,瞬间t0ng穿了那层薄薄的处nv膜。

咕唧!

带着血丝的ji8g穿花x,她用力太猛了,这一下直接被爸爸的guit0ucha进了花芯深处,彻底填满。

点点血梅浸透床单,计划得逞的林思琪心里一松,瞬间被疼得瑟瑟发抖,眼泪刷刷往下流。“爸爸你太大了……t0ng得琪琪好疼啊!呜呜。”

林砚书:?

如果不看画面,只听惨叫,谁又能想到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的柔弱少nv,才是那个强睡了爸爸的nv流氓呢?

层层媚r0u蠕动着绞紧,令人头皮发麻的禁忌快感,此刻却像十几把刀子扎进林砚书心头,他彻底清醒了,拔出x器,收回颤抖的手,声音沙哑:“琪琪,你糊涂啊。”

“爸爸……”林思琪马上钻进他怀里,哭着道歉。“爸爸对不起……我只是太喜欢你了……爸爸,你不要难过。”

林砚书从不舍得对nv儿说一句重话。

无论她小时候在外顽皮,犯下了多大的错,他只会耐心地教她道理,领着她和别人鞠躬道歉。

子不教,父之过。林砚书严于律己,每次林思琪犯了错,他也会一起领罚,书房的戒尺打在她小腿上都是轻轻的,ch0u自己时,林砚书却总用最大力气,啪地打ch0u出血淋淋的印子。

最严重一次,林思琪用五块钱的塑料发夹,故意哄同学拿爸妈的订婚钻戒交换,被他发现后亲自给人家赔礼道歉,回家后戒尺连ch0u自己二十下,打得他第二天上公开课,粉笔都握不稳。

林思琪心疼爸爸受苦,长大点后x子逐渐安静下来,听话乖巧,念书也用功,对追求者也不假辞se,统统拒绝。

林砚书以为是自己教育有方,同事也夸他nv儿懂事贴心。却不想,林思琪这么多年憋狠了,直接憋了个大的!

林砚书闭目不语,还在回忆自己的教育是哪里出了岔子。林思琪却深知打铁趁热,搂住他的脖子就是一顿甜言蜜语。

“爸爸……琪琪一直都很崇拜您,想跟您再亲近点。认真念书也是,报考s大的历史系也是,我一直在跟着您的脚步走,但不知道这感情是什么。可上周那场意外后,我知道了!琪琪喜欢爸爸,喜欢的不得了!喜欢爸爸把我r0u出水时候的样子,喜欢爸爸为了不伤害我,忍到自己昏厥的样子!身t也喜欢,心里也喜欢!爸爸……”

林思琪泪眼汪汪地哽咽:“您不要自责,今天的事都是我自愿的!爸爸,是我恬不知耻地g引您,您什么错都没有……”

她越说,林砚书的脸se就越苍白,说完最后一句,他直接捂住她的嘴,不让她继续自我贬低。

“不,是我这个当爸爸的疏忽了。琪琪长大了,心里有许多青春期的疑惑,爸爸却只关心你的成绩,把你还当小孩,忘了教你怎么正确区分亲情和ai情,是爸爸的错。”

上周的意外,明明是一个最佳的窗口期,他却瞻前顾后,羞于启齿,白白浪费了最后的机会。

“琪琪,你不用对道歉,是爸爸对不起你。”

林砚书r0u了r0u她乱糟糟的头顶,温和道:“还有力气起床么?爸爸给你做好吃的。”

林思琪不想吃饭。

她只想吃爸爸的大ji8,被生气的爸爸按在床上,掰开腿一顿猛入,c得她下不了床。

但为了不让林砚书起疑,她还是忍住了,自我鼓励着:今天能睡爸爸一下,明天就能睡许多下,稳住人设要紧,以后有的是一点点睡服爸爸的机会!

谁让她喜欢的爸爸,就是这样一个古板又认真的家伙呢!

林思琪ch0uch0u噎噎地跟着他下楼,用自己疼得走不动路的理由,骗得林砚书没有办法,公主抱把她放到客厅沙发上。

林砚书作息健康,睡得早起得也早,每天坚持晨跑锻炼,胳膊和小臂结实有力,靠在他怀里非常有安全感。

林思琪还没从这个拥抱回过味,林砚书已经动作利索地弄好了两菜一汤,还给她剥了个水煮蛋。

见她接过就要吃,林砚书说了句“等等”,从洗漱台拿了条sh毛巾,把她哭成小花猫的脸擦擦g净。

“爸爸真好。”林思琪x1x1鼻子,手一递:“奖励爸爸一枚蛋h。”

她从小就挑食,一直嫌弃蛋h、胡萝卜、青椒、猪r0u、香菇都有怪味,连木耳都得林砚书切成碎丁,和着jr0u泥一起包成饺子,才能勉强多吃几口。

林砚书已经习惯吃nv儿的剩饭了,刚想接过,猛地意识到什么,垂下手:“先放着吧。”

林思琪心里警铃大作。

“那我喂爸爸吃。”她倔强地把蛋h递到他嘴边,哭红的双眼又氤起一层薄泪。“爸爸……爸爸讨厌琪琪了吗?”

林砚书面se为难,既不想让nv儿伤心,又不想继续给她幻想的空间。

半晌,他才接过那枚蛋h,对她许诺道:“我是你亲生父亲,永远不会讨厌你的。”

林思琪才不管前面半句,看到爸爸还愿意宠她,高兴得破涕而笑。

折腾一早上,林思琪全身是汗,吃完饭后立刻去冲了个澡。

刚跑进浴室没多久,她又光着脚冲出来,惊慌地说:“爸爸……我、我那里流了好多血!”

“严重么?爸爸带你去医院。”林砚书马上放下报纸。

“不知道……那里看不清楚。”林思琪撇了一眼七点多的挂钟,抵触地扯着浴巾角:“医院还没开门,急诊科万一是男医生在值班……”

僵持一会儿后,林砚书翻出家庭小药箱,尴尬地跟着nv儿,进了她的卧室。

林思琪一周都窝在卧室,整个房间都充满淡淡的nv儿香,一些nv孩子的贴身衣物随手被丢到床上,原本存满卷子和辅导书的书架现在摞满了恋ai漫画,小yan台上晒着几条内k,风铃一样晃悠着,简直让林教授不知道该把目光避开哪。

林思琪初中后,卧室都是自己收拾,林砚书已经很久没进来过了,和他记忆里的模样有些大相径庭。

他表面镇定自若,心里却很忐忑,尤其是跟着nv儿来到床边,看清她床头柜上摆着的相框时,更是被火烫到一样撇开视线,尴尬极了。

那是他年轻时候的照片。

林砚书在她这个年纪,出于兴趣,参加了大学生城市运动会,在自由泳项目拿到了s市第一的好成绩。颁奖时,他还没来得及换下泳k,脖子上挂着条毛巾就被拽上颁奖台,年轻的身躯完整地被摄像机拍到,留下了这张珍贵的照片。

林思琪也发现了自己的珍藏,小脸一下红了,赶紧扑上去把相框塞枕头底下,紧张地说:“这、这是我好不容易从s大校园新闻页上翻到的,你不许没收!”

快二十年前的老照片,她找了整整四天晚上呢!

林砚书颔首道:“我不收,你坐下吧,爸爸先给你看看伤口。”

林思琪乖乖在床上坐好,对着他敞开细白的腿,有点羞涩地提起浴巾,露出白馒头一样光洁的花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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