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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捡走西门庆

 

走了半夜。

西门庆却像遇见鬼打墙一般,怎么都走不出去,直至精疲力尽,他也顾不得干净脏污,往墙边一坐,身子瘫了下来。

晨光微熹,他捂着脸,侧过身去,借着宽袖遮眼睡了过去。

县里有个乔老爹,早年丧妻,一个人拉扯儿子,他身体不大好,等儿子郓哥大了些,能养活他这个老爹后,他便彻底歇了下来,时不时清早出门溜达。

远远地瞧见一个醉汉躺在地上,等走近了一闻,却并没有酒味。

乔老爹不爱出门,也不识得西门庆,只是担心这人路边野睡,恐怕着凉,便走近了吆喝道:“哎,你是哪家的?”

他将西门庆翻了过来,瞧这人相貌堂堂,身上衣着虽然脏乱,但仍能看得出料子不凡,心中暗暗揣测到,莫不是哪家的公子少爷遭了难了?

虽说儿子时不时也能挣个十文,养活他这个老爹,但父子俩相依为命,小门小户,到底家寒底薄。

若是能救个富家少爷,人家随便打发点怕是也够他们父子俩一年的嚼用。

乔老爹把西门庆搀扶起来,道:“我家就在附近,你且去歇歇脚。”

西门庆又困又乏,也觉地上寒凉,心想既然这老翁主动相邀,若是他家真的离得不远,过去歇歇脚,有床被子盖也好。

到了乔老爹家。

西门庆往床上一躺,合上被子,便呼呼大睡起来。

乔老爹心想家里只剩稀粥,等他醒来以后,没什么可招待的,这不是待客之道,他不如去附近钓尾肥鱼,等这位公子醒来之后,哄得他高兴了才好。

他拿着鱼竿出了门。

过了会儿。

郓哥从外面回来,本打算采些野果去卖,结果野果没熟不说,他还在山上跌了一跤,身上寒凉,顾不得脱衣服,就钻进了被窝。

此时西门庆背对着他。

“爹,你怎么还睡?”

郓哥好奇,往常这时候,他爹早醒来出门溜达去了,不知道今天怎么还躺床上,盖得这么严实,莫不是发热了?

他伸手去摸西门庆的额头,不热。

放心之后,又起了顽劣,伸手在他“爹”身上乱摸起来。

父子两个贫苦,他娶不起媳妇,看人家娶妻生子也好奇,便把主意打到了父亲头上,乔老爹可怜儿子,也由着儿子去。

郓哥之前和父亲稀里糊涂的淫乱,对于男子的身体也极为熟悉,虽然摸出“乔老爹”身上的衣服不对,但也并没多想,毕竟家里就他和一个老爹,躺在床上的,不是他爹,还能是谁?

西门庆在武大郎那头次被走了后门,身体如被开发一般,变得更加淫荡,兼之半梦半醒,意倦神乏,虽知郓哥是把他认成了乔老爹,但也随着郓哥去了。

直到郓哥把他推过去,让他侧身躺着,扶着一根粗长炙热的肉棒插进了他的臀缝里,往深处一挑,居然就挺了进去。

西门庆这才慢慢清醒过来,然而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他忍着股间炙热,一言未发。

郓哥还以为上的是父亲,心中纳罕,老爹的后庭竟比往日紧凑润滑许多,但他也并未多想,顺势抽插操干起来。

西门庆才刚刚跟武大郎欢好过,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现在躺在床上,在郓哥的用力操干下,身体又变得酥软起来,后庭承受着郓哥的撞击,两个人的身体不断的交合,分开,又再次更深的交合。

他之前也认识郓哥,是一个在酒楼门口卖水果的,偶尔他心情好的时候,就会打赏郓哥,可万万没想到,两人居然睡到了一张床上,而且郓哥还把他当成乔老爹,他脑子里胡思乱想,身体却越来越软,后庭里面变得润滑起来,承受着郓哥反复的撞击碾磨,两个人身体不断地交合。

直到屋门突然被推开。

乔老爹看到床上的一幕,呆愣当场,随后才反应过来,急忙走到床边,对着床上的儿子问道:“冤家,你这是做什么?”

儿子平时在他身上发泄就算了,父子二人各自知晓,不会叫第三个人看见,可现在儿子居然把他刚刚带回来的人压在身下,这丑事要是传了出去,他以后的名声就别想要了,更重要的是,他带回来的那个人看起来衣着不凡,谁知道是不是哪家有权有势的公子?万一儿子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一个没钱的老翁,都不知该上哪诉苦。

郓哥看到父亲也是大为震惊,如果站在门口的人是父亲,那现在躺在床上的人又是谁?

他掀开被子,便瞧见西门庆冷冷的看着他。

“西门大官人!”

郓哥尖叫出声,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把西门庆给上了。

乔老爹虽然不认识西门庆,但是也听说过西门大官人的名声,更是明白这是他们父子的两人万万得罪不起的人物,儿子话音落下的一瞬间,他双腿发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向着西门庆叩头求饶道:“西门大官人恕罪,我这儿子年岁尚小,脑子也笨,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物,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他计较,就放过他一马吧。小的在这给您赔罪了。”

他一心一意替儿子道歉。

郓哥看在眼里,心里却是异常的难受,毕竟你面前伏低做小的人是他的老爹,眼睁睁看着亲爹向别人叩头,他这个当儿子的却毫无办法,刚才的快感被屈辱感冲散,他只恨自己为何不能出人头地,连累的老爹也跟着他直不起腰来。

西门庆看着这父子两人,不耐烦的挥手道:“懒得与你计较,我又没死呢,磕什么头?快点起来。”

他既然发声,乔老爹便唯唯诺诺的站了起来,只是还在打量西门庆的脸色。

“大官人。”

郓哥不忍心看父亲这个样子,上进一步,挡在了父亲的身前,替父亲对西门庆伏地做小,先自打了三个嘴巴,然后指天发誓的骂自己:“这两颗珠子长在我眼睛里真是白瞎,西门大官人这么个俊秀人物我都认不出来,该打,该打。”

他尚且年轻,虽然吃喝不好,但若是细看的话,长得也算有模有样,现在几个巴掌真材实料的往脸上扇去,瞬间脸颊通红,看起来竟然如同抹了胭脂一样,平白增添几分艳丽颜色。

西门庆刚才躺在床上,与他本来已经是渐入佳境,结果却因为乔老爹突然过来,导致中途戛然而止,他浑身欲火难消,看着郓哥,眸中简直要喷出火来,又碍于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且现在已经到了清晨,怕是一会弄出什么声响,要惹来街坊四邻都来观看,于是对乔老爹和郓哥说道:“我家中还缺一个负责扫地的老仆,和跟在我身边的跑腿小厮,我看你们父子二人整日闲来无事,不能跟着我,找个活干,总好过吃了上顿没下顿。”

乔老爹和郓哥对视一眼,父子二人都能看出对方眼中的惊喜。

不说别的,西门庆一日三餐里剩下的东西,都够他们爷俩日日打牙祭了,不比在此处苦熬着强?

“多谢西门大官人抬举。”

父子两人一起跪下,简直要把西门庆视为再生恩人。

西门庆也不含糊,穿好衣服之后,带着这父子两人回了府,他一个人住的府宅,比乔老爹和郓哥两个人住的房屋都要大十倍,里面山石小溪,应有尽有,仅仅是走了一段路,就将这二人看的眼睛都要花了。

他身边人手足够,乔老爹尚且能离得远点,拿着笤帚扫一会儿,休息一会儿,一日三餐,餐餐都有油腥,对比以往的日子,好的不是一点半点。

郓哥却心中忐忑。

他虽然名义上是跑腿小厮,然而跟在西门庆身边,实在没什么活干,算账之类的事情,西门庆也用不着他,至于打架,他还不如西门庆高,虽说这差事清闲,但他是小厮的身子小厮的命,闲下来了还觉得浑身不舒服。

尤其是西门庆并不是到哪都带着他,有时西门庆便把他留在家里,一个人去了外面,不知道去哪,等再回来的时候,满脸红晕,浑身酥软,进了屋子便倒头大睡,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

郓哥现如今吃喝不愁,便有精力起了别的心思,他现在年岁尚小,跟在西门庆身边,什么事情不做,还能称一句可爱,等将来再长几岁,他若是还这么四肢清闲,怕不是会被当成废物打出去?

若要在西门庆的府宅里站稳脚跟,他还是得博得西门庆的重视与喜欢才行。

只是自从上次之后,西门庆也没有再碰过他。

郓哥也不敢再去找老爹做那淫乱之事,只日日夜夜翘首以盼等待西门庆的临幸。

这一日。

还真让他等到了机会。

西门庆自武大郎处归来,后庭微张,尚且湿润,因是半夜三更才回家,路上为了暖身子,买了两杯酒喝,醉醺醺倒在床上后。

“大官人,小的来侍候你。”

郓哥殷勤上前,替西门庆脱鞋脱袜,见着西门庆并不反抗,胆子也大了起来,去脱西门庆的衣裳,扯开衣襟,瞧见西门庆的两个乳头不知被谁吮得发红肿胀,还未消下。

再往下脱,瞧见西门庆的身上也有些吻痕。

西门庆酒意未醒,不知此地何地,此时何时?只感觉身上脱了衣裳凉快,兼之有人贴了过来。

他满脑子武大郎,明知这三个字在他嘴里该是禁忌,却还是张口喊道:“武大。”

郓哥身子一僵。

武大?

哪个武大?

这阳谷县还有第二个叫武大的?不就是那卖炊饼的三寸丁谷树皮武大郎吗?

他不敢想象西门庆和武大郎站在一起是什么样子,更是心酸自己年岁样貌,都比武大郎强了百倍,怎么西门庆放着细糠不吃,偏偏惦记那口谷树皮呢?

西门庆搂住郓哥,随着身体本能,在他身上又亲又摸,他之前便是色中饿鬼,似郓哥这样的清秀小厮,不知睡了多少,指尖一碰,便能摸准对方的脉络,轻轻一划,郓哥浑身如酥,软在床上。

此时正值酷夏,夜里也热津津的,两人又俱是火力旺盛,仅是这么贴了一会儿,汗珠落下,黏在床上。

郓哥之前能用老爹发泄,也是个情欲旺盛的,然而一把年纪的白头老爹,又怎么能跟相貌堂堂的西门庆比,现在同塌而眠,他大着胆子在西门庆身上摸来摸去,觉得滑不留手,西门庆的皮肤简直比猪油还腻。

他见西门庆对着他俯下身,便不犹豫地迎了过去,与西门庆嘴对嘴地亲,两人舌头碰撞,津液互换,亲得上头了,郓哥扶着西门庆的腰,反身将西门庆压在身下。

虽说现在是黑天半夜,又没点灯,但仗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郓哥也能隐隐约约看出西门庆这具肉体多玲珑有致,惹人心痒。

郓哥抚摸着西门庆的身体,从上摸到下,在西门庆的大腿内侧停下之后,缓缓掰开西门庆的双腿,随后压了过去,挺身而入。

两个人彻底合二为一。

他也不再犹豫,快速地在西门庆身上驰骋挺撞起来,阴茎在西门庆的后庭里进进出出,来回地抽插顶撞,反复碾磨捣干,里面紧致的甬道咬着他的肉棒,被裹吸的快感,让郓哥在西门庆身上加快了操干的频率。

床板跟着“吱吱呀呀”地响起来。

西门庆的身体没了衣服的遮掩,便像是玉雕成的绝美肉体,随着郓哥撞击的频率,也跟着来回摇晃,口中时不时溢出呻吟,简直比催情曲还有用,惹得郓哥越发猛烈的狂干,炙热粗长的肉棒贯穿西门庆的后庭,龟头捣干着深处敏感的地方。

快感一波波涌上来。

西门庆支撑不住,双腿颤抖痉挛,嘴里叮咛一声“武大郎”。

郓哥瞪大眼睛,虽然身体还在本能地律动,脑子里却像有一根弦断了似的,如何也想不明白,西门庆何时与武大郎交情这么深了?

他草草在西门庆体内射出,便躺在一边,依偎着西门庆睡了。

第二天。

西门庆醒来以后便看到了躺在身边的郓哥,宿醉过后,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隐隐约约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和武大郎一起,怎么会是郓哥?

“大官人?”

郓哥也醒了过来,看着西门庆,眼眸中流露出爱意,殷勤的抓过衣服,要帮西门庆穿上。

西门庆虽说有些羞恼自己怎么会和郓哥睡在一起?但此时天色尚早,他又是身强力壮,正值盛年,看着郓哥主动靠了过来,欲火焚身,抓住郓哥的手腕,往自己怀里拉来。

郓哥叮咛一声,软软的靠在他怀里。

看着郓哥淫情泛滥的样子,西门庆抚摸着郓哥的身体,上下其手,直到郓哥通体酥软,被他含住嘴唇,西门庆俯身压去,两个人口中津液互换,他伸出舌头,舔舐郓哥的唇瓣,一路往下品尝,郓哥的身体上下被他玩弄个遍,下半身也如火似的烧,提起精神回应着西门庆,反将西门庆压在身下,攥住西门庆的腰,往前一挺,阴茎挺入西门庆的后庭,便开始不断地抽插。

肉体相撞,郓哥看着身下被撞击得前后摇晃的西门庆,更是痴迷爱恋,伸手揉捏西门庆胸前乳头,将原本平坦的乳房抓起来,不断地抓弄揉捏。

不知挺动了多少下身子。

两人正在兴头上的时候,一个小厮忽然进来,对着西门庆说道:“大官人,武大郎那边出事了。”

郓哥被这个小厮吓了一跳,但西门庆还在旁边,他不好发火,只能强行压制怒火,可怜兮兮的看向西门庆,语气幽怨的说道:“大官人,咱们正做这好事,好端端的,竟叫他搅了。”

西门庆身体紧绷,也正是在极乐之中,然而那个小厮是他专门吩咐的,只为监管武大郎的一举一动,所以他忍着身上郓哥的纠缠,对那小厮问道:“说清楚,武大郎能出什么事?”

小厮告诉他,武大郎在街上卖炊饼,因为三寸丁身材,又遭几个无赖耻笑,本来往常这种事情也多,武大郎忍忍也就过去了,可今日那几个无赖却对着他言语调戏潘金莲,武大郎打他们不过,躲了便是,偏偏不知道怎么回事,武大郎竟然和他们动手打了起来,这怎么打得过?

武大郎被那几个泼皮无赖打得半死,丢到了街边,一个人爬着回去了。

“什么!”

西门庆顿时坐了起来,推开身上的郓哥,二话不说便开始穿衣服,三下五除二的穿好之后,又顿了顿,对那小厮说道:“去拿些金疮药来,要上好的。”

他怀里揣着金疮药,迈着步子往武大郎家中走去。

可怜郓哥还躺在床上,刚才被西门庆情急之下推了一把,仍保持着被推倒的动作,呆呆的看着西门庆离开,居然还是为了武大郎!

他家中贫苦,受的委屈多了,但也没有想到,一个三寸丁谷树皮都能给他委屈受,过了良久,郓哥才走下床,把屋子里的东西砸了个遍。

武大郎家里。

“西门大官人?”武大郎正趴在床上,原本就丑陋矮小,现在脸上还挂了彩,更显得滑稽可笑起来,看见西门庆过来之后,睁大了眼睛,惊慌失措的想要起来,然而身体却撑不住,又重重倒在了床上。

西门庆看着他这副样子,又急又恼,连忙走过去,骂道:“你急什么,看见天王老子了还是仙女下凡?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重的伤,怎么不好好趴着?”

他是担心武大郎的伤势,然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武大郎看他横眉竖目的样子,心中更加惧怕,尤其是潘金莲还站在一旁,若是西门庆起了什么淫心,他可是半点都不能反抗。

武大郎对潘金莲说道:“娘子,你去厨房倒碗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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