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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那人人说:“我发现我是个渣男。”
那人白眼一翻,说:“发现,切,你本来就是个渣男。”
我看了看镜子里的乖巧模样,问他:“我长得和渣男根本搭不上边,好吗?”
“是是是,京圈排名第一的乖乖崽,怎么可能是渣男……”
那人毫不掩饰的敷衍,还有一点阴阳怪气。
我内心哼了一声,“那你以后不准来找我了。”我说。
说完我就离开了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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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
这个词我第一次听说是在我初恋的口中,那个时候我15岁,我的初恋18岁。
我和我初恋的感情发展十分的简单,我俩是竹马竹马,他就住在我家隔壁,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偷过鸡,摸过狗,一起偷家长的跑车钥匙,然后像个中二少年,在雨夜中飙车。
上天不会眷顾两个不把自己命当回事的,我们齐齐刷刷的出了车祸,然后一年休学没去上课。
也是在这段时间,我们的感情变了质。
这个导火索也十分的鸡肋——我晨勃了。
我发育迟缓,所以晨勃也来的迟直到15岁才立起来。
下面憋的不舒服,感觉奇怪的很,我毫不犹豫的推醒了我的初恋,不,目前还应该叫竹马。
我们昨天晚上连夜开得私人飞机来了美国,然后去了酒吧疯玩,直到早上才回到酒店,现在也只不过是下午1点。
他眼睛睁了有好像没睁,声音沙哑的问我:“小宝,怎么了?好困,我们再睡会儿。”说着就想来捞我。
小宝,我的小名,我说过不下一万次叫他不准叫我的小名,听着太失格调了,一点都不酷,他却耳聋一样还是不听。
他说,你家人都这么叫你,为什么我不能?
我跳起来,敲他的头说,傻逼,你是我家人吗?
他嗫嚅几下,最后死要面子的说,我可是你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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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敲了下他的头,指了指的胯下勃起的性器,说:“彦子,我立了。”
他被我敲了头,还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很蠢的说:“立了,什么立了?”
我被他搞得厌蠢症犯了,心里的恶劣因子也复苏,脱掉内裤,跨坐在他的胸肌上。
他还以为我跟他闹呢,说,别闹,哥哥还要睡觉,自己玩去。
大傻逼。
我闷闷的想,谁跟你闹呢,老子玩真的。
我握着鸡吧,一下一下去戳他的嘴巴,前列腺液流了他一嘴,加上我们昨晚没拉窗帘,外面的阳光倾斜着照进来,显得亮晶晶。
他这个死人终于有点反应了,伸出舌头舔了嘴周一圈,味道肯定不好,看他皱起的表情就知道。
“小宝,你撒尿撒在我脸上?!”
他猛的睁开眼,看见了我身上不着寸缕,和离他嘴巴不远的粉色鸡吧。
我无辜眨眨眼说,彦子,鸡吧疼。
他这个傻缺挠挠头,说,那咋办?你自己撸?
我没告诉过他,这是我第一次晨勃。
虽然我不懂这些生理常识,但男性的本能驱使我不能说。
我只好说:“自己撸不出来。”
又可怜兮兮的补了一句,鸡吧好疼。
“那我帮你?”
他说着就要上手握住我的鸡吧,我拍开他的手,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