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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超大儿双胞胎宝宝难产哥哥哭唧唧被草(彩蛋:二胎炮机通R①)

 

医院的消毒水味一向难闻,尚闫之特意挑的私人病房也难逃毒手。黑发轻轻垂下,躺在洁净的被褥上摸着肚子的人颤抖着腰身,张大着唇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无助的看向了身侧的男人——自己的亲弟弟,也是他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他的丈夫。

“呜……好疼……闫之……闫之…救救我吧……救救我啊啊啊!~”顶住前列腺的胎儿让尚清晏惊呼出声,他也才不过二十岁,转眼间就要成为待产的双性生儿育女,眼中不免更含一汪泪,被眼前人压在身下破开身子的日子分明还记忆犹新,痛苦与折磨的日日夜夜直到他被迫认下命运。

尚闫之看到哥哥的痛苦也不由得侧目,抵着哥哥的额头轻声安抚:“每个双儿都会有这一遭的,放轻松,我们的宝宝要见妈妈了不是吗?”

“呜呜……”尚清晏摇晃着脑袋,眼神满是被压抑调动起来的情欲,朦胧中失神,咬着牙承受过量的阵痛,不断收缩的宫口张合着,狭小的骨缝上顶着过载超重的孩子,催产针被安排打下时已经极力避免了会让产道收缩的副作用,但是因为剂量仍旧远超平日被安排的水准,所以依旧让产道迟迟紧缩着,而宫口不断快速地张合,勉力地开启那一处紧窄的甬道,“……都怪你……闫之……闫之坏死了呜呜……”

“是是是,我是混蛋把哥哥肚子弄得大大的让哥哥这么痛对不对,”尚闫之轻声细语地哄,“可是哪个双儿会不生孩子呢?哥哥乖乖的,乖乖生下来就好了。”

“呜呜……”尚清晏咬着下嘴唇微微摇头,握紧了病床边的金属栏杆,无能为力地承接如同潮水一般接连不断的宫缩,本就比常人狭窄的骨缝此时顶着下降的胞宫被凸起的孩子给顶得微微张开,尚清晏只能颤抖着,纤细的腰身顶着水滴状的孕肚,“不要了……不要生了呜……再也不要生了……”

“哥哥不可以说这种话……产道这么窄,孩子很难下来吧…”危机重重的眼神审视着尚清晏如今的身体,哥哥无意识说的话让尚闫之心下不愉,慢慢欺身压上了巨大的孕肚。

尚清晏略显惊恐的看着他,合不拢的双腿大张着,不断喘气着道:“闫之……唔…闫之要干什么……啊…”

被粗大的尿道棒封死了的尿道又颤颤巍巍挺立起来,压制着前列腺的难挨让这具身体过量的快感不断达到高潮却什么都射不出来,只有身下的花穴可以不断发洪,但因为疼痛麻痹了尚清晏的神经,他只能痛苦地闭紧双眼而后被灭顶的痛逼得双眸睁大。

“我来帮帮哥哥开产道啊,看看哥哥这副淫贱的身体,让哥哥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或者说,应该仔细着和自己的丈夫说话的态度和语句…”尚闫之喃喃着攥紧发硬的孕肚,在尚清晏的惊呼声中用手掐住他一只大腿的内侧,缓缓往上掰去,露出正收缩个不停的产穴。

“不……别啊~~孩子……宝宝在里面啊啊啊……”

丝毫没有顾忌正在妊娠中的身体,粗大的性器抵着刚刚合拢的花穴破开了孕夫的身体,横冲直撞地往内里的花心走去,痉挛着震颤的胞宫和花心根本抗衡不了硕大硬挺的性器,只能张开柔软的内心让尚闫之顶弄正宫缩的宫口。

“顶…顶到了呜哇啊啊~…~!我错了……我错了闫之呜呜啊啊~~”尚清晏失声尖叫着,脚背绷紧磨蹭着身下的床单试图远离惩罚他的性器,可是只换来了攥紧脚踝狠命往后一扯,紧缩的宫口直直被尚闫之的阳物打开,开启一厘米都困难的地方硬生生含下了尚闫之硕大的龟头,“……我错了……闫之……”

“哥哥错哪了,嗯?”尚闫之抄起一只手狠狠打在了白嫩的屁股上,大开大合地开启紧致的产道。

“呜…呜呜……错…错在不应该……不应该说不给……不给啊啊啊……闫之生……生宝宝……”尚清晏虚弱期艾地回应着,疼痛就像是席卷他的触手,掌握着他的身体,他身上哪里都在疼,疼得快要死掉了,眼泪像不要钱一样地滴落,骨缝不堪重负地要被生生破开,而他毫无防备和抗衡之力。

“错了……对不起啊啊啊…~~”尚清晏被掐着腰,不住地哭喊尖叫,“老公…!肚子……孩子在啊…~~”

“闭嘴!紧成这样孩子怎么下的来!”尚闫之放过禁锢着尚清晏的双手,反正尚清晏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美丽的双腿就这样如同没有知觉一般砸在了单人床的金属栏杆上,敞着内里任由尚闫之肆虐,“老公这就帮你把宫口打开,骚老婆,等着!”

说着,大力的双手掐住深陷的两个腰窝,尚闫之开始不要命地冲撞内里的软嫩,柔软的宫口只能向他的淫威屈服,在强硬中打开通道。

“啊啊~~松开……救我救救我……不要…我不要……闫之呜呜呜……顶到了……好深……好疼……饶了我……我求求你了~~~闫之呜呜呜啊啊……”

“马上!骚老婆……哥哥马上就可以生下我们的宝宝了……”

“不要……疼……救救我啊啊啊!……”

沉着声死命冲击着内里,尚清晏也从最初的求饶到最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治疗的医师站在紧闭的病房门前一言不发,安排着年轻的护士去安排接下来的手术事宜,视若无睹。

没有人能够救下尚清晏,他紧紧搂住自己弟弟的脖子,那是自己的丈夫,他不可以违背丈夫的意愿,只能岔开腿去讨好,纵使他眼泪流尽流干也逃不过被按着操弄的命运。

“唔唔啊……孩子……”尚清晏抱紧了自己的肚子,来自本能地想要佑护腹中的宝宝不受到冲击的伤害,“闫之……呜呜……又要……又要喷了啊啊……”

一股暖流打在硕大的龟头上,尚闫之闷哼一声,抽出自己即将发泄的性器,身下淡黄色的水液喷涌而出,尚闫之沉下眸子心知这是被他操破的胎水,孩子快要下来了。

“……呼……啊啊…”捧着肚子的尚清晏痛呼出声,突然猛烈的收缩让他感受到滔天一般的苦楚,如同五脏六腑都要被移位的难受死死地禁锢着他的身下——好像要没有知觉了,疼,疼到麻木痉挛震颤,好疼……

尚闫之看着跌进产痛中的尚清晏,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扯着面前人的长发让人抬头看着自己。

尚清晏可怜而因产痛皱起来的眉便印入眼眸,尚闫之身下好似又硬了几分,贪恋着面前这具身体,渴望着发泄。于是尚闫之蛮横地咬住尚清晏的唇,而后攥紧他的头发把人的脑袋往胯下送,听着哥哥止不住的呻吟,幽幽开口:“舔。”

…………

“哥哥,恭喜哥哥成为了集团的总代理,不愧是尚家的长子。”尚闫之举着香槟递给了面前的人——身着高定西服,长发挽起成一个圆圆的发髻束在身后,几撮发丝却被放下搭在额前,听到话便抬起眼瞳注视着他的人,就是尚闫之的哥哥,尚清晏。

彼时尚清晏还不知道尚闫之对他早已心怀龌龊的心思。刚刚在旁人面前也不少有人投怀送抱,可是他着实谈不上和霸道总裁有什么关系,约莫刚刚170多一点的身高在一众黑西服之间过于娇小,而当尚清晏回头和尚闫之对上视线时,二十多的身高差一瞬间便拉开了两人之间的体型差距。

尚清晏有些讶异,这个平日里玩世不恭的弟弟怎么会主动向他敬酒?不过尚清晏并未有多设防,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虽然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但是尚清晏一直都把尚闫之当亲弟弟看待。

“你愿意祝贺我,我很高兴,闫之。”尚清晏穿戴着黑色蕾丝手套,单手附上杯柄,摩擦过尚闫之的手指接过了香槟杯,随后他仰起漂亮的天鹅颈,金黄色的酒液被缓缓倾倒进美人的红唇之中,半杯多的香槟酒就这样被一饮而尽。

尚清晏其实谈不上酒量有多好,此时颇有些不胜酒力地微微红脸:“谢谢你的祝福,闫之,我很高兴。”

尚闫之含笑而望,中食指相互摸索,回味着刚刚和哥哥摸手的触感,同样将自己杯中的剩余酒液一饮而尽,抬了抬杯后放在一旁执事的银盘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尚清晏。他的哥哥很美,微醺后带着莫名浮上双颊的红晕看上去就像是听戏时可以看到的旦角,此时的尚清晏就也放下了酒杯,朝着尚闫之勾唇一笑。

——妖精,尚闫之微不可查地也勾了勾嘴角,暗骂着,身下可耻地有了起势。

……

好……好热……浑身都像被扔到了红蚁堆里,满是口器的尖嘴像是细针一样扎着他,尚清晏摩挲着身上的高定西装,硌人的麻布让他身体泛红,谈不上粗糙的面料此时无比挠人,他双眼含泪,一个人靠在别院的围廊,身后的白色砂石磨的他更是双腿发麻发软,几乎要栽了下去。

自己这是怎么了?下面,下面湿透了呜,好好难受,痒、痒痒的,好想,好想摸……不知觉间,尚清晏鬼使神差地解开了自己的西装裤,裤带松开的一瞬间松松垮垮的裤子便直接垂到了地上,下身白净纤长的双腿一瞬间暴露在了冷空气中——这里,这里不会有人来的,尚清晏心下想着,这是自己的私人别院,除了今日的会宴以外,这间别墅只有他和每周六定时来清扫这儿的临时工会来这里,就连他的专属管家都不会在自己的资产表中管到这间屋子。

这样想着,他急迫地解开了自己的裤腰,脱下相较于普通男性显得无比突兀的三角内裤,包的紧紧的内里可以看到布料上有一长条湿透的痕迹——究竟……这究竟是怎么了?尚清晏害怕地咬唇,抖着手继续打开这具身体的秘密。

尚清晏不明不白地看着自己的身下,他摸索着,触碰到了一处正在柔软收缩的穴口——尚清晏一直都知道,自己身下有两处穴口,可是有一口穴他在年幼时完全不知道是什么用途,直到很久之后,将近是三年前的私人高中时期,他才在书本上知道那是女性的生殖穴道,进而也才明白,自己并不是完全的男性,而是一个双性人。

书本中因为双性人是卑贱的代表,这个社会阴暗面而没有人权的存在,于是并未详细纪录,故而尚清晏也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多么奇怪,更何况他的父母也比他更早知道了这一切,却能很早就接受自己这样的身体,以至于尚清晏从来都没有一个自觉,一个双性人是处在危险中的自觉。

他只是依照母亲的要求,从不在他人面前提及,依旧照常出入男厕所,但是从来都不去公共厕所,因为母亲告诉过他,公共厕所很不干净,到处都是很脏的人,而尚清晏从小信任母亲并且有洁癖,于是从来对此避而远之,甚至是公司的公用厕所也没有进过,管理这方面更是全盘交给下面的人。

尚清晏不知道的是,因为绝大多数的公共厕所里,都会有淫贱的双性人,大多都是因为成年之后没有好好地立刻嫁人,并且不接受法律分配被惩罚进公共厕所当便器的双性人,那些双性人都会经由便器公司开发,子宫口被粗大的假阳具拓宽,变得没有弹性以至于时时刻刻都张开,随时随地都会被男人操弄,都可以在其中射上一泡浓精或者腥臭的尿,当然这些便器也会由公司负责清理。

那些双性一年就要怀上一胎,并且因为惩罚,在怀孕期间还要在公共厕所当便器,只是宫口会灌入特殊的凝脂不被破坏内部的胚胎。

可惜,尚清晏从来都不知道,他的秘密被家族死死掩盖着,几乎密不透风,乃至于他敢明目张胆脱下裤子检查自己的身体,暴露自己的身份,探入那淫荡的花穴。

………

“唔…啊…好……好痒……前面……好硬……呜…”尚清晏青涩地附上自己的小阳物,不着章法地揉弄着马眼,酥麻的感觉席卷着如今敏感不堪的身体,让他不免娇喘连连,无意识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虽然仍旧拙劣地摸不着要领,不过对于这具如今燥热不堪的身体,已经足够了。

像是在热海中被滚烫的咸水包裹,氧气和纯净水都无比稀缺,他快要窒息了,也快要缺水了,香汗淋漓的身体,被水雾蒙住的双颊——好热,为什么这么热,好难受,再,再快一点……

他打着旋摸着自己的龟头,看着那微微张合颤抖的马眼渗出点点白浊,尚清晏心下生出一个想法,完全没有技巧,本能地就用自己纤细的手指戳弄着狭窄的尿道口,酸胀的感觉一瞬间直入脑门,花白的耀眼白光刺入脑海中。

“啊啊啊啊啊……要……要不行了……”他变本加厉,迎合着本能的身体让他无法抗拒灭顶的快感,轻柔的不断揉搓着敏感的马眼口,被西服勾勒出线条的完美腰肢不住地向前挺去,他的小腹一阵温热,手上的动作始终未停下,“……到……到了……我到了啊啊哇……”

尚清晏睡眼朦胧地从床上醒来,此时的他已经怀上二胎四月有余,虽然百般无奈,但是还是被禁锢在家,相较于才刚刚结束妊娠的双胞胎时期,尚闫之似乎已经没了什么在公司那些地方捉弄把玩他的心思,以至于尚清晏虽然有些遗憾,但着实松了口气。

虽然才四个月,但是飞快生长的胎儿已经让他的小腹隆起到不可忽视,如同五六月的双儿怀孕一样被渐渐压得有些呼吸困难,比起女性怀孕不同,双儿怀胎时孕肚的隆起总是一个大大的球形,横向纵向都会凸出让他们的腰不堪重负,而不会是像普通的三胞胎孕妇一样变得纵向生长挺在身前。

于是骨缝便过早体会到了被压制的痛苦,纵然有了双胞胎的前例,但是尚清晏身体本就特殊还有些许体弱,以至于在产后甬道撕裂后仍然在恢复下自动修复变紧,宫口依旧娇嫩地稍微碰一下便要哭得泣不成声——不过这大概也是因为没发育成熟的缘故,双性发育本就偏慢,而大部分双性人都要过早经历开苞,大多都是十几二十岁便孕育了一胎。

而尚清晏二十岁就已经怀了二胎,相较于其他就偏早了,再又是身体比较特殊,自然生养方面就会吃更多的苦。

尚闫之在照顾尚清晏方面却没话讲地周到,不让人做家务活也不会让人在除了解决他性欲的其他方面累着,毕竟尚家家大业大,尚闫之又是个有本事的,怎么会让自己的哥哥受累受苦呢?不过尚清晏身体还是很差,孕反孕中的各个不适从来没有减少,纵使有好的医师在旁也于事无补。

不过尚闫之还是乐意花这个心思去照顾尚清晏,毕竟他爱的不仅仅是尚清晏的身体,更是尚清晏这个人。

“唔……”尚清晏揉了揉睡眼,又用手费力地勾着孕肚的底部堪堪从床上支起身站了起来。那一日在尚闫之怀里哭诉要离开配种室之后被狠狠要了三回,最后还是因为孕初加上上次生产亏损导致体力不支晕了过去才被尚闫之作罢地抱上了配种室的双人床。

体内醒来时还埋了一根按摩棒把所有射在里面的精液全部一滴不漏地含在那可口嫣红的孕穴里。最终也没能说服尚闫之把自己放出去,尚清晏不服气,心里也很多不甘心,但什么话都不敢说,只会绝望而又可怜巴巴地吃着尚闫之喂给他的青菜粥。

孕初本来就容易情绪敏感,他又被孩子折磨地吃不得荤腥闻不得腥气,只能吃粥还吃俩口吐三口出来,最后孕反根本受不了。

都这样了尚闫之还逼他用身体去伺候他,甚至把办公的大部分都搬回了家,偶尔自己出去配种室的门都是被尚闫之按在书桌底下给这人做口交,分明知道他闻不得荤腥,还要把腥臭的精液全部深喉射到他的嘴里,最后还要他全部咽下去——太过分了,太坏了,尚清晏这样想着,摸了摸昨晚大概是被折腾到凌晨的腰,哀声怨气地埋怨着尚闫之。

——真是太过分了吧,明明,明明怀了宝宝,也不让他离开这里,最讨厌,最讨厌这样的尚闫之了。尚清晏咬着下嘴唇,情绪翻涌激动,腹中的胚胎似乎是有所感知,在胞宫中也不安分地开始动起来,不过才四个月,孩子并没有成型的手脚,只有混沌地扰乱他的腔内,让他的五脏六腑像是移位般地不安、疼痛。

别……肚子……肚子好疼……啊,尚清晏倏然间开合着嘴无声尖叫,双腿打颤着蹬着身下的羊绒地毯,浑身没劲地支撑不住这具大腹便便的身体。瘦弱的躯壳只有一个怀了孩子的肚子挺得高耸,腰肢仍然是纤细,腰窝仍然在那儿深凹下去,半点肉都看不出来,孕期被补的那些营养全都进了肚子里这件事一直都让尚闫之无奈,毕竟他的初衷是为了哥哥能养的多一点肉。

“尚……尚闫之……尚闫之…~!”尚闫之并不在屋内,尚清晏开始不住地喘息,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彰显着此时他的呼吸困难,他含着泪无助地快要跌倒,所幸他的身后是床褥,他才没有会让人惊吓地直接倒在羊绒地毯上。

他轻声而又无比痛苦地强张开口,唤着尚闫之的名字——他好怕,好怕自己真的会跌倒,尚闫之不在他该怎么办,孩子该怎么办,即使胎坐稳了,孩子还那么小,才四个月…为什么、为什么,尚闫之,尚闫之在哪,他去哪了,他为什么不在自己的身边……

——尚闫之究竟在哪里?

尚清晏跌回床褥之上,柔软的床褥虽然不至于让他的孩子受到伤害,但是还是让微微下降抵住骨缝的胞宫受到冲击被向上顶去,一瞬间内脏被移位,疼得一阵痉挛,而尚清晏无能为力,连安抚都快要做不到,只能捂住自己的嘴往后仰倒,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身体开始变得好热,好烫,好难受。

“宝贝,小冉他们俩个已经哄睡了哦,醒了没有……醒了就来吃饭吧……”

………

尚清晏朦胧间什么都听不清,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再次醒来的时他睁开双眼,自己依旧在配种室里面,屋内的墙纸,床铺上的被单等等,他依稀记得自己是晕了过去,疼得痉挛。

“醒了?小猫奴真是不禁操,怀了孕就要偷懒吗?”

尚闫之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尚清晏微微有些恍惚,他恍然间没有听明白尚闫之的话语,先前差点在床边上摔倒的事情还让他心有余悸,此时情绪脆弱而敏感,害怕的心惴惴不安,摔倒前他还不断喊着尚闫之的名字,他有多害怕,他就有多想见到尚闫之,就有多想要尚闫之抱着自己,他真的,真的好害怕……

“尚,尚闫之……”尚清晏抬起头就快要哭出来了,他的身后就是他不断想着要见到的人,腹中的胀痛此刻都想要抛诸脑后,一切都会没事的,尚清晏很清楚,就算他深知尚闫之平日里对他胡作非为,就算生产了也还要按着他舔,但是尚闫之不会让自己真的受到危险,起码尚闫之在他这里,前十多年是可爱弟弟,后面变成疯狗咬住了他,那些潜意识里的信任与托付也不会是空穴来风。

“尚闫之!我……我……”尚清晏说着就向着尚闫之靠去,艰难地转过身用双手支撑着身体快要倒在尚闫之面前。一脸茫然的尚闫之不知道自己的小猫奴这是怎么了,保护先于不解就伸出了手扶着小猫奴的手臂,让人不至于直直倒在床上,隆起的小腹撞上床垫,“我好害怕…呜呜…你别走…你不要走到我看不见呜……闫之……我害怕…唔呜…好害怕……”

“嗯?”

尚闫之刚刚扶着人就被扑了个满怀,下意识抵住身上人的肚子,不解却异常温柔地看着尚清晏,他的小猫奴看上去很伤心,伤心得流了好多眼泪,明明怀着孕明明自己就在身边,情绪却异于平时地无比激动,还哭着要他不要走,尚闫之倒是很受用于小猫奴很依赖他这件事,不过还是柔下语气问着:“这是怎么了?宝贝这么难过,这么喜欢我吗?”

“嗯……呜……”尚清晏听不进去一样地搂着尚闫之的脖颈,呜呜咽咽地依旧哭着,却没有再哭着说着要尚闫之不要离开他这种话,自小就不会有这么大的委屈横亘在他心间,于是尚清晏从小就没哭得这么难以自控,停不下来。

须臾后,尚闫之搂着尚清晏,尚清晏趴在他的怀里渐渐没了过多哭声,变得只是哽咽着垂着头掉眼泪,尚闫之无奈地继续由上到下摸着尚清晏的脊背,低声温柔地靠在尚清晏的耳边承诺着“不会离开你”、“小猫奴是我唯一的小猫奴”、“只会喜欢宝贝,毕竟宝贝这么喜欢我”之类的。

“没……才没有……”尚清晏突然出声,颤抖的哭音、粘腻着的尾调,一看就是哭狠了,尚闫之倒是很惊喜,毕竟小猫奴很少哭成这个样子,“一点……一点都没有……”

“没有什么?”尚闫之看着怀里的人,盯着被咬了太久所以有些红肿的下嘴唇看,半是心疼半是入神的觉得,小猫奴真是太懂什么是勾引了,下身不由可耻地硬了起来,却因为担心着自家宝贝难过、紧张、敏感的情绪,如今脆弱不堪的神经,才没有发作。

“一点,都不喜欢你。”

尚清晏说得很小声,像是嘟嘟囔囔地喃喃,却因为贴紧了尚闫之的胸口,于是再怎么小声也很清晰。

尚闫之听着自家宝贝像是赌气一样地念着,一点都不喜欢他。

………

“老公…老公……”

尚闫之从昨天就没有理他了,尚清晏本应该庆幸自己总算可以好好养胎,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照镜子的时候头上和背后都长出了像一只黑猫一样的耳朵和尾巴,起初他以为是尚闫之的恶作剧,但后来才发觉这些东西才不像恶作剧,而是真正长在他身上,让他就像一只黑色家猫。

他真的有这些关于尾巴和耳朵的知觉,体现在他说完不喜欢尚闫之的话后就被尚闫之突然按着摸尾巴和耳朵时全身莫名发颤,急切想要离开尚闫之温暖的怀抱,就像是高潮一样的快感从下身尾巴的根部传来,一瞬间他的花穴甚至都分泌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打湿了尚闫之的双手。

“不要……你……放开我啊……~”

他伸出爪子推拒着尚闫之,他的指甲早就被剪的不具有攻击性,但尚闫之看着一反常态的家养猫奴开始忤逆自己,不爽地把人按着摸了将近半个钟头的背后的脊椎骨一带,尚清晏的反应也从一开始的惊奇讶异和恐慌到了后面爽利地呼噜声都出来了,把那新生在他身上的黑色尾巴都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

“小猫奴都有小猫仔了还这样对主人说话吗?看来真是缺乏管教了,连自己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尚闫之在听到尚清晏缩在他怀里,小声说一点也不喜欢他的时候就有些气恼。

他一直以来都十分耐心呵护自己的小猫奴,怀孕时涨奶也是轻轻地帮哭着捧着双乳的小猫奴通了乳,生一胎的时候提前一个月就送到了医院待产,除了强制要求的顺产——毕竟所有猫奴都是这样的,其余的事情小猫奴在他这里没受到过任何委屈。

他自认已经很温柔地爱着自家的小猫奴了,可是小猫奴醒来之后一反常态,就算平日也是不愿意怀宝宝不愿意吃东西不愿意被关在训诫室里,但是还是会很乖巧地用脑袋蹭他表示喜欢,根本不会这么不乖地直接忤逆一样地在他面前说讨厌他之类的话。

尚闫之不由得冷笑,他本想好好把尚清晏关在训诫室里面教导教导小猫奴怎么样好好听话的,可是看到小猫奴抱着肚子抽噎着咬着下嘴唇,除了讨厌的话什么都不再说,他又是心疼又是不忍地压抑着自己翻涌的情绪。

虽然一时气愤早就让他把小猫奴按在怀里揉了半天,从尾巴,到尾脊骨一带。

……

“闫之……?”尚清晏蹑手蹑脚地走出来训诫室的门,看着尚闫之只是把他在怀里揉了一阵就放开有些不解,紧接着就看到尚闫之走出了训诫室的门,甚至在走之后没有像往常一样地把门关上。

尚清晏跟着尚闫之的脚步也走到了门前,不知怎么的,他看着向着他敞开的白色大门,心里有些许空落落的,身后的尾巴随着他的情绪起伏开始竖起摇摆,他感受着那陌生的触动,本想迈出门口的脚始终都没有踏出去。

尚闫之一句话也没有讲,脚步不停头也不回地向着书房走去。

似是察觉到有些许不对劲,尚清晏愣着神忽然像是感受到那如尖刺一样在自己心中的不安又开始蛮横地生长——可是,可是明明尚闫之就在眼前——尚清晏不理解,赤着脚就要踩上冰冷的大理石地板追着尚闫之,他开口唤着:“尚闫之…你!”

“停。”

身侧的管家这才像是有了生气一样地打住了尚清晏,尚清晏还未从羊绒地毯上踏出去便被制止,疑惑地看着身旁他从我给予过任何目光的管家先生。

“身为猫奴,你是没有在主人不允许的情况下自由进出训诫室的,”管家对着尚清晏,不卑不亢一本正经地说着,“主人刚刚吩咐,让您好好待在训诫室里,专心养胎就好。”

——可分明他把门打开了。尚清晏这样想着,就要一口回绝,丝毫没有察觉到管家口中对他的称呼,猫奴。

“不用了,杨叔。”尚闫之的声音幽幽然从书房门口传来,尚清晏再看向声音的位置时,尚闫之已经离他很远了,只见尚闫之又道:“他要出来就随他,反正不乖的猫奴我不需要了,训诫室也不再是留给这样的奴隶的。”

“把他扔到一楼的管制里,不许让他见到我,我也不会再见他,要他好好想想自己的身份再说。”

………

“唉,杨哥,这是什么地方呀?”年轻的男孩摇晃着自己黑棕色的尾巴探知着这里,他被隶属于这儿的管家给带到了这间复式双大平层的别墅里,实用空间相当于城郊的一个别墅,少年看着便觉得惊奇,赞叹连连。

他只是一个刚刚成年不久的小猫奴,马上就要依照着分配被扔给政府给他的主人,那些人的性格和习惯参差不齐,很多猫奴因为地位地下只是奴隶没有什么权利便被那些人拿捏在手心,遇上了不好的或者极其奇怪的主人,没几年就会被玩死或者玩坏到被扔去作公共猫奴,下场更加凄惨。

不少权贵也会饲养猫奴,手段更加多样,玩得让无数小猫奴都害怕都要流好多血。

好一点的猫奴就可以在主人的浇灌下生下人类的孩子,成为主人的生育机器和发泄工具。像尚清晏这样,被自己的主人好好认真对待,耐心照顾的猫奴已经着实少见,更何况在尚闫之的条件下,他想有几个猫奴就可以有几个伺候他的猫奴,可是尚闫之至始至终都没有其他的猫奴,也没有要娶妻的想法。

他始终只有尚清晏一只猫奴,并且所有的调教训诫都由他从零开始负责。

尚闫之对尚清晏的重视下人们都有目共睹,更是见过尚清晏恃宠而骄要尚闫之帮他吸乳的场面——要知道,猫奴产奶就是伺候主人的,主人要他怎么样他就得怎么样,就算隆起的小奶子再承受不住也得让主人愿意才能被吸乳,像是尚闫之这样任由尚清晏对他撒娇乃至有些忘了作为猫奴本分的,实属罕见。

姓杨的管家看着被扔到一楼管制的尚清晏,冷笑着想着这只猫奴终究还是到头了,肚子里的三个孩子生下来后大概就会被厌弃的扔到公共管教所里面,最后让他们这些下等人也能享用——不管怎么说,尚清晏这副怎么看怎么仍然是青涩的身体,仍旧是极具吸引力。

……

“尚~尚哥…~”新来的小猫奴坐在尚闫之的怀里,一楼比二楼要冷得多的湿气让小猫奴不停往尚闫之怀里面钻,语气粘腻可爱,有些许撒娇意味地讨好着尚闫之,“主人……主人要不要小玉帮你口……唔唔……主人~~”

尚闫之看着名为小玉的猫奴的尾巴,盯着这黑色的尾巴出神,紧接着就捏住了小猫奴的下颚,看着发出淫荡声音的嘴唇,不由分说地就吻了上去,没有任何前戏和温存的暧昧,小玉顺从地依着尚闫之张开了嘴,分开自己的牙齿,随着尚闫之搅弄着自己的软舌。

——好……好会亲唔唔……主人太…太厉害了…

小玉被亲的动情,年轻的男孩肥嫩的花苞还含着未曾对任何人开启,发情一般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啧啧的水声还在不断的接吻中传递着粘稠的水液,不过十八岁多的少年为身上高大威猛的男人早已折服,用自己的尾巴不断缠绕着尚闫之的手臂,大腿内侧分泌出了水液去磨蹭着尚闫之裆部那沉睡着却还是傲人的性器。

“主~主人~”小玉搂着尚闫之的脖颈,他没有穿任何衣服,猫奴本就不被允许穿任何衣服,因为他们时时刻刻都要准备着伺候自己的主人,光裸的下身,粉红的花穴一股一股地冒着爱液,青涩却娴熟地讨好着,小玉看着尚闫之的眼眸,交汇着,正如他们在接吻一样,“请主人狠狠~~狠狠享用小玉吧~~小玉~~小玉是主人的小猫奴~~”

尚闫之听到小玉的话,坐在一楼颇硬的沙发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倏然间变得猩红可怖,无知的少年没有注意到这一切,温顺乖巧地用纤细的双手正在解开腰带,脱下尚闫之号的内裤,看着显露出来的性器。

“给……给我吧……给小玉吧~~~”少年攀附着尚闫之的肩,用湿润的花穴摩挲着那性器,感受着性器缓缓勃起挺立,直到将近二十七八公分。

脑海中一阵轰鸣,冷空气呼呼入耳,身上勾引人的少年依旧不停下他的举动,惹火地磨着他的性器,虽然正常在弄尚清晏的时候,尚闫之的性器可以胀大到三十公分,把人弄得死去活来,可是面对眼前的男孩时,只有二十七八公分。

——不过还是把人吓到了,小猫奴看着二十七八公分的性器,害怕又兴奋地想要上下其手,时不时看着他想着要不要接续自己的动作。

“给……给我~~唔唔唔……”猛烈的吻再次袭来,却没有先前那么深入,像是狂风暴雨前的安抚,“啊~~啊~~太猛了~~主人~~主人顶到了啊啊啊~~~”

二十七八公分的性器一凿到底,撕裂的肉膜却没带给男孩过多的疼痛,反而让快感更为极具地打在男孩的身上,黑色的尾巴和耳朵颤颤巍巍地摇动,动情地摇摆着腰肢,纵使尚闫之的操干粗暴而猛烈,身下的男孩也只是流出几滴生理性泪水,爽的快要不断地潮吹。

水声和令人遐想的砰砰声在一楼的大厅内响起,此时以是深夜。

“嗯~好喜欢~好喜欢主人~主人的大肉棒~啊啊~要给~要给主人生小宝宝啊啊啊!!”小玉浪荡地叫床,丝毫没有在意是否会被人听到这件事,毕竟在小猫奴的眼里,被主人疼爱是一件很荣幸的事,不过也确实,没有人会指责这个小猫奴,反倒会赞赏于他的放荡玩得开,毕竟在无数人眼里,这样才是一个猫奴应该有的样子。

尚闫之却一阵心烦,他猛烈地捣送着,听到这一句高亢的叫床声时眼神晦暗,身下猛然胀大到了三十公分,顶弄着少年刚刚开苞,还未发育成熟的胞宫,一举将那一处闭合的宫口轻松破开,得到身下人又是一声尖叫后深入。

“再说一遍…再说一遍你爱谁?你喜欢谁?谁是你的主人!”

“尚~尚哥~~尚哥是我的主人啊啊~…最~最喜欢尚哥了~~”

得到了回答后尚闫之掐着小玉的腰身往内里不断探去,最后一大泡精液直接射在了嫩生生的宫壁上,烫的小玉翻着白眼舒爽地又是潮吹又是高潮,前端射出一道精液后无力地躺在沙发上。彼时正是暧昧丛生的事后,小玉依恋地贴紧了尚闫之的胸膛,而尚闫之微微抬眼,任由小玉的放荡,在黑暗之中,他看见不远处一道闪光微微抖动,随后细碎的脚步声让那道闪光消失不见。

尚闫之视若无睹,抱着小玉起身离开,上楼前看向那闪光藏匿的地方,又看了看一楼冷风阵阵,大概这几天会下雨。

………

小玉就这样被开苞成了尚家的第二个猫奴,并且在尚清晏被扔到一楼管制后就像是只有一个猫奴一样地成为了尚闫之的新宠。尚闫之极少数带他到一楼中做爱,有也只是晚上,只让他看到一片漆黑,听到交欢的水声,让他不安,让这个可爱的猫奴依赖自己。

小猫奴也没有过多恃宠而骄,他十分乖巧而不逾距,要口交就口交,要下跪就下跪,就算是在一堆下人面前做爱也不无不可,反倒依旧叫床叫得魅人而大声,说的话骨感而又色情,引得年轻害臊一点的老妈子经常在背后的休闲时间里对此大声议论。

“那个新来的猫奴可会来事了!听的我哟,老脸都是红彤彤的!”

“可不是嘛!之前那个不顶用,长得倒还可以,肚子却不咋争气!”

“哎!听说生两个娃娃就生了一整天!可不嘛!”

“是啊!哪有生一整天的…你说这是怎么…怪不得这么不争气!”

这两个老妈子都是一楼的下人,所有小玉和尚闫之起初都并不知道这些嚼舌根子的事情,后来在一楼下午两人像是偷情一样的在角落做爱时,才听到这样嚼舌根子的话,小玉登时脸红地埋在了尚闫之的怀里,引得尚闫之一怔,随后狠命把人做得头晕眼花,叫得让外头的人全都能听见。

尚闫之也因这些个事情把那两个嚼舌根子的开了,以示杀鸡儆猴。

………

“你这是什么意思?”

在新的小猫奴来后的月余,尚闫之都把尚清晏冷落地像是抛诸脑后,但是他并非是忘了尚清晏,反倒在开苞小猫奴时因为感受到了一楼历久的寒,担心尚清晏受不受得住连夜往一楼也安了保暖系统,甚至为了担心甲醛之类的问题花了大价钱才在极短的时间内用了各种手段清理干净。

不过可能还是因为这一切做的不够及时,尚清晏又是怀胎体弱,甲醛和冷空气仍旧入体让他在一楼的样板间躺在硬邦邦的床上更是睡不好也吃不好。以前尚闫之都会耐着性子哄他,变着花样做东西给他吃,如今一朝被冷落在一旁,虽然谈不上克扣,但是孕期的胃口不佳仍然是一大问题,直接导致这一个月怀着三个宝宝的人只有一个挺着的肚子吸收了极少的营养,身子骨越来越弱,人也反倒消瘦了。

偶尔尚闫之还要带着新欢来一楼在他面前做爱,活生生是要把他气得不行,那一日小猫奴刚刚来的时候,尚清晏在黑暗中看着两人在沙发上你侬我侬,接吻,做爱,做那些尚闫之分明只会和他做的事情,尚清晏气得肚子里面的孩子随着情绪在鞭打他踢踹着他的胞宫,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被尚闫之看到了,那微微闪烁的光亮。

尚闫之还像是不甘心地不断来其他,丝毫不顾及他已经五六个月的孕体,不顾及他多胎身子骨弱,甚至连一句慰问都没有。

不知名的难过,委屈,尚清晏一个人蜷缩在床上听着欢爱的声音,好难受,好疼。

……

“你这是什么意思?”尚闫之看着尚清晏将他堵在玄关,挺着七个月的孕肚,一双黯淡的眼眸死死盯着他。

尚清晏咬着牙将自己手上的书信递给了尚闫之,静静等着尚闫之看完,然后听着尚闫之如料想中问,启齿道:“我不会再待在你身边,再待在这里…送我去管教所吧…我不再是你的人……”

尚闫之看着面前不像是对着他开玩笑的人,眼神里面有些许愤怒的因子在燃烧着,他的耐心已经要殆尽了,更为生气的是他看到尚清晏如今的样子,破败不堪的身体,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三胞胎的孕期他到底怎么挺过去的,尚闫之自认没有亏待过他。

“呵,尚清晏,你认清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猫奴,想去管教所,你还怀着我的种!”尚闫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没那么冲动到会吓到面前的人,继续说着:“就算你想去,也把这副身子给我养好了,免得出去还要败坏我们尚家,我尚闫之的名声。”

“……不用……不用了,”尚清晏带着哭腔,看着尚闫之的眼眸已经快要能流出眼泪来,“你就当把我扔掉好了,任何人都不会知道我是尚家的人,我不会……不会乱说的……”

尚清晏难受而又心疼,他说出的每个字都如同泣血般地带着哭音:“我不要……不要你了……我最…最讨厌你……你就让管教所的人带我离开好了……我死……我活…我被谁玩…都跟闫之你没有关系呜…唔!”

尚闫之听不下去地甩开手中的书信,攥紧尚清晏的手腕把人擂在了墙上,压着尚清晏肚子听着他一阵闷哼。

“尚清晏,你说得好听,这些没用——”他的小猫奴太笨了,笨到根本不明白他要听的是什么,明明哭得这么伤心,明明不希望离开他,明明很喜欢很喜欢自己,难道小猫奴看不出自己这是在故意气他吗?和别人上床都无动于衷,他的小猫奴太笨了,尚闫之这样想,开口,“说点好听的,明明你哄一哄我,我就会对你好,很好很好。”

“不……不要……”尚清晏紧闭牙关,泄了口气一样地垂下手臂,无力地涣散瞳孔,“我…我不要你了…我不要你…你最坏了。”

尚闫之静静听着,尚清晏却没再开口。

等到尚闫之回过神,看向怀里的人,他瞳孔微缩,震惊地搂住明明怀了孩子却无比轻的身体,看着高耸的孕肚下,顺延着白皙的双腿蜿蜒而下的,血迹。

地上一摊血,从尚清晏怀了孩子的身体里流出,鲜红夺目。

……

尚清晏再次醒来时,他回到了熟悉的房间,身下不再是硬邦邦的床,而是柔软的床榻,熟悉的皂香让他不禁放缓自己的呼吸,他莫名安心着,记忆断片一样地没有头脑,他无心于这一切,甚至只想沉沉地继续睡去。

“清晏!尚清晏!你醒一醒!你醒一醒!”

——究竟是谁……声音好熟悉……好清楚……

“尚清晏,你醒来看看我,看看我……”尚闫之的喊声伴随着诊断机器的嘀嗒声不断响起,记忆在这一刻重新像是输入一样地侵进自己的大脑,恍然间,自己逼自己喝下的冷却的螃蟹粥,和尚闫之的对峙,和在这一切之后自己倒在玄关处,身下流出的血——他的孩子。

他的呼吸瞬间急促不堪,抽帧的画面逼他不断清明而痛苦,他被迫明晰地又回想在那些无助倒下的时刻,自己爱着的人和他人的欢爱。

——我一点都不想见到你,尚闫之。

“你见见我,见见孩子,好不好……”

——还有,还有孩子……

尚清晏在不断的呼喊中缓缓睁开眼,他眼前白光闪过,他根本不在意自己面前的人是谁,意识无比想让他抬起手,去摸一摸自己的孩子还在不在。

………

“来,我们再喝一口,医生的药,刚刚熬好的……”

距离尚清晏醒过来,已经过去一天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有点多,比如新来的小猫奴因为手脚不干净给尚清晏送的餐食里加了螃蟹粥,害得尚清晏本就虚弱的身体差点小产,故而被尚闫之一怒之下赶了出去,而帮忙他的管家也被辞退,一同受到了尚闫之的怒火的牵连。

而这一天里,尚闫之始终在尚清晏的病床边,衣不解带地照顾着。

可尚清晏无力抗拒,也没什么力气去说些话,醒来后的他只顾着抱着自己的肚子,眼神空洞洞带着畏惧看着尚闫之,什么都没有说,始终沉默着,甚至连尚闫之喂过来的药也不肯喝。

“喝一口好不好,就当是为了孩子……”

似乎是孩子这两个字让尚清晏恢复了对外的感知,他张了张嘴,浅浅缀了一口药,喝得小心翼翼。

“是我混蛋,我不该把你扔到一楼去管制,我不知道他们会给你送螃蟹粥,宝贝,我真的,”

尚闫之极力想要辩驳,看着尚清晏的眼睛,却怎么也说不出辩驳的话来,或许是那个眼神太过于让他良心不安,他不该那么对尚清晏的,就算要让他吃醋,也应该保护好他,不应该疏忽成这个样子,“宝贝,你打我骂我都好,把孩子生下来先,成不。”

“呜呜……呜呜…”尚清晏睁着眼睛,把自己的半张脸埋在腿窝间流着泪,肚子因为吃不下药的缘故一直都在疼,他好难过,可是他已经无法相信尚闫之,好难过,怎么办,能说出把他送去管教所已经耗尽了他的自尊以及勇气,他如今连护住自己的宝宝都成困难,“我……我……”

“宝贝,”尚闫之急忙放下汤碗,搂着尚清晏说着,“慢点,慢点说,别哭,别哭……”

“不…不要……”

“宝宝,”尚闫之轻声细语地哄,“没事的,我混蛋,让你受了苦了对不对,对不起,真的,非常对不起,我再也不会抱着其他的小猫奴了,除了宝贝我谁都不要,好不好,好不好?”

“我…我又不争气,生…生宝宝都…都要花一天一夜,”尚清晏没有挣脱尚闫之,靠在尚闫之的怀里,却更加难过地说着,“嘴…嘴巴也不会说话……不会呜……不会去讨好……我甚至……甚至不是合格……合格的妈妈……我根本保护……保护不了我肚子里的宝宝呜呜呜……”

“没有…是我的错,没有照顾好宝贝,宝贝怀孕已经很辛苦了,三个宝宝已经很折腾了…”尚闫之越说越没有底气,他在这次的孕期里干得确实都是些什么事!

“那……那为什么你要抱着别人……还故意……故意在我面前……面前做爱呜呜……你还要,要他给我送螃蟹粥……还让下人……让下人来折辱我………让我给……给他们口……”

尚闫之听了直接愣神,轻轻拍着尚清晏的背的手都顿了顿。

“什么……什么?我——宝贝我没有!”

“不给口他们就打我……还打……还打肚子……他们…他们还不允许我去见你……”尚清晏越说越委屈,抱着自己的肚子的手都环得越来越紧,“不就是……不就是没讨好你……你就这么……这么不要我了呜呜……”

……………

“这个季度我们公司……”

下属的汇报在台上十分清晰分明,尚闫之坐在尚清晏的身侧,在长条桌一侧带着黑框眼镜,手下的钢笔还在不停纪录着会议信息。整个会议室除了汇报的声音,其余的声响全都遁入无间一样听不到。

“我的汇报到此结束……总裁,还有什么需要更进的吗?”

下属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整个会场顿时安静,目光全都被集中到会议桌最右侧的代理人身上。尚闫之也随之侧头,看向尚清晏。

只见微不可查的绯红攀缘在尚清晏的双颊和耳后,只有在尚闫之这么近的位置才能看清,而隔二人隔了将近两个空位的汇报组的成员们是看不清的。

但此时的尚清晏什么都听不清。他的小腹绷紧,不知名的起伏不定,呼吸微微急促,却像是在克制着一般压抑着自己的喘息,不让这声响太过遐意,引人遐思。他身下的西装裤略微宽松,却已经是男士中的最小码,更何况只有170多的身高,这种款型的西装裤怎么找都是s,可穿在胯骨狭窄的人身上,也就是在尚清晏的双腿之下,还是显得宽松无比,裤管都坦然地露出来白皙的脚踝。

会场内一片安静,持续的让人有些紧张惶恐,而与和实习生们对自己工作的紧张不同,尚清晏不住地夹紧自己的双腿,臀瓣不住收缩收紧,努力夹紧了自己的花穴中被身侧的人深深埋进去的长达40的按摩棒。正常来讲,光是30的进入便让尚清晏在床上被尚闫之弄得死去活来,每每被插入就进入快感的迭起,不出半个小时便要有三四次高潮,连绵不断。

而四十的按摩棒,虽然在粗细上比不过尚闫之,但是依旧可观,并且谈及长度,足以让人骇嘱,毕竟当这样长度的按摩棒被塞进尚清晏本就紧窄娇嫩的花穴中时,它便可以毫无保留地破开宫颈口,甚至深入胞宫,把宫颈撑开抵到深处,在此时已经孕育了两个孩子的胞宫。

死物根本不懂节制,高频率的震动从正常会议的开始便从没停下节奏,尚清晏瞳孔早已因此微微涣散,身下的手在会议开场被尚闫之随意玩弄着调节档位的时候就附在了尚闫之的大腿之上,早已把那处的西服布料揉乱,起了皱褶。

“呃…尚…尚总…”实习生抓紧会议报告的文件,眼神飘忽不定,缓缓看向尚闫之。

这几个实习生是尚闫之手下信赖的人带着的,这个交与他们的项目全程尚闫之都十分放心的让他们更进,这次的会议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只不过恰好,在这次会议之前他就把哥哥拿在手心,也恰好就在这次令人不用过多在意的会议上可以去玩弄亲爱的哥哥。

可尚清晏一点都不知道,他却也说不出话来了,手下攥紧了尚闫之的西装裤,在主动而又不自禁地下意识向尚闫之求助。尚闫之看着尚清晏撇向他的眼,水雾蒙蒙之下,尚清晏求饶的意味丝毫遮掩不住。

不过尚闫之故作不懂,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会议分明才进行了两个多小时,哥哥就已经完全受不了了,尚闫之玩味地露出一个笑,虽然他心知,哥哥害怕的是什么——他在给哥哥塞进按摩棒的时候,把哥哥的内裤扔在了会议室的休息间,也就是说,哥哥现在是完全真空的下半身,并且四十长的按摩棒,虽然被紧紧的宫口吸附着,但两个多小时也应该被操开操软了,哥哥当然会害怕,这个和往常不一样的、没有吸盘底座的按摩棒会掉出来。

让哥哥出丑,让这群实习生看到哥哥的媚态?当然不行,尚闫之不会允许的,但是让哥哥害怕,让哥哥担心自己会暴露私下是一个拿肥嫩的肉逼含男人精液的小母猫,这当然很有趣。

于是尚闫之忽视了哥哥看向他的眼神,口袋中的手微微移动,档位又跳了一档。

尚清晏差点惊呼出声,胞宫内脆弱的肉囊包裹着还没有成型的胚胎此刻被高频率甚至还放出电流的按摩棒狠狠敲打着,好像下一刻他就会打破脆弱的屏障让内里的血肉囫囵的流出,濒临流产的痛苦让尚清晏抵着办公椅的背都不由自主地弓起,眼神睁大看向尚闫之,本就因求着让尚闫之裹得很紧的小腹此刻更加起伏跌宕,尚清晏瞬时间内脑海内一阵轰鸣。

尚闫之只是淡淡看着,开口:“把如何建构此次的合作基底,让商业化更为顺利的策略再重复一遍。”

这是整个方案中最繁复的一段,实习生都不免咽了咽口水,深知要是讲了这个,这次会议的时长将会直接再延长起码一个小时。

“好的……”

尚清晏拢住自己的小腹,他下身只能不住潮吹,却因为膀胱还被压挤着每一次的发大洪都无比难耐,自己小巧可人的性器前端却被面前的人早就封死,自己根本泄不出来……

要…要死了呜呜……尚清晏颤抖着望向尚闫之,绝望的感受着频率又一次被调高。

…………

“好的,这次会议的汇报很成功,往后继续努力。”尚闫之在会议快要持续三个小时四十分钟时结束了这次对自家哥哥的折磨,而尚清晏早就撑不住地扶着办公椅的扶手,对这一场酷刑的结束甚至都没有感知,活像是被操烂操坏了的样子,身下的穴口只会随着胆战心惊的害怕本能地收缩,而四十的按摩棒早就底端微微凸出,暴露在紧绷的西装裤那被水濡湿的深色一块。

连带着内里的胞宫,都被生拉硬扯地微微下降,内里的宫口柔软地开合着,任人宰割。

“好!谢谢尚总!那我们就,就先走了。”

实习生们飞快逃离了现场,头也不回地奔向下班,丝毫没有注意到整个会议里全程不发一言的尚清晏的反常。

在后续会议的一个小时里,尚闫之几番随意调控了按摩棒的遥控器,他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对哥哥进行了怎样的施虐,毕竟他只记得这个由自己专门为哥哥打造的静音型按摩棒在档位上远超所有的调养馆,所用的型号以及打造的目的,都和给在邢戒所惩戒那些浪荡不堪,逼早就含两个男人的东西都含得松松垮垮,肚子不争气到生孩子都生的子宫脱垂被人玩烂的下贱双性人没什么区别。

尚清晏受不住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就算是邢戒所,也不会让那些双性含超过两个小时,更何况,尚清晏如今怀着孩子,还是双胞胎。

于是尚闫之在看到哥哥就算被脱下裤子,拿出按摩棒之后也不发一言的样子时,就知道自己玩脱了,哥哥的瞳孔已经不能说涣散,而是完全失去了焦距,像是被剥夺了生气一样地倒在办公椅上,任由尚闫之把会议室的门锁了以后回来,任意去摆弄他。

他甚至连哭都不会哭了,尚闫之凑近看的时候才发现哥哥的下嘴唇被咬的发紫发青,没有半点血色,那可爱的艳丽的朱唇,被紧紧压下,挡住了可以从牙间泄露的任何一丝声响。

“哥哥…哥哥?”尚闫之把尚清晏轻轻搂住,用手拍着尚清晏的后背让尚清晏回神,“已经没事了,他们都走了,不用再抑制自己的声音了…”

“哥哥,我在呢,不用担心叫出声。”尚闫之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把缠绕在腹部的那一圈圈白绫解开,只见一个相当于七八个月的小腹缓缓漏了出来,不再如同先前被缠紧时的四个多月的样子,而被绷紧的腹部上都是被强压太久的青青紫紫,令人窒息的伤痕累累。

…………

尚清晏缓了很久,将近半个钟头才悠悠回过神来,倒在尚闫之的怀里哭。

“闫……闫之呜呜呜……好…好可怕……我…我根本……根本就含不下了呜唔……”尚清晏低声温柔地呐呐,他把头侧向尚闫之的胸口,试图寻找庇护一般地在求饶着,却更像是呓语,因为尚闫之知道,自己的哥哥是真的害怕,担心,畏惧秘密真的被发现,担心肚子里的孩子,也害怕有一天会沦落到尚闫之每每吓唬他时所说的千人骑万人上的境地。

尚清晏哭了一会,声音就变得慢慢柔媚,难捱地用双腿上下磨蹭着尚闫之粗壮的大腿,而嘴里更是开始飘忽,尚闫之见状压了压哥哥被灌了很多很多水液的小腹,下移按压了哥哥此刻鼓鼓囊囊的膀胱,随即便听到一声抑制不住的失声尖叫:“啊啊啊~~!”

“哥哥这是怎么了,”尚闫之念着先前把人弄得太狠,此刻手有些放轻力道地揉捏着,“这么骚的模样,真是在勾引我吗?”

尚清晏无声摇头,倒流的精液带来的闷疼此刻化作了无止境无上限的快感和酸爽激得他失声流泪,膀胱内无处可去的尿液更是因为前端的尿道被将近直径一厘米的尿道棒狠狠锁在膀胱里,而尚闫之先前给他喂的豆浆和水液里,都加了足量甚至过量的利尿剂。

尚清晏并不清楚这一点,他被戴上尿道棒就是被开苞的时候,也就是才不过四个多月,每次要排泄虽然也很艰难,毕竟拔出尿道棒再被尚闫之操到高潮一边射精一边把存积的尿液倾泻而出确实让人难以接受,可是从上个星期的周末开始,尚闫之就再也没帮他拿下过尿道棒,虽然不用感受尿道被撑开的痛,但是膀胱时时刻刻被压榨的感觉让尚清晏无时无刻不深陷在快感的漩涡中。

快要死了……

………

“帮…帮哥哥拿出来,好不好……”尚清晏说得很轻,如同一只在乱风中无依无靠的绒羽,尾音稍稍颤抖,整个人倒在尚闫之的怀里半是不省人事。

尚闫之顺着脊背凸出的椎骨往下摸去,一巴掌打在了尚清晏的臀瓣上,清脆的一声响亮地把尚清晏未了的话语全都打回来肚子里面去,手劲很大再加上尚闫之手上有很多常年干些腌臜事留下的老茧,直接把那白嫩娇贵的皮肤打得红肿破开了皮,好不疼惜。

尚清晏便噤了声,听着尚闫之慢慢发话:“不许发骚!哥哥现在已经胎坐稳了,那前面的小东西就再是不能用了,以后,要想泄出来,就用这里。”

说着,他的手不安分地环住小巧的阴蒂,拨弄那被迫敞开的敏感带,激得尚清晏捂住嘴无声晃着头,随后被更为不设防地揪住了未成熟的仍然十分青涩的垂在花穴边的女穴尿道口。

这个尿道口是双性自然拥有的,不过,大多数双性在结婚之前都不会用那一处地方,毕竟双性在结婚之前,与一个普通的男人无异,只不过随着身体的发育,差异慢慢显现,双性就会慢慢变成自己的伴侣的奴隶,一个被迫敞开穴口诞下孩子的机器。

而对尚清晏来讲,这就更不一样了,究根究底,尚清晏原本的人生和双性的生命路线大相径庭,因为家中父母的疼爱怜惜,他们实在不愿意看到尚清晏成为一个不得不岔开腿生下一个又一个孩子的机器,所以才会把家中实权过早便交与了他,培养他成为集团的总代理,还专门培养了小儿子作为辅佐,毕竟小儿子是一个健全的男性,虽然更大的原因是尚清晏的父亲晚节不保,出轨和情妇生下孩子后带回家,想要给一个私生子谋求出路。

尚清晏的母亲也没能看着他们长大,而父亲也是因为糟糠之妻而逝浑浑噩噩过了很长一阵子,才会有尚闫之的诞生。

尚闫之和尚清晏,年岁上差不了些许,父亲后来也一直精心栽培,以至于尚清晏作为双性一直都被保护的很好。

………

“用…用这里……不……那不行……啊~~”

尚清晏靠在身后的墙板上,只见尚闫之眉头一皱,狠狠捏住了那团柔软的红肉,尚清晏被逼的连连呻吟,在迭起的快感中就要挺着腰从前端吐出白浊,却被硬生生给逼了回去。无奈之下,他任由尚闫之揉搓,用尖利的指甲扣弄那未曾开启过的孔洞,一下又一下地拓开——这样的效率奇慢,但是带来的钝痛却是翻了倍的。

“哥哥之前看过的那些双性,他们都可以用这里尿出来,”尚闫之带着尚清晏回忆,想着先前逼尚清晏就范的时候带他看的被无数学生轮奸的怀孕双儿,也就是在那个厕所里,他按着尚清晏做了四个小时,从开苞到开苞宫口,再到往宫口内灌满子孙液一举让尚清晏怀了孕,“他们都要经历把这里打开的这件事,所以,哥哥也要。”

“呜……好…好呜呜呜……帮帮……帮帮我吧,闫之……”尚清晏揪紧了尚闫之的衣领,顺从地靠在他的胸口,他无法忤逆尚闫之,按照尚清晏的性子,也不会忤逆尚闫之,在床事情趣上,他向来被动却又全盘托出地承受。

尚闫之眸色沉了沉,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了腿缝之下的肉花处,对着施虐一般的巴掌,尚清晏只是低声呜咽了几声,便不再言语。

………

“不要……啊啊啊啊!!…~~~进不来了……进不来了~~~~”

将近有1粗的细管被强硬地挤进了尚清晏尚未开苞过的尿道孔,那处娇嫩的地方因为不着轻重的力道已经被磨的肿胀,内里的甬道抗拒地推着软管,却因塑料管质地虽软但还是比嫣红的血肉要坚硬给弄得痉挛震颤,尚清晏扭动着被箍紧,尚闫之看着尚清晏,响亮的巴掌有着一定频率由轻到重拍打着尚清晏此时早已红肿挺翘的屁股。

他丝毫没有疼惜的意思,但还是带有安抚意味的吻印在了尚清晏的额头。

“哥哥不要担心,捅进去就好了。”

“不要~…要坏掉了要……要坏掉了啊啊啊啊!!!!!”

“哥哥听话,把这里通开之后,哥哥才算是一个完整的小孕夫,乖乖给我生宝宝。”

每个双性被通开尿道后都会时时刻刻穿着紧身的尿不湿,用的都是很小的款式,专门为他们所打造,毕竟双性人都被认定是管不住自己的骚浪,所以很有可能随时随地发大洪地流淫水。

尚清晏摇着头,不愿意成为那样的自己,哭着推拒,却只能仰起脖颈,漂亮白皙的皮肤上泛起阵阵红晕,痛的快要昏过去地承受软管抵进内里的肉壁,打在嫩生生的尿道深处,重重地打在他此刻鼓鼓囊囊的膀胱上。

“闫之……闫之……呜呜呜………不要了……”

尚闫之利落的在通开尿道之后拔出软管,那被撑开的尿道口却早已经没了收缩的能力一样,此刻耸拉着大开大合,只是没有吓人地撑到将近1的直径,不过也张开成了一个和先前的紧闭截然不同的肉洞。

双腿无力地蹬踹,直到完全没有力气地垂在地上,尚清晏无助的看着身下被揉搓着,快感又开始弥漫,这具身体被开发地过快又过于可怕,像是只会随着男人的欲望而承接一切的工具,他的腰肢微微颤抖,全然是一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样子。

他哭得眼神里都是狎昵的水雾,朦胧的带着迷乱的魅人,紧闭着双眸时又像是不堪欺辱的清明与痛苦,却始终任人宰割。

尚闫之不禁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水雾蒙蒙之下,尚清晏感受着一道热乎乎的水柱脱离自己紧胀的膀胱,从肿得不堪入目的尿道喷射而出——他被玩到失禁了,真的,太丢人了。

尚清晏捂住眼眸,看着水柱的流出,稀稀落落的还有几滴不间断地滴出,弄脏了办公室的地板。

他被尚闫之玩坏了。尚清晏这样觉得,他或许和其他的双性戴上尿不湿的原因一点也不一样——他是因为尿道根本收拢不了尿液,无时无刻他无意识间就会漏尿出来,只要膀胱里有一点存积的水液,他就会颤抖地排出,感受着青涩的尿道口因为被强硬的开启而被迫张合的酸爽痛感,软了腰肢。

“闫之……我……坏掉了……完全……完全坏了呜呜。”

……………

“哥哥,你相信我好不好。”尚闫之自从把尚清晏从一楼的管制里接回来之后,便每天都在小猫奴的旁边念念叨叨,他深知尚清晏不愿意放下心防的原因是因为自己在那两个月干的糟心事,尚闫之也无比清楚,自己错了,伤害了尚清晏这件事让他惶恐不安——在看到蜷缩在角落的尚清晏的时候,他内心总有一种失去他的错觉。

哪怕尚清晏就在这里,他可以搂住那人,去强势地亲吻,甚至打开尚清晏完全没有能力反抗的身体去和他做爱。

可是尚闫之无比清楚,尚清晏被划开后再难修复的那一刻血淋淋的真心——他的小猫奴是一个很乖很乖的小猫奴,情绪情感清晰分明,爱的时候赤诚而又单纯,可是却会因为害怕被辜负,在其中受伤,一旦受了天大的委屈,就极其难哄好了。

而且正因为乖,尚清晏不哭也不闹,比起他这样,尚闫之更宁愿尚清晏哭得厉害一点,大哭一场用手打自己骂自己,也好过他一声不吭地一个闷声疼他自己。

于是这接下来待产的两个月,尚闫之每每做完爱后就搂着尚清晏,平日里尚清晏做完都是累得不行,孕期更是,倒在尚闫之的怀里双腿打颤大张,内里刚刚被灌满的浓精就糊在红肿的穴口和白皙却泥泞的大腿内侧。

尚清晏的嘴角还有卷曲的黑色耻毛,嘴里的红舌还下意识打着圈——尚闫之太持久了,光是在结束下面的折腾后帮他口出还没释放的性器就是一件难事,每次尚清晏都要被玩到瞳孔失焦而又失神,甚至尚闫之还要更过分地让他含住接下来更多更腥的尿液。

就算是孕初期,胎刚刚坐稳那段时间,两个人也没有这样激烈的性爱。而尚清晏每每做完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尾巴蜷在一旁,耳朵耸拉着,除开被摸狠了时身体下意识抽搐,其他什么反应也没有,安安静静在尚闫之怀里因在这种时候身体还被做到疼得痉挛震颤而默默流眼泪,无声地咬着下嘴唇,什么呻吟都不发出来。

尚闫之并不想逼迫小猫奴很快接受他,经过上次不管不顾的发泄之后他心知在对待尚清晏这件事情上,什么都不能急,你跟他置什么气?自己的小猫奴二十不过就要挺着肚子里面装着男人的精液,而且他的小猫奴和别的猫奴都不一样,接纳这种事情本来就要困难得多,更何况从目前小猫奴不仅很在意肚子里的孩子,还已经怀了二胎来看,尚清晏已经很乖很乖了。

尚闫之怎么想都不免怪自己的冲动,又不甘心地在尚清晏耳垂旁咬了咬——就是因为太乖了,所以这样的小猫奴让他很难办,虽然他很喜欢。

他看着尚清晏对自己设防,心下不甘也只是在床事上折腾,结束之后神清气爽便抱着尚清晏温声细语地又是哄又是道歉。

像刚刚的那句话,他在这接下来的孕期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

……

“你说,你要给我计分?”尚闫之有点惊喜,他在开放式的厨房里拿着准备给小猫奴做早餐的牛奶,此时灶上已经有家里下人准备给小猫奴喝的粥在熬。

尚清晏坐在中岛台的边缘处,大理石的质材让他的下身有些受凉,凉意刺激了内里的胞宫让他有些难受,但是看着尚闫之在厨房里忙碌,先前早间才欢爱过的身体莫名有些放不下那偏热的体温,开始微微躁动。

餍足地磨了磨自己的爪子,尚清晏侧过有些红润的面庞,双颊处却还有丝丝晕开的羞涩尽入尚闫之的眼里。尚闫之的兴奋如同一团跳跃的火焰燃烧在瞳孔里,尚清晏却没有看到,只顾着呐然着说:“满分是100分,我会慢慢往下面来扣。”

“要是扣到了0,我就不要……不要再这样了……”

“我就再也……再也不当你的猫奴了。”尚清晏有些泣音,他一向温顺无比地接纳一切,但他其实并不是一个会随意妥协的人,他的温柔是他的温柔,但他不会肆意自己去容忍他人无厘头的伤害与折磨。

但此刻的他放低了自己所有的身段,秉承了二十年的原则被一瞬间在他心中悄然崩塌,但并不是完全,只是一个特例,只对尚闫之的特例。尚清晏选择去原谅,服从于自己心中那仍旧朦胧的爱意,沉溺在其中,不争气地委屈自己,选择去再一次接纳眼前的人。

——果然还是太乖了。尚闫之放下要去温的牛奶,把尚清晏的腰肢环紧,身下可以看到在小猫奴隆起的腹部,隔着他们的是他们的宝宝。

他无声地叹气,抵住尚清晏的额头:“我绝对不会,让宝贝再受到一点委屈,我保证。”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嗯,一百年,都不变。”

…………

接下来的三个月,尚闫之几乎时时刻刻都在想怎么去刷自己在小猫奴心中的分数。

直接从100开始,扣分和减分,都是小猫奴给定下的,意思就是是说到了0分才判尚闫之死刑。这可以说已经很是留情面给尚闫之了,毕竟正常来讲,只要尚闫之好好对尚清晏,就一点事也不会有……

“牛奶不是热的…扣一分。”

“回来太晚了,扣一分。”

“加班不注意身体没有吃晚饭,扣两分。”

尚清晏拿着黑色的小本本,就像是在国中时期尚闫之在家里接受尚清晏给他的补习时,尚清晏给自己讲题的样子。只是国中时尚闫之做题又快又好,成绩高居不下,从来不会有尚清晏指着一个本子,零零总总扣了快超过十分。

尚闫之本来以为这是一个很简单的任务,但是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太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小猫奴了。在有计分的前提里,小猫奴越发张牙舞爪,说不了两句话就要扣他的分,以前他不喝牛奶尚闫之逼着他喝,现在尚闫之不逼了,尚清晏任由牛奶放到凉然后去舔两口,反过来还有责怪尚闫之牛奶不热乎。

尚闫之又不敢逼着尚清晏喝,一来是现在看到尚清晏眼睛里有泪光或者眼泪他就发怵,二来是谁知道小祖宗会不会一下子脾气上来反手就要扣尚闫之的分。

于是只能从自己身上想办法。于是尚清晏就看着尚闫之埋头苦思,一天一瓶牛奶,不能反复多次的热就把全屋的暖气时时刻刻都开到三十多度,虽然反正正值冬季,屋内暖气开得狠一点也没什么,但是就算这样,牛奶热好了以后也不能够久放,为此,尚清晏得到了尚闫之的一个小铃铛——只要想喝牛奶,不出半分钟就会得到热牛奶的神器。

后来更是每天的热水都是提前准备好,牛奶在里面温着用袋子装着,想喝的时候就可以拿过来。

尚清晏对此什么话都没讲,反倒因为尚闫之为他劳神苦思导致偶尔推迟了工作时间而晚回来,还要多扣两分。

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给一个恶劣的混蛋加分呢?尚清晏在尚闫之有些沮丧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扣分时这样想,有些欢快地看着尚闫之的表情紧接着把本子合上后藏到自己的背后,尚闫之不禁失笑——他始终只惦念着小黑本的第一页给他看的密密麻麻的扣分纪录。

尚闫之不知道的是,把小黑本往后面只要再翻一页,里面都是用红色的彩笔纪录的加分纪录,甚至已经写了有小半个本子了。

【给我热牛奶,加十分】

【给宝宝做胎教虽然做得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很好笑就是了ps这句话没有在小黑本上,只是一个事实加二十分】

【给我吹了头发,加三十分】

【他给我做了早餐,加五十分】

………

和加分比起来,扣分这件事情,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尚清晏给尚闫之初始设立100分的时候其实就有些后悔了,于是慢慢给尚闫之加到了200分,虽然中间扣了些许,但拢共加起来都没有十分的减少,更别提加分的大手大脚,更是足以忽略不计。

看着尚闫之被自己扣了两分之后乖乖地躺在床上合上了眼睡着,尚清晏抱着黑色的本子,把记录扣分的那一页轻轻地撕下来。

慢慢把那张纸撕碎了,扔进垃圾桶里面。

现在的尚闫之,就已经超过200分了。

…………………

“我,原谅你了。”尚清晏低声说着,俯身吻住尚闫之的唇,尚闫之熟睡着,根本不知道尚清晏在吻上他的时候,眼中含着泪光,以及那深刻的镌刻在心中,透出眼底,那抹不去的情意。

……………

“尚总,有个人,想见你。”尚闫之坐在大厦的总裁办公室,翻阅着特助刚刚传来的简讯和先前发过来的报告,沉思着看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到助理的声音在实木门外响起,尚闫之微微从工作中脱离,看向木门之外。

一般来讲,在工作状态下没有预约是很难见到尚闫之的,哪怕是长久合作了很多的合作方也不可能在没有预约的情况下直接见到尚闫之,而在今天,很明显,尚闫之并没有面见任何人的一个日程。因此,抬眼时,尚闫之皱了皱眉,毕竟如果不是工作,那就只能是私事了。

他不太愿意听到从家里面传来什么不好的讯息,说到底,家里面有让他在意的会无时无刻不分神的一个人,眼神倏然间晦暗不明,摆在桌面上的相框,里面放着的是一张尚清晏十几岁的照片——那时候的尚闫之是尚家旁支的一个弃子,尚清晏是尚家本家的继承人,因为种种原因,尚闫之最开始还不清楚,反正就是被尚家本家当时的当家人,也就是尚清晏的父亲,给带进了尚家本家。

而在看到尚清晏的那一瞬间,尚闫之就明白了——毕竟一个该成为猫奴的下等人,即使身在尚家,也登不得台面。

可是后来的尚闫之才发觉,尚清晏是尚家当之无愧的长子、独生子,哪怕他是一个注定成为猫奴的一个残次品,尚家的父母依旧爱这个儿子爱得不像话,甚至保护得特别特别好,以至于外界只知道尚家有一个杰出的长子,却从来不知道他是一个猫奴。

尚闫之也是第一次知道——从小的他受尽了冷眼,玩弄猫奴这种和强奸罪在底层滥行的存在他就算光是听就已经双耳起茧——原来还有猫奴像尚清晏这样,可以高高在上清风斉月,温柔似水。

保护得这么好,让尚清晏根本就不知道防备。

尚闫之就是在这样无比大好的机会,亲手让尚家父母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收来的养子带走而死不瞑目,在这样的时机巧遇下,得到了尚清晏。

【“哥哥我会好好照料的,让他成为我的猫奴,可不是很好。”】

【“你!你!你不能这么对清晏!”】

“尚总,有人想要见你。”

尚闫之长吁一口气,将相框翻下,遮盖住相片中的人。

“请进。”

……………

“怎么是你。”

尚闫之略带不快地看着来人,黑色的尾巴和耳朵虽然比不上尚清晏却也有几成的相似,年龄不大的少年推开木门,略带婀娜的身姿走着猫步,尽显妩媚。

“尚哥~尚哥为什么不来找小玉?”唤作小玉的猫奴正是上次在尚清晏被关在管制时趁虚而入纳给尚闫之的第二个猫奴,而自从他手脚不干净给尚清晏送了螃蟹粥后,连同这一只新猫奴在内很多欺侮过尚清晏的那些下人都被尚闫之大发雷霆地处罚。

只有这一只猫奴和同他一起被处罚的管家还有其余的小部分下人,都在尚清晏回过精神后的求情下得以没被尚闫之赶尽杀绝。

尚清晏不愿看到这一切的杀气血腥,他让尚闫之也不要亏待了在他身边待过的猫奴和下人,为了自己去惩罚他们不值当,于是大半的下人甚至都留在别墅里被留了下来,至于其他那些主犯主谋,便是打发他们了一笔钱,让尚闫之熄了火,送他们去别的地方好生安养下来。

尚闫之当时顾着哄人,怒气再胜也耐不住尚清晏无助地流泪拜托他,甚至快要到了看着尚闫之不松口便要跪在地上求情的地步。

【只是为了我和孩子的话……不要再伤害他人了……】

【……】

“是因为气小玉给清晏哥送了粥吗?……我也不想嘛!我也不知道螃蟹他不能吃…唔……”小玉试图凑近的身体被尚闫之的动作给挡住,喋喋不休的嘴被尚闫之掐住双颊而停下了说话。

“你来干什么?”尚闫之看着小玉,冷漠的眼神中带着厌恶的情绪,要不是因为尚清晏,他才不会好生待这个人,还把人只是丢进了郊外的别墅里让人养着。

小玉咬了咬唇,且不提他在跟了尚闫之之后讨到的好和对尚闫之有多少的情,尚闫之从各方面来讲都是良好主人的不二人选,更何况他年轻又会来事儿,尚闫之能对之前的猫奴旧情复燃,那他也一定可以,而且……

“我……我只是很想……很想尚哥……”

尚闫之厌恶地收回了手,偏过头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多给的样子,刚想叫人把这只猫奴带出去,便听到小玉又开了口:“尚哥,我已经有你的孩子了。”

闻言,尚闫之又侧过了眼,有些许不相信地看着跌坐在地上的人,一字一顿道:“你明白你在说什么吗?”

小玉理了理自己的衣领,很是有底气地开口:“那当然~…都已经两个多月了,尚哥……”

说着,面前的猫奴起身,缓缓倾向尚闫之:“我也能给你生宝宝,尚哥,你会喜欢的,嗯?”

尚闫之没再开口,微眯起眼盯着眼前这只猫奴直勾勾看着他的双眼,片刻后移动身下的总裁椅,打响了电话。

……

“不出意外的话,我想这位,确实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医生淡淡地说着,收起听诊器。

只见半躺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的人闻言便展颜一笑,刚要说些什么,就听到医生又向着尚闫之说:“一个多月查不了dna,太容易造成流产了,我们是不会做这个手术的。”

尚闫之皱起的眉头就没舒开过,向着小玉的方向冷冷投过去一个眼神,光看神色,实在难以猜到他在想些什么。

“我就说了吧,而且这肯定是尚哥你的种~”小玉娇俏地开口,却被冷冰冰的眼神弄得噤住了声。

尚闫之没再多话,转身朝身侧的保镖说了几句,便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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