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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尊不收徒(太子求仙/雪地凌辱/蛇尾/师尊讨债

 

他嘴上说求仙求仙,一路上遇到多少仙人他没有对桓锦说过。

他没有钱饿得活不下去也没有对桓锦说过。

他去抢土匪窝的钱劫富济贫,弄得一山寨人鸡飞狗跳,那更是不用对桓锦说。

太子殿下,堂堂气运之子世界宠儿,一边找着坏仙人,一边完成自己济苍生的理想。

他想做什么就可以做到。他想济苍生,也没有死在贫民一人一口的唾沫指责下,太子殿下觉得自己牛逼极了,他能受那么多苦。

苍生百姓那么多人呢,任性的太子殿下受着苦,想着被仙人欺负的日子,立志有朝一日找到那个仙人后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他要天天欺负他折磨他,逼着他跟他一起提着剑下山济苍生。

逼着他真心或违心,把好听的话反反复复都说尽。

等仙人真动了心,简凤池再看他的态度,看着过日子,要是他惹他不高兴,哈,那就有意思了。他的心自然是给仙人的,但是仙人让他不爽了,他也没必要跟仙人待在一起。

太子殿下很有的选,他去哪里都有人要他,去灵山,去云剑宗,去做皇帝,去做侠客……

他的心系在仙人身上,他就不会爱上其他的东西了,这对他来说是件特别特别好的事情。太有得选反而没得选了,桓锦多坏啊,假装让他有得选,其实来回都只给他两个选项:留下来,滚回去。

太子殿下放下高贵恬不知耻地留了下来,高贵能吃饭吗?他一路上看到多少百姓吃不饱饭,连他自己也逃不过。

简凤池也只要两种选择,爬上去,与仙人并肩,滚下去,拉仙人入土。

桓锦当真,他抱紧了简凤池,他压得简凤池喘不过气,“那我不敢说了,我们抱一会,你就当宝贝是答案吧,几百年了,我肯定说过的。”

“凤池,你当我开玩笑,我一定对你说过的。”桓锦念着几百年,简凤池突然问这个问题太荒谬了,他没有准备好啊,他怂,他没胆子说。

他慌慌忙忙地念清心诀,情欲没有止下去,怎么可以停止?他为什么要念?他应该很久不会念这个东西了,他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裴焕枝应该草过他了,他应该把压制自己情欲的所有东西通通忘光一尾巴全抽飞了。他带着徒弟们开开心心地建设宗门,带着简凤池在宗门在夜晚在野外,不管怎么都好,没人管他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他的徒弟们……他还有徒弟?啊,是的,他好久之前又收了个徒弟,那个徒弟邪门得很,鬼知道他怎么想的,被邪门的缠上了后却想教他做个好人,还害得凤池误会他。

他给他取名叫桓稚,因为邪门真的很像个没长牙的小孩,什么也不懂,但是长得真好看,干干净净的没有坏的想法。

桓锦不愿意再想下去,桓稚制造的幻象不太稳定,他再想下去就破了,他要失去和简凤池过了几百年日子的底气了。

桓锦太慌了,他觉得怎么说简凤池都不会满意,可是“我爱你”,他真的很难很难说出来。

他一句喜欢都没怎么跟简凤池说过,说这些话太难受了,他头痛发抖像脖子被套狗绳,轮到他说这些话他就特别特别难受想死。

简凤池察觉到了什么,他去推桓锦:“你放开我,我喘不过来气。”

“我……我……”他尝试着去发出那个音,出口换成了另外的话:“我不。”

他使劲抱紧简凤池,声音甜甜的撒娇:“我头痛,凤池,我不敢放开你。”

“你有什么不敢?”

简凤池气死了,桓锦念的清心决像假的,身体磨蹭间桓锦的东西顶着他,他就是有把欲望和自身行为切开的本事,好像那根几把不是他的。

简凤池射过一次又没骨气地硬了,他们这样抱着说话特别奇怪,就好像刀在脖子上磨了又磨就是不割进去,简凤池又害怕又兴奋。

“我……我……”桓锦开始发抖了,“我真的,怕。”

“凤池你一定想听的对不对……我给你说,我……”

他怕简凤池不耐烦,他以为他有几百年的时光说出来简直轻而易举了,实际上他并没有几百年的时光,他根本没有足够的记忆作为底气去支撑自己说下去。

“我想操你。”桓锦着实怂,他脑子里嗡嗡直响,忽地又呻吟一声。

简凤池手伸下去把住他硬到不行的东西,简凤池搓那根东西很熟练了,知道摸哪里桓锦会受不住。桓锦急促地呻吟,回忆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我不给。”

这条坏蛇太坏了,他就敢直接用那个东西抵着他又不放开,在发情期自由自在地说想干他的骚话,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抖,惹得他不想再继续逼迫他。

简凤池歪头看桓锦发红的脖颈根,他另一只手按着桓锦胸膛发力,他推不倒他,桓锦紧紧地抱着他。简凤池一口咬上他的脖子,合齿,磨牙。

“哈啊,凤池,我……我说不出来……啊……我好笨……”桓锦红了眼睛,他再次尝试说,他们有几百年了,这点话他得……

“嗯……不要弄我……我……操……”

桓锦碧眸泛出泪来,他清明的脑子里蒙上情欲的阴影。他一松开简凤池就没有勇气尝试。他抱着简凤池不放开,拼命想从甜腻空空的脑袋里掏出那句话来哄他不高兴的凤池。

“我……受不了。”

桓锦喘得要命,带着哭腔,简凤池舔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上。桓锦低头长发掩住半边脸,手按住他可爱的主动的凤池不让他亲亲,他要放弃了,太痛苦了。

他不想凤池看见他痛苦的表情,他知道他怎么了,他病了,都没有勇气说出那句话。

他一点点松开简凤池,松开得十分不愿,他仰倒,简凤池落在他身上。

看见他哭又怎样呢?几百年了,凤池又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离开他。凤池一直都在他身边。

他尝试最后一次,他尝试把声音捏成甜甜的好听的样子:“凤池,凤……凤池啊……呜……呜,你不要看我,别看我……”

桓锦绝望了,他真的病了。

他五年间思念简凤池发疯,他乱在幻象里分不清,他差点在幻象里动心草了那只邪门的魔!他快彻底分不清了,于是他来见简凤池了……他见到简凤池,在幻象里下定决心掐死那红衣狐裘的太子殿下,又不敢弄死魔变成的裴焕枝……

见到裴焕枝,桓锦彻底分不清了,他回到青竹林,任由裴焕枝检查自己的几把。

裴焕枝想草他也随便,他没有遇到简凤池,他还没成仙。他就是个普通的合欢宗弟子,喜欢对自己的师尊撒娇,被迫陪师尊做疯狂的事。

接着没有任何准备地,幻象跳过中间虚无的时光,快进到几百年后,桓锦又活了几百年。几百年后,他理所当然的和简凤池排除万难结为道侣恩恩爱爱。

桓锦混乱了记忆,他不敢把魔种对他所做的坏事告诉简凤池,这样魔种和嫉恶如仇的太子殿下怎么相处呢?

魔种也是他的徒弟啊……大家都要开开心心地建设宗门,宗门才能繁荣昌盛弄出个名堂来,宗门……他的……他的幺鸡山……

“哈……哈……呜……凤池……我好没用,啊呜呜……要,要到了,快一点……我……好难过……呃呃呃……到……到了,好舒服……凤池,我……说不出来,我病了……我有病!”

简凤池尝桓锦的眼泪,咸涩的,温热的。精液被他抹在桓锦胸前,他揉着桓锦坚硬的胸肌玩他乳头。

精液被抹上去,简凤池上嘴舔吃,桓锦受不了似地弹了一下,他挣扎着不让简凤池舔,他软着声音求简凤池不要玩,身体不由自主地抽动:“啊嗯……坏……会玩坏的,你看啊,放过师尊,可怜可怜我……哈,哈啊……凤池……我……我真的说不出来!”

简凤池吐出来肿大如红果般的乳尖,轻轻一拨弄桓锦就颤,他老喜欢玩,这里也越发熟透了,一碰就敏感。

他作出来的,最喜欢了,两个人发了狂的欲望不分伯仲,在不能进入的情况下玩弄彼此的身体格外狠。

他反过来骂桓锦:“你喘得这么骚,你有什么说不出来?你这么喘是想草我还是被我草?”

“啊,都,都可以,哈啊啊,嗯……”

桓锦主动地分开双腿夹住简凤池的腰身,挺胸让简凤池吸得更多。把粉嫩尖尖吸成深红色挺立在空气里,再用涨涨的肿肿的尖尖蹭简凤池的手臂胸膛不管哪里都好。

尖尖希望被摸摸蹭蹭吸吸,他也希望草草简凤池或者被草草,他没有底线的,几百年了要什么底线啊,简凤池要什么他给什么啊……

简凤池操他的腿间,毫不掩饰欲望,桓锦咬着唇自渎,努力夹紧简凤池的东西,呻吟声甜腻:“好难啊……凤池……几百年了……我们道侣几百年……我……”

他连夹杂着这个字的句子都说不出来,既享受又痛苦。简凤池脑子也乱,桓锦的反应色情的要命,超出了他五年间的所有想象,桓锦说“都可以”,已经好过虚无缥缈的“宝贝”几百倍了。

简凤池一点也不愿意错过桓锦混乱的样子,这也只有在发情期才能看见。

他没有考虑桓锦要是真的发情期来了,他这么玩火,早被按着身子干了个半死不活。

桓锦绕开了,他下意识逃避,他问简凤池:“我忘了,想不起来,我们道侣几百年,我对你说过……最好听的话是什么?”

道侣几百年?简凤池动作慢了下来,桓锦好像一直提几百年几百年的,他下意识想回答桓锦他们才过了六年,实际上才过了一年,哪里有几百年呢?

绝顶聪明的太子殿下这一瞬间忽地意识到什么,他闭了嘴。

那个魔种……轻易就能放过桓锦么?

魔种只是睡了一觉,就对他态度大变,笑嘻嘻说要帮他成全他们,说完就跑掉锁了门。

……绝顶聪明的太子殿下忽然就懂了。

他没表露出任何异常,依旧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操着桓锦的腿间:“夹紧,我爽了再说。”

凤池果然生气极了,对他失望透了,桓锦压抑不住的失落,他睁着青翠欲滴的碧瞳,脸也红身子也红腿间更是磨得红,张口要亲亲:“凤池……那,那要凤池亲亲我。”

他果真听话地夹紧了,简凤池眯着眼亲吻他,下半身操着桓锦的腿,桓锦大着胆子捧脸伸舌头,舌头对舌头交缠分出银丝。

桓锦有了些勇气,乞求似地:“你,你告诉我嘛……”

他们根本没有几百年,简凤池当然不可能大发慈悲告诉桓锦,他就喜欢这条坏蛇发疯拼命找补的样子。

哎呀,道侣几百年,桓锦能变这么色啊,说话声音都能掐出水来。

魔种对桓锦做了什么简凤池不知道,他看着桓锦喘着气迷蒙双眼又来讨他的吻,好像这样才有安全感一点,桓锦想和他道侣几百年么?

简凤池勾了个极浅的笑,他偏头一躲。

太坏了吧,桓锦。

想绑着他堂堂人皇太子殿下,对他死心塌地几百年?

桓锦亲了个空,他委屈地叫凤池,简凤池又说:“夹紧啊,腿这么松,没吃饭?”

桓锦委屈,他胆子真的小,说不出那句话,又想要简凤池的亲亲。

简凤池不亲他,他就自己亲,简凤池又用沾着不知道谁是谁的淫液的手堵住他靠过来的嘴。

“准你亲了么?我说了,我爽了再说。”

“呜呜……”凤池……

简凤池和桓锦在一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蛇会丢下他,他只争朝夕,他算不到几百年后千帆过尽,桓锦的变化。

蛇是会为了他改变的……

简凤池操着桓锦的腿,速度渐渐加快,他手掌堵住桓锦的嘴不让他亲,桓锦喘着气有一瞬眼神凶狠地瞪着他,他难受。

隔着手掌,简凤池一直盯着桓锦,观察着他的反应。他闭上嘴一言不发,桓锦死死地夹着他的滚烫,好像要把他那脆弱又坚硬如铁的坏东西夹断。

碧眸挟了水,分外委屈又分外勾人。

“嗯……凤池,哈啊,好……好累。”桓锦不坚持亲了,他整个躺下,双腿依旧记得夹得紧紧的,他的眼里逐渐失去焦距,胸膛艰难的起伏。

“不许睡,呵,你草我的时候多有精神。”简凤池抓起桓锦再度硬起的阳根,下面就着桓锦紧绷的腿肉连续冲刺着,他压抑了也忍不住喘,“嗯唔……你要……哈……嗯嗯……草死我……”

简凤池给桓锦描绘那幅淫荡的图景,那是桓锦的发情期,他自找苦吃故意勾引他,桓锦发了狂,彻夜说疯话。

“哈……嗯……腿,我的腿……夹着你……肉都要烫熟了……你发狂一样地干我的腿。”

第一年,他心怀侥幸在发情期,半夜偷进桓锦房间,桓锦格外热情地……招待了他。他至今那晚的恐怖都鲜明,发情期的蛇没有脑子,他按着简凤池吃他的东西,滚烫磨着他的腰侧,腿间,把他的身体全弄脏。

桓锦很生气,他控制不了自己粗暴地对待简凤池,暴怒加诸欲望,他直接把简凤池按趴在地板上搞,第二天简凤池爬都爬不起来,桓锦一句话没说变成蛇溜出幺鸡山,一天一夜后才回来。

“你说过,咳嗯,最好听的话……”桓锦可太会夹腿了。简凤池意乱情迷,脑子热融融的想起发情期那晚桓锦说过的特别特别淫邪又特别特别惹人兴奋的话。

不是一句两句,是一堆又一堆,他到现在每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骚死了,骚得你发疯,你恨不得……”

简凤池可太知道怎么让桓锦兴奋了,一想到几百年后桓锦这副委屈不已可怜巴巴的求他的模样,少年恨不得直接快进时光到几百年后,他不受中间那些苦楚,他坐享其成。

“啊嗯,再夹紧……要,要去了……”简凤池咬唇说不下去,桓锦等着他继续说,他凶狠的眼神又起来了,一把把他掀翻替他口交,他没有几百年的记忆,但是简凤池说的这句话他记得一清二楚。

他没想到是这句话最好听。

桓锦腿根被磨得疼,他脑子也乱得难受,头疼脑热一起袭击了他,他眼神格外凶地看简凤池意乱情迷的喘叫着的脸,带着他的手帮自己自渎,两人同时射了出来。

简凤池手发抖,桓锦脸上脏着,他哑着声:“吃。”

简凤池听话地张口,桓锦却又改变了主意,他舔弄着简凤池的手指,低声道:“你把话说完,不要说一半。”

“嗯哼?凤池,你骚死了,骚到我发疯,你勾引我,是想给我生小蛇?大了肚子被我又肏又干?”

“你喜欢的是这句,还是哪一句呢?”

“吃呀,好生小蛇……”

“你喜欢……哪一句,我说给你听就是了。”

“还是……全部?那样的烂话,你居然喜欢?你觉得……好听?”

桓锦恶劣地,逼迫简凤池吃掉他的精液,简凤池又回到那晚发情期的恐惧中,浑身一抖。于是桓锦随随便便地拿起简凤池沾满白色液体的手,亲他指尖,把自己腰腹当块干净破布似得,抹干净。

“缓一缓,我要听你完全说出来。”

简凤池的手被带着抚过桓锦的脸侧,锁骨,胸肌,腰腹,全都被弄脏了。桓锦向来冷漠禁欲,于是他染上欲情的眉眼,被弄脏的身体,蛇一般凉薄的眼神,上下滑动的喉结,格外的勾引人。

简凤池看着这一切,刚射过一次的阳根又一次发硬。他惊呆了,说话磕磕巴巴,他目光缠住桓锦被白液污浊的身体移不开:“你……都,都浪费了。”

桓锦:“说啊,你不是觉得……好听?”

他意犹未尽地舔唇,卷走剩余的浊液,嘴唇红肿不堪,有点疼。

他按住简凤池腰身,湿透长发黏连,几缕散在胸膛腰间,那些意外流落的发丝动弹不得,乖乖贴在桓锦的身上。

他故意呵了口气,简凤池身子一颤。

“凤池……”因为吞下了那些东西,桓锦低沉声音沙哑浑浊,透着压抑:“硬得好快啊。”

“该怎么办呢?你说我对你说过的,最好听的话是什么,告诉我吧。”

桓锦压抑着,他思考着怎么办,凤池居然……几百年了啊,他们几百年了,他草人的本事应该向凤池展示了个遍。

他柔声道:“想操我吗?来呀,你说话。”

简凤池一定会屡败屡战,他好了解他的凤池,反正呢,都会失败的。

“我吃你的,多少次了,你来呀。”蛇在展示着,他的美色。

他揪住自己发红的乳尖哼吟,长眉微蹙,长腿一跨压住简凤池的硬挺,“你硬了,怎么办,我帮帮你,师尊帮帮你啊。”

凤池呢,老想操他,又玩不过他。他最喜欢呢,揉他的胸肌,玩他的奶尖,听他受不了地喘。桓锦终于,找到了增添他们性生活的一点趣味的东西。

毕竟,凤池好像,还没草过他。

“凤池,你说说话,师尊……好寂寞啊……”桓锦还在受着几百年道侣记忆的蒙骗,他自动自发地用自己的想象力,无穷无尽的想象力填补这空无的几百年,并且越发相信。

“你看看师尊啊,你好硬,你那么硬,顶得师尊好难受……”桓锦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乳尖,他声音柔柔的,蛇在诱惑人心。

桓锦说简凤池骚浪贱,他自己在床上也骚得可怕,简凤池不敢那么骂他,他听了不会羞耻,他变本加厉,骚出新天际。

现在他就骚得可怕,下身磨蹭着简凤池,不断玩儿火。

“哼嗯……你害师尊,奶尖好痒,想凤池舔舔捏捏嘛……”桓锦的阳根立起来,简凤池老玩他的胸乳,每次被摸被舔他都舒服得蛇脑糊糊,拿蛇尾把亲爱的凤池整个缠在怀里。

桓锦蛇脑糊糊,眼神朦胧地享受着,他摸着自己的胸乳,想象是简凤池在玩弄他的这里:“嗯……凤池……凤池……你说嘛……”

“哈啊,好听,好听的话……你不敢说么?”

他蹭着简凤池的阳根,捏着翘起的乳尖,手伸下去摸着欲望上上下下,咕叽咕叽的水声直响。

“想要么……想要凤池……想吃凤池的几把。”他一字一句,缓慢又直白。

简凤池眼睫颤动,他不敢看,他不敢想,他闭上眼睛。

他不敢说。

身体诚实地情动了,他闭着眼睛咬牙拒绝诱惑,他很惊奇自己居然能拒绝桓锦露骨至极的邀请:“我不想说了。”

桓锦求他,他骚到不行,他这么骚着求他回忆起他曾经说过的好听话。左不过是那几个字,他故意的,他说不了,他想听凤池对他说。

“哈啊啊,哼啊啊啊,咳咳,凤池,呜呜……你说嘛……这有什么不好,嗯啊,好,好舒服……来摸摸师尊……看看师尊吧。”

腰身如蛇灵活扭动,桓锦故意折磨着简凤池,他自己也爽飞了,这点新鲜感很不错,但是凤池那么聪明,一两次可能就不管用了。

简凤池又压不住地喘,腰身控制不住地上顶,桓锦按住他的腰身不让他随便动,简凤池硬在那里顶桓锦股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桓锦真的在玩火。

“你说不说?你看看师尊吧,师尊因为你……变得……都不像自己了……”

简凤池受不了了,再忍他要忍疯。他慢慢睁眼,桓锦的呻吟连连,他见到一向清冷自持的师尊失了方寸,骑在他身上扭腰磨蹭,一脸欲色地自渎。

他发了狂,他魂牵梦绕的就是这个!谁也拦不了太子殿下将这条骚得要命的蛇扑倒,他咬牙恶狠狠地骂:“我操你,我操死你得了,搞这么骚,你以为你勾引的是谁?”

“我他妈说就行了,我他妈的。”

简凤池闭眼回忆那晚,桓锦恶狠狠地威胁他:“你骚死了,骚得我发疯,我恨不得把你操死了好,你不知死活地跑来勾引我,你想过我么?你知道我脑子里想什么?你什么也不知道。”

桓锦忍到发疯了,他不管不顾了,简凤池这辈子都不愿意再回忆起那晚的惨烈状态。

桓锦那晚上……他疯子般自言自语,他抓狂想死,他使劲抓着简凤池发泄欲望,他恶言恶语地骂他贱脏话到处冒,简凤池被桓锦闭了嘴封了眼,他对他种种恶劣种种不好。

……他想得发疯发狂也没干进去。

“你是不是想被我操想得要死,想肚子里装满我的精液塞不满,洞被操得合不拢,你跑来勾引我……”

桓锦又怒又急地把简凤池压在门板上草他的腿间,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淫欲,他怒得笑起来,他想一口咬断简凤池的脖子,没有他就没有这诸多痛苦。

“你到底不知道我脑子里想什么,我要告诉你,嗯?我看你再敢跑来勾引我,我直接就在这草了你,呵,知道我师尊会对我们两个怎么样吗?”

他提起裴焕枝,他本来不想在简凤池面前提起裴焕枝,“他把我们两个一起草成狗,被千人骑万人踏,凤池啊,你看我像正人君子么?你以为我为什么一直忍着呢?”

他眼角通红,满眼的情欲,他喘粗气,他一句又一句的粗话往外冒。

“我想草你,草死你,把你草成狗。”

桓锦急促的喘息,口唇间沾了血腥气,嘴唇发颤,门板和他的吼声一起直响,他失了冷静自持变得残暴不堪。

“我用一根几把,两根几把,我有多少根塞多少根。我把你草得再也离不开我,大着肚子给我生一窝小蛇。我用口,我用几把,我用我的蛇尾巴,我变成半蛇,我变成蛇,我变女人用几把草得你爽飞,脑子里晕晕乎乎的想的全是我。”

“济苍生?狗屁,我……”他说不出来了,他难以说出口,“你济他妈狗屁的苍生,你就该天天被我草死,你脑子里想什么别人?我如果……我早就把你草死了,根本不用你来找我拜师,我直接在皇宫里就把你操了。”

“夹紧。”

他暴怒,他不许简凤池神志松懈,他喂他清心的丹药,他一点不管简凤池爽不爽,门板嘎吱嘎吱作响,他连把他抱到床上的心情都没有。

“让我爽,让我爽,让我爽啊,凤池,你别折磨我,你救救我……”

男人嘶吼着,他害怕极了失控的自己,他什么方法都试过了,他发了疯般想草简凤池,“我想要小蛇,你给我生一窝小蛇,凤池,你愿意的吧?给我生小蛇。”

“我害怕啊,凤池,我害怕他……我喜欢他又害怕他……你以为我不想收你为徒么?”他按着简凤池的头坐在床上,来回粗暴地拽头发,他拿发簪刺自己。

太恐怖了,简凤池想,太可怕了。

桓锦拼命说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不能让简凤池走,他走了他立刻会失去理智,他们两个都玩儿完。

“我收了你,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想蹭你亲你在你身上爬来爬去,你身上有光啊,很亮很亮……”

他越说越快,声音越来越大,简直在惨叫,“不够,不够,还不够!”

简凤池吐出来,桓锦射出来的精液全身都是,他求饶,他精神疲惫。

桓锦想说什么又忍住了,他满脑子的繁殖念头一点也没有消失反而增多了,“好痛苦,每个发情期我都一个人过,你跑来做什么?”

他没有了还能硬得起来,简凤池在身边啊,他在身边……

“我……那么坏,你他妈跑来招我做什么,我是仙,我脱不了蛇胎,我做人,年年有畜牲的发情期和冬眠期,我发情期就是个畜牲。你明不明白啊!”

桓锦发疯大叫转移自己注意力,他忽而又说:“凤池……好难受啊,让我草你,草进去……你给我生小蛇。”

“我……”他第一年就尝试说那三个字,他怎么也说不出口,有资格说出那三个字的他早就死掉了。

“你不准说话!凤池,你说话都在折磨我,你存在就是来折磨我的。”

桓锦神经质地自言自语,他蒙上简凤池的眼睛,蒙上简凤池的嘴巴,把他整个人套进个他自己也碰不了的阵法里。

“啊,不该拒绝师尊的,早就做了师尊的狗,还遇见什么凤池呢?”

“不该收你为徒,哈,师徒之间拿几把互相磨,互相希望草和被草,凤池,在我这里不正常,在我这里不正常!天打五雷轰!”

“我脑子到底怎么想的,我脑子肯定有病,我……教你……我坏死了,我教你那些,我不该教你那些!

我就不该答应你,我送你去找楚剑霄,我送你去灵山老祖那里,我把你丢到西王母家仙子们的怀里,我带你上昆仑,上天山,去武当……他们肯定要你啊,哪里都可以要你啊,你身上有光啊……我不能要啊……我对你多坏多脏啊……我对我自己的徒弟……”

“我该天打五雷轰的,我早该死在渡劫的路上啊!你说话,凤池,好寂寞,你陪陪我——不要开口,你开口我就去死,我去死就是了,早该死的人,早不想活的人。”

“我不该长几把,我几百年有跟没有一样,我把几把弄了……不行啊,没几把凤池怎么跟我一起玩游戏……好痛苦,凤池,这就是个发情期,做神仙的命有几百年呢,没几把凤池去找别人拜师了怎么办……你和别人,男的女的?我去杀,我全都杀了……”

“凤池,哪天我草了别人,你就把我几把弄了好不好,我只做你一个人的几把,我几把只给你玩,我要几把做什么,我不想草别人啊,就想草你,草死你……你弄,你拿刀子,你用火烧,用绳子扯……”

桓锦发了狂般说着疯话,他想靠近,被阵法弹开,他拼命搜刮着解开阵法的方法,发现事先他已经把方法遗忘了,除非简凤池自己走出那道墙壁站到他面前。

他求着简凤池走出来,声嘶力竭:“凤池,解开,我教你啊,你出来,你别害怕我,你别躲着我,我不动你,我真的不动……”

他事先将简凤池灵力全都封印,又用法宝蒙住简凤池眼睛嘴巴,他把简凤池用捆仙索捆了一道又一道塞进去。简凤池除了听,他什么也做不了。

“你知道怎么破灵力封印么?我比你弱就可以了,我能压的,压到我只是一条该死的蛇……你出来安慰安慰我,我一定不动你,听话啊,你听我的话……我说的都是真的……”

桓锦真的开始压修为,他化形不稳,他背后出现蛇影,脖子手脚出现鳞片。他目光发狂地盯着那个可恶的阵法,他眼里满是恨,他恨阵法,恨简凤池不走出来。

“……你明天就滚回你的皇宫!我把那些挡你做人皇的都杀了,别来缠着我了,我害怕,我经不起……”

“你他妈邪门死了,我在哪里睡觉都能碰到你,我就不该沾上你的光,然后……然后……你太邪门了,我去哪里你在哪里济苍生,济你妈的苍生,饿得快要死了,还他妈上门来找我踩。”

“我侥幸什么,我想和你就在这野山上过,我以为我忍得住……我不找凉快的地方待着,我想管着你练剑,想天天看你……”

“我不爱你。”

桓锦发着抖,他能流利地说这句话,他删去不字,只能说出一个我字。

“你把我丢了吧,我盘在你身上,你那样把我一丢,我就不爱你了。”

“真的,丢掉我吧,求求你……”

桓锦化成蛇蜷缩起来,没一会又开始剧烈扭动,他控制不了自己的体型,他的蛇原身几百年又长又粗,他用尾巴打阵法又被逼回来,直至精疲力尽。

桓锦声音喊到嘶哑,他又想到新的问题:“要是你丢了我我也缠着你怎么办呢?那……那凑合过吧成不成……你身上的光一直刺我,可我不是邪祟!我就要碰你,它管不了我。”

“谁也管不了我,我要自己选,谁也管不了我!你出来!我们搭伙做师徒过日子,就这样,其他什么也别做了!”

“……”

发情期原没那么可怕,直至有了简凤池,桓锦根本不想克制又拼命地克制自己的想法,一时松一时紧,他恨自己恨法阵恨天恨地,没骂过一句裴焕枝。他不知不觉没有话说,他敲晕自己又醒。

桓锦不知道,他那晚上说尽了好听话,每一句,都是轰然大石,一句句砸得简凤池一沉到底,还要把他砸进海底的泥坑,挖也挖不出来。

简凤池困在法阵里身子瑟缩颤抖,他听着桓锦那些疯话,他心疼得要了命。他随时能从阵法里,走出来,桓锦没绑住他的腿。可是桓锦苦苦强忍不就是为了他们能熬下去吗?他们有几年?他们才几年?

简凤池只好陪着桓锦,听着他发疯,他的疯话简直好听得要命,全天下的人和蛇加起来都没他会说好听话。

现在简凤池对以为他们已经几百年的桓锦说,桓锦听得睁大了眼睛,他默默念清心决,简凤池才说一两句就亲上去让他闭了嘴。

“那样的话,你居然觉得好听?”那些话过分丢人,桓锦记得,但是模糊,他就记得让简凤池生小蛇的部分,这部分比较助长他们夫夫性生活,其他不值一提。

“那有什么用,记那么多。”

“我在这里,师尊在这里,要多少那样的话有多少。”桓锦柔声,引着简凤池摸他最喜欢的胸肌,磨蹭着简凤池的东西发出低喘:“嗯……师尊给,给凤池生……要多少,有多少……”

他拿简凤池手摸他肚子,“就在这里……”

简凤池好像也有发情期似的,他嘴里尝到血腥味,他好像也感受到桓锦那种痛苦,桓锦故意……他故意……

简凤池摸摸自己的肚子。啊,在做梦,是的,魔种说了,他在做梦,他想怎么跟桓锦干,就怎么跟桓锦干。

他梦寐似地也说疯话起来:“你……发情期,我要……我想……给你生小蛇……行不行?”

没有顾忌,桓锦以为他们几百年道侣,他做那样的姿态来勾引他草死他。

骄傲的太子殿下,在桓锦发情期的那晚听尽好听话,他心里,依旧有对桓锦的恨意。

桓锦真的化成女孩,他亲吻了那个女孩,他没有停止怀疑桓锦。

五年不见,桓锦若无其事地回来了,他带回来一个魔种。

殿下呢,他嫉妒得发疯,他没有办法,他接受魔种的存在。

魔种送给他一个好像很美的梦,在这里,他可以尽情折磨侮辱渗透以为他们几百年道侣的桓锦,还能压上去草翻他。

桓锦全盘接受,因为他……一点也不爱他,连个爱字都说不出来,懦弱无能的怂逼。

桓锦说不出来,就永远别说,让他尽情的欺负他笨嘴拙舌的样子,太子殿下又不缺人爱。他就喜欢桓锦说不出来又无比想说自己折磨自己的样子。

太子殿下心胸宽广,心怀苍生,桓锦发情期那夜里话中所表达的某些阴暗往事,他不追究,他不强求,他不恨桓锦的师尊也不爱,他就这样了。

他想过劝桓锦去找他师尊,这样他们就能顺利在一起了,不用忍,什么也不用管。

可是桓锦……也很想啊,他为什么不去呢?

太子殿下多聪慧睿智啊,桓锦身边,几乎都是邪门的人,他自己邪门,桓锦刚收的二徒弟也邪门。

那他的师尊,估计也很邪门,能不沾就不沾。

有他简凤池的发情期太可怕了,太难过了,都是他简凤池的错,他要陪着……

你看这条坏蛇,坏得透顶了,句句话不说三个字或者四个字,就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勾得太子殿下魂都没了,不做太子跑来跟着他。

根本,离不开。

“你愿不愿意,给我小蛇啊。”简凤池摸摸大蛇,来回抚摸,“把我的肚子里都塞满……”

“都是你的……只……装你一个人的小蛇。”少年艳丽容颜勾起坏笑,他勾引蛇的本事,不比大蛇差。

“是啊,几百年了,太不行了,还没让我怀上你的小蛇……”简凤池摇摇头,他的手向下握住大蛇的灼热,刚念过清心决的,一点用都没有呢。

果然在发情期么?

他未预料到桓锦的禽兽程度,都结道侣了,自然是天天都发情,天天都是发情期,爱做什么做什么,清心决顶鬼用。

简凤池又重复,他感觉蛇身体开始绷紧,强忍,已经成为习惯了。

“你太不行了,我要找别人让我怀小蛇,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所有蛇类,都像你这般,不行。”简凤池摇头叹息。

桓锦被压在下面,他看着简凤池的目光又变凶狠了,他眯着眼一言不发。

“师尊,你行不行啊,我还没有双修过,不知道爽不爽,也不知道怀不怀得上……”

简凤池面露忧虑之色,他犹犹豫豫地,坏笑着,舔上桓锦的灼硬,他“呀”了一声,好像什么也不懂似的,“吃起来,好烫嘴,师尊,你怎么这么大……”

“又变大了,这塞得进去吗?”他好奇地张开双腿,股间夹着桓锦的,轻轻蹭动。

桓锦受惊似地弹了一下,他眼神恐惧,他完全乱在幻境里,嘶吼着声说:“不要。”

简凤池歪头,他长得就是一副兼济天下潇洒朗气的纯澈,又好看的模样。

他纯情地问师尊:“真的……不要吗?”

少年收紧双腿,他没有离开,他夹住了那根青筋跳动的坏坏的大几把。

“不要小蛇?”简凤池凤眼微红,他好委屈:“明明是师尊……想要……”

“师尊,把我变成……”

他碰得自己的东西微晃,发硬,他又捏拽自己的奶尖,粉红,一碰便立在空气中敏感不已。他又试探性地碰其他地方,当即惊喘一声,脑子发热发晕。

他软在桓锦身上,用头发撩拨他敏感得不行的胸前尖尖。他喘气,他蹭桓锦,他问桓锦是不是不行。

“一碰到师尊,徒弟就想发骚……想怀师尊的小蛇……大着肚子……你禽兽,我大着肚子你也肏我。”

简凤池磨牙咬桓锦乳尖,揉他的大胸肌,来回摸他块垒分明的小腹肌,他愤恨地掐了一把他的乳尖,一巴掌打在上面,白白软软的胸肌立刻起了清晰的红印。

桓锦痛苦,桓锦想缩,他一瞬不瞬地看着简凤池,就好像他知道这一切不是真的,他们没有道侣几百年,这也许还是魔种给他的幻象,他肏的,也是魔种。

简凤池真的流眼泪了:“你太禽兽了!你就是禽兽!你把我变成这般天天发骚的模样,又一动不动,你就看着我骚?”

“你都没胆子草进去。”

桓锦双眼发红,他流下一滴泪,他闭上眼睛:“别管我。”

他哑着声:“让我做梦,我看见凤池了。”

“他才不会让我干进去,他不愿意,他想干我。”

“你真好,我都不敢想几百年。”

“我不敢想……我想死……让我死去……不要缠着我了。”

“我死后投胎,我要投个好胎,我不要做蛇,我要做凤,我要做凰……对,做凰,青凰白凰什么凰都好,我去求凤。”

“好好说话不行?我教你东西,不要变成凤池来骗我爱你了。”我爱你,他此时又说出了。

“我不爱他,我一点也不爱他,别变他……求你了,放过我,让我去死。”

“我被你骗了多久?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几百年?我分不清,不要骗我了,我真分不清了……我什么也不是,我也不爱凤池,我就是单纯想干他,你变成他来让我……我也不会爱你。”桓锦连那个字眼都不愿意说。

“我恨你,对,我会恨你,我醒了就自杀。”桓锦眼神狠戾,“有本事,你敢让我醒,我就死。”

“桓稚,让我醒,让我死,这个凤池,我受不了了。”

桓锦笑:“我真受不了,我说发情期他就信,好傻啊,你装得越来越像了,还让凤池给我生小蛇。”

简凤池脸色惨白,他想说什么,他不能出去,不能拆穿桓锦。出去,没有机会,留下,桓锦只会以为他是魔种变的。

“我不敢想,我做梦都不敢想,想想都觉得……”

桓锦吐了口气瘫在地上,望天花板:“天打五雷轰。”

“凤池的五雷轰顶,是真的会应验的。”

简凤池疯狂想解释什么,他解释不了,他无法解释。这对他简凤池是场美梦,对桓锦是场长久无法结束的噩梦,他终于明白魔种干了什么,他发疯思念桓锦的那五年,桓锦就在梦里梦他?

各种各样的他?

他这么样勾他……他在梦里……他不动心。

天!

简凤池急了,他什么也不知道啊,他不想让桓锦醒,他好容易才下定决心给他生小蛇。

桓锦觉得师徒天打五雷轰,不止他和师尊,他也觉得他和自己……他老觉得自己该死做什么?

简凤池咬牙切齿,他又没有办法,他太弱了,遇到那个魔种,他一样的会逃不掉,说不定比桓锦还先分不清。

“那你做梦啊。”简凤池轻轻蹭他脸颊,他本不打算,对三个字四个字过分敏感的蛇说三个字四个字,刺激他。

简凤池艳丽地笑,那就让桓锦以为,他是魔种又如何?

他想看看,他做到什么程度,桓锦会忍不住。

那就让他以为,他是魔种,他简凤池自私地,做他一个人的美梦。

桓锦不知道,他掰碎了喂太子殿下的真心,不知道何时,全盘撒出去了,一点都不留下了。

太子殿下,不愧是他优秀的徒弟,把那撒着玩儿的真心碎片,一点点拼凑,凑成一颗稍微小一点,但是完整滚烫地跳动着的真心。

他简凤池就是牛逼,有这种破镜重圆的能力。

“我不爱你。”

简凤池,他偏不要说。

“我一点也不爱你,喜欢你。”

“我也不爱你草我。”

“我不要,跟你生小蛇了。”

桓锦瞳孔一缩,他脸上,无声浮现青鳞。

“把……爱我的凤池,还我……”他对魔种龇牙,他爱得要死要活了。

他感到难受,感到生不如死。

“你说,你说,凤池爱我。”桓锦慌了,简凤池被他掐住脖子提起来,他知道一切都是假的,桓锦的梦,他不愿意醒。

“啊,凤池可从来没说过,你让我怎么对你说呢?”简凤池歪头,他学魔种无辜的样子。

“你们才几年啊,真有几百年?”

“你让凤池,怎么对你说?”

桓锦不管不顾,他阴冷蛇瞳盯视着简凤池的眼,一字一顿,笃定:“我们,有几百年。”

“我等,我有那么多时间,我等得起。”

蛇掷地有声。

他懒得拿回来真心了,碎掉了也懒得拿回来了。

“可是你现在,连我的幻象也出不去,你怎么等,你怎么知道,外面过了多久,凤池又是否活着?”

简凤池真觉得,这是美梦了,太美了,他也不愿意醒。

“凤池和我不一样啊,他身上有光,他是千古一帝,他是绝代飞仙,他是魔域之主……我往上爬,我一直往上爬,我能见到他。”

“在所有历史留名的地方,那一定会有凤池的名字啊,我去看碑,我去读史书,我去酒楼茶楼四处打听……”

桓锦手不自觉收紧了,简凤池勉强扯了个笑,他心里一片柔软。

蛇眼里有光了:“那一定有凤池的名字,我往上爬我就有很多很多时间去找,不要冬眠发情期我也能去找啊,我不要命,我错过他一次我不会错过第二次了……”

“我要求凤,求凤你懂么?在天上啊……我要去天上,或者我把凤池拉下来,再把他重新捧回天上。”

他手掌越收越紧,他能让喜欢他的人一次又一次心动不是没有理由的。

少年二次心动,源于这一曲无声的凰求凤。

魔种好坏,他给了他一个无法想象的,超级美梦。简凤池对桓稚,彻底恨不起来了,没有这个美梦,他一直被蒙在鼓里,患得患失。

简凤池,他绝顶的聪明,他知道有什么桓锦一定发了疯想从魔种那里得到的,无论他提什么要求,桓锦都会答应的东西。

“好……好难受……”他被桓锦举起来,捂着脖子,心中无比的甜。

桓锦鬼使神差地松手了,他看到这个非常非常像凤池的伪装者叫苦,他心软了。

简凤池掉落在地上,他疼死了,他又心情复杂地觉得甜。

他本来也没穿衣服,他支起一条腿撑脸,下体风光全部暴露在桓锦眼前,桓锦根本看都不看。

嘶,有点伤心的甜。

“谢了。”简凤池大喇喇地坐在地上,懒洋洋地开口:“你操我一顿,我就让你出去,去求凤,去找凤池。”

桓锦不见了,青蛇冷漠的蛇眼盯着简凤池,简凤池不太畏惧,笑嘻嘻地同他对视。

操他就操,废话真多。

青蛇口吐人言,他难受得,想死去了。

“我不敢,凤池知道了,拿我怎么办呢?”

“我只想做凤池一个人的几把,就是这么简单。”

“我可以,就去死么?”

“啊,那凤池趁你不在,去找别的神妃仙子睡,去找比你好看几百倍的男人干,去找比你好千万倍的男人草弄得他……”

简凤池最清楚了,怎么刺激桓锦脆弱的内心,他要抓住现在,抓住魔种送给他的赔礼,一个独属于他的绝好美梦。

天知道桓锦师尊什么时候松手,几百年后太久,他简凤池于桓锦,只争朝夕。

他一字一顿,“愿意,怀上,他们的,孩子。做他们的奴隶,做他们的狗,跪在他们脚下,他爬不上去了,那些人拿他当踏脚石……”

简凤池笑着,想到了他在皇宫,作为天才的招牌,生存的日子。

远不如现在自由,还能做他想做的事,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剑势起苍黄,落风雨,沧海横流,海枯沧桑,山河日渐丽,明月照大江……他历数内心熟记剑招,使自己平静,他有什么看得不爽的,自一剑斩之。

“做我的几把,又做凤池的几把,有什么不好?”

简凤池歪头,他好像就是那个诱惑桓锦的魔种,太子殿下天赋异禀,学什么像什么。

“凤池不在,你寂寞了,发情期忍不住,你都能操我啊……”

“在梦里,我就是凤池。”

反正……桓锦……他的心好像……已经给他了,他的心好像再也塞不下别人了,也……拿不了别人给他的心。

他手里只敢拿凤池的,他敢送的也只有凤池,背着凤池的行为,他就算死也不做。

胆子太小了,怂逼。

“你想看凤池被人拔掉翅膀跪下痛哭做狗,然后……忘了你,忘了求仙么?”

“不,不要说了!”青蛇痛苦,青蛇嘶吼:“你说话,不要不算数!”

青蛇又变为人,他咬牙切齿,他带着恨意的眼神直直戳向简凤池,他切齿着,抚弄身下的欲望。

“说,说凤池爱我。”

“说啊,你不说,我怎么草死你啊!”

他扑过来,一口咬住简凤池的喉咙,他恨着想把简凤池咬死,他心里,生不如死,但是他不想看他爱的人生不如死。

“嗯哼,草爽了再说啊,我高兴我就说啊。”简凤池一点也不怕,他嗯哼哼,心情悠闲起来。

真的好甜的美梦,醒了希望桓锦也不会忘记他的噩梦,一直记着对他愧疚着。

怎么想,他都是受益者呢。

简凤池被制着,表情故作惊恐,“你怎么这么看我……你眼神要不要那么吓人?”

内心悠悠想着正事,他现在应该准备一下向魔种道歉的措辞,不动声色地在桓锦剑下护下魔种。

魔种也爱着桓锦……那么可爱的孩子,一片白纸,他给他简凤池当替身挨桓锦草,独自承受桓锦醒来后的怒火和欲望,太可怜。

他怎么能享受魔种给他的美梦,独自拿走所有好处而不顾魔种后面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他简凤池,要济苍生,济一只魔,也只是顺便的事。

到时候再跟魔种商量怎么过桓锦手下那关吧,他们同门师兄弟了,要多多帮衬扶持,不是什么事都需要桓锦过问做主的。

他在云剑宗习剑五年,桓锦也没问啊。这就是信任,在桓锦眼里,他是凤,他自然而然地往高处去。桓锦自己,也只需要往上爬,等他成长,同他并肩,之后便追逐他的脚步向前奔走。

他和魔现在,是同门师兄弟。

魔喜欢桓锦又怎么样,桓锦的心太小了,简凤池拼凑好后发现……它甚至不能切分,只能装得下一个人。

桓锦这条懦弱的蛇,连爱字都讲不出口。他怎么再去切分几个去爱别人?他爱一个简凤池就浑身发抖要死要活了。

至于身体……他又不能跟桓锦生小蛇,节操这种东西有那么重要么,能吃饱肚子么?桓锦会因为跟别人草来草去不爱他吗?

严格意义来讲,太子殿下拜的是来自合欢宗的蛇,蛇的师尊也来自合欢宗,合欢宗本身就是一个需要跟人家草来草去才能变强的宗门……贞操那玩意真没那么重要。

如果桓锦真变了心,嗯……想和他几百年道侣的又不是他简凤池,想和他生小蛇天天草得他半死的又不是他简凤池,想去往上爬变凰求凤的又不是他简凤池。

他拜入仙门,他自往天上飞,自有一剑断流寒江的本事和独孤天下无双的潇洒气概,他不会回头再看一眼地上是否有条苦苦等着他掉下来的青蛇。

他是与生俱来的真龙鸣凤,心里不止有一条蛇,还有苍生百姓,他干嘛像蛇一样为了点情爱就要死要活?

他只要蛇不变他爱他的本心,他想几百年道侣,他想天天草他把他肚子干大,他想连滚带爬放弃蛇胎变凰求凤……蛇可以什么都改变,只要没变本心,简凤池愿意同他试试看。

他到底有没有那个命,跟这条别扭的要死又诱得他失智的蛇,结为几百年道侣恩恩爱爱不分离,全看这条蛇怎么想了。

太子殿下想跟蛇在一起就能做得到,哪天想跟蛇分离了,蛇至死都错过他。他是……气运之子,一代天骄,世界宠儿,世界爱着他,就一定不会再让他见到令他伤心烦厌的那条蛇。

太子殿下发现了蛇的那颗非常努力才重新拼凑回来的真心,捡起了蛇重新拼凑起的真心,他拍了拍灰,觉得满是裂痕的模样不错,十分好看,揣在怀里就跑。

这宝贝从此属于他了,世界送给他,就是他应得的。

等回去就给魔种,不,二师弟,加餐,买糖葫芦,腊梅种子,各种花,什么都买!

桓锦心里的伤,太子殿下相信他有那个破镜重圆的本事,慢慢平。

反正他活着一天,弱着一天,爱他宠他诱惑他的蛇都不会想着去死,他只会想着向上爬,求凤,不管多脏,也要保护他的凤。

简凤池才不会告诉蠢笨的蛇,凤的真心,也落到了他身上。不需要他变凰,凤落到蛇身上,自愿被蛇吃。

万蝶振翅,凰求凤,多美好的东西,全是一条坏蛇给他的,他们之间甜得……这才第几年啊……

简凤池拽过恨意满满的青蛇那颗俊美得他丢魂的头颅,扯笑骂:“咬屁,滚过来亲我啊,把我亲爽,我就说。”

“凤池爱我,凤池爱我。”

蛇撕咬,蛇发抖发颤,他爱得要死要活,他为了什么人,生不如死也要努力去生了。

“你亲的什么鬼?嗯?再亲啊,先亲爽。”

简凤池对桓锦敷衍了事不满意,他第一次发现桓锦要亲亲不会硬,桓锦使劲搓弄下身的欲望,满脑子却只有仇恨,他一点那种心思没有。

“嘶,咬我,凤池不爱你了。”简凤池任性十分,桓锦流着泪发着抖亲他,他好像只会说那句话似的:“凤池爱我的,他一定爱我。”

他闭眼亲他,他抖着声音小声:“我们……我们道侣几百年,他愿意给我生小蛇,大着肚子,被我操,他这样了,他不可能不爱我。”

简凤池试图撬开桓锦的牙齿,他牙齿也咬的死紧,简凤池心里涌现一种,既甜蜜又无奈的心情。

他喜欢的人,怎么什么都是第一次,还很守男德?

哇……桓锦的师尊比他早几百年,他让桓锦成为人修炼成仙,连这些都没拿走?

太子殿下知道自己是气运之子了,师尊说他是,他就一定是。简凤池是经常捡宝,这回他终于捡了个大的宝贝啊!

哇,人形和蛇形都好漂亮。哇,好有本事什么都会。哇,几把硬起来好大。哇,草起人来好爽。哇,他好爱我哦。

太子殿下惊奇着,他就是有这种乐观是本事,他特别有本事,东海奇珍珠和南疆钟情蛊他都能弄到手。现在摆在幺鸡山的宝库里当定情信物和镇山之宝。

他命令蛇:“你不伸舌头怎么亲爽我,凤池才不跟你生,他跟别的漂亮女仙子生好多漂亮宝宝……”

蛇红着眼叫他闭嘴,他亲了过来,唇齿撕咬,毫无温柔,简凤池被这一往无前的气势弄得发抖发颤,下面也硬了起来。

简凤池耐心劝导着桓锦,他碰都不碰桓锦一下,多摸两下他怕露馅。

桓稚什么也不懂,不如他和桓锦乱七八糟了几年。他得……装纯……明明桓锦把他教得骚死了天天骂他骚,到真要大开双腿给他生小蛇了,简凤池却要装纯,装不懂,装无辜。

这可太刺激了,他选择装魔种果然是正确的决定!

——简凤池最嫩的时候还是当太子,青涩的身子从上到下被一条蛇玩弄的透熟,前面天天漏精液,奶尖藏在衣服里磨得他发疼又发痒,晚上回寝宫在蛇面前张腿发骚喘,求蛇安慰安慰他躁动不安,性欲勃发的身体。

一整个冬天,蛇冷冰冰的身体在他发烫的身子上爬来爬去,偶尔变成碧瞳的冷漠男人,携着他手指头教他如何自渎。男人对他微笑,他恶劣死了,简凤池恨死了,他晚上得跟他一起睡不着觉,夜晚寝宫来刺客还让他自渎骚喘给他听。

一整个冬天没有刺客或者别的什么神仙邪祟怪东西来烦他和蛇乱七八糟。蛇暗地里肯定做了什么,他怪好的。简凤池看着他好看的眉眼都想主动地去体验除了自渎以外的性事了。

太子时期的简凤池甚至私底下研究过怎么当下面那个,上面下面都研究,可惜蛇只待一个冬天。

皇帝么,怎么可能没有三宫六院?简凤池手上多少人命房内多少姬妾,桓锦不知道,他以为他单纯死了。太子殿下乐意做个任性单纯的乖徒被桓锦宠。他爱了和蛇搞乱七八糟,断袖也不是不行,他爽得飞起。

桓锦冬眠睡不着跑来骚扰他帮他发泄性欲,天,他真是好蛇。十几岁,青春期,性欲勃发,简凤池爽着呢。

缠他一晚上不放,他爽一晚上,一个冬天,爽一个冬天!简凤池甚至都准备好了,桓锦要是干进去,他找太医抹点药当若无其事,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反正……每次桓锦不让他睡,都会让他爽。天,仙人的花样太刺激了!

你以为太子殿下怎么想的?桓锦草别人或被草,他哭得要死要活苦情悲伤?爽文男主龙傲天怎么可能会要死要活苦情悲伤?

他撕烂别人给他写好的be剧本,来一个情敌干翻一个。他天生就要日天日地,他不信天不信命他就要逆天改命!被世界宠爱着的太子殿下,就有这种化险为夷破镜重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传奇本事。

桓锦还是不愿意亲。

“我不。”他说得很坚决,“我要出去,凤池就在外面,我怎么把你当凤池?”

他又要开始说起他凤池的好。哎呀,再夸他简凤池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他一脚压住桓锦的东西,桓锦果然闭嘴了。

那玩意像不行一样半硬着,他笑着,脚压着,又说桓锦不行:“这么软,你怎么干进我的里面,又怎么干爽我?”

“师尊啊,怎么办啊,真的没双修过。”

“你干凤池,也这么软?那怎么让他爽啊,你知道的,一把凤池弄爽了,他就迷迷糊糊神志不清地随便你动啊……”

他白嫩脚心使劲地蹂躏桓锦,桓锦抿唇咬牙,他碧眸深得发黑,里头藏着择人而噬的巨蛇。

“我都知道呢……你怎么对凤池坏……”简凤池脚揉着桓锦,他身子开始发热了,桓锦搞他搞得身体记忆都出来了,一碰到桓锦他就身子软下面硬,要命。

“你想一想,凤池做太子,你要他夜夜纵着你和他玩耍,你玩他的几把奶头,缠着他的腰腿蹭来蹭去……凤池求你别玩,你怎么做——啊!”

简凤池尖叫一声,桓锦红着眼折起他的腿,他握他小腿足踝握得力道好像要把他骨头捏断,他下身用力蹭他大腿,他在操他的腿间,像发情期那样发狂。

“别看我的记忆,别说,那是我的记忆!我的凤池!”他干不了,他干不下去,他停在那里粗粗直喘,随手扯了块布把结系得死紧,勒在简凤池眼上。他低头亲亲凤池,他忽而好了,他好像变温柔了,他好像不是发情期疯狂渴求着简凤池的庞然巨蛇。

“凤池乖乖的,我怎么玩他都纵容我……我都觉得自己过分,我想亲亲他蹭蹭他,又生气得恨不得把他玩死,凤池乖乖的我就不玩死他,我让他睡觉就是了,我彻夜待在他的寝宫看着他,他多好看啊……”

如同平日一起发泄欲望般,桓锦一边念着凤池,一边包住他们两根搓弄,简凤池忍不住发出叫声,桓锦又撕了条布,粗暴的塞进他的嘴里。

简凤池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得他痛喝他道:“你闭嘴,你他妈的不许学凤池叫!我只要凤池在我面前骚。”

他又继续做下去,好像不干进去他身边躺着的就真的是他念的那个凤池了。

简凤池忽而又后悔不该这么无情骗桓锦,可他总有一天要去找他师尊求解脱,他在他师尊面前这么要死要活,他师尊可能放过他吗?

不行,再怎么痛,再怎么窒息,桓锦也要往前走。简凤池不痛,他一点也不痛,只要他手里还拿着桓锦那颗破碎又重新补好的真心。

“呜呜……”脑子里热融融的,简凤池动着反弓腰身,他动手动脚动腿,桓锦撕了一块又一块布条缠住他的手脚,像蛇一样把他缠绕起来。

真是又甜又爽又刺激,简凤池都快忍不住了,他特别想喘出来。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受虐狂,他放了声发了骚不管不顾了,“啊……呜,桓锦……呃……!”

布条也挡不住他发骚,他就是骚死了,布条勒着他的嘴,猩红舌尖探出又被布条拦回,口水湿了布条。他还是想喘出来,他一喘桓锦就克制不住地兴奋,玩得越来越狠做得越来越刺激,一晚上把他翻来覆去。

他一被桓锦玩就受不住,连尊严都抛弃。

这邪仙人太邪门了!简凤池一边想一边不停喘,终于大脑一片空白,他虚脱般瘫软在床上射了精。

布条被扯开,桓锦温声道:“张口啊,你刚刚……不是很能说,你看我的记忆,你看我搞凤池……你也想像凤池那样被我干?”

“你要学凤池,那你吃下去啊。”他把精液送到少年红唇边,少年吐着舌喘息,他忽而又暴怒了,掐住少年下巴全数灌进去,“怎么能那么像,你怎么那么像,你到底看了我多少?”

他发狂般地咬牙,碧眸不复往日清澈,满是深黑,他全身气怒得颤抖,他几乎暴跳如雷,“你看做什么,啊?你看做什么?那是我的记忆!你看那么多,我自己都记不起来,我想不起来,凤池长什么样?我不能记啊,你会看,我分不清!”

他又怒又嫉妒,他简直嫉妒得发疯!凤池在床上的骚浪样子这只魔种看了多少又记了多少才会这么像?

凤池的那种样子只能他一个人看一个人弄出来,他把骄傲的凤亲手弄出来的,在他手底下沉沦欲望的样子。这只魔种看什么?学什么?他也想要做凤池?是谁?谁要跟他抢?杀了他挫骨扬灰!

他掐住少年的脖子,“你逼我,你非要逼我……我不行啊!你要凤池怎么看……怎么看我?我怎么敢用烂几把干他?”

“我坏死了,我不该招惹凤池,不然我现在就心安理得的跟你干得热火朝天了,我巴不得你跟我下地狱!可是我有了……我不能……你非要逼我!”

他恨得舌尖咬出血来,口腔里满是血腥味,他说着不能他接着干了下去,他流血,他竟是这么流血流泪也要干下去,他张口:“我……恨,恨……不,爱……我……凤池,我和凤池……”

“你说,你哄一下我,你装凤池哄一下我,凤池也喜欢哄我做事……你装凤池骗骗我,我们互相骗骗过日子,不然我怎么干死你?”

简凤池自然是应的,他张口,男人堵住了他的嘴,他伸了舌头渡进他的血,呼吸粗重得吓人,冰凉打在简凤池脸颊上。

简凤池慌了,他这么逼桓锦,他都流血了,他们不做,他们出去到外头,他们继续几把磨蹭师徒黏黏糊糊直到天打五雷轰。桓锦一辈子不去找师尊。

他光对个凤池的幻象都这么痛,他真去找了心里会不会痛得想死啊?

“额,不,不,哼啊……别……师尊……”简凤池想算了,他吞着唾沫和着精液咽下那些血,嘴里味道奇怪无比。他伸舌头也不许,被动万分,桓锦夹住他舌头往外拉,他喉咙里全是气声说不出来话。

“嗯,哼嗯……师尊……桓锦……蛇……啊啊啊!”桓锦一手捅少年嗓子眼,他真的分不清,他又想对凤池温柔又不想对魔种仁慈,他混乱着,只觉得眼前这少年的叫声好像一个人。

另一手,翻过少年身体,他揉他白软双臀,又觉得不对,他抬起巴掌重重击打,少年身子一颤,羞耻的红晕漫过全身。

“吸,不是想被操吗?你都这么逼我了,我看不到凤池……我在这儿不走,我操得你服气。”

蛇极尽恶劣,简凤池听话,他咽下嘴里奇怪味道含桓锦的手指,又被打得身体发颤发热。他的确想被桓锦操,为了不露馅他就闭嘴,桓锦一直在做下去,他在往前,把自己弄脏,他在努力去见他以为的真正的简凤池。

简凤池所做的,不过渡自己。他怎么知道桓锦能一直管住呢?他只争朝夕呀!桓锦迟早有一天要去找他师尊的,留他一人自怨自艾自哀自伤要死要活,那不是他简凤池,他济人济魔济苍生,他全都要!

每击一下臀部,少年的臀肉腿根小腿肚上的肉齐颤,桓锦盯着那白嫩肌肤渐渐泛红,越发确定这不是凤池,凤池骄傲,他不会允许他这么打他羞辱他。

更不允许他把手指伸进他的口腔插他的嘴,插得他流得唇边满是口水,嘴唇越发艳红。

“啊……呜咳咳!哈,哈……”简凤池难受得喘气,可一想到桓锦对除了他以外的人这么粗暴,对比他受到的伺候,这点虐待不算什么。

桓锦什么都能做到,他冬眠回来在云剑宗,隔着门他羞耻得要命也敢含他的东西讨好他,他想自己一个人出去,他哄着简凤池,帮他做含下面的事。

师尊哪里有做这么下贱的?

桓锦面无表情地插少年的嘴,他掰开少年股间,那个从未用于发泄淫欲的秘洞浮现在他眼前。

啊,这里也一样,像他的凤池。

嗯?该怎么描述他的占有欲和淫欲呢?他不对凤池讲,凤池在他身边了,他还要什么,他是天上的人,他跑来跟未脱蛇胎的仙人过活。他算什么狗屁仙呢?插上鸡毛当令箭,一根木棍削尖了绑上羽毛就可以带上战场杀人吗?

凤池说要壮大幺鸡山,他不经意脱口而出又闭上嘴再没提,好像……这是他一个人的事情。

他也就骗骗他得了,凤池迟早要……往天上跑,就是……暂时有兴趣,陪着他这条寂寞的蛇玩家家酒。

早该死。

桓锦口里的血蓄满了,他一直咬自己,又没舍得咬下去。他咬死自己了凤池怎么办?他不能每一次都咬自己。

啊?他哪里咬过自己了。

桓锦陷入了无止境的混乱中,他每拍打少年浑圆臀部一下,少年都无法遏制地发出痛苦的呻吟,他又暴躁起来了,不够痛,还不够痛!

他接连打下去,溢血的口里讲着脏话,“呵,帮你松一松,你急着被我操,你怎么不知道提前松呢?你指望我帮你松什么?我要找凤池,我没空,我累,我心累。”

他太脏了,脑子里全是这些。

不去找凤就好了,他趴在地上成狗成蛇,他变成蛇继续爬走,回归山林,为人所害,死在清凉的水池边。

旧日里血腥的记忆纷纷向他走来,他讲不出来,太痛。他听见有人教他讲话,他痛苦死了,他学得累死了,他不懂啊,他一点也不懂。

“不……啊!好痛,桓锦……我不……你不要打了……”

简凤池脑子一团乱,少年怕痛,他十七遇见桓锦把他身体玩了个透,他找了桓锦两三年就找到了,他和桓锦又总共过了六年,他一直是少年意气风发的样子。他当然怕痛怕得要死。他变了那个少年的样子,桓锦还怎么认出他是那个高傲清贵的太子殿下?

那人一遍又一遍的教啊,他从懂,到慢慢不懂,他一点也不懂了,他第一次跟着说了出来。

“我爱你。”桓锦梦呓似地,他拿硬得不行又发烫的东西抵住少年背朝着他,翘起的满是红痕的两股中间。

记忆里那人在用他异于常人的,抵住他,含着他,舒服极了。他咬他通红的耳尖一遍又一遍说他听不懂的词。他诱惑他,他说跟着他说一样的词,他就……

就怎么样呢?他瞬间懂了那个词,不能随便乱说,他还是……还是说了出来。

“我爱你。”桓锦沉浸在梦幻里,他一点点撑开了缝隙。

简凤池咬牙,桓锦尝试了多少次都说不出来的话,他全懂。

桓锦现在在把他当谁?他不听:“我不,你别说。你痛不痛,你还敢说!”

他说完,他推开了,他逃走了。

恐怖的感觉,爬上简凤池头皮,桓锦有过几次这么抵着他,他都放弃了。

现在他不软了,他又烫又硬,蹭着那脆弱的洞口要将它挤开进入。

简凤池深吸气,他试着放松,他知道桓锦不会宠别人,他大腿肌肉收紧又放松,心里直打鼓。

他深深吐气,桓锦说,“我爱你。”

不信。

呵,对谁说呢?没名没姓,谁知道他把他当什么。简凤池咬着头发,嘴里全是奇怪的味道,桓锦弄得他好涨,下面好像要撕裂了,好疼,流血了么?

他挨着草,桓锦完全挤了进去。

他干成了!简凤池简直要为他鼓掌!

蛇嘛,狠点心,对他凉薄点也没什么。

他心里在放烟花,成功了,越过了……

他首次越过了桓锦的师尊!

呵,他不会感谢桓锦师尊,给他个乱七八糟的桓锦。谁家恋人第一次见面就想凌辱他的。

桓锦碧色眼瞳,彻底沦为黑暗,他无光了。

他望见他做蛇,天上砸下来个美仙人,他看着蛇靠近,他心里叫他。

快走!

快走!转身就走!

别管他!他一点没事!死了跟你一点关系没有!

一口吞了他!

他终于还是看着蛇靠近了仙人,他闭上眼睛。

他又一次说,轻而易举,又平静,又死寂:“我爱你。”

这三个字如此简单呢。

下面的欲望,也硬涨勃发,而恰好有个洞能安慰安慰,他破碎不堪的心。

那只是个洞。

他想不起凤池来了,他一点也想不起来,他轻而易举地说了:“我爱你。”

没有凤池,就可以说了,他对天对地对花对草对任何人,他都可以随随便便的说。

他正在操干着的少年背影,他也认不出来了。反正,他都干进去了,他要和少年一起当师尊的狗了,他对少年抱歉:“对不起,我让你做狗。”

“可我好伤心啊,忍不住,忍太久了,我有点厉害……”

“我爱你,我想草死你,你反抗不了我,我就能草得你去死。”

桓锦一摸唇角,摸到一片鲜红,他深黑眼瞳一震,他不明白他为什么流血。他就是太寂寞,想拉个人搭伴做狗,一起下地狱。

简凤池被顶得前前后后耸动,幅度越发快,他跪趴着,他懒,半睁眼发呆。

桓锦找到了什么,他压抑不住地喘了声,软掉的,也硬了起来。

屁股也下意识缩紧。

哎呀,还真的有点,爽?

桓锦那么乱着,他做了,他脑子里有多乱啊,还记得他么?

“凤池……”桓锦咬着牙齿,他发抖他战栗,他想不到他随便拉的个下地狱的人,是他的什么人呢?

他想都不敢想,他说也说不出来了。过去和现在一起压迫着这个男人。

他不敢想他最后还是禽兽地干了。

“你禽兽,我大着肚子,你也肏我。”凤池这么委屈的骂他。

他怂死了,宝宝掉了怎么办,他不敢进去的。

那么大一个,想抽都抽不出来,凤池的太会吸了。

还是忍不住,拉凤池下地狱……

桓锦忍不住地,他喘:“凤池……你是凤池么?”他声音甜甜又哑,他嘴里还含着血,他又一次充满勇气,他直接寻求答案。

简凤池身子发麻,桓锦变了个人似的干他,时浅时深,每一下都擦过骚点,他压抑着不发骚,喘息声也不要。

他动不了,他也懒得开口,回什么都不对。

越过了桓锦师尊,桓锦在梦里搞了他,多亏了桓稚,简凤池还没想到这方法,他格外兴奋。

“……你生气?我……是……我错了,我……”他又笨了,他聪明的,他在简凤池面前就笨,“我把你藏了,师尊找不到,他做不了你的狗。”

男人做着保证,他语无伦次,他像不懂某些常识一样,“我不让你怀小蛇,我就插……不,我出不来,你放我出来,难过,好难过,凤池你说话!”

嘶,真能忍啊,傻。简凤池回忆起发情期桓锦的发疯状况,他全身一颤。

——“夹紧。”

少年更加全身绷紧了。他吃蒙嘴巴的衣服布带,满面潮红,头发潮湿,身体挨着桓锦的操弄,红得像是熟透了。下面小洞被完全撑开了,桓锦纯黑泛绿的眼瞳看得清清楚楚,就是这个地方,紧紧的吸着他的。

让他失智地发疯的地方。

已经没办法回头了,他和凤池都要下地狱了。

管他妈的,地狱?好玩吗?凤池身上有光,他早该死了,拉着凤池去地狱一遭,把地狱掀个天翻地覆。

谁拦着他草,嗯,他睡,他抱凤池,谁就该死,滚去地狱。

啊,他可能在抱的是魔种,那一起当师尊的狗呗,他当狗的日子想到魔种的惨下场做梦都要笑醒。

非招他,邪门,他也邪门啊,他看上的玩意儿全都那么高不可攀。

邪门,他去追,仙人留了下来又跑了,后面又巴着他不放。凤池呢,凤池想和他天天亲亲抱抱蹭蹭,刚好他也想啊,凑合过了。

太邪门了,他太邪门了,他现在抱着的不知道是谁。他第一回搞这种事,他分不清,他就是知道怎么把人干得骚喘不要不要,闭嘴也没有用。

桓锦的勇气越来越多,越来越足,他要抛掉过去向前了。他都要下地狱了,当然是要抱着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凤池好好要亲亲抱抱蹭蹭。

他草进去了,他草死他!让他不敢想再草他的后面,生小蛇?呵,小蛇也想跟他抢什么凤池,生下来,一口全吞了,把凤池也吞了,他再自杀化成烂泥。

师尊找到一团烂泥怎么搓蛇?笑死了,他救活他,多好啊,多活几百年的痛苦。他多喜欢师尊啊,他恨不得躲他躲得远远的,他和凤池蹭几把过一辈子也比当他的狗强。

凤池身上这么多破布条要干什么?他要干什么?

他忘了,他眼里就有他凤池挨草可可爱爱的样子了。桓锦想要看,他三两下扯掉布,凤池闭着眼,他忍什么,他叫啊,叫得他干得他更起劲。

“你,呵,你等着。”桓锦不知道说什么,他刚搞这种事,不太熟练。

他嘴边鲜血淋漓,他勾了个笑,迷得人昏迷欲死的那种笑,“你等着,你不看我,理都不理我,管也不管我死活,太无情了!凤池,太无情了!你是无情道?”

他越发笃定了,就像从前笃定他们几百年道侣,简凤池勾引他,要给他生小蛇。

他就笃定些好事,没发生迟早发生,他这个人邪门就邪门在他搞的人干的事,他觉得他能办到,他就办到了。

“你背着我不管我,修无情道,你找楚剑霄偷师,你背着我拜别的师尊,你背着我在云剑宗同楚剑霄习剑学无情道的道理。”

桓锦昏了头,他下半身毫不含糊地动,一下下拔出又干进去,啪啪啪啪,简凤池本来有心思从容回他,再刺激刺激他,这么被干骚点,他受不了了。

“你滚,你自己……要把我……弄去云剑宗!”简凤池喘着骂,他就是不让桓锦爽快,他都不知道自己魅力那么大,五年他等得煎熬死了,他得了相思病。

“你不管我,我没得学,我变别人徒弟你管的着?我找别人学好本事……咳,嗯……慢,慢一点……”

他好容易聚起的一口气散了,他不知不觉嘴里除了喘全是呻吟,下身异样的酸胀,又有触电般的甜美快感划过脑神经,他受不了,手指紧抓着乱七八糟的床单。

“哈,你敢这么样对我,我那么爱你,我爱你,凤池,愿意为你干任何事。”

桓锦气笑了,他流利,指名道姓,他说爱简凤池。

他分不清,他就是气,他拿下面那根东西在简凤池里面搅个天翻地覆,带得粉肉翻出又被送回去。

凤池喘得好好听,再多一些……他可以说了,他说更多,再多一些……

简凤池不太信,有本事回去幺鸡山当他面说,那他才稍微信一点。爱又不能止痛吃饭填饱空空的肚子,他险些饿死路边的时候没人施舍他爱给他一点石子馒头吃。

要他全信?那首先这条蛇对他一直好,直到比他先死。

“凤池,好喜欢你,你自己动……你好紧……我动得好累,抽出去又挤不进来,喜欢……呜……喜欢……死了也值了。”

他又撒娇,下面干得简凤池身体来回撑不住,床吱呀作响。他一下比一下用劲,嘴上说挤不进来,每次都全根抽了又狠狠顶进去。这样凤池就会一直收紧身体吸他,好舒服……从来没有过……好舒服……幸好是凤池……

“嗯……凤池……嗯……”他忽然身子一颤,他一直最害怕这个,他插得越来越快,按着简凤池不让他跑,他有意识地让凤池夹紧他,次次干过会让凤池夹紧的位置刺激他。

简凤池头皮发麻,恐怖又甜美的快感上头,又快又密集。次次擦过某点使他阴茎跟着酸胀腰也软,他高声尖叫着射精,全身紧绷,一片空白中更多别的什么快感堆积起来。

他无力地爬向前,想逃跑,再这样下去他会变得不像自己。简凤池咬着嘴唇抽气,他找着了力气往前爬动,桓锦做得太凶了,简直不要命地干他,汗珠滴滴落下染湿床单。

“呜啊!放开我!滚!啊啊啊,我不要!要死了,抽出来,滚出去!禽兽!你是禽兽!”

简凤池不想做了,他变得好奇怪,脑子软糊糊得,屁股被弄得不由自主地一次次缩紧,完全感觉到桓锦的那个东西的恐怖形状。

他后面吞下那么可怕的东西!

“嗯……嗯啊,禽兽!禽兽!嗬嗯,我受不了!慢点啊!哈,哈啊啊……做不下去了,要,要死……”简凤池忽然间就清醒理智,恢复成自私自利的太子殿下,他奋力乱抓床单往前爬动,被顶得一次又一次腰软无力,屁股缩紧夹住桓锦的热烫抽颤。

“哼嗯……凤,凤池……停,不能停……你松一点嘛,我真抽,啊!坏……抽不了,我是禽兽,我是……”

凤池在床上……他下意识夹紧他……可是这样他抽不了,桓锦一次又一次往深里干,期望简凤池能再松一点,他是听话的。

凤池往前爬一点,桓锦往深里又插进去一分,他又想着不能让凤池跟他一起下地狱,所以他狠狠地操凤池的后面,把他后面操松,他好抽出去交精。

——下地狱又怎样?

——地狱有什么不好的?

——是和凤池一起去受苦,他敢,他愿意,求之不得!

他拉着凤缠着凤不让他跑,他沙哑声音冷道:“还没完呢,走什么?”

跑什么?勾了他,这就是命,他就是要邪门的阴魂不散地缠在他身上,有光刺,不走,扯鳞片冒血,不管。他用蛇尾巴把他拖进沼泽底下拿泥巴封起来,一点金光都冒不出了,蛇盘着垂死的凤,他们至死缠在一起,蛇心满意足。

“禽兽!恨你!好奇怪!哈嗯唔……”简凤池身体阵阵发颤,他努力试图克制着迎合,不许自己沉溺于欲望,他想要继续演下去又难掩恐惧,他始终都不想被桓锦弄后面。

“我本就是禽兽。”他吻凤池湿透了的发,他恶狠狠地,咬住了简凤池的通红的脖子,又舔又咬,撕着皮肉。

他长长叹息一声,下腹抽紧着射进去,唇瓣亲亲凤池,他一直以来的痛苦从今天开始解脱。

“哈……哈嗯……”简凤池心脏直跳,桓锦好样的!没,没怂……他,他先怂了……太丢人了。

结束了,终于,这场梦也应……应该……他在心里呼叫魔种:“桓稚,桓稚你在不在?可,可以了,我要……要够……嗯哼,哈啊……好……好舒服……”

他不说话脑子里也糊糊得全是呻吟哭叫了。

“要够了……”

简凤池身子僵硬,桓锦手指自如地就着他射进去的精液插进去,他慢条斯理地转动手指,来回地玩弄简凤池的后穴,撬动着他的敏感点。

桓锦舒了口气,他什么也不怕了。不管凤池愿不愿,都已经做成这样了。凤池,不能抛下他,一个人逃跑。

此后是地狱是苦难,两个人一起生受着,互相折磨,纠缠着怨恨着过一辈子。他是阴险狡诈又邪门无比的坏仙人,他做不了兼济苍生,独自受苦,还甘之若饴的事。

“怎么要得够……你这无情道。”

方开荤的蛇,苦苦忍了几百年欲望的蛇,爱的恨死恨活的人在身边的蛇,他的淫欲比发情期要可怕千万倍。

“啊,啊啊啊!桓锦……真的……要够了!”简凤池身子颤动,桓锦又在刮擦他被来回操干后敏感不已的里面内壁。

“唉,无情道,真难搞,说不爱,身体又直得很,说爱呢,他又无情。”桓锦声音掺着沙子哑得很,他在教简凤池东西的同时手指玩弄得他发颤不停喘。

“唯有,把他睡服,身子挑弄得对你服服帖帖,只能对你一人发骚犯贱要死要活,才能破他的道心。弄坏他,拿到一片真心后又丢掉摔地上粉碎,看看他到底是真无情,还是假得分明。”

桓稚一点回应没有,这梦境什么时候能结束?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了,却还被蛇缠住不得脱身。

他不知道他的二师弟,悄悄下了云剑宗,他方得到一身的本事去闯世界,人间诸事万物,他这个魔都似懂非懂,十分有兴趣。

“跟着楚剑霄,修无情道,和跟着我,修合欢道,哪个好啊?”

桓锦眼瞳暗黑,他修的既不是无情道也不是合欢道,他求自由自在,诸事勿扰,便修自在,成大自在道。

众生皆苦不亦独,在人世间,想要自在,很难很难。桓锦便求着他的道,在众生中苦苦挣扎至今。

“唔咳,你……你……”简凤池抖着声,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桓锦!

“哦,忘了,你现在这么对我,这么无情……”桓锦抽掉手指,硬到不行的东西抵住简凤池在那处蹭动,微微蹭,“呼……你早跟他修了无情道,不要我这个坏师尊……凤池,你好狠的心。”

简凤池简直以为桓锦发现了他装魔种,他头皮发麻,太,太可怕了!

“破了你的道心……让你……肚子里都是我的东西,走不动,脱不了,喜欢被我做来做去,凤池……来,我们来试试看。”

桓锦梦魇着,他什么也不怕了。

桓锦两手将简凤池翻面,他胆子特别大了。

他扯着坏笑,他在幻梦里,仍是深黑发绿无光的眸瞳,简凤池看见他满口鲜血又憔悴得两眼无光的模样,然后又重新有了光。

桓锦好看,清正轩昂的眉宇,干净含情的碧眼,他看人像蛇类凉薄冷漠,他教人的时候就含了情了。淡色薄唇勾一点点笑意就诱惑简凤池忍不住凑上去,亵渎他,吻得他方寸大乱。耳尖连脖子都白里透红,红肿嘴唇微微吐息着念清心决,他总是念出来,念给简凤池听,念给不冷静的自己听。

桓锦迎面把简凤池拽过来骑在他腰上,青丝散落万千,“干我么,凤池,你自己来呀。”

“来破……你看看我,好不好看?想不想?”

他干简凤池的时候又一点也不抖了,他们两两情愿,天地都拆不了,他要弄得凤池爽,凤池就肯和他两两情愿。

“拿你后面来啊,破道心,我不要你做无情道。你吸得我不想抽,不想忍,想做师尊的狗,我们,一起做狗,一起把他的狗圈子都打翻。”

简凤池被干得软了,他气喘吁吁一句话也懒得说,屁股蹭蹭那根硬死了草得他半死的几把。他变得奇怪了,脑子暖得像要融化,他就想要那根干得他很爽的几把。

他被桓锦偶然展露出的美色迷惑了。

简凤池稍冷静,他开口提醒桓锦:“我不是凤池,我不爱你。”

桓锦笑僵硬了,他无法可想他在什么境况,他忽然又想起来了,在凤池提醒他的一瞬间,他明明都忘了的,真残忍。

他真的恶心自己了。

“哈啊,我喜欢,你的几把。”简凤池就是任性,他非要一棒子把桓锦打醒,让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处境。

真是的,干他哪里有干魔种给桓锦的压力大。桓锦曾经,给他多大压力啊,全都报应回他身上了。

简凤池眯眼,天理昭彰,恶有恶报。

他恶劣地想,他简凤池,就是桓锦作恶的报应。

他返回身去,弹了那根满是淫液的几把一下,深红的颜色,他跟桓锦一起日日夜夜磨蹭的后果。眼睁睁看着那根从浅红,到了今天充血就红艳艳的布满青筋,一跳一跳的凶。

他当着桓锦面伸下去掰开那个粉色小洞,轻吟了一声:“嗯……干得我蛮爽,继续啊,你会……”

太子殿下研究过许多,他借着魔种的身份简直如鱼得水,他眼神干净清澈地说脏话:“用几把,把我干射吗?”

“干射,干尿,硬不起来,合不拢,趴着发骚求你多操操解痒。”

简凤池一时想不起来其他,合欢宗床上花样好像挺多,他不太正,他半个云剑宗。桓锦半吊子,双修都不会,他想办法弄双修心法先。

“会不会,凤池可不喜欢这样……”简凤池挑眉,他手指探进去,他胆子大多了。

平日里在桓锦面前,简凤池不敢搞这些骚断腿的操作,桓锦随便怎么一弄他就软了又硬,他有分寸着。他主动掰开邀请他,桓锦会忍不住吗?以前没答案,现在有了,桓锦要么忍得住跑路,要么忍不住比发情期更暴怒地搞他,弄得他爽得上天。

“哈,我会让他喜欢的,不用你管啊。”桓锦的自信没有消失,他用手臂擦了血,挑眉,他整个人像恐怖的蛇又像阴森森的男鬼。

他看起来又非常好脾气了,慢条斯理地说话。

“嗯,我好像会……我师尊呢,没教点好的,就净教我些没用的。”

“唉,手指扣进后穴里,有几个点能让你射呢?”桓锦懒洋洋的,他分外悠闲,他心里想的是草死这个傻逼魔种,打扰他想凤池。

他拉过魔种的手,“师尊呢,言传身教你啊。”

“教你点不好的,自己把自己扣射,别脏我的手。”

简凤池莫名觉得桓锦有点危险,他明明知道他的身份,他还能对他笑嘻嘻讲师尊。

“嗯……唔……”简凤池含着桓锦被迫去扣后穴松,他迫切地想让梦结束,可是桓锦好像不愿意醒了。

桓锦享受着所谓魔种的伺候,“唉,是梦吧,这里。沾你那么多晦气,我都不敢回去见凤池,光都不闪了。”

他满口凤池,却让长着凤池脸的魔种伺候他,桓锦的心麻木了,他就想快结束出去见凤池。

“扣深一点,三指啊,没三指我的塞不进去,找你最骚最有感觉的那个点。”他教着魔种自己扣,以后他想被草就先自己扣好再说。凤池不用,他有的是空弄他,弄个他半死不活,看他还敢不敢偷学无情道。

哈,要真修成了……他就真做个冷心的合欢宗日日夜夜吸他精元,哄得他道心碎掉掉下神坛。

他想追的东西,总有办成那一天。

男人内心满是绝望又充满希望,心里的那束光促使着他一步步,脱去蛇的影子,离开山林。他与白衣娇媚的蛇蝎美人擦肩而过,他游历世间,停在了皇城,他惊叹那缕金光降生,心生艳羡的情绪。

山林里单纯的蛇,才不知道高贵美丽引人入胜的事物有多难触碰。他想也不想就去了,他想尽办法去,不择手段去碰,不管变成什么也要去蹭蹭碰碰试一试,他总有办法,他再没办法也要变出办法来。

“啊……嗯……好……好可怕……”容不得简凤池多说话,桓锦按着他的头,按下去顶到喉咙,“扣深,够都够不到。”

“含啊,方才不是很爽,喘着骂我禽兽不如?”桓锦微笑着,暗黑眼瞳深邃,他一字一顿:“我就禽兽你,草死你个傻逼,你邪门我也邪门,让你在凤池面前骂他脏,草字可不是这么读的。”

“今天师尊就教教你,草字究竟该读几声。”

简凤池凤眼微眯,他抚着桓锦通红的脸,冷漠地道:“没有谁。”

有的……有……是谁?师尊……凤池背他偷偷捡了徒弟?

男人敏感脆弱的内心霎时间酸涩无比。

他刚从地狱出来,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简凤池……于是暴怒。

可没有那魔种稚嫩的身影。

桓锦第一时间下意识去试探简凤池的鼻息,试探他有没有被……他不敢想,他就不该把魔种带回来见简凤池,他和魔种一辈子烂一块儿都不应该来见简凤池!

哦,好的,有鼻息。用灵力检查,也好好的……累的睡着了么?是,是真的么?就让他来验验真假……

想……好想……桓锦心里满是柔情地凑近那睡着了的少年,噩梦里发生的事窜出来,他止了动作,忽地像被抽去了脊梁骨似的没有力气站不住脚,他眼前一片模糊。

怎么样,他要怎么样对凤池说……他……不想……桓锦无力地跌倒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他隔着一步之遥的距离望着徒弟的睡脸。

他得了病,真的得了病,他想简凤池想得发疯,对魔种妥协退让做尽了这辈子不愿意做的事,现在回来了,他一点也没胆子碰他干净的睡脸,去亲亲他,他多么脏啊……

桓锦几次尝试又不敢,他始终在一步之遥的距离。他像饿极了的人看着眼前的美食却不敢去拿,干看着食物看得眼发红头发晕手发抖不敢过去拿。他真的感到饥肠辘辘了,他变成一尾青蛇蜷缩起来,好像不看就不会饿似的。

好想……好想凤池,熬过来了……我的凤池……对不起你……好痛苦……想杀人,杀了……等杀了那个魔种,我就走,我去死,我不拉你跟我缠……

种种情绪涌上心头,直至青蛇被温柔地抱起来,桓锦睁眼,看到他的凤池脸上带着喜悦的笑容把他捡起来抱入怀中。

桓锦居然害怕得发颤,他立刻咬了简凤池一口,简凤池痛得嘶嘶抽气却没放手,抓着尾巴嘴角仍然是是带笑。

他简直高兴得要命,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就光是见到了他蛇的身体就开开心心地抓在手里,被咬了也习惯,不知道那有多脏他的手。

放手,松开!求你了!我……我……桓锦无所适从了,他拼命地挣扎着试图脱离简凤池的手,好像忘了他是个仙人可以随便变来变去。

凤池不嫌脏么?凤池不知道……凤池好可怕,他变得好可怕!

松,松,让他走,让他走!他想杀人,他想杀人!他想……成魔……

疯狂挣扎着的蛇一口咬上了少年的肩头,他给少年咬出许多血印,桓锦一出地狱碰到爱人就发了疯地想逃,他宁愿跟魔种纠缠了,看到真正的简凤池才是莫大的恐惧。

简凤池痛得发抖也没有甩开,他也终于有了接近青蛇身体的机会,他笑着抓住青蛇顾及不到的尾巴尖,任由自己倒地的同时抓起尾巴尖轻轻一吻。

“师尊……终于只有我们两个了,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桓锦全身颤抖,数不尽内心压抑的疯狂思念翻涌而上,他松口了,他也好想凤池,想到得了病发了疯失了心……有他摔不着的凤池,凤池,对不起……我……

他发现在梦境里轻而易举说出来的三字情话又变得千难万难了。

尾巴尖好痒,凤池在亲亲他。

桓锦放弃了挣扎软了身,简凤池于是一寸寸地亲吻着他的身体……桓锦头皮发麻,这不吝于某种邀请,好……好舒服……怎么会,他应该痛着,他无时无刻不活在痛苦中,早就麻木习惯了。

不要亲,他忍不住缠的,缠住了就脱不了身,他好邪门,他不要做简凤池的师尊,他跑,跑到天涯海角……不要亲……

桓锦身子忍不住扭动挣扎,太舒服了……好,好想缠在凤池手上,桓锦整个身子软了,简凤池吻遍了他的全身。

蛇尾巴慢慢地把他手臂缠住,绞紧,蛇头立起来警惕地盯着少年带笑的俊脸不放。

简凤池止不住笑,又把蛇头按下来靠近唇边。

……就不怕他发狂咬他么?真傻,仗着自己命大就随便?

桓锦决定再卑鄙一点,他一辈子瞒着简凤池又如何?反正……他对不了其他人再像简凤池这么好了……心里……只有……凤池……好……凤池……

………………

喜欢凤池。

喜欢的要疯了。

他卑鄙无耻也要阴魂不散地缠着他一辈子。两两相怨过日子也喜欢。拉凤下凡尘。

唇边冰冷的蛇头变成男人冰凉的额头,桓锦永远都这么冰冰凉凉的,除了发情期。

桓锦想微笑或者说些什么话,可看着少年含笑的凤眼又什么也说不出来,少年扯着笑,哑声道:“咬我?不就吵你睡觉,你发的什么疯?”

“痛死了!”

他扯开衣襟露出锁骨让他看伤口,桓锦呼吸一滞,他扭头想不看,少年强行掰转他的头,恨恨道:“你自己看看,都出血了。”

出血?桓锦脑子一白,少年又撸起袖子,上面尽是他留下的咬痕,伤口在白皙的皮肤上发红发肿,格外显眼。

咬……他咬了这么多口!

又忍不住对少年曲肘,不经意间鼓起的大臂肌肉看了又看。

长身体的年纪,凤池身子也壮实了不少……他错过好多年……更恨了,魔种。

“你有没有下毒啊,我脑子有点昏,好困。”简凤池手臂一摊,随着时间洗炼,少年的身体强壮有力而充满力量,桓锦整个人压倒在他身上他也不会难以承受。

不,不知道啊。

不要睡!桓锦怕了,他咬他是应激反应,凤池什么也不知道,桓锦现在也什么都不知道了。不知道他咬简凤池带毒没,不知道该不该瞒着简凤池,不知道还该不该做简凤池的师尊……

桓锦脑子白了,他愣着盯简凤池手臂上的伤口,眼角渐渐发红。

他这样很不正常,凤池都不问他点什么,他看起来什么也不知道,那么开心!有什么事让他那么开心的?他难道已经知道了?

桓锦越想越不对,他就盯着那伤口发呆。他在想些莫须有的荒谬内容,就见那带着伤口的小臂消失了,他的脑子也用不了了。简凤池的唇凑了上来,一只手压住他深深亲吻,不允许他躲开。

“你咬我从不会带毒,就纯咬着解气,嘶,真狠,脾气真大。”简凤池松开了一点,他愤愤不平道:“我都这么明显了,五年了,我的身子怎样你不知道?”

桓锦木然回了句:“知道。”

他慌忙去哄他,去亲,这次他终于能哄成功了,他的话开始多了起来,小声道:“我也想亲亲。”

简凤池翻身起来看了眼周围,“哦,忘了,正好。”

门紧闭着,没人能来打扰他们。

“来亲亲吧,我也想你。”

桓锦开始不去想魔种,他只想简凤池。想我?有多想,用什么想的?他压抑不住想做坏事的心情,放肆地亲吻他的凤池,心砰砰乱跳。

他没有脑子了,少年身上淡淡的香味惑住了他的脑子。简凤池被亲得抖了一下,推开了他,目光撇向一边,桓锦盯着他红艳的嘴唇不放,好舒服,他又吻了下去……

终于,他从地狱来到了人间。

桓稚主动去了山下,他拿着好看的石头跟人换腊梅种子,他完全放弃监管幻象发展的情况,毕竟……他比裴焕枝好不了多少。

桓锦心里只想跟简凤池草来草去,他做桓锦的狗也没办法被他草。

桓稚的新想法是,他去草桓锦,他来爱桓锦,他不想草简凤池,但是他也会爱简凤池,他尝试去用人类眼中的正常,去爱那么一两个人,当然也用自己的方式去表达他的爱。

仅仅止于在正确的时候走进他心里的那一两个人。桓锦心胸狭窄,桓稚的心胸更是窄小无比,他是天生的恶魔,恶魔跑去做蛇做人就很不错了,还指望他关心什么呢?

桓稚若不祸害苍生,就连真佛也要流着眼泪给他跪下念大慈大悲咒。

他拿着的是块非常好看的雨花石,光滑的表面一条一条蓝白相间的纹路,像蓝天白云。

他发现没有人喜欢好看的雨花石,人们更喜欢金子银子铜板,人心里的许多欲望是因为金子银子铜板。他再想要用雨花石换腊梅花,也不得不遵守他们定下的规矩,去弄点金子银子铜板来换腊梅花。

“哥哥,你手里的石头好好看啊……”

啊,是没有什么欲望的小孩,他对桓稚手里的石头有欲望。

桓稚不讨厌跟小孩说话,看着干干净净蛮舒服的。他去市集用成年体更可信。

他的成年体冷淡的眉眼柔和地看着小孩,朝那个小孩伸出手。他想了想,怕小孩沾晦气,把石头丢在地上,走远了几步:“送你了。”

其他人沾到他身上的邪祟他才不管,谁碰到他就算谁倒霉呗。桓锦连带他徒弟师尊都倒了大霉呢。

孩童眨了眨眼,他没有觉得侮辱,他心里只有那块漂亮的石头,他才不管那块石头会不会让他没命呢。

他开心地笑了起来,赶忙捡起那块雨花石,他笑得很甜,看得桓稚很爽,他拦住了小孩。

唉,非要沾上他,拿他的东西,就算是穷得只剩下单纯的小屁孩,也得给点报酬呐。

“你知道,腊梅种子,值多少铜板,还有,在哪里买吗?”

小孩摇头:“不知道。”

桓稚嗤笑一声:“哈,那你也敢要我的石头。”

“那是我的东西。”他冷冷道。

小孩迷惑了,“你说你送给我了。”

桓稚面不改色,和小孩说话有趣多了,仅次于裴焕枝,“那也是我的东西。”

小孩可没有裴焕枝那样的耐心,他想要石头,于是他说:“我去问娘亲吧,我帮你,这石头就是我的东西了吧。”

这个交换不错,桓稚也理解得了,小孩欲望少,他就穷,裴焕枝欲望多得冒泡,他就富得流油。

两三句开导让他一夜成年,吃掉了他分神他的力量就收放自如,这位师祖,真是个令人敬佩的大英雄。

他好好吃,还想再吃一次。能不能取代他成为桓锦的师尊呢?

细细一思考,他好像也当不了裴焕枝,太辛苦了。桓稚不会像裴焕枝那样要死要活地瞒着桓锦偷偷爱他。吃掉裴焕枝太没意思了,还是找腊梅种子,花开时去找裴焕枝聊天比较有意思,能学到不少人类知识,且非常的容易理解。

如果他找裴焕枝,遇到裴焕枝草人,他可不会逃跑,他仍旧平常心跟他聊天,如果是别人草裴焕枝,他就把那人草翻。

嗯,真是刺激而有意义的生活!

坏坏的美人和不坏想做蛇的魔种做了朋友。魔种从此以后变成一条坏坏的毒蛇,盘在幺鸡山种草种花。毒蛇做花匠,他爱护手底下的花,也绝对不允许别人破坏他做花匠的安宁生活,踩坏他辛苦搞出来的花海。不然就等着花匠变毒蛇,追着你砍杀。

桓稚发着呆等小孩回来,小孩拿走了雨花石,他在原地等了一天一夜。

唔,好像,被骗了。

桓稚没有生气,他当小孩忘记了和他的约定,他去找他。

“你拿了我的东西。”

小孩根本没想到这人阴魂不散地缠着他,还找到他的家。

小孩坏就是纯闲的。

“不要乱拿别人的东西,除非你有足够值钱。”桓稚面无表情地说莫名其妙的话。

裴焕枝长得那么美,他身上的东西都特别值钱,别人想拿他身上的东西,只能用自己最宝贵的东西跟他换了。

嗯,今天一直在想裴焕枝,没办法,太有意思了。怎么活得又坏又不令人讨厌,是桓稚一生要从裴焕枝身上学的东西。

小孩大哭招来了他的母亲,桓稚直接闭了能看见欲望的眼,他不想当场杀人。

看见大人就烦,管来管去的。

他想起这个女人可能知道腊梅种子在哪里买,耐着性子对着急的女人说:“他拿了我的东西,答应要带我找你。”

“我帮他啊,我自己现在来问你了。”

“喂,你知道腊梅种子值多少钱,在哪里有卖的么?”

女人好像没听见似的只顾哄孩子,恼怒地凶桓稚道:“你跟俺的娃计较个莫斯,他拿你个东西又莫斯你了?”

她打孩子屁股,骂骂咧咧地要他交出拿走的东西。

“死娃,我当初要是莫生你,现在过的莫可能这么苦!”

桓稚看女人打孩子也看得很爽,他微微勾唇一笑,女人愣了一秒,桓稚看到她心里的欲望伸到他的脸侧,他还是没忍住看人心。

裴焕枝认可他的外貌来着,那女人有一瞬间对他的外表产生了莫名其妙的情绪,就好像想草他似的。

唉,裴焕枝都说他好看,俊得心慌。总之裴焕枝心里是这个意思,那对他有欲望想草他,也是人之常情。

桓稚微微偏头一躲,幅度并不大,碧色眸中浮现笑意,这种欲望一点也不恶心。

他微笑着对女人说:“我不要那个东西,我要腊梅种子,不给……”

他含蓄地道:“后果自负。”

这是碰见了无赖,女人不听拉着孩子要走,她也无赖起来。

太含蓄了么?

“老子管你!娃,俺们走咧!”女人安慰着孩子,拉着孩子要离开自己的家,她口音奇怪,桓稚勉强能听懂。

果然太含蓄了,魔种初次做蛇,他还不懂如何与人相处,他一个闪身到了女人面前,想也不想就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比裴焕枝丑千万倍。

“喂,腊梅种子值几钱,在哪里买?”

魔种终于没有耐心了,他碧眸如蛇般阴冷地盯视着女人,在做蛇这方面他天赋异禀。

女人吓得嘴唇颤抖,两腿不停打战,孩子也哇哇大哭起来。

他身上的邪祟也慢慢过渡到他们身上,桓稚不控制,他们说不定哪一天就横死街头无人收尸。

他快速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女人回答他就考虑考虑,管一管她身上的邪祟。

“腊梅种子值几钱,带我买,不然我就草翻你然后……”

他瞪大眼睛,凶狠道:“杀了你哦。”

“娘子,娘子,卧槽……”男人拿着菜刀冲出来又吓得连滚带爬在地上沾泥土。

女人吓昏过去,孩子大哭着,男人在地上爬,桓稚看着这一切,心里特别爽,他是天生的坏人,他喜欢干坏事。

“报,报官……”

“啊,你也想被我草翻,先草后杀?”他念草字永远是二声不是四声,不同的发音太麻烦了,反正这群人类能听懂他的意思。

他草人技术好像不太行,他就没草过,改天找裴焕枝学一学,他懂了就学得很快。

他虚空一抓,眼神恐怖地盯着将要缠上三人的邪祟,一字一顿:“你们,都给我死。”

邪祟吓得重新缩回他身上,魔种迷糊,分不清邪祟和人类的区别,对他来说这些同时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分别。

总是有人要区别这些,他们要找到立足的理由,不允许能够伤害他们的东西存在,于是将这些东西称之为邪祟,魔种,妖怪,山精……

不是人的东西,就是异类,要一一铲除,花圃里一块地只能长一样的花,不允许有杂草。

裴焕枝的徒弟们百花齐放,有人有妖也偷偷收魔做徒弟,桓稚叫裴焕枝师祖,桓锦是他师尊,桓锦真正教他的东西没多少,真正教了他有用的东西的,是裴焕枝。

师祖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身为异类该如何开开心心地在这个全是普通人类的世界生存下去。

首先,让他不爽的东西,他就把他们全草翻。

比如他身上的邪祟,他早晚要去求佛把这些都除掉,他要去泡莲池,看看他到底会不会死在那里。

哈,假如死不掉,佛无能,谁也不能阻止他草桓锦了。

但是现在紧要的是找腊梅种子,桓稚一路走得都心累了,他明白心累是什么玩意儿了,全身无力,搞得他坚定的想去佛门找死的理想都松动了。

好累,直接把他们都杀了吧。

桓稚身上的邪祟蠢蠢欲动,他又重复一遍,“腊梅种子值几钱?”

累得多余的话都懒得说了。

“大侠饶命,饶命!卧槽,贱,贱内不懂事……小的,小的知道,小的带您去买。”男人磕头,长得颇为白净好看,粗布麻衣,背上背着柄剑。

桓稚默默扭过了头,他果然没法理解人类,总之女人身上的欲望落到了男人身上,读着……啊,好脏啊。

女人看着桓稚的脸一瞬间想草他,她看见男人,绝望的眼里便有了光,欲望瞬间大盛,“死鬼,你莫去,你被他杀了留下俺娘俩儿怎么活!”

女人哭得烦,女人只是一瞬间想草他,女人无时无刻不想跟她的男人,她的丈夫草来草去,就那么幸福地过一辈子。

人类真是太脏了,这也能称为幸福?好吧,这就是他们认为的幸福。

“卧槽,大侠,饶命,饶过她们吧!小的带你去买,小的带你去找花铺张!”男人开始掏出自己为数不多的银子铜板捏在手里,几颗掉落在地面上。

看起来相对镇定,却也很害怕,他不能慌,他慌了妻儿怎么办?

桓稚看得清清楚楚,他微笑着把男人扶起来,摆正。男人瞪着眼不敢呼吸,他拍了拍男人肩头,“不错,带我去吧。”

看来这次下山,不虚此行,他又学到了很多知识,他轻轻对男人提前道了声谢谢。

“买不到,俺就草死你。”他学不会女人的口音,又觉得有趣。

男人脸上刚出多云,又多云转阴。

他拍拍男人的肩膀,一巴掌拍死一个邪祟,男人浑身一抖,勉强站住了。

“俺是断袖,最爱呢,就是草长得好看的男人。”

他冷淡眉眼笑起来坏死了,他终于真正地开心起来,笑嘻嘻地摩挲男人的肩膀,“俺是蛇妖,喜欢腊梅,想找腊梅种子,你呢,长的不错,俺找不到腊梅种子,有点烦,想杀人。”

他在男人耳边吹了口气,真如妖孽一般。

桓稚轻轻一口气把这一家人沾染到的邪祟全部赶走,吃了裴焕枝的分神,他发现能够做到这些事情,当然要多多练习。

“也想草人,蛇草人。”他想起他的师尊,一条蛇天天想草人,不喜欢母蛇喜欢好看男人,“蛇性……啊,忘了。”

“反正你找不到,我就草了你全家。”他不知道这话有多粗俗,在他眼里,草和杀没两样,他有时也恨得想杀了桓锦。

桓稚的欲望浅,在魔种中是股清流,他看见人就恶心得扭头就走,硬不起他的几把。

男人咬牙忍受屈辱,桓稚看得蛮爽,他踢了踢男人颤抖的腿,“走吧,对了,腊梅种子到底值几钱?”

“二十铜板。”男人捏着钱走得艰难,桓稚点头,才值二十铜板,那他岂不是能买好多?

桓锦被他控制着,他的钱袋,也在他手上,他以后就管幺鸡山的钱袋好了。

桓稚一念之间就那么愉快地决定了。他其实有钱,他不知道怎么花,他得学。桓锦是他的师尊,桓锦的钱袋目前属于他,他一分钱都舍不得拿出来用,他的东西一分一毫都舍不得送给别人。

魔种只会用他的宝贵东西交换来更珍贵的东西,他有的东西太少,他抠门得要死,动他一点东西都要了他的命。

只能委屈这家人,委屈这个被他无缘无故缠上的男人了。

路边的流民,与女人有着相似的口音,他学到了更多,打算学会后冬天跑去合欢宗到裴焕枝面前说,他又美又富的,肯定没见过这路边的肮脏市侩。

逗人闷子什么的,好像也很有趣。

一会后,桓稚拿着腊梅种子发呆,裴焕枝没说,他说起腊梅花开,桓稚于是知道腊梅非常非常香,花开得也很好看,鹅黄色的衣裙,粉色的蕊根。

店主不止送了他腊梅种子。店主帽子掉在地上,冲着他不断磕头:“大侠饶命呐,小本生意,饶命饶命!”

桓稚烦躁地拍了拍他身上不安的邪祟,一巴掌全拍飞,落到地上灰飞烟灭。

他指着一排柜子问店主:“俺只要腊梅,十颗就够了。”

魔种贪了一下,他怕自己种不好,他本来就蛮贪。多种几颗,整齐地从山顶到山脚下,比比谁先开,不管桓锦冬不冬眠,腊梅花开了他就去找裴焕枝聊天顺便看他草人或者他去草翻别人。

“多给俺就……你后果自负。”这是个新的人类,他决定含蓄一点。

店主显然明白他的意思,这个好看的男人俊脸上满是厌烦的神情,店主照办。

桓稚又发现,其实不用他问腊梅种子多少钱,店主会自己给他算钱:“大侠,你看,你看八……八……”

“八钱?”

“八银……”金子银子铜钱,背剑的男人带他来的是家黑店!桓稚的脸瞬间阴了下去。

“哈,你别骗俺,俺读书少。”他慢条斯理地掏钱出来的样子像极了桓锦,墨眉下碧眸阴冷,“要是俺晓得……你谎报这个价。”

“俺找兄弟们,连你家的狗都不放过,全都……”桓稚含蓄,没有继续说下去。

“不不,大侠,错了错了,我……”那人让步了,他害怕桓稚,即使他站在那里什么也没有做,只是看看花看看草,他脸上的厌烦表情也让店主觉得,他随时会做出些血腥残暴的事出来。

店主看人不假,桓稚确实想杀人想得要命,可他除了打身上的邪祟外什么也没有做。

店主伸出五根手指,他不能再让步了,桓稚“哦”了一声,“五钱?”

“五银。”店主满脸堆笑地看着这位好像有点病的客人,“您杀价也太狠了,我这都是异域进贡的花种,光是运费都不止五钱。”

诶,不怕他?桓稚拿出桓锦的钱袋。

徒弟用师尊的钱,天经地义吧?等他自己能搞钱了,他千百倍的用金子银子铜钱把桓锦和大师兄埋死。

哼,恨死他们了。

桓稚慢慢地掏出来钱袋里的钱,他没有找到银子,“俺没有。”

店主神情一变:“没有?”

他拿出一块小巧的金条放到柜台上,“啪啪啪啪啪”,一连五块,桓锦辛苦搞的钱就这么被不懂事的徒弟白白花费了。

店主神情又一变,他的目光移不开金条了,他的眼里冒出金光。

“这个,行不行?”他不能与人接触,别人偶尔碰到他都要倒霉至少七天,桓锦搂着他一直倒霉,一直被人,妖,魔,各种各样的坏东西追杀。

嗯……其实五年,他也不是故意的。好吧,有点故意的成分。

桓稚眼睛一眯,他看到店主的内心兴起了贪婪的欲望抓起金条……

他不轻不重地抬手按住金条。

他伪装了外貌,一些与生俱来的特色却改不了。魔种天生黑发尖耳雪肤红瞳,这样的外貌在魔域的魔人里头也少见。

桓锦不知道他捡了个什么样的魔,魔也不知道他在魔域中是个什么地位,倒是裴焕枝惊喜地告诉魔,他以后会很强大,足以保护任何想保护的人。

他现在要保护金条。

这很容易,手掌盖住就行,店主的欲望触及桓稚白皙修长的指节缝隙,桓稚大手一抓,把金条塞回钱袋。

他宣誓主权:“我的。”

“行不行?”桓稚不耐烦了,腊梅种子近在眼前,他却不能直接拿走,他得做得像个人样或蛇样。

桓稚天生会装,他装什么像什么,半真半假,裴焕枝也能骗过。

他现在要装个无理的客人,让店主给他开例降价,他心疼钱极了,他一分一毫都舍不得花出去。

桓稚心里的欲望在说,赶紧识相点把腊梅种子送给他,这样就不用八钱八银五钱五银的来回讨价还价了。

他也省得找人来草店主的全家加狗,桓稚的几把对店主的全家加狗硬不起来,他还得逼别人草。

太麻烦了,想做蛇好难,想做人更难。

“卧槽,贵客!五根金条,都能把我这店买下来了。”店主内心这么说,嘴上却说:“好好好,行行行,当然行,这就给您把种子包起来。”

“这西域佬真有钱,得趁机讹诈他一笔。”

店主心里的欲望伸向桓稚手里捏着的钱袋。

桓稚把钱袋收回袖子里,他面无表情的转身就走,准备找那个背剑男人带路。

他忍不了这黑店了,想放火把这店掀个天翻地覆。

还是换一家物美价廉的花铺吧。

“贵客别走,我再给您破例降一点,三银,不能再少了!”

讨价还价终极大法,转身就走!

桓稚等了三秒回头,他微笑:“好,一金,我要买你的店。”

金子银子铜钱,他又不是不懂谁贵谁贱。当他是那些傻逼西域佬吗?痴人说梦。

买下来就没这么多讨价还价了,他想来就来,想拿就拿,店主还得对他算账陪笑点头哈腰。

想想,很爽。桓稚阔气地掏出一根金条拍在柜台上,觉得这买卖值爆了。

“房契在哪里,地契在哪里,什么时候过继?我给你开工钱,赚钱了你我一九分,亏钱了你自己看着办,我九你一。”

魔种难得说这么多的话,这个花铺看起来很值钱,为了店主后面不卷铺盖跑路,他得说清楚一点。

“使不得,这么点钱,万万……”

桓稚碧瞳忽变血红,露出魔相,他笑了笑,尖尖牙齿露出:“哈,我觉得,很可以。”

“是你自愿用一银卖掉你的店啊。”

“我多好心,一银太少了,给你一金。”

他捂住胸口,病秧子似地咳嗽了两声,“你要了我的命!你还嫌钱少,天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

太贵了太贵了,从现在开始金子银子铜钱就是他的命!魔种不自知变成吝啬鬼。腊梅种子太贵了,钱是他的命,裴焕枝好坏,买个腊梅种子简直就是不想让他活命。

抱歉,撒泼无赖这种坏极了的行为,他总是学得快,包括讨价还价,讨价还价真是有意思极了。

“房契地契,给我拿出来。不然我就让你们全家倒霉,我一走了之,你们在人间受地狱苦楚。”

桓稚再懒得苛刻自己,他学强盗土匪,红瞳妖艳如血,他摆手扇风间身体里溢散流出邪祟通通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回到他的身体里。

“我快死了,我想要一个花铺,这是我毕生遗愿,我拿我毕生积蓄来买你的店。”桓稚红了眼,点了点柜台上的金条,他演病人不甚走心,“不给,我就当场暴死在你家,冤魂日日缠着你全家不放……”

他懒得再含蓄,翘着长腿一屁股坐在柜台边的椅子上抱胸,看店主的眼神像看一条狗,“我的鬼魂,把你们全家,日日夜夜的草,直到草死为止。”

他依旧是二声,听着滑稽,眼神不似作假。

店主给他跪了。

“贵客,这生意太不值当了!我不做您的生意!”店主指着门叫桓稚滚蛋:“这生意我不做了,小本儿生意,概不还价!八银,爱买不买!你死关我什么事。”

“他妈的,神经病。”店主骂他。

桓稚:“哦。”他现在就想买下这铺子。

他又拿出金条来,八根金条。

“我就要,做你的生意。”

他迅速拿,怕自己后悔,拿这么多了,他心如刀割。

“八金,买你店够不够呢?不够,再加。”

他肆意地花费桓锦辛苦的积蓄,花钱真是太爽了!

他看到店主的欲望疯狂抓向金条,照他脸袭击,总之花钱真是爽翻了!

“你我,四六,赚到的钱,你四我六,你随便用,只要留着我的那部分。每个冬天腊梅花开的时候,我就来找你算账。”

“你拿一辈子,给我赚百倍的钱回来。”

恶魔与人做交易真是再简单不过了。

“你……你你……”店主发现不对劲了,这个贵客,好像……他遇到了……可是他想要八块金条,桓稚的眼里他的欲望没有减少。

无商不奸,无商不贪。

桓稚任由邪祟缠上店主的身体。

不会死,他死的那一天,他就变得不人不鬼,一辈子替他开花铺,桓稚死的那一天他才能跟着一同死去。

“如何?”

交易即将成功,他心情快乐得起飞,花了桓锦的钱,气死他,他也爽得起飞。

魔种想起了好看好脾气,手撕他小白菜没人爱be剧本的大师兄。凭什么,这么好的人,要让桓锦占着?

简凤池身上的光,驱他身上的邪祟,是全天下唯一不会被他身上邪祟伤害到的,能毫无隔阂地给他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大师兄。

桓锦对桓稚那么坏!桓稚开始恨桓锦不早带他回云剑宗见简凤池。他见了简凤池,那当然是缠着简凤池啊。

要他桓锦做什么,一个亲亲蹭蹭抱抱也不给,他只能一直装简凤池,做不了桓稚!

他特么的是大傻逼!

真是的,被桓锦耽误那么久,装简凤池那么久……直到见到简凤池,他眼里只注意到他对桓锦的欲望,没注意到他背后的光……

……金灿灿的!闪瞎眼的光!他这个魔种最讨厌最厌恶最触碰不到的光!

驱邪镇魔,邪祟不侵!他就算跟简凤池干桓锦对他干的事也不会伤害到他。

简凤池也许是桓稚全天下独一无二的毒不到霉不到的人,他可以放了心的爱他触碰他,用他本身魔种的身体。

真是的,耽误那么久。

桓稚一念间,就将想草桓锦的欲望,转移到简凤池身上,他想成为什么做什么都只在一念。

他从魔种努力成为桓稚。

唉,一个美梦,换个抱抱,够不够?

不够,他做简凤池的狗,要天天亲亲蹭蹭举高高!

桓稚想到这里,好开心。

同时他深恶痛绝了桓锦,他妈的!早告诉他简凤池有驱邪镇魔的功能,他缠简凤池去,装简凤池求草做什么?

他装桓锦去要简凤池的亲亲蹭蹭碰碰举高高,简凤池肯定会做的……他都不用草简凤池,对简凤池硬起他的几把!

桓锦多不要脸,不给还蹭,两个几把蹭来蹭去,那是他能蹭的么?

……事已至此,桓稚后悔也没有用了。

桓稚看重结果,说话算话。

他给简凤池美梦就一定是美梦,只属于简凤池。

……大师兄喜欢什么样的花呢?

艳丽的……牡丹,芍药,清纯的……茉莉,香栀子,可爱的……小凤仙,鸡头冠……要配得上他的金灿灿,换着花样送着做赔礼。

在幺鸡山,他要圈一块自己的地,盖起一块自己的房子,把花全种满。大师兄随便挑随便掐,带头上别胸上挂腰上,全身香喷喷的……抱起来……哎呀不能想了,一定像师祖那样香香软软!

噗嗤,魔种突然笑了,“你做不做我这生意,不做我就走了。”

顺便带走邪祟和八块金条,他求大师兄带他买也行啊,顺个便就亲亲蹭蹭抱抱了,多么简单。

这么久,梦也该醒了。

他要早回云剑宗,免得两师徒缠绵着给他扔了。他就要缠两师徒,阴魂不散一辈子缠!桓锦想和简凤池一辈子蹭几把过日子?做梦!

桓稚唯恐天下不乱,他一念间就偏向了简凤池,以魔种之身毫无隔阂的去拥抱谁,简直莫大的诱惑。

他不用去求佛门除邪祟泡莲池生不如死就有人十分喜欢他,给他亲亲蹭蹭抱抱摸摸头。

他会尊重简凤池的意见的。因为他爱死了有人对他亲亲蹭蹭抱抱!

至于桓锦……一旦桓锦管不住自己几把,桓稚就草死他,一边草着,一边装桓锦骗简凤池一辈子。

师兄给他一个好好的未来啊,桓锦敢坏这未来,桓稚就为他的好师尊,亲手写就最痛苦的be剧本。

桓锦可能不知道,他装桓锦比装简凤池要容易多了。

他草死桓锦,在桓锦面前装桓锦,天天缠着简凤池要暖暖的亲亲抱抱。

桓锦恨透他,咬牙切齿,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真有意思,谁让他管不了,稍微受点诱惑都不行?管不了就别用烂几把去碰能给他最爱的亲亲蹭蹭抱抱的,特别好的大师兄。

“做,有钱不赚王八蛋!”

老板坚定有力的声音打断了桓稚的思绪,思绪一被打断,桓稚的思维就停在这里不动了。

他不再变化,他又变成无礼但有钱任性的异国佬,扯了笑:“好,有胆,我再加八金。”

店主瞪大眼睛看着桓稚从钱袋里拿出……好多好多金条,足足十六根。

店主壮着胆子上前一步,桓稚让开了,邪祟在侵染着店主的身体。

店主自愿跟恶魔做交易,也就代表他乐意沾桓稚的晦气。

这下桓稚管不着了。

桓稚想了想,他决定坏一坏,不告诉店主他身上邪祟的事。

他赌店主会诚实守信帮他经营店面而不是圈钱逃跑,好刺激,反正花的不是他的钱。

桓稚开始期待冬天的到来。

“那……敢问阁下何名?无名无姓无户口……”

“池锦稚。”

魔种想,这名字还怪好听,他做人就叫这名吧,做桓锦的徒弟再叫桓稚。

池锦稚或桓稚,他们都只做自己。

“不用,店还在你手里,我只要我的那部分。”

池锦稚笑道,“我不过是,喜欢花,来买花,想要便宜,以后有一个叫池锦稚的人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来买花,要什么给什么便是。”

男人真的不是人,可他又像人的紧。

“诶,最好做大做高,做到一个叫幺鸡山的仙门底下。”

池锦稚想起了什么,他现在在云剑宗脚下的花铺,幺鸡山,似乎在另一个很远的地方。

邪祟完全缠上了店主的身体。

“等到今年冬天腊梅花开的时候,池锦稚就来了,你乖乖算好钱等我便是。”

顺便除一下店主身上的邪祟……到那时候,已经沾到他全家了吧……他们世世代代都要为桓稚开花铺,不管桓稚什么时候来,他们都要免费把上好的花种拱手奉上。

池锦稚拿起柜台上的包好的十颗腊梅花种子,转过头又变回桓稚,他切换得如此轻易。

他好像就是来买种子的,其他什么也没动。

他听见店主内心鼓动的欲望在欢呼咆哮,这笔交易他拿到了十六金!这异域人是阔佬还是傻逼?

傻逼不傻逼?桓稚悠悠想,等冬天花开时,店主身上的邪祟反噬己身,就知道池锦稚傻逼不傻逼了。

跟不是人的东西做交易,就得担点死亡的风险。

他把种子揣进怀里,头也不回地走了。他一步踏出门槛,再一步,他到了云雾缭绕的太极山脚下,又一步,他循着梦境给他的记忆,来到了简凤池在云剑宗的房间门口。

桓稚抬手又顿住,心里不知为何十分忐忑,他好像忘了什么似的。

桓稚晃了晃身,又变成了雪肤红瞳的尖耳朵小孩:唉,又得装了。

等回幺鸡山,他就跟简凤池摊牌去,做大人的滋味非常好,他装得十分不情愿。

他又抬手,白软软的小手掌轻轻拍了拍门。

哦,他把门反锁了。

他看了眼那锁,锁链就哐当一下掉下来,推门轻而易举。

桓稚抱着花种一脚踩进门槛,甜腻腻地喊:“师尊!”其实更想抱大师兄,但是得装。

床上正交缠着的两人同时抬头。

“……凤池……谁来了?”男人的声音沙哑,说不出的柔和。

桓稚手上的花种啪地一下掉在地上。

桓稚:“……”

桓稚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一对狗师徒。

他直接道:“师尊……”

他卡了壳。

“是,小……小稚……”

小孩强忍住想要笑出来的冲动,从他选择成为桓稚,又选择当池锦稚开始,他懒得再装别人了。

啧啧,两个人,梦里搞完还不够,现实里再来一把干柴烈火……

“是小稚啊!你……你们……好脏……好……”桓稚哽咽着,他往前走了一小步,似不敢置信才离开一会儿就看到那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行为。

他捡起了掉在地上的花种。他又卡了壳,一点也不想哭,心里乐疯了。

桓锦剧烈挣扎起来,简凤池压着他,凝视着桓锦的眼睛。

这两人好像有点不对劲……桓稚踏出一步,默默闭上了眼睛——他要看看是怎么回事。

桓锦心脏狂跳,他想推开简凤池又推不动,魔种又回来了!凤池……凤池……魔种……

——要怎么样才能放过他和凤池?

简凤池瞥了小孩一眼,漠然道:“脏?”

“那还继续看……”

他轻笑一声,吻桓锦的唇,“有更脏的在后头……哈嗯……”

“嗯……啾……嗯……”

亲吻纠缠的水响和少年的喘息声越发粗重,简凤池吻着桓锦,两人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桓锦清澈分明的碧眼一瞬深邃。

正在亲吻他的少年松开了他的衣领,他面无表情地擦嘴,“好脏。”

“我当初真是瞎了狗眼看上你这个师尊。”

桓稚发誓这是他最后一次装简凤池,桓锦的记忆里只有简凤池的印象最鲜活,另一个是裴焕枝……

桓锦目光深邃,他毫不犹豫的出手,反身按住了少年的身体,压在身下。

“还没爽够?”

“想怎么爽?”桓锦深了眸色,五指成爪掐住少年的脖子,撩了把头发开始脱衣服。

桓稚:“?”

这么热情的邀请他草他?抽风了?

桓锦早料到了,魔种哪里有说话算话的……可是好歹见了次凤池,已经放不开凤池了……要回去再见,多见。

喜欢凤池……所以……怎么样都好……他去地狱都好。

魔种想要什么呢?

不动凤池,都行。

桓锦无所畏惧了。

他在魔种耳边轻声道,“桓稚,你师尊几百年合欢宗的本事……”

“让你爽个够。”

桓稚闪到一边:“你怎么碰到简凤池,身上的欲望就变那么脏?”

桓锦“啧”了一声:“跑什么?不是你要我操你到爽……”

他碧眸愕然睁大,眼里深黑褪去,桓稚给他展示了自己的记忆,“我给了大师兄一个美梦。”

“就算出了差错,大师兄也有好好利用机会呢……”

差点被错当成罪魁祸首,桓稚却对简凤池越发欣赏,干不成的事也干成了,大师兄胆大包天,他也是值得学习的对象呢。

简凤池的将错就错,把他和桓锦之间脆弱的关系,加深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

桓稚想着美梦里乱糟糟的场面,心里丝毫邪念没有,他越想越感到佩服:“大师兄他成功越过了……师祖。”

桓锦一秒穿上衣服,他恢复了正经的模样,连发冠都束得整整齐齐。

他挽袖对自己的手臂狠狠一咬。

“再咬幻象就维持不住了哦。”桓稚适时提醒道。

桓锦松口,他倒退两步坐在床上默默捂住脸:“让……让我缓缓……”

梦里……梦里他们……凤,凤池……桓稚全看见了……

桓锦:“操。”

这回爽的变他了。

凤池说要给他……生小蛇!不断勾引他!操进去!那么的……桓锦不敢呼吸,他想都不敢想!

桓锦自动自发地念起了清心决,深觉他忍耐多年是有必要的,应得的,非常正确的!

“别冒粉光了,那是几百年后的师兄……”桓稚一盆冷水泼凉桓锦蠢蠢欲动的内心。

桓锦当简凤池几百年,简凤池自然也在梦里把桓锦当几百年,这点道理桓稚门儿清。

爱是相互的。

桓锦抬头,怒骂:“逆徒,我想想都不行?”

桓稚学着简凤池,他试图勾起那独属于简凤池的,艳丽又魅惑人心的笑来。

可他不是人皇太子,也没有学过帝王术,不懂皇家那些条框规矩和优雅礼仪,也没有抛弃一切去追寻虚无缥缈的仙人的运气和底气。

桓稚放弃了,他继续面无表情:“想呗,也就只能想想。”

现在他找到了新乐趣,跟师尊对着干。

桓锦揉了把脸,他重复道:“逆徒!我现在还……”

一点都不能想,想就得去找师尊,找了后……桓锦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师尊带给他的感觉太恐怖了,稍有不慎,他自己,简凤池乃至桓稚都会玩儿完。

不过梦里不是其他人,而是凤池,真的是太好了……

“你怎么突然开窍了?还给凤池美梦……是有什么影响了你?”

桓锦本打算慢慢磨桓稚邪又狠的个性,他慢慢想到不对劲,桓稚当然不可能让他知道裴焕枝的存在,连忙打断:“大师兄背后有金光。”

他桓稚今天就要跟桓锦摊牌,让他小点心管住自己几把。

桓锦:“?所以……”

桓稚:“闪瞎眼,驱邪镇魔。”

桓稚勾了个坏笑,在简凤池脸上极其不和谐:“你喜欢缠着他对吧?那我也喜欢。”

桓锦一震:“你……”

“我爱你。”桓稚打断了他,他想到什么说什么。

魔种说我爱你,他说得随随便便,一点也不合时宜,他甚至用的是简凤池的脸:“师兄不爱说,我替他说了。”

桓稚又重复了一遍:“我爱你,桓稚爱你。”

魔种混乱的概念里不懂得爱是什么。

“桓稚爱大师兄,爱师尊,爱桓锦,所以以后绝不会伤害他们。桓稚在这里承诺。”

“有一天是桓稚,做一天桓稚,桓稚就是桓稚,不是任何人,只做自己。”

桓锦和桓稚共同在外面度过了五年,他知道这时候应该静静听着,不应该打断他,他静静地听着。

“所以你现在愿意收我为徒,教我做人了么?”

桓稚伸出两根手指,他在跟一条很坏的蛇做交易,“我从来只让人做噩梦,但是我给了你两个美梦,这很贵。”

“而且已经给出去了。”

他天生魔种,倒行逆施,连拜师也是。

他先去爱人,再去得到别人的爱。他先给报酬,再收取利息,如同恶魔。

桓锦轻轻地笑了:“你这生意,强买强卖的……我不做也得做啊。”

两个超级美梦换一个不太坏的邪门徒弟,嘶,好像他还挺赚的?

“从此你就是本尊座下第二大弟子,本尊择日便带你回宗门登记造册,隔日启程,我们回幺鸡山。”

“对了,凤池那边怎么看你的?”

桓稚心虚地撇过头,他透露了谎言:“我出卖了师兄,他不知道你知道梦的事。”

桓锦:“……”

好耶!!!

桓锦心花怒放!

桓锦沉思了一下,他决定奖励一下这个坏透了又聪明绝顶的新徒弟,“来吧来吧,变回去,想要什么,亲亲蹭蹭抱抱摸摸?师尊都满足你!凤池不知道?太棒了!”

桓稚内心呵一声,桓锦也不如简凤池想象的那么道德高尚。

一碰到简凤池就满脑子脏东西……啧啧。

魔种向来是贪婪的生物,他变回原来小孩的模样,“师尊,摸摸。”

没有哪个徒弟不会喜欢自己的师尊的,桓稚也一样,他的想法总在变。

一会喜欢简凤池,一会喜欢桓锦,或者说两个都很喜欢。

喜欢的很单纯,远没到想草来草去的地步。

他将自己的真心早早批发似的同时给了两个人,他靠着师尊温暖的身体,心里第一次感到无比的安宁。

——另一面,桓锦也推开了简凤池,他变化成小孩的模样。

“师兄,睡得好么?我们来谈谈。”

桓稚一言难尽的表情:“梦……出差错了么?”

同时控制双边脑子有点疼,他决定先要个简凤池的抱抱。

简凤池先是惊愕,然后脸上挂了笑,他就这样半赤着身体把小桓稚抓过来,“正愁没机会跟你说,啊抱抱,等等……我念个清心决……”

桓稚帮他念了。

“不错不错。”简凤池一秒穿好衣服把桓稚搂在怀里,“入我门者,所学的第一要决便是清心决,桓锦果然是真想收你啊……”

“我就说了啊,美梦是好梦,你师兄呢也做得很开心,但是呢……”

“师尊不开心。”桓稚默默心虚,又舍不得离开简凤池的怀抱,“我故意的。对不起,师兄。”

见到另外一重梦境里桓锦的异常反应,桓稚立刻查看了他给简凤池的美梦发展情况……

他也未曾预料到五年的幻象考验会使桓锦分不清真实与虚幻的区别,把幻象里的真简凤池当成他所扮演的幻象,差点美梦变噩梦。

这对于桓锦或简凤池来说好像很难以解决,在他看来,说清楚就够了。

“但是要跟你们一起回幺鸡山的话……我又要对不起师兄一下了……”

“虽然对师兄来说很羞耻……嗯……我已经告诉师尊……美梦的事情了……”

简凤池裂开:“……”

他……还没爽够……他本想搞个折中的办法让桓锦和桓稚都能好好和平相处……然后桓锦一辈子内心愧疚他就可以趁机……

上!了!他!

梦醒后的桓锦那么软!那么娇!

简龙傲天第一次不爽了……因为他遇到了个邪门送他的无解美梦。

这个邪门抱起来也……好软!好娇!用含水大眼睛萌萌哒地看他!

忽略魔种倒行逆施的本质,简凤池觉得桓稚好像……也没那么可恶了。

“说就说,我就不信他平日里敢那般弄我,”简凤池揉了把桓稚的脑袋,哼笑一声:“敢来?三个月不许他上我床,够一个发情期了。

……总之先让我揉揉摸摸验验师弟,一些师尊没说的,师兄教你,首先要教一句……”

——“我们是合欢宗,师徒之间,百无禁忌。”

……

桓锦在出门五年后,又收了个徒弟。

他带着简凤池和新收的徒弟,三人一同前去跟楚剑霄道别,准备启程回幺鸡山。

桓锦带着徒弟们老不客气地直奔楚宗主的宗主居所,他还金丹就认识楚剑霄了。

后来楚剑霄意料之外的打败所有人继承宗主之位,对他依旧如朋友一般,时不时拉他来云剑宗看看日出日落,喝酒谈天。

桓锦蹭了个大的。

他跟楚剑霄做朋友几百年后,才知道楚剑霄原来是个无情道。楚剑霄结交他的目的,是想混熟了再求他帮他修无情道。

合欢宗业务之一,帮无情道证道。

楚剑霄不好意思开口,于是这事就这么拖了几百年,当他真的有机会开口时,恰好撞上裴焕枝一时兴起来调戏他的乖徒弟。

于是悲剧发生了……

“呀,剑霄,这么久不见……呵呵。”

“楚剑霄,我回来啦!”桓锦开心心带着徒弟踹门,就撞见了他的师尊会老情人。

裴焕枝娇笑着,他令楚剑霄摸他异于常人的胸脯,“真的一点也不想我吗?”

裴焕枝将满脸通红的男人压在身下,轻纱下两条有力的双腿夹着男人的某种事物,轻轻磨蹭……

楚剑霄长得一点也不像无情道,淡色眉眼笑起来弯弯,额心剑印一点,平日里待人也和善至极。

他喘一声,见人来感到局促不安,他努力想推开身上的娇软美人。

紧接着身位一换,美人身下那根抵在他双腿间,跃跃欲试。

“真的不想……被我操?”

简凤池裂开:“楚宗主!那是谁?合……合欢宗?!”

自己人!来吸楚宗主的精气的?

桓稚默默别开头,好巧,碰到师祖草人。

然后盯住一动不动,他干净的大眼睛盯着那两人不放,轻轻“哇”了一声。

“白日宣淫。”

桓锦笑容消失,他不知道该跪还是不跪,辈分太乱了。

总之……他按住两个徒弟的头,豁出去一气跪下叩拜道:“拜见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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