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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u

 

【yooyy轻点顶:yooyy[超话]偶遇老公和一男的在楼梯间吸烟,这小婊子真就一心机屌,衣领上都是我老公鞋印还往我老公怀里缩,也不想想蹭脏我老公衣服怎么办,这一没眼色的烂货还搁那耀武扬威让我滚】

【u崽港湾:是uu新男友吗?】

【u崽港湾回复u崽港湾:uu将近一年没登true账号了,我一直以为他是工作太忙,原来是有新男友了吗[哭],他之前有对象的时候也不开播】

【草莓椰奶不加冰: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原本只是想吐槽吐槽这男的,看楼上发言突然想起哥哥恋爱周期越来越长t_t哥哥好多朋友这些年好像都陆续结婚了,他是不是也开始有这个打算了呜呜t_t】

【saayy-:e我好像知道这是谁,这哥是不是秀恩爱忘切号的那个q姓二字?plq怎么全在伤感,这哥三个月不被甩我倒立洗头】

音乐酒吧餐厅。

“这两天别泡实验室,好好养两天。”

宁濉咬住烟,含糊嗯了一声,他点上烟,狠狠吸了一口,蹙着眉骂:“操,狗日玩意。”

宁濉和他亲哥傅沉阑爱情长跑九年,终于宁濉心软玩累了,决定订个婚。谁想他一个前男友不知怎么听说这件事,在家中闹自杀。这傻呗先是用刀往脖颈上抹,威胁宁濉同他见面。在遭到果断拒绝后,他竟真的疯到录视频给宁濉看他是如何进行自杀的。

宁濉教科书级别反应,他冷静拨打120,先用甜言蜜语安抚住这个疯子,然后哄着他将伤口止住血。终于,在救护车赶到,前男友历经七小时成功被抢救后,医生告诉前男友父母,他们儿子真的是一心求死,甲状旁腺都被割入半截。

在前男友的父母跪地求他之前,宁濉抢先扶住两个老人,表示他会尽量劝他。

结局是,他可能被邱昭传染了,竟然在煞笔要跳楼的时候,先一步去将人拽回来,差点被一同带下阳台。

他前男友伤口崩裂,他韧带拉伤。

虞擎悠不擅长安慰人,将宁濉韧带拉伤需要注意的事项简单讲了讲。

好在宁濉也不是需要人安慰的性格,煎猪排和披萨很快被端上来,他百般无聊听着民谣,突然道:“来点?”

虞擎悠睨他受伤的肩膀一眼,指夹着烟蒂,敲上烟灰缸:“别了。”

宁濉睫翼眨了眨,无所谓笑笑:“死不了,虞医生。”他招招手,在服务员反复确认下,没有选择点两杯,而是点上一桶绿魔鬼。

学医的和搞科研的人生活都三点一线,乏善可陈。平日虞擎悠和宁濉都比较寡言,许是烟酒打开宁濉的话口:“高中毕业的时候,邱昭和孟伊雨都以为你会是最先稳定下来的人。我也这么认为,毕竟你目标始终很明确。”

邱昭在二十五岁那年和他交往三年的女友踏入婚姻殿堂,孟伊雨去年在欧洲旅行与一个德国小孩一见钟情陷入爱河,今年宁濉又同傅沉阑订婚,只剩下虞擎悠孤寡地谈着不同口味的恋爱。

猩红的烟头熄灭在水面,场面默了一瞬。

“婚姻是需要展现自我的,”虞擎悠笑着摆手拒绝以大冒险为由来同他索要联系方式的男孩子的搭讪,“但大多人都活在对我的幻想里,以这样状态进入婚姻,他被他的幻想欺骗,我也会对此感到疲惫。”

“我清楚自己的客观需求,愿意做出选择,也愿意相信对方。”

“但我看不上踟蹰不定的感情,”他对上宁濉的眼睛,调侃,“或许只是还没遇到合适的人?”

宁濉不觉得自己在爱情与婚姻这个主题上足以胜任朋友的老师,他笑了笑,碰了碰虞擎悠的杯。

“说起这个,”他说,“邱昭女儿是不是下个周过百晬?随礼让傅沉阑送你家,你帮我一起带过去,我这段时间赶项目,每天四五点才能下班,抽不出空。”

“可以。”

“我刚才给我哥拍照片,他竟然以为这点酒是四个人在喝,”宁濉收了手机,“我记得你酒量应该和我差不了多少,咱们应该能喝完?”

“?”

永远不要和男人否认光的存在与酒量是有一定道理的。

虞擎悠沉默一会儿,用行动回答宁濉的问题。他招呼服务生,状似漫不经心随意指着酒单上的高度数酒:“和我差不多,那这些咱们应该不够喝。”

宁濉笑了:“是吗?”

谢旸在一点钟结束视频会议,方洗漱准备睡下,接到孟伊雨电话。

“孟姐?”

对方声音有点失真。

“谢旸,能帮我到三点晨日接下悠宝吗?”

谢旸听到daddy名字反射性应:“可以的。”

这半年时间daddy交了新男友,不仅没收了他曾经给他的家门钥匙,一同将他收集用来筑巢的贴身衣物一并扔进垃圾桶。

他好久没见到他,想他眉眼想到要发疯。

但他不敢打扰daddy。

因为他让他听话。

他会听他的话,也只听他的话。

没人知道,当二十四岁的谢旸看到虞擎悠新谈的十八岁小明星男友后,内心有多惶恐。也没人知道,他同专业团队探讨后做了多少医美项目,又进行了多少次臀部和私密部位亮肤。

对方语气有点无奈:“他和宁濉两个人都喝醉了…我现在在泰国也赶不过去,邱昭妻子值夜班,留他一人在家照顾女儿。我想着麻烦你帮帮忙。”

显然,孟伊雨并不知道虞擎悠近段时间谈了男友。

谢旸当然也不会提醒她这件事。他边换衣服边说:“孟姐,你这样说也太见外了,你放心,我马上就到。”

“我这里没有宁哥的地址,把他一起送到虞哥家可以吗?”

“你接悠宝就行,”孟伊雨无语要溢出来了,“宁濉对象想把他一起接走,结果他和宁濉又换了一家酒吧继续拼酒。”

谢旸还没见过daddy喝醉的样子。他担心他会胃痛,抱着一腔隐秘的坏想法匆忙将牛奶放在壶中加热,驱车前往酒吧。

深夜。

街灯橘黄色光打进车内,与车载加湿器暖黄的亮色相衬相映。月银如鳞,绘出冷冰冰空荡荡的夜空图。

夜间车辆稀少,三三两两交错间呼啸出几声风响。车内雾化的柑橘味和男人身上薄荷酒的气味交织弥漫,谢旸喉间痒了又痒,痴汉似的鼻翼翕动,缓慢进行深呼吸。

虞擎悠手懒洋洋搭在阖住的双眸,双腿稍叉开,颈放松地倚进头枕。

谢旸见此,悄声将空调暖风调高一格,又默默把音乐调至静音。在等待红灯时,他顺着虞擎悠微敞开的领口,看到他从脖颈绽放到肩膀处的花体字纹身,失神又失落地想,他们分明只有一百九十四天没见面,却好像又离得好远。

“方向错了。”仿佛入睡的男人蓦地开口。

沉欲含着轻微醉意的嗓音刺激着谢旸的鼓膜,他心脏疯狂跳动,颤抖的手好半天稳住方向。因太紧张,他本能戴上这几年练成的温文尔雅面具:“抱歉,我以为您睡着了,没敢贸然打扰您。”

他温声补充:“这是去我家的方向。”

“这么晚,曲意那么小又不懂伺候人,让我照顾您成吗?”

他听到daddy意味不明的嗤笑,等待半天,未得到回应,手心浮起一层冷汗。

虞擎悠抬了抬眼皮,对上反光镜中那双心虚又真诚的眼睛,倒是低低笑了:“谢旸,好话倒是每次都让你说尽了。”

他吐字清晰:“你是在勾引我出轨么?”

这罪名可就太过严重了。

想起那个趾高气昂站在daddy身侧的小男孩,谢旸搭在方向盘上的手诚实地暴起青筋。

但若他要现在还像几年前那般容易被击退被打发,就白瞎这些年来各个在他手上吃瘪的甲方乙方。

他非常有自轻自贱精道:“爸爸,狗的本能是爱主人的。”

“但狗也会因主人的话,违背生理的本能。”

“您知道的,我一直想被您操,做梦都想。”

“但…”

“我不知道。”虞擎悠慢悠悠打断谢旸的节奏,“你倒是一如既往喜欢得寸进尺。”

他好笑道:“想做狗是你的事,我没有养狗的打算。”

谢旸没想得寸进尺,但既然在daddy眼中他犯下这个错,那他就必须吞下这个罪名。他好半天找到自己的声音:“我知道的,对不起,是我忘形了。今晚我只是想照顾您。”

“行么?”商量的话从他口中一出,莫名多点恳求意味。

没有回应。可能是暖气还不足够充足,谢旸双手痉挛似的在方向盘上颤。

他艰难维持着笑,在再次道歉并打方向盘调转方向前,听到轻飘飘一句“走了”。

他轻舒一口气。

或许是谢旸开得太过战战兢兢,在一个还有五十七秒转成绿色的红灯前,虞擎悠一个坏想法成了型。

他说:“宝贝,我没有把时间浪费在查酒驾上的打算。”

在谢旸迷茫的目光下,他桎梏住他的后脑-思考有这么一双狗眼的小孩是如何镇住下属的-启开他的唇,交换了一个带着酒味的吻。

许是酒精但更多是因虞擎悠的缘故,谢旸呼吸急促起来。他大脑昏昏沉沉,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

太吵了,会吵到爸爸的。他不可理喻地怪起自己不争气的心脏,小狗似的用舌尖舔了舔daddy的唇,任daddy捏住他的颈、侵犯他的唇舌。

在场面失控前,虞擎悠止住谢旸向前蹭的行为,收回动作,良好公民似的冷淡提醒:“安全行车。”

谢旸压住被撩拨起的不适,回味着口腔中的酒味,在被倒打一耙后十分干脆认错:“是,听您的。”

他藏住吹气试验后被交警误认为是酒驾,随后他向他们解释他和“男友”接吻才产生这样误会的幻想,专心当起司机。

车内一时陷入沉默。

虞擎悠不开口,谢旸也不敢打搅。

车平稳开到谢旸现住小区的停车场。

夜很静,虞擎悠呼吸舒缓安稳,仿佛睡着了。

停车场微弱的光穿过车玻璃打在他高挺的鼻梁、锋锐的眉与阖住的眼睑,印出深邃的轮廓。这种神明坠入凡间的视角,难免令谢旸产生细细吻上这眉眼的冲动。

等等,再等等。谢旸抑制住大逆不道的想法。

至于等到什么时候呢?他也没有答案,毕竟选择权从头到尾都不在他手上。去年daddy谈了一任女友时,他甚至惶恐以为他要永远失去靠近他的机会。

若是daddy收狗就好了,哪怕还会有其他男主人或女主人也无所谓,只要能永远在他身旁就好。

时间不知不觉过了一小时,谢旸视线始终粘在虞擎悠身上,好像能拉出丝儿。

“爸爸,咱们回去睡好不好?”他见虞擎悠丝毫没有转醒的倾向,轻声耐心哄着,“车上空间太小,我担心您醒后身体会不舒服。”

虞擎悠没入睡。他头脑昏沉,不适感令他疲于开口,一路都躺在车椅上假寐。

“你挺会替我着想的。”他没睁开眼,倒是缓缓道。

在商场上在叱咤风云的男人落感情世界里其实也挺无措。醉时的daddy在谢旸看来攻击性强些,也幼稚许多,令他心尖痒痒的,觉得很可爱。

但是,他是真的不知道用什么路数去哄人。

真让daddy察觉到他把他当小孩子,谢旸是不敢的。

谢旸唇启了又合,合了又张,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句好像带点阴阳怪气又好像极为正常的话。

但好在虞擎悠显然不需要他的回话。他揉揉太阳穴:“走吧。”

玄关处。

谢旸双膝跪在门地毯,虞擎悠也不客气,将他大腿当成脚踏,没收力踩上。

谢旸肌肉又弹又韧,坚实的腿配上鞋印,有种说不出的色气。

可惜虞擎悠没给为他换鞋的狗半个眼神,反倒欣赏起一旁的挂画。

谢旸将鞋带解开,将虞擎悠的脚请了出来,替他换上拖鞋:“爸爸,您先在沙发上歇会儿。”

“我去把牛奶端出来。傅总路上告诉我,您还没吃晚饭,我再给您下碗面。”

他收拾着厨房,将保温好的奶试了试温,端到虞擎悠手边,看他垂眸喝牛奶的样子心软了又软:“我知道您爱干净,但酒后不方便直接洗澡,一会儿我用温水帮您擦擦身子行么?”

这么些年虞擎悠工作晨昏颠倒,再加他交往的男女朋友都是年轻热烈的小孩,不如先前的男友们那么会照顾人。因此,被谢旸这般一丝不苟的伺候着,他觉得太过大张旗鼓。

他微微闭了闭眼,倒进沙发:“这么晚别倒腾了,我睡一觉就行。”

谢旸一直挺听话,但在这事上他还真不能顺着虞擎悠。他从卧室取出一床轻薄的棉被盖在他身上,只留下一盏夜灯。

虞擎悠是被手机震动闹醒的。

他半眯着眼睛,思绪归拢,就着昏暗的夜灯看到来电人。

“曲意?”睡眠戛然中断令他头痛欲裂,“什么事?”

对面小孩被向来懒散温和的男友嗓音中那陌生的冷意唬住了。

他有点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质问道:“我听朋友说在三点晨日见你和谢旸一起走了。”

“嗯,”餐厅海鲜面的香气弥漫到客厅,虞擎悠平静反问,“然后呢?”

“是不是这个贱人又在勾引你?”曲意拔高音调,口无遮拦骂着一堆婊子bitch之类的脏话,“我现在去找你!”

他性格向来乖张,想法心事一概写在脸上。他讨厌谢旸,讨厌到曾在男友面前对他进行大肆羞辱和谩骂。

男友对此反应平静也冷漠,他的手揉了他的发,眸中带一种年长者的包容和凉薄。

曲意不懂,他起初以为那是虞擎悠不在意谢旸的证明。但与男友相处时那挥之不去的若即若离感令他忐忑不安,他做不到责怪虞擎悠,于是将这些负面情绪全都砸在谢旸,男友身边最忠实的狗身上。

和小孩谈恋爱最大的弊端就在这。

醉酒的头痛感一但升起就很难压制下去。虞擎悠道:“挺晚了,你也早点睡,有事明天说。”

“我怎么睡得着,”曲意委屈撒娇,“他看你的眼神恨不得把你吃了似的,谁知道他晚上会不会骚扰你。”

“我去接你好不好,老公,我最近刚学会做饭,给老公煮粥喝。”

虞擎悠语气不容置喙:“别闹。”

曲意一下更委屈了,但先前被冷暴力的教训还是令他乖乖低头:“那…那你明早给我回个电话。”

谈话到此为止。

谢旸没对电话内容有任何点评,他将海鲜面和三道凉菜放到茶几,下巴伏在虞擎悠膝头蹭了蹭:“您先吃着,我去打盆温水。”

虞擎悠安静看了会儿盘中合他口味又适合他当下口胃的麻汁豇豆、凉拌海带丝和炝莴笋丝,拿起一旁的面和餐筷。

餐后,他接过毛巾,从颈面部擦拭起来。

“爸爸的新纹身很漂亮。”谢旸真心赞美。

虞擎悠不置可否:“在车上就看到你嘴馋的表情了。”

这话谢旸真没法接。

他等了又等,终于道:“我帮您擦背吧。”

虞擎悠应允了。

谢旸将毛巾打湿。此时虞擎悠已换上黑绸睡裤,至于谢旸家为什么会有符合虞擎悠型号的新睡衣和内裤,两人对此保持默契的沉默。

他小心擦着daddy的后背。daddy肌肉遒劲有型,扑面而来的荷尔蒙令谢旸仿佛也醉了。

“您这段时间排班还那么紧吗?”谢旸将背擦净又用干毛巾擦拭一遍后,想起方才daddy皱眉不耐的神情,手搭在他发上,忆着同中医学过的知识,细细舒缓着头部穴位,“前几天我还同一些老中医讨了些养生的茶方子,等他们配好给您送去。”

虞擎悠嗯一声:“然后呢?”

谢旸沉默住,他知道daddy肯定不是要他回“然后希望您能接受”的傻话,便将主权完完全全交给daddy手上。

“跪过来。”虞擎悠语气揶揄,“还是你真有做家政的癖好?”

谢旸不知道如何回话,他想不出方法招架。

他照以往的相处方式,脱下裤子以便随时方便daddy泄欲,然后跪得端端正正。

他眼睁睁看着daddy的脚如何轻挑地踢了踢他的性器,因心理快感爽得龟头哆嗦出亮晶晶的淫水。

他的身体从不属于他,自被daddy赶走后,他只有在和daddy打申请被允许后才会射精。因此经这样轻易一撩拨,他诚实地表演起快速勃起。

说真的,他没多少羞耻,但这种完全脱离这事情发展掌控的现状令他大脑飞速运转着处理方案,整个人几乎是怔在当场。

谢旸在虞擎悠眼前一直是笑着的,这般无法控制面部表情的失态样子倒把虞擎悠逗笑了。

“不是喜欢做家政,”谢旸斟酌字句,“是喜欢伺候您。”

虞擎悠肯定回复:“嗯,那你可以应聘当我的生活助理。”

谢旸仰着头,腿微张开,方便这具身体真正的主宰玩弄这没用的贱根。

他知道,他此时可以再说些讨daddy欢心话。但他更知道,他需要坦诚。

就像舅舅,也像薄渡,他们为了维持那份所谓的骄傲只能狼狈退场,用剩下的几十年去回味和daddy相处的短短几个瞬间。

这些年来,谢旸愈加小心翼翼了。

他说:“我想应该没有人会天生喜欢做这些事,爸爸。”

“我爱您,所以为您做这些事会感到快乐。”

虞擎悠修长的手握住谢旸的性器,摩擦着龟头顶端,他的指划过冠状沟,摩挲着马眼,欣赏着狗想射又不敢射的狼狈样,半晌,略带嘲讽道:“该夸你挺会审时度势的,喜欢和爱这两个词都运用自如的。”

谢旸在快感中喘息,在将要射精时,感受到daddy离开他阴茎的手,大腿难耐打着颤,精液逆流。

“我一直爱您,”他努力抑制住将要高潮却戛然而止的抽搐和喘息,一字一句认真告白,“从来没变过。”

他听到极轻的笑。

“这些年,我不是没心软过,”虞擎悠顿了下,在谢旸惊愕的目光下,平静道,“但你太贪心了,谢旸。”

谢旸不明所以,他摇头否认。他看着朝思暮想的手再次安抚上他的性器,伸着舌头,喘得像条在犯贱的狗,却依旧执着看着主人:“不是的,爸爸。”

“我什么都不要。”

虞擎悠没说话。

谢旸每周最多允许被射出两次,阴囊早被蓄的满满当当。再加虞擎悠在他的感官上本就是烈于春药的存在,更令他难以抑制住高潮的欲望。

但在那临界一点,给予他无上温柔的手又生生赐予他痛苦。

谢旸痉挛着身子,过于饱满的胸肌荡出微微的奶浪,涎水顺着他唇角滑落。

“真的,爸爸,请您相信我…”

虞擎悠依旧没说话。

他就这样高高在上地冷眼看着谢旸欲解难抒欲壑难填在他脚边扭曲着身体的模样。待谢旸身体欲望勉强平复后,他伸出手,再次玩起那根玩具。

“只要您能允许呆在您身旁就够了,”谢旸喉间被逼出大型犬类的呜咽,“无论以什么样的关系。”

“狗也好,小三也好,只要您愿意接受我…”

只要他愿意接受,他永远有一腔爱意供他践踏和挥霍。

谢旸知道自己虚伪、冷漠又不通人情,有数不尽的坏毛病。

但他真的爱虞擎悠,很爱很爱,爱到只要虞擎悠想看看他心脏什么模样,他都能把心剖给他看。

他藏着他的病态在爱他。

虞擎悠感觉挺可笑的。

他在谢旸到达巅峰那一刻,扯下他脖颈处的领带,在他阴茎处打上一个外科结,淡淡看他抱着他的腿哀求,求着他允许他射精。

“宝贝儿,”他掌拍拍这张潮红的脸,无视谢旸的恳求,云淡风轻道,“你在用你的低劣侮辱谁呢?”

谢旸听说虞擎悠和曲意分手已经是三个月后的事。

在微博超话刷到这条消息时,他正在陪小侄女烤抹茶开心果曲奇。他目光游离地,在侄女提醒声下,用没戴烘焙手套的手伸向托盘。

“嘶。”他蓦然醒神,甩了甩手,走到一旁水龙头下冲凉。

他原以为做梦似的那个夜晚随时间已经从他脑海中淡忘,但得知daddy再次单身时,还是不可控地回放老电影一般记起daddy的每一帧动作和话语的每个字。

“叔叔好笨。”鼻尖沾着抹茶粉的小姑娘跳下小熊板凳,趿拉着鞋从冰箱拿出一支雪糕,放到谢旸被烫伤的指尖。

小姑娘叫谢然棠,谢曦与她那位入赘到谢家的丈夫的爱情结晶。

“谢谢公主,”谢旸随意冰了冰手指,便将雪糕叼嘴里,他被甜得直皱眉,“小公主,去帮叔叔拿五个小罐子过来好吗?”

“六个。”棠棠边哒哒跑,边说。

谢旸蹲下身接过曲奇罐,感兴趣刮刮女孩鼻梁:“交新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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