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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味的吻

 

“你张阿姨介绍的,”母亲说,“长得挺端正,人很耐心。”

虞擎悠想起前年,了解他轻微颜控属性的姑姑为他介绍那位“很有明星相,特有范,像贾玲”的壮0,没控制住表情管理,唇角抽了抽。

“不和你聊了哈乖宝,妈和张阿姨吃饭呢,我把那小孩微信推你,你们聊聊天,合适的话约个饭发展试试。”

虞擎悠没有相亲的打算,但在退出聊天框前,他瞥见母亲向她推荐的联系人昵称,顿了顿,回了ok。

法餐厅。

谢旸在服务生接待下,落座在提前预订好的靠窗位置。他本在倾听服务员介绍菜单,但随窗外的一阵笑,他视线不知不觉被那景色吸引。

其实那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情景。一对青年情侣牵手走在路上,男生给女生买一小束玫瑰,女生开心地踮起脚,旁若无人吻吻男生脸颊。

“抱歉,”他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听到昼思夜想的声音,他猝然回神,“路上堵车。”

谢旸将目光移到虞擎悠身上。

他这是第一次看daddy穿西装,轻易被他西装暴徒的模样蛊到:“抱歉,是我来早了。”

虞擎悠颔首:“你似乎总在道歉。”

他没给谢旸解释,或者说狡辩的机会,伸手接过菜单。在和服务员沟通后,他先点上几道在这家店他有记忆点的菜品,又根据服务员的推荐,加上符合两人口味的特色菜。

服务员走后,他看向谢旸,挺意外一直怂得不行的狗是怎么鼓起勇气又如何通过他父母朋友的门路搞这一套的:“和我相亲?”

小乐队演奏起谢旸提前点好的歌曲,将环境点缀出浪漫和温馨感。

“是,”在侍酒师为daddy试完酒后,他抬手接过红酒瓶,亲自为daddy倒上酒,他说,“您说不需要狗,所以我想当您的爱人。”

虞擎悠一手支着下颌,一手扯着谢旸的领带,逼迫谢旸贴近他,轻声蛊惑道:“这样。”

“那要是我喜欢的是别人呢,谢旸?”

再正常不过一句问话,由虞擎悠淡声问出,沉重到令谢旸呼吸一窒。

谢旸嗓音沙哑地说着剜心话:“那我祝福您。”

那晚过后,他反思很多。他可以犯贱,但总不能让daddy背上出轨的骂名。

“我还没有结婚的打算,”虞擎悠平静松开对谢旸的桎梏,“接受这次相亲,是因为有些话趁着这次机会说开,对咱们都好。”

在谢旸看来,只要不是daddy爱上别人,那任何消息都不算坏消息。

他说:“我很高兴您能和我讲这些。”

“只要您不反感,我会像之前那样一直陪在您身边,直到您不需要我为止。”

“您能赏给我这个机会吗?”

第一首音乐戛然而止。

听到第二首曲子的前调,正用面包沾酱汁的虞擎悠似有所察,看向不远处的乐班。

他收回视线,审视着眼下这跳跃六年依旧满是深情满是他的一双眼,笑了。

“谢旸。”

谢旸看着虞擎悠微上扬的唇角,突然觉得答案是怎样都不重要了。

他不会贪心的,只要daddy开心就好。

无论是以爱人是以陌生人,是以何种姿态,他都拥有能力也有自信可以照顾他一辈子。

“是。”

“下次见面,我会带花。”

1声纹纹身

温佳琪十分满意在骨科科室的见习生活。

报道后,老师在了解她对见习的真实想法后便照她期望打发她每天去示教室学习。

“昨天我还第一次进了手术室!”她和闺蜜唠嗑,“嗯…离手术台太远了什么都没看到…但好歹进过手术室,我也算见过大风浪的人了…”

“而且我才知道原来医生能纹身,我老师的纹身贼酷…漏漏漏他很帅的…e可以说的吗,他是yooyy…”

电话那边传来闺蜜的尖叫声。

“其实开始我挺想确认一下的。但他都把账号注销了,贸然打扰他不太好,”温佳琪玩着手指,“哎对,他真的好会,你知道声纹纹身吗?他右手腕有个海浪设计的声波纹身,我看到的时候真的好奇死他纹的什么了,但微信扫不出来…”

“skotion?好嘞我这就下一个。”

“卧槽你不懂!你不懂一个外科医生把纹身纹到手腕什么概念,啊我死了…”

翌日,温佳琪在老师动手术时,打开app,偷偷摸摸扫描上老师的手腕。

会是什么呢…

我爱你?希望你天天开心?

几秒钟的缓冲后,她听到蓝牙耳机传来的温和磁性的男音。

[我是您一辈子的狗]

牛逼,把这纹身上,这很yooyy。

作为总助,起初,季莱一直很欣赏她的事业批上司,认为他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

但谁能告诉她,那个曾经逼近四十度高烧依旧面不改色开会的男人为什么婚后成了个恋爱脑夫奴啊?

一天,她尽职向上司汇报工作,余光注意到上司颈处的声纹,内心无语吐槽:看到了,动作别夸张了哥我真的看到了。

她微笑:“谢总,您新纹身好酷。”

她被按头吃了一碗狗粮。

夜间,季莱恶狠狠扫上图库相片中的纹身,心中也挺好奇能把上司吃的死死的男人究竟会说点什么。

她听到极淡的一个嗯字。

“??”听岔了?

季莱再次点开音频。

嗯,的确是嗯。

什么玩意啊?

真受够了,这娇夫脑的世界。

2检讨书

在e国留学的宋叶在春假飞到b市时,同表哥约了晚餐。

他因留学错过虞擎悠的婚礼。因此在见到谢旸时,他首先对上号的不是表哥爱人,而是那位和职业赛车手一起玩车,懒懒吸着烟一脸生人勿近的谢哥。

宋叶:“表哥好,谢哥好!”

虞擎悠看表弟对谢旸熟稔的模样,饶有兴趣:“见过?”

宋叶交过赛车手男友,经常在聚会时听他们提起谢旸。他小鸡啄米点头。

谢旸对这位表弟没什么印象,但见他表弟直白的好奇,直觉不会有好事发生。

他转移话题:“这家店…”糖醋里脊很不错。

“在哪见的?”虞擎悠打断谢旸的话,“讲讲。”

谢旸夹紧daddy从他西装外套中找到的、点燃后轻挑塞入他后穴的烟,跪在键盘上,规规矩矩写着三千字检讨书。

要说谢旸这人真的挺拽。在高中违反校规被要求交反省书时,他对苦口婆心劝他的教导主任笑着说:“这些不耽误我拿第一。”

他极其自负。在他看来,他不存在错误。与其说他违反校规,不如说校规太过死板。

写检讨这种反思错误的行为,他不可能做。

但人的脸生来就是用来被打的。

只要daddy想看,他可以专门做个ppt。

虞擎悠不意外也不在意谢旸从头到尾装乖。只是一想他以为爱人不抽烟总被他吸烟呛着,将戒烟计划提上日程,而爱人单纯是因装乖在犯烟瘾这件事,他觉得好笑又离谱。

他踩上谢旸臀部被烫红的皮肉,不出意料感受到脚下这颗屁股乖乖蹭他鞋面。

他发现一只新的烟灰缸。

3回眸

“谢先生来找虞医生的吧?”住院部护士笑着说,“今早早班会开太久了,他现在还在查房。您在这等一下?”

谢旸几乎没有看过daddy工作时的样子,有点心痒:“方便我去看一眼么?”

他笑笑:“我不会打搅你们工作的。”

护士说,当然可以。

谢旸在一间房门打开的病房前驻了足。

护士看到里面的老人,叹息道:“这老人也是可怜人,儿女从头到尾没见着人,老伴几天前也走了。昨晚小高还听到他疼到哭了大半晚上,没办法啊,他这身体状况也没法上手术。”

谢旸看向病房内的一幕。

他见daddy低声和老人说着话,他的眉眼被窗外的日光笼罩,不温柔也不冷淡,显得拒人千里之外。

但下一秒,这种错觉在谢旸眼中消失了。

被病痛折磨至一脸疲态的患者颤巍巍向daddy伸出手寻求安全感。

距离太远,他听不清daddy说了些什么,但见患者的手被温和坚定地回握住,他见到患者在daddy耐心的安抚下小声抽噎着,涣散的眸里渐渐有了光。

谢旸怕惊扰到这个场景,他安静站定在门前等待着。

男人似有所察,轻一回眸,对上谢旸的眼睛,指比出噤声的手势。

他用唇语说了句乖。

时间设定是两人刚确定关系不久后。

“所以,我的性欲已经完全被大鼠剥掉了,”宁濉做完一组哑铃推举,走近好友,见虞擎悠专注看手机屏幕的情景,觉得新奇,将下颌搭在虞擎悠肩膀纹身,肆无忌惮看向屏幕,“该你了,看什么呢,不理我。”

他看了眼好友一本正经仿佛处理正事的表情,又见购物app中一整列的分腿器,忍不住搔了搔好友脸颊。

“你们现在成天玩这么花?”

两人玩的一直挺花,但分腿器这事儿,其实挺一言难尽的。

虞擎悠点开定制分腿器的详情页面。

他早习惯宁濉猫儿似的随时随地贴他身上,轻描淡写应:“随便看看。”

他浏览完评论区买家的评价,点返回键,也回复宁濉前一句话:“它们还是不交配?”

“嗯呐,”宁濉恹恹垂眸,苦恼,“精心养那么久,它们再不产点崽,我又得重新养…”

他又看了眼分腿器,艳羡道:“把你们的精力分我鼠宝半点,我就心满意足了。”

虞擎悠听到这阴阳怪气的话,不动声色地狠狠挑了挑眉。

他将手机随手扔到宁濉手中,拿起一旁的哑铃。

其实不仅宁濉无语,虞擎悠近期也挺无语。

莫名其妙,谢旸身体成了一堆干草,一点就燃,进入一段空前无止境的发情期。

这点放床上的确爽。他骨子本就懒,准备工作都是谢旸自己做好。而现在,无需润滑,只要他把住谢旸的腰,用龟头在那穴口一剐一蹭,身下的身体都会无师自通不断流水,插进去如同插入温湿的泉水,床事都和谐不少。

但与之相反,弊端也十分显着。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只要两人在一起,他都能见到那双狗狗眼亮晶晶望向他。

谢旸总会别扭夹着腿,摇尾巴往他身边凑。

他对炮友与对恋人态度截然不同。谢旸的身份从倒贴送上门的飞机杯变成活生生的恋人,他自然会见不惯谢旸不自觉绞着腿看他的下贱样。

他不养夹腿发骚的狗。

但这儿事说来简单,解决却麻烦。

他不太温柔地将谢旸递到他手边的腮肉捏红,平静陈述完需要对方改正的小毛病,在空中和谢旸接触到目光,心中涌起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在两人沉默中,谢旸呼吸黏住,被尿道棒插着的鸡巴狠狠跳了跳,来了一次干高潮。

“…”无语。

虞擎悠决定放弃友好交流,直接上手解决。

事情反倒愈发严重了。

起初,无论在厨房、阳台亦或是洗手间,看到谢旸夹紧腿,他都会将手掌或腿直接插进双腿间,轻斥着让对方把腿张开。

这压根儿没用。

哪怕他将人头发从书房拽到客厅,无视谢旸因痛发出的哽咽,将人以跪趴姿态,用皮带将臀肉抽出紫砂。但是,当他捏上谢旸脖颈问他长没长教训的那一刻,对方还是将地板喷了一地。

虞擎悠气乐了。

但当他唇衔住烟,见狗小心翼翼扯了扯他手腕处的衣料,吞着呛人的白烟,小声说“爸爸对不起”的时候,他心还是软了软。

他将烟头点在狗大腿内侧的软肉上,看谢旸因痛抽搐眉却讨好笑的模样,心想先这样,慢慢改呗。

事态愈发严重。

原本谢旸只是发情。

现在,只要虞擎悠呵斥或轻飘飘扇他一耳光,他都能直接射出来。

像管不住尿一样。

虞擎悠了解好友这事儿爹向来对做爱不热衷,并且对恋人管教还挺严苛。短暂思索后,他将事情美化几个层级,询问宁濉看法。

宁濉心想好友心还是太软。

他开口:“解决不了可以提分手,他会自己反思然后改正的…”他握住虞擎悠拿的器材,顿了顿,语气微妙,“你现在上这个重量?”

怪不得这么累,原来拿错了。虞擎悠偏头看向朋友,状态比平时看起来还轻松:“嗯。”

“不是很难。”

不过朋友这次的方法,似乎不便采纳。

“嗯…我试了下,似乎的确不难。”宁濉说。

两个幼稚鬼来了次新的较量。

两人筋疲力竭。

宁濉提领子擦额头的汗:“让他泡健身房吧。”

“性欲会和我的鼠宝没两样。”

虞擎悠呼吸也散了。他扯了扯领,不动声色调整吐息,深以为然。

当谢旸听到虞擎悠让他多去健身房的提议,整个人都呆滞了一下。

他在公司对着镜子自我怀疑。

他在想,他屁股和奶子哪里没练好,让自己daddy不满意。

肯定是都没练好。他上一秒冷淡对下属颔首,下一秒立刻同健身教练约好晚上的训练计划。

普通的一晚,虞擎悠坐在电脑桌前,用ai智能处理文献,脚踩在脚边人的大腿。

谢旸挺了挺小腹,方便主人踩踏更舒适。他边当着脚踏,边帮主人口,跪在地板,因近段时期抽出大量时间训练,不用施力便挤出双乳间的沟壑。

他用胸肌裹住虞擎悠大半鸡巴,边将奶子模拟成全自动飞机杯,边用唇含住偶尔插入他口中的龟头,啧啧有声,却又因主人在工作不敢自作聪明卖弄技巧,只是乖乖当个鸡巴套子。

约半小时,虞擎悠处理完工作,没为难人,扯着谢旸头发,痛痛快快射入他口腔。

他低头用唇碰了碰谢旸额头,说了句好乖。

“…”他沉默看因他这句话又喷了的谢旸。

果然,还是得让他禁欲。

谢旸幸福到冒泡,却没料到分房睡已经被他主人加入计划。

“超可爱!”某天晚十二点,还在实验室的宁濉将大鼠宝宝的照片虞擎悠,顺便关心他上次烦恼的问题。

虞擎悠看着主动穿上贞操锁,可怜巴巴抱着枕头撒娇说他睡地板也行不要赶他走的恋人。

“…”他没那么幼稚,总不会真赶他走。

他敷衍回朋友几句话,平静欣赏在得到他允许后,谢旸大张开腿,拥着他手臂,小心翼翼坐在他鸡巴上起伏的情景。

情到意浓,他耳边满是恋人没羞没臊的叫床。他按住恋人的颈,将一缕烟吐息在那满是烟疤的喉结,轻轻啄吻。

好消息,谢旸不会随时随地射精了。

坏消息,他已经在虞擎悠调教下,学会了用后穴高潮。

虞擎悠冷着脸给谢旸戴上分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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