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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品(6):“你男朋友好像有些特殊X癖。”

 

卡拉汉从捕兽夹上撕下来一只带血的兔子,虽然不明显,它还有微弱的呼吸。没什么意义,两根手指就能将它处死,但卡拉汉稍等了一会儿,直到那弱小的心脏跳完最后一拍。

在此期间,他耳边又响起了那句微不可闻的低语,几乎同时,脖颈间似有微风抚过,让卡拉汉咬紧了牙关。

他被愚弄了。他搞不懂席德。

如果卡拉汉能够说话,他会当即摇醒沉睡的男孩,质问他。

不是质问他为何害怕,而是质问他为何道歉?他对刺伤卡拉汉感到内疚吗?如果是这样,卡拉汉是否应该原谅他?

很多人在害怕卡拉汉,他对此感到满意,因为人们会因恐惧和厌恶而退缩,失去反抗的力量,轻易地哀嚎求饶。

从未有人对卡拉汉表示歉意,他对此不知所措,以至于清醒了一夜也没想明白,在男孩苏醒之前就逃走了。

他本想掳走席德,但当时实在太心烦意乱。

将野兔褪毛、宰杀、穿在树枝上烤。卡拉汉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平静,只要那个绿眼睛的漂亮男孩不要总追在他脑后打转。

漂亮……这是个适用于男孩的词吗?

卡拉汉不知道,他也不在乎,当席德跪在地板上给他口交时,那就是最适合的词。那么小的嘴,居然能容纳他的肉棒进进出出,值得夸赞。

野兔在火堆上嘶嘶冒油,卡拉汉本该去给它翻面,但他忘记了。

他握住勃起的性器,幻想着绿眼男孩削瘦白皙的背脊,尾椎处的小窝,还有股沟间又紧又热的小洞,他喜欢从背后进入,可以插得更深,让席德发出更好听的声音。

但正面仰躺也很好。他能够看到席德的每一丝表情变化,那张脸会变红,嘴唇也会变红,红色的舌尖会不受控制地吐出,随着卡拉汉的深深撞击,小腹上会有若隐若现的凸起。

卡拉汉咆哮着撸动,不是靠自己的手,而是靠幻想中更小、更白的那只手抵达高潮。

然后他看着手指上那些乳白色液体发呆,觉得以后的日子会更加艰难。

兔肉快要被烤焦了,卡拉汉在裤子上擦了擦手,走向篝火堆。

不等他开始享用今天的午餐,脑中紧绷的那根弦被拨响——有入侵者上山了。

卡拉汉怒不可遏。

为什么那些该死的蛆虫不能离开他的领地?为什么那些愚蠢的警察不能在山下拉一道警戒线,告诉他们这里是凶杀险恶之地?

为什么他不能摆脱这具笨重且不死的躯壳?也无法摆脱那个轻盈的、脆弱的幻影?

幻影……

看见绿眼男孩站在一群轻浮的入侵者之间时,卡拉汉确实怀疑自己本就生锈的大脑又添了什么毛病。

席德为什么在这里?席德不应该在这里,他如此恐惧,会选择远离杀手的活动范围。

男孩站在那群年轻人旁边,显得格格不入,他还朝四周张望了一番,即使卡拉汉知道他不可能看见自己,还是下意识屏住呼吸,同时心如擂鼓。

他听见席德和那些人的对话,不完全理解,凭直觉感到男孩在说谎。他是一个小骗子,一直都是。

席德和那个荡妇开车离开又返回,然后他们去游泳。卡拉汉就站在岸边,身前只有两棵树的遮挡,手中提着自制的弓箭。

他有很多空闲时间联系,准头很好,可以一次性射穿那两个朝席德泼水的女人。[注]

然后他看见漂亮男孩脱下衬衫,对那些人展示身体,还有那道伤疤——“一次野兽攻击”。

于是他没有动手,情绪波动会影响命中率。

男孩和年轻人们并不相熟,这很容易看出。卡拉汉还记得他上次入侵黑森营地的时候,身边也围着一群人,可能算是熟人,但应该也不是朋友。

为什么他总是和很多人混在一起,却一直孤立无援?

卡拉汉就站在窗外,看着席德在人群中挣扎,他应该尽快动手,潜伏和犹豫不是他的风格,但是……他需要做一个决定。

“他好像在念叨一个名字?卡……卡拉?”

“该不会是卡拉汉吧?”

握拳击碎玻璃,卡拉汉将双臂探进室内,抓住了那个喊出自己名字的脑袋,左右拧动,将它折断,再将尸体扔进去。

然后杀手破窗跃入,走向在毒品、性欲和恐惧的浪潮中精神错乱的众人。

捏碎一个酒瓶,将半截碎瓶子插在最后一个入侵者脸上,卡拉汉冷哼一声,将这个胆敢骑在席德身上的女人踢开。

男孩还躺在沙发上,几乎是赤裸的,状态明显不正常。卡拉汉完成他的大屠杀时,席德依然在药效中沉浮着,但他知道围绕在身边的危机已经解除了,于是闭上了眼睛。

卡拉汉低头看着在血泊中安睡的男孩,片刻后,弯腰将他抱起。

“不要……”

席德模糊地抗拒着。

他不清醒,卡拉汉心想,否则他会感谢我,这些入侵者的血会把他变得又黏又臭。

卡拉汉找到一间浴室,没有浴缸,所以只能把男孩靠墙放在地上,又除去了他身上最后一点衣物。

但他不知道如何操作热水淋浴,所以花洒喷射出一大股凉水,全部浇在席德身上,冰冷的水柱冲击下来,不仅冲走了血液,也将男孩的皮肤激得泛红。

席德迷糊着,还以为有人要剥自己的皮。

幸好水刑没有持续太久。水柱变小之后,一只手落在席德身上,他闭眼颤抖了一下,随后意识到这只手不属于安迪一行人,它带来一种熟悉的触感。

卡拉汉将男孩扶起来,让流水冲走他后背上的血痕。席德毫无反抗之力,像布娃娃一样被他推来推去,这让他觉得好像一个铁砧从他喉间落进胃里。

卡拉汉捏起男孩的下巴,拍打他的脸颊直至红肿,席德终于睁开眼睛。那对翡翠色的玻璃球蒙着水雾,但足够照见夜魔杀手的影子。

“你……你一直在看……”

席德无法控制眼泪下落。他不知道卡拉汉是从什么时候起站在窗外的,但绝对比他冲进来的时间更早,所以他一直在看,任由那群人欺侮、侵犯他。

没有理由抱怨,也没有理由委屈。席德只是被药物左右,无法控制情绪。他用软弱无力的双手抓住卡拉汉衬衫的前襟:“我……我恨你……”

虽然说着仇恨的话,席德并没有足够的体力支撑他远离卡拉汉,双手松开后,他就倒在卡拉汉怀里。

卡拉汉跪在被水浸没的地板上,许久后,才伸手抱住这具实在的肉体,它就像一艘正确停靠的船,安稳地呆在那里。

卡拉汉作出决定,他要将席德留下。

这是一种痛苦的苏醒。

没有柔软的床铺,早餐的甜香,女佣莎莉轻轻走动的脚步声……席德在头疼欲裂睁开双眼,摆脱视线里的白点后,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肮脏的毛毯上,眼前是一间极其简陋破败的木屋。

“哪里……我在哪里?”

被希瑟下药的记忆袭来,一些荒唐淫秽的画面从脑中闪过,席德打了个寒颤,本能地想要起身,却被颈间的重量阻挠。

他惊骇地碰了一下,发现自己脖颈外正套着一个粗陋的金属项圈,且项圈上连着锁链,锁链的另一端正绕在他身后的木柱上。

这是……狗链。

席德一愣,然后跌倒,他现在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

卡拉汉拖着一柄斧头走进来的时候,席德背靠木柱坐着,身子在毛毯下蜷缩成一团,似乎是想用这种方式消失。

一只穿着工装靴的脚踢了踢他的肩膀,力度不轻,但对夜魔杀手而言显然已经是极力收敛。席德不敢挑衅,从胳膊里抬起脸,看向高高在上的巨人,见他手上正端着一杯水。

“这是……给我?”

卡拉汉微不可见地点头。

席德属实喉咙干得发疼,伸手将水杯接过,一口气饮干,抬手举臂的动作都拖动着铁链叮当作响。

除最开始的那一脚,夜魔杀手没有更多点动作,他只是站在那里,歪着头,看着他的男孩喝水,被呛,眼角变红。

“为什么……为什么把我锁起来?”

席德不理解,“你不想要外人进入黑森林,不是吗?为什么不让我走?”

卡拉汉的肩膀刚刚抬起,席德条件反射地举起双手挡在头部前,但杀手并没有殴打他,而是用斧刃挑开那条毛毯,然后单膝跪在他面前,伸出一只手。指尖落在男孩胸前,有力地滑动。

一会儿后,席德才意识到卡拉汉在他身上写了一个单词:

我的。

这很糟糕。杀手不仅标记了他,还试图将他纳为私产,这狗链显然是在声明他的宠物身份。

“不……”

席德刚吐出一个字,就注意到卡拉汉正在勃起,那层深色织物下,有一根阴茎在用力顶起。

卡拉汉也看见了他恐慌的眼神,他将斧头扔开,起身解开纽扣,将裤子往下推动,让它垂直落到脚腕上方,一根又粗又长,完全勃起的阴茎瞬间弹出来,头部已经在猥亵地流淌前液。

“拜托了……我不想……我真的不想做这种事……”

席德绝望地闭上眼睛,“这就是你要的吗?”

卡拉汉不耐烦地向前挺腰,将咸腥的前液涂抹在男孩嘴唇上,不屈不挠地迫使他将嘴张开。

席德厌恶这个,他未经训练的口腔几乎吃不下这根阴茎突出的前端,而卡拉汉还在用力往里塞,似乎是想让他下巴脱臼。

年轻人剧烈挣扎,他可以肯定自己的牙齿有对卡拉汉造成不愉快的体验,因为按在头上的那只手突然收紧,抓起了他的头发。

痛……

绿眼睛里流出的滚烫泪水,有几滴落在同样发烫的阴茎上。卡拉汉咆哮着将性器抽出来,跪在哭泣的男孩面前,将两根手指挤进他肿胀的嘴唇里。

席德模糊地看着眼前的面具,心里有一种咬断这两根手指的冲动。

似乎是检查完了男孩并没有受伤,又逐一摸索了他的两排牙齿,卡拉汉抽出手指,就着跪姿,将席德的脑袋又按低了一些,示意他继续完成任务。

席德看着那根深色的、粗长的、未经切割的凶器,没有动作。

卡拉汉揉着男孩的头发催促,忽听那低垂着的脑袋下方传出声音:“这就是你为什么站在窗外看……”

席德看着自己的眼泪掉在肮脏的地板上,“你喜欢这个,强迫和侮辱……所以你只是站在那里看……”

卡拉汉,确实花了一点时间才明白席德在说什么。他大概可以接受一部分指责,但另外一部分大错特错。

无法用言语解释清楚,杀手只能把男孩拉起来,再次用手指描摹着席德身上的印记:

你是我的。

“我不是你的狗。”

卡拉汉摇头。席德显然不是狗,他远不如猎犬们迅猛凶残。

抓起那条狗链,男孩看向杀手:“那就解开这东西。”

迟疑了一下,卡拉汉继续摇头。

席德的手往下伸,握住卡拉汉滴水的阴茎,发红的面颊慢慢靠近面具。

“你可以锁住我,可以把这东西往我嘴里或屁股里捅……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全部。我会哭,会流血,会在折磨中变疯或死掉……然后你依然是一个人,活着或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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