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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的人们完成对“礼物”的一切装饰后,就给双眼被覆、捆住了手脚、全身上下装满了点缀的弗雷德里克盖上了一块白布,抬上担架。送上了买下他的金主的汽车。

因为被蒙上了眼睛,弗雷德里克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汽车缓慢行驶的引擎声,闻到空气中难闻的汽油味。

如此狼狈羞耻的打扮,平时,奥尔菲斯只需要挂在他身上的任意一个道具玩弄他,就能让脸皮薄的oga脸红到爆炸,现在,他却异常平静的接受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被送上某位高管的床铺、讨好服务委身于他人、困在家中为未来的丈夫生儿育女……

从他十八岁那年分化成oga开始,有关于各种贬低物化oa的话语闹哄哄的挤满了他的耳朵。什么每个oga的天职就是结婚生子,每个oga都应该找一个alpha当依靠,oga不该学什么射击骑马,而是应该去学缝纫插花……说白了,不就是生育机器,发泄出口,还有摆设吗。

十八岁后他在家中仅仅待了三年,二十一岁的他就要被父亲安排联姻,嫁给一个年纪翻他三倍的老头。他自然不愿意,但又无力抵抗家族的威压,于是剩下的路就只有一条——参军。

弗雷德里克并不认为自己会比任何alpha或beta差,事实上,他也确实很优秀,以一个oga的身躯去参加alpha体能标准的军事训练,再累再苦他都熬了下来,训练结束后,他的射击和马术都到达了顶尖水平,近身搏斗能力更是能对付一些不学无术的alpha。于是弗雷德里克膨胀了,认为自己这么厉害,肯定能做出一番成绩证明自己可不是个只能待在家里奶孩子的柔弱oga。

但是他错了。oa的性别像是一种诅咒,一种烙印。在他进入军营后,见到了顶尖的alpha和beta是怎样轻飘飘粉碎掉他的努力时,才发现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在体力精力上战胜alpha。alpha们只用付出一点点努力,就能碾压他这些年来自我毁灭般的锻炼。

这就算了,他还因为是个oga,无时无刻都要忍受身旁人色欲熏心目光的打量,要小心不要喝下被下了药的水,忍受同事上级对他的各种性骚扰和揩油。而且只是因为他是个oga,他想向上爬的每一步都障碍重重,平时对他殷勤讨好的人们但凡发现他有野心有抱负,就会翻脸无情的阻碍他,排挤他。他那么努力才在九年里爬了三级,虽然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成绩,跟某人从底层爬上高官的显赫战绩也没法比。但他是以一个oga的身份做出来的,这侧面证明了他的优秀。他终于受到了家族的认可,可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了,直到属于oga的诅咒发作,乔治的性骚扰和奥尔菲斯的落井下石接连发生,搅乱了他的生活……

向上爬很难,坠落却很容易。从少校掉到私人秘书,这么大的落差让弗雷德里克无法接受,可是他又不得不接受。因为他没有退路,家族知道他接连掉马,已经写了信过来辱骂他不堪大用,劝他趁早回家联姻。留在军营的日子也愈发难熬,那些alpha见他落魄,马上就跟苍蝇似的追着他嗡嗡作响,关于更多物化贬低oga的话语钻进他的耳朵里。现实生活的打击和家族的背刺让他的精神状态逐渐崩溃,他开始逐渐觉得,或许自己存在的价值真的就只是结婚生子。但马上,他又被这样的念头吓一跳,狠狠一甩头,把杂念扔出脑海。

其实弗雷德里克也有被奥尔菲斯所吸引,毕竟有那么一位英俊帅气,年轻有为的男人作为上司,他的工作还是天天观察奥尔菲斯的一举一动,在长官有需要的时候立刻上去端茶倒水。尽管怨怼alpha害的自己落魄,却也不得不承认奥尔菲斯确实有本事有能耐,能在这个年纪仅靠自己爬到这个高度,未来肯定不可限量。但因为弗雷德里克对alpha这一性别有心理阴影,完全不考虑找一位alpha当伴侣,所以也就只是普通的欣赏敬佩,完全没动那方面的心思。

他对alpha没什么想法,但人家对他有。开始,奥尔菲斯只是靠近他,没有其余动作,他迫于上下级关系不好说什么。这似乎在无意间助长了alpha的邪念。于是,在一次弗雷德里克为上司送上一杯咖啡,转身离开时,对方很自然的摸了一把他的屁股。

他第一时间愣住了,尽管理性告诉他,自己不可能是这位身经百战的军人的对手,但他的自尊心和喷薄的怒火还是驱使着他转过身直接对准alpha的脸挥出一拳……

在与奥尔菲斯动手的一瞬间,二人之间的体能差距就尽显无疑。对于弗雷德里克来讲他已经使用了全力,对奥尔菲斯来讲,这只是一场小打小闹。弗雷德里克挥出的拳头全被躲开,alpha好像在玩闹一般漫不经心的躲闪,对于秘书的以下犯上行为并无恼火。对方挑逗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弗雷德里克,他又是一记横扫,这次奥尔菲斯倒是没躲,男人直接抓住了他踢过来的腿,捞着膝盖关节的位置狠狠往上抬,韧带撕裂的痛楚加上只有单腿站立害得他失去了平衡即将摔倒时,alpha却快速逼近了他。

“不要!”

弗雷德里克害怕的闭上了眼睛,用小臂挡住了脸,却没想到alpha并没有对他挥起拳头,反而用手托住了他的腿部关节,把他的双腿对折,整个人悬空抱起按在了墙上。

力量和体力的差距是在太明显了……和奥尔菲斯短短几招的交手,弗雷德里克就明白自己根本不是alpha的对手。现在对方托住他的手也跟顽石一样死死按在他身上……他颤抖着摇头,用手去捶去砸去掰alpha的胳膊,对方却丝毫不为所动。

他被悬空折叠着按在墙上,退无可退,躲无可躲。奥尔菲斯开始肆意把鼻尖伸进了他的衣领里,嗅闻他散发淡淡香气的腺体,男人炙热的吐息打在他的脖子上,握住他大腿的手玩味的揉捏着他的腿肉和屁股,但是他又无法反抗,只能低着头紧闭着眼,忍受alpha的上下其手的揩油。

他曾一段时间里放弃了抵抗,随便alpha怎么摸他捏他,以为这样就能换取和平。直到奥尔菲斯对他揩油上下其手升级到真正意义上的侵犯。

那天,弗雷德里克只是去替奥尔菲斯跑腿送文件,就在走廊上被一个alpha军官带领手下团团围住了。杂兵们起哄着,而领头的军官恶心油腻的傻笑了一声,不打任何招呼就把弗雷德里克壁咚在墙上。

“克雷伯格,我喜欢你!跟我交往吧!”

“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闹哄哄的士兵们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一边呐喊一边有节奏的鼓掌。

……真的会有oga喜欢被这样表白吗?难道不会感到恐慌吗?

类似的事情弗雷德里克已经经历的太多,他都已经麻木了。也懒得跟这个傻子计较,弗雷德里克什么也不想说,一把推开这个壁咚他的智障就想走,却被人群追着拦在前方,拒绝让他离开。

看来不说清楚是不行了,他只能留下来,跟这个讨厌的家伙掰扯清楚。

“这位长官,我不喜欢你,不会跟你交往。请让我离开,我该回去工作了,德罗斯少将让我赶紧返回他的办公室。”

和预想中一样,被拒绝的alpha仍不死心。这些人都是这样,在他已经明确表示拒绝后认为他是在欲拒还迎,老觉得自己在勾引他们。

“为什么?你都没有和我交往过,怎么知道会不喜欢我?”

“对啊克雷伯格先生,你和我们长官试试呗,试试又不亏,我们长官肯定对你好……”

“我不想再重复一遍!我不喜欢你。让你的手下退下,别拦我的路,我要回去工作了!”

这个蠢货是做到中尉的?当初呕心沥血才爬上的位置,alpha不用费多少心力就能做到……想到这里,弗雷德里克失去了耐心,厉声朝alpha说道,脸色黑的像锅底,再次明确表达了拒绝的决心。

alpha军官的脸一阵黑一阵红,眉眼狭隘扭曲的皱在了一起。

弗雷德里克满脸不耐烦的刚转过身,就被alpha从后面揪住了头发,对准他的脸就是一拳。

好痛。

这一拳其实已经收力,没有打的特别狠。可能是忌惮不要把他打死了吧,但还是很疼,这一拳打的弗雷德里克眼前发黑,嘴里蔓延出了血腥味。

“哦呦呦呦呦!”

军官的手下立刻不怀好意叫唤起来,为他们的长官加油助威,弗雷德里克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对准alpha那张贱兮兮的脸打了回去。

过去他有官职和家族保护,从来没人敢真的对他出手。现在虎落平阳被犬欺,这种货色都敢舞到他脸上了。没错,他一个oga是打不过alpha,也不代表他会乖乖站着挨打,就算打不过他也绝不让对面好受。

“哈?!你这个贱货还敢打我?你以为你现在的身份还可以为非作歹吗?你这是以下犯下,德罗斯少将是不是没打过你啊?就是他把你惯坏了,欠教训!”

又一拳朝他的脸挥来,他本可以躲开,却被身后狗腿的士兵仗着人多势众,一起上来架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按在原地,让他只能硬生生接住了这一拳。

这一拳打的比上一拳还狠,弗雷德里克的嘴角破了,脑袋嗡嗡作响,耳朵里响起了耳鸣,就算如此他也还是要讽刺,要张嘴回怼。

“以多欺少,这么多人帮着你压着我一个人打,你很光荣?”

就算身陷险境,弗雷德里克内心的傲骨和自尊驱使着他死不低头不肯服软,宁愿挨揍也不求饶。

“婊子,我能看上了你是你的福气,老子不嫌弃你被那么多人睡过放下身段追求你,你不珍惜还敢拒绝?!”

这个败类好像是打了两拳不解气似的,又想朝他的肚子踹一脚的时候,外围的士兵突然发出一声声惊呼,人群出现了一个豁口。

“谁?!谁打扰老子我教训贱……”

军官敏锐的发现有外人闯入他的包围圈,扯着嗓门刚想朝多管闲事的入侵者发难,就被来者一脚踹在腰腹上,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在地上滚了一圈,刚想骂人,在看见来者的面容时吓得声音都抖了。

“你他马……德罗斯少将?”

杀气腾腾的奥尔菲斯闯了进来,脸色黑的堪比锅底。一脚踹倒了打人的alpha军官,感觉不解气,在人哆哆嗦嗦站起来时又狠狠对准脸打了一拳。

这一拳打的非常狠,比起弗雷德里克必须隐忍克制,不能把人打出事的一拳,奥尔菲斯就非常直接暴力的一拳打掉了对方的门牙,点点血迹掉落在地面上,全场人都因为少将的雷霆之怒而吓到噤声,连呼吸都屏住了。

“好啊,聚众耍流氓,调戏殴打oga?谁给你的胆子?嗯?军规军纪全被你吃到肚子里了?guojia有你们这种军人真是耻辱。”

“刚才谁为虎作伥,帮着这个渣滓按住克雷伯格的?自己站出来,别让我点你的名字揪你出来。”

几个浑身发抖的士兵犹豫了一会,还是选择往前站了一步。毕竟奥尔菲斯视力和记忆力都远超常人,还是不要去赌这位记仇的大爷没看见自己了。

“弗雷德里克,站起来,给这些人每人一拳。”

“啊?”

“其余没动手但是看热闹起哄的,出去跑一百圈,我会派人看着你们。挨完打的,一人跑一百五十圈。至于你……”

奥尔菲斯对坐在地上,狼狈不堪地捂着不停流血的鼻子,手里拿着打掉半颗的门牙的alpha军官露出了一个冰冷的微笑。

“你就不用跑圈了。”

这话的另一层意思难道不就是“我们另算账”吗?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军官惊恐万分的看向了奥尔菲斯,没出息的抖成了筛子。

“德……德罗斯少将……”

面对军官可怜兮兮的求饶,奥尔菲斯直接不耐烦的打断了对面的话,低头看了一眼手表。

“我很忙,先回办公室了,你,负责盯着他们,弗雷德里克,打完了人,就回办公室找我。”

“……是。”

弗雷德里克自从奥尔菲斯突然出现救场后就一直愣在原地,呆呆的望着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的上司为了他发怒生气,打抱不平。

或许,奥尔菲斯虽然很流氓混蛋,却是个好人?

他解气的狠狠给了当时每个帮腔作势的人渣一拳,回到办公室时,发现奥尔菲斯放下了手头上的工作,站在他的桌子旁,已经替他准备好了医疗箱。

看着提前准备好的医疗箱,弗雷德里克心中不由得升起感激之情,他谢过长官对于自己的帮助,娴熟的打开医疗箱,拿出棉签碘酒和纱布开始处理伤口,隐隐约约注意到了alpha关切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的看着他。

“……谢谢你,德罗斯少将。今天没有你,我不知道事情的发展还会怎么糟糕下去。”

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好好感谢出手相助的上司。但他的上司紧盯着他脸上的伤口,明显情绪低落,心情不佳,忽略了他的感谢,反问道:

“你以前也经历过这种事吗?”

“……”

弗雷德里克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继续处理伤口,算是默认了。

他听见alpha为了克服某种情绪而深吸了一口气,心脏莫名悸动起来。

一向以冷血无情着称的奥尔菲斯居然会关心一个陌生人的遭遇,替他感到担忧,还一直用热切的眼神注视默默着他。难不成……奥尔菲斯……喜欢我?

但就在弗雷德里克即将想明白过去几个月奥尔菲斯对他做出的种种异常都是因为什么时,alpha突然走了过来,强势地把他抱上办公桌,不顾他的挣扎反抗扒下了他裤子,看光了他的下体。

“德罗斯少将……你要干什么……”

他羞耻到快要掉下眼泪,浑身战栗着,拼命摇头拒绝,夹紧了双腿。却还是被对方捉住了双手压垫在了背后,掰开了腿。alpha带着不明所以的几分怒火和暴躁,用手指侵入了他未尽人事的小穴里,不管不顾的擅自把他送上了高潮。

那次结束后,奥尔菲斯默不作声的轻抚上了他的脸,小心翼翼的触碰他受伤的位置。但弗雷德里克已经根本不愿意去细想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了。他浑浑噩噩的穿上裤子就去申请调岗了,就算离开了少将的保护又会遭到骚扰他也不在乎了,宁愿挨打也不想再待在奥尔菲斯手底下。被拒绝就反反复复申请,直到被人事处不耐烦的同事暗示,他会分给哪一个alpha军官是上头的指示,劝他不要想着调岗了,还是接受自己的命运,好好伺候好alpha后……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自己早已被当成了一个礼品,一簇鲜花一个奖杯,自己是上级奖励给奥尔菲斯的……玩物。

于是自那天后,弗雷德里克再也没了反抗的念头,无论对方玩的多么过火,他都通通接受,毫无怨言。

他一直逃避的天性和本能在九年后还是追上了他,他像一只被猎豹追逐厮杀的羚羊,力不从心、技不如人,怎么反抗挣扎也还是被困在猎豹身下,忍受自己的皮肉被利齿撕开、血水流淌一地、化为他人的盘中餐。

在长时间的侵犯和折辱中,弗雷德里克逐渐放下了曾经的傲骨和自尊。是因为他对他人对自己的觊觎骚扰,歧视物化,却又渴望他想要进入他的态度已经感到麻木了。连他自己都开始物化自己,说服自己就算被奥尔菲斯那么对待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说服自己身为oga被alpha侵犯玩弄也是理所应当……因为如果不这么去想,不去这么认为,清楚的知道自己被这样对待是不对的,但又无能为力的现状,他就会感到痛苦。

汽车摇晃颠簸、却还算平稳的着朝目的地前进着,却突然一个急刹,车厢里原本寂静的氛围变得嘈杂起来,弗雷德里克听见了气愤的呼喊,惊愕的叹息,以及一个从未听到过的苍老声音。

“情况你们都了解了,克雷伯格先生就由我们接管了。”

打开车门的声音,白光照射进来,他感觉自己又被抬了起来,还以为到了地方,却不想只是被抬上另一辆汽车。

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弗雷德里克通通不在意了,反正对于现在的他而言,换几辆车也改变不了自己被家族抛弃的事实,改变不了他即将到来、委身于他人的命运。他知道自己什么也改变不了,所以只能麻木自己,说服自己。

无论是一个alpha或者一个beta来当他未来的金主、来进入他侵害他,他都不在乎,那个人是谁,长什么样,是什么人,他都无所谓。

反正,现在他只能任由他人把自己像块猪肉一样架在担架上来回运送,像个商品那样价高者得,只能在黑暗中等待着金主的到来,任由某个男人把他那肥腻恶心的东西塞进他体内顶弄抽插,却只能全盘接受。

汽车又一次停止了,同样的流程再次上演,车厢被打开,他被抬了出来,只不过这一次是真的到了目的地。

弗雷德里克目不能视,在一片黑暗中,他只能感觉自己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拦腰抱起,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却莫名感到熟悉。那人亲了亲他的头发,就抱着他一步步走上了楼,把他平躺着放在一张触感柔软的大床上,接着他就只能听见了门扉关闭上锁的声音。

要来了……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弗雷德里克还是恐惧到浑身发抖,说不害怕是假的,他虽然已经心死,但童年时期的阴影让他对人与人之间的交合异常恐惧。在他只有五六岁的时候,曾在半夜起夜喝水时目睹父亲在客厅的地板上强迫了母亲,那场面如同野兽交媾一样粗野可怖,女人被揪住头发,在男人暴力的动作中发出一声声夹杂着痛苦和愉悦的呻吟。这一幕给弗雷德里克留下了心理阴影,让他恐惧与人发生关系,比起别的oga天然亲近alpha,他更喜欢接近较为温和的beta,对alpha持有一种畏惧又嫉妒的扭曲心理。

媚药早已催熟了他的身体,提前刺激oga进入发情期。弗雷德里克浑身燥热难耐,花穴饥渴地绞紧了塞在其中的假阴茎,明明已经被这硅胶所制的棍棒插到底部撑到极致,饱胀到发疼,那一处却仍然瘙痒难耐,干渴寂寞,流更多的水液来润滑。他也不由得发出一声声性感诱惑的呻吟,夹紧了双腿,磨蹭着屁股。

买下他的金主应该是一个男姓alpha,不然没有力气稳稳当当的抱着他走楼梯。对方见到他这副硕果累累、色情浪荡的模样,发出一声渴望的叹息,墨香味的信息素钻出体外,包裹了oa,也刺激的他的情欲陷得更深更重,不能自拔。

黑暗中,弗雷德里克能感觉到alpha离自己越来越近,信息素越来越浓郁,oga深陷情欲的泥潭中,已经被过重的性欲碾压神经,呼吸困难,开始感到痛苦。于是他干脆抱着早点解脱的想法,主动扭动腰肢,把屁股迎了过去……

“唔!”

但是男人的手略过了他泥泞软烂的下身,居然狠狠一拽夹住他胸口两点红晕的铁链,疼痛羞耻夹杂快感一并浮现,要不是弗雷德里克的舌头被口球抵住不能说话,他真的想骂人了。

够了……要上赶紧上,赶紧完事吧……他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了……

话虽如此,他还是感到了害怕,皱着眉头往后磨蹭,却被男人抓住脚腕拖了回来,alpha玩味的把他拽到了自己的胯下,把oga摆成了一副门户大开的姿势,看光了他,却还是不碰oga已经饥渴难耐到吮吸死物的后穴,反而饶有兴致的用指甲去剐蹭他的马眼、柱身,玩弄他的根部,旋转插在他体内的锁精环。这一系列的行为刺激的弗雷德里克欲生欲死,一方面,他基本从未自慰过的阴茎干净稚嫩,只是这一点点剐碰就已经爽的他想射,但关键的马眼被堵住导致又他射不出来。那根细致的长棍在alpha的摆弄下开始在他的柱身里旋转,搞得他痛的要死,又憋的难受。

“唔……唔唔唔……”

还没正式开始,弗雷德里克就已经被玩弄上了高潮,后穴滴滴答答流淌出更多黏腻的水,前端更硬更挺立了。但他原始的欲望全都没有得到满足,他希望男人赶紧完事,拿出锁精环放他自由。可是他的舌头被口球抵住,连求饶都说不出口。

男人看见他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淌下口水,发不出声音,只能唔唔唔的叫唤。于是大发慈悲的卸下了他的口球。弗雷德里克终于可以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可以张嘴说话了。

“……求你……快点……”

只是这点恳求的话就已经惹得弗雷德里克红了脸,感到耻辱。再多的话他也说不出口了,只能寄希望于对方是个早泄阳痿男,早点完事,结束他的痛苦。

“嗯哼。”

看不见面容的男人听见他的恳求,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气音。怎么回事……他怎么感觉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声音……

弗雷德里克还没来得及细想,穴内紧咬着的棍棒突然被抽出,随着解开皮带、摘下某种带链条的眼镜的声音接连响起,一个带着热气的滚烫硬物抵在了他的穴口,一寸一寸,如同钝刀子割肉那般慢慢埋进了他体内。

oga发出了一声声痛苦破碎的呻吟,他原本以为自己的穴已经被大号的假阴茎开发扩张到了极致,真上床地时候应该能减轻一定的负担。没想到真货的尺寸和还是超出了他的承受阈值,很痛很烫,带着蓬勃的生命力,上面还有跳动的青筋的坚硬肉棍只是进入,什么也不做,就刺激的他浑身痉挛,腰酸腿软失去力气。

他的后穴已经是被开发扩张好的状态,不需要多余的前戏。于是进入他的alpha没再客气,被oga柔嫩紧致的穴肉夹到发出了一声性感的低吟,轻车熟路的直接把尖端对准了他体内的敏感点,随即痛快地伏在他身上冲刺起来,伴随着男人粗暴直接的动作,畅快的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他发现对方好像无比了解他的身体,知道哪里是他的敏感点,知道戳哪里能他发出更黏腻的呻吟,知道怎么做能让他更爽。

太超过了……弗雷德里克感觉从尾端的脊骨点燃了一串炮仗,噼里啪啦如同爆炸般的快感淹没了他。他的意识随着身上alpha的情动,加快的频率、更深的力道而肏的逐渐模糊,空气中开始响起了令人遐想的泥泞水声,两人连接之处涌出的水液中夹杂着一簇簇细小的泡沫,小穴的内壁由稚嫩的粉变为烂熟的红,他一边被男人没轻没重的抽插顶的好痛,一边又爽到不行。

这个在他身上起伏抽送的人……好熟悉,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但oga却根本懒得思考这个人是谁,因为他根本不在乎。

“呜……”

他在这狂风暴雨的粗暴性爱中满脑子却只有母亲纤弱单薄的身影。他很思念她,很想见到她,却因为知道自己再也见不到母亲了,感到悲痛欲绝,流下眼泪。

他和母亲的关系一直很别扭。母亲爱他关心他,却又在父亲打压贬低他时默不作声,在弗雷德里克因为联姻的问题与父亲发生冲突时只会哭鼻子。一辈子被圈养的妇人毫无野心,不知道要反抗丈夫,还会认为儿子的反抗是错误的,经常在弗雷德里克面前帮着丈夫说话。经常搞得他心力交瘁。

但他也知道,母亲只是被时代的局限性约束了一生,母亲也只是一个时代oga可怜的缩影。所以尽管话不投机,尽管他一见到母亲就感觉胃痛,他也深爱着她,记挂着她。

自从弗雷德里克成年分化为oga,进入军营后,他就鲜少回家看望父母了。因为他着急做出成绩,总觉得不着急。后来他的官职一再下跌,不想回家的理由就变为了没脸回去,如果让母亲知道他过去在军营因为性别被歧视、羞辱、排挤,现在又天天被自己的上司按在办公桌上扒下裤子玩弄下体,那她该有多伤心啊,妇人肯定会声泪俱下的恳求他回家,她会为他尽力找一门好亲事……

可是现在呢?他想保护母亲,不想让她知道自己过得有多难。但父亲却亲口把打算将她的孩子变成拍卖品,卖给某位贵族老爷的消息告诉了她……弗雷德里克不敢去想得知消息的母亲会有多么痛苦,她会有多么难过……

想到了一直深爱着他、关心着他的母亲正生命垂危的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可能此时还在替他担心烦忧,就让弗雷德里克比受到任何羞辱和折磨都要更加难以接受,连遭到亲生父亲那般残忍对待他都没有哭,此时却因为记挂母亲,愧疚自己作为儿子如此失职而哭的汹涌澎湃,泣不成声。

压在他身上兴奋起伏的男人听见他的抽泣声突然停了下来,但弗雷德里克哭的太凶了根本没在意。alpha朝他伸出手,摘掉了蒙住他双眼的黑布,露出了oga泪眼朦胧、红肿破碎的眼睛。

奥尔菲斯德罗斯的脸逐渐清晰的浮现在眼前,alpha正皱着眉,温柔地替他擦掉眼泪,如果不是男人的下面还硬邦邦的插着他,这一幕看上去应该会挺温馨的。

“怎么是你?”

弗雷德里克搞不明白这个买下他的人为什么是奥尔菲斯,明明以前他就在alpha触手可得的地方,对方真想要他早就能得手了,犯不着绕这么一圈,花一大笔钱买下他。

“……你没认出我?”

奥尔菲斯疑问的重点却完全倾斜了,他替弗雷德里克擦眼泪的动作停止了,转而不满的质问他。

oga被他理所当然的态度气笑了。

“我被蒙着眼睛,也不知道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怎么可能认得出。”

“可我闭着眼睛也能认出你。”

“你厉害,行了吧……快点结束吧。”

弗雷德里克撇开了头,泪水仍不停从眼角滚落,oga不想让奥尔菲斯看见自己哭泣的模样,却被掰着脑袋按了回来,逼着不得不与alpha对视。

“为什么哭?”

弗雷德里克抽泣了一声,没有理他,别开了眼神,继续默不作声的流泪。

见oga不回话,奥尔菲斯倒也不恼。他上前吻掉了对方的眼泪,第一次与弗雷德里克唇齿相依,亲吻在了一起。

这初吻很轻柔很克制,男人一向暴力粗狂大起大合的风格全都在这个吻里而抹掉了棱角和锋芒,为他柔成一团云。好像奥尔菲斯吻的不是他,而是一件稀世罕见、脆弱易碎的珍宝。

“……话说,你刚才根本没认出是我,就那么配合?你是不是哪个alpha都可以?!”

奥尔菲斯后知后觉停止亲吻,撑在弗雷德里克身上醋意大发,但oga只是面如死灰的闭上了眼睛一句话也不说,根本懒得解释,任凭男人怎么询问也不开口,直到他被alpha接下来的话惊到。

“你不是一直喜欢我,勾引我吗?”

弗雷德里克被这句话激得猛地睁开眼,震惊的看着奥尔菲斯,那副表情好像是在看什么难以置信的外来物种一样。

“……你凭什么觉得我喜欢你,勾引你?”

“我一直对你这样那样也不反抗,你不就是喜欢我才不反抗吗。”

“……你把我的手解开。”

奥尔菲斯如他所愿,解开了他绑在背后双手的绳索。

“啪!”

oga在解开束缚的一时间,就照着alpha的脸狠狠扇了一巴掌。

“你!你这个畜生!”

他本来已经认命,随便alpha怎么样了,但在听到对方厚颜无耻臭不要脸的言论后还是气到浑身发抖,怒火攻心。过去他不敢反抗奥尔菲斯,只是因为alpha是他的顶头上司,如果触怒了领导他再被降职,肯定会被家族强制召回。但现在反正一切都完蛋了,不如不演了,跟这个一直侵犯骚扰他的流氓翻脸。

“奥尔菲斯,你哪来的脸觉得我会喜欢一个天天职场性骚扰我的变态?”

alpha被他扇了一巴掌,居然给打懵了。倒不是弗雷德里克的力道有多重打的有多狠,而是因为在奥尔菲斯眼里,原本温顺乖巧、柔柔弱弱一直恭顺叫他“少将少将”“长官长官”的秘书居然有两副面孔。过去的绵羊般可怜弱小的外表举止只是oga身不由己的伪装。

不过他却觉得比起小绵羊一样的oga,是眼前这个有脾气有个性的弗雷德里克更让他感到兴奋。

“要不是因为你还有乔治两个混蛋,我本来应该在少校的位置过我的平稳生活,至于来当你小子的秘书吗?要不是因为你是我的顶头上司,掌管我的去留,我能一直忍着你的骚扰吗?我早就想一枪蹦死你了,奥尔菲斯!”

弗雷德里克扇了一巴掌还嫌不够,恶狠狠地抬起手还想再打,却被alpha故意勾起他胸口的链条使劲往后拽。果然,原本怒火中烧的oga因为脆弱敏感的乳粒被暴力拉扯发出一声惊喘,难堪的弯下了腰,双手想去摘掉乳头上的夹子,却被奥尔菲斯捉住了手腕,重新压到在了床上。

“……奥尔菲斯……你……你这个禽兽……”

“我不会再绑你,但是你要是敢自己把任何一个道具摘下来……我想想该怎么惩罚你呢……嗯……不听话的话……”

奥尔菲斯犹豫了一下该怎么惩罚弗雷德里克,毕竟过去只要威胁对方敢不听话就撤他的职,oga就会乖乖任他摆布。

“……你就给我生个孩子吧。”

这招虽龌龊,但好用。oga原本虽然被他折腾的腰酸腿软,眼角泛红,却一直用看仇人的目光憎恶的瞪着他。现在听见了此番威胁,加上alpha威慑地用力往他体内一顶……

意识到奥尔菲斯没有开玩笑,弗雷德里克脸都吓白了。虽然他现在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已经被父亲卖给了奥尔菲斯,给alpha生孩子也是迟早的事。但他还是想尽量避免,能不生就不生。于是满身尖刺和怒火一点点松懈,认命般闭上眼睛像摊烂肉一样摊在床上随便alpha怎么样了。

但奥尔菲斯不喜欢oga这副摆烂的样子,于是他又去拽乳夹的链条,力道越来越重,惹得弗雷德里克发出了痛苦的尖叫声,他忍不住支起身子,迎合着他的力道,把胸口往他手里送,好减轻一点疼痛。

看着弗雷德里克明明疼的要死,却不敢伸手去摘下乳夹的可爱模样,奥尔菲斯感觉口渴,他感觉更燥热更烦闷了,下体在又oga体内涨大变硬一圈,撑的oga低头看了一眼,再抬头望着他露出了惊恐的眼神。

既然人已经不哭了,奥尔菲斯重新压了上来,扣着弗雷德里克的手,继续之前没结束的性爱。

一开始,奥尔菲斯以为弗雷德里克是认出了自己,所以才会那么配合,所以动作虽然粗暴,却还算克制,没有过火。但现在,alpha已经知道了在弗雷德里克根本没认出他。所以在oga心里,此刻这个骑着他肏弄他的人是谁都无所谓,就算是他根本不喜欢的自己也没关系。那要是今天他慢了一步,没能把弗雷德里克从别人的车上救回来呢?oga也会顺从的对别人敞开双腿吗?也会乖乖吞咽别人的性器、为别人怀孕生子吗——?!

就是因为知道弗雷德里克真的会这样做,他才感到更加无法忍受,怒火中烧。

他恶狠狠地深顶在oga的敏感点上用力研磨,逼着身下人不得不发出一声声求饶,可怜兮兮的呼痛,却丝毫不为所动,动作越来越粗暴,节奏越来越快,根本不管oga能不能受得了,就自顾自疯狂肏弄着弗雷德里克初次开苞的小肉穴,像个永无止境的打桩机一样朝那脆弱柔嫩的小口里发泄自己的欲望。

“好痛……呼……呼……奥尔……菲斯……轻一点……呃……”

oga被肏的皮肤泛红,香气四溢,娇喘淫叫起来,红艳艳的穴肉外翻,热情吞吐着alpha粗硬的性器,发出了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还性感的扭动腰肢,把自己的臂部往侵犯他的肉棍上送,好能让奥尔菲斯顶的更深更重,让他更爽。

对于弗雷德里克来讲,这个侵犯他的人是谁根本无所谓,但如果能让他选择的话他希望是个beta。奥尔菲斯……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alpha年轻力壮,精力旺盛,长得也很养眼。反正他都是要委身于他人的,那比起六十多岁的糟老头子,一个年轻帅气的alpha肯定是更好的选择。他并不是甘愿与他人发生关系,只是麻木了,认命了。

他一方面被奥尔菲斯干的很爽,一方面又因为阴茎中插着的锁精环憋的难受。前端被快要爆炸般的快感裹挟,却因为被塞的严严实实,连一滴精液也射不出来。他被剥夺了男性的性征,只被允许使用后穴高潮,但随着被alpha的肉棍送上高潮的次数叠加,他的后面有多爽,前面就有多难受。他对这单方面压迫的性爱感到负担,于是为了能早点结束,干脆自暴自弃的开始迎合对方的抽插,抬腿夹住了奥尔菲斯的窄腰,却不想又触怒了对方的逆鳞,alpha一看见他居然开始享受起来了,反而觉得他肯定对别人也是这样,停顿了片刻,突然掐住了他的腰,对准oga体内致命的一道小缝,开始如同攻城锤进攻城门那样发起一次次猛烈的进攻。

“啊!不要!好痛!啊啊啊——”

痛,非常痛。孕育生命的门扉被一次次冲击硬生生撞开,伴随着撕裂的痛楚,龟头插进了他的生殖腔内,身上的alpha吐出一声愉悦的喘息,他则摇着头,颤抖着陷入高潮,眼前被一阵白光席卷,后穴喷射出大股淫水,前端又一次加重了砝码。他开始忍无可忍,难受到想哭,不得不说起了讨饶的话。

“奥尔菲斯……求你……帮我拿出来……拿出来……好难受……”

他不得不谄媚的把自己的屁股往阴茎上坐的更深,讨好alpha,让人帮他把插在自己体内、快要把他逼疯的细棍拿出来。但可惜,奥尔菲斯不知道他有多痛苦,也没有玩够他。

“再说吧,嗯……弗雷德里克,你叫一声少将,长官来听听。”

“呃?我平时……不是经常那么叫你……吗……这时候……叫这个干什么……”

“唔,如果你愿意叫我一声德罗斯少将,我或许愿意放过你哦?”

“你……”

弗雷德里克的脸因为羞耻一阵白一阵红,但随着奥尔菲斯故技重施,用指甲恶意剐蹭他的马眼,旋转那根插在他柱身里、快要逼疯他的细棍,他崩溃的抽泣起来,只能一边哭一边满足alpha的要求,一遍又一遍喊着他长官,少将。

“啊……德罗斯……哈……少将……求求你……呃,呃……我好……难受……好痛……德罗斯长官……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少将……”

奥尔菲斯满足的低下头亲吻oga带泪的眼睛,鼻尖、额头、耳垂,顺着脖子,一点点往下,摘掉了其中一边的乳夹,啃咬舔舐那颗乳粒,引得弗雷德里克下身含他含的更加紧、流出更多动情的水液。

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那时他只是个底层的大头兵,只能远远看着高不可攀的贵族公子冷傲孤寂的身姿,禁欲的军装套在他精瘦的身躯上,却只衬得oga的身段越发诱人。铂金色的长发被低低的束在脑后,比女孩子还长的纤长睫毛在阳光下闪着光。那么长的睫毛,真的不会遮挡视线、阻碍射击吗?但弗雷德里克一枪精准的命中了靶心,随意冷漠的模样是那样淡然,那样富有魅力,那样……牵动他的心弦。

过去只能远远看着、只能抬头仰望、触不可及的身影此时就被他压在身下,那如同月亮般孤高美丽的人被他拉下了水,为他敞开双腿,被他肏到颤抖着哭泣求饶,性感的发出泥泞黏腻的呻吟……想到这里,他就感到兴奋……

不够,不够,远远不够。

他要在弗雷德里克体内种下烙印,刻下印记,要oga的血肉为他孕育生命,怀上他的子嗣……

“等……等等……不要……”

弗雷德里克感觉到alpha顶在他生殖腔的阴茎在涨大成结,于是恐惧的想要后退,却被抓住大腿重新按到了肉棍上,随即奥尔菲斯冷不丁突然抽出了插在他柱身里的锁精环,同时违背了约定,龟头顶在oga孕育生命的软嫩水润的甬道中开始释放。

“呃——”

巨量的快感从前后一起爆发,后穴被滚烫粘稠的液体注入,尽管主人抗拒着怀孕,但oga的本能却让穴肉夹紧了体内播种的肉棍,争取不往外漏出一滴精液。前端突然得到了解放,却因为忍了太久,没办法痛快的一口气射出来,只能像憋尿憋太久那样淅淅沥沥一点点往往涌出浓白物质。弗雷德里克的神魂全飞走了,爽到两眼发白,全身像癫痫那样剧烈痉挛起来,随即失去了意识,没办法再去惦记可能会怀孕的事情。就算被按在床上咬住颈后的腺体开始注入信息素时,他也没缓过神来,像个坏掉的人偶那样任由alpha戳刺抽插。

不够,不够,不够……

奥尔菲斯忘情的爱抚着弗雷德里克的身体,神情的吻着oga的唇,插在对方体内的东西重新一点点涨大变硬,脑海里全是高岭之花被自己拽下泥潭,只能任由他玷污染指的快感。

于是他又一次硬了,把失神的oga摆出了一个烟花之地的妓女都羞于启齿的浪荡姿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侵犯。

那天过后,弗雷德里克就记恨上了奥尔菲斯。因为alpha没有信守承诺,不仅数次内射在他的生殖腔内,还把他来来回回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从天黑侵犯到天亮。他严重怀疑,要不是明天这位军官还要回军营里报道,以alpha那旺盛的精力与体力,可能会持续折腾他整整三天也不停歇。

他虽然记恨,却无可奈何。alpha很忙,过去自己没来时,奥尔菲斯几乎成年累月泡在军营里,把买的豪华庄园大别墅当摆设,一年到头也不回来几次。现在有了他在,才勉勉强强一周回来一次,回来了也不久待,大概住一个晚上就又走了,但每次回来都必定要狠狠折腾他一整晚,然后第二天,弗雷德里克虚脱无力的瘫倒在床,alpha精神抖擞,浑身轻松的去上班。

不知为何,奥尔菲斯对让他生小孩的执念非常之深,也不管他的意愿,分明知道他不愿意怀孕,却次次内射进他的生殖腔,还要把他的手脚捆住,枕头垫在他的腰下,保持臀部高于腹部的姿势一个晚上,让子宫内的精液更好更持久的浸泡宫口,直到第二天早上他要走了才会给他松绑。

这种体验非常糟糕,弗雷德里克那么爱干净的人,却不得不忍受自己保持一个如此羞耻的姿势,下半身残留着alpha的体液,穴口里黏黏糊糊的吐着泡泡坚持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才能被解开束缚,他就会用打着颤的腿冲进浴室,用热水疯狂清洗着下体,却感觉怎么洗也洗不干净,粘稠的白浊在他体内一点点从炙热到冰冷的感觉挥之不去。这样下去怀孕只是时间问题,一想到他对自己身体逐渐失去了掌控,就让他想要发疯。

他不是不想跑,而是跑不了,跑了也无处可去。奥尔菲斯生怕他跑了,命人把整个庄园围的水泄不通,门窗全部焊上铁栅栏,24小时不停的派人巡逻在庄园外围。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是有必要的,因为弗雷德里克接受过军事训练,只要有任何一扇窗户没有用铁栅栏焊死,给点窗帘床单之类的布条,五楼以下他就有办法逃出去。如果庄园外没有成年累月的有人巡逻监视,他就可以趁佣人不注意的时候直接从大门冲出去,一般人还根本拦不住他。

弗雷德里克心急如焚的整天在这座精致的牢笼里四处转悠,想找到破绽然后逃出去,却一直没有成功。奥尔菲斯看他看的非常紧,佣人们在庄园主的命令下但凡发现他有靠近栏杆之类的举动就会传递眼色,把安保人员叫过来,一帮人盯着他,于是他只能放弃,但第二天再去看,栅栏已经被紧急增高了。

看这么紧是在防鬼吗?对此弗雷德里克气急败坏,哭笑不得。他没有多少时间了,时间在一点点流逝,他却找不到机会。直到有一天,他发现安保和巡逻人员居然减少了,要知道平时只有每周一次奥尔菲斯回来亲自看着他时才会减少,可是昨天晚上庄园主刚回来一次。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工作狂的奥尔菲斯绝对不可能为了一个oga连着两天请假。

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虽然庄园的栅栏全都已经被紧急增高到三米,但其实对经过刻苦训练的弗雷德里克来讲根本不是问题。于是他趁没人注意他的时候,像一个敏捷的壁虎一样从栅栏上翻了过去,他也没想到过去看守他如此森严的庄园逃脱起来居然会这么轻松……

“你这样很危险啊,一个不小心摔了怎么办?虽然我会在下面接住你。”

弗雷德里克的双脚才刚牢牢踩在地上,背后就响起了alpha幽怨不满的声音。他惊愕的转过身,发现奥尔菲斯就站在他身后,打量着已经加高到三米的栅栏。

“你再跑,我就只能给栅栏通电了。”

原来安保减少,是因为奥尔菲斯又回家了……佣人和随从们聚了过来,alpha横了他一眼,示意他跟上,而他知道,就算他现在不管不顾撒腿就跑,也会奥尔菲斯亲自被抓回来,于是他只能叹了口气,乖乖跟在人身后,重新走进了牢笼之中。

“你们都下去吧。”

弗雷德里克被奥尔菲斯带到了二楼的卧室里,还遣散了所有佣人,只留下他们二人独处。

奥尔菲斯虽然面上没有表露,实则走路的背影中都透露出一股怒气。弗雷德里克知道自己当面逃跑,惹怒了这位大爷,晚上肯定又要遭殃了。

他低下头不敢直视alpha,害怕的闭上眼睛,等待黑暗中响起对方摘下单片眼镜、解开皮带的声音……

“弗雷德里克,你已经被我花重金买下来了,好吧,也没有花重金。只是我有你的父亲、你原本的买主一点小小的把柄,我稍微吓唬了一下,他们就同意把你转送到我手上了。”

奥尔菲斯没有和预想中那样打着惩罚他不听话的名号对他实施侵犯,而是双手抱在胸前,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皱起眉头,语气还算耐心的一点点跟oga解释。

“你的身份证明,文件信息全都在我的手上,我也给我们登记结婚了。你现在就算跑了也是个黑户,而且外面战乱纷争不断,你一个oga在没有alpha监护的情况下单独外出非常危险。”

“我和你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忘了告诉你了,抱歉。我对你负责这是理所当然的吧,难道你不想跟我结婚吗?”

又来了又来了,他们俩一对话,alpha就经常把话题转移到奇怪的地方,经常生气的质问他是不是心里有别人,是不是谁上他,他都无所谓之类的神经问题。

“没有。”

弗雷德里克根本不在意自己跟谁结婚,但奥尔菲斯没必要知道这一点。虽然是半真半假的谎言,但这短短一句“没有”还是哄得alpha心情不错,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最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要乱跑,等到战争结束,我再带你出去玩,好好放松,但是现在不行。”

“……你今天为什么提前回来了?”

“为什么?”

奥尔菲斯露出诧异的神情。

“因为你怀孕了,我理应在我的oga怀孕期间天天回家看望。我又忘记告诉你了吗?”

“你说什么……”

弗雷德里克震惊的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小腹,那里依旧平坦紧致,无一丝赘肉。

“你怀孕了,你难道没感觉出来吗?昨天下午我刚返回庄园,就听管家跟我汇报,说你这些天来一直食欲不振,过分嗜睡,吃油腻刺激的食物时还会呕吐……”

有吗?好像是有这回事,不过弗雷德里克心系别的事情,对于自己身体发出的种种信号视而不见,根本没放在心上。

“怎么可能,这又不是狗血里的情节,我们一共也才没做过几次……”

“我也感到震惊,于是昨天我给你抽了一管血送到了医院,医生在化验你的血液后,给出的化验单上显示你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

弗雷德里克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了,说不上来的复杂情感在他体内翻涌,让他一时间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对这个消息感到惊愕还是恐惧。

“不,你骗我,你在跟我开玩笑吧?你一周才回来一次,怎么可能……”

看见他这副不愿接受现实的模样,奥尔菲斯不悦的皱起了眉。

“我为什么要骗你?而且你为什么要这么抗拒?你已经跟我结婚了,怀孕也是迟早的事。”

“我刚刚才知道我跟你结婚了!”

“在我们第一次结合过后,我就马上跟你登记结婚了,只是忘记告诉你而已!”

“那也才过去了一个多月!你都对我干了什么!奥尔菲斯!”

“你不愿意?”

这不是废话吗?他什么时候表现出愿意怀孕生子的意愿了?

弗雷德里克气到浑身发抖,现在就想打掉肚子里的孽种。但当今社会环境堕胎是违法的,而且就算他想办法打掉现在的这个,奥尔菲斯肯定也不会放过他,渴望子嗣的alpha又会将他骑在身下,像过去的数个夜晚一样播种灌溉。

想到这里,他突然连发脾气的欲望都没有了。

“好……好,奥尔菲斯。既然你那么想要这个孩子,那我会生下他……但是,生完这个孩子,就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了。”

弗雷德里克以为alpha听完这番话后会满意的点点头,说:“好,我们各取所需”之类的话。没想到奥尔菲斯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程度难看了起来,看向他的眼神里喷薄出了火焰。

“不行!你离开这里能去哪呢?你的家族不会收留你,军营也回不去了,oga的身份在这个时代又是那么危险!”

“……”

弗雷德里克被噎住了,他其实也没想好离开之后自己还能去哪。

克雷伯格家族肯定是回不去了,父亲绝不会因为可怜他无处可去而留下他,说不定还会再一次把他卖给新的买家。而母亲远在法国的母家连母亲都拒绝收留,怎么可能还会管他的死活。

“我真的不明白你在想什么,奥尔菲斯……”

在弗雷德里克看来,奥尔菲斯一直以来对他的行为和态度都莫名其妙,毫无逻辑。一边职场潜规则他,一边替他打抱不平保护他,一边把他当生育工具强迫他怀孕,一边又不愿意事成以后放他自由,一边不在意他的感受,一边又对他好。

弗雷德里克在军营里其实没少听到一些关于自己的流言蜚语,他人对他各种恶心的意淫与春梦。虽然几乎整个军营的人都在肖想他的身体,但那只是因为战争持续太久,这帮alpha被集中关在军营里接触不到玉软花柔的女性oga憋坏了,所以就只能把性幻想全部倾倒在弗雷德里克身上。

那些人对他的生理性别是男性感到遗憾,因为弗雷德里克个子很高,不够娇小,身体硬邦邦的,不似女性那样柔软,性格也是倔强冷硬,一点也不温顺乖巧。他们想象中的弗雷德里克是个柔弱娇软的可人,然而现实是但凡谁敢撩骚一下弗雷德里克,就会被他转身狠狠给上一拳。

于是现实与美梦的割裂使这些人都开始幻想着,要是弗雷德里克落在自己手里,就要把他的身体调教的越来越接近女性,其使用的手段和理所当然的态度简直不把他当人,只是在训练一条狗而已。这让只是听着这些话的弗雷德里克都感到一阵阵恶寒。

“你的既然想要一个oga给你生孩子,为什么偏偏挑中了我?我虽然是oga,生理性别到底是男性,也早过了最佳生育年龄。你为什么不去找个年轻漂亮的女性oga结婚生子?”

奥尔菲斯常年泡在军营里不与外界接触,估计根本没怎么接触过女性oga,才会缠着他不放的。

“那还不是因为……”

这回轮到奥尔菲斯噎住说不出话了。好家伙,是被他这番话点醒了吧。

“既然想明白了,你也就没必要再关着我了。”

弗雷德里克冷笑一声,转身就要去收拾行李准备离开了,却不想奥尔菲斯执拗的拉住他的手,不许他离开,挣扎着还想说些什么。

“不,我没有那么想过……”

“你还想说什么?奥尔菲斯,我的身体永远不会像女性那样柔软,我也不会甘心当你的附属,一辈子困在家里给你带孩子。所以趁现在月份还小,一切还来得及,赶紧帮我打掉他,你去重新找一个适合的人结婚生子吧!”

“哎呀,你怎么就不懂呢!”

“你到底要说什么?”

奥尔菲斯无奈的扶额,意识到不直接了当的表达心意,oga就没办法理解他的意思。

“那当然是因为……弗雷德里克,我不需要女性oga作为伴侣,我只想要你。”

他说什么?!

弗雷德里克瞪大了眼睛,迟钝的消化这段别扭的表白。

“奥尔菲斯……你……难道喜欢我?!”

似乎这个答案可以解释过去alpha一切古怪矛盾的行为和态度了,尽管还是有点说不通。

“呃,你可以这么理解。”

一向面对什么场合都能做到不动声色的奥尔菲斯耳根红了,不好意思的移开了视线。

弗雷德里克简直要被alpha气笑了,不是,你害羞什么?什么都做过了还会因为一个表白脸红?他无法理解的继续追问:

“你觉得自己喜欢我就可以那么对我?一骚扰,二四六揩油,哪天兴致上来了就把我当成一个欲望发泄口,折磨我玩弄我。”

“我以为我在追求你。”

“滚啊!哪有你这样追求人的?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跟变态流氓没有任何区别?我天天活在你的阴影底下,忍受着你的搂抱揉捏,恨你恨的要命,巴不得找机会一枪毙了你?!”

“我以为我这样做是在向你表达我的心意……”

“别再给你的变态行径找借口了好吗?”

“可是我对你是真心的。”

面对奥尔菲斯连演都不演吐露的直白爱意,弗雷德里克一下子哑火了,他突然意识到,奥尔菲斯是真心喜欢他。

过去在军营里,但凡临近他的发情期,奥尔菲斯总是早早放他回宿舍休息,也不让他端茶倒水,干任何体力活。

而且不知alpha是怎么想的,每次审讯间谍犯人时必定要把他支走,虽然他看了那些血淋淋的画面确实有点不舒服,但他还是讨厌对方认为他是个oga就见不得血。

现在他落在奥尔菲斯的手里,除了被逼迫怀孕以外,alpha没做任何顺化他虐待他的事情。他天天只想着找机会逃跑,明明只要把他关起来绑起来就能解决问题,奥尔菲斯却选择绕远路,把庄园武装的水泄不通也不对他出手。

奥尔菲斯一直是默认他的生理性别为男性的,并且没有任何意见与不满,甚至认同和尊重他身为男性的生理需求。因为第一次做爱时,他的男性生殖器官里被塞上了道具,堵塞妨碍了他在快感叠加到一定时的发泄,导致了后面再与奥尔菲斯做爱时,就算没有道具再堵住马眼,他却硬到发痛也很难自己射精,必须依靠外力的帮助。他只能一边忍受着屁股里alpha的抽插顶弄,一边可怜兮兮的自己给自己解决问题,但是他的手法太生疏笨拙了,好几次奥尔菲斯看不下去,主动伸手替他撸动抚慰前端,一边顶在他的敏感点上更狠更深,一边又吮吸深吻着他的唇瓣。自己身体的两处最脆弱敏感的地方都被alpha捅开填满,都被alpha握在手里,这种感觉让他感觉昏厥和窒息,却又兴奋与快乐。alpha这套组合连招经常干的弗雷德里克头晕目眩,失去神智,攀上高潮。

奥尔菲斯对他是特殊的。男人在其他人面前是一副冷若冰霜,不怒自威的状态,在犯人面前是残忍暴虐,嗜血成性的面孔,在上司和高官面前又是一副游刃有余、自信谦卑的嘴脸。alpha熟练转换社交面具,但只有在面对他时,奥尔菲斯才会表露出一些少见的情绪。比如……奥尔菲斯只会跟他像个小孩子一样闹脾气。

比如,弗雷德里克没搞懂奥尔菲斯隐晦的示爱,从来不让别人碰自己东西的alpha突然把公文包塞到他手里,让他替自己拿。他没理解是什么意思,只觉得那个包是个烫手山芋,随手交给别人拿着了,结果奥尔菲斯就突然黑了脸,回去的路上死活不肯跟他说话。

比如,他只要多跟别的alpha说两句话,奥尔菲斯就会在一旁刻意打断,横插进来,挡在他和别人中间。有一次在聚会上,弗雷德里克只是想和一位女性作曲家alpha聊一聊对音乐的见解和热爱,奥尔菲斯就在旁边没完没了捣乱,一会儿说自己渴了,让oga给自己倒杯水,一会儿又说自己累了,让弗雷德里克陪他回去。计谋得逞了,身为秘书的他不得不跟着上司一起离开聚会,奥尔菲斯又突然说不累了,让他陪着自己去再逛一圈。

比如,只要自己因为事务不得不离开一阵子,奥尔菲斯就会没完没了的给他打电话,没完没了的催他回来,问他在干什么。搞得他烦死了,也被这夺命连环电话搅黄了数次好事,别人看见他被管的这么严,听见打电话来的人是那个德罗斯少将,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好像弗雷德里克已经被奥尔菲斯圈地标记了一样。

他似乎误会了,奥尔菲斯并不是因为没见过女性oga才缠着他不放的。

“弗雷德里克……”

心情复杂的alpha伸手搂住了他的腰,直勾勾望着他的眼睛,郑重其事的对他说:

“我希望每次回家时,是你在等我。”

“其实我原本没打算结婚生子,只想着一辈子参军打仗,踏平敌国领土。可是自从我遇见了你……我突然改变了想法,想着,有人在家里等我回来也挺不错的。”

弗雷德里克垂下了眼眸,他想起了奥尔菲斯的身世。十二岁时亲人全部死亡,住所被夷为平地,家财散尽。他有多久没有拥有过一个完整的家了呢?正是因为没人在家里等他回来,他才会成年累月的待在军营里,很少回家。

虽然自己现在也无家可归了,但至少母亲会乐意见到他,会关心担忧他的近况,相比之下,奥尔菲斯简直……不!

他在想什么?就算alpha很可怜,那也是只凶狠的猛禽,一个不小心放松警惕就会被他叼下一块肉。就算alpha是真心喜欢他,那也不能对他做那些畜生变态一样的行为,也不能强迫他怀孕。

“可是我不喜欢你,奥尔菲斯,实话跟你说吧。我不喜欢alpha,如果我能选择,也绝不会选性格张扬跋扈,脾气专横霸道的人当伴侣。我们之间永远只会有肉体关系,我不在乎你是怎么看我的,所以早点放弃吧,打掉这个孩子,重新选一位温顺的oga当妻子,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打掉他……”

搂在他腰上的手攥的越来越紧,alpha没有释放信息素,但那股不怒自威的威压却已经蔓延了出来……弗雷德里克不敢再说下去了。

“我不会放弃你的。那这样,弗雷德里克,让我重新追求你吧。”

“什么?”

就算是和奥尔菲斯日夜相处的弗雷德里克也被他的无耻震惊到了。都已经这样了,两人什么都做过了发生过了,现在孩子都有了,你告诉我要重来?这还能重新开始吗?

“别闹了好吗,放我走吧,你适合更好的……”

弗雷德里克说不上是突然怀孕的消息还是奥尔菲斯的这番真情流露哪一个更让他惊讶。他虽然还在怨恨着alpha对他做了什么,但已经没那么恨了。自从想明白奥尔菲斯是因为喜欢他才干出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他的情感就从记恨变成了烦躁。

被这样一个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疯子变态精神病的人喜欢上,就算这个人再优秀,长得再帅也根本高兴不起来。

等等,既然奥尔菲斯这么喜欢他,那他是不是根本就不用绕远路,有需求直接跟alpha说就好了……

“奥尔菲斯,其实,我……”

他挣扎着想要向alpha道出实情,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但衬衣的一角被掀开,alpha的手熟练的顺着他的小腹往上爬……

“滚!”

“诶呀,摸顺手了。”

弗雷德里克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才会想要相信奥尔菲斯,他抬腿踹了alpha一脚,气鼓鼓的挣开了对方的怀抱,转身洗漱准备睡觉去了。

自从确诊弗雷德里克怀有身孕后,奥尔菲斯几乎每天都会坐来回两个小时左右的车程回家探望他。这并不是alpha被新婚妻子冲昏了头脑不顾正业,而是有科学依据的。怀孕的oga需要alpha的陪伴和信息素萦绕,才能减轻孕反和身体的负担,反之就会各种难受不适。

弗雷德里克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因为他觉得奥尔菲斯在与不在,他的孕反都很严重。身体一边排斥自己体内的寄生物,发出各种警告,大脑却在分泌保护这个孩子的物质来让他变得软弱,下不了狠心终结这条小生命。

他对自己怀孕的事实感到空虚与茫然,没有实感。但接下来,肚子里的小东西开始玩命折腾他,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别忘记自己的存在。

“呕!”

随着月份逐渐增大,他开始什么都吃不下,稍微闻见一点油腻血腥的味道就干呕,吃什么吐什么,奥尔菲斯让厨房变着花样做清淡可口的饮食送到他的餐盘里,却也勉勉强强只能吃上几口就再也没了胃口。

明明什么也没做就感觉四肢无力酸软,刚睡醒就又困了,怎么睡也睡不够,可是他又不想白白浪费时间,于是经常强打精神,逼迫身体发软犯困的自己振作起来寻找逃跑的机会,但alpha回来时他深知没机会逃跑,干脆黑白颠倒起来,在白天他保持精神,晚上踩着alpha回家的点上床睡觉。这就导致每天下午奥尔菲斯坐了一个小时的车回到庄园时,都只能看到一个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弗雷德里克。

庄园主从管家佣人那里得知他最近诡异的作息后震怒,一方面是生气oga作践自己的身体,一方面是因为奥尔菲斯希望每天回家时能看见一个清醒的弗雷德里克。于是下令在自己不在的白天,佣人们就把oga锁在房间里不准外出,只有他回来了才能放出来。

于是白天弗雷德里克被锁在密闭的房间里,再也没办法找机会逃跑,只能恢复正常作息,下午alpha回来的时候再想办法了。

奥尔菲斯说要重新追求他居然不是口头上随口一说,而是真真实实的付出行动和时间来挽回他。alpha每天回家都必定会为他带一件礼物,又是鲜花又是唱片,还从邻国买了一架钢琴运送过来。

而且一向对他动手动脚的alpha在许下承诺后就再也没有不经允许的随便触碰他。要知道以前他俩一见面,奥尔菲斯就习惯性的摸一摸弗雷德里克的胳膊或肩膀,寂寞的时候去扯他的辫子,玩他的头发,聚会时喜欢在桌子底下牵他的手,来易感期的时候又抱着他不撒手,吃醋的时候就像确认自己的宝贝没被偷走的浣熊那样把oga全身上下摸个遍。现在奥尔菲斯居然能自觉保持距离,不摸他抱他了,反倒让弗雷德里克有些不习惯了。

他为什么要不习惯?再也不用被alpha当成玩具琢磨把玩,他应该感到高兴。这种感觉就像是每天晚上回家都对你摇头摆尾热情似火的大狗,突然在某一天和你保持距离,只敢远远看着你的感觉。强烈的落差感让弗雷德里克有点难过。

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异样的感情。因为自己根本就不该感到难过啊,现在这样不好吗?难道他想被alpha揩油吗?他不想啊,可是为什么他又感到有点不爽呢?

现在回想起来,alpha和他相处的全部时间里,性骚扰只占其中的一小部分,但却构成了弗雷德里克对奥尔菲斯的全部认知。所以当奥尔菲斯停止了这种行为,他为弗雷德里克做的其他行为才终于能被看到。

为了能每天回来陪他,奥尔菲斯不得不天天往返坐两个小时的车程两边来回跑。工作多到做不完,他就把文件随身带着,在车里在家里继续工作。这就导致他虽然可以每天都回家,却根本没时间和人相处,甚至还因为他不得不熬夜办公,发出的声音吵得oga睡不着觉。

弗雷德里克的听觉过于灵敏,还有神经衰弱,就算奥尔菲斯是坐在书房里锁上门,只是写字时的沙沙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而且吵的他整夜整夜睡不着觉。但他也没办法责怪奥尔菲斯,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他始终无法适应,实在忍无可忍的的他决定另辟蹊径。

第二天,拖着疲惫不堪身体的奥尔菲斯满怀期待的回到了欧利蒂丝庄园,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主卧看望弗雷德里克。

这个时间oga应该还在睡觉,不出意外,打开房门应该就能看见他朝思暮想、心心念念了一整天的……人呢?

主卧宽阔的大床上的被褥和床单被佣人打理的光洁整齐,一丝不苟,除了少了一个枕头以外没有任何曾待过人的痕迹。

“管家,弗雷德里克哪去了?”

“夫人说他被少将您半夜办公的声音吵的无法安睡,搬到次卧去了。”

愤怒的alpha冲进次卧,掀开了熟睡中的弗雷德里克的被子,大闹一通。叽里咕噜的开始抱怨了一大堆,中心思想就是自己上班一整天,回来还要独守空房。无论弗雷德里克怎么试图协商,让他理解自己这么做是情有可原的,奥尔菲斯都决不同意分房睡。最后,oga也黑了脸,很不耐烦的表明了自己态度:如果奥尔菲斯不能停止在晚上发出噪音,那他宁愿睡走廊也不要回主卧。

奥尔菲斯看见了他的决心,于是屈服了,同意他留在次卧睡觉。弗雷德里克很满意,美美的在次卧睡了一晚,享受一夜没有噪音和alpha的夜晚。但是就在第二天,alpha提前了一个小时回家了,这次他两手空空,不像平时那样带着厚厚的工作资料与文件。而且一回来马上就把正在睡觉的弗雷德里克用被子卷了起来抬回了主卧,还小心眼的派人把次卧的大门锁上了。

“奥尔菲斯!你又在发什么疯?不是说了如果你不能停止……”

“我以后都不会把工作带回家了,所以你不用再睡在次卧了。”

“什么意思?”

“我觉得我也没必要每一件事都亲力亲为,所以我把大部分不重要的小事分配给我的新秘书了。”

“哈?!那你以前为什么不给我分配工作!?

弗雷德里克出离愤怒了,奥尔菲斯居然肯下放权利的事实就像万年貔貅突然吐钱了一样令人震惊。本来无所事事没有实权的秘书一职突然有了价值,为什么这么好的机会轮不到我!?哦,对了,奥尔菲斯是为了他才下放权利的。

想到alpha喜欢他喜欢到了这种地步,他即觉得好笑又觉得无奈。

“你非要和我一起睡吗?”

“咳,孕期的oga需要alpha的陪伴和信息素萦绕,我都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啊。”

放屁,你就是不想分房睡罢了。

弗雷德里克冷笑一声,翻身盖上被子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想继续睡觉,感觉心里乱糟糟的,明明身体这么沉重困倦,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自从奥尔菲斯没那么忙了以后,alpha不仅每天早回家一个小时,还一回来就黏着他,弗雷德里克走到哪跟到哪。别人家都是孕期的oga黏着alpha,到他们这里反过来了,倒反天罡了。开始,弗雷德里克被黏的烦死了,被寸步不离的跟着他还怎么想办法跑啊,本来白天就被关在屋子里毫无机会,好不容易的自由时间还要被alpha如胶似漆的跟着,吃饭的时候要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吃完,到外面透口气要被尾随,弹琴的时候要陪着,连他补觉的时候,睡不着的奥尔菲斯都在坐在旁边看着他睡。但时间长了,他也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习惯了每天下午睡醒,睁开眼就能看见他的人型挂件已经就绪,准备跟随他一整晚了。

终于,痛苦的前三个月熬了过去,他的孕反终于减轻了,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他的身体发生了一些恶心的变化。他长年锻炼保持的身材开始走形,腹部和胸脯全都开始变得松软,原本结实紧致的大腿和胳膊全都长出了柔嫩的软肉,这让他感到自己变得不干净了,愈发的厌恶这个小孩。

无数次,弗雷德里克捂着孕反严重的肚子,心中郁闷烦躁,看着桌子尖锐的一角升起邪念,想要对准肚子狠狠撞上去。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和自己的子宫现在已经被家族卖给了奥尔菲斯,迟早会给alpha生小孩,现在不生以后也会生,他根本做不了主。从头到尾,根本没人问过他的意见,询问他到底想不想要这个孩子。

他应该是嫌恶这个孩子的,应该是希望这个寄生自己的肉瘤去死的。但当他辛苦地扶着腰走在楼梯上,不小心一脚踩空摔下来时,他没有第一时间护住脆弱的后脑勺,反而下意识护住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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