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梦淫(下)
路柔掐着他乳头拧转,手插进他乌发,牙齿咬他下巴的小痣,咬出齿痕。他轻哼着,声音淫乱。
“有种让我哭。”她放话直白。
“我就告诉你那男的是谁。”
江漫抚摸她头髮,看她瞪他,如一隻寻事的狐狸,一时间心臟软得变了样。
身体里生出一大片雄性的侵略性、攻击性:想让她哭,想摸着她求饶的表情好好“宠”她。
他的手到访她发育完美的身体,触到她的腮。他想这小骨头总这样,每次放狠话,每次都自不量力。
“行。”青年附到她耳旁,面目雅致,吐气翩翩。
第一次说情人间的下流话:“弄哭你。”
路柔一愣,为他的话。
可江漫并未觉得奇怪,心上了火般隻托着她的腰,又进了一点尺寸,塞得更满了。她拧着他前襟,小臂微颤。男性抽插的力度有劲,一次次狠心地贯穿她。节奏一张一弛,内阴肉被操得翻起。
侧着后入时,他揽起她的大腿分到最开,使性器达到最深,一手抓着乳,一手磨着阴蒂,阴根在她穴里飞快地进进出出,偶尔讲技巧,几浅几深,偶尔就蛮不讲理,抬高了腿就深插深出。
身高提拔、含蓄优雅的音乐家,一改白日的淡然正经,变得色情狂野,五指紧握着女人的腰,流着汗粗鄙地操。
她的后脑埋在他肩脖处,掐着他小臂,身体里越来越哭泣。
他雪白的皮肤被她吮出一点点淤红,喘息在他喉咙里性感得恰到好处。
路柔喜欢他染了性瘾的情态——圣洁又色情。她攀着他的肩,整个人像被他弹出了美妙的音韵。
江漫平时禁着欲,两人几乎一周一次,他对性爱没什么欲望,从不主动求爱,还总敷衍她十几分钟完事。但江漫若兴致来了,就很能勾人,时间也久,射个没完。
幽暗车厢里,男性之美如豹般掠食。
没见过像他这样禁欲和纵欲可以两个极端的人。
李寒躺在床上正熬着对路柔的思念,他想起刚刚见她时目光如何一见钟情。月亮越来越亮,晚十二点了,他饮了一口水,依旧被感情烧得口干舌燥。
与此同时,车窗外,一隻纤柔的女人手伸出,她紧紧抓住窗沿,随后被身后的男人双手盖住,手插进她指缝,用劲扣紧。她整个人晃荡不堪。
李寒决定明早给她带早餐,他想象路柔淡然接过,接着两人坐在窗口吹风,他迷恋她身上有种难以侵犯的高傲感。
在李寒翻了个身合上眼的时候,路柔的臀肉被江漫撞晃得漂亮,一颤一颤的,像白嫩的奶冻。便没忍住,江漫拍打了一下,手劲微妙,听她惊唔一声,进得更深更重了。
女人乳上杂乱的指印,床上凌乱的爱液,臀上通红的掌印,她眼圈的湿意,都是他个优雅的斯文人干的。
李寒戴上耳塞,慢慢陷入沉睡时,江漫正对路柔慈眉地问着:哭什么?
他说:“我都没怎么用力。”
枕头已经半湿透了。
苍穹下,夜色茫茫,四周幽静,铁轨声轰隆,火车载着一车人越过一座座山。铁轨声中,细碎轻微的撞击声和呻吟极为克制、时断时续。
最后一次,他搂着她的背,她圈住他脖子被他抱起来操。本是隔空抽插,最后要射时江漫紧压住她,双臂围住不让她逃,他拉开她双腿,按住她的腰往下沉,性器钻进最深处最深处。
根部更壮,要全部进去几乎困难。他用力插了好几次,退一点、进一点,最后是狠了心掰开阴穴,猛地塞进,才终于全部进入,他用劲操着,身心顿如开了窍般爽到破坏。那时她小腹微胀,被射流刺激到几近失聪。
江漫边插边射,精液四溅。
在她耳旁: “那男的是谁?”
她的声音弱到仿佛生了病。“我爸。”
“……”
一声火车鸣响中,她的大腿根缓缓流下他的精液,数多半白半透明的粘稠水液流进女人的脚趾缝里。
月亮下去了,太阳隐现。他环抱着她,路柔半昏半醒。
江漫听她含糊地问了句:“江漫,你会和我结婚吗?”
他本该说不会,那一刹间却犹豫了。
一面不能承诺出自己都不能确定的答案,一面不忍心看她失落。摸着她软软的脸颊,一时间,他不知道该怎么周全。
但她与别的男人亲密,他承认,他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