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把玩
江漫便把刚抬起的手慢慢放下了,喉咙干涩。
火苗打燃,她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瞥了眼还在情欲中的江漫。目光水潋,神态清淡,下体估计很不好受,他时而皱眉,时而喉咙轻哼。
真变了。路柔直直吸了一口烟。
五天一次上床、不求抱不索吻,规规矩矩的文雅江漫,眯着眼,毫不在意自己的表情有多反他,有多淫荡。
她轻吐了一口烟在他唇上,雾气稀薄。路柔凑近他的耳朵,手指刮他脖子的神情像对待活玩具。
“你什么都愿意做?”她问。
他有点呆,点点头,身体缩了一下。
她就这样对他说。“忍着。”
江漫恍惚地触到她的腰,却被她一下打落,再听她冷淡地说别碰我,沉默就续了很久。
他才猛然意识到,酒醉的路柔对他,很随便,就像对狗、对猫、对一个东西。她的动作粗鲁,完全按本能来,丝毫不顾虑是否会伤到他。
*
眉头拧在一起的江漫也十分俊雅,整齐的眉毛、疏离的眼睛、淡漠的唇,他抬着下颌,脸颊的阴影使他忧郁起来,有种不招摇的色情,示弱的江漫还挺适合被人宠养。这些细部她都收进眼里。
手插进他十指。玉石般白净、微凉的手指。
膝盖下,巨物已挺得难受。男人在她眼前喘息。
她拉下他裤子拉链,看灰色四角裤洇出一片黏湿的深色,指头按下去,听他低低地叫她名字,发出无措又享受的低哑。
江漫的耳垂一片绯红,对眼前的事毫无准备。但他无比渴望她,想碰她,又想起什么,双手缩回,表情因欲望几近融化。他克制着、汗珠下着,想得根部疼。
她的手指突然插进他嘴里,说:“真色情。”
晚间的冷空气漫上窗户,车流声渐渐小了,呼吸声大了。
“你说的,帮你拿那个单就不结婚。”他突然说。
“嗯?”
“我拿到了。”
空气静默了一阵,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两人无声的情绪猛烈撞上。路柔想起林凉的话,蹙眉着,猛地扯近他领口,一颗一颗解开他纽扣,看到锁骨一道鞭伤正往下延伸,她立马起身,走向卫生间。
看她离开,江漫默默扯好。在她身后又问:“算不算数?”
路柔说:“你他妈有病。”
去到卫生间,她忙打开水龙头,使劲洗脸。水哗哗地响,镜中的女人默念:别好了伤疤不记疼。
*
路柔洗完澡,上床,她感到累极了,没多久,生理催着她昏昏睡去。
江漫坐在沙发上,放空,偶尔看看手机信息,无意间看到茶几上的一迭婚纱照。
他走过去,拿起,江漫细细地看着,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放肆笑的样子,她看对方眼里溺爱的样子。男人是曾属于他的位置。
慢慢地,沉甸甸的阴霾压在他眼眸里,还有一点酸痛。
他进入了她的房间。
路柔穿一条冬裙睡的,平躺时嘴唇微翘,十分动人。江漫坐在床边,听她小小的呼吸声,打量她的睡颜。她这么毫无防备,还凭着过去的印象,很信他是正人君子、禁欲男性。
江漫轻轻爬上她的床,手掌撑在她肩侧,左手隔着衣服捏上她的左乳,软乎乎的乳儿在他手里起舞。
原谅他,被嫉妒引出了发情期。
不管他的衣装有多正经,髮型梳得多严肃,根根手指多么洁净素雅,却还是没掩住他动作的下流。
他的目光淑静地看她,手从裙子下方伸进,等她露出白嫩的乳肉后,唇轻轻盖上去。漂亮的指尖捏住乳尖,碾磨,越来越硬的根部抵在她大腿上,他并不满足,唇便含咬她的乳尖,舔吸着,以恰到好处的力度,手指从她腰部慢慢下滑,拉下她的黑色内裤,指尖掠到阴部。乳尖湿漉漉。
阴部流着透明的液体,他大拇指按着阴蒂,中指缓缓地捅进穴口,因这是初次,他很小心翼翼,感受更浓的液体湿润他的指头,江漫更硬了,在她体内又轻又狠地抽动。
他虚虚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让清水般的他变成了一个流氓。第一次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江漫耳朵红透了,在她脸颊处不稳地呼吸,更深更重的欲望浮现。
起身,江漫扳开她的大腿,看粉白的饱满花穴在眼前吐液,他喉节动弹,指尖拨开洞口,被她的器官迷住。莫名的感觉倏地一下涌上。
他迟疑了一下,隔了一段时间,又下了决心。
脸,慢慢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