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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生气怎么办一巴掌呼上去就不敢生气了

 

“中午一起去食堂吃吗?”寸头男生眉目俊朗,笑起来一口大白牙,长相和身边的男生十分神似,是个人都要说是亲兄弟的程度。

夏长赢婉拒,“不了,我们中午有事。”说完,他拿上书,跟另外两个室友一起离开教室。

“好吧。”

时野不强求。

教室里的人陆陆续续走完,就剩时野呲着个大牙拿着手机噼里啪啦打字。

【榆榆老婆:花买好了吗?】

【野狗变家狗:买好了!狗狗晃尾巴jpg】

【野狗变家狗:今晚是宝宝首演,我也好想看……哭哭jpg】

【榆榆老婆:有什么好看的,我没在你面前跳过?好好卖你的花,收款码只能用我的,不许私吞。】

【野狗变家狗:好!卖花挣钱给老婆花!?°?‵?′??】

等白榆说他要去吃饭了,时野也去食堂,草草解决午饭,回宿舍眯一会儿,下楼去开租来的面包车,车后座推平,放的全是刚进的新鲜花束,包扎,清点,留下最大最漂亮的一束放在副驾驶。

时野今年十九,跟白榆同一个孤儿院长大,他们一路并肩携手走来,在高一定情,持续到如今他大二,还是热恋期。

白榆是舞蹈生,他入行晚,不似别的同学从小开始练,但极佳的天赋弥补了这点,大一签约舞蹈团,现在大二刚开学,就迎来了舞蹈生涯的第一场表演。

表演地点在市中心的大剧院,时野提前赶到附近的天桥底下,打开后备箱,摆好卖花的招牌等待客人上门。

凭借优越外貌,又高又帅的卖花小哥吸引来不少客人,陆陆续续成交数单,时间来到下午六点半。

他隔老远看到了他的舍友们,没办法,三个人都身高腿长的,长得各有各的俊法,随便插兜走在街上跟走t台似的,想忽略都难。

半个舍友,或者说同学。

一个宿舍四个人,时野也就在开学的时候跟这三个公子哥相处过几天,人家在学校附近的高级公寓一人一套房,四五百平的大平层,来寝室这个犄角旮旯住到军训结束,立马搬走了。

要不是学校军训要求严,他们恐怕一晚都不会多呆。

最初时野跟他们相处挺好的,后来逐渐疏远,只维持着表面的礼貌。

时野懂,阶级差距大嘛,瞧不上他。

但他看见了还是挥挥手打招呼,主要是针对跟他长得很像的夏长赢,“夏哥!你们也来这附近玩啊?”

街对面的夏长赢啧了一声,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又是这个死恋爱脑舔狗。

他敷衍地点头,扭身就走,“换条道。”

左边的男生眼尾有颗泪痣,衬得多情的凤眼眼愈发勾人,揶揄他:“怎么,你前段时间不还觉得他是你异父异母的铁哥们,特投缘吗,现在又避之不及了?”

“拉倒吧。”夏长赢无语到翻白眼,“我现在看到他顶着那张脸天天对着手机舔他那个拜金对象就烦。”

冬元序以拳抵唇挡住笑意,迈开长腿跟上夏长赢,捶捶看乐子不嫌事大的秋白藏,“少损两句,绕路走得快点,表演要开始了。”

夏、秋、冬三个人从小一条裤子长大的,家长也都互相认识,三户人家关系很好,有钱一起赚,有难互相帮扶,今天是秋白藏妈妈邀请他们来看表演。

老实说这年头哪个年轻人还去歌剧院看舞蹈团,他们有时间不是泡酒吧就是去各类俱乐部玩,何况本来他仨各有安排。

夏长赢打算今晚去玩赛车,秋白藏前两天熬夜画画今天准备早睡,冬元序刚办起来的公司一大堆事儿忙,临时收到票,取消原本的安排,收拾的人模人样来陪长辈。

整部舞台剧持续两个半小时,坐在前排的几个男大承认,阿姨的审美确实在线,近距离观看一场视觉盛宴也不亏。

直到后半段,新角色水仙花妖登场。

剧院有一瞬的安静。

古式衣裙潋滟流光,绚烂色彩叠加,丝毫不显夸张,更没有喧宾夺主,连璀璨夺目的头饰都只是水仙花妖的陪衬。

妆容雌雄莫辩,美到令人窒息。

舞台灯光骤暗,下一刻,一束光自上而下,清冷皎洁,似是天边明月,独独追随水仙的身影。

一舞起,衣袖飘,大开大合之间颇显凌厉,后半程的舞姿灵动轻盈而婉转柔软,眼角眉梢都带着艳而不俗的媚意。

无论是台上其余的人族妖道,还是台下年龄各异的观众,目光无一不追随着花妖的蹁跹脚步。

随着花妖出现,舞台剧的情节进入高潮。

夏长赢目不转睛,直到舞剧落幕,观众陆陆续续离开,他依然呆坐在位子上。

完全被台上的人摄去心神。

挨着儿子坐的秋母捂嘴乐,“一个两个看傻了?别愣着了,我认识这出剧的导演和指导老师,想去后台看看吗?我跟她说一声?”

秋白藏点头:“好,谢谢妈,你说一下。总不能空手去,妈你来的时候带的花……”

“给你给你,不过……你是喜欢哪个?跟妈妈说说。”

秋白藏笑容羞涩又腼腆,带着少年的青涩:“没有谁,算不上喜欢,就是觉得跳的挺好的。”

夏长赢终于回神,从座位上跳起来,撂下一句话飞奔出去。

“阿姨等等我,我出去买束花!马上回来!”

面容冷峻的冬元序此时也面带笑意,说了几句长辈爱听的话,哄得秋母大方地把花束分了一半给他。

少年重新整理好花束,用从秋白藏手里抢来的材料包成得体的礼物。

夏长赢刚出剧院,撞见拿着大束捧花进来的时野,他眼前一亮,“我正找你呢,好兄弟真巧啊,你这花怎么卖?”

时野:“?”

他面露难色,“这花不卖的,我要送人。”

“那你车上还有别的花吗,剩下多少我全包了。”

“没有,今儿520生意好,都卖完了。”

夏长赢轻啧一声,“你这花真不卖?”他眉眼焦灼,毫不犹豫,“我出五千。”

时野还一副犹犹豫豫的墨迹样,夏长赢看着烦,也不在乎时野是不是想坐地起价,再次开口:“一万、不,五万。”

“倒也用不了这么多,我可以分你一半。”

夏长赢见他松口,掏出手机二话不说转过去五万,劈手夺过花束,拿来吧你。

他转身往回跑,留下时野看着空落落的手挠头,抬腿往剧院里走。

后台更衣室。

白榆坐在化妆台前卸妆,身边站着眉目温婉的老师,约莫四五十岁的样子,长发绾起,眉宇忧愁,“小榆啊,娱乐圈就是个大染缸,里头乱的很,你性子单纯……”

“我知道,放心吧师父,我拒了,没答应。”

方老师这口气根本松不下来,眉头皱的更紧,“那个姓林的呢?你拒了没,要我说,直接拉黑,省得她成天叨扰你。”

白榆无奈地笑:“林老师毕竟是戏剧大家,我一个小辈怎么能拉黑她呢,师父别担心,我也不会转行的。”

“也是,你呀,这么懒,让你跳个舞都费劲,再去唱戏那不得累死。”

白榆不接话了,哼一声,侧身背对着揭他短的师父,安静卸妆。

敲门声响起,方雅拍拍白榆的肩,哄了小徒弟两句,等他转过身坐了,这才去开门。

镜子前,褪去秾丽妆容,露出温润精致的眉眼,唇瓣粉嫩,脸颊微红,长而卷翘的浓密眼睫下,是清亮有神眼睛,只是随意落在来人身上,就将手捧鲜花的少年定在原地。

白榆没在意,扫一眼就收回视线,他以为是时野来了,扭过头对着镜子卸头饰,娇气嗔怪,“你干嘛弄这么大一束过来,放一边去,真是的,带又不好带,回去放又没地方放,还浪费钱。”

夏长赢略显局促地靠近,他费老鼻子劲才挤掉冬元序和秋白藏,抢到前排进来,花差点被挤坏。

舞台上的水仙花妖姿容夺目,眼前卸了妆的水仙花妖竟是比台上更漂亮,夏长赢呼吸都放轻了,花束放在一旁,“抱歉,我下次选少一点的送给你。”

“算了,我都懒得说你。”白榆召小狗似的,“脸凑过来。”

行动先于大脑,反应过来的时候,轻浅的、裹着淡香的吻已经落在了夏长赢的脸颊。

慢人一步进门的俩人都懵了,面面相觑。

粉丝见面有这待遇?

秋白藏握紧手里的捧花,“我带来的花少一点,九朵,很方便拿。”

白榆眼神撇过去:“你是?”他捏着夏长赢的下巴,皱着眉来回转,“你的脸怎么回事,你背着我整容去了?”

“咦,这门怎么开着……”时野踏进门,顺着他的角度看过去,朝思暮想的老婆正捧着别人的脸亲!

白榆:“……?”他懵逼地对上惊怒交加的时野。

看看近在眼前的俊脸,又扭头瞅瞅另一个更像男朋友的少年,脑袋差点摇成拨浪鼓。

妈的认错人了。

见时野板着脸大踏步走来,白榆先发制人,一巴掌糊上时野脑门:“你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瞒着我偷偷有了个双胞胎兄弟?!”

“啊?”时野委屈死了,哪还顾得上生气,“不是,老婆你误会了,我跟他一点亲缘关系也没有,你忘了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个跟我长得很像的室友,就是他。”

白榆想起来了,这事儿时野确实说过,揭过这茬,眼神一扫,立马揪到新的:“今天520,你就这么空着手过来?”

漂亮少年眉头一皱,时野心都揪起来了,指着那一大束花:“老婆我有准备花,但是被——”

白榆顺着他的手瞥到花束,语气不耐:“我不要花。”他指向门口:“你,现在立刻马上,去给我买别的礼物,等你十五分钟,买不好今晚约会就取消。”

“好,老婆想要什么?”

“不知道,你看着办。”

“……好哦。”时野看了眼表,迅速捧住白榆的脸蛋,对着嘴唇‘啵啵啵’亲了好几口,在老婆发火之前松开,咧着嘴大步跑出去,“老婆等我!”

白榆揉揉脸,嘟囔一句死狗,转头笑的得体又礼貌,“不好意思啊,我刚刚认错人了。你们是……”他这才注意到夏长赢身后,两个同样拿着花束的少年,相貌风格迥异,但都很帅,“是刚刚台下的观众?来给我送花的吗?”

三人不约而同地点头,频率都整齐划一。

白榆眼底笑意加深,起身接过花束捧在怀中,挨个表达谢意。

夏长赢过热超载的心脏在得知白榆和时野的关系时被浇了个透心凉,可对上白榆的眼眸,心跳还是难以自控,他掏出手机,“那个……没想到你是时野的对象,我是他舍友,要加个好友吗,以后有事方便联系。”

“好,我扫你吧。”

秋白藏搭上夏长赢的肩,手机递到白榆面前:“我们也是舍友,要加一个吗。”

“可以可以。”

白榆挨个扫码,冬元序递过来的也扫上,认真备注好名字,坐回去继续卸头饰,纤长睫毛浓密而卷翘,乌黑柔亮的及臀长发因为先前造型的缘故变成卷发,披散在脊背,衬得少年肤白胜雪。

就连声音都抓人心神,“我之前经常听阿野提起你们,尤其是夏哥。”

他叫的自然,就像寻常叫大哥大姐那样的称呼,夏长赢抬手摸摸发痒的耳朵,“嗯,对,我们关系很好来着。”

白榆挑眉,潋滟有神的眸子斜斜瞥过去,没戳穿,顺着夏长赢的话往下说:“阿野说你们投缘,玩的好,还帮他找了高薪兼职,我一直很想谢谢你,有机会的话一起吃个饭?”

早就跟时野疏远的夏长赢臊得低下头,没跟白榆对视,‘应该的没什么’之类的客气话根本说不出口,只轻声说好,应下待定的饭局。

一来二去的闲聊间,时野跑回来了,满头大汗,拿着他准备的礼物,从附近金店买的金豆豆,用小玻璃瓶装着,呼哧呼哧大喘气:“老婆、哈啊、礼物……”

白榆眼神瞬间亮了,蹭的站起身,按下激动:“不好意思我该换衣服了。”

夏长赢他们识趣离开,门还没关上,他从缝隙中窥见漂亮少年扑进时野怀里,勾着时野的脖颈亲昵舔吻。

时野熟练地托住少年的臀,抱着人往里面的更衣室走。

门缝合上,小情侣亲昵的场面不再,唯留遐想。

秋白藏踢了夏长赢一脚,“别发愣了,人家有主了。”

“我不傻,我知道。”

“那你还表现那么明显?跟见了肉的狗一样。”

“要你管?”夏长赢狠狠踹回去,“你骂谁是狗?”

“谁叫谁是狗,你不是说最看不起舔狗吗?”

俩人打打闹闹走出去,冬元序无奈摇头叹气,迈步跟上。

另一边。

昂贵精致的舞服被挂在一边,台上翩翩起舞的水仙花妖此时浑身赤裸,踮起脚尖翘着屁股,臀瓣间一根粗壮如小臂的狰狞肉棍进进出出。

肉棍奸操的不是少年嫩粉窄小的屁穴,而是水蚌似的肥嫩肉逼。

“哈啊……好棒、要去了、要高潮了呜……快一点、呃呜呜——!!”

腰肢绷紧,肉臀抖颤,白榆痉挛着高潮,嫩穴淫逼用力绞紧肉棍吸吮收缩着榨精。

操弄少年的人年纪也不大,面庞还带着青涩,身体已然充斥着成年男性的魅力,胸肌饱满腹肌块垒分明,脊背宽厚,腰却劲瘦有力,每一次撞击都将肉棍全部挤进雌穴,顶的少年平坦的腰腹凸起一大块,宫口被狠狠碾磨,宫腔都被挤蹭得变形。

“不是……太快了、呃啊、嗬呜呜——!!”

雌穴还在高潮的本能抽搐中,肉棍顶着穴腔吸吮的阻力抽出,细嫩敏感的穴肉被来回剐操,白榆哆嗦着呜叫,额头的汗珠浸湿鬓发刘海,他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时野掐握住少年腰肢的手往上一提,腰胯疯狂摆弄,操弄肉逼。

他听懂白榆的意思了,是想让他快点射。

但要他射的快就得这么奸淫淫穴肉腔才行,把宫口操到软烂,淫穴溢满汁液,因高潮喷水而本能地不断痉挛着吸咬伺候肉棍。

白榆脚尖无法挨地,浑身的重心都落在凿穿身体的阴茎上,他哭得厉害,大口喘息,肩膀瑟缩颤抖,宫口都被龟头磨操得敞开小口,痉挛着吞纳精液。

一折腾就是半个多小时,再收拾好出来,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夜幕低垂,城市流光溢彩。

兜帽遮住大半面庞,少年趴在时野背上睡着了。

剧院停车场,时野租的车旁边的跑车十分眼熟,车里的人探出头,果然是熟人。

夏长赢热情地挥手,“时野,白榆!”

白榆哼哼唧唧,“吵死了。”他这几天因为排练睡得少,累的很,又被时野折腾一通,困的不行,抱怨一句又接着睡。

时野把人放进后座,关上车门,跟夏长赢说:“夏哥有什么事儿吗?”

夏长赢抿唇噤声,摇摇头,再开口时声音压得很低:“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他睡了。”

“嗯,没事。”

“我刚碰见朋友开我车出来玩,一不留神就聊了这么久,那小子人跑了车留给我,想问你要不要一起出去玩。”夏长赢指指时野的车,“你新买的?”

“不是,我租的,用来卖花的,明天就还回去。”夏长赢突如其来的热情让时野受宠若惊,婉拒了他的邀请,“今天我和榆榆有事,夏哥咱改天再约?”

夏长赢并不惊讶,这小子兼职打工挣得所有的钱都给白榆了,即便如此白榆还是不够花,他以前还觉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现在嘛……穷鬼谈个屁的恋爱。

他晃晃钥匙,“改天是哪天?”

“等榆榆醒了我问问他。对了夏哥,有件事儿差点忘了跟你们说,榆榆能在我们宿舍住几天吗?”

“成啊,什么时候住?”

“今晚开始,住一周左右,你跟冬哥秋哥也说声呗。”

“行,我知道了。”夏长赢不再多说,钻进车里:“你们好好玩,我先走了,回见。”

时野一路开回宿舍,四人间被他收拾的很干净,刚到宿舍,他的漂亮男友睡醒了,睁眼第一件事就是跟他闹,问他买金豆子的钱哪来的,是不是背着他藏私房钱。

时野解释那是夏长赢买花的钱,哄好男友,手就开始不老实,探进衣服里面乱摸,把白榆抱到桌子上,埋在颈肩又舔又亲。

白榆腰已经被亲软了,嗔怪的语气娇娇软软的:“你干嘛啊,在宿舍呢,万一有人进来……”

“不会的,他们早就不住这儿了。”硬邦邦的肉棍隔着裤子蹭动白榆的腿心,“而且我刚碰见夏长赢还跟他说了你会来这儿。”识相点的正常人都不会来打扰他们小情侣。

时野又急又馋,大手抚弄白榆敏感柔嫩的奶肉,“我们好久没做了,老婆不想要吗?”

白榆当然想,这回假期可是他跟老师争取来的,就是想跟大狗好好胡闹几天。

修长的双腿勾住时野的腰,“那你慢点做,慢慢来……”

余下的话淹没在唇齿间。

窗帘拉的严实。

宿舍里只有时野的桌灯照明,乍看之下室内昏暗,但足以照亮坐在桌子上的漂亮少年。

长裤不翼而飞,内裤挂在白皙细腻的大腿上,白榆噙住t恤衣摆,双腿分开,腿心间娇嫩粉润的肉花也半绽开着。

时野跪在他身前,歪头,脸颊眷恋地蹭着白榆的大腿肉,眼眸紧紧盯着正在玩弄漂亮逼穴的手。

细白的指尖熟练地摁揉阴蒂,柔软的一小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勃起,半硬的阴茎蹭着晃动的手腕,两根手指剥开肉唇,敞露出内里翕张着的肉嘟嘟的穴口。

时野看的目不转睛。

手指一下子钻进穴口,埋进大半根,抽插几下,指节挂满淫液。

时野喉结滚动,满心满眼都是抑制不住的渴望。

漂亮少年抽出手指,掰开水淋淋的肉逼:“想吃?”

“嗯嗯!”时野忙不迭点头,身后无形的尾巴疯狂摇晃。

白榆抬起一条腿,脚尖踩在桌面边缘,水嫩逼穴因这动作完全绽开,他开口让时野舔,凑上来的舌头先舔净了他手指上沾染的淫液,紧接着忙不迭去接流到会阴的淫水,宽大的舌头自下而上,扫过肉唇肉穴,含住半硬的阴茎嘬吸舔弄。

舌头柔软灵活,带来的快感也是轻柔和缓的。

时野答应了慢慢来,一开始的节奏并不快,没着急过度吊起骚淫肥逼的情欲,尽量避开最为敏感的阴唇阴蒂,舔弄穴口周边的嫩肉,舌尖用力绷紧刺进穴腔,仔细勾舔蜜穴浅处的香香淫液。

快感像是扫过逼穴的轻羽,撩过去的感觉那么轻,有点痒,难以忽视,是逐渐汇聚的一颗一颗的水滴,浸润到逼腔深处的淫心,唤醒饥渴难耐的欲望。

白榆忍住搓弄阴蒂的冲动,蹙眉轻哼着,垂眸看俊朗高大的少年吮吸穴口,吃舔淫液。

真是的。

有那么好喝吗。

勃起的阴蒂寂寞难耐,白榆忍不住轻轻晃腰,肉蒂蹭弄时野的嘴唇。

小逼发骚了,等得不耐烦了。

时野赶紧转移阵地,含住肉蒂又吸又舔,手指钻进穴口,扣弄蜜道穴腔内里的淫肉骚点。

“哼呜呜……哈啊、好棒……吸重一点、呃啊啊……!”

圆鼓鼓的肉蒂被吸扯到拉长变形,白榆爽的腰臀直打哆嗦,骚点也被硬硬的指节操弄不休,淫穴抽搐着,穴口喷出一小股水液。

馋狗松开肉蒂,唇舌挪下去喝逼水,穴口舔了好几遍,嘬住肉唇将残留的淫液吸的干净,这才重新回来伺候肉蒂。

骚逼淫穴在更衣室挨过一次操,方才浴室里还被三四根手指扣弄里面的浊精,这会儿穴腔软的要命,也吃腻了手指,被舔操得小小的高潮一次之后,不满足于现状,穴腔深处吸的紧,渴求更粗更硬的东西捅操淫心。

漂亮少年面色潮红,撩着宽大的t恤催促男友快点把他那臭狗屌插进来,不许他再舔。

时野恋恋不舍地舔唇收尾,站起身,裤链一拉,硬邦邦的肉棍登时弹跳出来,青筋盘亘柱身,阴茎根部最粗的地方比漂亮少年的手腕还粗,顶端的龟头倒纤细点,但也好不到哪去。

锥子似的狗屌热气逼人,操进湿濡柔软的肉穴蜜腔里,硬热的柱身烫的白榆浑身一激灵,双腿紧紧缠住男友的公狗腰,逼穴严丝合缝地裹住肉屌,主动用湿濡的媚肉缠吮吸舔。

“呜哈……呃呃呜!”

塞满穴腔的鼓胀,烫到穴壁的硬热,淫穴痉挛时细微的摩擦,就让骚唧唧的淫洞攀上了高潮。

肉根慢条斯理地操弄逼穴,抽插的速度极缓,顶操的动作极深,龟头重重撞上柔嫩敏感的宫口,喘息呻吟根本抑制不住,漂亮少年爽到翻白眼,吐着舌头呜呜骚叫,肉棍才操了十来下,骚浪淫逼肉壶又忍不住高潮了。

这次高潮比前两次凶猛得多,白榆浑身都在痉挛颤抖,肉逼紧紧吸着淫棍,哆哆嗦嗦地喷水。

“嗬呜!肉棒……太深了、呃啊……呜肚子……好酸、好爽……”

高潮的余韵电流一般四处乱窜,支撑着身体的手臂隐隐发麻。

肉棍裹满了淫液,抽插操弄间激起淫乱水声,时野摆动腰胯加快速度,脑袋埋在老婆胸前,吸舔奶肉。

骚老婆被操的浑身一抖,淫话都说不住来了,流着泪呜呜咿咿地哭叫。

时野咬住奶尖舔吮,松开时乳头红肿,他上手揉了揉,哑声低语:“老婆小点声,宿舍隔音不好哦。”

“那你、轻点啊……呜哈、哈啊……操太重了、宫口好酸、好麻呜呜……”白榆垂着泪委屈地抱怨,时野根本没听见老婆嘟囔的啥,注意力全被水润红唇俘获,一张一合的,明摆着勾引他去亲。

噙住柔软香甜的唇瓣,舌头撬开齿关,舔吮骚老婆香软的舌尖,扫荡口腔里甘霖般的津液。

埋进穴腔的肉棍不再大开大合地凿弄,公狗腰恶劣的摇晃着,操纵肉棍转着圈黏膜宫口嫩肉,白榆身体的痉挛根本停不下来,穴腔刚高潮不久,宫口本来就被操的发软发酸,被硬邦邦的龟头顶操着黏膜,尖锐到恐怖的快感瞬间席卷而来。

“哼呜呜!”

白榆抖着腿踢时野的腰胯,攀上时野肩膀的手不住捶打,扭头躲开他的缠吻,喘息着,哭泣着,“别磨了、别……哈啊、要去、要喷了呜呜——!!”

逼穴肉腔变得更黏黏糊糊,穴肉抽搐痉挛,十足十的极品榨精机器。

龟头挑着宫口蹭弄,想凿开这处淫洞,钻进更深处的小肉套子肆意奸淫蹂躏。

宿舍密码锁‘滴——’的声音在小情侣淫乱的交合中显得微不足道,直到门锁打开,时野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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