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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1:被养父们囚的漂亮阴郁少年/哥哥的替身

 

“怎么了?”江之酌正翻看着合同,手上的动作没有半分停顿,甚至连偏头询问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喉结不动声色地滚了滚。

身下那根极为庞大的巨物缓缓磨蹭着少年白皙的脸庞,龟头激动地吐出腥黏液体,一点点涂抹在顾玉宁那张与沈温许有几分相似的脸上。

十分色情的一幕。

至少在沈逸眼中是这样。

窒息般的安静里,顾玉宁不断回想着往日自己被沈逸玩到崩溃,主动含下那根狰狞鸡巴时的记忆。

呼吸凌乱。

低下头,顾玉宁靠近江之酌紫红色的鸡巴,微凉红润的唇肉贴在硕大的龟头上,又张开。

鼻音轻泄,“唔……”他努力地含着。

龟头仿佛被一个极为湿润的环境包裹,哪哪都是软的,嫩的。

江之酌整个人僵住片刻,他放下手中许久没有翻页的合同,偏头看向顾玉宁,眸色沉沉,里面是谁也看不透的浓重情绪。

一时间,江之酌隐隐明白了些沈逸之前为什么会痴迷于调教顾玉宁的原因。

他冷白手指按着少年修长脖颈,往下压着。

顾玉宁一时不防,被粗硬鸡巴顶进嫩红的小喉咙。

“不……”眉头微拧,喉咙收缩,顾玉宁眼底有闪烁泪花,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口中那颗本就硕大的龟头变得更为庞大了,呼吸发闷,带着怎么都挥之不散的水汽,不等他继续行动下去,就被江之酌掐着脖子粗暴抬起。

狰狞性器抽出。

晶莹的口水来不及吞咽,顺着顾玉宁红润饱满的唇肉溢了出来。

“父、父亲……”顾玉宁被迫抬头,小心说道。

在江之酌冷漠地注视下,顾玉宁跪在地上努力张口,他想说自己会讨好他,也想说自己真的会很更乖,但这些全在触及到江之酌眼睛时消失,只剩下一片空白的大脑,和耳畔江之酌缓慢宣布他死亡的声音。

“这就是玉宁口中所谓的‘乖’吗?”江之酌看着顾玉宁,平静观赏着他的狼狈,“都被操过那么多次了,怎么连乖是什么都不懂?还是不会口交?骚狗在装什么?”他话中的恶劣清晰无比。

顾玉宁的种种青涩,在江之酌眼中只是装纯而已。

又蠢又装。

在沈温许面前始终温和儒雅的养父,眼下赤裸裸将自己的恶意暴露在顾玉宁面前,每一字每一句都像直白的利刃,刺在顾玉宁身上。

江之酌用目光慢慢描绘着顾玉宁的眉眼,像是在透过他看向另一个人,“别拿温许的脸做这种恶心的表情。”

顾玉宁面色惨白。

他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无措十分明显,像是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父亲讨厌的事情。

顾玉宁眼圈通红,不等他反应过来,眼泪就率先滚了下去,落在江之酌的手背,灼热一片。

“我……”

顾玉宁话音还未落,江之酌便像是被触及到了什么,松手,粗暴的把他压在办公桌上,嗓音是种磁性的冷质,却怎么都藏不住其中的嫌恶,“我说过,别做这种惹人厌烦的表情。装什么?这一切难道不都是你想要的吗?嗯?我变态到喜欢自己养父的养子?”

最后那句话他刻意放慢了声音,几乎一字一句。

“……”

一时失声。

顾玉宁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倒在铺满凌乱纸张的办公桌上,腰磕到了桌棱,疼得呼吸发闷,不等更为剧烈的痛苦袭来,就见江之酌整理好着装转了身,那一刹那间,顾玉宁瞳孔放大,他应激般地叫了一声“父亲”,声音仓皇又刺耳。

江之酌没有和沈逸商量,他推开书房内的一面书架,保险箱安静地嵌在墙体。

男人迈步过去,熟练地输入密码,打开后从里面取出了一小支被保护得极好的药水。

顾玉宁呼吸发闷,愣愣看着江之酌手中拿着的东西,和以往一样的画面和场景出现在眼前,顾玉宁对此熟悉极了,他知道江之酌手中的是什么——催乳药。

只不过是一次性的。

美名其曰对身体没什么危害,可却要顾玉宁一次又一次喝下,重复着崩溃,并接受自己被养父们操到流奶的事实。

“爸、爸爸……”顾玉宁指尖按在深色的桌面上,想要逃,可力气却因恐惧消散得无影无踪,他仓皇转头看向沈逸,声音中是藏不住的惊慌。

他想让沈逸救救他。

他会听话,他会很乖,如果要惩罚他的话也可以,但可不可以不要是这样。

他不想变成江之酌口中不男不女的怪物。

眼泪一滴滴落下,此刻的顾玉宁异常可怜,可这非但不能让人放过或是拯救他,反而勾引出了人心底最为脏污的欲望——

再可怜一点吧……再崩溃一点吧……这样我是不是就能更好的得到你了?

沈逸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也静静的袖手旁观着。

在看到顾玉宁眼底的恐惧,和不受控的泪水时,沈逸脑海中莫名出现了顾玉宁满眼都是爱慕地看着江之酌的画面。

他克制不了地想:如果顾玉宁更为痛苦一点、无助一点,那些对于江之酌的喜欢,是不是就能彻底消失了?

“父亲……别……”顾玉宁身体控制不住地发着抖。一时间,他想起刚才被哥哥抱在怀中时的感受,很温暖,温暖得令他后悔起了来到这里的行动。

早知道……

早知道就不那么听话了。

早知道就留在哥哥那里了。

哪怕明天会被惩罚,哪怕会被操坏,也好过眼下钝刀子割肉的痛苦。

在顾玉宁无数的抗拒中,江之酌终于走到了他面前,男人慢条斯理的将那瓶透明的药水拿起,刚打开,就听到顾玉宁带着哭腔地求道:“父亲……我、我错了……放、呜呜……放过我好不好?我、我不喜欢你了…我呜……真的不喜欢你了……我会努力不喜欢你的……求你,放过、放过我好不好……爸爸……就一次……”

他将这一切归咎为自己喜欢江之酌这件事情,让他厌恶了的原因,于是慌不择路地祈求着,一个劲儿地说着自己不喜欢他了、自己会努力学着不喜欢他的,甚至连喊错了人都不知道。

可顾玉宁越是这样,江之酌面上的表情就越是冰冷。

手指捏着药瓶,用力到指节发白。

江之酌手指捏着顾玉宁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将透明的液体尽数倒了进去。

药水没什么特殊味道,在顾玉宁吞咽的那一秒,就感觉身体滚烫了起来。

呼吸急促,顾玉宁眼前被泪水覆盖,让他连江之酌的模样都看不太清楚,只是一个劲儿小声喊着“父亲”,带着哭音,要命得可怜,仿佛毫无反抗能力的幼猫在呜咽求着人类放过它一样。

皮肤烫得吓人。

只不过十几秒,顾玉宁就控制不住地闷哼了一声,嗓音偏哑,无尽的灼热让他伸手努力够着江之酌的手,想让他摸摸自己,也想让他操一操自己。

双腿间,那处已经被人操熟了的花穴难耐地吐出几股透明汁水。

莫名香气出现在空气里。

一次性的催乳药虽说没什么副作用,但对于身体极为敏感的顾玉宁来说,就相当于是有着催乳效果的春药。

闷哑地呻吟声出现,像发了春的野猫。

顾玉宁指尖泛着淡粉,颤颤伸往自己身下,想要将裤子脱下,笨拙着,纽扣解开,裤子被主人费力褪了下去,落在腿弯,又堆在脚下。

两条笔直细白的双腿出现,顾玉宁全身都是白的,就连那根肉棒也是粉白一片,尺寸不算小,十四五厘米左右,但也算不上是大,精致又秀气,仿佛生出来就应该是被人把玩的一样。

“唔……好、好热……”

粉白又精致的肉棒,此刻被满身欲火的主人握在手中,生疏地撸动着。

透明黏液随着顾玉宁地撸挤,从龟头顶端嫩生生的粉孔中溢出,把少年白皙透粉的指尖打湿,“呜……不……”在药物的作用下,顾玉宁敏感得不像话。

他眼尾漫出一大片红,一边无助呻吟着,修长白皙的手指一边上下抚慰着嫩粉性器,手心模仿沈逸以前玩弄他时的动作,生涩磨蹭着圆润的龟头。

透明液体涂抹了整个手掌,“咕叽咕叽”的暧昧声响出现。

泪水颗颗滚落,“啊……好、好热……”顾玉宁眼尾含泪,无意识合拢双腿磨了磨,可从身体深处蔓延出来的空虚和痒意半点没被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爸、爸爸……唔……难受……哈……我难受……”他小声黏糊地说道,话尾发颤。

沈逸听着顾玉宁喊他的那句“爸爸”,唇角无意识勾了一下,慢步朝顾玉宁走去,站定后,沈逸与看不清神色的江之酌对视了一眼,两双眸子中全部蔓延着各自无法察觉的占有欲,和彼此之间的默契。

沈逸没有出声,低头看向顾玉宁那张被情欲布满的脸,潮红蔓延,泪水和汗水交织,这色气的画面令沈逸轻笑了声,俯身在顾玉宁颤颤的睫毛上吻了一下,“玉宁怎么这么不听话?”嗓音温柔。

这突然地吻,令本就难耐的顾玉宁更为难受,葱白似得指尖伸出,费力勾扯住沈逸的衣角,想要抓紧这丝凉意,“爸爸……”声音中透露着些许委屈,像是被人欺负了的卷毛小狗,朝主人委屈巴巴地告状一样,“我……呃……好、好热……”

呼出的每一口气仿佛都带着热气。

顾玉宁大脑要被蒸熟了,手指紧紧抓着沈逸身上黑色的绸质衬衫,不断挣扎着抬头靠近,“爸爸……帮我……帮我弄一弄……唔……好痒……难受……哈……”

睫毛上缀着泪珠。

顾玉宁说完便控制不住地合拢双腿,绞了绞。

腿间两瓣白嫩嫩的阴唇相互磨蹭着,中间不断有淫水流出,花穴翕张着想要有什么东西进来,水液淌得越来越凶,甚至流到了办公桌上,形成一小滩黏腻的水痕。

“呜……”

顾玉宁手中还握着自己勃起的粉肉棒,不断上下抚慰着自己,却怎么都制止不了源源不断的渴望。

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落下。

他睁开眼,朦胧地看向沈逸,带着鼻音闷闷地求着,“爸爸……操、操我好不好……呃……我会乖的……你、你怎么玩都可以……呜……求、求你了……”

沈逸喉结滚动了下,脑海中有根名叫理智的弦因此崩断。

以往需要他仔细玩弄诱哄,才能从少年口中听到的话,在此刻,以一种祈求的口吻出现,心脏无端端跳得有些快。

沈逸:“玉宁就这么想要爸爸操你吗?”他轻声说着,“哪怕被弄坏也没关系?”

“呜……没、没关系……”

顾玉宁此刻只想将身上那股恼人的燥热压下去,轻易就在男人的三言两语中,许诺下令清醒时的他极为恐惧的承诺。

“唔——!”

顾玉宁眼下浮起一片潮红,手中的性器微微跳动,龟头顶端嫩红小口不断翕张着,不等他反应过来,一股股令人崩溃的快感便铺天盖地的朝他袭来。

脚趾蜷缩着。

“哈啊……!”雪白的腰腹绷紧,一道道浓稠的精液喷洒在上面,肆意绘画。

顾玉宁呼吸急促,只可惜身体里不断肆虐的燥热没有因为这一次的发泄而减轻,反而愈演愈烈,眼泪快速划落,顾玉宁抬眸失神地看向沈逸,里面盛满了无意识的信任。

他迫切的想要面前的这个人帮帮自己。

他很难受,双腿间那口嫩粉色的花穴张合着,细嫩的软肉颤颤缩紧、蠕动,却怎么都得不到满足,无数渴望堆积在体内,挤压着顾玉宁本就微薄的理智,“爸爸……帮、帮我……”可话音未落,顾玉宁的双腿就被人撑开,“呜……”

一根十分粗长的鸡巴抵在水淋淋的花穴口,烫得穴口嫩肉哆嗦不止。

“哈啊……”直到这时,顾玉宁浑噩的大脑才反应过来什么,还没开口,眼泪就先滚了出去。

被他忽略的父亲正握着他的腿,面色冰冷地望着他,仿佛他是世界上最下贱的婊子一样。

“玉宁哭什么?”

江之酌话落,滚烫的龟头往水嫩的穴眼上压了一下,缓慢进入三分之二,霎时间,无数快感朝顾玉宁身体中涌去,但仅留存了一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徒留没有被满足的欲望侵占着顾玉宁的理智。

“父、父亲……进来……求你……求求你……”

江之酌眉眼冷凝,耳边不断回荡着顾玉宁一声声的“父亲”和哀求,修长指尖无意用力了分,陷入少年嫩白的腿肉。

“呜……”

顾玉宁一手还紧紧抓着沈逸黑色的衬衫。

瓷白的眼皮因哭泛起薄粉,在欲望的驱使下,他一边抓紧能够给他带来一丝安全的沈逸,一边又不受控制的朝江之酌靠近。

紧窄的穴眼贪婪含着那颗硕大的龟头,淫水吐露,湿热肉腔不断蠕动着,想要将其彻底吃进来。

“好、好痒……父亲……”好像很委屈一样。

江之酌眉心一跳,耳边顾玉宁含着哭腔的“父亲”软得不像话,引诱着他陷进迷雾重重的欲望里,微微挺腰,那根滚烫的紫红鸡巴就进入了些。

穴眼湿漉漉地张大,嫩肉挤压着坚硬的柱身。

顾玉宁双眼失神,“哈啊……被、被填满了……”他无意识说着,泪珠滚落,手指哆嗦着按在肚子上,感受着那根性器的进入。

一时间,体内无数堆积的炙热全部消散,只余下欲望被满足的快感将顾玉宁充盈。

“唔……父亲……”

顾玉宁全身细颤,江之酌的鸡巴已经完全进入,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咬着滚烫的柱身,哪怕被烫到哆嗦,都贪婪的没有松开半分。

黏腻水液溢出。

“哈啊……不……”

太过的饱胀感几乎令顾玉宁喘不上来气。

呼吸凌乱,不等顾玉宁清醒过来,一直被他抓着衣角的沈逸就俯身凑近他的耳畔,缓声道:“玉宁这样好乖。爸爸也和父亲一起操宝贝好不好?”

嗓音温柔,又含着莫名的磁性,一字一句仿佛都在撩拨着顾玉宁的耳膜,但话中的意思却和他的声音截然相反。

十分尖锐。

没等顾玉宁想清楚该怎么回答,办公桌前,江之酌突然顶了一下,狰狞性器像是要把少年操穿,撑得顾玉宁有些干呕,“不……唔啊……父亲……不要……呃……”快感汹涌,顾玉宁为数不多的清醒在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花穴努力吞吐着一根紫红凶器,晶莹汁水随着鸡巴地操干带出,穴道里,层层叠叠的嫩肉小心翼翼裹缠、挤压着这根滚烫肉棒,像是讨好,又像是躲避。

“呜……”

顾玉宁躺在黑色的办公桌上,雪白皮肤上布满汗水,双腿颤颤,胸前两颗粉嘟嘟的乳头立起,顶端随着江之酌地顶操,缓缓冒出一颗乳白的奶珠。

一颗接着一颗地滚落。

沈逸静静看着,眸色逐渐暗沉,裆部已经隆起一个大包,他哑声道:“玉宁没有回答的话,爸爸就当宝贝同意了。”

“爸爸……嗯呃……不……”顾玉宁摇着头,想要说什么,却因断断续续地呻吟,怎么都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只有泪水不断浮现,可怜得不像话。

书房中。

原本整洁的办公桌此刻凌乱一片,顾玉宁脚尖颤颤垂着,哪怕努力再怎么绷紧想要够到地面,都没有办法。窄细的腰肢被江之酌握在手中,一根狰狞又庞大的鸡巴快速进出在嫩粉的穴眼中,磨蹭着娇嫩敏感的穴肉。

痒意又酥又麻。

“哈啊……父亲……不……唔——会、会坏的……呃……!”

顾玉宁声音发抖,可他越是这样,江之酌操得就越是凶,鸡巴每次进入,都像是要把他贯穿一样,湿淋淋的嫩肉被滚烫柱身挤压得瑟瑟发抖,淫液汩汩冒出。

沈逸看着这副场景,伸手慢条斯理解开领口处的两颗扣子,鼻梁上,眼镜微微滑落,给他眉眼处带来一丝矛盾的尖锐感。

他修长手指落在顾玉宁瓷白的皮肤上,指尖忍不住下陷,一点点感受着少年柔软的身体,直到手指触碰到顾玉宁还在往外冒出奶珠的乳尖上,“玉宁这里怎么就是长不大呢?”沈逸喃喃道,修长指尖已经被奶水打湿。

“唔……”

顾玉宁呼吸急促,胸口处来自他人的滚烫温度令他下意识想要逃避,可却怎么都逃不开。于是粉嫩的乳尖被沈逸不断揉弄、挤压着,一股熟悉的磨人痒意从此处出现,顾玉宁呜咽了声,胸前一片滚烫,嫩生生的奶尖因沈逸的揉捏逐渐由粉转红,可怜兮兮的两颗。

沈逸却好像对此还不满足,“奶水好少,流得也越来越慢了,玉宁这里怎么越来越没用了呢?嗯?”话落,两根沾满奶水的手指便撬开了顾玉宁的齿缝,径直钻了进去。

“唔……”鼻音发闷。

顾玉宁眼中浮起一层水汽,无措地张着嘴巴,一小截粉嫩的舌头被沈逸夹在两根手指中间,挤了挤,又转而松开,搅弄着他的口腔,“咕叽咕叽”的黏腻声音出现,与江之酌进出时的水声相互结合,暧昧异常。

“爸、爸爸……哈啊……不……父亲……”顾玉宁含糊不清地说道,他想让沈逸放他,可身前江之酌突然加快地操干让他刚开口,就是一声声发春似得呻吟。

“嗯呃……好、好烫……”

紫红鸡巴撑开稚嫩的穴眼,一次次顶在肉腔深处,每每都要身下的少年呻吟出声,才会像是被满足了一样,勉强退出。

青筋环绕的柱身不断挤压着水淋淋的逼肉,被剐蹭得痒意一次又一次将顾玉宁的理智推向深渊。

“呜……”

眉眼湿润,顾玉宁嘴巴里含着沈逸的两根手指,口水在舌头被夹住时,不断冒出,又因来不及吞咽,溢出,将红润的唇肉打湿,一直流到白皙的下巴上。

上下都被玩弄的快感让顾玉宁大脑发懵,仿佛除了沉溺在无尽的情欲海中外,他什么都做不了般。

“啊——!不……”

硕大的龟头死死碾磨着深处圆润的子宫颈,酸麻的难耐感朝顾玉宁疯卷而去。

呼吸发闷。

像是整个人都被破开了。

顾玉宁只觉得江之酌很坏。

很坏很坏。

他口中分明没有说出什么令他感到难堪的话,但每每顶操,都让顾玉宁清楚的意识到,江之酌只不过是把他当成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物品而已,没有怜惜,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只是在发泄着一些他无法对沈温许做出的欲望。

——一些刻在骨子里,如野兽一般粗暴又恶心的欲望。

紫红色的狰狞凶器撞击在深处已经微微松软的子宫口上,不停磨蹭、挤压着那里,哪怕顾玉宁哭出了声,都没有停止半刻。

呼吸带着难以抹去的水汽,顾玉宁指尖蜷了蜷,过于猛烈的爽意让他的奶水不断涌出,一颗接着一颗溢出、划落。

少年雪白的腰腹上,除了自己的精液外,还蜿蜒着许多奶痕。

“唔……”

嘴巴再一次张开,沈逸从中抽出自己两根裹满了晶亮口水的手指,指尖往下滴落出一抹银丝,“玉宁怎么哭了?”他透过一层镜片与身下泪眼朦胧的少年对视,轻笑着说道,“是不喜欢父亲吗?还是觉得父亲和爸爸对你的惩罚太过可怕,开始厌恶我们了?”

声音是轻的,话里却布满了尖锐的刺。

江之酌因此垂了下眸,看向他。

“呜……没、呃……没有……喜欢、喜欢父亲……也、哈啊……也喜欢爸爸……不凶……唔……不凶的……”

顾玉宁慌乱说道,哪怕意识被操得混乱,都没能忘记讨好沈逸和江之酌这件事。

毕竟如果不这样的话,沈逸和江之酌只会更凶、更坏、更加令人害怕。

而听到顾玉宁回答的沈逸面上带着玩味,“是吗?”

他低头含住顾玉宁挺立的嫩红乳尖,没有管少年闷哑难耐地呻吟,吮吸了一口奶水,轻声道:“既然如此,那爸爸就要更加凶一点了。”

对待不听话的宠物,沈逸总是有数不清的惩罚方法。

顾玉宁全身浮起一层薄红,不等他求饶,整个人就被从始至终都没有出声说过一句话的父亲抱了起来。

“啊……”那根粗长的鸡巴进入得更加深,让顾玉宁呼吸都轻了一瞬,指尖死死抓着江之酌的衣物,将平整的家居服按出许多褶皱,“父、父亲……哈……”顾玉宁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停摇着头,眼眶通红地想要逃跑,却死死被江之酌按在怀中。

“玉宁不是答应了,爸爸想怎么玩你都可以的吗?”沈逸不知不觉间已经靠近。

他看着趴在江之酌怀中,无力承受着顶弄的少年,哑声问:“玉宁是想说话不算话,还是单纯的不想被爸爸操?就这么讨厌我吗?”

“没有……啊……好、好大……呜呜……不要顶……父亲……哈啊——!”

狰狞的性器重重撞在软嫩的子宫颈上,几乎要把那处撞坏。无数难捱的恐惧感不断朝顾玉宁涌去,耳边沈逸的声音还在继续,哪怕明知道他想让自己踩进陷阱,但顾玉宁还是忍不住踏了进去。

双腿挂在江之酌身侧,顾玉宁带着细颤、像是承受不住了地哭腔道:“放……呜呜……放过我好不好?爸爸……呃啊……放过我一次,好、好不好……就一次、唔——!”

语罢,顾玉宁便察觉到父亲操得越发凶了。

庞大又滚烫的阴茎一次又一次顶入湿淋淋的肉腔内,感受着嫩肉对它的谄媚与讨好。龟头硕大,每每都抵着深处的子宫口操弄,像是不把那里操开,就誓不罢休般。

好坏……

顾玉宁眼前一片茫然,被江之酌握在手中的窄细腰肢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下,可还不等快感落下,他单薄的脊背便感受到另一人的靠近,是沈逸。

呼吸急促。

从没有一刻,顾玉宁会这么了解自己的处境,他清清楚楚的意识到,沈逸和江之酌想要一起操他。

“别……”声音颤得要命,也怕得要命。

顾玉宁被沈逸贴近的脊背克制不住地抖着,细密汗水蜿蜒朝下。

哪怕顾玉宁已经被沈逸和江之酌联合调教了快一年多,但被两人一起肏的次数屈指可数。

一是江之酌不喜欢他这张跟沈温许有几分相似的脸上出现被其他人操出来的神情,二是他们觉得他承受不了。

“玉宁是在害怕吗?”

沈逸鼻梁上的那副金丝眼镜被他重新调整好,身下,一根青筋环绕的狰狞肉刃随着主人解开皮带的动作跳了出来,柱身颜色紫黑,龟头微微上翘着,抵在顾玉宁腰后。

滚烫液体在少年圆润的腰窝里缓慢涂抹。

“呜……”顾玉宁敏感地抖了抖,被操到充血的花穴口还在努力吞下江之酌的性器,黏腻水声不断出现在耳边,将他和江之酌的连接处涂抹得晶莹一片。

淫水滴落在地上。

身后,沈逸先前从顾玉宁口中抽出的手指上还挂着黏腻水痕,他呼吸很轻,静静打在少年白净的耳后,“玉宁现在还会不讨厌父亲和爸爸吗?”沈逸问。

应该快恨死了吧?

“哈啊……不……”顾玉宁难耐呻吟着,眼底潮红一片,漆黑睫毛微垂,上面挂着几颗细小的泪珠,“呃……不讨厌……呜呜不讨厌爸爸……唔——!”

江之酌突然往上重重顶了一下。

滚烫又粗长的鸡巴快速进出在红润的肉腔里。

“呜……”顾玉宁双腿哆哆嗦嗦地环在他腰上,又因为脱力半滑了下来,浑身汗水细密,空气中全部都是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香得人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沈逸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明显眯了一下,他看向自己的“丈夫”,心中莫名嗤笑了声,像是没有想到江之酌会这么的幼稚,连顾玉宁随口的一句话都要在意个不停。

不就是没有说不讨厌父亲吗?至于这么在意?

沈逸没有出口提醒,反而乐意于江之酌此刻的沉默,他好整以暇的将下巴靠在顾玉宁的肩上,但手却从顾玉宁窄细的腰肢逐渐往下划着,直到黏腻的指尖触碰到藏在白软股间的粉色肉穴。

些许汗液与淫水早已把这里打湿。

指尖仅仅按了按,就探入了一个指尖,淡粉色的后穴翕张着,像是对于这根外来物表达出排斥意思,不断蠕动想要将其吐出去,却正好顺了手指的意,把它吃得越来越深。

“呃啊……”顾玉宁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沈逸手指的进入,眉头微拧,眼底浮起一层泪花,“不……”拒绝的声音很轻,哑哑的,带着发颤的哭腔,“爸爸……嗯呃……不、不行……那里进不去的……哈啊——!”

小腹绷紧。

花穴颤颤咬紧肉腔里骤然间变坏的紫红凶器,哆嗦着吐出一大股透明汁水,表示讨好,可藏在穴道深处的子宫颈还是被顶撞出了一条小缝。

很酸,也很麻。

腿根处的嫩肉抽搐着。

顾玉宁鼻尖上顶着几颗汗珠,双眼近乎失神,只剩下几声带着水汽的鼻音让人知道他还清醒着。

身后,那口稚粉色的菊穴已经将沈逸的手指吞进去了三根。

沈逸眸色发暗,手指缓慢在少年紧窄又湿润的后穴抽插着,每一次进出,都能够感受到那里的软嫩,水多得不像话,仅仅是操了两下,透明汁水便流了沈逸满手。

“怎么会进不去呢?”他哑声像是在回答顾玉宁之前的话,“分明水这么多,还没操进去,就要把爸爸的手指泡皱了。”

“唔——别、别……”

不等他把话说完,沈逸的手指就从中抽了出来,刚感受到快感的稚嫩肠肉恋恋不舍地吮吸着,下一秒,一根滚烫无比的鸡巴就顶开穴口,快速操了进去。

“呜……”

很撑很撑。

顾玉宁呼吸一滞。

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着,指尖死死扒在江之酌的肩膀,把男人整洁的衣服弄乱、弄皱。

“呜呜……爸、爸爸……”呼吸发闷。

两根不相上下的庞大巨物在一起肏着他——

这个认知令顾玉宁有片刻的恍惚,过于的饱胀感占满他的大脑,哪怕耳边,沈逸还在说着无数令他感到羞耻的话,都没有听到。

两根过于粗长的鸡巴前后操弄着被夹在中间的少年。

“啊……不……哈……爸爸……呜呜……好大,不要顶那里……呃……”顾玉宁鼻尖哭得有些泛粉,胸前的奶水流得越来越凶,几乎要把江之酌的家居服浸湿。

无数崩溃的爽意朝他涌来。

顾玉宁双腿颤颤,身后粉嫩的肉穴努力吞吃着沈逸的性器,层层叠叠的穴肉裹吸着这根过于庞大的性器,淫水淋漓,操弄时,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水液声。

“哈啊……要、要坏了……呜呜……我会、我会坏的……父亲,救救我……呃啊……救救我……”

顾玉宁哭得十分可怜,他一个劲儿的要江之酌救救他,仿佛这是他仅能够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般。

可江之酌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他只会配合着沈逸,一次又一次的把顾玉宁拖入快感的深渊,直到顾玉宁再也哭不出来了为止。

狰狞的紫红鸡巴快速进出在软嫩多汁的花穴中,每每进入,都狠狠操上深处的子宫口。

终于——

在不断地顶撞下,那口稚嫩红润的通道被龟头操开了一半。

“啊啊——!!”顾玉宁几乎要崩溃。

抵在小腹和江之酌中间的粉白肉棒,柱身微微抽搐了两下,铃口收缩,哆嗦着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呜呜呜……”

花穴翕张,连带身后湿润的肉穴都痉挛了几下,沈逸闷哼了一声,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感受到江之酌的动作,呼吸粗重,他知道操进顾玉宁子宫里的感觉。

又水又嫩,像是被浸泡在了一汪春水里般。

爽得不像话。

鸡巴快速朝上顶了一下,龟头挤压着肠道深处一处凸起的肉团上,瞬间,无数难捱的快感夹杂着子宫被龟头操入的恐惧感,疯狂挤进顾玉宁的身体中。

白皙脚趾蜷缩。

顾玉宁整个人也恨不得蜷缩起来。

大脑一片空茫。

他张着嘴巴,却怎么都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有无尽的快感把他淹没,堵住他的喉咙,令他崩溃,却又无法宣泄。

淫水淅淅沥沥往下滴落着。

顾玉宁雪白的小腹上,一个明显的凸起在江之酌操进子宫里时,清楚出现。

怎么办……

他会坏掉吗?

顾玉宁全身半点力气都没有,一片空白的脑海中只有这个问题在不断循环,就连不知不觉说了出来,都没有发现。

沈逸嗓音干哑,轻声答,“玉宁怎么会坏掉?玉宁只会被爸爸操成一个只知道吞精液的漂亮骚货。到时候,玉宁就能够得到你喜欢的父亲了……”沈逸带着引诱说道。

两根庞大的鸡巴一前一后进入顾玉宁的身体中,感受着他高潮带来的紧窄和水嫩。

“呜呃……真、真的吗?”顾玉宁双眼失神地喃喃道,“真的可以得到父亲吗?”

他声音很轻,如果不是江之酌离得近的话,或许压根儿就听不到他暗藏着病态的这句,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又转而被冷漠地嘲讽代替,“假的。”

他语气很冷。

江之酌一边掐着顾玉宁的下巴,逼迫他看向他,一边死死将变大了几分的性器都操进顾玉宁的花穴里,“我不会喜欢一只连自己性别都分不清的骚母狗。”

很粗暴。

也让人无法相信,在外素来淡漠有礼的江总会说出这种粗鄙的话,甚至还带着贬低意味。

可听到这句的顾玉宁却没有半点的难过,他习惯了这些,只觉得果然如此,他的父亲除了他的哥哥外,果然谁都不爱。

“父、父亲……哈啊……”

幼嫩的宫腔被迫咬紧一颗硕大的龟头,撑得要命,顾玉宁呼吸急促,他面上带着潮红地看着江之酌,眼底的痴迷浓郁到几乎溢出来。

没关系,父亲不喜欢他也没关系。

淫水顺着白皙的腿肉,缓缓朝下滴着。

只要父亲还喜欢哥哥就好。

从始至终,顾玉宁痴迷的,就是江之酌爱沈温许时的模样。

“父亲……呃……”顾玉宁被沈逸顶得呜咽了一声,身下两口水润的穴眼贪婪吞咬着庞大的性器,水声不断出现,“呜……爸爸……哈啊……子宫好、好满……不……”

不要再弄他了。

顾玉宁身体小幅度颤抖着,胸前两颗粉嘟嘟的乳尖此刻仍在不断流出奶液,淡淡奶香在他周围弥漫,已经不是第一次流奶的顾玉宁,奶肉还是小小一捧,半点没有因此长大。

“啊……爸爸……呜呜……会、会坏的……呃……”

后穴内,滚烫又硕大的龟头抵着藏在肠道深处圆润的肉团不断挤压、顶撞着,每一下都是灭顶的快感,层层穴肉收缩,紧紧吸裹着粗黑鸡巴,令沈逸呼吸粗重了一瞬。

他张口咬住顾玉宁洁白的后颈,叼着一点皮肉用齿尖不断磨蹭着,沙哑说道:“爸爸分明说过了,玉宁不会被操坏的,只会被爸爸和父亲操成一名只会吞精液的漂亮娃娃。”

语罢,鸡巴进入得更凶了些,顶得顾玉宁浑身发颤。

眼泪模糊视线,顾玉宁指尖哆嗦着,“哈啊……不……不要……”他摇着头,一时间,谁也分不清他不要的究竟是沈逸和江之酌凶狠地操弄,还是不想自己变成一只只会吞精液的骚货。

“呜……”

透明淫液将他白皙的腿肉染得一片晶莹。

花穴软兮兮得裹着江之酌的鸡巴,穴肉谄媚贴紧柱身,却始终没有得到怜惜,反而被操得有些怕,讨好的汁水不断被狰狞肉刃挤压出来。

龟头将子宫撑开,又快速抽出。

嫩红色的子宫颈如同橡皮筋一般死死箍着龟头,宫腔紧窄又水润,每回鸡巴操进去,都像是进入了仙境,爽得人灵魂颤栗。

“呜呜……”

顾玉宁要疯了,此刻他距离崩溃只差一点,在子宫再一次被撑开时,他控制不住地呜咽了声,手指死死抓紧江之酌的衣物,身下,两口被鸡巴操开的嫩红穴眼不断抽搐着。

水液淋漓。

“唔啊——!!!”要崩溃了……

顾玉宁全身绷紧,整个人紧紧贴在江之酌的怀中,面带潮红,呼吸湿润,“爸爸……父、父亲……呜呜呜……”

穴道紧缩、痉挛着,快感凶涌地奔向顾玉宁。

股股水液疯了一般从穴道深处冲下来,令江之酌与沈逸闷哼了声,额角青筋突突跳动着,小腹绷紧,蜿蜒的筋络埋入皮肤,两根同样狰狞的滚烫肉刃,频率相同地顶操着中间近乎崩溃的少年。

“啊啊啊……!!”

穴道疯狂抽搐着,子宫哆哆嗦嗦地咬紧操进来的龟头。

顾玉宁双眼失神,大脑完全变成一团浆糊,半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铺天盖地的爽意一股脑钻入他的身体,让他连出声呻吟地力气都没有,只有胸口在不断起伏着。

江之酌眸色暗得可怕,他看着面前顾玉宁那张和沈温许有几分相似的脸,一下又一下操进他湿热的嫩子宫里,“顾玉宁……”他想说什么,最终又没有说出口,只是深埋在那口温软穴眼中的龟头,死死顶弄着少年软滑的子宫内壁。

欲望浓厚。

江之酌整根鸡巴突然暴涨,在顾玉宁害怕的眼神中,一道道滚烫异常的精液射在稚嫩的宫壁上,烫得人灵魂发抖、哀鸣。

“……!”

顾玉宁无声尖叫着。

他清楚感受到自己身体被江之酌的气息侵占的过程,却没有任何拒绝和抗拒的能力,只能承受,只能接受。

“呜呜……”

呼吸急促。

顾玉宁只觉得自己要被操坏了,可他还没有晕过去,怎么都没有办法晕过去。

“玉宁是想靠昏迷来逃避这一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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