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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警犬实录4(拍摄完整视频/穿带铃铛R环)

 

窒息随着霍晨威粗暴的一脚落下而结束,随之而来的就是腹部的绞痛。霍晨威不满他的不作为,持续踢踹着他的腹部撒气。充满尿液的膀胱在踢踹下到达快要爆裂的边缘,异常难忍痛感盖过了下体上从电击中获得的快感,硬生生的把他从混沌中给逼出来。

“不想变成存不住尿的残废就赶快给老子爬起来!”

霍晨威清楚宋曜已经到达极限,再不排尿他的膀胱迟早会因此而损坏。他不想看宋曜变成个憋不住尿的废人,无比狠心的抬脚踩上人正勃起的分身,用鞋底狠狠碾压着。

“给你三个数,还不起来我就把你的狗屌踩折,让你彻底变成个蹲着撒尿的废人!三,二……”

“唔嗯!不……”

不知从何时开始宋曜怕极了霍晨威的倒数计时,更害怕身上的器官缺失,从那次被吊着阴囊强迫排出跳蛋之后他就有了阴影,阴囊被极限拉扯得痛苦还记忆犹新,而性器上被踩碾的威胁更是让他后怕。他的身体向霍晨威投降,霍晨威叫他起来他起来就是了,只要能够放尿怎样都好……

“不想变废人倒是起来啊!等着老子扶吗?”

在霍晨威一声声急不可耐的催促下宋曜放空意识,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双拳摸索着霍晨威的腿作为支撑,踮起脚尖将双腿打开到最大。霍晨威让他抬起双手他也照做,夹着胳膊将手抬到与肩膀同高的位置,摆成在刑架上被绑成的姿势,摇摇晃晃的准备放尿。

霍晨威看着宋曜慢慢的做出蹲姿,围着人转上一圈,看到屁股还是低垂着,十分不满的用鞋底狠踩起布满鞭痕的臀丘。

“屁股再高点,翘不起来也别想尿。”

“唔……”

宋曜被霍晨威这一踩稳不住身形向前倾倒,他没有力气再直起身体,他现在迫切需要休息,只可惜是霍晨威不给他“偷懒”的时间。

看人又瘫在地上霍晨威从手下手中拿来皮鞭,踩着人高撅的臀肉,不停抽打着宋曜满是红肿鞭痕的后背,看人在鞭打中抽抖身体。

“快起来!别装死!”

鞭子每每落下都携带着凛冽的破风之声,落在背上更是狠辣。新鞭痕与先前的鞭痕交叠,娇嫩的皮肤被皮鞭打到破皮出血,一颗颗血珠从伤口渗出,逐渐在人被人绘成一幅血色图画。

“呃唔!别…呃……”

狠毒的鞭子一再落下打灭了宋曜想去反抗的心思,他艰难的用手撑起身体,颤巍巍的再次摆出刚才的姿势,用尽力气去撅高屁股以达到霍晨威所要求的高度。

“欠打的贱货,不打你就不听话。”

直到宋曜摆出让他满意的姿势霍晨威停止鞭打,取下套在性器上的硅胶套。被电击到红肿的性器敏感非常,又轻风吹过受了刺激便抽动几下,跃跃欲试的准备放尿。

宋曜准备好放尿不代表霍晨威就让人尿,在尿之前他还有规矩要说给人听,也只有这样他才能让宋曜更像一只狗。

“从今往后你一天只有三次放尿机会,每到放尿时间会有人牵你出来。每次放尿都要摆出最标准的姿势才能让你尿,像刚才那样下贱屁股不抬高应该被罚到晚上才让放,不过是看你第一次不懂才破例一次,下次再敢偷懒就憋死你。”

宋曜此时脑子里只有撒尿这一个念想,他真的憋不住了,膀胱快要撑爆了,霍晨威让他怎么做他做就是了……

“听到了吗?出声!”

“嗯唔……”

宋曜无比屈辱的哼出一声应下,随后就感受到尿道棒在一点一点的被缓慢抽出,在完全离开尿道的瞬间,憋不住的尿液在压力下从马眼处喷射而出。

“哈啊!!”

在放尿的同时宋曜以嘶吼宣泄着他承受的快感,饱经蹂躏的尿道在释放时被尿液冲击得又痛又爽。此刻的他像极了一只正在标记领地的公狗,对着面前的地面不停喷洒着尿液,以此来标记属于自己的领地。

随着尿液不断释放膀胱上的压力也在逐渐减轻,过于畅快的排泄让宋曜脑子里一片空白。

隔着厚重的乳胶头套,无人能够知晓他此刻的表情有多淫乱且满足。鼻子呼吸不畅就改用嘴呼吸,沉重的粗喘从他大张的嘴巴里传出,舌头更是情不自禁的吐出一截,在排泄的快感中颤抖伸缩个不停。再配合着他羞耻的蹲姿排尿姿势他整个人要多淫荡有淫荡,淫荡到他自己都为自己感到羞耻……

“唔……”

排进膀胱中最后一滴尿水宋曜脱力的倾倒下去,身下的草地上湿漉漉的,全被他的尿液弄湿。他躺在自己的尿液里蜷缩起身体,没有了快感就只剩下剧痛,在长时间的折磨下他的身体各处都在叫嚣着疼痛,他太累了,就算是霍晨威再拿哪里威胁他,他也没力气再动一动了。

霍晨威一脸厌弃的看着狼狈不堪的宋曜,他讨厌宋曜身上脏兮兮的状态,拿脚踢了踢人想叫他起来也不见宋曜有所反应,只是尽力把自己蜷缩成一小团,去承受他的踢踹。

霍晨威清楚宋曜的体力已经耗尽,但他不想让宋曜脏着,招呼手下把如同烂泥一般的警犬拖回到仓库清洗室里,取下他嘴里的口塞,摘下头套,归还他头部的感官能力。

“把他洗干净。”

马仔们得了令再次开启冷水对人一顿猛冲,宋曜无法反抗任由马仔给他冲洗身体。

期间宋曜一直盯着站在不远处抽烟的霍晨威,从缭绕的烟雾中他好像看到了霍晨威也在盯着他看,眉头紧皱着像是在担心他一般。

“霍…晨…威……”

在冲洗中宋曜嘶哑着声音艰难开口,他再一次抬起倔强的脑袋,不屈不挠的仰着头看向霍晨威,失去血色的唇瓣颤抖张合,半晌才说出一句:“收起…你的怜悯……我…不需要……”

当听到宋曜的话霍晨威才意识到自己表情失控,于是狠抽上一口烟又很快的呼出去,躲藏在烟雾后面将那担心变成冷漠。

“宋警官快别自作多情了,你把名单咬的太死,我只是在想该怎样继续加大力度去撬开你的嘴。至于怜悯,我们现在是敌人,我怜悯谁都不会怜悯你。”

宋曜不疑霍晨威这一番说辞,他不怜悯他是最好,最好再对他上些重刑,把他折磨到死才是最好,这样他也不用因为无法自杀而苦恼。

“那我……就等见识…你的新…手段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霍晨威冷冷开口说着暗藏深意的话,手中菩提手串转过一轮代表他以有了决定。

“一会儿洗完,把他的手脚全锁住拴在床边,让他在地上呆一宿。至于晚上的放尿也不用牵他去了,就让他憋到明天早上,让他憋着一肚子尿水好好反省一下今天作为狗犯下的错误。”

霍晨威撂下话便离开清洗室,老大发话手下们只能照做,就算霍晨威不在跟前监工他们也不敢再私自对宋曜做些什么。等着把人冲洗干净就把人拖到弹簧床边,用长度有限的铁链将宋曜的双手双脚锁在一起,让人只能蜷着身子躺在地上。牵引绳也被拴在床头栏杆上,牢固的让宋曜无法靠自身力气挣脱。

“乖乖反省吧小贱狗,这是你应得的下场。”

杜众在接到霍晨威的电话时是极度不情愿接这活的,今天是周五,明天小秋不用上课,他们两个本可以享受夜生活到很晚的,结果被这档子事横插一脚很是不爽,以至于晚上带着小秋去给宋曜治疗时都没个好脾气。

小秋知道杜众生气的原因,提着药箱上车时都小心翼翼的,像极了是他惹人不开心似的。

“药品怎么使用我都记清楚了,你要是不想去,我自己一个人过去也是可以的。”

“不行!”

尽管在生着气,但面对小秋杜众总能保持着好脾气。霍晨威手底下那帮人让他不放心,粗俗嘴贱的大有人在,有他在那些人不敢当着他的面多说什么,要是小秋一个人去不免会被调侃议论身份。小秋脱离那个身份已经很久了,他不想让人再受到伤害。

“霍晨威这人下手重,万一场面太血腥你受不了,被吓到了该怎么办?再说我不去,谁给咱们三倍诊金?”

对此小秋忍不住低头偷笑,杜众有时候还真是要多财迷有多财迷,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能获得三倍诊金的机会。不过跟他去也好,他也好安心些。

将车开到仓库大门口,那些无事可做的手下们在外面支起了烧烤架子,一个个的喝着啤酒撸着串,乱吹牛皮的样子好不快活。看他们到了立刻放下吃到一半的串,腆着一张张吃的油亮的嘴脸,凑过来询问来意。

小秋很讨厌那些光看面相就惹人恶心的马仔靠近他,拎着药箱直往杜众身上靠了靠。只是他越是躲那帮人就越是看他,下流的目光扫在他身上让他浑身不自在。他现在是杜众的男友,不是被豢养的小宠物,他们不能肖想他的。

“咳咳。”

杜众发现了这些人对小秋表露出的色情目光,抬手将小秋搂进怀里紧紧抱住,干咳两声让他们收敛些。

“威哥叫我过来看看那贱狗死了没有,没叫你们进来就在外面等着,没事别打扰我们实操。”

没文化的手下们不懂杜众说的那个词是什么意思,都当是杜众准备趁着霍晨威不在占点宋曜的便宜,老老实实的把两人请进去后立刻关上仓库大门,防止听见些不该听到的声音。

身边没有了讨厌的手下小秋才放松下来,不大的仓库站在门口就能把四周看个全。也不知道在这仓库里审讯过多少人,即便被清理的再干净,他也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七八个角钢货架靠墙放置,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拷问刑具与性爱玩具,有些刑具上还有暗红的血迹,应是抽打过许多人才能留下那样渗透进皮子里的顽固血渍。

看到那些东西小秋身体止不住的打颤,这里比地下娱乐场那边专门惩罚性奴的小黑屋还要恐怖。性奴犯错也会被皮鞭抽打,但是为了保证不会在身上留下疤痕,不会像拷问审讯那样打得太过用力。很难想象被带有倒刺的重鞭抽上个几十下会在身上留下怎样狰狞丑陋的疤痕,可能那些疤痕即便是做手术都没办法去掉的……

“不看就不会怕了……”

杜众感受到怀中人在颤抖第一时间捂住他的眼睛,自从带小秋离开地狱后这些东西就再没出现在他面前,这次又看见了肯定会勾起些不好的回忆,也是他没有保护好人。

“没事的,我不怕。”

小秋抬手摸上挡在眼睛上的手,轻轻握住安慰着担心他的杜众。他知道杜众是怕自己回想起什么来,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他现在过的很好,很安全,有一个舍不得打他的男友,再看那些刑具也不会觉得害怕。

“给霍先生的爱人治疗要紧,我怕他挨了那么多鞭子会撑不住。”

看到小秋在担心宋曜,杜众多少有些吃味,更在心里狂骂着霍晨威,都怪这臭条子下手太重,后悔做的这么绝还要麻烦他们来善后,真把他当私人医生了?

不过生气归生气,该给人治还是要治的。杜众握住小秋的手,牵着人走到宋曜身边才拿开遮挡眼睛的手。

体力耗光的宋曜此刻正昏昏沉沉的睡着,手脚被长度有限的铁链锁在一起让他只能蜷缩在床边。宋曜满身鞭痕,后背更是被抽烂,有血痂凝结在肿胀的伤口上。

小秋看到宋曜后背上的鞭痕时愣了愣,很显然他是没想到会看到这种场面,半晌过后才很是不解的询问道:“霍先生真的能对自己的爱人下这么重的手吗?”

见识过霍晨威最为凄惨状态的杜众并不觉得宋曜有多惨,霍晨威还是心疼人的,最多只是伤了浅层皮肉就停了手,跟三年前那一后背血淋淋的烂肉毫无可比性。也多亏霍晨威身子骨强健禁折腾,不然换成宋曜受那流水的酷刑估计早就断气了。

“谁知道那臭条子怎么想的,我只告诉他做戏要做绝,可没想到他做的这么绝。先用酒精给他伤口消消毒再上药,不然容易感染。”

“哦,好。”

小秋放下夹起的药棉,用镊子重新夹出一团干燥的棉球,放进酒精瓶里吸满酒精后擦拭着伤口。

带有极强刺激性的酒精一接触到伤痕,身体便微弱的抽动起来。处在昏睡状态下的宋曜感受到疼痛,极为不适的皱起眉,抵抗着疼痛的侵袭。

小秋怕自己手生弄疼了人,一再小心轻柔的擦拭着伤口,棉球被从伤口处渗出的血珠弄脏到无法再用就换一颗新的。光是擦上半部分后背就用下去将近一瓶棉球,虽然棉球准备的充分,但也架不住这么用,要擦遍全身的鞭痕还要很多很多,估计全用完也不一定能擦完。

“一点一点擦到后半夜都擦不完,直接用酒精泼吧。”

“可是那会很疼的!”

“长痛不如短痛。”

杜众拿起那瓶酒精,在小秋不忍的眼神中倾倒下去。

“唔……”

随着酒精侵入伤口,宋曜身体一阵剧烈抽动,紧接着挤出一声难受的痛哼。即便是这样宋曜也没从昏睡中醒来,只是委屈的更加蜷缩起来,把自己缩成一小团,避免沾染更多的酒精。

杜众无视那无意义的抵抗,扒开人缩在胸前的双臂,将酒精倒在布满鞭痕的胸膛上。

“把乳环取下来。”

穿孔时间短,孔道还没长好,小秋在取下乳环时伤口还在出血,更何况现在还肿着,等上完药再想穿回去免不了会疼上许多。

小秋心疼宋曜,小心仔细的用棉球轻轻擦拭,又在消完毒后拿出一管一打开就散发出淡淡香气的紫色软膏涂抹到乳头上。

那药虽然娱乐场里是种很常见的祛疤消肿的药物,但也是只给能卖上高价的性奴用的,像他这种被抵押给衔尾蛇,终身属于衔尾蛇资产的性畜是连使用的资格都没有的……

“霍先生虽然下手重些,但也是心疼人的,舍得把这么好的药都拿出来给宋警官用,看得出他是不忍心让宋警官留疤。”

说到这杜众突然想起霍晨威那满身无法祛除的疤痕,再去看宋曜身上的就明白了今晚叫他来的用意。

“他是不想让在他身上的发生过事再在宋曜身上重来一遍。不得不说宋曜的命还是好,在心疼他的情人手里被审讯,挨上几鞭子就当是夫夫之间的情趣了。”

宋曜在昏迷时不清楚来人是谁,只是在醒来后发现身体很多地方都被动过。后背上的鞭伤虽然还在疼但消肿了不少,下体跟后穴里好像也被上了药,肿胀得不像昨天那样难受。乳头上更不知道被涂抹了什么东西,只是过了一夜就不再红肿敏感。

是霍晨威过来给他上的药吗?应该不能吧……他那样心狠手辣一个人,为了得到名单这样拷问他,还能在乎他的死活吗……

“醒了?”

身后突然传来的霍晨威的声音,宋曜下意识的颤抖了下身体。身体休息了许久还是发虚无力,手脚仍被锁在一起让他无法起身,只能等着霍晨威走到面前,坐在床边一脸疲惫的看着他。

也不知道霍晨威昨晚干了什么好事,疲态在人身上展现的清楚,眼下乌黑更是明显,让人一看就知道昨晚没干好事。

只是干不干好事对宋曜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霍晨威坐到了副会长位置,身边既美艳动人,又会说话讨人欢心的花蝴蝶肯定不少,被那些下贱的东西换着花样伺候肯定是要比操他舒服得多。也只盼着霍晨威早点沾上点病,毕竟他早点死了他也好解脱。

霍晨威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宋曜,从人神色黯淡的眼眸中感受到他对自己的不满,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昨天他也是为了能把戏做足才下了重手把人打成这样,晚上他一直等到杜众跟小秋给人上完药,告诉他情况后才靠着吃安眠药睡了四个小时。

他一直在担心宋曜,怕宋曜会撑不住,一早起来更是连饭都没吃就赶过来,生怕那帮蠢货会在他不在时对宋曜做些什么。

“渴不渴,饿不饿,要不要去撒尿?”

霍晨威柔声细语的询问让宋曜觉得犯恶心,他们早就不是情侣了,还这样温柔是做给谁看?再说就算他想要又会得到什么?无非是装在假阳具里的水,狗盆里的粥,牵着爬到树底下用极度羞耻的姿势去放尿。霍晨威会用尽一切能够羞辱他的东西去羞辱他,他的施舍不要也罢。

看宋曜不回答霍晨威不悦的皱了皱眉,但还是耐着性子,弯下腰摸了摸宋曜的头。

“小母狗是不是怪主人把你打疼了,所以就不理主人了?”

“恶心……”

宋曜扭头躲开霍晨威抚摸他的的手,仰起头无比凶狠的瞪着他。

“还有什么手段用就是了……我不需要你可怜……”

药效过去宋曜会有反抗在霍晨威的意料之中,药量小,没吃几天还不够成瘾,不乖是正常的,他没有必要因为这个而生气,相反的他很满意宋曜当下的状态。

“既然不需要喂食儿,撒尿的,那就准备准备装笼带走吧。你们几个,过来处理一下他。”

被指到的马仔迅速行动起来,宋曜不愿被喂下那奇怪的药物而剧烈反抗着,但却被人轻松压制。

用于封锁感官的全封闭型头套被强硬的套在头上,随着系带的持续收紧厚重的头套完全贴合到面部。挡在眼前的皮质眼罩完全剥夺了他的视觉,厚厚的海绵层降低了他的听力,让他无法去看去听,鼻孔处更是没有预留出呼吸孔,他只有用力去呼吸才能获取些稀薄的氧气。

“唔!”

一颗胶囊被无比粗暴的从被口塞撑开的嘴里塞入喉咙深处,生理干呕让他想吐却也在吞咽着,让那颗胶囊顺利的滑进食道落入胃里。

连着几天被用药控制刑讯拷问,宋曜已经完全了解了这药的效果,霍晨威还真是够恶毒的,想用药物控制他,逼他在情欲与性虐中沦陷。

只是他想不明白,既然霍晨威想让他彻底变得乖顺就应该使用更大药量才对,一天只给他吃一次,过了药效他还是会反抗的,这样做的意义又在哪里?还有昨天的话是什么意思?

胶囊在溶解后被吸收,在体内迅速发挥出效果,宋曜很快又变成乖顺状态。马仔们这才解开他的手脚将他从地上拉起,给他的戴上深喉口塞,让那根假阳具压着舌头,龟头直抵喉咙,又在绑起双手前给他穿上三点式情趣内衣。

霍晨威看着面前被穿上黑色蕾丝情趣内衣的身体,满意的舔了舔唇。穿有乳环的乳头在蕾丝胸罩中间的预留出的缝里露着,蕾丝布料薄透,浅色乳晕半遮半掩,让布满鞭痕的胸肌在下更显诱惑。

至于那布料少得可怜的丁字内裤也没有太大的遮挡作用,根本挡不住正晨勃的阴茎,从中缝里顶出,毫无保留的向众人展示他那半硬的性器与饱满的阴囊。

宋曜的手臂被用束缚带绑在背后,随着皮带的收紧,交叠在一起的小臂被皮质筒套拘束得结实,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一毫的活动空间。

处理完上肢马仔们又去处理下肢,为了让宋曜能够更好的呈现出观赏性,他们在大腿根上被绑上了腿环。在把人塞进狭小的跪笼里后用锁链锁在两侧的栏杆上,直不起的上身也被锁链吊起,让人保持着在笼里分开双腿跪直身体的姿势,极尽可能的向来客展示他的身体。

霍晨威坐在床上,搓捻着手串,无比悠闲的看着宋曜一点一点的被拘束成羞耻的姿势。

宋曜不满他现在的姿态而在笼里不停扭动挣扎着,试图扭转当下的局面。只是他的身体被拘束的牢固,不管他再怎样折腾都逃不出那小小的笼子,他今天注定要成为被观赏的人性奴犬。

“别忘了给他尿道堵上,免得尿脏了我办公室的实木地板。骚穴里也不能少小玩具,你们去挑挑,想给他塞什么就拿什么,只要不让他太寂寞就行。”

马仔们都赞同老大的提议,乐不颠的去货架上挑选准备给宋曜用上的玩具,只是这可苦了宋曜。

“唔!唔!”

宋曜不清楚自己要被带到哪里,只感觉到笼子在一阵颠簸推行中被搬上了车。汽车发动的轰鸣声响起,提示他将要要离开囚困他许久的仓库。只不过他离开了仓库也逃不掉笼子的关押,更逃不掉锁链的拘束,摆脱不了体内同时运作的道具给他带来的难以承受的快感。

仓库外的道路并不平坦,车开的快更显颠簸,经过减震带时上下起伏的厉害。宋曜跪在笼子里被颠的左摇右晃,脑袋不时磕撞在栏杆上,也就是在这时宋曜才明白霍晨威为什么要给他戴上头套。

全封闭的头套有一层薄海绵,在加重头部拘束的同时,也能在磕碰中能够减少些冲击力,让他不至于直接撞在铁栏杆上把自己撞疼。

宋曜在黑暗中无法感知方向,体内运作的玩具更让他无法分心去思考,每过一次减震带对他都是一种折磨。车辆一颠他的身体也跟着抖,胸前的乳环叮叮铛铛响着,后穴里的跳蛋也随着抖动而不断改变着位置。

两颗跳蛋在移动中逐渐分离,一颗顶在腺体上,一颗进入了肠道深处,震动中软刺搅动刮蹭着内壁,又痛又痒得感觉让宋曜发疯,挣扎扭动着腰想将跳蛋排出。只可惜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穴口又有肛塞堵着,不管他怎么摇摆都摆脱不了,反倒像一只被丢弃的狗狗一般,独自上演着摇尾乞怜的戏码。

霍晨威坐在车后座听着后备箱里不时发出的闷叫与铃铛声,多少能够想象出宋曜在笼里极力忍耐的模样。控制跳蛋的遥控器都在他手里,他还是狠不下心去折腾人,手伸进衣兜里,逐一关停那三个小玩具。

宋曜对突然停止的震动感到疑惑,可随之而来的空虚感让他异常难受。身体在药物的控制下异常渴求快感,就算他清楚这是药物带来的变化,但他也无法控制自己不去变得饥渴,他想有人抚摸他的身体,想让后穴里安静的跳蛋重新跳动起来,哪怕是痛苦的折磨在药效未过前他也会甘之如饴的享受。

可能再服用一段时间药物他就会彻底坏掉了吧,真的成为霍晨威身下的一条只会发情的母狗,尽职尽责的履行给人泄欲的职责……

听到宋曜没了难受的哼叫霍晨威才好短暂的放下心,慢慢合上眼睛闭目养神。从临海的仓库到市中心路途遥远,他晚上没睡好,现在急需休息,宋曜就在自己身后的小笼子里关着,不用担心会有人对他做什么,他现在是绝对安全。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在颠簸中过去,霍晨威极为勉强的睡了一会儿,车一停,第一时间叫人把宋曜从后备箱里搬下来。

后备箱里闷热,宋曜头上带着头套呼吸不畅,再闷出事来可不行。在推进公司前霍晨威掀开绒布一面,好去散散笼里的热气,随后又拍了拍宋曜的头,看他还有反应才让好让人推进电梯,送上办公室。

宋曜能从搬运中能够感受到他应该是要被摆放到哪里,被推到安置他的地点以后马仔们就不再动笼子。他看不见东西,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不过能够确定是他肯定在被人当做一个摆件观赏,身上穿戴的不用多去想也能猜到是很色情的东西。

霍晨威这是准备把他当做礼物卖给谁吗?还是说只是单纯的把他摆出来用于观赏?

霍晨威让人将宋曜摆在沙发旁边,盖在笼上的绒布自始至终都没有拿下,等着热气散出又重新盖回去,阻拦着那些下流的目光落在宋曜身上。

就算宋曜的身体早已经被他们看光看尽,霍晨威也要拦着,让那些蠢猪知道,只有宋曜在需要被羞辱时他们才有存在的意义。

“威哥,贱狗可是会乱叫的,把它放屋里不会打扰您谈事吗?”

霍晨威不满意下属的多嘴,恶狠狠的瞪了人一眼,暗示他这里不需要他多管闲事。

手下被霍晨威这么一瞪谁也不敢多话惹他生气,管住自己的嘴巴,老老实实的退出办公室。

他们这大哥宠那只警犬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大哥都不嫌弃警犬乱叫他们又担心个屁?再说狗不就应该跟在主人身边吗?哪怕是被关在笼子里的烈犬也应该学会跪在主人脚边,摇尾讨好,博取主人的欢心。

随着手下们离去屋里暂时恢复了安静,霍晨威点起一根烟来抽上一口,又掀开黑布一角像里面看去。宋曜在笼里屈辱的跪着,体内的小玩具虽然被他停下,但依旧会给他带来痛苦。完全封闭的头套通气性差,即便是放出了热气里面也是会闷热无比,呼吸不畅让宋曜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除此之外,他想不出还有更好的方式去保护宋曜。

“你真是让我很难办啊……”

隔着厚重的头套宋曜隐约感受到脸颊上有手在抚摸,霍晨威温柔的话语虽然听不真切,但还是能够知道他在说什么。

宋曜能够感受得到霍晨威这几天的反常,单独面对他时总会表露出让他想不明白的心疼与担忧情绪,这不符合他当下的身份。

霍晨威变节投敌是不争的事实,他们现在是敌人,一个心狠手辣的黑道人士怎么会心疼站在他对立面的死敌呢?还是说因为他们曾经爱过才这样?那又为何要这样折磨羞辱他,如果是真心心疼他,那直接结束他的生命不是更好?

“威哥,冯爷来了。”

听见手下在门外汇报霍晨威立刻收起那一脸的担忧,阴沉下脸,眉宇间的倦意即便是他再强打起精神也掩盖不住,让人看了去只觉得是被不听话的宠物弄到心烦导致的。

“不准乱叫,再乱叫就打你!”

宋曜不明白霍晨威的意思,但突然启动的玩具让他惊慌,马达运作的嗡鸣声在体内响起,强烈的酥麻快感也在同时向他袭来。

“唔嗯!唔!”

空虚许久的身体在震动中得到异样的满足,宋曜在笼里发了疯似的扭动着身子想去逃避,却把乳环摇晃的叮当作响,神经也像是被麻痹了一般,抽离了他身上的力气,剥夺了他反抗的想法,逐渐让他沉沦进快感之中,除了会哼叫个不停外再无其他。

直到这时霍晨威才从笼前起身,对着站在门口面上有些尴尬的中年男人笑了笑。

“狗狗有点不听话,让冯爷见笑了,冯爷不介意我在屋里养狗吧?”

中年男人像是担不起霍晨威那一声“冯爷”似的,略显不安的摇了摇头表示不介意。他这次来是向衔尾蛇寻求庇护的,柳晟不在,霍晨威就是衔尾蛇的老大,给他什么脸色他都要受着,也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自己后半生不会在监狱里度过。

看到人不介意霍晨威嘴角得意上扬,请人进屋里坐下。

“大家都是自己人,冯爷不用拘束。给冯爷拿雪茄来,咱们边品边聊。”

下属很快将雪茄拿来,随之带来的还有一份厚厚的档案袋。霍晨威接过档案袋并没有当时就打开,而是随手放在桌上。

“大哥出去度假前特嘱咐我说冯爷来了要拿最好的雪茄招待,这是今年最新出的限量款,您看看味道如何。”

霍晨威一边说着一边从雪茄盒中拿出一根雪茄,剪开封口递给冯宇。冯宇受宠若惊的接过递来的雪茄,在霍晨威要给他点着时及时拦下了打火机接过去自己点上。

“霍老弟眼光高,能入得了眼的肯定都是上品,只抽上一口就知道是好东西。”

冯宇故意放低了身段,把马屁拍的这么好,霍晨威倒也乐意以笑脸作陪,只是免不了要奚落人几句。

“冯爷眼睛看好东西这么毒,怎么看人就那么差?那条子在身边那么久都没察觉到,被砸了场子不说,还差点把自己也搭进去,这么大的仇还能给他个痛快冯爷也是够心善的啊。”

面对奚落冯宇只能全盘接下,说不出什么反驳词句。他老了,在一些事上分不出心力,手底下的人又大多办事不力的废物,出了问题被查封几家赌场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只是没想到那条子搜集了他太多证据,明知难逃一死还要把情报送出去,也多亏有霍晨威出手帮忙把那些证据给截下,才免他上法庭被判刑的下场。

“这人老了啊就想着能闲一点就闲一点,不像霍老弟这样有精力能够去养宠物。听这声应该是只公狗,发情了?”

见讲话题转到宋曜身上霍晨威多少有些不悦,聊天期间宋曜一直发出不知意义的闷叫,那痛苦难忍的声响听了真是让他心疼。

“是个没调教好的小母狗,性子烈着呢,关笼子里也不听话”

正说这话霍晨威像不满那吵人的叫唤声,用力敲了敲笼子,恶狠狠地命令道:“别叫了!吵的人心烦!”

在栏杆发出巨大声响的瞬间宋曜像是受惊的小猫一般,惊慌失措的呜咽躲避。深入喉咙的假阳具口塞剥夺了他合上嘴的权利,让他只能在快感折磨中不停的发出下流的声音。每当他想忍住呻吟,体内无休止运作的玩具就会逼着他叫出声,一次又一次的反复侵蚀着他在药物影响下,既脆弱又敏感的神经,让他快要到达崩溃的边缘。

深插入尿道中的细小跳蛋更像个钝刀一般,仔细切磨着内里每一处黏膜,在他强烈的尿意中增加更多的负担,他真的好想去排尿啊……

霍晨威敲了几下听着笼里声音逐渐变小多少有些担心,掀开黑布一角,隐隐约约的露出人隐藏在黑暗之中不真实的身体,去观察宋曜的状况。

宋曜在锁链的拘束下做着标准的跪着,老老实实忍受着小玩具对他的侵犯。每一寸紧实的肌肉都在震动中颤栗发抖,白皙的肌肤不知在何时开始泛出了淡淡的粉红色,又在淋漓的香汗中被浸泡得带了层透亮的水光。

那根秀气的阴茎在尿道跳蛋的刺激下正精神抖擞的勃起,随着不时收紧的小腹而上下摆动着。宋曜从昨天中午放过一次尿后就再没被允许释放过,此刻膀胱里一定充满了足量的尿液。

“放尿的点钟还早着呢,再怎么难受叫唤不到时间也不会让你去尿。闭上嘴,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错误,等反省好了才带你去尿,知道吗?”

“唔……”

宋曜变得麻木混沌的大脑只会对霍晨威的话言听计从,霍晨威要他怎样做他就怎样做,也只有听话才能给自己少找些苦痛折磨。

听见宋曜有所回应,霍晨威这才放下黑布,挡住冯宇不停向内窥视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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