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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篇:毒医×将军(本章为剧情)

 

树林中,一人飞速奔驰而过。

身后的追兵穷追不舍。

对方人数众多,很快将那人逼至绝路——

青年捂住被箭划伤的手臂,神情凝重地看向围住他的追兵,这时,一道嚣张得意的声音传来:

“白将军,好久未见,怎么如此狼狈?”

追兵背后的操控者走出,语气调侃地对着站在悬崖边上的男子说道。

“你是……”被叫作白将军的男子眯眼,仔细辨认追杀自己之人的面容,终于和记忆里某张脸对上号——

“北疆的使者?为何追杀我?”

那人原本悠然自得的面容瞬间扭曲:“你只记得这个???我可是北疆的异姓王!!!当初在宴会上被你当着所有人的面泼了一身酒!”

说完他又恢复镇静:“算了,反正……”他邪笑道:“你现在已经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放心吧!不会在这里杀了你,难得见到白将军走投无路的模样,我一定好好招待——桀桀桀!”

“来人!给我架住他——”

青年被士兵用刀架住脖子,这个北疆异姓王不怀好意地走上前,拿出一个小盒子:

“我暂时不杀你,因为我要看往日高高在上的白将军在我身下求饶打滚,以报我昔日之耻!”

他从盒子里拿出一颗药丸,要强行喂给青年——

就在这时,青年突然奋起,肘击身后的士兵,在对方吃痛松开刀的一瞬间,掰过长刀,动作利落地送入异姓王的喉咙。

“唔!”异姓王不可思异地瞪大眼,但只能徒劳地带着笨重的身体倒下。

而边上的白槿也不好过,那颗药丸入口即化,虽然不知道功效是什么,但一定不能再长久的待在此地。

可他现在被士兵们重重包围,唯一的退路只有——

白槿扫视一圈,立刻回过身冲向悬崖。

在众人的围追中跳下悬崖。

这是他唯一的选择,跳下去可能活不下来,但如果留下来,就只有死路一条。

————

这是……哪里……

白槿缓缓睁开眼,没有看到天空或者是悬崖底的景色,而是一层层做工精良的床幔,以及自己现在正躺在一张床上。

将军面对这种陌生情况自然提高了警惕。

虽然自己这个样子应该是被人给救了,但救他的不一定是好人,一切都得要看到那个人才能判断,眼见为实。

在白槿醒来后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房间外就传来阵阵脚步声——

“吱呀”一声,一个女童从门后探出脑袋,和愣神的白槿对视,她突然露出惊喜的笑容,将手中的盆往桌子上一放,便小跑着出去:

“师父!师父!那位客人醒过来啦!”

师父……?

正当白槿思考着那位师父的身份,脚步声再次响起——

略微有点杂乱,已经基本恢复感知的白槿立刻判断出其中一个是之前的女童,而另一位,大约就是她口中的“师父”了。那人脚步虚浮,大概率不会武功。

正这么想着,白槿就抬头撞进了对方的眼里。

青年一头乌发自然垂散,而皮肤透着一丝病态的白,唇部却是红艳得像是刚啜饮过什么液体……

虽然看着威力不大,但据白槿目测,此人比他自己还高一个头,而且身形并不消瘦,怕是不简单。

来人见到坐起的白槿,眼睛一亮,快步走上前,接过女童端来的毛巾:

“你终于醒了!”

说着就没有分寸地伸手,想要帮白槿擦拭脸上的薄汗。

“啪——”将军反射性地把青年的手拍开,语气生硬,一双眸子盯着他:

“别靠近我。”

青年举着毛巾的手愣住,半晌后无奈地笑笑,语气带着一丝宠溺:

“好。我不接近你。”

“灵芝,给他端盆干净的水来,让他自己擦擦脸。”

“好!师父!”

女童很快端来一盆水。白槿洗了脸,顿时感觉清醒多了,他扭头看向青年:

“是你救了我吗?能给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青年名叫苏无瑕,乃是神医谷的现任谷主。

神医谷,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传闻之一,鲜少有人知道神医谷的位置,只能偶尔遇见一些自称来自神医谷的医术高超的医师。

如果只是这样,不足以成为江湖津津乐道的传闻,真正让人们想探究的,是不知何时传出的——

“那里拥有生死人白肉骨的秘术。”

但那些终究是传闻,神医谷到底如何,没有人来过,又怎么会有相关的信息呢?

——

白槿在神医谷暂时住下了,不是他不想离开。

事实上他在恢复行动力后就有提出离开的,但被苏无瑕制止了:

“将军既然是被追杀逼至跳崖,那么外面可能并不安全,或许将军可以先等伤口养好再上路?”

“……”白槿无法否认,那个异姓王一看就不是主谋,背后之人为什么要他的命还尚不清楚,如果现在出去——白槿自己只有全盛时期的三成功力,若是现在的他被追杀,必然不会再有一个跳崖的机会了。

“更何况……”苏无瑕笑得腼腆,“我与将军已有夫妻之实,那么我就应该对将军负责。”

这话一出,白槿疑惑极了,心中却是暗暗发紧,对方是一位医术精湛的神医,能看出自己的身体秘密也很正常,不能乱了阵脚。

可……

苏无瑕红着脸:“当时,我在崖壁上采药,看到了昏迷的将军……然后便打算将你带回来医治,但是、”

说到这,神医谷谷主顿了一下,语气更加轻微:“但是将军、突然抱住我——还、还撕开了衣服……”

听着苏无瑕讲完全过程,白槿是不相信的,自己竟然会做出这种强抢民男的下流事?即便是失去理智,也不该如此!

不过那个异姓王,喂给自己的居然是这种药,真是……找死啊……

神医看将军不相信他的话,着急地上前一步拉起将军的手:“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发誓!而且、而且我是真心想对你负责的……”

白槿皱起眉,想要开口反驳,但苏无瑕抢先一步说话:

“那种情毒的解药里,一种药材已经找不到了,所以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和人做爱……而且这种毒,至少会发作五次。”

苏无瑕认真地张开手,对着白槿比了个五的手势,接着说:“算算时间,应该也就这会儿了,那毒又要发作了。”

“……什么!”

——

这是将军第一次意识清醒着感受到情毒的发作,据神医所说,之前已经有过两次了。

热潮从腹部开始蔓延至全身,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烧干一样……

意识在灼烧下开始模糊。

白槿下意识寻找身边的降温物——

他贴上了神医的身体。神医体温较常人都要低许多,对于此刻快要着火的将军来说简直是最好的降温剂。

“热、怎么会、好热……”

白槿紧紧抓住神医的衣襟,口中喃喃。

而神医微微低眸:“真的只是热吗?还有没有别的感受?”

别的感受,自然是有的。肚子里传来阵阵空虚,将军看不到,自己从未触碰过的花穴红烂,内部已经湿润,藏在最里头的子宫更是抽动得快要离开自己的位置,叫嚣着,饥渴着。

“不、不知道……我要、热……”

将军眼神渐渐变得茫然,他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要什么,但已经经历过两次情毒发作的身体一直在提示他,需要什么来填满自己。

被将军禁锢住双手的神医微微叹气:“将军,之前你意识不清,这次才是我们之间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交欢,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在药园里做——”

神医手指勾勾将军的腰,继续诱导他:“将军现在很热,对吗?我们去一个寒泉,那里很凉快。”

只听到“凉快”的字眼,将军就催促着神医带路了。

——

“扑通!”

将军一到寒潭边上就跳了进去,可惜这治标不治本,冰凉的泉水与体内的热潮对冲着,反倒是让他感觉感觉难受。

这时神医才缓缓走到泉水边:“将军觉得,这里可以吗?”

白槿眼角被泪水晕开,冰火两重天的体验让他忍不住颤抖——不是冷的,是被这种异样的感觉刺激的。

“不、不够……”

他含糊着说,接着一把将苏无瑕给拉下水!

“嘶——”

瞬间被冰冷的泉水浸湿的神医只是发出一声轻呼,便被将军贴上。

白槿早就褪去了身上轻薄的衣物,双臂环抱住男人,感受着他身上恰到好处的温度。

此时将军已经满脸潮红,眼神迷离着,嘴巴不断开合,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神医浅笑,任由男子在自己身上蹭:“将军,这次你有自我意识,我可否将这次认为,是你自愿的呢?”

“是……”

“既然如此,将军,我想你答应我一件事。”

“好、可以,快点……给我……”

苏无瑕眼帘垂下,遮住后面的暗芒:“那我就不客气了……”

寒池搅动,天色渐晚,将军与神医就在这里胡作非为了一整夜。

将军意识清醒,但他无力控制自己的行为——他知道这就是他心中所想。

等毒效散去,将军终于停下时,他正骑在神医的身上,小穴不断吞吃着神医的阳具,而神医被自己绑住双腕,压住上身,只能靠在石壁上被自己“强奸”。

白槿一惊,突然收缩的穴肉紧紧夹住肉棒,习武之人的感知甚至让他清晰的感受到那根巨物上的每一处纹路……他们之间似乎非常契合,肉体上的快感让将军都舍不得放它离开自己体内。

“唔——”

许是这一下的动静,睡过去的神医悠悠转醒,没有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惊讶或害怕,而是温和地对将军道:

“已经结束了吗?如果还需要,我还能坚持……”

“不不!不必了……”白槿连忙回绝,对方被自己弄成这样,自己怎么还能要求他继续……

神医淡然一笑:“没关系,我们之后就是夫妻,不管将军要什么,能给出的我都会给你。”

“夫妻!”

将军这才回忆起当时——神医提出要与他成亲,自己迫不及待的答应了,而后就压倒了对方……

这么回想着,将军有了点心虚,不过,确实是他强迫了人家神医,为人正直的将军也做不成占了别人清白不认的事,他才是应该对对方负责的那个……

“我们何时成亲?”

神医眼睛一亮:“我看好日子了!就在两天后!”

——

成亲后神医便不再约束将军的出行了。

只是将军在药效接触后,依旧时不时地想做那档事,所以两人的夫妻生活过得还算愉快。

因为将军需要回京复命,苏无瑕陪着他一起离开了神医谷,被将军安置在了护国府里。

和北疆的战争一触即发,将军当仁不让地去了前线。神医随行。

北疆来势汹汹,但将军的实力更胜一筹,在最终获得了胜利,就在他插下旗帜时,一个北疆的士兵突然出现——

“只要白将军死了!你们大齐就是一团散沙!我会是北疆的勇士!!”

他抱着同归于尽的希望将利刃向白槿划去,白槿也反应很快,一击了解对方。

那人在咽气前大笑:“那是我们北疆的圣毒,无人可解!你、就等着身体渐渐腐烂吧哈、哈哈哈……”

白槿皱着眉看向那一道小伤口,竟然有毒吗……

接着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便失去了意识。

等到再次醒来,白槿已经回到营帐内。

苏无瑕坐在床边,惨白着一张脸,见他睁开眼,微笑道:“你醒了,正好,快喝了这碗药。”

碗还没递到嘴边,白槿就闻到浓烈的血腥味:“这是什么药?”

“……”神医沉默。

“喝吧,再多喝几副就能解毒了。”

——

没有所谓的解毒,只是神医用了谷内秘术,将毒转移到自己体内罢了:

“北疆这份毒药,是我以前制作的……我没想到会用在这里……对不起阿槿,这是我的错,我来承担。”

自从仙尊教了弟子性爱之事,且爱上了被灌满子宫的感觉后,两人整日都是没羞没躁地做爱。

仙尊的肚子也是没有一天减小过,但仙尊依旧是有肉身的,小小的子宫能承载如此过量的液体也可以称得上是奇迹了,在某一天,它终于达到承受的极限,开始了抗议——

这天,仙尊依旧托着自己巨大挺起的肚子,坐在弟子身上抽插着,等到快要到了的时候,仙尊控制着沉下腰,弟子也配合着用力……

这一下本该能挺入子宫内的。

但没有成功,在经历无数次抽插后变得肥厚的子宫口紧闭着,肉嘟嘟的宫颈坚定而有力地拒绝它最喜爱的大鸡巴进入。

师徒两人又尝试了几次,终于意识到——子宫可能到达极限了。

仙尊捧着肚子,眼神迷茫地往下看,只能看见搭在肚子上的双乳和高耸的腹部,在弟子提出要清除里面的东西后,脸色变得明显的难过起来。

显然仙尊还舍不得自己这一肚子的精尿呢……

但弟子一直在身边安慰劝阻他,又想着只要有弟子这个供应商,自己也不愁子宫装不满,最后还是松口同意清除了。

清除可不是一个净化术那么轻松。

他们现在面临的最严峻考验就是——如何打开子宫口。

再多的办法,都要先能进去才可以实施,可现在子宫口紧紧闭合,一点缝隙都看不到,就连苏瑜的魔气都没能敲开这扇门。

两人都被这点难住了,于是去翻阅了各种古籍,在一本“百炼子宫”的残卷里找到了相关的描述——

[子宫乃生灵发生之地,可蕴万物,也可容纳万物。

但此物容量有限,若是达到极限,内外压强过高,将锁住内部容物,难以取出——

解法有一:

用辛汁草的汁水涂抹整个甬道,将淫蛇果碾成汁灌入,封闭。

用此法灌穴三日即可。

注:务必灌满,将子宫口完全浸泡在果液中才能生效。切记切记!]

一得到解决方法,弟子就为仙尊布置上了——

仙尊躺在平日写字的书案上,弟子取出一支干净的毛笔,蘸取辛汁草的汁液,毛笔在碗内反复搅动,确保每一根毫毛都充分吸收了汁水才离开。

弟子抬手,将毛笔一口气送入仙尊被掰开的花穴内——

“……啊啊啊!不、不要!好辣呜呜……”

只是刚刚进入,仙尊就受不了地大叫起来。辛汁,顾名思义,此物汁水极为辛辣,哪怕是涂抹在皮肤上都让人难以忍受,更何况是敏感娇弱的小穴呢?

弟子没有理会仙尊的呻吟,他一手按着仙尊的肚子,另一只手控制着毛笔在里面划动:“师尊乖……好好配合我们就可以早点打开骚子宫了……”

“呜呜……”

仙尊已经被火辣辣的感觉刺激的失去了神智,只能呜咽着发出低喘。

苏瑜反反复复地蘸酱取汁液,再仔细涂抹到阴道的每一处,粗糙的毫毛戳刺着穴肉,加上那恐怖的汁液,仙尊只觉得自己的逼已经被弄得千疮百孔了。

直到一碗满满当当的辛汁用完,就连仙尊外面的阴唇也被涂上厚厚一层汁液。

顶端的肉球更是被弟子重点照顾了——此时的肉球已经肿大到拇指关节那么长,完全离开了包皮的保护。

弟子用饱含辛汁的毛笔在肉球上涂抹,然后用尖细的笔头划入骚籽与包皮的间隙,手腕使劲——笔头完整地在包皮内画了一圈,汁水被涂到最里侧的肉片。

就连包皮都被汁水刺激的肿起堆在肉球下,一整个阴部都红肿跳动着。

弟子开始进行下一步了。

书上说要淫蛇果的汁水,但弟子只摆上了几颗完整的果子,大小和鸡蛋差不多。

苏瑜将淫蛇果一个接一个塞入白槿的花穴里,完全塞满后,又拿出一个粗大的木棍子:

“师尊时间仓促,淫蛇果来不及碾碎了,我们就直接在你的穴里加工吧……”

说完不等白槿反应,苏瑜直接将木棍子捅入穴道——

像是真的在一个普通容器内捣碎果子一样,苏瑜握着木棍抽送着,毫无节奏规律可言,就连力道和方向都不一样,时不时就通到肉壁上,换来仙尊的轻呼声。

很快捣完,但苏瑜撑开穴口往里看:“师尊,书上说要填满阴道,现在还远远不够……”

于是他又塞入几颗淫蛇果,继续在仙尊的花穴里捣碎果子,直到阴道被撑得只要合上就有汁水溢出才结束。

苏瑜体贴地用魔气堵住仙尊的穴口,又以必须将子宫口浸泡在汁水了为由,把仙尊倒吊起来,任由大肚子在重力作用下对子宫造成巨大负担。

这样过了三天,等魔气被拔出穴口时,里面已经变得干净清爽——穴肉似乎把这些液体全部吸收了。

按理现在子宫口已经可以打开了,苏瑜尝试着按了按仙尊的肚子。

没有反应。

又过了几秒,仙尊突然睁开眼睛,瞳孔涣散,随着尖叫声往上翻——

激烈的液柱从穴口喷涌而出,从被撑到有拳头大的穴口可以判断,子宫口大约也是张开到这种地步,如同高压水枪一般往外喷射着储存了不知多久的精尿。

液柱打在地面,力道还没有减弱,于是返回去打在仙尊的腿间,甚至有的高过仙尊的头顶,最终像是下精尿雨一般淋在白发仙尊的身上……

——

“百炼子宫”里不止有这些,它还有一套完整的修炼功法。

是专门针对子宫的锻造法。

它认为子宫是作为一个可以纳物的器具而存在的,所以也能像炼器一样改造子宫。

其中一个主要的效果就是把子宫改造成类似乾坤袋一样的空间法宝,里面可容纳的空间远远超过外表看见的。

正巧苏瑜作为一个新生儿,且是仙尊唯一的弟子,于情于理都要拥有一个乾坤袋。

在这样的逻辑下,弟子很快拥有了自己的专属袋子——人形乾坤袋。

说起来弟子还有些嫌弃这个袋子,毕竟这款人形乾坤袋只能装进逼口吃得进的物品,唯一的好处可能就是它有无限的容量,这是乾坤袋比不上的。

——

于是仙尊从此多了一个身份,弟子的专属袋子。

不管是弟子的精液尿液、还是书本毛笔,或者是弟子突然看中的小摆件,都被装在子宫里面。弟子只需要在想用某物时把手伸入仙尊的开裆裤,一直伸入子宫里,作为储物袋的主人,心念一动就拿到指定物品,再将之拖出子宫就好了。

——

仙尊要带着弟子外出修行,此时正在清理东西:

仙尊躺在床上,手自觉地扒开逼肉,露出腕大的口子,里面隐约可以看见肥厚的子宫口。

弟子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我们要出行很长一段时间呢,要多带些东西才行……”

“笔墨纸砚都得带上吧……”这么说着,弟子抬手胡乱地将纸笔往仙尊穴里塞——偏大的砚台卡在穴道内,进不去也出不来。

苏瑜啧了一声,控制着魔气插入子宫口,粗暴地往两边扯开,艰难地将砚台都塞入子宫,也不知道取出的时候仙尊该吃多少苦头……

“真没用,连个砚台都差点装不下。”

……

“让我想想……啊!簪子也要!”

弟子拿出一个首饰盒,里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小物件——

除了普通的首饰,还有一些用途特别的物品,这些也被苏瑜一一塞入:“之后说不定用得上呢?”

最后,苏瑜看向仙尊:“我觉得我们还得准备一些材料……”比如说辛汁草、淫蛇果之类的。

于是弟子又把各种草药也通过仙尊的穴道塞入子宫,就连后山的泉水都装了大半进去。至于仙尊的甬道会被汁水刺激?那都是之后的事了,毕竟现在他是在履行自己储物袋的职能,不是吗?

拉尔是这一批新人里最有潜力的骑士预备役了。

大家都说他能够成为首席。

但拉尔的目标并不是当首席,而是成为王子的专属骑士——

前不久王国宣布小殿下将在三个月后正式成年,而之前一直被保护起来的殿下也将出现在公众视野中,在此之前,我们的王子殿下还需要一位能力足够的专属骑士保护他的安全。

而专属骑士就会在这一批新人中选出——

拉尔对此势在必得。

他在小时候极为幸运地见过这位小殿下,那时的拉尔还只是个在街道边游荡的小乞丐,殿下拉开帘子,坐在马车里和拉尔对上了眼神,他惊讶了一下,很快又对着拉尔笑,伸手把车厢内精美的小糕点分给他……

总之,为了能够再次见到这位小殿下,并且能长久地待在他身边,拉尔一步步从小乞丐爬进了王国的骑士团,现在正为能被选为殿下的专属骑士而努力着。

——

拉尔白天和其他人打斗锻炼,到了晚上,他还有特殊项目需要练习……

在最初刚开始时,第一个项目就是灌肠。

不仅仅是清洗肠道那么简单,还要锻炼出一腔温热柔软的内壁,而且能够快速大量地产生足够插入的腺液。

光是第一个目标就花了拉尔一周时间去锻炼——

那一段时间他不管白天黑夜都在后穴里塞了一个巨大假阳具,上面还镶嵌着无数小珠子,拉尔就靠着这个不断按摩放松穴肉,终于达到能靠手指抽插就可以带出粉肉的程度。

而为了能够让自己的后穴里水量充足,拉尔特意找来了一款魔药,每天在灌肠完之后都含着药剂入睡,第二天起床时总能看见床单上一大片湿润的区域。

水量过多的后果就是,拉尔每天只能用肛塞堵住屁眼,防止淫水打湿裤子,晚上回到房间后,一拔出塞子,肚子里储存的水就像喷泉一样喷溅出来,也不知道浴室的地板被拉尔的淫水清洗了多少次……

再往后就是锻炼承受力。

首先是后穴挨操的耐力训练——拉尔坐在木马上,机械木马无规律地晃动着,使得深埋在拉尔体内的阳具不断撞击肠道的各个部分。

一整晚都是这样度过,拉尔很快就适应了各种节奏的操干,已经可以在被肏动的同时面不改色地对敌。

然后再是憋尿训练和锁穴训练,拉尔都非常出色地完成了。

最后,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项目——用通乳针通奶。

这不是硬性指标。但在王国里,骑士如果能出奶,说明他是圣洁的代表,意味着神明认可他的德行。

为了保证自己一定会被王子殿下选择中,拉尔毫不犹豫地对自己平坦的胸肌下手。

连续用了三天的通乳针,拉尔的胸部明显变得柔软,微微鼓胀,但并不夸张。

就着对成为王子殿下专属骑士的渴望,拉尔日复一日的练习着。

终于等到那一天——

“这些就是新一批骑士?”苏瑜挑眉,打量着站成一排的骑士们。

管家恭敬地回答:“正是,请殿下从中选出一位作为你的专属骑士。”

——

打量了一番,苏瑜缓缓走向拉尔。金发骑士瞬间紧绷起来,下意识挺胸抬头,努力给王子殿下留下一个好印象。

“你……”苏瑜看着拉尔,开口问道,“你胸挺大的,会出奶吗?”

果然!拉尔松了口气,提前做的准备还是派上用场了:“回殿下,是的,在下的奶子能够产奶。”

“好——”苏瑜回头对着管家道,“那就他了。”

“是。”

接着苏瑜又转过头问金发骑士:“你叫什么名字?”

“拉尔,我叫拉尔。”

“记住了,以后你就是本殿下的专属骑士。”

拉尔眼神激动:“是!”

“好,拉尔……你张开嘴巴——”苏瑜抬手把手中的令牌塞入拉尔张开的口中。

“这是专属骑士的令牌,可别丢了。”

金发骑士含着令牌,涎水从嘴角流出,但目光坚定地看着苏瑜,用力点了点头。

在小殿下出现在公众视野下的半年后,隐藏在暗处蠢蠢欲动的恶势力终于开始了行动——

当王子殿下代表王室,离开都城的第二天,黑暗邪恶的巫师施下诅咒:

当温室里的玫瑰走出城门,

他被影子拽入深渊……

在那之后、

太阳坠落,黑暗笼罩大地——

那迷途的羔羊啊……

若没有圣洁的灵魂,

就在这温暖的沼泽地——

化为高贵的养料吧……

安静地、

睡吧……

——

小殿下陷入昏迷的第一时间,贴身护卫他的拉尔就发现了。

拉尔尝试了各种各样的方法,都没能叫醒苏瑜,意识到情况并非寻常后,拉尔立即找到队伍里的法师。

法师做了个鉴定魔法,才判断出苏瑜是被一种上古法术给诅咒了。被诅咒者的灵魂将作为法术实施的燃料,一直支持着诅咒生效,等到被诅咒人的灵魂完全湮灭,诅咒才会解除——

“那怎么可以!”

拉尔愤怒又着急,他好不容易才当上王子殿下的专属骑士,可以天天和殿下在一起,如果殿下一直醒不过来,那他怎么报答王子的恩情呢!

而且王子殿下在他的注视下被诅咒,就算自己没有办法阻挡,也是专属骑士的失职,拉尔心里愧疚极了。

“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消除?这种诅咒肯定不是无解的,对不对!”

拉尔逼问法师,可法师却摇头:“我也不清楚诅咒的具体内容,这类型的法术接触方法多少都与诅咒内容相关。”

闻言,拉尔心中反而安定了些,只要有解决方法,那就有希望。

“我会找到诅咒者,拿到具体内容的。”骑士严肃地说。

他一定会找到那个始作俑者,救出殿下的!

——

可能是觉得诅咒已成,大局已定,那个巫师并没有选择逃离,而是和王子的队伍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大约是想欣赏他们痛苦的神情吧。

拉尔在贫民窟摸爬滚打十余年,很快就找到了巫师。

没有过多的话语,骑士对着巫师就是一剑——

顾及到还需要知道诅咒内容,拉尔留了巫师一口气,将人带到法师那。

“圣洁的灵魂……吗?”

法师认为关键词就是圣洁的灵魂。

他认为需要一个有着圣洁灵魂的人为王子殿下净化掉体内的魔力,然后就可以解开诅咒了。

可是圣洁的灵魂,该上哪里去找呢?

正当拉尔思考着要去哪找一个拥有圣洁灵魂的人时,法师偷偷找上他:

“那个……骑士长呐,我觉得,你就挺适合的。”

“?什么?你是说我吗?”

法师告诉拉尔,他之前对拉尔也进行了一个鉴定魔法,他可以百分百肯定,拉尔的灵魂是圣洁的。

“可是……我之前是、我来自贫民窟呀!”拉尔惴惴不安。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光明教会这一届圣子还是从花楼里选出来的呢!”

——

王子静静地躺在大床上,面色红润,在闯入房间的不速之客看来,他就像是一位沉睡的天使,而自己却要无礼地榨出天使的魔力,用据说圣洁的灵魂净化它。

骑士的内心非常纠结,但身体已经先大脑一步爬上柔软的大床——

月光透过玻璃窗,打在床铺上,这才露出骑士的全貌——

金发青年全身赤裸,发尾还滴着水,他趴在沉睡的王子腿间,恭敬地褪下王子的睡裤,取出蛰伏在胯下的巨物。

他扬起头认真地把苏瑜的鸡巴上上下下舔舐几遍,就连包皮缝隙里的污渍都被吸舔干净,反反复复几次这项动作。

王子的肉棒终于硬起——

骑士似乎松了口气,直起身分开腿,身下的小口早已准备好迎接客人,他沉下身,缓缓吃下王子的鸡巴。

被调教得湿润敏感的肠壁在阴茎进入的瞬间贴上,欢快地按摩着苏瑜的鸡巴。

拉尔感受到体内物什的每一处纹理,随着自己身体的起落而刮蹭着内壁……

“唔、呃……”

金发骑士忍着声,专注地用王子的阴茎操干自己,直到吸出一股又一股精液——

“拉尔?”

王子终于清醒过来。

“殿下!”拉尔在苏瑜的询问下交代了一切。

“所以说,你现在在帮我净化魔力吗?”

“是的、嗯~”

“那我现在醒了,还要继续吗?”

“要……必须把殿下的精液全部榨出、才可以……”

“是吗……呵,那接下来交给我吧。”

苏瑜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金发青年,在对方动作渐渐迟缓时“体贴”地提出帮助。

在拉尔诚惶诚恐的神情下,将青年翻过面压在身下:

“那可说好了,不把我榨干净,可不能休息哦~”

“是!我、我会坚持住的!”

王子殿下成功地回到都城,并且还解决了黑暗势力的入侵,国王非常高兴,决定提前给他封地。

在王子前往自己的封地之前,城内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典礼为王子殿下送行。

庆典全民都可参与,至于王室贵族则是坐在造型独特的马车上,被人们簇拥着在街道上游行。

国王和王后的车走在最前面,隔着几百米是第二辆,也就是王子殿下的车马,再往后面则是贵族们。

王子殿下今天也一改之前华丽礼服的穿着,而是用深渊恶魔的形象出现——头顶尖角,穿着红黑色调的哥特式礼服,披着披风,站在城堡造型花车的二楼阳台上,端着一杯红酒时不时向观众们点头示意——

至于拉尔,身为专属骑士,他不用站在底下护卫花车,而是站在阳台下方,神情肃穆地守护着自己的殿下。

当然,他身上的也不是正式的骑士装。

——

在花车出行前,王子殿下正在对着镜子整理衣服。拉尔站在他身边。

“拉尔。”王子殿下突然回头。

“殿下,有什么指示?”金发骑士挺着笔直的腰,认真回答道。

苏瑜看向自己的专属骑士,眼里带着一丝玩味:“你也别太严肃了,只不过是游街而已,我身上还有保护魔法,不会出事的。”

拉尔微微皱眉,正要说话,就被王子打断:

“而且你不是就在我身边吗?不管怎么样你都会保护好我的,是不是?”

“是!”骑士单膝下跪,殿下的信任于他而言就是最美妙的情话,他又怎么会辜负殿下呢……

“那么拉尔今天就穿这件出行吧!”

王子殿下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套盔甲,但似乎和平常的不同——

拉尔是裸着穿的,以前也有盔甲需要裸穿,所以他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盔甲内侧都有软垫,不会硌着皮肤,大部分的盔甲都在正常范畴内,可剩下的就格外不同了。

腿甲连接的鞋子有将近二十厘米的高跟,指尖处露出,让人一眼可以看出穿戴者是只有脚尖点地的状态。

再往上,大腿根部被铁环箍住,衬得笔直光滑的腿部更加诱人。

而三角区则只有一条细绳挂在腰部,大约三指宽的布条自然垂落,这当然是什么都遮不住的。

胸甲被改动最大,原本整个上肢躯干要被包裹住的胸甲被改造成只环绕住肋骨,而且固定方式也非常独特——盔甲在拉尔的奶子前端留了两个小孔,需要把奶子穿过小孔,而后再用个小零件锁住,这样奶子就被卡在外头,盔甲也不会掉。

这一步是苏瑜帮忙完成的。

等到鲜红的奶尖点缀在盔甲上,王子殿下拿起两个小圆环,将奶尖完全锁住,就像是用螺帽拧住螺丝一样,胸甲就固定住了。

一套盔甲终于穿完,王子殿下还没有结束,他还要继续打扮自己可爱的骑士——

首先是喂给拉尔了两颗跳蛋,再然后用透明水晶棒塞入他的穴内,为了防止掉出,又加上了一个透明的肛塞。

其次是已经充血肿胀的双乳。王子殿下看在两颗小红果已经很可怜的份上,只分别给他们加上一个小夹子。

最后,拉尔的口腔也被铁环撑开固定在脑后,舌头被放在铁环里固定,这样他就不能发出声音,只能放任口水流出了。

装扮完毕,王子还让骑士试着练了练,确认不影响行动后,才带着自己口水直流的专属骑士上了花车。

——

花车上堆满了民众们抛上来的花束与水果,大家都为王子殿下的凯旋而高兴。

没有人注意到在一楼专属骑士的异常,他们只觉得这是为了搭配今天的花车而特意设计的服饰。

不出意外的话,还是出现了一点小插曲——

不知是谁丢的苹果,非常巧合地穿过了一楼的门框,正好砸在拉尔的左胸上。

胸部有胸甲裹着,并不觉得痛,不过被打中的乳尖就没办法了……又十分好巧不巧地,左胸的“螺帽”居然松动了!

似乎是被胀大的乳尖给挤了出去。

掉落的小零件被拉尔手指一勾给接住了,但他自己没办法重新安装回去,只好露着红嫩的奶尖,腰杆笔直地站立着。

花车的行进速度非常慢,拉尔已经感到胸口发胀了,但他不敢动。

于是过了大概几分钟,左胸口的乳尖慢慢溢出一点小液滴——

乳白的液体从高耸的奶尖流出,在金属制的胸甲上划过一道痕迹,再穿过细绳,隐入布料之后。

“喂!你们看见那骑士的盔甲了吗?”底下的人突然叫嚷着。“欸?是啊!被什么水溅到了吗?”“是哪个马虎鬼扔的水果炸开了吧!”“哈哈哈……”

虽然这么说着,但民众们也没有再狂热地抛出物品到车上了,这也让拉尔松了口气。

在人员如此密集的场合下,难免会混入不轨之徒的,但群众的热情也不好拒绝,如果他们能自愿不投物品,那么护卫们的工作量也会大大减少了。

拉尔这么想着,神情变得更加认真起来,观察底下每一张面孔。丝毫没有顾及自己身上流动着的冰凉的液体,任由它们爬满自己的下体,顺着腿根流入靴子里,然后在地面上漫延……

最终一天完美的典礼完成,王子殿下也将要带着他是专属骑士去往自己的封地了。

马车缓缓驶向远方。

他和他都将迎来美好的新生活。

“各位宝贝们晚上好~这里是雨微暖的直播间~”

面容清秀的青年坐在电脑前,屏幕里是他往日经常直播的一款人气游戏——“末日黄昏”,左下角的小方框露出雨微暖的上半身。

刚刚开播,直播间里观众不多,但都是熟悉的id,他们都是主播的老粉,知道开播时间就提前蹲守的。

“今天怎么感觉主播的气色很红润?”

青年眯起眼一字一句地念着弹幕,读完后一挑眉:“有吗?我的气色一直都很好吧,难道xx宝宝觉得我以前气色差?”

在弹幕解释没有,只是觉得今天的主播更好看了后,雨微暖才轻哼一声:“好吧,主播原谅你啦~”

说完,雨微暖不自觉调整了一下坐姿,将身下的肉棒吃得更深入,才觉得稳固下来。

然后继续挑选弹幕聊天。

“椅子变了?是的,我新买了张电竞椅,坐着很舒服,可以固定位置,大幅度摇晃也不会移动,你们看……”

见粉丝提到新买的椅子,雨微暖决定给他们展示一下——

主播双手撑着两边扶手,带动身体上下起伏,动作之大连他精致烫过的卷发都在弹动,然而椅子依旧很稳定地立在地板上,没有滑向别处。

“你们、嗯看,是不是非常稳?这样我打游戏的时候、就不会打着打着离键盘越来越远了……”

苏瑜坐靠在椅子上,沉默地扮演着“工具”。

在主播展示“电竞椅”时,他只是配合着固定主播的腰身,同时在他起身坐下的时候微微挺腰撞入。

雨微暖有些失神地喘着气,脸色更加红润,他再次看向屏幕:

“主播体力弱鸡?才、才不是!”

弹幕里嘻嘻哈哈:“主播还在这死鸭子嘴硬呢,起个身就喘气……”“家人们你们不觉得微暖宝宝今天格外诱人吗嘿嘿”“同感啊家人!”“呜呜微雨宝宝是不是恋爱了,最近的气色都特别好……”

“恋爱……”主播看到特定字眼,语气变得犹豫起来,支支吾吾了半晌,最后在弹幕的催促下还是招了:

“嗯……确实谈了……不不不!他不是圈内人啦……”雨微暖红着耳朵,认真对弹幕解释。

“我和他是竹马竹马,最近才在一起的,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们……他很可靠,你们不用担心我!”

苏瑜闻言,弯着眼轻轻咬了红透的耳朵一口:“男朋友一本正经解释的样子真可爱!”

弹幕似乎也因为主播突然出轨公开恋情而变多了几倍,大部分都是祝主播和男朋友长长久久的话,少部分在问主播对象会不会露面。

主播皱起眉想了想:“不太清楚……这得看他的意愿吧,如果他不介意的话,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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