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真心
后面经过充分的扩张,已经可以塞下这个大到足以吓死他的东西了。
但也仅仅只是能塞下。
他像一朵被木棍钉在桌面上的白梅,被揉碎了捅坏了。
但我其实很小心,没有让他的后穴裂开。
他好像才刚刚反应过来,我这次没有虚张声势,我真的把那大的吓死人的东西塞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凄惨的哭着,努力往前爬,甩着臀想把那东西甩掉,但很快又被按住了。
他向来矜持,但凡还有一分神智,绝不会这样狼狈。
我停下往里插的动作,半跪下将他的性器含进嘴里。
有些腥。
我细细的舔着他的阳物,一手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一手温柔的揉捏着穴口。
他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了带着情欲喘息的低泣。
他的身体像个孩子似的,直白的表达着感受。
我一下一下舔着粉嫩的顶端,手里也不停,小心翼翼的将那东西向里蹭。
他的身体又火热了起来。
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我塞了大约三分之二进去,他又开始低低的哭,他哭的太久,嗓子都哑了,我将他翻过来,那东西卡在他身体里,将小腹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
眼泪顺着脸颊流进鬓角里,把黑发都染湿了。
我不该把他翻过来,我一看到他的脸,就再狠不下心来。
我低下头,舔他被顶的凸起的小腹,像有了三四个月身孕似的。
心中不免有些遗憾。
可惜了,男子不能怀孕。
若是他能生,就凭我弄他的频率,他的肚子永远也瘪不下来。
他会一窝接着一窝的给我生孩子,穴儿会被撑大,能容得下更大的东西进去,胸乳也会鼓起来,这样我干他时就能从身后抓住他的双乳,像骑一匹马一样骑他。
他会尖叫,会哀求我轻一些,说不定乳汁还会流满我的手。
我扯开他的衣襟,压在他身上咬住了他艳红的乳尖。
我压到了他小腹里的东西,他抽搐了一下,温热的液体射到了我的裤腿上。
他今晚射了三次,到了往日的极限。
我舔他的雪白颀长的脖颈,舔他漂亮的锁骨,都是他的敏感带。
他软软的瘫在我身下,像一汪春水。
我去摸卡在他下半身里的东西,那东西卡的很紧,它太粗了,满满当当的塞满了他的后穴。
我怕弄伤他,只好一边亲吻他的身体,一边小心的把它往外拔。
只是他已经不太能给我反应了。
他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只有在我动作大些时,会低低的呜咽一声。
可怜极了。
可我也没办法,他总不能夹着那东西过一辈子吧。
等我把那东西完全弄出来,自己也出了一头汗。
我把仇恩抱进怀里,细细吻他。
他脸上湿漉漉的,身上也是湿漉漉的,白色的贴身衣物被我撕的七零八落,微肿的丹凤眼半睁着,呆呆的,傻了似的。
我索性将他的衣裳都扒了,找了块帕子替他擦身子。
真可怜,眼睛是肿的,穴儿也是肿的。
微凉的帕子细细擦过他的眼角颊边,碰到他的性器时他颤了颤,低低叫了一声:“殿下……”
我应了一声。
他握住我的手,哽咽着说:“还没有、没有摸我……”
我被他气笑了:“你还受得住?”
他攥我手腕的力气加了一分:“……摸我。”
这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混账玩意。
他下身被撑开的肉洞还没合上,可怜兮兮的张着,露出艳红脆弱的内里,四指轻易就能塞进去。
他嘴里说的坚定,心里还是怕的,将手虚虚搭在我的手腕上,我牵着他那只手,握住了他自己的阳根,带着他上下撸动。
我带着他抚慰他的下身,从根处的双卵到顶端嫩红的小孔都没放过。
我的另一只手也没停,在他穴里缓缓抽插。
三只手指刚好能满足的小穴,插进四指就有些满了,骚点无时无刻不被挤弄着,让他不由自主的露出痴态,微张着唇,露出一节嫩红的舌尖。
我将拇指并进掌心,缓缓往他穴里插。
我的手修长纤细,虽因常年骑马拉弓,都是茧,但五指并起,并不比刚刚那个让他吃尽苦头的假阳具粗多少。
只是进到手掌最宽的地方,他还是从情欲中短暂的惊醒了。
他喃喃着问:“进去了吗……”伸手就要摸。
我怕他真摸着了心里害怕,再做出什么过激反应伤着自己,张嘴叼住了他的手腕,玩弄他阳根,抠挖着他顶端的小孔,他很快又陷进了情欲中,不一会就挺着腰要射。我眼疾手快堵住他的穴眼,他今夜去了太多回,我怕他伤身,另一只手手腕转动着画着圈缓缓向里,终于等到他吃到我手腕处,才松开手让他痛痛快快的射出来。
我离他的性器太近,有几滴白液溅到我脸上,更多的则射在了他自己手里。
他射精时无意识夹紧了穴儿,夹得我的手都有些疼了。
我第一对他做这种事,兴奋的浑身发烫,必须全力压住喷薄的情绪,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做出什么伤他的事来。
我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兴奋过了,上一回,还是我刚把他弄上床的时候。
他那时并不爱我,他跟我走,不过是可怜我天之骄子落凡尘,他为我挡刀,心里想的是一片丹心照汗青。
哪有一点儿女私情。
我趴在他身上,手还在他的肚子里,盯着他看:“仇恩,你的身体好热好软,都要把我的手夹化了。”
他刚射完精,还有些空茫的目光落在我脸上,迷茫的抬手擦掉我脸上的浊液。
然后就感受到了他身体里的东西。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动不敢动。
我兴奋的眼都红了:“你感受到了吧,我的手在你的身体里,我们好像变成了一个人。”
他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
骨节分明的手掌,整个塞进了他本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
他狼他狼狈的倚在床头,眼尾湿红,抖着嗓子哑声道:“高凤来,我要被你弄死了……”
他一向守规矩,极少这样连名带姓的喊我。
“你自找的。”我说,看着他眼泪不停的往下滴又心软了,低头亲吻他的小腹,在他体内缓缓转动手腕,说:“不会的。”
他是我得到的第一件珍宝,是我最心爱的东西,我怎么会允许他比我先死。
我在他的身体里缓缓张开手掌。
他穴里的软肉紧紧的裹着我的手,双腿紧绷,身体又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这回我没有再碰他那里,而是让他细细的感受我带着粗茧的五指是如何抚摸他的内里的。手掌最宽的那处卡在了他的穴口,进去时他在高潮,浑身都是放松的,可此刻他却清楚的知道我的整只手都卡在他的穴里,怎么都放松不下来。
“你夹的好紧啊,仇恩。”我趴在他身上,手在缓缓往外抽:“你是不是舍不得我走,是不是想和我连在一起过一辈子,永远不分开,就算有一天你我都死了,也要放进同一个棺材里,烂在一块。”
在我抽出手的一瞬间他又射了,这回没有任何人碰那里。
天还未亮,我就醒了。
床幔被细心的拉上了,我身侧的位置很凉。
我下了床,果然见仇恩又坐回了桌前。
他在处理几份天亮便要送出去的文书。
我打着哈欠在他身边坐在,将头枕在他膝上。
他将斗篷盖到我背上。
狐毛上还有他身体的余温,暖乎乎的。
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烛花炸开的噼啪声。
“我父……仇大人升了官,如今是御史大夫。”他突然开口。
他上半夜哭的太厉害,嗓子还是哑的,语调却是一贯的温和舒缓。
他真狡猾,知道这种时刻我绝不会再跳起来同他大吵一架,所以选择此刻与我剖心。
“监察御史是帝王耳目,百官喉舌,这位置在朝中举足轻重,殿下是明白的。殿下说的对,仇氏惯会见风使舵,既然如此,殿下不妨争取让仇氏将宝压在殿下这边。”
他抚着我的头发,道:“有我这层关系在,仇氏就算顾忌殿下的女儿身,不敢将十成身家都压在殿下身上,也必不会阻挠打压殿下,往后殿下回了玉都,朝中之事能少许多阻力。”
我知道他说的在理,但我磨了磨牙,说:“我不甘心。”
“我知道的,殿下恨仇氏当年落井下石,又恨我父亲做的太绝,断了我的后路。”他轻声道:“我不在乎,如今这里才是我的家,殿下才是我的家人,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好。”
我被他困在温暖的囚笼里,半晌低低应了一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