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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被囚在阁楼的兔子/被攻弟弟到情事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后,江灿的双眼失焦,神色有些迷茫,似乎是不懂为什么他的身体要背叛他的意志,在一场又一场奸淫无数的欺辱中还能获得快感。

强烈的自我厌弃情绪包裹着他,他闭上眼睛无声的流泪,无论如何都不肯再多看身上的男人一眼。

再次睁眼时,就与一双在暗处偷窥着的眼睛对视上了,对方也瞬间瞳孔紧缩瞪大了双眼。

白宴礼在看清江灿那张满是春意泪痕交错的脸时,瞬间清醒过来,慌乱的后退不慎撞到了门外摆放着的花盆,他手忙脚乱的扶稳,一转身又不小心把未关严实的房门推的大开。

被发现了!

床上的两人停下动作,白宴礼瞬间头皮发麻,心脏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膛,他捏拳低着头不敢与那二人对视,站在原地犹如做错事待罚的坏孩子。

“哥,我”白宴礼刚开始想要说些什么,便被白衍舟厉声打断。

“滚出去!”

白衍舟捞过被子盖在江灿赤裸的身上,转过头再次重复道:“滚!”

白宴礼自从进入叛逆期再怎么捣乱也没有受过亲哥如此不留情面的呵斥,况且他哥说的还是汉语,明显是估计到第三人江灿的感受。

白宴礼想到这里,瞬间委屈涌上心头,眼泪堆积在眼眶,他后退两步用手背抹掉,想起来时的目的扔下一句“阿爹叫我来找你,族里有急事找你商议”,转身就跑了。

他几乎是逃命一般跑出瓦舍,冲入雨幕,冰凉的雨水淋在身上心也如坠冰窟。

刚刚对江灿升起的那点同情在他哥的训斥后瞬间化为乌有,他恨死了,恨该死的江灿又害自己被哥哥训斥,明明自己才是哥哥以前最亲近的弟弟,凭什么被一个外族人横插一脚。

江灿就应该早就该死在寨子外,像他那些同伴一样,都该死

蹬蹬蹬的脚步声远去后,江灿拉下被子探出半个脑袋,一双小鹿眼睁得溜圆,眼底闪缩着不安,脸上还有一丝被第三人窥视到自己狼狈下流一面的慌乱。

白衍舟依旧面无表情,脸上看不出一点被自己亲弟弟撞破情事的难堪尴尬,沉声说:“你早就发现了,却不跟我说”二人的下身还紧密契合着,他将碍事的被子扔开,缓缓挺腰进出,花穴里的软肉就收缴着拼命吮吸滚烫粗硬的阴茎。

龟头顶到穴道里的某处软肉时,江灿的身体猛得一阵战栗,向后微仰着细白的脖颈,喉咙里是抑制不住的呻吟。

“哈啊--”

白衍舟的动作停了一下,一边享受着穴道里湿软媚肉的吮吸,一边在江灿敏感的腰侧滑动,而后攀上微微隆起的乳肉对准乳尖用力一扯,“被别人偷看,你反而更紧了”

“啊--疼!我、我不是的!好疼你放开我”江灿一边哭喊一边试图拉下对方在他身上作恶的双手。

那处乳尖受了虐待可怜兮兮的翘立在半空中,明显比另一边更为红肿更为隆起。

白衍舟毫不留情的又在乳肉上狠扇了一巴掌,江灿的音量骤然又拔高了几分。

一阵天旋地转后,江灿被身后的男人摆成跪趴的姿势,用江灿最讨厌的母狗交媾姿势,对准汁水淋漓的花穴重新操了进去。

可怖的肉刃在花穴里横冲直撞,紧闭着的子宫口被鸡蛋大的龟头顶撞着,力度又快又重,两瓣白嫩的臀瓣被撞起层层肉浪,撞得江灿腰眼发麻。

龟头反复碾压着穴内的敏感点,江灿被打断的快意重新如潮水般涌来,他喘得十分厉害,不停得求饶道:“你、你轻点,求你了呜呜”

在他看不见的背后,白衍舟表情有些失控,盯着他后脑勺的眸子透露出一丝危险的韵味,涌动着无法掩饰的疯狂占有欲,掐他腰的手掌力度不断加重,几乎要把他拦腰折断。

“你身体的每一处都是我的,别人多看一眼我都会发疯你知道,怎么做才会令我满意。”白衍舟再开口时的声音犹如寒冰刺骨,可惜沉浸在肉欲里的江灿五感模糊听不太清。

“别在让我失控了,江灿”说完他又亲昵的用鼻尖蹭了蹭江灿的后颈,像条粘人的大狗一样把江灿纤细的身躯搂得死紧。

被填充的过分满盈的穴道一刻也不曾停歇的被巨物开凿着,尖锐的酸涩感从下体层层堆叠,江灿他爽得头皮发麻,铺天盖地的快感如同一张巨网将他裹住。

伴随着一声尖叫,江灿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中被送上高潮,小穴发洪水似的喷出一大股清凉的淫液,喷溅在对方的腹肌上,二人的下体被淋的一塌糊涂。

白衍舟强硬的按着对方胡乱扭动的腰身,紧接着将大股大股滚烫的浓精灌进了穴道最深处。

潮喷过后就是短暂的失神,他在几息过后就瘫软在床上,微张着小嘴大口大口的呼吸,水润的下唇被他自己咬出了齿印,细细密密的血珠渗了出来。

白衍舟的腹肌上淫水混合着汗液熠熠生辉,他那张俊美不似真人的面孔有一半隐匿在昏暗中,如月色般朦胧模糊,唯有眉目清冷映射着寒光,一眨不眨的欣赏着身下人的失态。

空气中满是浓郁的腥臊味,他捞起床上软成一团烂泥的江灿,舔干净他唇上的血珠,又去吻他铺着雾如同两泓清泉般的眼睛,像个虔诚的信徒对待他的神明一样,动作万分细致温柔。

他爱极了江灿这种因为自己失神迷蒙的样子。

江灿,真的太漂亮了。

许久过后,白衍舟将半软的阴茎拔了出来,穴内的精液汨汨往外流。

白衍舟看着这一幕他眉头一簇,手指刮起挂在花穴外部上的精液涂了回去,照常将一截圆柱形的白玉塞进了花穴里,堵住了大部分精液的流出。

事后又打来一盆热水,端起一副温柔体贴的爱人模样,细心的为江灿擦洗身体,收拾残局。

可江灿最恶心的就是白衍舟这幅反复无常的模样,谁也不知道他温柔体贴的面具会因为什么而裂开,也许下一秒他就会失控发疯。

今晚白衍舟有事,也许一夜不归,为了防止江灿逃跑,所以理所当然的没给江灿留下一件能穿的衣物,能蔽体的只有那床被子。

白衍舟临走时想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江灿将被子拉过头顶躲开了,待屋里没了东京之后,江灿才从被子里钻出。

他刚松了一口气,就闻到了屋里浓郁的近乎实质的腥臊味,实在是难闻,他打算开窗先散散屋里的味道。

不巧的是,窗刚一推开看见白衍舟正举着伞走入雨幕,对方恰好回身仰望,唇角微微上扬,对着他说了几句话。

站在二楼被雨声盖住听不太清,但江灿还是听过对方的口型,理解了他说的是什么,顿时心底一颤。

他说:“别逃,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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