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辈小说网
老一辈小说网 > 被暗恋的人俘虏怎么办 > “你吃醋啦”(羞辱/耳光/桌角磨B)
字体:      护眼 关灯

“你吃醋啦”(羞辱/耳光/桌角磨B)

 

黑龙被救了出来,在卓明的星舰上联系联盟军,还是希望和沈宁单独交流。

任渊把这个消息告诉沈宁的时候,久违地又做了炸土豆。

沈宁细细盯着任渊的表情,生怕自己错过一分一毫。

其实已经没什么是任渊不能听的,暗恋他很多年这事,像露出一点缝隙的礼物盒子,沈宁自己藏着掖着,又渴望他能发现,再把礼物拿出来送给自己。

他渴望能和人过了明路,而不是个提起来都不知道是什么关系的无关人士。

沈宁声音很轻地开口,“其实可以听的。”

“听什么?”任渊没抬头继续看文件,“人家单独联系你,我有什么好听的?”

沈宁看着他一点都不在乎的神情,垂头吃了一口土豆,吃够了的土豆让人特别食不下咽。

接通黑龙通讯的时候,任渊还是像上次一样直接出门只留下沈宁一个人。

黑龙大爷似的把腿搭在桌子上,手臂缠着吊在脖子上,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特别惨,语气倒是一如既往地欠揍,“想我了吗,阿宁?”

说完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水,转着杯子开口,“我儿子还是很贴心的。”

看沈宁不搭理他,有点气急败坏地放下脚,贴近镜头,盯着沈宁面无表情的脸,“你怎么心情这么烂,上次不是还很得意么?”

“这都多长时间过去了,你还没追到人啊?”黑龙阴阳怪气地嘿嘿笑起来。

“我们打算被收编了。”一点反应得不到黑龙也不恼,又靠回去,“你这叛徒是什么身份就说不好了。”

“别到时候被人家扫地出门。”他把烟塞在嘴里,被旁边人直接抽走。

沈宁掀掀眼皮,实在懒得理这个神经病,“别总联系我。”

“为什么?”黑龙往旁边露出的肩膀上靠,“他不高兴啊?”

沈宁是真的挺不高兴,直接挂了通讯。

晚上又是吃炸土豆,沈宁想让自己吃点好的。

任渊坐在床头等沈宁洗澡之后去收拾浴室,浴室里水流声不大,这样的水流浇在人身上应该只能打在肩膀胸膛上,再沿着腰腹往下滚。

水流声越来越小,变成细微的摩擦声,应该是在用毛巾一点一点吸干水分,柔软的布料裹在腰腹上,再弯腰从腿根磨过白皙的腿面,最后把脚在上面踩两下。

任渊顶了顶牙尖,低头看着自己昂扬的下体,抽了根烟好歹让自已冷静下来。

刚掐了烟,沈宁就赤身裸体地出来站在他面前,身上还带着水汽,白嫩的皮肤被热气蒸得发红,有点扭捏地开口,“想要…哥哥。”

任渊懒懒地抬眼,“今天没兴致。”

又扫了扫他带着朦胧水汽的眸子,语气很淡,“逼痒就自己捅。”

沈宁求欢很少被拒绝,一时间居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有点难堪地低头,又不死心咬唇出声,“想让哥哥捅。”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儿,沈宁觉得自己脖子都快要梗住不能动时,终于等到男人开口,“过来。”

沈宁又凑得近了一点,站不住刚想要跪下去时又听见男人轻飘飘地命令,“站着。”

说完任渊伸了一根手指往他腿间伸,又在半路停下,掀了掀眼皮抬眼睛看着沈宁的脸。

明明是仰视,对上眼时沈宁还是感受到着一股被人踩在脚下的颤栗感,让他从尾椎一路酥麻到脑子里。

沈宁颤颤地分开一点腿,又把自己挺立的鸡吧按在小腹上,男人才将将满意地继续往前摸进他的逼缝。

不出意外地摸到一手指粘腻的骚水,任渊嗤笑一声,又退回来一些,按了按他探出一半头的阴蒂。

沈宁被按得控制不住夹腿,臀腿上的软肉裹住任渊的手,又赶紧分开。

任渊按住他阴蒂上的包皮往上提,把那颗小蒂子完整地拨出来,“教过多少次了,就是翘不圆是吧?”

阴蒂暴露在空气里让沈宁有些瑟缩,任渊实在是在强人所难,小巧的蒂珠就算被人玩熟玩烂,没发育完整的女性器官实在是没办法靠它自己鼓成让男人满意的样子。

“哥哥按两下就可以了。”沈宁岔着腿把流水的逼往任渊手上送。

任渊反倒收了手,不太耐烦地抬了抬下巴指向桌角,“自己去那磨,磨烂了再送过来给我玩。”

沈宁低头有点委屈,不敢违逆地走到桌旁,弯腰把逼送到桌角上。

桌子边缘不算锋利,但是横平竖直的棱角还是分外可怖。

沈宁看不见,囫囵地往上撞,桌角先是陷进湿软地肉穴,顶得他惊喘一声,穴口的骚肉裹上去谄媚地吮吸,发现不是温热的手掌,也不是渴望的性器,只是冰冰冷冷的死物,疼痛在下一刻不可避免地漫上来。

他挪动着身子把逼肉从上面放下来,又抬高了一点屁股,闭着眼睛把阴蒂往上面撞。

激爽蔓延全身,沈宁腿软得站不住,手摸索着向后伸把住桌子,刚才得了趣味,他又扭腰轻撞了一下,刺激得他高仰着头吐气。

任渊看他磨桌角磨得起了性,脸比刚才还臭,“好好磨你那烂逼,把逼肉磨厚点。”

“捏着不肥不厚的,裹鸡吧都裹不好。”任渊盯着他,“谁愿意玩?”

沈宁很轻地嗯了一声,小得快要听不见,“能磨厚的,哥哥。”

又狠着动作把自己往桌角上蹭了几下,抖着身子又重复了一遍,“能磨厚的。”

眼泪跟着话一起溢出来,沾在睫毛眼角上,看上去分外可怜。

任渊盯着他的眼睛,磨了磨牙,“又哭。”

“哥哥可不会哄人,宝贝儿。”任渊抱着胳膊开口。

沈宁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下来,手指捏着桌边指尖泛白,“不用哄的…哥哥,不用哄。”

说完就听话地继续磨动,脸上哭得凄惨无比,下身泌出的水液倒是濡湿了整个桌角,一分开就黏腻地拉丝。

任渊在他脸上下身来回扫视了几圈,最后挪开视线命令,“行了,过来。”

沈宁松了手再站不住,直接软了腿跪在地上,压着腰爬到任渊腿间,低头跪坐。

任渊捏着他的脸让他仰头,甩手扇了一耳光,“让你磨磨逼委屈成这样,得给你当大爷供起来是不是?”

沈宁小幅度地摇头,脸贴在男人手上很眷恋地蹭。

任渊心情稍微好了点,拍拍他的脸问,“委屈什么呢?”

沈宁咬唇没说话,又挨了男人一巴掌。

“你对我没兴趣了,觉得我不好玩不愿意玩我。”沈宁捧着男人的手一点一点舔干净上面的泪珠。

“还一直给我吃土豆。”他补充。

“上次和老情人打视频不也吃土豆么?”任渊嗤笑一声,垂睨着他,“上次打完视频还求我喂你吃呢。”

沈宁眼泪也不流了,仰头看着任渊,眼睛圆圆地睁大,目光近乎清明,像是要把他脸上的每一丝异动都收入囊中。

“你吃醋啦?”他很轻很轻地问。

任渊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

视线相接,像是两人在拉着一根绳子角力,跪着的人拥有世界上最真挚温和的眼睛,似乎能从清澈的反光中映出人丢盔弃甲缴械投降的样子。

任渊先一步挪开眼睛,把着沈宁的头往自己跨下按,“好好舔。”

沈宁叼着龟头,想退开一点看看男人的脸,被脑后的大手狠狠按住。

他吐出来顺着力道往里贴了贴,伸手捧住男人的鸡吧,侧头把脸上还没干的眼泪沾在茎身上,再伸着舌头一点一点舔干净。

任渊呼吸粗重了一些,胯下人的头发细碎地擦在小腹上,惹得他有些痒,他抚上沈宁的额头,把头发往后捋了捋。

“长了。”任渊声音有点沙哑。

沈宁侧头含住垂着的卵蛋,用口水整个沾湿,再吐出来捧着,“很久了。”

他往上亲了亲任渊的小腹,肌肉紧实,一点都不柔软,嘴唇沿着腹肌的沟壑啄吻,一路往上亲到男人的胸膛。

沈宁叼着任渊的乳头,有点坏心眼地咬了咬,只咬了一两下,很快就松了嘴。

他拿脸侧擦了擦上面的口水,又往旁边挪,把耳朵贴在男人搏动剧烈的心脏上。

“我听到了。”沈宁和心脏一起起伏。

任渊手臂支在床上任他亲吻啃咬,闻言垂着头看他的发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有点含混地问,“什么?”

沈宁又转回去亲在他的胸膛上,专心地享受了很久跳动剧烈、生命力旺盛的心跳。

“哥哥现在愿意操我了。”沈宁把下巴磕在任渊的胸口,仰头看他,男人眉眼间露着一股猛兽般的野性难驯,引得沈宁一头扎入其中,再溺毙在那双透出沉稳和温柔的眼睛里。

不承认也没关系,沈宁有点满足地盯着任渊的喉结想,永远不承认都没关系。

任渊甚至有些诧异,动了动嘴唇又什么都没说,把他抱到腿上,“骚得很。”

沈宁分着腿跪在床上,下体紧贴着男人烫得像烙棍一样的鸡吧,难耐地在上面蹭了蹭。

任渊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从后面摸上他的逼,手指触上就陷入一片湿润泥泞里,被缠住嘬吸。

他顺着力道把手指探进去,转着摸了一圈湿热的逼肉,在敏感点上戳弄,把软成一滩的人搂紧了一些,又加了一根手指,没抽插几下,第三根手指跟着探入。

他的手指插在逼里,手掌覆住他的下体,手腕在尾椎骨上摩擦,“吃得饱不饱宝贝儿?”

不等人回答,手腕疯狂抖动起来,逼肉被按住往后压,手指在里面搅动,他贴着沈宁的耳朵,“嗯?”

沈宁的整个屁股都跟着手掌摇动,逼水被挤出噗呲噗呲的声音,顺着手掌往下流,他尖叫出声,搂着任渊的脖子承受过激地快感,“吃饱了…慢一点哥哥。”

“吃饱了?”任渊变本加厉,手掌按着他的逼肉往上抬,让他的屁股高高撅在空中,“不吃鸡吧也可以了?”

“要吃…要的。”沈宁带着哭腔回答,指腹难耐地在任渊背上划。

“骚逼。”任渊停下抖动,只缓慢地拔出又插入。

“怎么吃?”他含着怀里人的耳垂问,“和手指一起吃?”

沈宁有点害怕,缩着身子摇头,往他怀里蹭得更紧一些。

任渊拔出手指,被堵住的淫水淅淅沥沥地喷了满腿,湿润的手指沿着股缝往上划,摸上那朵紧闭的小花,按了按,“这给操么?”

沈宁羞得缩紧了一点,“哪都给操。”

任渊哼笑一声放过他,摸上那颗被磨得红肿圆润的阴蒂,满意地评价,“这才乖嘛。”

“下次就用皮带抽肿,等缩回去了就再抽肿,多抽几次就能一直坠在外面了。”任渊捏着阴蒂打转,“穿上裤子就磨得喷水,只能跪着求哥哥给你洗内裤。”

沈宁腿间又涌出一大股粘液,趴在任渊肩膀上摇头。

任渊把他扔在床上趴着,把那双湿润的眼睛按进枕头里,整个人压在他背上,拢住他全部身体,鸡吧顶进软烂的逼穴,埋在里面不动。

沈宁被滚烫的皮肉贴住,全身都盖着心上人的气味,逼里嘬着心上人的鸡吧,舒服得不得了。

他扭头想瞟一瞟男人的身影,被手掌按住,口鼻都按在枕头里,被柔软的棉花堵住,再吸不上气。

任渊缓慢地抽动起来,身下人全身上下都被压制地动弹不得,也不挣扎,只在任渊顶得深了的时候小幅度颤抖几下。

等到他拉着沈宁的脑袋让他抬头时,这人已经憋得脸颊通红,眼睛向上翻着没法儿对焦。

任渊没松手,拽着他的脑袋和他脸颊相贴,盯着枕头上几道濡湿的印子开口,“也不怕被我玩死。”

沈宁没回答,被肉棒细细磨得有些失神,等到喘过气来时,扭头在任渊的脸侧亲了一下。

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像空中飘着的柳絮,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抓。

任渊扣住沈宁的双手,和他十指相扣,趴在他的背上顶胯,很深很重地操到深处,身下人全身都被操得抖动,等到他抖完,任渊再顶第二下。

任渊感受着身下人颤抖的身体,在他的侧脸耳朵上胡乱亲,在深重的一下顶弄之后,他贴着沈宁的耳朵问,“是不是你老情人?”

沈宁受不住地张嘴,舌头快要含不住,半吐出来,闻言有点想笑,“不是和你说过没和别人做过。”

任渊沉默着抽插,实在太重,身下人微不可查地向上挪动了一点,他又抓着头发压上来,“老情人也不一定做爱。”

沈宁的腿夹紧又岔开,腿根小幅度抖动,哼叫出声,脑袋无力地垂下去,只靠着男人的手悬着,他闭着眼睛吐出一口气,勾着唇角很轻地问,“不做爱的可以是老情人,那只做爱的是什么?”

“任渊,只做爱的是什么?”沈宁用仅剩的力气侧头问他。

任渊又开始沉默,他今天沉默的次数实在有点多。

“不知道。”任渊扭头和他对视,冰凉的鼻尖顶在一起,“没有过那样的关系。”

沈宁闻言有点茫然,相连的性器夺走他太多思考能力,他有些怔愣地细细想这句话。

任渊松开他的头发,拔出鸡吧,把人翻了个身再压上去,粗重的呼吸带着身下的人和他频率相同。

沈宁盯着任渊额角的汗,屁股不自觉地往上蹭着找鸡吧吃,他一边乖顺的纳入男人的性器,一边轻声问,“我们不就是那样的关系吗?”

我们不就是只做爱,连亲吻都少得可怜的关系吗?

任渊埋在逼里不动,沈宁痒得发疯,张开腿夹着男人往鸡吧上撞,小幅度的抽插只是饮鸠止渴,一点都没有男人操他来的舒服,他高仰着头,手臂环住男人宽阔的脊背,带着期冀小心翼翼地问,“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任渊沉默一会儿,起身跪在床上,扯着沈宁的双腿架在肩膀上,顶腰快速操起来。

沈宁无奈笑笑,鼻头有点酸,他觉得自己也没有特别难过,低头吞了吞口水,伸手摸上任渊的腰,呻吟出声,“慢一点,哥哥慢一点。”

任渊把自己腰侧的双手攥在手里,随他的意愿慢下来,转移话题一样开口,“是不是你老情人?”

沈宁看着他笑,泪珠被脸颊顶起,看起来晶晶亮,“不是,真的不是,我和他…”

“喜欢你。”没等他说完,男人带着哑意的声音响起,像是从高空扔下来,裹挟着空气、微风和花瓣,狠狠砸进沈宁心里。

任渊听着他戛然而止的尾音,捏着他的脸颊让他的嘴唇嘟起,软肉堆在指腹两侧,任渊握着晃了晃,又重复了一遍,“喜欢你。”

身下的人僵在床上,很久都没反应,又过了一会儿浑身开始泛起细密的颤抖,眼泪从眼角一连串滑落,落在枕头上,沁入棉花里。

任渊说完整个人都看起来放松很多,又恢复了往日如鱼得水的模样,搂着沈宁的腰滚了半圈,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手掌拭去沈宁脸上的眼泪,“你说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宝宝。”

“别哭了吧。”任渊怎么都擦不干净,把嘴唇贴上去一下一下沾着泪珠。

沈宁觉得最猛烈的性爱都没有现在更让他没法呼吸,他往下埋了埋头,习惯性地把决定权都交给他的心上人,声音小得快要听不到,“什么关系?”

任渊搂着他,张开的怀抱宽厚温暖,没有任何色情意味,相连的下身成了亲密无间的爱人之间的桥梁。

“不知道。”任渊手臂从背后绕过去玩沈宁的头发,“可能是我单相思的关系吧。”

“我追求你。”他拽了拽手里的头发,“我给你当狗。”

怀里的人步步紧逼,掉两滴眼泪就逼得他剖开心脏给人取乐,任渊有点好笑地想,最后还是沦落成让人骑在头上撒野。

任渊舔舔牙尖,甚至有点苦涩,这人连一句喜欢都没说过,就弄得他丢盔卸甲,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捧给他。

“主人,这关系可以么?”任渊顶顶胯,颠了颠身上人。

沈宁被顶得一颤,穴肉缩紧蠕动着缠在鸡吧上,他摇着头想说什么又被男人撞碎,化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不可以吗?”任渊嗤笑,操得越来越快,浅浅地抽出再极快地顶入,“那把我当成你点的鸭行不行。”

“我伺候得舒不舒服啊,老公。”任渊眯着眼睛翻身,把沈宁扔在床上,直起身子捏着他的腰往鸡吧上撞,“老公,你的骚逼吸得好紧啊。”

沈宁受不住地往上躲,又被握着腰抓回来,他不停摇头,一张嘴就会被男人更狠更快地操弄,他红着脸伸胳膊去捂任渊的嘴。

任渊顺着他的力道把他伸来的手指含进嘴里,握着他的手腕吮吸,舌头绕着指尖转动,“要玩我的嘴么,主人?”

沈宁没什么力道地往外抽,把任渊的手抓到自己脸上,往上面贴了贴。

“什么意思啊,主人?”任渊按着他的脸往下压,把人狠狠按进枕头里,胯下发出极大的皮肉碰撞声,沈宁的臀腿处一片红。

任渊捏着他的脸回正,一巴掌甩上去,“是让我扇你的意思么?”

“贱逼喜欢被扇耳光是不是?”任渊火气越来越重,粗喘着顶胯。

沈宁本来就人突如其来的表白弄得大脑一片空白,如今过分的激爽实在是让他快要昏死过去,他看着男人带着些戾气的脸,淫水跟着落到脸上的巴掌一起喷出,眼睛向上翻着,几乎被操成了只知道哭叫喘息的婊子。

任渊看着胯下人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的昏头样子,嗤笑出声,稍微放缓了一点,按着他乱动的头,垂睨着他,“宝贝儿,扇完耳光就赶紧把头给我摆正,要不然谁还愿意扇你。”

沈宁终于找回了一点呼吸,忙不迭地点头,逼穴被过量快感堆得发麻,阴蒂一跳一跳地鼓动着,下一秒就要到达绝顶美妙的高潮。

任渊捏上那颗红肿的阴蒂,在人顶着腰颤抖高潮的瞬间,狠狠扣上去,又发着狠地拉长,在空中旋了半圈。

沈宁张着的双腿弹起,又狠狠蜷上,脚趾勾动,整个人在空中绷了半晌,又重重地摔回去,胸膛颤抖着急促地呼吸,再慢慢喘匀。

随着高潮的平息,他射无可射的鸡吧抖了两下,淡黄的尿液流出,溢满了小腹,流到床上。

任渊扣着他溢尿的马眼,把精液射在了瘫软的逼里。

他看着床上半死不活失禁的人,一时间有点说不出话,抿了抿唇,拔出鸡吧去浴室拿毛巾想给人擦擦。

出来时沈宁正翻着身往床边爬,看到他有点着急地抱住他的腰,把头抵在他小腹上喘息,出口的声音嘶哑,又吞了吞口水。

“我喜欢你,这世上没人比我更喜欢你。”沈宁带着急切抬头看他。

“不是…不是。”沈宁想否认他之前的话又不知道怎么说,“我是哥哥的小狗,是哥哥的婊子,怎么玩都行的。”

他收到了梦寐以求的礼物,又觉得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和它价值相当,他甚至有点无助,觉得自己没能把最好的东西送给他的心上人,只能企图拿出他的全部,将将填补一些空白。

任渊给他擦擦眼泪,拿毛巾裹着抱到浴室,匆匆给人搓洗了一番,又把人抱到椅子上坐着等他换床单。

沈宁披着浴巾蜷在椅子上,他长相冷淡,倚着掉眼泪,像个要碎了的瓷娃娃,任渊换好赶紧把人抱到床上躺着,拍拍他后背。

“哪是啊。”任渊亲亲他的鼻子,“你是我祖宗。”

“喜欢我?”任渊摸摸他被扇红的脸颊,看着沈宁坚定点头的样子有点好笑,“挨打还喜欢我?”

又掐着他的下巴摇晃,“这可是你第一回说喜欢我。”

沈宁有点眷恋的看着任渊的脸,闻言抿了抿唇,看起来还有点得意。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祖宗?”任渊去亲他的嘴唇。

沈宁贴着他嘴唇张开一点嘴,学他说话,“你追求我。”

又在男人的挑眉注视下改口,“我追求你。”

过了两秒又改口,“我爱你。”

这是沈宁很多年来睡得最好的一觉。

他有些分不清是不是做了一场以前没敢做过的梦,是不是他经年累月的的渴望让他给了自己一场庄周梦蝶的机遇,一场拿舒爽的性爱打底,被渴望的感情填充得满满当当的美梦。

是梦也很好,他有点幸福地想。

陷在被子里躺了一会,他觉得应该是真实的,毕竟没人会梦到自己哭叫着失禁,尿液流了满身满床。

他有点受不了地闭了闭眼,觉得自己没出息至极。

任渊推门进来时,他还觉出了几分羞涩,有点脸红地低着头坐起来。

任渊把早饭放桌上,看着床上的人躲着自己的视线,又总是忍不住地把眼神搭过来又赶紧收回。

像刚睡了第一觉的新婚夫妻。他有点好笑地挑了挑眉,“干什么宝贝儿?”

“不认账了?”他故意冷着脸,“玩弄我的感情,得到了就扔掉?”

“不是。”沈宁跪在床边去攀任渊的肩膀,想着自己现在是不是有了索吻的资格,有点羞怯地问,“能不能亲一下?”

任渊和他鼻尖相顶,看着他的眼睛不说话。

沈宁试探性贴了贴面前的嘴唇,又伸着舌头舔了舔,过了会儿不太满足地抓着任渊胸口的布料拽了两下,哼哼唧唧地开口,“舌头。”

任渊这才笑着捏着他的脸颊把舌头顶进去。

舌尖勾缠,唾液交换,沈宁的心在这个很亲密温和的吻里落到实处,满足而安定。

亲到沈宁觉得嘴唇有点火辣辣的肿痛才停下,他下床时看见自己的鸡吧,失禁的慌张和爽到完全没法把控自己的无助又找上来。

“小事儿。”任渊把早饭端给他,盯着他的发顶意味不明地开口,“你尿一次我尿一次是不是才公平。”

沈宁抬头仰视他晦涩的目光,有点喘不上气。

任渊哼笑,没再接着说,往浴室走,“忘了你吃饭呢,快吃吧。”

两人性事上看起来确实无比契合,但是温柔点做爱和粗暴地做爱沈宁看起来都一样的要爽飞了,他有点摸不准这人是不是迎合他。

他也有点想迎合他的男朋友,任渊把男朋友三个字在嘴里又嚼了一遍,有点受不了地想,自己可能不太能忍住。

沈宁最近有些不太习惯。

任渊温柔得厉害,每天都和他黏黏糊糊地做爱,他说慢点就慢点,说轻点就轻点,可以说是有求必应。

凭这人对他的吸引力怎样都能让他爽得发疯。但在尝过了剧烈而疯狂的快感之后,温水煮青蛙般的性事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满足。

而且…沈宁有点难以启齿地想,他想念的不仅仅只有粗暴的快感。

又过了几天,沈宁的欲望越发明晰。

他站在桌边给任渊递整理好的异种情报,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笔,俯身去捡,低头看见阴暗桌影下男人的靴面时,他的呼吸突然有些粗重,想到自己被踩着头羞辱,伸着舌头舔着鞋面讨好男人的时候。

他毫无预兆地软了膝盖,跪在地上。

任渊垂睨着他,声音低沉,“还没捡到么?”

沈宁吞了吞口水,腰有点软地塌下去,蹭着膝盖往桌下挪了挪,伸手去够,“捡…捡到了。”

任渊踩着那支笔往他手边挪了挪,他去拿,男人没松脚。

沈宁指尖触着鞋面,仰头看任渊。

任渊靠在椅背上,淡淡地掀着眼皮,神色莫名,“不知道跟哥哥说谢谢?”

沈宁几乎要发起抖来,稳了稳声线,看着男人的眉眼,“谢谢哥哥。”

任渊抬脚,看着沈宁捡起笔再钻出来坐回去,胸膛起伏着看起来还在细细回味着的样子。

现在他知道了,他们俩真是天生一对。

沈宁坐在沙发上夹了夹腿,濡湿的内裤像是密密麻麻地写满了他隐秘的欲望,他觉得自己可能再也忍不住。

晚上任渊洗完澡,没什么意外地等到了跪在浴室门口的人。

他想到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等着人来求他满足自己的欲望,感觉有点好笑。

那时他还信誓旦旦觉得自己早就看穿沈宁的所有小心思,肯定能把持住自己,现在这人已经成了他的男朋友,床上骂一下都怕冒犯了人。

“跪着干什么?”任渊反手关上门,倚在门板上俯视地上的人。

跪得很漂亮,手支在地上,脊背瘦削,往下收出个很窄的腰线,腰软软地塌下去,两个小腰窝下面是翘得滚圆的屁股。

看得人手痒。

沈宁有点羞于启齿,伸手搭上任渊的膝盖,眼睛向上睁得很圆。

任渊笑了一声,绕过他往桌边走,坐在椅子上抱着手臂等他爬过来。

沈宁爬到男人胯间,伏在地上,没等到人说话,他明白是在等他开口,有点羞臊,“想当哥哥的小狗。”

任渊咬了根烟在嘴里没说话,沉默让沈宁越发呼吸不畅,淫水沁到逼口,他难耐地缩了缩。

他咬咬唇,俯身去亲任渊的脚,被男人躲开,他有点无助地抬头,又顶不住男人的戏谑的视线低下去,只敢盯着冰冷的地面。

“求哥哥。”他往男人脚边爬了爬,“求哥哥让我当哥哥的小狗。”

任渊踢了踢他的脸颊,在他够着舌头往上舔的时候加了力踢上去,“让你舔了?”

沈宁乖乖跪稳身子,不敢再伸舌头,“没有。”

“当狗做什么?”任渊低头点烟,声音含糊地问。

沈宁吞了吞口水,盯着他含烟嘴唇有点痴迷地开口,“挨…挨操。”

“当狗和挨操有什么关系么宝贝儿?”任渊俯下身看他,“就只想挨操吗?”

男人身上的尼古丁味道冲进沈宁脑子里,他觉得自己开始昏头,晕乎乎地开口,“还想让哥哥打我。”

“打你?”任渊捏着他的下巴,“怎么打?”

憋了很长时间的任渊也有点忍不住,不再等着人踢一下走一步,扯着沈宁的手让他在自己的脸颊上拍了拍。

“你得说,”任渊一个字一个字教他,“贱脸想被哥哥扇。”

沈宁抖着嗓子跟着重复,连一个渴望的巴掌都没等来,男人高高在上地俯视他,“继续。”

沈宁舔了舔嘴唇继续说,“骚奶子想被哥哥吸,骚逼也想被哥哥打。”

“骚逼?”任渊捏开胯下人的嘴,把烟灰抖进去,“只是骚么?”

沈宁吞咽下去,乖巧地改口,“贱…贱逼。”

“当婊子还拿乔?”任渊嗤笑,“还有呢?”

“想被哥哥踩,想给哥哥舔脚。”沈宁呼吸越来越急促,鸡吧硬着在空中颤了颤。

任渊勾唇,靠回椅子上,“你想我就得如你意吗?”

靠坐的男人拿最冷漠的眼神看他,像在看不入眼的垃圾,摆着痴态也不能求得怜悯的一顾。

沈宁手放在腿上,姿势很乖巧地跪坐着,腰压出一条很性感的弧度,他仰起头哀求男人,“是我求哥哥玩我。”

“晃晃屁股。”任渊眼神在他身上流连,如有实质地划过每一寸皮肤。

沈宁把屁股从腿上抬起,怕男人看不见,手臂蜷着,肩膀压得很低,他扭了扭腰身让屁股上的软肉摇动起来,灯光映在上面白得直晃眼。

任渊踩上他的肩膀,把他彻底踩在地面上,像踩着个无所谓的脚垫,不再理会他,一口接一口地抽烟。

沈宁不敢停下,鸡吧跟着扭动的腰打在腿侧,硬得滴水,他有点难耐地并紧了腿,但是大敞的逼穴没能被抚慰一星半点,愈发粗重的呼吸把肩膀上的脚带着起伏。

“脚垫都做不好?”任渊隔着烟雾望下来,脚下人身上透出明显的红色,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伸脚勾着沈宁的下巴让他坐起来,惩戒性地在他脸上踹了踹,“能做好什么?”

沈宁手臂支在地上,脸贴在任渊脚底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挪挪屁股把阴蒂在脚跟上压了压,爽得逼肉收缩连带着屁股都一起颤抖。

“就知道发情。”任渊放下脚,附身看他的脸,“问你话呢。”

没等沈宁回话,抽了大半的烟举在他面前,沈宁颤颤地吐出舌头接在下面,男人半天没动,他大张着嘴,等一口不知什么时候落下去的烟灰等到口水溢出。

任渊舔了舔牙尖,挪开一点胳膊,抖抖手腕,熄了火光的烟灰在沈宁的视线里划下,再落到地上。

夹着烟的手指下一秒落在沈宁脸上,连烟灰缸都做不成的可怜家伙被打得歪了身子,嘤咛声和逼里含不住的淫水一起落地。

不敢收回的舌头被咬着舌面搭在唇外,一小截肉嘟嘟地摊开,和他的主人一样可怜。

任渊把烟咬回嘴里,两根手指夹着舌头把人往前薅。

湿漉漉的舌面不好受力,沈宁只能自己够着往男人指间塞。

“不会说话?”任渊把手里的舌头拉长又捏起,卷成个小卷在指尖搓弄,“那别说了。”

他靠回去,把手指伸进沈宁嘴里,按着他的舌头命令,“来,狗叫两声。”

沈宁小声哼唧了几声,含着男人的手指小声叫,“汪。”

然后又被刚从嘴里拔出来的水淋淋的手扇了一巴掌,他感觉淫水在顺着大腿往下流,加大音量又叫了一声,尾音带着甜腻的转弯。

男人并不满意,手支在扶手上一下一下给着巴掌,只打在一边脸上,沈宁感觉那侧脸颊发热肿起,带着明显的胀痛,在男人又打上来时,他没忍住拿脸颊在手心蹭了蹭。

真跟个小狗似的。任渊把烟头按在桌上的烟灰缸里,挺舒服地扭了扭头,撸了两下自己鸡吧,垂眸凝着地上的人,“别的能做好么?”

沈宁明白他的意思,跪在地上深一下浅一些地快速呼吸,带着点害怕和说不清道不明的颤栗轻轻点头,凑到男人胯下仰头叫了一声,“汪。”

任渊拿鸡吧在他被打肿的脸颊上轻拍,把冠头上的液体在脸上涂开,最后握着挪到沈宁嘴唇上。

骇人的物件抵在唇边,沈宁紧张得连逼穴都缩紧,张大了嘴等着。

“谁说要用你的嘴了?“任渊轻笑两声,鸡吧抽在他艳红的脸侧,命令道,“把逼送过来。”

沈宁呜咽,爬着转身,脸侧和肩膀顶在地面上,屁股冲着男人高高撅起。

腿间泥泞一片,淫水流得整个下身全都是,两瓣逼肉上覆满了黏腻水光,在男人注视下还抖了两下,穴口翕张又吐出一大口水。

“贱逼。”任渊连手指都没让人吃上一口,鸡吧直接抵上逼口,浅浅插进去个龟头,开始往里面放尿。

沈宁的小腹被尿灌得一点点涨大,尿液压迫着前面的膀胱,尿意和饱胀感一起袭来,他晃了晃屁股带着哭腔叫出声,“哥哥,要涨坏了。”

“乱动什么?”,任渊伸手捏住他乱动的屁股,往鸡吧上按得更深,伸手抽在他的臀肉上。

白皙滚圆的屁股上留下几道指痕,软肉摇晃,中间还含着半根鸡吧。

任渊看得呼吸粗重,尿完插在他逼里没动,一巴掌接一巴掌地扇在面前弹动的屁股上,巴掌撞在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穴肉跟着频率收缩,夹得任渊舒爽至极。

直到胯下人的抽泣声越来越大,他才揉了揉两瓣红肿不堪勾人扇打的骚屁股,把鸡吧拔出来。

“夹紧了。”他抓过一旁自己刚脱下的内裤往沈宁逼里塞,“漏出来把你逼打烂。”

身后人刚松开他的屁股,沈宁就软在地上,嘤咛着喘了几秒就赶紧爬起来,凑到男人胯下舔干净鸡吧上剩余的尿液。

内裤的布料对于娇嫩的逼肉来说还是太粗糙,他夹了夹腿适应着异物感。冲着任渊跪在地上,捧着自己像怀孕了一般圆滚滚的肚子给男人看,“灌满了…”

“疼…哥哥。”沈宁蹭着任渊的膝盖哀求,“想尿。”

任渊盯着他装满了尿的小腹,摸了摸他的头发,“真可怜,宝贝儿。”

沈宁憋着嘴点头,还想再撒娇求饶,就被刚还温柔抚摸他的男人一脚踢在肚子上。

沈宁躺在地上疼得打颤,手足无措地去抱男人的脚,又被踢了一下,“不尿了,哥哥…不尿了,不踢了好不好。”

任渊一只脚踩在他的小腹上,另一只脚踩上他的脸,刚被打肿的脸又软又热,软乎乎地贴在脚底。

沈宁眼泪一连串地流下来,抱着脸上的脚伸着舌头讨好地舔,“疼…哥哥,受不了了。”

“是吗?”任渊轻蔑地笑出声,伸脚把脚下人挺立的鸡吧压在小腹上一起踩着,脚下使了力碾着,“你看看你这贱东西硬成什么样。”

“喜欢给哥哥装尿是不是?”踩在沈宁脸上的脚挪到脖子上,脉搏在脚下鼓动,任渊轻而易举地遏制了他的呼吸,“以后就跪屋里撅逼等着,哥哥想用了就抓过来用好不好?”

沈宁脸涨得通红,手讨饶地抱着任渊的小腿又不敢用劲,被男人的描述刺激到,两腿并拢夹着膝盖摩擦,眼睛向上翻着吐出舌头。

“宝贝儿,这是什么意思啊?”任渊脚跟压了压他的小腹,“是让哥哥用你嘴的意思吗?”

沈宁搭在男人腿上的手开始颤抖,他慌不择路地点头,祈求男人能让他喘一口气。

任渊松脚,看着人在他脚下呛咳,身体带着满肚子的尿液翻滚,疼得捧着肚子哭出声来。

“诶呦,给我宝贝儿疼坏了”任渊看上去满脸心疼,“把内裤拿出来好不好?来,转过来。”

沈宁抱着男人的脚连连点头,挪着身体对着男人抱着腿,被玩了很久早就变得比以前肥厚烂红的逼穴大敞,穴口漏出一小截黑色的布料。

他有点感激地看着即将解救他的男人,压着腿的姿势加重了肚子的负担,他忍着难受又抱得紧了一些。

任渊踩在他的逼上,感受了一会果冻一样又软又弹的逼肉,脚趾戳了戳被撑开的穴口,笑了两声,“那宝贝儿可得夹住了。”

“流出来一滴,我都把你那贱逼打得连缝都张不开。”

“不拿了哥哥,我好好含着。”沈宁闻言慌乱地捂住自己的下身,夹着腿躲。

他被玩得晕头转向,还天真以为男人能让他痛痛快快排出来。

“躲?”任渊声音沉沉,用脚挑开他覆在逼上的手,对着那颗沾着骚水、涨大饱满的阴蒂踢了上去。

看着脚下人爽得尖叫,淫水却被内裤堵得严严实实,喷不出来一滴,任渊愉悦地又踢了一脚,搭在抽搐的逼肉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宝贝儿喷不出来是不是?”

沈宁可怜兮兮地点头,讨好地把逼肉往任渊脚底贴紧,两瓣骚肉被挤得溢开,娇嫩不见光的内侧沾在男人脚底。

“这不是还有个能喷水的骚孔么。”任渊脚跟用力顶了顶被吐出一点的布料,碾着往上压到从没被使用过的尿眼,停留了两秒,又往上碾在阴蒂上打转,“给哥哥表演个喷水,哥哥就让你排出来好不好。”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