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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攻与家族断绝关系

 

“所以说你们对我的花圃做了什么?”林樊不可置信地低头看着杂乱不堪的花圃,他甚至不敢相信眼前的一摊烂泥是他这几天还经常施肥浇水的花圃,只不过他两天没来而已,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秦肇挠挠脸颊尴尬道:“林叔,你先别气,听我们解释啊。”

林樊拳头握紧咬牙切齿:“好,我听你们的解释。”

“我们前天早上去逛菜市场的时候碰到一个卖鲜花苗的,我们本来打算种些花送给你的,但是我们按照网络上说得把泥土翻新,就变成了这样。”秦肇眨巴着眼睛小心打量着林樊的神色,离得稍微近些都能听到林樊口腔里的磨牙声,马上怂得双手合十道歉。

气头上的林樊恨不得当场把两个埋进土里,他平心静气也难压语气里的愤怒:“你们两个不会种就别学着种了,现在好了我的花都没了。”

秦澜上前准备抚摸林樊的背让林叔缓缓,腿脚刚动就被林樊一击眼刀吓得后退两步低下头小声低语:“林叔,我们只是想要种些花送给你而已。”

“你们非得纠结花干什么?”

“因为我们想要重新追求你林叔,我们想要重新开始。”秦肇声音随着话语间越来越低,最后还带着些哽咽的意思。

事到如今林樊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叹气抱怨道:“别学着送花了,人家都是送鲜花,你们倒好一进来就送了我一厨房的火花,还有花圃里的泥花。”

“知道了林叔。”两个人认错也快,一看林樊稍微泄气就恭恭敬敬的道歉,两兄弟争先恐后地挤到林樊身边等待拳头落在自己脸上。

说实话林樊一开始也是想着一人给一拳的,但是他看到两人奇怪的眼神之后就舒展手掌放弃了打的念头,回忆这些天的生活,他发现两人对于被打这件事情接受的过于良好了,甚至很多次他拳头刚举起来兄弟俩就挤着凑上来。

他觉得眼前两人八成是变态了……

“得了,快去做饭吧。”他长舒一口气选择当看不见。

两人在做饭上还有些天赋,今天林樊来时带了从超市买回来的排骨,午饭就顺其自然的喝了排骨汤。

吃过午饭后林樊躺在摇椅上晒太阳,他控制住自己尽量不去看那个一团乱的花圃,其实他内心也并没有多么生气,只是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是滋味。

距离秦家兄弟住进来也有一个月了,他从一开始的四五天过来一次,到现在几乎两天一次,潜移默化的影响让他有些依赖上兄弟两个,尤其是在吃饭时,他都已经适应了秦肇秦澜的夹菜。

分明当时生气离开下了很大决心,但如今好像已经不太计较当时的事情,他暗暗嘲讽自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但听到秦肇说重新追求他时心里还是动摇了。

他们已经不再是从前冰冷的雇佣关系,也没有婚约的阻挠,甚至他肚子里还怀着与他们有血缘的孩子,他有些心软了。

闭上眼睛也没有睡去,耳畔传来蹑手蹑脚的动静,林樊睁开眼睛看到秦澜蹲在花圃旁边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你在干什么?”

秦澜侧头看去,手里的小铁铲掉在地上:“我想着再收拾收拾呢。”

“你别管了,等我回头再买些花种吧。”

“不行,你月份大了,回头蹲下来久了会难受的。”秦澜一本正经道。

林樊的内心激起一层波浪,他偏过头小声说:“那就等到孩子出生之后再说吧。”

“都听林叔的。”

话音刚落,林樊听着没有动静就转回头去,结果迎面看到秦澜的脸庞,他吓了一跳问:“你这是做什么?”

“林叔,我能摸摸孩子吗?”秦澜不知何时也学会秦肇那套,对着林樊无辜地眨巴着眼睛,俨然一副好奇小猫模样。

“摸吧,但是要轻一点。”

得到林樊的勉强同意后秦澜小心地举起手掌放在林叔微微鼓起的肚皮上,他一改冷酷的浅笑着:“已经四个月了吗?”

“差不多了。”林樊见秦澜微笑面上一愣,他目光停留在远处的一片空旷闷声回答。

“真好,我和弟弟一定能把孩子照顾好的。”

“你们现在连工作都找不到就别说大话了。”

“为了孩子我会努力找工作的。”秦澜恋恋不舍的收回手掌站起身给林樊准备水果去了。

林樊吃着水果不由在心里感叹:“我好像过于适应这种生活了,但是确实还不赖。”

休闲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三天后的一个下午,林樊穿上一件宽大的毛衣出门如往常一样来到房子中,他发现两兄弟并没有想之前那样出来迎接他,或许是他开门声不大的缘故吧。

他这样想着来到房间准备敲门,结果就听到房间里传出兄弟两个的声音,仔细听还有第三个人的声音,但是似乎是从电话里传出来的。

“父亲,你放心吧,我们会把林叔和孩子一起带回去的。”

秦肇的话语如同一道雷劈到林樊的脑海里,他怔愣地手举在半空中,敲门的动作久久没有落下。

一波未平,秦澜也道:“他现在已经对我们逐渐敞开心扉了,我们会尽快把他带回去的。”

电话那头秦家家主的声音最为刺耳:“只要不让秦家的血脉落在外面就行,那个林樊养在家里不给名分也行。”

林樊亲耳听到两兄弟在房间里连连应好,他一口气顶在喉咙里想吐,想起这些天的相处他都感觉自己的心软喂了狗,合着是在这里算计他呢。

他强忍眼睛酸楚贴着墙面等着两人出来,两兄弟对于他的出现略微发愣,秦肇很快换上一副笑容朝他走过来:“林叔,你什么时候来的?”

“装得很好玩吗?”林樊讥笑道。

“林叔,我们不懂你在说什么。”秦肇傻笑着。

林樊遏制住想要一拳打过去的冲动,他冷哼一声反问:“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带孩子回去?”

“……”两人同时沉默。

秦澜上前想要解释,林樊拍开伸过来的手摇头,声音呜咽着颤抖:“离开吧,我当你们从来没来找过我,这是我能做到最大的让步了。”

林樊被秦澜打横抱着下车,他挣扎着咆哮:“你t放我下来,我不跟你们回去。”

秦澜脸上一块青紫,皮肤涨红想要回答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林樊愤怒地扼住他的脖子,他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手上却不敢有一刻的松懈,生怕林樊摔着了。

“你们想要孩子找别人给你们生孩子去啊。”林樊说着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不少。

秦肇在一旁弯腰用手托着林樊下方十几厘米的地方,预防林樊掉在地上的情况,面上恐惧道:“林叔你先别动,要是摔着怎么办?”

“摔着就摔着,最好老子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死了拉到。”林樊一口唾沫淬在秦肇脸上,心里气得要将两人大卸八块,同样愤愤不平,若非是他怀孕施展不开,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让两个混蛋给他绑架回来。

他越想越气,两兄弟故意卖惨的屁话他不仅相信了,还将自己收拾得好好的房子给他们住,结果两个白眼狼烧了他的厨房毁了他的花圃还不够,还准备夺走他的孩子,简直是……

想着手上的力气又大了不少,秦澜一路忍耐着走到客厅里,秦肇在一旁害怕的提醒着:“哥哥小心点别摔着林叔。”

所幸管家早就将一楼房间整理出来,若是上二楼,恐怕秦澜就要一个脱力从楼梯上带着林樊摔下来了。

“林叔,你先不要动,我们把你放在床上。”秦肇是各种小心翼翼,光顾着林樊安危过门的时候差点绊倒在地。

林樊破口大骂:“放你爹放!”

秦澜弓着腰把人轻轻放在床上,这边林樊也掐得手上没有力气了躺在床上背对着两人一言不发,即便秦澜蹲在地上发出难受的距离咳嗽都没有牵动他的心。

他已经冷静下来,语气冰冷道:“你们去找医生把我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吧。”

“这怎么可能,”秦肇想要凑上去但隐约看到林樊红润的眼圈默默退回去,“林叔,我们那些话都不过是为了哄骗父亲能把你带回来而已。”

林樊不做应答,秦澜从长久的窒息里缓和出来也忙解释:“林叔,双性怀孕是很危险的,如果没有这方面的医生照看很可能一尸两命,我们害怕那样才把你怀孕的消息告诉了父亲。”

“编,继续编,你们说得任何话我都不会相信了。”林樊从喉咙里扯出沙哑的语句,听得两兄弟心头一颤。

“是真的林叔,和家里断绝关系也是真的。”秦澜想要弯下腰抚摸林樊的侧脸却被无情打掉,他黯然神伤地站在床边不知所措。

林樊攥紧小腹上的衣物,如果孩子不能得到名正言顺的身份,那么不如一开始就不要降生在世界上。

他无法接受孩子活在陌生母亲的阴霾下,更不愿意让孩子一辈子都被压上一头,秦家兄弟娶得妻子会喜欢这个孩子吗,他不敢想。

他声音无法抑制的颤抖:“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孩子不该出生在秦家……”

“林叔……”秦肇语塞片刻后攥紧拳头正声道,“我们会继续向父亲争取和林叔你结婚的。”

“是啊林叔,我们一定会给你和孩子一个名分的,相信我好吗?”

面对秦家兄弟的保证林樊内心毫无波动,他知道两兄弟多半又是在拿谎言搪塞他,他如今寄居人下无法逃离只能迎合:“随便你们。”

他想不如找个机会带着孩子一起去死,算是把这段孽缘了结了。

或许是感情上的打击让他过于困乏,兄弟二人在他耳边絮絮叨叨什么他听个一知半解,说是什么婚服款式这样的话,他觉得无趣就睡下了,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日的早餐林樊是在房间里吃得,秦肇笑着把粥给他端过来要喂给他喝。

“我自己来吧。”他正要接过粥碗。

秦肇摇摇头学着小时候母亲照顾他时的模样盛起一勺粥放在嘴巴吹气递到林樊嘴边:“来林叔张嘴。”

林樊冷冷地扫秦肇一眼说道:“我又不是残废不需要人喂”

“我从前亏欠林叔那么多,照顾一下林叔也是应该的。”

“别,你是少爷我是保镖,你们能欠我什么。”林樊直截了当的把秦肇的话怼了回去,他不明白两兄弟又在装什么,直接说为了孩子他也不会再生气。

秦肇蹙眉声音低迷:“林叔你就别和我们置气了,你想要什么我们都能满足你,只求你能原谅我们。”

林樊不动声色的翻个白眼:“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你们当我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也从来都不认识你们。”

他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在十一年前来到秦家当保镖,眼瞎以为真心付出就能收获两个白眼狼的真心,结果现在成两个人的生育工具人,他想着忍不住又翻白眼。

“林叔过去都是我们的错,我们现在想要用心弥补对你犯下的过错,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面对秦肇的真诚表情林樊只回答了简短的两个字:“不信。”

“这次是真的,我们非你不娶。”

林樊呵呵一笑嘲讽:“我觉得你没有必要在我这里演戏,我和孩子已经在你们手里逃不出去了,你们不用继续装之前的那一套了。”

秦肇双眼充泪的低下头,林樊见这副模样只是平静的转过头看着窗外,他已经吃了一次这样亏,总不可能傻到再吃一次,他冷哼一声:“得了,你这种模样还是留到未婚妻面前演吧,我现在看到只觉得恶心。”

“我要怎么样才能让你相信我对你的爱呢?”

秦肇放下粥碗想要握住林樊的手背,林樊白他一眼躲开了,他一时之间酸楚冲上鼻腔泪水从眼眶滑落。

换做以前林樊看到如今这般可怜兮兮我见犹怜的模样一定会主动哄着秦肇,但是他如今内心平静如水,他故意说着:“你的爱我可承担不起,你们一个个金贵之身,我就是一个十年也没一点感情的破保镖,我哪敢奢求你们的爱啊。”

“林叔,我错了。”

“不用道歉,也别叫我林叔,我在你们看来就是一个泄欲的生育工具,我哪配你们叫叔啊!”

林樊深觉两个兄弟病得不轻,偌大的房间里一点尖锐物品都没有留下,两兄弟不再时就排一个女仆在房间里看着他,几乎杜绝了他任何不妙的行为。

压抑的环境让林樊时常陷入自我意识里,一夜秦澜买了他最爱的葡萄味蛋糕回来,他坐在床上一点点的吃着。

两兄弟见林樊轻而易举的接受了心情大好顺势说起关于最近街道上开了一家甜品店上话题。

他们聊得火热,林樊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想着如果蛋糕吃多了会不会对孩子造成一定的影响。

“会有影响吗,”他内心疑问道,接着意识反驳着,“应该不会吧。”

就这样纠结着这个问题,最后蛋糕吃完后又开始想着其他的事情,他不知道杜露会不会因为他的突然失踪而着急的跺脚,还有他的猫会不会想他这个主人。

或许是太过于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对于两人的轻声呼喊并没有多么在意,直到秦肇轻轻拍一下他的肩膀他才恍然出神小声问:“怎么了吗?”

“林叔,我们想着和你一起去外面吃饭呢,这附近开了一家不错的法餐。”秦肇满脸期待的看着林樊。

林樊低眸凝视着隆起弧度的肚子摇头:“我不出去。”

他不禁想象一番他怀孕被发现的场景就害怕的打颤,如果他怀着秦家兄弟孩子的消息不胫而走,那么他孩子的人生就算是真的完蛋了!

秦澜在这些天的相处里也明白了林樊对孩子的在意,他劝慰道:“没事的林叔,我们可以包场,绝对不会有其他人的。”

“不要。”林樊依旧拒绝,他不相信两人的话,也不相信餐厅里的工作人员就一定能保守秘密。

见林樊回绝地如此直接两兄弟也不好再说什么,秦肇另找话题开口:“那林叔有什么喜欢吃的吗,我们给你做。”

“我想吃辣子鸡。”林樊想了想道,他从怀孕开始口味就变得非常重,就喜欢吃一些辛辣刺激的食物。

他的思想再一次随着记忆飘远了,在他的印象里自己的舅舅是个喜欢吃辣的人,每次过春节时都会做一道辣子鸡,他的母亲每次吃完都要喝很多水才能缓过来。

在一次过年时舅舅骗着他吃下,他和母亲一样辣得脸色涨红,母子两个拼命的喝水,舅舅则看着他们拍腿大笑。

兄弟两个看出林樊的走神,他们没有多留就离开了,林樊看着他们的车慢慢行驶出大门平静地躺下重新睡了过去。

在晚上吃完辣子鸡后的几天都没有看到秦肇秦澜的人影,林樊并不想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兄弟两个如何都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平静的生活被秦肇与秦澜的回来打破,因为兄弟两个带了一个女人回来。

林樊站在窗户处看着那个从轿车上下来的白衣少女,猜测着少女或许是兄弟两人中其中一个的未婚妻。

他的内心已经变成一摊死水,即便看着少女与两人的举止亲密也没有任何波澜,从回到这里的那一刻就已经如此。

他逐渐适应了自己生育工具的身份,其实他早该清楚自己与兄弟两个的关系一直都是不对等的,只是从前的他总是奢望着秦肇秦澜像亲人一样对他好。

在得知两人和秦家断绝关系后,他一度认为他们可以平等的相处,但是那夜的电话终究是打碎他的幻想。

或许在秦肇秦澜眼里骗他不过是不值一提的事情,也行生命也是。

敲门声打断林樊的忧伤,三人进入房间之中,秦肇两人还未能拥抱林樊,少女就笑着跑着贴上他甜甜的喊:“嫂嫂好。”

秦肇尴尬的收回伸出的手臂干咳两声向林樊介绍:“这位是我们堂妹秦敏,我们接下来一段时间很忙没办法在家陪你,所以把她叫过来给你解解闷。”

林樊对于少女的身份并不感兴趣,他无法适应秦敏过近的距离从而后退到角落道:“有些太近了。”

“抱歉嫂嫂,我第一次见到你太激动了。”秦敏不好意思的挠头。

林樊对于嫂嫂这个称呼心里万分膈应,他主动解释道:“我并不是你的嫂嫂。”

他看向一旁站着的秦家兄弟,只见两人肉眼可见的垮脸了,他知道多半是因为秦敏称呼的愿因,他并非是两人的爱人怎么能配得上秦敏嫂嫂的称呼。

“不是吗,”秦敏眨巴着眼睛一脸疑惑,“可是你已经有了哥哥的孩子啊。”

“虽然是这样,但是我与你哥哥并非是那种关系。”

“我不太理解。”

林樊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们三个的关系,毕竟眼前十七八岁的少女听不得那些污秽之事,他把目光投向秦家兄弟,希望他们能够给秦敏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是两兄弟一脸郁结的不做回应。

空气僵持不下,从打击里反应出来的秦肇急忙转移话题:“秦敏你带着林叔去花园那里转转吧。”

“好啊。”

少女活力四射当即就挎住林樊的胳膊向外走去,林樊虽然搞不懂两兄弟在搞什么幺蛾子,但是难得的能出房间的机会他也不会拒绝。

在两人离开后秦肇长叹一口气:“林叔果然还是内心介怀我们。”

“我们做了太多的错事,林叔不认可我们也是我们活该的。”秦澜眼底蓄着忧伤,时不时向窗外张望着。

“现在我们最要紧的事情就是让医院里的那个老家伙闭嘴,只有真的让林叔明白我们可以给他安全感,他才会慢慢地接受我们。”秦肇凝望着花园内林樊的背影攥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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