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城寨大小姐被daddy打P股玩到哭抱着做
享受了整整一宿温软缠绵的龙卷风第二天醒来时信一已经离开了,他伸手去拿放在床头的衣服,然后就看见自己手腕上锁着一条细长的链子。
这小崽子,搞乜事啊?
真是要造反了。
他嘴里念叨着,但因为回想起昨晚自家乖仔的反常,到底没把那个一看就能轻易撬开的锁弄掉。
衣服穿不上,他就单套了条裤子,链子倒是长的很,除了出门出不去,在家哪儿都不耽误溜达。
退休大佬悠闲的给自己泡了茶,又拿电话旁的外送单叫了叉烧饭,送饭小哥欲言又止的问他需不需要帮忙报警,龙卷风说不用了,你报警我进去的还比较快。
小哥跑路的时候正撞上信一,锋芒毕露的现任大佬皱了眉,但看到靠在门边的龙卷风立刻就露出一个又乖又甜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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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卷风坐在沙发上,一边吃饭一边看着西装革履却像个犯错的小孩子一样低头站好的信一,信一眼睛乱转就是不敢看他手腕上自己亲手锁住的铁链。
“哥你怎么没穿衣服,屋里热吗?”心虚的人随口问道,没想到却正撞上枪口。
“还不是拜老大你所赐。”龙卷风放下饭盒,带着哗啦啦作响的链子站起来,喜怒不明的走到信一面前,难得对这个自己从小宠到大的人说了重话。
“怎样,不信我讲的话,怕我回去抢你的位啊?”
信一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带着藏不住的委屈,“当然不是。”
龙卷风没着急哄他,而是把手递到他面前,沉声道:“不是就把这个解开。”
“不要。”没有一点犹豫的拒绝未免有些削大家长的面子,龙卷风佯怒地抬起胳膊,巴掌夹着风扇了过去,信一不闪不避,爱人的手如他所料停在了脸颊旁边。
龙卷风叹口气,再也绷不住一张冷脸,苦笑着把人搂进怀里。
“同我说说,到底闹乜脾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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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讲很多次,不会抛下我的。”
信一知道,陈洛军的事,秋哥tir哥龙哥,各有各的道理,谁都没有错,但生离死别之痛,门缝里男人逐渐闭合的眼,还是让他夜夜难眠,无数次从噩梦中惊醒,哪怕是在知道龙卷风因祸得福,治好了肺病,安然无恙之后。
昨晚他缠着要被填满,也是想以此终结自己的不安,但是没用,他还是在男人的怀抱中惊醒,看着龙卷风的脸喘息半晌才平复胸腔里狂跳的心脏。
这才趁着男人睡熟偷偷把人锁上了。
“对不住,信一,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知道是自己这次把人吓坏了,龙卷风愧疚而怜惜的在信一额头落下安抚地亲吻。相对自由的右手轻轻拍着爱人的后背。
他刚把人带回家的时候,这孩子就是这样不安,每天晚上都要和自己一起睡不说,还一遍遍缠着龙卷风让他保证绝对不会抛下他不管。龙卷风三指朝天誓都发了好几遍,可惜效果不大,只要信一睁眼见不到他,就会抱着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哭个不停,有一次等龙卷风听见时,小孩子已经差点哭到虚脱,心疼的龙卷风抱着他哄了好久。
后来还是三姑给他出了个主意,在两人手腕上系一条长绳,这样信一就可以顺着去找‘dad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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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一呀。”眼看着不管自己怎么哄,小孩子的泪珠都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龙卷风彻底扔下老大的尊严,晃晃自己的手腕“别哭了,你想锁我多久就锁多久好不好?哥都说以后跟你了,你要我怎么就怎样。”
“真的?”
“从小到大,我几时骗过你啊?”
得了这么重的承诺,信一干的第一件事,却是把龙卷风推倒在床上。
“张少祖。”他大逆不道的直呼了龙卷风的大名,看男人神情依旧温和纵容,却突然有点不好意思“那今天,你不准拒绝我。”
“好啊。”龙卷风点点头,任由他羞涩又骄矜地解开自己的腰带。
被弄丢过一次的小猫没有安全感,自然想从主人身上得到更多来安自己的心。龙卷风好整以暇的阖上眼放松身体,已经做好了被信一索取的准备。
没想到下一刻,仍是被熟悉的温柔包裹。
被年长的爱人宠惯了的信一向来不喜欢用嘴取悦男人,即使偶尔龙卷风哄着他给自己含,信一也是万分敷衍。倒不是嫌弃,而是因为尝试过的几次口活,每每都是他腮帮子含酸了男人也依旧硬的像根棒子。
反过来,他又会被弄得一塌糊涂。
自尊心受伤的比较直观。
于是时间长了,在这种事情上,就只有龙卷风埋头苦干伺候他的份,让他来一次,他就要捧着自己的脸蛋埋怨上好几天。
所以此刻,龙卷风对包裹住自己下身的湿热口腔,就格外诧异。
“信一……”
在自己胯间上下吞吐的爱人蓬松的卷毛下就只露出一对红透了的耳朵。龙卷风有点心疼的拍拍他的肩膀,却被人抬头嗔了一眼。
都说了不准拒绝!
龙卷风从他的眼神里读到这句话,无奈地再次靠了回去,只是手还在信一发间流连。
“别为难自己。”
不过信一这次也没打算只用嘴就让龙卷风缴械,他吮吸舔弄着让口中的性器胀大硬热起来之后就起身用不太方便的双手将因为没人打理而长了许多的头发用皮筋扎起来,然后脱光了衣服,跨坐到龙卷风身上。
青年一身肌肉比他在城寨时还漂亮不少,想来是为摆平周边的散户费了不少力气。
龙卷风伸手扶住他的腰,还流氓似的捏了两下,“这段日子,听tir讲,你老大做很好啊。”
信一却不吃他这套,“我同你做乜事啊,你别跟我讲其他。”
“夸你嘛。”龙卷风慢悠悠的逗孩子,不过虽然他面上还算淡定,身体却已经因为因为眼前的美景而逐渐把持不住了。
以前做爱都只管撩火,撩起来就往龙卷风怀里一扑任他为所欲为的青年这次当着他的面跨在他腰间,用双手掰开自己圆润的臀瓣,不知何时湿透的穴口在灯光下泛起晶莹,似乎是在引诱着男人进入。
“自己玩过了?”监护人到底积威甚久,龙卷风有些低沉的声音让信一心头一跳,原本理直气壮的动作也不自觉停了下来。
男人对他身体的掌控欲,他体会过不止一次,连偷偷剪自己的头发都会被揍两下屁股,更别说是自渎给大哥抓到时那场可算得上严厉的情事。
但是……
龙卷风看着信一低下头咬住嘴唇,明明有些怕了,还是开口道:“你要是……,以后不都是我自己玩自己。”
“信一。”这事是过不去了,龙卷风在心里叹息,缓下语气伸手想去抱他,没想到却被突然生气起来的小爱人推开了。
信一的目光望向龙卷风肩头那道自背后蔓延而来的伤疤,声音里带着颤抖的后怕。
“你也差一点抱不到我了。”
“不对,你根本就是不要我了,要不怎么会是十二讲,我才知道你的消息。”
“你知不知道我每晚都会梦到那天,只隔一道门,我怎么喊都救不了你,我很怕啊。”
泪水顺着青年精致的下巴滴落,灼烧在他心头。龙卷风这时才明白,就算自己现在好好的呆在信一面前,他也还深陷在失去的不安中无法自拔。
连他濒死前安抚信一的笑容都成了爱人午夜惊醒的噩梦。
再次甩开大哥想要抱住自己的手,发完脾气的信一带着一点报复的心态,将身后自己弄过,却没有得到彻底开拓的穴口对准龙卷风的性器,不管不顾地坐了下去。
从未被这样粗暴对待过的甬道撕裂开细密的伤口,血腥味蔓延到空气里,看着龙卷风那张处变不惊的脸上因自己流露出愧疚心疼与怒火交织的复杂神情,信一居然觉得快意,这样的快意压过了身体的痛楚,让他更加快速地起伏身体,借着鲜血的滋润吞吐龙卷风深深插入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
只有这样,他才能在精神和身体上都得到安慰。
不过龙卷风自然不会允许他如此糟蹋自己的身子,男人就算是大病初愈,收拾他也是简简单单,加上信一也不会多激烈的反抗,顶多像个小猫咪一样,在恶劣的主人身上留下几道爪印和咬痕,还要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打斗和手术留下的伤口。
“乖仔。”龙卷风想退出去,下身却被爱人固执的挽留,他心疼的皱起眉却也只能顺着信一的意思律动起来,将欲望缓慢的顶进花芯“我以为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才不想让你伤心第二次,大哥已经老了。”
他握住信一的手腕,亲吻他残缺的手指,“连保护好你都做不到了。”
“我长大了,啊——,你说跟我,就让我保护你啊。”城寨隔音差,信一不大敢出声,但在这里却可以放纵自己的呻吟,他故意叫的千回百转,让龙卷风没办法再理智的浅尝辄止。
“是我错了,信一。”滚烫的性器整根没入紧致的穴口,龙卷风低头叼住信一精致的耳垂向深爱的人道歉。
“这次原谅你了,不准有下次。”小猫咪被干得声音发颤,双腿也盘上男人的腰求欢,只有言辞仍是端着傲娇的可爱。
“知道了,大佬。”
以为此事到此为止的龙卷风第二天早上醒过来伸手就想去搂昨晚在他手臂上沉沉睡去的信一,没想到人没了,链子倒是还在。
“脾气还真大啊。”他无奈地起身,却发现这回链子没连在床脚上,而卧室的门半开着,客厅里隐隐传来讲电话的声音。
猜到了今天的玩法,龙卷风顺着链子走出去,果然看见信一抱着电话在定菜。
“叉烧饭,加蛋,要橘子汁,嗯,两份。”
他站到青年背后,伸手将那头不太完美的卷毛捋到一起,等信一讲完电话询问道:“要不要daddy给你做个新发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