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后X主动塞入跳蛋边踢球边还在倒计时~
蒋嘉许被摸得毛毛的,因为身材好的缘故,他之前的对象也很喜欢摸他的腹肌,往往是摸着摸着就看对眼儿了然后就抱在一起又亲又啃的,作为一个男人不管是被同性还是异性肯定身材好都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他恍惚之间想起之前陈沉这小子就曾经试探着问过他能不能摸摸腹肌,那时候他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这小子羡慕他的好身材,没想到他那时候就怀有这样龌龊的心思!
他低头看着那放在他的腹肌上面的手掌,看起来比他的小了一圈而且很是白皙,放在他的皮肤上面衬得他好黑啊,看着看着,红晕悄然爬上他的耳朵根子。
那双手又继续向上了……乳头被揪住了……
陈沉的手继续往上推,直接一把抓住蒋嘉许的胸肌,把紧实的胸肌满满掐在手掌里,指尖陷入厚实的胸肌,他的指尖因为过于用力甚至有些发白,那饱满的胸肌上面都留下了深深的指痕:“唔,你的胸好像又变大了,摸起来真的舒服啊,手感真好!”他捏着蒋嘉许的胸肌,时不时掐住的乳头,揪着那深褐色的乳头来回拉扯。
“哼,之前都没有看你谈过对象,你不会从来都没有摸过奶子吧?”蒋嘉许心里觉得怪异,又有点隐隐的得意,忍不住开口嘲讽,其实他有点好奇陈沉以前的感情经历。
蒋嘉许被玩的忍不住闷哼,脸上又痛苦又羞耻,他一边享受这样陌生的快感一边又不愿意承认这是自己真实的感受,享受着陈沉的服务又有点瞧不起这个自己以前从来没有拿正眼瞧过的家伙。
“是啊,确实没有见过男人有这么大的胸,真的是忍不住想要rua一下~”陈沉大方承认,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色眯眯的,他张嘴猝然含住蒋嘉许的乳头,他的动作很是粗鲁,趴伏在蒋嘉许的胸口像在啃吃什么美味似的,潮湿的嘴唇呼吸之间带出灼热的气息,尖锐的牙齿不经意摩擦过敏感的乳晕的时候,引起阵阵颤栗,他咬住凸起的乳头就再不松开,舌尖蓄满力气不断戳弄那翕张的乳孔。
“嘶!你是狗吗?松嘴啊!”
他不敢用力地推拒,那一点点嫣红的乳尖还被这个疯狗死死咬在嘴里,他一推就扯着疼。
他的右臂搭在陈沉的身上,陈沉的右臂垫在他的后背涩情地摩挲,右臂还环抱着他的身子,然后侧着身子舔弄他的乳头,明明他比陈沉大了一号,现在被他搂在怀里却像个小娇妻似的,蒋嘉许英俊的脸庞爆红。
陈沉的手指还在他的皮肤上面不停揉捏,都留下了通红的指印,蒋嘉许就那样佯躺在地上丝毫没有反抗,他饱满的胸乳不自觉地挺起来,光从外表看真的就像是他主动求欢把那鼓鼓胀胀的大奶子送到男人的嘴里,乞求着对方给他好好地吸舔一番。
蒋嘉许极力忍耐,嘴角溢出沙哑细碎的呻吟,脸上表情既难受又有一种隐秘的快乐。陈沉吮吸着他的胸肌,在靠近肋骨的侧面都吮出红痕和斑驳的齿印,看起来有种凌虐后的美感。
陈沉心里的满足感不断膨胀,蒋嘉许无论表面多么爷们,背地里却是个挺着奶子被男人玩的骚货。
陈沉注意到蒋嘉许虽然表面上痛苦,但是他下面的鸡巴却早已悄然挺立,勃起的鸡巴顶着丁字裤,都能看出龟头的弧度还有下面两颗卵蛋的形状,从侧面都能看出露出来的大片大片的阴毛还有肉柱的部分身影,蒋嘉许的鸡巴有点点偏向右侧,陈沉都感觉下一秒他那根粗硕的肉根就会从里面滑出来。
顶端的布料被渗出来的前列腺液打湿,变得有些透明,看起来更加色气,陈沉的手不老实地滑到下面毫无阻隔地滑到内裤里面,在毛茸茸的草丛里面揪住了那根大东西,然后把那根东西拉得更直,在丁字裤的前端不断地滑动摩擦,前端的布料很快就变得更加湿滑透明,指尖滑到柱身顶端,触手就是一片湿滑粘腻。
陈沉露出了然的笑容:“怎么仅仅是玩一下你上面的奶下面就湿成这样?都快要透过内裤就直接看到你的鸡巴了。”
蒋嘉许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握在手里不断地揉搓滑动,和自己打手枪的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马眼里面不断渗出透明的黏液,肉棒也兴奋得一抖一抖的,而且因为鸡巴勃起的缘故,丁字裤本来就极其狭窄的空间被再次压缩,那弹性不佳的绳子倒是很结实,全部勒进他的臀肉里面,粗糙的绳子无时无刻不再摩擦他的菊穴,凌迟他的神经。
他听到陈沉的这话,真恨不得邦邦给他来上两拳,顺着陈沉的视线看向内裤顶那一小块果然颜色和质感看起来和其他地方不一样,而且还有渐渐扩大的趋势。
最让蒋嘉许感到惊恐的是之前无论他如何逗弄刺激都没有反应的肉棒此刻在陈沉的亵玩下竟然有了如此剧烈的反应,他的身体是如此渴望对方的触摸,渴望在对方的撸动下达到叫人欲仙欲死的高潮。
他知道男人很容易变成被欲望支配的野兽,但是他现在,好像只受陈沉的支配……
蒋嘉许的肉棒又粗又黑,龟头硕大,和他健硕的身材很是相配,陈沉垫在他后背的大手也逐渐下滑,滑过紧实的腰线在那宽阔的背脊上流连忘返。
因为菊穴里面还插着跳蛋的缘故,他的屁股垫的高高的露出最隐秘的菊穴,挺翘的屁股被压得扁扁的。
“蒋队长你说你天天踢足球,这个屁股会不会也像足球一样又圆又翘?”陈沉戏谑开口,手指滑过柔软的会阴,娴熟地在深邃的股沟里面不断摩擦,那透明的汁液也渐渐把那块软肉沾湿,他的食指还有无名指各自搭在一边的臀肉上面,中指直接陷臀缝。
神经啊!一边做着流氓的事情一边调侃他最引以为豪的身份,这实在是太变态了,蒋嘉许坚毅的脸庞不可遏制地染上大片大片的红云,看起来就像是煮熟的虾米,身下的菊穴因为男人的话羞耻地更加快速地吞吐起来。
“馋了吧,蒋队?”陈沉挑眉,伸出手指拉了拉那个紫色的爱心,蒋嘉许含在体内的跳蛋受到拉力,露出来一点点紫色的端倪但是很快又被深红的软肉尽数吞下,肉洞不受控制地紧缩,他在这样的拉扯中菊穴竟然也感受到剧烈的情潮,这算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感受到如此细微、陌生、强烈的刺激,明明只是用来排泄的肉洞竟然也会有快感吗……
陈沉故意慢慢地抽出跳蛋,让男人细细感受软肉被碾压的感觉,抽出来的跳蛋早就被透明的肠液打湿,抽出来的时候表面滑溜溜的,很不好掌控。
蒋嘉许提着一口气,眼看着快要被抽出来然后又一滑溜就淹没在泥泞的菊穴里面,那屁眼一张一缩,一会儿吐出来一点儿,一会儿又全部吸进去,他暗暗使力想要靠内壁的力气把跳蛋挤出去,但这感觉实在糟糕,就好像实在用力排泄一样,他真怕自己一不注意就喷出来什么东西,那这样就真的是太社死了。
“哎呀,你的骚逼好紧,一下子就给吸进去了……好了出来一点了……哎呀又陷进去了……”陈沉就像是个恶劣的孩童,乐此不疲地玩弄着他的肉体,他的心被他攫住,一点一滴的跳动都跟随他的动作。
好容易费了半天劲终于把那磨人的跳蛋扯了出来,蒋嘉许的菊穴很快紧致,只是那红艳艳的屁眼里面还在源源不断流出晶亮的淫汁哦,把肛门口的阴毛都濡湿了。
“啧,你这身上的毛发也太多了,看起来就不太干净的样子,你看你这屁眼附近也有不少……”陈沉一边说一边就伸出两根纤长的手指捅进了还在微微翕张的菊穴里面。
“你放屁!喔——”敏感陌生的地方猝然被捅进,蒋嘉许一个激灵,菊花忍不住骤缩,夹住陈沉的手指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吮吸起来。
陈沉的手指虽然不及跳蛋粗硕,但是胜在修长而且:他还会弯曲!可以很灵活地按摩到他菊穴里面的各处软肉,包括最受不得刺激前列腺。
那处软肉连着膀胱还有前面的海绵体,蒋嘉许被揉弄得双眼失神,他健硕的腿大大张开,此时已经分不清体内积攒的到底是前列腺被按摩的高潮还是膀胱受到挤压的难受。
“哈啊!再、再向上一点……不对,往右……”蒋嘉许你感觉自己此刻的状态就像是后背痒得不行想找个人酣畅淋漓地给他挠一挠,偏偏那人又寻摸不到最痒的地方,所有的行为都变成了隔靴搔痒,叫人痒得抓心挠肝。
陈沉拉来裤链掏出了早就勃起的肉棒:“看来手指头没有办法满足你下面的小嘴,还是上真家伙吧!”
“不、不要!”他感受到陈沉的坚硬的鸡巴拍打在他的臀瓣上面,那样又粗又长的肉棒直接插进去那还不把他的肠子给捅穿了,直接就插到他的肚子里面?骗人的吧,他怎么可能吃得下这么大一根东西……
话说陈沉的东西有这么大吗?以前都没有注意到过,感觉和他的身体好不匹配……蒋嘉许很是惊骇,嘴巴都不由自主张成o型。
实际情况是陈沉又兑换卡片作弊了,不过看到蒋嘉许严厉的吃惊,他还是很满意卡片的效果的。
“你就被大惊小怪的了,怕什么?之前又不是没有进去过。”陈沉轻轻拍打了两下蒋嘉许的屁股,示意他放松,那臀肉颤巍巍的宛若上好的粉蒸肉,看得人垂涎不已。
他搂住蒋嘉许的屁股,两只手拉扯着臀肉,屁眼被拉得发生形变,看上去就像是一眼黑黝黝的深泉。
陈沉握着粗硕的肉根就往蒋嘉许的屁眼里面硬怼,蒋嘉许疼得流出生理性的泪水,他总觉得这样的狠劈猛凿会把他的菊穴捅烂,会把他的屁股彻底劈成两半,或许他只是享受和陈沉在一起的时候肉棒可以正常勃起的感觉,而不是喜欢被草屁眼儿……采花贼都到了家门口了他反倒是剧烈地挣扎起来,可他的身体却一点也反抗不了,陈沉也不允许他临阵反悔了。
陈沉握住怒张的肉棒,柱身上已经沾染了些许粘腻的汁液,马眼里面也流出不少晶亮的水液,他将龟头在本来就湿乎乎的屁眼上蹭了蹭,那汁水淋漓的肉洞就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很容易就吃下肉柱的顶端,陈沉的胯部用力,这下就很容易插进去了。
蒋嘉许一开始还咬着嘴唇又哭又挣扎,那可怜的姿态就像是风中摇曳的破布娃娃,但那天赋异禀的菊穴很快就将陈沉的鸡巴吞吃下去,龟头就像是开疆扩土的先锋军,操开了紧致的括约肌之后就在湿滑泥泞的穴肉里面不断翻搅,经过系统加持的肉棒即使是插在蒋嘉许这般丰满挺翘的臀肉里面也丝毫不会显得娇弱,反倒是一柱擎天,更加壮观,只不过蒋嘉许的皮肤是小麦色的,就连私处的地方颜色也偏深,呈现出熟男特有的风情,陈沉的肉棒插在里面进进出出,就像是个白斩鸡,还泛着粉嫩的色泽,看起来经验不多的样子。
陈沉咬牙,肉棒被菊穴紧紧吸裹着,柱身上就像是绑缚了一圈弹性极佳的橡皮圈,那粗长的鸡巴一捅到底需要耗费不小的气力,而且抽插之前已经漾起咕啾咕啾的水声,听起来很是涩情。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猎猎的晚风吹拂着大地,广播里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有的年纪的学生去上晚自习,天色悄然擦黑,有零星几人出来操场夜跑,他们两个在角落里几乎没有人过来,但是几乎可以看清楚操场上的一举一动。
蒋嘉许的神经紧绷到极致,这样露天的环境太没有安全感了,但是又实在刺激,四周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还有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夹杂着水液被拍飞的声音,他甚至都能感觉到那充沛的水液溅到一边的蓝色铁皮上发出的细微的声响。
“摸摸看~”就在蒋嘉许还不明所以的时候,陈沉牵起他的手放在了他的肚子上面,因为是躺着的缘故肚子上有薄薄一层软肉,就在他还懵逼的时候,摸到了那根仿佛就在肚子下面不停耸动的巨根!他竟然全都插进了他的身体里面。
“你下面的小嘴巴可真贪吃,一下子就全吃进去了。”陈沉一插到底,没有给蒋嘉许适应的时间就开始耸动着操起来,蒋嘉许的下半身被翻折过来,他的两只手托着蒋嘉许的屁股,腰胯使劲,一下一下狠狠地操着蒋嘉许的屁眼。
柱身上那嶙峋的经脉就像是大理石柱上精美的雕龙画凤,每次操进去的时候都会磨着骚逼外面那一圈嫣红的嫩肉。
蒋嘉许穿着足球袜还有足球鞋的小腿已经搭在了陈沉的肩头,挺翘的屁股悬在半空空,被大鸡巴啪啪地操着,他全身的着力点就只剩下后背那一块还有和陈沉相连的下体,因为对在菊穴里面进进出出的粗硕肉根的感触更加明显。
“我伺候的蒋队舒服吗?”陈沉一边发问一边游刃有余地继续操干,他的两只手拖着丰满挺翘的臀瓣还时不时将其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就像是在玩橡皮泥似的,不亦乐乎。
“舒、舒服……”蒋嘉许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在极力忍耐这滔天的欲海。
陈沉二话不说,掐着他的公狗腰狠狠往上顶了几下,湿乎乎的大鸡巴每次都全拔出来再全捅进去,几下就把菊花操得彻底绽开,交合的缝隙间也随着抽插的动作汩汩流出粘腻的汁液,顺着蒋嘉许饱满的臀缝一直流,把下面的水泥地都给沾湿了。
蒋嘉许被这猝然加大的力道操得啊啊直叫,干哑的喉咙里面发出不成句的气音,听起来可怜兮兮的,偏又叫人觉得血脉喷张。
不知草了多久,蒋嘉许的公狗腰也下意识晃起来,身体好像是追逐什么令人上瘾的快感一样在欲望的海洋里面起起伏伏,有时还会主动去追逐陈沉的鸡巴。
陈沉马上就察觉身下之人的变化,他放慢抽插的速度和力道,到最后干脆将蒋嘉许抱坐起来,他则是躺在一旁的地上,他身下的裤子还是完好的,只露出一根粗硕的肉根,直直地插在蒋嘉许的菊穴里面,指向天空的方向。
陈沉像是累极了一点也不愿意动弹,这下子换蒋嘉许傻眼了,身体里面积攒的欲望无时无刻不在灼烧他的理智,他推了几下陈沉示意他动弹,但是那死人就像是真的死了一般,还闭着眼睛假寐起来,要是真的不想干了就把这臭吊拔出去啊喂!干到一半停在这里算怎么一回事……
你永远没有办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蒋嘉许无法只好候自己动起来,他凭借着生涩的本能去追寻能让自己快乐的方式,明明双腿已经软的不行,撑在地上的时候还打着哆嗦,但他就是无师自通一般学会将屁股抬起来再朝着那根粗硕的孽根狠狠坐下去,模仿抽插的动作让自己活得快感。
每次肉棒拔出来的越多,插进去的也就越深,那样粗长的一根鸡巴,每次都从头到根全部坐进去,蒋嘉许的腿软的厉害,脖子上的青筋绽开,喉咙间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喘息。
连接的地方湿滑一片,蒋嘉许每次向上提拉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害怕肉棒滑出来,但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那根长长的鸡巴就好像是焊在了他的穴肉里面,宛若一柄利刃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在里面生了根,留下深深的痕迹、不可磨灭的伤痛,还有隐隐的痛到极致的欢愉。
男人的体力好,蒋嘉许又是踢足球的,很快就适应了自己动的操干的方式,而且他还从中找到了乐趣,节奏和动作的幅度全然由他掌控,他想多快就多快,想多深就多深,陈沉的肉棒全然成为他享乐的玩具,他好像又找到了掌握主动的感觉。
蒋嘉许每次动起来的屁股抬得老高,从陈沉的角度看过去臀瓣显得更加浑圆,露出来的肉根很快就被大屁股全部吃下去,此时屁股就会贴到鸡巴根部,一点儿缝都不留,那屁股还恶作剧似的在鼓囊囊的卵蛋上捻磨几下,弄得陈沉闷哼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