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
潘多拉纪元134年12月31日,当这些吉安城的南迁人员得到安置的一周后,
卫铿一管一管血液抽出来对着这四千人注射,让卫铿的生命辐射在短时间内有了百分之一的下降。但是在几天后就完成了恢复。
抽取了一管血后,对于卫铿来说是五天左右的不适。但是对于那四千人来说等同于再造。这些异变者发现注射了卫铿的血液,效果几乎是肉眼可见,皮肤上动物的毛发脱落了,有的人的尾椎也收缩回去,造成他们严重破相,从嘴唇上戳出来的利齿,被拔掉后,几天后又开始生长出正常的牙齿。
当然在一个月过后,也没有人的外貌会与卫铿同化。
只是这次基因注入,却让卫铿现在对某些变化非常严肃。
卫铿:如果现在发展成类似基因群落的情况,那么这里分成了内圈和外圈。内圈则是自己群体,外圈则是那些开始与自己基因沟通的人类群体。
这种同化可能是有大量的好处的,但是卫铿警惕其中可能的弊端!人类作为一个种群应该是要有一定多样性的。现在是卫铿自己不愿意让所有人变得和自己一样了。
卫铿:“系统,这个情况有没有可能?”
系统:“你的基因群落效应本来就在放射的阶段,周围大量的其他物种已经被你清空,作为最高食物链的顶级物种,生态资源开始在一个物种的控制下,那么,就会在该物种的基因活动下形成共振,你理应为核心,你的血液注射只不过加速了这个过程。”
卫铿:“是吗?那么弊端呢。”
系统:“没有弊端,只要种群扩散的足够大,那么就始终存在着变异,你不用担心人类基因多样性的问题。因为除了你之外,人类的凝聚力始终无法让基因达到朝着类似克隆体集群趋同的程度。”
但是卫铿问出了一个更加诛心的问题:“那么我的生命辐射场,会不会进化到更高的程度,进而影响我周边的人类群体!”
卫铿内心很排斥的问题:今天自己已经能听到某些人的心声了,那么未来的某天,自己会不会对着他人单向发送信息。甚至在更未来,自己直接遥控其思维意志!
系统这边在运转了数秒钟后,给出的回复是“缺乏数据”。
……
数据的确是缺乏,但这个世界上是有参照的,只是白灵鹿不会将这个恶性参照指给卫铿。
北方渝城,滚滚长江还在冲荡着拦江的藤蔓群。
在立体感十足的山体城市间,那个醒目的摩天树楼上一颗吊着的大型头颅再一次转动了。
现在这个巨头在光明的塔顶连通着所有的祭祀。
在这个摩天大厦顶端,依旧保留着瓷砖地面,只是在瓷砖上遍布着血管一样的绿色脉络。每一寸都被擦得干干净净,让人不禁想到此地的主人有洁癖。
在这里每一个祭祀都有藤蔓构建的座位,但现在没有人敢坐下。因为首灵的心情并没有好到允许它们坐下的程度。
首灵:“南边的战斗结束了,麒胜勋死了!”
从人类的角度上来说,麒胜勋在被吞噬后,大脑和思维被洗牌过就已经死了,但是在群落中,不存在情感思维上的自我一说,一切归属于主母。只有基因才会代表着自我。
麒胜勋的基因影响力消失了,他死亡代表着首灵的一个分支硬是被彻底灭掉了。
在最末位的一位祭祀双手交叉,对首灵敬畏汇报道:“洞庭湖龙血在这次南下中遭遇重创,首灵大人,请问以您的意志,您是否要去统合这个无能的败类。”
基因群落和基因群落也一直存在斗争,例如卫铿第二阶段从粤地赶走的群落北上到了湘地,就被洞庭群落全部吞下,而现在洞庭的南下又被卫铿几乎打到全灭,生命总数上回来的只有五分之一,但实际上节点生物被反复摧毁,生命辐射规模是十不存一,是真正的重创。所以这对渝城群落来说,的确是一个良好的吞并机会。
然而首灵现在并没有优先讨论这个话题,而是继续未完的疑惑。
首灵:“南边,靠海的那里到底是什么!”她继续询问自己最近的那些祭祀们,此时这位超级大头的焦虑感,这些最近的祭祀们分到了一点。
对话继续,但是大厅中轻描淡写的出现了几根藤蔓,将几个祭祀拖入了大树内的洞穴中,这几位祭祀的思想和意识被首灵吞噬了。
而首灵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仿佛就是吞掉了几个面包,就如闲得无聊的人类对着自己的面包们说说话,边说边吃。
而作为“小面包”的祭祀们一个个也没有恐惧,都很平淡。觉得“自己作为面包如果没有其他作用”被吞掉也再正常不过了。
【如此场景,如此平淡!如此的理解,足以让文明时代的人惊悚!因此他们不是人,也从未将城邦的人类看成同类。】
龙系珉:“主母,我还是想去一趟那边。”
首灵:“你?你认为还可以和他进行交流吗,呜,他是很残忍的!”
龙系珉:“他继承的是人类中最为残暴的雄性基因,具有毁灭倾向,但是他或许有某些渴求。”
首灵思考了一番,一个直径五米的花骨朵从巨木上延伸下来,包裹住了龙系珉。在花瓣咬合的过程中,花瓣的内瓣弹出肉刺,一寸寸的刺入龙系珉身上,没有血液四射,但是肉质却融合了,随着花骨朵彻底的收缩。首灵将花朵放回了距离自己五十米外的树梢上,环绕着巨树枝干缠绕。
首灵:“五十天后她会出来。下面,谈一谈洞庭群落。我现在不想和这群带毛鳞角共饮一江水了。”
管理局的安排
公元2435年,开春,第三次冲突已经实质结束了。
卫铿的集群也向南撤回,战争结束要放松,只是,适应了战争后,人就有了那么一种追求刺激的感觉。
北方的冷风已否极泰来,大量的候鸟开始聚集,只是遇到了,解脱规矩的卫铿,这就有点?~医生‘私’喝葡萄糖水,可能碍着某些人眼了。
打着为自己补充蛋白质的名义,卫铿在某些个体身上套了四重安全绳后,直接下到悬崖上进行了采集。而这种采集,放在二十一世纪,由同行评判是非法的。由法院评判是要判刑五年,罚款数十万,而由“善良正义”的自然保护志愿者们来定罪:那是丧心病狂,应当丢下去填海。
卫铿早已经根据悬崖上已经画好的方格区域,对每一个格子区域的采集目标作了预定:也就是全部捞走不现实,但是要漏掉三窝以上那就是自己工作失误。
卫铿们吊着绳索下去了,然后一篮子一篮子往上送。掏完了一个区域去下一个区域。
篮子中的都是满满的蛋白质,富含蛋氨基酸,是大豆等植食蛋白作物中没有的。至于这个过程中颇多飞鸟也想来阻碍,其中包括吐出酸性呕吐物,以及用牙齿啄等的想法。但是筹划慎密的卫铿连在悬崖上遇到翼龙的准备都做好了。
打桩完毕后,是三人一组下去,同时带上了铁线,敢对自己吐脏污的,敢啄自己的,旁边两个人拿着大网兜直接勾住其翅膀,把脚给提起来,就像提老母鸡一样,一绑,然后用绳子送上去。经过五天的折腾,这片悬崖地带的飞鸟绝迹,而卫铿又换了另一个悬崖。
对此,卫铿内心十分正常:“我也不想这么折腾,但是谁叫‘鸡鸭鹅’在这个时代灭绝了,否则的话,家禽家畜,它不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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