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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建元刘彻x元鼎卫青

 

大司马大将军卫青习惯性往刘彻方向挤,怎么身上凉嗖嗖的,陛下又把被子全卷走了?谁知卫青闭着眼睛蛄蛹了半天竟摸了个空,别说被子,刘彻的边也没挨到。本来还迷迷瞪瞪的卫青一下子清醒过来,唰地坐起身来。

眼角有寒光闪过,卫青心中危险预警拉满,侧头躲过直刺而来的长剑,同时双臂如蛟龙出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击,擒拿住袭击者的手腕。

“你是谁!”异口同声的怒喝同时脱口而出,直到这时两人才四目相对,看清了对方的脸。

“陛下?”认清来人,也不问刘彻为何突然刀剑相向,卫青立马松开绞缠住刘彻的手,陛下又不会害我,他这么做必定有他的理由。嗯,陛下看上去好像年轻了许多,是光线原因吗?

刘彻却没有撤回抵在“卫青”咽喉上的剑,这个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寝殿里,长得还和青青如此相似,必定有什么巨大的阴谋!

“说,你是谁!接近朕有什么目的!”刘彻稳稳举着长剑逼问道。

“啊?我是卫青啊?”卫青困惑不已,陛下难道是睡迷糊了?

闻言刘彻嗤笑了一声,他说他是卫青?怎么可能!五官确实很像,可他身形比青青大了一号不说,脸上一点也没有卫青的青涩气,气质又成熟又雍容,是一种久居上位的从容与闲雅,和他那牵个手都能脸红的小侍中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虽然百般不相信,刘彻还是收了剑。虽然听起来很荒谬,可这个人看他的眼神和卫青一样,满溢的信任与爱意不能作伪,难道,他真的是卫青?

“陛下看看周围环境也该知道我们不在原本的时空吧。”已经粗略扫视过周围环境的卫青闲闲往后一仰,拽过一团白色云絮做自己的软软靠枕。

刘彻被身处的纯白空间吓了一跳,却也对卫青不慌不忙的态度产生了好奇,“你怎么这般镇定?”

卫青不答反问道:“陛下应该已经发现了我们不是一个时间点的人吧。知晓这一点之后,便知道慌也没用了。何况,”卫青一努嘴,示意刘彻向后看,“已经有人在替我们试验出去的方法了。”

青年刘彻回头先看到的是漂浮在空中的一行斗大金字“不交欢就出不去的房间”,来不及震惊便看到金字底下的透明墙壁另一边,有对激烈交媾的人影,那是,另一对刘彻和卫青?!

“虽然看不出来那个我是什么时期的,但那个陛下绝对是我那个时间点的陛下。”卫青手指上绕着自己一缕散发,淡然看着墙对面的活春宫。

看得血脉偾张的青年刘彻艰难调开视线,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于是转头和卫青搭话,“你怎么知道的?”

“他背上那几道血痕是我昨晚挠的,都说了受不住了让停非不停,我也就没控制住力道,高潮时攀他身上挠深了一点。”卫青轻描淡写说出自己的论据。

刘彻却几乎被虎狼之词惊到瞠目,“你,你,你……你不是我家青青!我家青青明明如朝露一般纯洁!”

卫青乐不可支蹭到刘彻身边,“小陛下,你若不抓紧时间出去,只怕你那朝露一般纯洁的青青,会被别的刘彻吃干抹净哦。毕竟,你们还没睡过吧?”

“这你也能看出来?”刘彻又一惊,开始思索卫青是不是有仙缘,在未来的岁月里修炼了读心术之类的秘法。

“我有点模糊记忆,而且,”卫青坏笑了一下,伸手轻触刘彻胯间鼓鼓囊囊的那一大包,“这段时间陛下憋够呛吧?”

就算年轻力壮精力旺盛容易起立,这也立太快了!按理说刘彻也不是没开过荤的无知少年,不至于找不到人疏解欲望,可卫青记得有个时期,大约是他刚被公孙敖从馆陶长公主手里救出来之后的一段日子,粘刘彻粘得紧,连一刻都不愿分开。卫青记得刘彻后来评价,那时只要稍微离远了点,卫青就像被遗弃的小狗眼泪汪汪,不吵不闹却让人心疼得舍不下。卫青那时候年纪小也不懂,牵个手就满足了。刘彻虽不满足但怜惜卫青年幼又受了惊吓,准备循序渐进徐徐图之,进度极其缓慢。吃不了代餐,正餐又舍不得吃,可不憋够呛。

刘彻脸臊得有些红,可恶,向来只有他把卫青逗脸红的份!轻拍开卫青作乱的手,警惕向后撤了一步。

“陛下不喜用手,臣知道了。”卫青抿唇一笑,施施然走到刘彻面前跪下,脸正对着刘彻那火潜藏在薄衣之下的滚烫山峦。卫青用柔软的唇隔着衣料在刘彻的热物上烙下一个吻,然后抬眸望向刘彻,征询他的意见。

这回刘彻没有推开。虽然是成熟版卫青,但这也是卫青啊!这个向上瞅人的小表情也太楚楚可怜了,遭不住!实在遭不住!

刘彻深吸一口气,伸手摸着卫青乌油油的鬓发,哑声道:“那你好好干。”

卫青熟练拆解刘彻的衣带,褪除衣袴,解放被衣物禁锢的巨兽。那物迫不及待弹跳而出,猝不及防抽到卫青的脸上,柱头流出的清液黏糊糊粘在卫青脸上。

卫青丝毫没有嫌弃,甚至捧着在脸颊上磨蹭了几下,他伸出舌尖舔舔自己丰润的唇,软声许下承诺:“陛下且放心,之前受的委屈,臣会替小卫青好~好补偿的。”

不再言语,卫青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捧着刘彻的阳物,细致舔舐起来,待表面整个都被舔得水淋淋的,才一点一点吞纳入口中。温软的唇舌并用,熟练招呼着这位常客,贝齿小心翼翼配合避免剐蹭到,连深处的喉腔都蠕动着吸吮起柱头。

唇舌吞吐间,卫青的手也没停着,不时按揉一下刘彻的囊袋和鼠鼷部位,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没多大会儿刘彻下腹便紧得发痛,若不是咬牙坚持,怕是已一股脑倾泻在卫青的口腔中。

虽未言明,但卫青又岂能不知?又胀大了一圈的性器将卫青的嘴撑得更开,颊肉都酸软得含不住唾液,胡乱戳刺着的硬物急切又蛮横,连扶在卫青后脑上的手都愈发用力,恨不能让卫青的脸贴到他下腹上。

心知刘彻快到了的卫青愈发勤勉,吮吸得啧啧有声,即使因喉头被进犯难受得掉泪珠子,也温顺地配合刘彻的冲刺动作。

在卫青温热紧致的喉管又一次裹吸后,刘彻终于被快感冲击到忍受不住急急后撤,他想着被抵着喉头爆射卫青肯定难受,就想射到外面,却不曾想因抽身太急撞到卫青的牙齿,未预料到的最后一点刺激让刘彻精关失守,还未完全抽离便痛痛快快射了卫青满嘴。

等刘彻从快感的余韵中抽离,还未对自己的口爆行为致歉,就见卫青喉结咕咚一下,全咽了下去。

正顺手抹去面上被飞溅到的精液,就见刘彻又呆愣住,卫青又起了逗弄的心思,他将沾着精液的手指送到嘴边舔掉,才淡定表示,“啊,不好意思,习惯吃掉了。”

“这也能习惯?”刘彻嘶了一下,对自己将来和青青玩得多大完全没有预料。

“这得问陛下你啊。”卫青含嗔带怨睨了刘彻一眼,“陛下还曾突发奇想,想知道青能否不吃饭仅靠陛下的龙精存活呢。”

“真的假的?”刘彻瞳孔巨震,玩这么变态的吗?难道自己和十来个兄弟其实本质一样荒唐?

“哈哈哈哈,当然是假的啦!”卫青大笑不已,他笑到站不住,只能倾倒在刘彻的怀里。

被耍了应该生气狠狠将他推开的!但视线触及卫青被磨得略微红肿的双唇,刘彻又没法真的将他推离。

“你,为什么能笑得这么爽朗?”刘彻微微撇开头,任由卫青倒在他怀里,毫无阴霾和畏惧的样子,和他的小侍中卫青实在有些不一样,即使他的卫青也是个开朗活泼的性子,近来却也被磋磨得有些瑟缩和沉寂。

“……”卫青嘴巴开合了几下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没法传出,看来这个空间有一定的限制,涉及未来的信息会被抹除。

那就没办法了,卫青耸耸肩,决定换一种说法告知刘彻,“陛下知道的啊!用爱,大量的爱!还有满满的信任去浇灌,被风霜打过的幼苗也会开出漂亮的花来。”

“你确实很漂亮。”刘彻深深凝视着卫青,即使岁月在他面上留下了数道细纹,不再是年轻娇艳的容颜,可自内而外散发出的绝代风华,如被精心温养莹润的玉器,令人见之无法不心生欢喜。

“陛下这么夸我,”卫青反手摸了摸刘彻的脸,贴到他的耳边轻声问道,“要亲自浇灌一回吗?”

面对卫青如此盛情邀请,试问哪个刘彻能拒绝呢?

待两人滚做一团互相剥去本就不多的衣物,卫青才想起来问,你有没有带什么能做润滑的东西?

便是没带也没什么要紧的,只要刘彻能多抚慰几下,卫青自觉那些细微苦楚忍忍也就过去了。

刘彻真停下摩挲卫青肌肤的动作,细细思索了一会儿,从自己的衣服堆里翻出一个小漆盒,“我这里有一盒药膏,油浸浸的,或许能用?”

刘彻还打开漆盒给卫青看了一眼,复杂浓郁的合香气味直冲卫青脑仁,呛得他打了个喷嚏,味道挺熟悉就是一时想不起是起什么作用的药膏,不过看着确实是膏脂状,刘彻所用之物又肯定不是凡品,想来应该可以试试?

卫青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撅起,任由刘彻施为。他态度闲适,仿佛做这种事比吃饭还平常,为了省力,甚至从旁拽了一团白色云絮塞到自己腰腹下托着。

刘彻捏揉把玩了几下圆润白软的臀肉,露出中间微微泛湿的穴口,想来卫青给他口的时候,自己也情动不已。嘿嘿,卫青这么渴求我,是不是觉得我比他家那个刘彻更“能干”更能满足他啊?等等等等,这么说的话,好像我四十多岁就不能满足老婆一样!这种事,必不可能!

不再多想,刘彻从漆盒里抠挖出一大团膏脂,这小小一盒的药膏就贵逾千金,用多种珍贵香料合成,有驱虫止痒清热去疲的功效,在这个虫蚁肆虐的年代是不可多得的神药。不过刘彻也不吝惜这点子药,从外而内,均匀涂抹在卫青的穴口和内壁上。

初时涂抹上去,卫青没什么感觉,就觉得好像有些冰冰凉凉的,等感觉不太对出声阻止时,刘彻已经涂抹开了。

忽见卫青腰部狂震抖如筛糠,穴口狂乱收缩舒张,几乎把刘彻的手指绞痛,随后便是一股股肠液止不住往外淌,顺着大腿滴得到处都是。刘彻还自得自己的指技如此高超,连身经百战的卫青都抵挡不住几个回合吗?

汗如雨滴的卫青咬着牙把哀叫咽下去,挤出一丝微笑,催促刘彻快点进来。

刘彻不疑有他,扶枪便入。尚来不及细细品味卫青的肉穴多么会裹吸,多么温软湿滑,刘彻便知晓了卫青情态不对的缘由。

沾染了那药膏的地方,先是发凉,随后猛烈袭击人感官的是辣和疼,凉和热明明是一对反义词,此时却同时出现在最敏感的部位,让人止不住想哀嚎。

已经被药效冲击得虚软的卫青趴在自己的臂弯上,低声劝道:“这里连水都没有,洗也洗不掉,不然你动动,磨蹭磨蹭或许好过点。”

刘彻额上青筋暴起,此时却也别无他法,只能掐着卫青的细腰大操大干,把一腔怒气全发泄在这一口窄紧肉穴里。没有丝毫技巧,已经被辣痛冲击得混沌的大脑也分不出精力去思考技巧的运用,只一味蛮干,每一下都入得又重又深又急又快,下腹将卫青的臀瓣拍击得通红。

卫青没有压抑自己,放声呻吟,肠内黏膜被大片涂抹开清凉油的他,被辣痛感侵袭更深,明明什么都没有充塞的部位,却像被刺骨凉风填满撑开,饱胀难受得令人想发疯,刘彻的横冲直闯反而能带来一丝诡异的温暖和舒适,让卫青贪求更多更多……

即使被生生操射,受不住刺激翻起白眼,连涎水都含不住顺着嘴角流下来,在这种手脚绵软的不应期,卫青都依旧紧紧缠裹着刘彻的肉刃,舍不得他抽离。

之前差点被辣痛弄软的刘彻此时离高潮也还差着点,见卫青射完后依旧柔婉的应和着他,更加兴起,掐着卫青腰侧的手指几乎要捏出乌青的指印。充沛的肠液被高速运动打成白沫,又被刘彻带出体外,堆积在卫青臀瓣和刘彻下腹间,分外淫靡。

高潮后更加敏感的身体受不住淫行,快感堆积得比之前都快,此时药膏的效力也基本消退了,更显现得这没有噬人辣痛的性爱是人间至乐,所以,卫青又射了……

这次去得太快了,刘彻也被突然绞紧的力道惊到,一时没控制住精关,也射了满满一腔白浊液体在卫青的肉穴内。

卫青痉挛着身体承接着这一切,等待重压在他身上的刘彻满足抽身离去。却没想到,两人粗喘了几息后,等来的却是刘彻在他体内又恢复了坚硬?

“我是年轻人嘛,一两次怎么够!再说,刚才问题百出的那次,根本不能算!”刘彻像小狗一样在卫青脖颈处嗅嗅,尝试着留下一个齿痕。

“别闹,折腾你家卫青去!”卫青拍开刘彻在他肉根处好奇抚摸撸动的手。

“我这不是看你刚才射那么快,担心你身体出什么问题嘛!”刘彻嘟囔着,却不放弃,食指试探性抠弄了一下卫青肉根顶端的小眼,心满意足接受到卫青鼻音变甜腻的反馈。

“别弄了,难受,体谅一下老年人啊……”话虽说着难受,卫青的腰却已经不自觉扭动起来。

“这么漂亮,哪里老了,再说了,两次而已,哪里不行了?”刘彻轻轻啮咬着卫青的耳垂,“你看你家刘彻不还精神着吗?”

嗯?卫青闻言条件反射往旁边那个房间看,却猝不及防被刘彻拦腰抱起。

“你想干嘛?”正待挣扎的卫青被狠狠一掌抽在光裸的屁股上,清脆的拍击声响亮回荡,被年轻这么多的陛下打屁股了……卫青莫名有些脸红。

所幸没走几步路,刘彻便在透明的墙壁边将卫青放了下来,在这里能清晰看到那边的另一对刘彻与卫青的欢好现场。

那两人还挺投入。卫青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感觉,吃味还是不吃味好像都挺奇怪的。

“你来观摩学习啊?”卫青一边依言在看不见的墙上趴好,一边忍不住调笑。

“你不觉得这样特别刺激吗?”刘彻舔舔唇,学着对面刘彻的手法拧弄卫青的乳首,因为是同一个人,敏感点是相通的,哦,原来这样弄卫青会爽得发抖啊,记下了记下了。

“哈,你若能想到,你的小卫青,此刻说不定也在哪个角落,看着你折腾人,更刺激……”卫青一边喘息一边不忘回嘴。

“咳。”刘彻身体一僵,忍不住像四周快速环顾了一圈,没发现存在的另一个房间,微松了口气,转过头继续耕耘身下的沃土。

“站着做的时候夹更紧诶。”刘彻一边艰难在泥泞的穴腔里插拔,一边试图模仿对面的刘彻,往卫青穴口里塞手指,在被卫青狠狠怼了一肘子后宣告放弃。

“你倒是学点好啊!”卫青恨恨磨牙。

“朕身上有不好的地方?”刘彻挑眉,伸手转过卫青的脸,与他四目相对。

“没有。”目光相及,卫青的神情突然柔和下来,“陛下天下营新生的身体健康的小马,树上新结的甘甜多汁的果子,人生喝下的才心满意足放开卫青,跑到沙漏处研究起来。

大司马卫青无奈笑了笑,他走到老年刘彻的身边,温柔的看向他:“陛下,你还好吗?”

“我很好。”老年刘彻双手轻颤着摸向卫青的鬓发,青涩的小卫青的年代太过久远,是既熟悉又陌生的存在,而眼前这个完全成熟的卫青,是他最熟悉最契合的那个人。

能再次见到你,就算是梦,那也是很好很好的梦。

“嗯。”意识到了什么,卫青不再多问,只是将刘彻的手向下拉了拉,让自己温热的脸颊贴在刘彻的手掌上。

“你,没有别的想问的了?”刘彻迟疑着问道,譬如朝堂、军队、以及家族……

卫青摇摇头,“知道陛下安好就够了,其余的不是我能操心的,再说这个空间也不许透露之后的信息吧。”

“我只知道,”卫青坚定说道,“我一定会在陛下身边,不管以什么身份什么形式,不管是侍中、大将军、大司马大将军,还是以陛下察觉不到的形式,我一定会在陛下身边。”

年轻的刘彻伸长耳朵偷听两个成年人的对话,他眉头紧蹙,暗声咒骂:“可恶,这个空间怎么回事,怎么一到关键信息就消音啊!”

忽地听见他家卫青一声急促的惊叫,才回过神来望向身边,只见那个年富力强却沉迷修仙的刘彻放弃了研究参悟,转而将他的小侍中揽住,无视小卫青轻微的抗拒,坏笑着对年轻的自己说:“若还闹别扭,你的小侍中可就被我笑纳了哦。我见你的小卫青可是鲜嫩可爱啊!”

年轻刘彻回嘴道:“我见你的卫青也是风韵犹存啊!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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