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为Jif线
乌丸莲耶轻轻抚摸着琴酒的头,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琴酒一瞬间仿佛觉得自己仍在神庙之中,和那个幼年的神子起了共鸣。
这是他的先生,是他自幼便决心要服侍终生的先生。
【那是他的神明,是他自幼便知晓要侍奉终生的神明。】
“不要担心,不要多想,你不是任何人,你会是我永远的孩子。”
先生的话语传到琴酒耳中,抚平了他翻滚的心绪。
可一瞬间,另一种心绪翻滚着涌动起来。
——那是您么?先生。我是不是已经被您拥抱,我是不是可以拥抱您。
只是这么想着,琴酒便觉得气血下涌。
不,不可以,不可以在先生面前失礼。
他这么想着,却没有这么做。
琴酒顺着先生的抚摸,向下移动,咬开腰带,抬头没有从先生的眼里看到拒绝的信息,便受到鼓舞似的继续动作。
尚且匍匐着的事物并不算巨大,琴酒很容易就含了头进去,随着他反复舔弄,嘴里的东西迅速变大,直抵住他的咽喉。
琴酒深吸一口气,顺从地讲整个吞入,吃得满嘴流津,发出啧啧的响声。
乌丸莲耶顺着琴酒的动作抚摸着琴酒的发顶,引导着他吞地更快更深,紧致的咽口蠕动着吞吐头部,激得乌丸莲耶不由发出一声赞叹。
乌丸莲耶虽然年岁不详,却看起来有一副中年儒雅的相貌,精力却旺盛地和他的年岁一样不可揣度,琴酒吞吐地咽口红肿,口唇发麻,乌丸莲耶却依旧没有发泄的意思。
“阿阵,别怕,转过去,上面受不住就让下面来吃吧。”
琴酒心知这么久的口侍都没有释放,换到后穴必然不止一次,就更加承受不了。
但是他没有抗拒,而是温顺而服从地背过身去,脱下衣物露出后穴。
已经被神明宠幸过的地方虽然看起来仍旧紧致,但是却能很好地容纳乌丸莲耶的阴茎,他顺畅地插进去,一下就顶到了敏感的地方。
乌丸莲耶的肉棒和神乌的触手质感不尽相同,在神乌的阴影里琴酒只感受到逼仄的窒息,而在乌丸莲耶的怀里,确是炙热的灼烫。
那滚烫的肉棒教训地甬道谄媚地奉承,在离开时依依不舍的缠绕,又在进入时热烈缱绻地欢迎,每一次抽插都好似有七八张嘴在热情地亲吻。
等到乌丸莲耶第一次释放的时候琴酒已经去了三回。
可是神明的躯骸好似和人的不同,已经释放过的肉棒仍旧笔直地挺立着。乌丸莲耶放缓速度,深入缓慢地抽插着,好似短暂的温存。
可是神鸦的调教好似刻进了骨子里,当后穴被插入时,其他的孔洞便回忆起了被完全包裹的感觉,好似有无形的触手用同样的节奏在玩弄其他孔洞。
但是这一次没有东西塞住口鼻,琴酒发出忘情的呻吟。
审讯室的铁门打开,来人依次入席。
犯罪嫌疑人却是一副沉稳的模样。
“赤井秀一,波本,还有基尔。乌丸莲耶输得不冤。
在回答你们的问题之前,我有一个疑问,琴酒死了么?”
“这是我们在审问你,请犯人注意自己的身份!”
“哈,波本这份正义凛然的模样真不适合你。你们的的回答决定我的答案有几成让你们满意。”
“琴酒最后的身影出现在爆炸中,我们不排除他假死的可能。”
“啊,是么?”
犯人沉吟良久。
“我要讲一个故事,不要打断我,你们要的答案都在这个故事里面。”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我刚刚继承了父辈的职位,了解到组织这个潜藏在黑暗里的阴影。
你们应该知道的,对于我们这类人来说,光明和黑暗没有任何意义,再言辞正义的政客背后也不会缺少为他卖命的杀手,虽然杀戮对我们来说是最下乘的手段。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琴酒。
是的,第一次,因为他是在那一天被授予琴酒这个代号的。
哼哼,你们绝不会想到的,我是在什么地方见到他的。
唔,让我想想从哪里开始,正餐得有足够的铺垫才够滋味。
这个世界从来没有什么公平可言,有人生在伊甸,有人生在炼狱。
琴酒这类人是的,虽然琴酒是最出色的一个,但是他们不止是一个是从小长在组织的,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个从小的概念。
他们的父母都是实验体,研究员从优秀的实验体身上提取精子和卵细胞,通过试管,在卵细胞时期就进行了细胞修饰,只有培养合格的卵细胞才能进行下一步孕育。
你们也知道第三世界那边有很多便宜的代孕者,给个几万美元就能生,有些代孕者都生过好几胎。组织在那边建立了不少这样的医院。当然里面的孕妇怀的不全是组织的,很多富豪也愿意匿名来这边做试管婴儿。除了医院没有人知道孩子到底是哪里来的。
琴酒就是这样出生的。
出生后他被送到组织的孤儿院,是的,从社会上收养孤儿还是比较引人注目的,组织的孤儿一般不对外登记,法律上他们是不存在的,而研究所会从那里挑人。
不够聪明的,体格健壮的往往会是研究所的第一选择,但有时足够聪明也会成为优先选择的对象。
众所周知,实验室里十个人进去只能或者出来半个,比如贝尔摩德。
所以琴酒从小就很聪明,也很识时务,他懂得利用他的优势,比如说美貌。
从某种意义上说琴酒还是幸运的,起码他没有进研究所,嗯哼,或许这就是他更深的不幸吧。
那些侥幸活过研究所的挑选,能进入训练所的都是足够聪明,有足够特长的人。而在这里会遴选掉所有软弱天真和柔弱的家伙。
训练场每两年会有一次综合测试,不过关的人要么死,要么送进研究所废物利用。
而像琴酒这样被研究所盯上的人,必须付出更多的代价,比如容貌和身体。
组织对先天容貌出色的孩子是有色诱课程的。当然,我更喜欢叫它侍奉课。嗬嗬。
琴酒也没能例外,当然,那么小的孩子也不能做些什么,组织也不是完全把这些孩子当成消耗品的,最多从小教导一些生理知识,播放些视频了解一些风月事罢了。
正式的课程一般是从十二岁开始的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水嫩,也不会太过幼小。
而琴酒凭借他优异的训练成绩又一次“幸运”地得以避免,当然明面上的代价就是他必须达成双倍的成绩,以及接受双倍的惩罚。
必须承认,琴酒是足够优秀的,组织历史上从没有人在同期胜过他,他创下了训练营的记录。所以,理所当然的,他取得的一切优待都被认为是组织惜才。
我知道的,这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琴酒是组织的作品,是组织辛勤酝酿的美酒。
从幼年起凭借聪慧天赋获取的优待,让他形成一个错觉,他是独特,这令他产生了一种独特的骄傲。
琴酒是14岁从训练营出师,17岁取得代号。这三年组织用数不尽的性命和血腥铸就了琴酒的傲慢。
这一切都是为了将他送上餐桌的那一天。
啧啧,我永远都忘不了他在取得代号前夕得知最后一个任务的表情。
那天他被用了药送上餐桌,那种绝望的眼神,和无声的恸哭是我一生都忘不了的美味。
琴酒现在容貌很出色,但是他年少时雌雄不辨的体态更加动人。
琴酒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能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虽然生于黑暗,但是他的生命力和求生欲就如杂草一般旺盛。他是了解组织的知道在这种场合不能做出扫兴的事,若不然留下暗伤,早晚会被组织淘汰落到悲惨的下场。所以那一夜他是含着隐忍的绝望和痛苦接纳我们。
噢,对,是我们。
你要问具体是谁,当时我们都带着面具,我只记得出一个戴黑色狮子面具的的,看身形似乎是当年的警视总监。
对,所有人里面我算最年轻的。日本素有论资排辈的传统,这种时候也不例外嘛。
那个最老的大概就是组织的线上,黑乌鸦的面具一看就知道是那个老乌鸦。
哦对了你们应该也没抓到他吧,琴酒是个记仇的,他杀不了我们只能把我们送进来,但是那个老乌鸦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爆炸,琴酒该不会是和老乌鸦同归于尽了吧。
除了老乌鸦,其他人都应该是政界,我建议你们没必要浪费时间,我说过琴酒是个记仇的,哪些人当然都已经死了。
唔,你说我犯罪,我承认,但是琴酒有让人犯罪的欲望,他就是潘多拉那样的美人。
我得承认,心怀不甘却认命的琴酒很棒,最开始他配合地很生涩,但是很快就变得熟练了,等轮到我的时候已经很会吸了。他大概还是抱了一些早点的完事的期待,吸起来特别有劲,就算是我也没撑过十分钟。
不过他还是有几分天真了,大概是他早些年缺了课,侍奉方面学习的课程不够多。不知道这世上能享用他的法子多得很。
组织的药也很有用,等我们几个尽兴的时候琴酒都还清醒着呢。那泪眼朦胧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诶,继续。
你们别着急,我知道的,我是没法活着离开的,我是公安出身,单我知道让人暴病的方法就不下十种。公安就是有不讲规矩的特权。
组织培养琴酒,却在他取得代号前折断他的骄傲,就是要他记得,无论他有什么样的天赋,有何等功劳都不过是组织的狗,是笼中雀,掌心宠,组织愿意的时候可以把他捧上天,组织不愿意的时候可以把他撵进泥里面,他生来是组织的人,一辈子都逃不开。
当然这些也包括我们,只不过我更幸运一点,我的出生比他好,于是我的位置就比他高。
你问琴酒为什么不背叛。
因为他不能啊,他做不到啊。
组织养大的成员从小就被洗脑,当然这种精神上的控制是潜移默化的,对刀口舔血的杀手效果很好,对琴酒就差了一点。
更重要的是那一片植入琴酒脊椎的芯片。
组织杀死了琴酒所有的信任,令他对这个世界充斥着怀疑。他根本找不到可以信任的人帮他取出芯片,更何况植入脊椎的芯片的取出,对操作者要求很高,必须有百分百的信任才能去做。
说到那个芯片,也是很值得把玩的东西。
芯片自带的点击能力,是调教他时最好的助手,可惜便宜了那只老乌鸦。
我遇到动用那芯片的机会不多,我说过琴酒是个很机敏的人,犯过一次的错他不会再犯。而能够逼他到动用芯片的机会更少少之又少。
赤井秀一,我记得你在组织的代号是莱伊是吧?
可惜你心急了,当时我们是有考虑让你取代琴酒的位置。
随着琴酒成为killer,在组织的权势日益增重,虽然老乌鸦手上仍勒着琴酒锁链,但是出于种种原因,也让他的性子越来越野了。
他借口任务推脱传召的时候,也不能每次都让他放下任务过来,唯有他任务失败的时候才能合情合理地关上他几天禁闭。
威士忌小组存在的时候,琴酒许多不重要的任务都可以交给你们去办,那段时间琴酒的空闲都多了不少。
假如你当初没有暴露,或许真的能取代琴酒的地位。当初想让琴酒成为金丝雀的人可是不少。
而且那段时期的琴酒格外温顺,让含就含,让舔就舔,不带一分迟疑。
就算是累到不行了,也眨着眼强撑。
被喷了一脸也仰着头不躲不闪的。
两张嘴更是会的不行,又能吸又能舔。
我记得有一回,大概是苏格兰暴露出是卧底的事,为了惩罚琴酒失察,不知道是说谁的,想看母狗生蛋,混着精水十几颗跳蛋就那么塞了进去,打开遥控器,震地他直翻白眼。
我就拿了酒往他前面灌,那会儿挣地可厉害了,锁链都差点给他绷断了。
于是我提议把他吊起来,就脚尖着地,那就没有多少挣扎的余地了。
总共灌了两瓶酒,一瓶琴酒,一瓶君度,,还可以调个冰美人呢。
乌鸦说,得让他一颗颗把蛋生下来才能给他放水。
前面几颗很顺利就出来了,唯一难的就是忍住不用一口气生出来。生到最后两颗的时候,估计是过了结肠口,憋了半天,看着他脸都红了。最后还是啜泣着求我帮忙。
别说,琴酒看着冷,那里面又热又润,我划了好几手才把蛋给取出来。
没完成任务是要接受惩罚的,而琴酒的任何惩罚都是双倍。
于是我让他排出冰美人以后又灌了一回银色子弹和马天尼。
那之后琴酒前面就像漏水一样,只能求着别人管束能不中用的水龙头。
可惜你暴露了,我们只好放弃这个想法。
本来这么多年了琴酒也该习惯了,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大概是雪莉叛逃吧。那时我在琴酒眼里看到了一丝疯狂,于是我就加强了防卫,果不其然,先先后后,凡是碰过琴酒的人,除了我和那位先生都死了。
哦对了还有伏特加。
琴酒着实是信任那家伙的,哪怕被他要了也没丢掉他。甚至还放任伏特加给老乌鸦发监察报告,不过老乌鸦估计是老眼昏花了,我一看就知道,那报告必然是琴酒过目过的。
他无法忍受了,要去死了。
所以他想要把我们这些人都给他拖下去。
这些人或许还包括组织。
哼哼,哈哈哈。
不愧是琴酒啊。
是的,我有罪。
我泄露公安机密,协助组织攻击敌对政治力量,暗中掩饰组织罪证,蓄意谋杀。
但是唯有一点我是不认的,琴酒啊,他分明是愿意的。
他是属于我们的,从生到死,自生至死。
神的秩序下不需要不谐。
平庸的凡人只需要遵循神的旨意便可以活在这片大地上。
但是在大地之上,仍有一些存在站在比凡人更高的地方。
譬如为神统治世界的使徒和只遵循神的旨意的天使,以及想要颠覆神明统治,追逐自由的恶魔。
阶级滋生罪恶,而神无视罪恶。
倘若这世间没有悲痛苦楚,谁来向神明祈祷,乞佑解脱,神的国又因何光辉璀璨。
但是总有一些人永远不安分,他们遵循心中的自由意志,看向更辽阔的世界。
这些从使徒堕落的存在被称为恶魔。
神诅咒他们永远受七宗罪的困扰,自始至终,永不停遏。
赤井秀一就是这样的存在,他的父母都曾是使徒,先后失去音讯,他被更名改姓寄养在远亲家中,少年时期便成为使徒,但是他最终为了寻觅亲人的踪迹触犯禁忌,堕落成为恶魔。
当然赤井秀一更喜欢将其称之为觉醒。
凡人皆有七情六欲,恶魔难道真的有所谓七宗罪么?
赤井秀一并不相信。
——我得了一种名为好奇心的热病,倘若这是不安分的因,那我心甘情愿成为恶魔。
倘若神无所不能,那祂为何要容忍罪恶,是不是祂并非无所不能,又或者祂并非是经书中讲诉的良善。
当然或许有可能是,两者皆是。
神当然并非无所不能,若不然,祂便不需要天使和使徒的存在。
神也并非无情无欲,亦或者善良慈悲。
神威如狱,神恩似海,这或许对神最好的写照。
祂撒下的每一份仁慈,都需要凡人付出千百倍回报。
琴酒是神的告死天使,比起神明,或许这位被戒律严格束缚的天使才更称得上无情无欲的道德楷模——倘若这个天使不是执掌刑罚杀戮的告死天使。
毕竟他没有什么物欲,作为天使也不需要吃喝,神的戒律加身,他也被赋予祝福——永远洁净。
或许这份戒律和祝福才更像是神明的私心,神希望他的天使永远纯洁,能弄脏他的只有神明自己。
琴酒不记得成为天使之前的记忆。
并不是所有的天使都生来便是天使,虔诚的信徒和使徒可以升入神的国,这句话或许并非空言,但也许它的标准并非虔诚,而是神的喜好。
作为神的告死天使,琴酒是最称职的一位。
他没有慈悲,他的利刃永远果决。无论对象是谁,他都能赐予对方平等的死亡和永恒的安宁。
直到琴酒遇见了赤井秀一。
“他们说你叫琴酒,是祂最宠爱的告死天使。那么你能告诉我神是如何宠爱你的么?”
狡猾的恶魔趁着天使屠杀反抗者时,用炼金魔药暗算了天使,炼金枪械的弹药里被放入了特殊的植物。
神祝福琴酒永远洁净,这便意味着他永远不受魔气污染,也不会沾染污秽。
很多时候,毒药也属于污秽之一,除了一种能促进血液循环,让天使变得娇软柔嫩的药。
或许是因为神也很喜欢这样的天使,于是祝福绕开了它。
因为药物的作用,神力褪去,天使由神力变换出的武器装甲也随之消散。
永远洁净,有时候也意味着永远纯净,纯净如初生的婴儿——天使离开神明的视线之后不会记得那污秽的一切。
恶魔拥抱着天使,从胸口向下亲吻,一直到小腹前。
他一边含弄,一边发出挑衅的声音:“神会这样对你么?”
当然不会,恶魔和天使都心知肚明。
天使不重物欲,神的戒律也不允许他自渎,神时常严厉管束着这个地方,又或许是所有地方。
因为失去记忆而缺乏经验的坏处就在这里,天使面对恶魔的恶意挑拨溃不成军。
“够了不,不要碰那里,不——不要咬——”
恶魔用双手牢牢固定住天使的腰,当然他的双腿也并未空闲,而是化作一双触肢,缠绕过天使的小腿后一支环绕着腰肢,一支探向后穴。
叽叽咕咕的水渍声很快从不同地方响起。
“琴酒,你要记得,玷污你的恶魔,我是赤井秀一。”
随着这句话,第五个肢体猛的捅入天使的穴口,伴随着蠕动的肢体,交织出连绵不绝的叽咕声。
天使的呻吟也随之而起,伴着身躯的扭动忽轻忽重,似一曲哀怨的艳曲。
“不咕混蛋叽咕那里不行放开啊——”
或许很久以后,天光印下,恶魔的踪迹悄然无痕。
“琴酒,我挚爱的天使,告诉我你遇到了什么?”
“吾神。”
“算了,你不用解释了,我已经了解了。那么你应当接受破戒的惩罚。”
“是的,吾神,我接受。”
琴酒跪伏在神明身前,并不瑟缩,他已然记起来一切,知晓自身被恶魔玷污,并决心承担来自神的所有怒火。
虚空中出现十字的刑架,神力牵引着琴酒,将他束缚在刑架上。
那束缚的绳索看起来异常纤细,好似一扯就断,却将天使牢牢限制在刑架上,一动不动。
或许束缚他的并不是绳索,而是神在天使身上烙下的戒律。
“你是生而有罪的,所以吾以七十九戒律赐予汝,汝应当铭记每一份错误,那便是你的罪。”
“是,吾神。”
“啪”神力化作荆棘的短鞭,随着神挥动,在琴酒白皙的肉体上留下鲜红带血的鞭痕。
“一”、“二”、“三”,天使的声音沉稳有力,毫无波动,一如他作为神明最坚韧的兵刃。
荆棘在琴酒的前胸、后背留下错落有致的痕迹,神刻意在最迟绕开要害,因为那是需要细细品尝的大餐。
荆棘鞭随着神的心意伸长、缩短,在不同的地方留下不同的痕迹。
“四十九、五十。”琴酒的声音轻微颤动着。
神的荆鞭已经划向琴酒的乳头,在它上面留下x形的印记。
“五十一、五十二”
神似乎起了别样的兴致,一挥手,一道眼罩落在琴酒的眼前。
骤然失去视野让琴酒更为紧绷,他抿了抿唇,看不见的眼前,似乎有无尽的危险潜藏。
这里是神的殿堂,本该是最安全的地方,奈何,祂是恣意妄为的暴君,神是这里最危险的存在。
“唔五十三”
这一鞭挥向的是琴酒的阴囊,疼的他险些要蜷起身体。
但是,这是神所不允许的,神用无数的惩戒,一点点教会他受刑的规矩,那是他一回想全身都会泛起隐痛的记忆。
神的鞭子毫不留情,一鞭比一鞭重,从阴囊到龟头,再到后方的臀缝。
细密的冷汗从琴酒的额头深处,他的颤音越发明显,但他只能尽力克制自身抽动的躯体,等待那不知何时袭来的下一鞭,等待那象征结束的七十九。
“你是有福的,所以吾为你洗礼,愿宽恕你的罪。”
神将祂的天使从刑架上抱起,抱着他走进圣池。
众生的信仰在这里化作池水。
有一些所有人不知道的隐秘,祂的力量并非来自于众生,这信仰化作的池水只是为了稀释神力,从琴酒成为祂的天使的那一天起,这座圣池从来只是祂与琴酒的浴池。
从神成为神明的那一刻起,世界就是神明的庄园,祂愿意培育天使,遴选使徒为祂打理庄园,但这一切只是神的喜好,并非必须。
那乳白泛金的池水涌进琴酒的伤痕处,于是伤痕便泛起强烈的酥痒,那些鞭痕交错的地方便恍若有谁在不断抚摸,戳挠。
琴酒蜷缩起想要抓挠的指检。
神明吻上琴酒的脖颈“如此,吾已洗濯汝之污秽,你罪已得赦免。”
暴戾恣睢的神是不会体谅人的,或者说天使感受到祂带来的痛楚,那展现出的脆弱令神明愉悦。
神就着圣水的润滑进入了祂的天使,每一次都将新的圣水送入狭小的甬道。
那甬道被不合尺寸的巨物撑开,不堪承受地裂开裂缝,又不断被圣水修复,泛起强烈的痒意,便热情地吸吮起来。
如同稚子吸吮母亲的乳头,贪得无厌。
当然琴酒的乳头也是被神所喜爱的地方,神的祝福让天使永远纯洁,圣水修复了这纯洁的身体,让琴酒永远保留有最初的纯洁。于是,他的乳头也如稚子般稚嫩粉红。
但是神的恶意也便在此,祂啃咬着琴酒的乳头,将它啃咬地鲜血淋漓,随着修复变得肿大鲜红,然后放任着被啃咬地成熟的乳头被池水抚弄。
那接连不停的痛处与酥痒不断上扬,淹没了琴酒的意识。
琴酒在恍惚中,忘却了眼前的一切,只凭借着本能轻微挣扎。
他不知道他在为什么而挣扎,那些失去的东西永远不会回来,残留的缺痕却在他在无知无觉时才显露,拼尽全力想要挽回什么。
或许他曾经也是一只恶魔,强大狡黠,敢于向神发起挑战。
毫无疑问,他失败了,神的枷根植在所有使徒的血脉深处,而恶魔是从使徒堕落而来,凭借神的力量,或许可以从神的视野中逃离,但是又如何能抗衡神明。
失败是理所当然,琴酒只是为此付出了代价。
神明是如此钟爱与他,他的容貌,他气质,他的性格,他的才华,无一不是神明钟爱之处。
祂为他举行洗礼,洗去了他的过往和堕落的印记,恩赐他以戒律和祝福。
琴酒会是神明最宠爱的天使,永远,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