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C哭当灌精容器/马眼怼喉管口爆/扇脸赤身抱出门
看的愈发眼热,阎契索性一手抓住一边大奶,对着他的嘴狠狠操干起来!
男人肌肉紧实的大腿几乎快将沈青词夹闷在这胯下方寸间,铺天盖地全都是独属于这个人的雄性气息。
本就被塞满的口唇间更是察觉到这人粗大肉棒的忽然膨胀,舌根被压得直逼眼眶都犯苦,沈青词有那么一刻,都怀疑自己的腮帮子肯定是要被撑破了——檀腥的精液紧跟着瞬猛而至,直直呛射进嗓子眼里。
沈青词被噎的大幅度挣扎起来,后脑勺愣是在这桌台边缘,磕碰出一些重重的“咚”撞声。
他双腿无意识踢蹬,又总会下意识并拢,在热源靠近时又颤颤地想起自己穴中正插夹着什么,本就有伤过的膝盖已不知被束腿捆绑着,如何的连轴带转,筋骨都好像逆扭——明知那应该是痛的感觉,但他好像已麻木到什么都察觉不到,只剩下自己是一种“容器”的荒谬感,擎等着对方灌精、灌到开心才肯罢休的持久耳鸣昏聩。
也不知是眼泪、还是精液漫溢,部分倒流着混入鼻腔,阻塞了沈青词目前唯一能喘气的通道,肺部被自发猛然倒吸,嗓子眼都忽然大开起——这声几乎要抽噎过去的呛咳刚有起势,恰逢的阎契一挺劲腰,膨硕龟头顶端仿佛连他喉管口都因咳嗽的突然偾张而捅纳进一点。
极柔嫩、像是个分外俏皮的薄透小嘴,含吮了口他尚在泄精的马眼顶端,阎契爽的打了个激灵,他从没想到跟人交合能达到这么愉快的生理体验——
这些年来守身如玉,倒不是在沈青词逃婚、甩了他后,他还矢志不渝深爱着对方这么忠贞。
实在是后来有心想找,一方面不服气、不甘心;另一方面,因为家世背景,到底还是有壁垒。
世家圈子以外的他家里不想让他再找了,生怕能复刻一个“娱乐丑闻”,可圈子里的,基本都知道他有过这么一段离谱恋情——爱上了一个普通背景的哨兵,还被这哨兵给甩了。
‘这得是多不当人啊,才能让人家甘愿放弃这样雄厚的背景资源,说跑就跑,果然传言说阎契脾气古怪,一定都是真的!’
阎契:服了,我是真谢他祖宗三代。
傅家有个小儿子,因为小时候常跟2x他们玩,关系挺好,在那之后2x有一天婉转的告诉自己,那个傅家小双性向导其实喜欢自己,且不介意自己有过那么一段“少年爱恋”在先,阎契后来也真去远远观量过一眼。
印象里他对傅家那二哥倒有点印象,是个搏斗很厉害的近战高手。
但小儿子没啥印象。
看完更是满目失望地回来了。
2x问他怎么了。
阎契一句话气的2x快厥过去:“他没胸。”
“不是,那你去找个女人不好吗?”奚天思实在是无语。
因为他家和阎家最交好,当年俩人又是同级,虽不在同个学校,但双方长辈都常说,‘你俩要相互照料’,结果阎契突然闹出这么一档子屁事,奚天思没拦住——先是没拦住兄弟爱上不该爱的人,后更是没拦住兄弟还当众求了婚。
现在回头想想,那简直就是一步错、步步错的缩影,更别提阎契如今还要常去净化区做客。
逢年过节去阎家串门,奚天思是真的惭愧到快抬不起头。
——想当年到底咋想的,为啥没拦着阎契当众求婚?要是没那个事、自然没有之后举办订婚宴,也不会有这哨兵能突然逃婚这等乌龙事发生。
奚天思也百思不得其解,对于那个哨兵来说,能嫁入阎家,于他那个普通家世背景来讲,简直可以说是攀高枝。
虽然不是个女的,但至少双性人也可以生孩子,再就是只要婚后他能转变,成为向导就行。
看起来多么划算的一个条件——拿出整个帝都星最好的医疗资源供给,以保证他在转变途中性命无虞,毕竟阎契是真喜欢,阎家又真宠这个小儿子,自当爱屋及乌。
搞不明白,这人到底为啥而逃?
还有阎契,奚天思都不稀得说他。
当年俩人虽未同校,但至少天天听阎契放学后跟他叨逼叨那个年轻教官对他有多么多么好、多么听他话、间或夹杂着一些少男的奇葩淫思肖想。
只不过言辞话语间都能听得出,这人确实对他还不错。
——如果这不错,是没有被阎契进行什么自我恋爱脑的粉红泡泡滤镜影响,多加了他自己主观臆测的话。
后来的阎契还有段忙的找不见人影时候,他都怀疑这小子是不是被那军官下了蛊,好兄弟已遗忘脑后,天天筹备一些莫名其妙压根不在正路上的心思,比如,求婚。
也不知道该夸他深情舔狗恋爱脑好呢,还是完全胸无大志没抱负,成天就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这点事。
当众求婚这一点奚天思其实也感到困惑,但他倒现在也没敢问,当年到底是阎契自己真想去求的,还是被蛊惑着求的。
阎契这个人,虽然大大咧咧,时常花孔雀开屏一样,但他都是暗里骚。
就像他从小到大的审美品位,永远买暗纹的衣服比买明纹图案多,基本能一眼看出花纹的衫啊,外套啊,他反倒喜欢买纯色的。
但如果一条纯色裤子,裤脚忽然卷了个边,露出一小节复古繁哨的嵌边暗纹,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但完全有那么个设计点在那,绝对没跑了,在他的审美范围内。
甚至这人衣柜里黑白灰米这四种颜色,会有各自十来条在奚天思眼里没什么差别的暗纹裤、哑光皮裤、运动裤、居家裤、睡裤……
还记得那次在阎契家过夜,奚天思一拉开柜门的震撼:“不是你买这么多条一样的裤子干吗?懒得洗吗?”
“你埋不埋汰,滚滚滚,今夜你可别睡老子的床。”阎契嫌弃地把人一脚从床边踹走,仔细地抻平床单上褶痕,“每一条都不一样好不好,瞎昂?”
2x:“服了哥,这不一样在哪啊?在你心里吗?”
以至于被阎契摁头在他的大立柜旁讲解了半宿,从每一条工艺材质和暗纹的不同后,奚天思已经不困了。
甚至有那么一瞬的福至心灵:契哥加入十二兽纹院,尤其是在蟒纹队里,肯定因为这是为数不多几个用暗纹的队伍。
像鹰院,徽标就是明纹,显然不能是契哥的菜。
所以奚天思真的无法理解,这样的阎契,会做出当众求婚这种“明着骚”的事——除非他在做这件事之前有十足的把握。
加之后来的逃婚事件,奚天思简直都要疑怪是不是阎契脑子不好,擅自肖想了对方有多爱他;或者对方就是个感情骗子,教这批时随便挑个富家公子哥玩玩,混个零花钱,送走这一批赶去下个学校,还可以有一批新生继续骗。
当然,种种猜测他都不能问。
这是阎契的逆鳞,问一下都要被他火冒三丈的星子给燎着,奚天思没有那么好为人师,爱当人情感开导大师的冲动。
***
由于泪水渐流满脸,堵呛住唯一的呼吸口鼻途径。
阎契还沉浸在掐握着他脖颈,迫使他不能动弹的大开着喉管给自己口交的爽感中。
直被吸嘬伺候的险要疯了——好在处男的在他胳膊上闪闪发亮,“快点,起来啦懒青虫!上次那个指标大哥也同意给你了,你快去签同意书。我跟你说啊,你再这么躲懒下去,他肯定之后不会带你出任务了,不睁大眼看看你自己的配合率,都掉到什么程度了!听话,去带一批新生,是最容易给你拉高评分的,这样咱们整体评分才能维持住,不然接不到好的悬赏单咯~”
别签。
别签啊沈青词!
他不由得想去摁住那个从绿草地被拖拽起来的自己。
几乎是刚起身,他就看到自己反脚勾踢了下旁边跟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皮先锋。
叶秋声也不躲,摁着他肩哈哈大笑往前推:“你小子可完蛋咯,不知多么歪歪的一群新兵,等你带完归队,希望不会从懒青虫变成青老虎。”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沈青词反手抬胳膊也搭住他肩,“我不想去啊,大哥不带我就不带我呗,我自愿降格给‘鸣巢’当后勤行不行。后厨黄师傅那手艺挺不错的,我跟……”
温馨景象瞬间切换,沈青词稀里糊涂被‘鸣巢’、被这一群信任无比的战友,哄骗着签好了同意书。
由于太懒,连行李都是大哥他们给收拾的。
等着一脚被踹上远方的渡艇,落了地后,沈青词才觉得一切好像没那么简单。
但那时候,他至少还能和‘鸣巢’远距离联络上。
彼时的沈青词还不知道,那是队伍里最好的一个名额,本来是给叶秋声的,但叶秋声又自愿让给了自己。
一年后他寻思着,怎么着阎契从一个废柴到现在也像个真正的哨兵一样,可上战场且有自保能力了。虽然跟他大哥那样,精神力优秀的可做战舰总指挥仍旧天差地别,但至少能作砝码,让自己谈判一下,尽早从贵族区的军校师资队伍顺利退下。
也是那时才发现,‘鸣巢’已近乎全军覆没。
这一年里,在他的亲朋好友或生或死间,他不被允许密切联络与过问,反倒是和一个本就不用怎么操心前途的世家子弟,厮混消磨,平白浪费着大好生命与时光。
他甚至后来才想明白,那份同意书,应该是当时他们凑出来的唯一一个活命“名额”。
很讽刺,在军校还未毕业时,就因为天资过于佼佼,曾提前被联邦的组织带走,给他们办事——虽然办的都不是些光彩事,“清道夫”嘛,整个星际都不会待见这种迫害同类的哨兵。
是鸣巢当年把他从“杀人利器”,解救回一个暂时“精神、情绪都稳定的正常人”。
没想到时隔五六年,再度回到最接近权利统治的帝都星区之下,哪怕在次次星际战役里能拿到大满贯的自己,不还是混到顶破天了,也只配当这里的一个“陪练”?
他最开始望着阎契,体内沸腾燃烧的,只有久违的“毁灭”欲望。
——他知道他何其无辜。
——可这天底下,又有多少人也何其无辜?因为没有他的家世、没有他的背景,很多人的“冤屈”便就只是他枪下的一缕硝烟,没有人愿听无足轻重的证词。
话语权、权势、地位,这些在军校里并无人授予的课业,在进入残酷的世界后,赤裸裸展现出了它最真实的一面。
执枪人也只能充耳不闻判词,帝国需要的,向来只是爽快利落的行刑机器。
“清道夫”这个职位的设立,从一开始便被剥脱了人权,无非是去打扫一堆“垃圾”。
整个过程里,他杀“垃圾”,“垃圾”也同样在寂寂无人的夜里,梦魇般将他反复枪决一万次。
——‘那一些从未留名于史记的不屈意志’,‘那一些也曾矜矜业业效力过的圆材丁卯’,帝国是一台巨大的往新世纪狂奔的轰鸣机器,跟不上、或者拖后腿的机械零件,便只有被削减这唯一下场。
今日是他人,未必旁日非你我。
达摩克利斯之剑即那日,便已日夜高悬在颅。
是鸣巢二次把他从受足了“太攀”疯狂反绷袭击自身精神海的兽化影响下,再度重新梳理回一个尚且有血有肉的“人”。
可事实证明,愚忠既换不来金银富贵,也换不来平安是福。
——‘哥,你真是从当年就错的离谱啊。’
战舰上的那夜谈话,换来的只有渐行渐远。
沈青词知道自己不过是因为鸣巢,才伪装般穿好了自己这层人皮。
实际上,大概在他当年尚且稚嫩,在太阳下熠熠生辉,远远看去,像是一只急欲振翅的隼。
——‘鸣巢’,代号“伯劳”,代号“栖鹭”。
还是很久之后,阎契在一次被罚在档案室整理资料时,也没好好反思,东看看西瞅瞅,最后偶然看到了他哥那一届的几次实战演练记录,才把这两人对上号。
可以说是把院校里的新兵收拾的屁滚尿流,惨不忍睹。
而那时候,他哥在的“流鹰”明明是院校常年各种演练包揽者的恒久“含有兽形出没,介意的话现在退出去还来得及!】
阎契像只疯猴子一样,从东操场往西操场奔时,沈青词恰在中央悬空的浮桥梯间看到了。
知道他八成是在找自己。
但不巧,一是沈青词讨厌猴子,二是他现在正在躲懒溜号,都特意往空里走了,再顺路就有鬼了。
阎契疯狗一样找了人大半个中午头,都没在沈青词惯常出现的地方发现踪迹。
妈的,他又跟谁出去吃饭了?
午间学生不能擅自离校,但教官可以。
阎契对这条校规非常不满,跟自家老爷子撺掇了好多次要改,又不能明着说是为了看住人,倒让家里误以为是厨子做饭不好吃,换了人好几波大厨,其中恰有个沈青词惯常吃的,这下可好,把人给倒逼外头觅食去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阎契无语凝噎。
晚饭时间长,天刚擦黑,中午嫌晒的那帮学生基本会选这时候活动,东操场有四大羽毛球馆和泳池健身房,西操场打篮球和练竞赛的居多。
一帮子年轻气盛的哨兵向导混搭放养,即便是贵族院校,帝都星脚下,也怕有无端霸凌闹事,年轻一辈的教官基本这时都会外出巡查,以免发生意外。
自从被阎契堵过几次,沈青词就做起了临时换班的“老好人”勾当,谁跟沈青词一队谁有福,一但有突发情况,准保可以喊他顶班调换,向来笑眯眯应。
故此,沈青词的排班表就没几次能显示准的。
此举可防登徒子,防不了恒心以持的大傻逼。
阎契前脚还跟人打球玩,后脚借着捡球“嗖”一下掠过天井,成功截到了巡视路过的沈大美人。
少年掌心还冒着滚烫热气,汗涔涔的,一把抓过他手,塞来几块黑黢黢小包装。
“好吃的!”
炯炯有神的目光太像小狗湿漉漉的瞳,他露犬齿一笑,那头喊“阎哥、阎哥——”的声响渐高,只好拿了球赶紧归队。
高挑矫健的身姿在空里近乎奔袭出一道黑金电闪的光痕,周遭立时人声鼎沸:“哇,阎契、是阎契!”
“好像在西面打球,速来速来!”
呼啦啦的,转瞬西边儿热闹,东头静。
只有无意间被增加了工作量的沈青词,在原地拳头默默硬了。
过了会儿,沈青词双臂慵懒反支在西操场巡视高台上,看着一群疯猴子,反复追逐来去一个球。
“沈师,今天沈师当值?!赚大发了,一天内我把他们两个都看到了!”
嘈杂助威声里,过于敏锐的听力让他立时捕捉到“沈青词跟过来了”的可能性。
借着带球过人,迅疾转身,阎契余光扫过看台,恰看到晚风轻扬起他发梢,触在脸上似微有刺挠,沈青词顺势偏头,正咬脱手套。
水色的唇轻启,就着晚风,微含了一口自己送过去的巧克力。
——三分一击中的鼎沸欢呼声里,还好操场够热闹,才足可盖过自己怦怦心跳。
沈青词边吃边不断巡视台下,直候到晚自习铃响,方赶人清场。
就这么一会功夫,不吃饭也要打场球,都不知道这帮浑小子们脑子里盛了些什么狗屎。
当完值回来交接,轮班同事问:“今天怎么样?”
怎么样?
三万多平方米的操场是不够他一个开屏的,看他的人又多,工作量是成倍成倍往上突突猛增。
他都闹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那么喜欢当猴子,被围观。
抬脸,笑的风平浪静:“美好的一天。”
***
由于在三万平方米辐射范围中精神力消耗巨大,沈青词回到员工宿舍倒头就睡。
合眼了没几个小时,耳闻抬窗窸窣。
热辣滚烫的炸鸡烤串类香气扑鼻而来,阎契正抱着两大桶小吃,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从窗框里卡进来。
瞧他光看着,也不知道拉一把,当先不乐意嘟囔:“怎么都不回我消息?也不给我开门?”
“叫你去我那儿睡你也不去,我那学生公寓不比你这破员工宿舍好多了?!”
抬头再看,发现沈青词是一副睡眼惺忪的呆萌样,阎契立马不计较了,放下东西就扑到近前,暗夜里一双大眼睛,晶亮晶亮地瞅,悄声喊:“老婆。”
“你怎么都不理我。”
动静听起来是快委屈死了。
但迅疾的肢体语言,并着刚才接连四句,愣没一回给沈青词能插上话的余隙。
轻叹了口气,他摸了摸这人毛绒绒脑袋:“别乱叫。”
“你、你不是都答应我了嘛?!反正早晚是我老婆,提前喊喊都不行啊?!”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我就叫——亲亲老婆——么唔!”
阎契嘴撅的老高,马上都要亲到,却突被沈青词隔着被子,一把握住了裆下粗物。
浑身瞬间绷直,眼瞳中央的淡金波纹开始时隐时现,像亮着呼吸灯却卡机的人偶,瞬间拔空电量缴械,乖巧趴伏到沈青词身上。
沈青词隔着软被,又轻轻在人胯下揉捏了一把。
少年人的鼻息忽然加重,他凑近沈青词脖子嗅来蹭去,哑着嗓子问:“你干嘛~”
沈青词依旧没说话,笑眯眯地半支着胳膊躺靠起来,一只手把捏着他逐渐在掌心里愈发粗壮勃发的性器,另只手从被里抽出,捏上他下巴,掐的两颊肉嘟嘟。
阎契像一只巨大豹猫,眼瞳里金光简直快亮成一线全竖,嘴唇软肉竟被老婆主动叼住,含吻般的反复吞舔玩弄。
幸福到迷糊,被撸的浑身发飘,肉棒很快就在沈青词手心里疯狂跳动。
隔着软被都能清晰感受到这粗物如硬铁般悍然狰动,要不是沈青词掐的紧,都快拿不住他。
只不过隔了布料,就未真切贴近,阎契躁动起来,开始劲猛挺腰,以自己舒适的狂暴律动节奏,疯狂在老婆掌心里找到舒爽感,嘴早不老实地吻上脖颈,渐吻深嘬到他束胸前。
他不喜欢他穿这个!可能是真飘了,双手一前一后,搭配的分外及时,“夸嚓”一下把他束胸开扣扔飞,两团大奶肉脱弹出,上下左右地四外乱弹,水球般又润又嫩地晃着波。
沈青词嫌弃地看着他,速系起外衬衫扣子,刚系到胸前,就被阎契强势摁住双手,猛力一扒,“嗖嗖”的振飞了前头系扣,阎契轻车熟路的把他大奶子掏出来,领口却又收紧,视觉上像一个要兜不住的雪白三角,独露着俩大奶子在衬衫外,看的他鸡巴更是紫胀勃发,嘴上却“嗯~~”的拐了七八个起伏音调。
这世上什么最恶心,当属壮男撒娇。
沈青词的拳头,又硬了。
阎契看人没不准,自然满足地一头扎入,跟条狗散热一样喘着粗气,大伸着舌头,疯狂舔卷吸吮着,手也不老实,狂搓摸另一个没被照顾到的奶尖——没事儿,已经被打练出来了,他现在的目标就是争取在老婆动手前,能多舔一口是一口!
奶子那么大,不给人玩还有理了!
沈青词本来确实要给他一大逼兜,刚抬手,忽一奋起,一把将阎契摁倒在床。
阎契就看着那俩红嫩奶头突然放大怼近,不及嘬上,又一翘一甩,大奶子“啪”一下砸在他脸上,好、好棒,幸福的快昏过去了……
沈青词那边却像是经历了次生死关头,猛趴身一矮头,让过刚才那脑后袭风,阎契这一晕,从空中突化形的猛兽就顿失力道,眼瞅着就要半空砸墙。
是真完蛋啊,又不能见死不救。
只得拧身横扑,双腿一夹,硬生生在空里卡抱住这豹身——
房间小,豹子又太重,惯性使然急刹不住,好在之前嫌墙边潮,多竖了几个枕头。
为防止阎契别被真震成个傻逼,他将豹头紧护身前,“哐”的一声以背作抵,被挤进床角。